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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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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才朝暮的年轻人,说这句话,感觉很不能让人信服,但这位朝暮还有别的身份,他是剑山弟子,更重要的还是盛京的孙子,自然便无人敢表示什么反对意见。
至少现在是没有人说话的。
盛京没有去看自己的这个孙子,他似乎很不在意。
陈嵊揉着脸颊,想着这孩子说些话真的没有道理,要是说剑山弟子就只是剩下你一个人了,你说这话也还行,可是不还有我和你爷爷,你就能说剑山是你的?
陈嵊虽然想着这些事情,心情也很有些厌烦,但说到底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他也很想看看,这剑山要是你的,你怎么拿回来?
盛京能不费吹灰之力便让人觉得这剑山该他来做掌教,是基于他的实力。
吴山河不是盛京,他有什么?
光是凭借一张嘴吗?
有人在暗处冷笑,之前白翁如此逼迫的时候,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仗着那人是你的爷爷,你便要说话了?
那倒是想看看你要说些什么。
吴山河说完之前那句话,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剑山大阵是我开启的,这座剑山也是我曾经练剑的地方,剑山掌教许寂是我的师爷,我的名字就在剑山弟子的谱上,这座剑山即便不是我的剑山,也该是其他剑山弟子的剑山,和你们这些外人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
一座祖宅,是一家人的,长辈去世之后,自然要后辈去继承,后辈暂时离开家去到处走了走,等到回来的时候,发现一群房子都没有的人,在讨论谁来做他这座祖宅的主人。
这是不是很荒谬?
大家都没有了房子,挤在这座宅子里行不行?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吴山河一定是觉得,那座祖宅本来就该是他的。
“况且这座剑山,真是我的。”
吴山河认真着说出这句话,
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柄小剑。
其实仔细去看,应当是一个小剑模样的令牌。
李扶摇有一块剑玉,是用来证明剑山供奉的身份的。
这块令牌想来并非不是证明什么剑山供奉身份的。
而是别的什么。
或许是掌教身份……
做官的有一方官印,当将军有虎符。
做皇帝甚至要有玉玺。
那么做剑山掌教,自然也要有些什么东西。
剑山开创的时间接近万年,当初那位开派祖师在走到沧海尽头,要离开这个世间之前,想着怎么都要把剑山掌教的位子传出去才是。
传出去也行,若是旁人不知道他就是剑山掌教呢?
所以便做了一个信物。
那位剑山的开派祖师,剑道境界极为高妙,在离开人间之前,把自己的佩剑融成了一枚令牌。
用于作为剑山掌教的凭证。
这块令牌,被剑山弟子们称为剑令。
还有一句祖训流传出来。
“持剑令者,即剑山掌教!”
………………………………
第四百七十五章 山是你的,山河是我的
祖宅是他的祖宅,他亲自拿着钥匙打开,然后一群人进入祖宅来商议谁是新主人,他一直没有说话,最后他却拿出了房契。
这就是告诉你们。
你们想得太多,管得太多了。
山是谁的山,自然是我的,在我之前是许寂的,许寂把山交到我手里,那便是我的。
和你们这些闲人何干?
是啊,这些人说要来选掌教,现在来看,真是极为可笑。
有许多人都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许寂知道吴山河的身份,而且愿意将他养大,更是把剑令都传了下来。
这就说明许寂不在意他的身份。
许寂都不在意,轮得到你们来说三道四?
说到底,还是你们以为的以为,而不是事实。
剑山什么时候说过要交到外人手里了?
甚至于有可能朝青秋当时那一句今日剑山重开,也都只是告诉剑山弟子而已。
无数人神情各异。
有震惊,也有不解。
但更多的却是愤慨。
不是所有人能够够理解。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一片沉默。
李扶摇想说些什么,却是发现自己好像真没有半点可以说的。
自己不是剑山弟子,该说些什么呢。
李扶摇想了想,走出人群,情真意切的说道:“恭喜师兄。”
除此之外,便再无别的。
他不是剑山弟子,自然不用去行礼,只是表达自己的态度罢了。
只是他不过是个太清境剑士,即便声名再响,也没有什么作用。
吴山河转过头来,看着李扶摇,眼神复杂。
良久之后,他说了一句多谢。
陈嵊揉了揉脑袋,从人群里走出来,向吴山河行礼道:“剑山弟子陈嵊,见过掌教!”
陈嵊是许寂的徒弟,也是吴山河的师叔,平日里吴山河自然需要尊重陈嵊才是,只是现在这个关口,既然吴山河已经拿出来剑令,表明身份,陈嵊行礼,也是理所当然。
吴山河认真说道:“师叔不必多礼,山上的事情还需要师叔多上心。”
陈嵊点点头,退后到一旁。
言乐站在一旁,竟然也是走了出来,看着吴山河,认真道:“恭喜。”
说完之后,他也站在了某处。
吴山河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知道一定还会有人说话。
虽然现在谁说话都显得有些好笑。
有一位登楼想了想,便要皱眉说些事情。
但有一股磅礴的剑意瞬间便拦下了他要说话的心情。
盛京平静道:“就这样吧。”
可谓是一锤定音。
这一位都已经说了这个话,还有别的什么人能说什么呢?
那就这样吧。
尘埃落地。
剑山掌教的人选,今日便定了下来。
只是在这之后,总有些别的事情。
“敢问吴掌教,我等是否可入剑山?”
这是一位春秋境界的剑士在说话。
他们早已经知道来剑山他们是做不了剑山掌教的,所以他们也没有想过去争剑山掌教的位子,他们唯一想的,自然是加入剑山。
成为剑山弟子。
这便好像是有了家一般。
至此说话都要硬气许多。
谁不愿意做剑山弟子?
吴山河平静道:“此事之后再议。”
听着这话,很多人都放宽了心。
剑山再怎么说,也都是个没有几个弟子的剑道宗派,不会拒绝新鲜血液,要不然即便是吴山河做了掌教,这剑山还是只有几个弟子,重开剑山,有何作用?
说到底,总会有剑士进入剑山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吴山河往前走了几步,便要走进那座剑仙大殿里。
剑山外的人或许不知道剑山掌教即位需要做些什么,但吴山河很清楚,剑山掌教即位并不复杂,只需要在剑仙大殿里点起一炷香便可。
这之后,便挑不出半点毛病来了。
要有谁再说吴山河不是剑山掌教,都一点不行了。
没有人去拦他,于是吴山河很容易便走进了那座大殿。
所有人都在等吴山河,等他什么时候走出来,等他什么时候主持之后的剑士入剑山一事。
没有人注意到李扶摇已经来到了盛京身旁。
感受着盛京一身散发出来的剑气。
李扶摇略微有些难受。
但他还是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呢?”
这个问题绝不会是平白无故便问出来的,既然发问,那便一定有缘由。
李扶摇和盛京的辈分相差很远,若是认真论起来,连李扶摇自己都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
老祖宗许寂的师叔。
盛京情绪很平静,他自然知道李扶摇是问的什么事情。
无非便是之前他问他想不想做剑山掌教的事情。
那件事怎么看,便有很多种不好的居心。
李扶摇不是剑山弟子,也没有剑令,不管怎么看,都轮不到他。
当然,那个时候谁也不知道吴山河有剑令。
要是李扶摇点头了。
恐怕他和师兄吴山河之间,便要是生出一道裂缝了。
可即便是他没有点头……
不也生出了吗?
李扶摇一直都在说剑山是吴山河的,这是老祖宗许寂的意思,李扶摇不会去违背。
盛京看着这个在自己的剑气影响下还神情不变的年轻人,平静的说道:“你是不想,还是不能?”
李扶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想和不能,不都是个不吗?
“吴山河说得对,那是他的剑山,可倘若他没有那块剑令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盛京的声音很小,这句话就只有他和李扶摇两个人能听见。
李扶摇明白了。
师兄要是没有那块剑令,自然不会这么顺利便成为剑山掌教,而在当时的情况,的确是得有一个人先站出来,站出来做那个出头鸟,等到出头鸟做完了,自然便等主角走出来。
要是吴山河没有那块剑令,那么师兄不会是出头鸟,自己才是。
李扶摇神情很复杂。
盛京却是全然不在意。
他叹了口气,平静道:“这件事做的不太好,主要是我不太开心。”
盛京说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盛京不会在意李扶摇的想法,哪怕他也是他的后辈,但是和吴山河比较起来,孰轻孰重,谁都看得出来。
一个是亲孙子,一个只是后辈弟子。
李扶摇知道这里面的差距。
他的情绪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说道:“我能理解,我可以接受。”
我能理解,我也可以接受。
这种事情除去接受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李扶摇摸了摸剑柄。
若是他是个登楼境的剑士,此时此刻,他别的不说,便要向他问一剑。
不管盛京在登楼里走得有多远。
都不能阻止李扶摇出剑。
可惜他不过是个太清。
李扶摇自嘲一笑。
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能够想明白之前盛京的举动的,一定不会在少数,只是想通了,又能做些什么呢?
周青觉得盛京有些丑陋。
许吏则是好不掩盖自己的情绪。
他看着周青,平静道:“我要是向他出一剑,胜负怎么算?”
周青斜瞥了一眼许吏,然后无奈道:“你要是敢出剑,我就敢给你收尸。”
许吏皱了皱眉,正想着说话,却心有所感的抬头看了天。
远空生出一朵彩云。
在落霞的照耀下,看着十分好看。
等到仔细一看,才发现那远方的彩云不是彩云,而是一条长河。
一条五彩长河!
所有人都沉默着看着那条五彩长河。
沉斜山的登天楼对于这门道法有记载,但这世间,恐怕就只有一个人研习了这门道法。
那位沉斜山的观主梁亦!
但真的是那位观主亲自来此?
就在众人还有疑问的时候。
远处又生出了一轮明月。
此时才近黄昏,怎么可能会有一轮明月呢?
可本来就有。
有一轮明月……
这个世间有一个人,惊才绝艳,能够同时施展两门道法,一手五彩长河,一手明月。
那个人叫做梁亦,那个人是沉斜山的观主,是云端之下,道门真正话事者。
剑山选掌教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山上的大事,梁亦应该来,只是处于这样的节点,这位观主出现在剑山,只怕没有这么简单。
许多人都把视线落到了盛京身上。
之前盛京出剑,大家都看到了,那才是真正的杀力无穷。
若是说在盛京之前,人人都说观主梁亦是云端之下山河最强,那么有了盛京,这个名头不见得一定会被梁亦握住。
而这位观主亲至,恐怕也就只有盛京敢说战而胜之了。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就是因为梁亦当年登山,导致老祖宗许寂重伤之后再受重伤,才让他不得不提前亡故。
可以说剑山为何封山,都是因为观主梁亦。
要不是梁亦,恐怕不会这样。
而现在梁亦又来了。
剑山要如何解决?
恐怕这不管是来看,都是一件不好解决的事情。
随着那条五彩长河原来越近,梁亦的身影也出现在众人眼中。
这位一身普通道袍,看着更想是个读书人的沉斜山观主从云上落到山上。
站定之后看着这些人,平静说道:“听闻今日尘埃落地,剑山有新掌教重掌剑山,梁药特来祝贺。”
梁亦很平静的看着众人,很平静的开口。
气度很是不凡。
………………………………
第四百七十六章 关于妖族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梁亦都是修士们口中的登楼第一人。
既然是登楼第一人,那便是云端之下第一人。
虽然在白鱼镇的时候,梁亦没有拦得下白知寒,可那是白知寒。
那个时候的白知寒,虽然是胜过了梁亦,但也不过是用特殊法子重现人间的家伙而已。
白知寒很强,但不能说梁亦很弱。
此刻梁亦亲临剑山,只怕除去盛京,没有任何一人敢说能够稳胜这位沉斜山的观主。
盛京没有说话。
梁亦看着这些人,平静道:“剑山既然重新选出了掌教,那自然是大事,如此大事,道门若不前来恭贺一番,只怕是有失礼仪。”
他说着话,但是却没有人看他,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身后。
看着远处的云端。
那里有十几道气息。
很快便有十几位登楼都到了剑山。
梁溪是道门的梁溪,但这个道门,却不是仅仅只是说沉斜山一处,道观在梁溪有许多。
观主在梁溪也会有许多。
于是当这些观主联袂而至的时候,便是如此了。
十几位气息高低不一的登楼修士站在剑仙大殿前,看着这些剑士,没有人说话,但情绪都不相同。
有的人很戏虐,有的人眼里是嘲弄。
但不管怎么说,总没有一个人的情绪是善意的。
梁亦问道:“掌教呢?”
他虽然是在发问,但实际上看着的一直都是那座剑仙大殿,他早知道吴山河在那里面。
有些事情,会让人不太清楚,但有些事情,却很难瞒住什么人。
就像梁亦身为沉斜山的观主,想要知道很多事情,自然也很简单。
没有人说话。
哪怕是那几位登楼。
周青和许吏倒是不怕,只是似乎现在是在和剑山打交道,他们严格意义上属于外人,并没有好说话的理由,于是他们两人,自然而然的也没有开口。
盛京漠然道:“既然是来道贺,为何不见礼?”
这个礼是那个礼。
也是这个礼。
梁亦和一众登楼修士这般作态来到剑山,便是无礼,既然无礼,也自然没有带着礼。
所以便是不见礼。
梁亦看了眼盛京,轻声道:“既然是来道贺,怎会无礼?”
说着话,身后便有一位登楼修士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
盒子很长,不太像一个盒子,倒是像某些东西,比如剑匣……
剑匣里能装着什么呢?
只怕除去剑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了吧?
这剑山便是剑极多的地方,难不成道门的剑还要比剑山的剑还要多,敢送剑,岂不是十分有自信。
盛京微微皱眉,伸手一招,剑匣便自己打开。
里面果然有柄剑!
那柄剑通体乌黑,看着有些腐朽之意。
怎么看都算不上一柄好剑。
但是认识那柄剑的人,绝不会这么想。
“是乌鹊?!”
有人惊骇出声,认出了这柄剑。
这世间的名剑有太多,出名的剑有许多,一柄普通的名剑,怎么能让人失神喊叫。
实际上这柄剑很有来历。
李扶摇看着远处的那柄剑,想起了很久之前洗初南讲的那个故事。
一柄剑要想很出名,自然便得有些故事才行,若无故事,便需要持剑者很出名……
这柄剑似乎两者都有。
……
……
剑山的剑有许多,大部分都在洗剑池,但也有一些在剑冢里。
剑冢的里大抵性子很烈,不适合后辈弟子选用。
但总归会有些例外。
便比如这柄乌鹊。
这柄乌鹊是剑山所铸,最开始只是一位普通剑山弟子的佩剑,那位剑山弟子资质说不上高,也不是什么特别出彩的人物,这一辈子走到最后也不过是个朝暮境。
一位朝暮境的剑士,只能被说成不错,万万说不上别的。
那位朝暮境的剑士练剑几百年,未能走到更远的地方,便要老死了,剑士们常说,天地虽大,唯有一剑。
那位剑士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也就只有这柄乌鹊,于是在他要死之前,他便想把这柄乌鹊给找一个新的主人。
于是他便在剑山才收的新弟子中挑选了一位,把剑赠了出去。
谁知道这柄乌鹊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已经通灵,在离开那位朝暮境剑士之后,竟然变得暴戾。
死活不让那剑山弟子拿着。
甚至差点便要了他的性命。
那位朝暮境剑士无奈,只能把乌鹊取回,想着等到自己死后,便一柄带进地下。
可那个时候的剑山掌教正好在研究一门剑阵,需要一柄通灵的剑。
正好那位朝暮境剑士行将就木,便生出要他的剑想法。
那剑士虽然不愿,但是剑山掌教的命令怎么能够违背,于是便只能把乌鹊交了出去。
剑山掌教境界高妙,镇压一柄剑完全没有问题,因此乌鹊便在那位掌教手下让他好好研究剑阵。
那位剑士早已经是行将就木,并未等到剑山掌教研究出来什么,便已经撒手人寰。
剑山掌教花了整整二十年,都没有将剑阵研究出来。
于是便放弃了。
只是那位剑士已死,这柄剑若是放到洗剑池,后辈弟子若是拿到,也会有些问题,于是剑山掌教便将那柄剑放到了剑冢里。
那里的剑千奇百怪,放在那里再合适不过。
于是乌鹊便在剑冢里度过了百年。
百年之后,剑山有一位天才把他从剑冢里带了出去。
那个天才是剑山几百年难得一遇的习剑天才,只怕差剑胚,也就只有一线而已。
他拜入剑山,不过短短五十年,便已经是春秋境的剑士,境界高妙,修行速度之快,让人侧目。
只是这五十年之间,他都并未有佩剑。
他瞧不上洗剑池那些剑。
可世间绝好的那些剑,不见得能拿到。
于是他便整整五十年都没有持剑。
直到有一日,他入剑冢闭关,找到了那柄乌鹊。
乌鹊最开始很抵触那些想要成为新剑主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剑士却是没有半点抵触之感。
因此便认了主。
有了剑。
这个人的境界又很快从春秋来到了登楼。
这是一境之隔。
但不知道却是许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走到过的地方。
成为登楼之后,那人志得意满。
很快便出剑山去游历世间。
那个时候的剑士虽然已经成就衰败之象,但并未像是如今这般。
于是那人在世间百年,斩杀了许多山妖,在山河里的名声不小。
剑道又磨砺百年之后,那人不知道为何便生出些其他心思,竟然要仗剑去沉斜山。
当时的沉斜山早已经成为了世间最大宗门。
观主更是世间一等一的修士。
当然,也不过是登楼而已。
那人的剑道修为已经很高了,有多高,说是当时的剑道世间第一也不为过。
于是他出剑,便意味着是剑士一脉和道门的交手。
胜负自然是不简简单单是胜负而已。
意味着什么,其实无需多言。
磨砺了百年剑道之后,那人便仗剑上山去挑战那位观主。
“结果呢?”
当时李扶摇是这样问洗初南的。
那个时候洗初南看着李扶摇笑着说道:“自然是他死了。”
死了,剑自然也掉在了沉斜山上。
那柄剑便留在了沉斜山上。
直到现在。
梁亦把它带了回来。
此时此刻,梁亦把剑带回来。
绝对不简简单单是还剑而已。
一定会有些别的因素。
比如羞辱……
这柄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名声很广,很适合在今天送出来。
很多人想起这一段尘封往事的时候,便会想起那个人。
这是道门今日送给剑山的礼。
也就是那么无礼!
盛京眼神深邃,看不出有什么怒意。
但是他身侧的剑意已经是如同一团浓云,驱散不开了。
谁都知道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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