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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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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应怅然一笑,“原来真是没有人定胜天,也没有什么天来刻意针对咱们这个偏僻小国,不过是拳头不够大,野心却太大而已。”

    李扶摇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还没有离开白鱼镇的时候,听过从少梁城那边传来过皇帝陛下的那句豪言,后来又见过那位皇帝陛下,想来那位皇帝陛下并非那种好高骛远之人,大周既然敢频开战事,想来应该是有所依仗才是,只不过现如今周国会陷入此等局面,应当便是出了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还得去少梁城见过皇帝陛下之后,才能完全知晓。”

    谢应皱了皱眉头,好像是想起了某些事情,只不过张了张口之后,并没有说话。

    李扶摇不去追问,只是耐着性子听完那说书先生的这个故事之后,才和谢应起身下楼。

    下楼之后,谢应说是要一个人在淮阳城里逛一逛,李扶摇没有说什么,只是独自回到客栈,把剑匣解下,拿出那柄青丝。

    继续养剑。

    这种法子是被说成天底下最笨的养剑法门,可还是愿意每日去做,并且乐此不疲的,只怕就只有李扶摇一个人而已了。

    匣里两剑,青丝现如今和他的联系比起小雪要胜过不少,这也是李扶摇经常用青丝而非小雪的缘故。

    对于谢陆的佩剑小雪,其实李扶摇一直有些矛盾,师叔赠剑,该是好好收好才是,但李扶摇又总觉得该替它寻个有缘人才是。

    毕竟一剑在手,便够了。

    多出的一柄剑,李扶摇至今都没想清楚该如何安排。

    ——

    夜幕降临。

    谢应一身酒气走回客栈,腰间别着李扶摇送他的那个玉酒壶,家传宝刀栖客却是在另外一侧,回到客栈之后,谢应径直回房,没有来找李扶摇。

    李扶摇趴在窗户上,则是盯着皇城那边,想着那位梁王殿下到底要在什么时候才准备起事呢。

    其实此刻,与他想法相同的还有那位栾平的学生,栾言。

    这位被视作是栾相国精神意志的延续的读书人站在栾府院里,看着夜空,紧皱眉头,这场淮阳城里即将要发生的大事其中细节他都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这既是栾平想给他的东西,同时又是栾平要考验他的东西。

    梁王何时起事?

    齐王到底能不能被齐王妃说服?

    都值得让人深思。

    还有……

    栾言忽然一惊。

    猛然回头。

    栾平站在远处,轻声张口问道:“想通了?”

    栾言吓出一身冷汗,木然点头。

    栾平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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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九章 皇城夜幕里

    时至今日,或者说直到上一刻,不管是相国府内,还是说梁王府,亦或者是李扶摇和谢应,这三方都刻意的忽略了一件事情。

    直到栾言想通了这件事当中的紧要地方。

    为何在淮阳城内局势算不上是晦暗不明的情况下,那位皇帝陛下一直无动于衷,除去之前召见过六部尚书和几位御林军统领,和将那位内务府总管太监薛雨秘密的处死之外,便没有再做过什么事情。

    太过于平淡。

    这座淮阳城里威望最高的是栾平,军事才能和野心最大的是梁王,最不想争的是齐王,一直希望淮阳城大乱的是李扶摇。

    可这座淮阳城的主人,是陈国皇帝。

    这一点毋庸置疑。

    因此在淮阳城里要生事,怎么能让那位皇帝陛下不闻不问。

    他不该摆出这样的姿态。

    唯一能够解释的理由便是那位皇帝陛下也在想些什么事情,或许正在做些什么事情。

    “可皇帝陛下在深宫之中,能做出些什么来逆转局势?”

    栾言实在是有些不理解,他紧皱眉头。

    栾平走过来,平静说道:“当年先帝选皇子登大宝时,看似梁王是因为自家母妃的原因才被贬谪到了边军之中,其实那位先皇何尝不是为了能让皇帝陛下顺利登基,既然是先皇看重,咱们这位陛下还真没那么好招惹,梁王要起事,若是皇帝陛下一下子就给我写信,这场乱局,他没有半分胜算,可直到今晚之前,皇帝陛下才给我来了第一封信,内容也很简单,只有几个字,上面说要我注意,今夜不要出门。”

    栾言惊骇道:“皇帝陛下要先发制人,可他手上有什么?”

    栾平呵呵笑道:“梁王有的,皇帝陛下自然也有。”

    栾言恍然大悟,“梁王收买了御林军统领,皇帝陛下也能重新掌握兵权?”

    栾平缓缓点头,有些感叹,“咱们这位皇帝陛下啊,除去失去了当初那些雄心壮志之外,谋略其实不差的,为君之道更是驾轻就熟,今夜这场乱局就要落下帷幕,你的大考也要结束了,说实话,我有些失望。”

    栾言低下头,惭愧的说道:“愧对父亲。”

    栾平摆摆手,率先走出相国府,“走吧,咱们去看看,看看这乱局之中,谁能胜出。”

    栾言回过神,赶紧跟上栾平的步伐,跟着他一同走出相国府,走向皇宫方向。

    ——

    今夜月色很美,挂在夜空中的那轮明月显得十分皎洁,照在玉白色的石块铺成的皇宫地面上,竟然隐隐能够看到有些光芒。

    驻守皇宫的御林军一共两千人,总共四个统领,每人各统领五百人,以众星拱月一般分布在皇城四个角落。

    拱卫皇城。

    陈饮是这四个统领之中最为年轻的一个,才堪堪到而立之年,这位与国同姓的御林军统领是皇室之中一支偏房的子弟,但是因为颇具才干,才被陈国皇帝提拔为御林军统领,成为这皇

    宫里四大统领之一。

    要知道,要想成为这皇城里的御林军统领,除去家世要干干净净之外,也应当是在战场上有过功勋的武人,其余三人便是如此,唯独陈饮是以皇室子弟的身份坐上的这御林军统领位置,因此从一开始,便在军中颇有微词。

    不少御林军将士对于这位统领,并非完全信服。

    今夜皇城之乱,始于南大营。

    那位在边军之中攒够了功勋的南大营统领在亥时收到了一封密旨,密旨上内容倒是不复杂,就是寥寥几句话而已。

    但这位南大营统领在收到这封密旨之后,当即便领着数十位亲卫去了一趟北大营,直闯北大营,将那位北大营统领,直接一刀给斩下了脑袋。

    然后这位南大营统领在短暂的一刻钟以后,便将北大营将士完全控制住,接下来,这位南大营统领,在边境沙场之中摸爬滚打十余年的百战老卒,便领着身后的一千人,去与西大营的统领汇合,想着要对东大营的陈饮完成合围,一举将这个平日里早就看不惯的皇室子弟斩杀在东大营。

    只不过当这一千御林军浩浩荡荡往那东大营而去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陈饮领着五百御林军士卒便来到了大军最后面。

    陈饮没有犹豫,即刻便带着这五百士卒生生从南大营大军的身后凿了进去。

    平日里四个大营的御林军将士便一直都算是有些不大不小的矛盾,其中东大营和南大营积怨最深,这一次在各自的统领带领下在皇城中开始厮杀,最开始两方都有些茫然,可等真有袍泽在身旁倒下之后,便各自都激发出了凶性,不需要谁多说,两方将士再也不顾什么袍泽之谊,完全杀红了眼。

    每时每刻都有御林军将士,厮杀声振聋发聩,在寂寥的皇城之中飘荡。

    让一众宫女太监都不知所措。

    内务府那边,新任总管太监李福禄派了好些小太监出去,去安抚那些太监宫女,并且下了严令不让他们踏出房门半步,做完这一切之后,李福禄从床底下抽出一把短刀,别在腰间,开始和身后的好些太监往御书房而去。

    那些太监里,老少皆有,有在宫里已经待了许多年的老人,也有才入宫的生面孔,但不管是谁,走向御书房途中,脸上都是一副惴惴不安的神情。

    今日之事,太大。

    而在严阵以待的西大营,那位本该是也收到皇帝陛下密旨的统领此时此刻却是随意将那封密旨扔进了火堆了,然后这位同样是在沙场上打拼超过十年的西大营统领盯着面前的五百御林军将士,朗声问道:“诸位可愿去挣一个锦绣前程,从此衣食无忧?”

    五百御林军没有答话,只是有些人互相对视,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茫然。

    西大营统领哈哈笑道:“不错,本将今日就是要行谋反之事,梁王殿下同是军伍出身,不知道要胜过皇帝陛下多少,为何当不得皇帝?咱们的陛下已经不是当初的陛下,若是再让他多坐几年龙椅,只怕连周国大军都要攻

    到淮阳城下了,与其如此,倒不如让梁王殿下做这个皇帝,带着咱们去大周少梁城看看!”

    这一席话一说出口,那五百御林军将士脸上便都充满了向往之色。

    这位西大营统领不再说些什么,只是默默抽刀,走出几步之后,才朗声道:“要跟本将去搏一个锦绣前程的,跟在本将身后!”

    随着西大营统领往前走,身后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御林军将士。

    而这位西大营统领要去的地方,不是那处焦灼的战场,而是直奔御书房。

    擒贼先擒王,杀人便要先杀陛下!

    御书房外,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多达百位皇宫大内高手,一些皇室子弟更是人人提剑,护卫住了这处地方。

    那些皇宫平日豢养的大内高手,都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以一敌十其实不算是什么难事。

    因此当李福禄和一众太监来到御书房前的时候,没人在意那位年轻太监的想法,李福禄小跑几步,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了御书房外,然后这位新任内务府总管太监扯开嗓子吼道:“奴婢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李福禄身后的一众太监看见李福禄跪下之后,也跟着跪下,嘴里念念有词,都是和李福禄一样的说法。

    御书房被人推开,在一众大内高手重重护卫下的显身的陈国皇帝神情疲惫,看着身旁的一个老者问道:“派人通知了齐王府,朕的那位皇弟没有任何要来见朕的意思?”

    老者恭敬答道:“启禀陛下,齐王说是已经睡下,齐王府的管家说是不敢打扰,按着陛下的意思,没有将现如今皇城里的局势告诉齐王。”

    陈国皇帝冷笑道:“既然如此,派人剿了荀府,至于齐王妃,头颅割下之后送往齐王府便是,朕这位皇弟一向不争,现如今都还想着置身事外,可朕却真不想他站在远处看着朕了,怎么想都觉得朕和梁王是猴子一样。”

    老者点点头,躬身退去。

    陈国皇帝看着始终跪在地上的李福禄,笑问道:“李福禄,梁王到哪儿了?”

    李福禄蓦然抬头,一脸惊骇。

    陈国皇帝摇了摇头,“大义灭亲,才让朕信任你,可你到底是个什么性子,薛雨能不知道?薛雨能让你做他的儿徒弟,便知道他该是绝对信任你才是,薛雨比朕要像个好人,眼光也不差,因此你能出卖他,朕便不信你。”

    李福禄颓然跪坐在地面上,神情古怪。

    陈国皇帝看着远处,呵呵笑道:“梁王该到了,不知道栾相国会不会来看看,要是都来齐了,正好一起解决了。”

    在西大营往御书房赶的路途中,那位西大营统领被人从身后一刀刺进了身子,紧接着,周围数位御林军将士纷纷抽刀,朝着那位西大营统领的身上砍去。

    那位西大营统领一句话没能说出,便死得不能再死了。

    然后那位一直被西大营统领排挤的副统领朗声高喝道:“诸位将士,随我去御书房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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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章 大侠、王妃

    在西大营的御林军往御书房而去的时候,皇城南门那边,梁王姗姗来迟。

    这位领着府邸私兵的梁王殿下今日一身甲胄,身材本就高大的梁王穿上这一身甲胄之后,便和沙场征战的武人无异。

    只可惜的是这位梁王殿下穿过南门,路过皇宫甬道的时候,很快便发现一件足以让他大惊失色的事情。

    甬道之前,有一颗头颅被高悬在角楼飞檐上。

    梁王定睛一看,那颗被高悬在半空的头颅便是陈饮。

    那位本该是前途无量的皇室子弟,死于今夜。

    梁王停马不前。

    甬道之前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御林军将士,人人提刀看着这位想着要谋乱的梁王。

    皇宫里已经传下旨意,生擒梁王者,赏黄金万两,官升三级。

    其实若不是那位皇帝陛下实在是想看看起事失败的梁王到底是个什么姿态,生擒梁王的条件是要换成取梁王首级的。

    ……

    ……

    栾平提着一壶酒,坐在远处的某座高楼顶端,坐在他身旁的是他视作传人的栾言,同栾平这个修士不同,栾言是个实实在在的读书人,要不是之前被栾平提溜上来,打死栾言都不会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坐着看那座皇城的。

    栾平看着皇城之中的几处稀疏光亮,伸手指着那些地方说道:“梁王为何今日会败,除去没看清楚我之外,便是他太急了,兴许是知道那封信不是真的,可在那些谋划之后都没有见到我表态,便想着应当是我已经默许了,他之所以有这么想法,还不是因为太想坐上那把椅子了,想却不能抑制,这不是一个好君王。所以梁王今日会败,只不过陛下今夜也做错了一件事,所以梁王还是能赢。”

    栾言闻言一怔,“陛下做错了一件事?”

    栾平点点头,“真以为这些小国能在延陵立国是因为延陵历代皇帝都宅心仁厚?不过是不愿意为灭国而付出代价而已,陈国也好,周国也好,都并非那么简单的。陛下今夜派遣大内高手去那座荀府,在陛下看来,是一招秒棋,甚至真是一步秒棋,梁王既然能反,齐王自然也可能会反,因此今夜斩草除根,这无可厚非,可实际上,还是错了,但真要说谁错了,这件事根本上还是那位先皇错了。”

    “何以见得?”

    栾言疑惑不解。

    栾平平静道:“先皇有些事情没有告诉陛下。”

    说完这句话,栾平拿起酒壶喝了几口,想起了那位挺有趣的先皇,在朝政上兢兢业业,可私下里却是更喜欢木匠活,至今相国府里都还有那么好些东西都是出自先皇的手笔,这之中便包括了栾平最喜欢的太师椅。

    先皇对于栾平的信任,远胜于其他任何人。

    因此在驾崩之前都深信不疑栾平不会离开陈国,所以有件事便被先皇不经意遗忘了,没有告诉现如今的皇帝陛下。

    才导致了之前那位皇帝陛下做出的那个愚蠢决定。

    仔细想来,其实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在栾平。

    栾平扯了扯嘴角,“这个黑锅我不背,再说了,争来争去不都是你的儿子在那把椅子上坐着吗?”

    栾言怔怔失神,不知所以。

    ——

    李扶摇推开窗,看着远处皇城光亮,转过头对谢应说道:“我想来想去,那位梁王应该是成不了事了。”

    谢应蓦然一惊,“为什么?”

    李扶摇认真说道:“我找人代写的信他都能信,哪里会是那位坐在龙椅上那么多年的陈国皇帝的对手,这位梁王带兵打仗厉害,可不管怎么看,始终是比不过那位陈国皇帝啊!”

    谢应下意识的按住家传宝刀栖客,然后沉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李扶摇看着谢应,“我也不知道,毕竟那位栾相国还没有走,有好些事情我不敢去做,只不过现在,咱们可以先去梁王府那边看看,看看这位梁王有没有什么后手。”

    谢应点头,然后便要转身下楼。

    李扶摇喊住他,无比认真的说道:“真的不要想其他的东西,性命很重要,不要轻易丢了。”

    谢应转过身,看着窗外风景,“国在前,谢应在国之后。”

    李扶摇张了张口,终究是没有说出些什么来。

    谢应洒然一笑,“李扶摇,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事情!”

    李扶摇看着谢应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我之前在白鱼镇当说书先生的时候,看过许多故事,也讲过许多故事,有好些个我都不太喜欢,可是为了生计还是要说,有好些个我很喜欢,可也说不出来,毕竟没人喜欢听。你谢应这种性子,既像在那种沙场喋血的将军,又像那些一心为国的侠士,真的,喊你一声大侠,不为过,但我不想今晚对你说上一句谢大侠,走好!”

    说起谢大侠这个称呼,李扶摇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开心。

    谢应皱着眉头,“谢家本就是武林世家,你叫我一声谢大侠又怎么了?”

    李扶摇揉了揉脸颊,哈哈笑道:“走走走,一起去看看再说。”

    谢应有些厌恶的说道:“走归走,别想着到时候抢我的风头,不然我这柄栖客杀陈国人之前,先在你的胸膛上划开一道口子。”

    李扶摇默不作声,但笑意不减。

    最后走在街道上,他还笑着喊了一声谢大侠。

    然后他才想起了一件事。

    那些话本里的大侠,可都是以八个字作为注解的。

    那八个字?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

    齐王府里今夜寂静无声,先前皇宫来人传唤那位齐王,被王府管家硬生生给回绝了,不是因为这名王府管家胆子大到连皇帝陛下都不放在眼里了,而是那位管家,的的确确只能回绝把这件事给回绝了。

    因为现如今,那位齐王殿下,不在府邸里。

    那位齐王现如今在荀府内。

    那座荀府宅子,存世时间之长,真的算是世所罕见,恐怕整个淮阳城里,除去皇城的建造历史能比得上荀府家宅之外,其余便没有任何一座建筑能够比得上这座荀府了。

    荀府内,时间不短的物件,比比皆是。

    今夜齐王殿下便从荀府内的一处库房里拿了一对夜光杯在后院的石桌旁对月饮酒,可惜这一对月光杯,一只在石桌的一头,装了一杯酒,那个站在石桌旁的齐王妃却是一点去拿起那只酒杯的兴致都没有。

    留着齐王独自喝着酒。

    这位陈国藩王今夜来到荀府的理由倒是很简单,齐王妃说是要和他喝酒赏月,于是他便来了。

    等来到这处后院时,齐王妃没有半点要和他喝酒的想法,于是他便只能独自一个人喝酒。

    后院四周有数位荀府豢养的江湖高手,都在盯着这位齐王殿下,不让齐王今夜离去。

    齐王喝了半壶酒,看着挂在半空的月亮,总算是开口问道:“王妃,你准备把本王留到何时?”

    齐王妃看着这个至今都没有半分慌乱的齐王,眼里闪出些疑惑,但很快消减,“等皇宫事了,王爷自然便能离开了。”

    齐王随口问道:“王妃就不怕梁王兄今夜事败,大家一起共赴黄泉?”

    齐王妃讥讽道:“王爷这些年过的日子,其实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王妃真以为本王这些年的样子,是自己装出来的,而不是本王自己想这样过?”

    齐王仰头喝了一口酒,平静说道:“本王是真看不上那个位子,皇兄也好,还是说梁王兄也好,想要便去争就是,本王只做一件事,那便是保你和你身后的荀府安然无恙,可你们偏偏不信本王,本王又能如何做?”

    齐王妃漠然不语,不想说话。

    齐王喝完一壶酒,正要张口要下一壶酒,忽然听到前院生出了一阵厮杀之声。

    荀府内火光四起。

    隐隐有人影在府内四处游走。

    齐王叹了口气,将那只月光杯放在桌上。

    齐王妃神色有异,就要走出几步去前院看看。

    齐王在身后提醒道:“记得本王说过的话。”

    齐王妃充耳不闻。

    荀府前院,一众大内高手跃入其中,正在寻找齐王妃。

    户部尚书荀方自从看到那么些大内高手涌入院中之后,便神色变得十分颓废,那名领头的老者站在这位户部尚书面前,开口说了句话,语气淡漠至极。

    “交出齐王妃,或者是让她自己上吊便是,老夫不愿意多费工夫,陛下要的是齐王妃的脑袋,至于你们这些,还没说,老夫也不会如何做。”

    恰好来到前院的齐王妃听到这么一席话,脸色煞白。

    谁都没有想到那位梁王殿下这么快就输了,还输的一败涂地。

    ——

    后院里,齐王殿下起身。

    那些奉命看着齐王的荀府高手“眼睁睁”的看着齐王离去。

    片刻之后,石桌上的那只月光杯片片碎裂。

    来到前院的齐王看着那些大内高手,只说了一句话。

    “本王的王妃,谁敢轻辱?”

    就这么一瞬间,齐王妃红了眼。

    嫁给齐王这么些年来,她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像个男人。

    齐王转过头,看向齐王妃,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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