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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霜拂剑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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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坐下后,秦渭南问道:“不知任师弟来我这有何贵干?”任不羁说道:“掌门师兄,我的五个师父前些时候被人害死,我一路前往西域寻找线索。”
秦渭南听罢大惊,“蹭”地起身说道:“你说什么,竟然会这样。”任不羁说道:“我们恰恰路过掌门师兄这,前来拜访。再一方面掌门师兄江湖阅历丰富,这个事情也想请教一下掌门师兄,看看您这能不能帮我找出什么线索。”秦渭南说道:“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秦渭南转头对任不羁问道:“任师弟,五位令师临死的时候你可发现什么端倪和蹊跷的地方?”任不羁说道:“五位师父都是被同一个人,同一个剑法所伤,这是一种西域剑法,能在人的身上留下雪花状的伤痕。”秦渭南说道:“这就奇怪了,西域剑法主要都是天山派的,但是这天山派素来与中原武林很少交往,天山派更不可能和你师父他们有什么过节,天山派的天山仙翁和你师父他们关系还不错,不可能是天山派干的。”
陈芷湘说道:“这很可能就是栽赃了,凶手用天山剑法杀了他们,这样一来杀了五位老前辈,二来栽赃给了天山派,继而挑拨了我们和天山派的矛盾,一箭双雕。”段风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能会是朝廷的人干的。”
沐来章听罢皱起眉头说道:“朝廷那边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人,能在几日之内把五大神剑全部杀掉。”段雪说道:“是啊,就算是当年的博西勒也没这种本事,况且博西勒早就死了。”来惠然问道:“朝廷有没有可能雇凶杀人?”任不羁听罢说道:“很有可能,你们要知道,我几个师父不是被凶手正面杀死的,而是被使用伎俩暗算的。”
秦渭南寻思道:“可是朝廷的人怎么可能会天山派的剑法?”任不羁说道:“那还有一种可能,天山派那边出了叛徒,投靠了朝廷。”众人听罢都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秦渭南说道:“各位先在华山住留几日,我派人去西北打探一下,等有了消息,你们再去那边也不迟。”众人听罢觉得有道理,便留了下来。
晚上,秦渭南把任不羁单独请进自己的书房,二人坐下。
秦渭南说道:“不羁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冷静理智地去分析和寻找线索,不可意气用事。”任不羁点点头说道:“我会的,掌门师兄。”秦渭南弯腰咳嗦了几声说道:“我现在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现在慢慢要琢磨掌门之位的事情。”任不羁说道:“师兄不要这么说,您身子骨这么硬朗,不要胡思乱想。”
秦渭南摆摆手说道:“不羁呀,华山派能和我一起商讨传位之事的只有你,这件事我不和你商量又能和谁商量。”任不羁听罢笑道:“师兄你真会开玩笑,和我们同辈的人尚有不少,论辈分和资历也都是可以共议大事的人。”秦渭南摆摆手说道:“他们与你我不属同支,没有资格议论传位大事。”任不羁听罢问道:“师兄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
秦渭南叹道:“不羁,你有所不知,我们华山派自明朝万历时期便分成四个支派。我说你我二人指的是我们落雁峰这一支,剩下的皆是其他支派。”任不羁说道:“我不懂您说的是什么?”
秦渭南说道:“我华山派自万历时期怀字辈的人开始便分出了四个支派,分别是以周怀惠为主的玉女峰、吴怀信为主的云台峰、王怀瑾为主的朝阳峰、还有我们师祖郑怀德为主的落雁峰。怀字辈之下是思字辈,在思字辈弟子中,你我都是幽冥宫主上的传人。幽冥宫主上在华山派传下一个弟子,他就是我们的师公白安皓。师公白安皓再传两个弟子,便是你我二人的师父。”
任不羁听罢说道:“这么说,华山派中与你我二人同辈的人并不属同支。”秦渭南点点头说道:“当年华山分四个支派的时候,玉女峰的周怀惠任掌门时为了巩固他玉女峰的地位,防止其他三个支派觊觎玉女峰的掌门之位,曾立下一个门规:掌门之位只能由执掌华山的支派继承和商讨,其他各支派不得越权参与掌门大事。
听闻当初周怀惠多行不义,先是投靠朝中的权臣太监,后又见风使舵投靠了努尔哈赤,害死了我们的师祖郑怀德,他多行不义必自毙,最终被幽冥宫主上手刃。周怀惠死后也想不到,他玉女峰的徒子徒孙竟然这么不争气,到安字辈的孟安英的时候,手下最有气候的弟子李亦杰英年早逝,这样一来玉女峰算是彻底败落了。
我们落雁峰当时已经人才济济,师公白安皓论武功不输孟安英,论品德孟安英更是不配和师公比较。你我二人的师父更是华山派的佼佼者,故此华山派便由我们落雁峰执掌。有着当初周怀惠立下的门规,掌门之位的事情自然只能由你我二人商量。”任不羁听罢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
秦渭南说道:“一直到了我们渭字辈,四峰的执事人除了我之外,剩下三个是玉女峰的朱渭福,他们玉女峰自孟安英李亦杰师徒死后,人少势微,在华山派说话几乎没什么份量了。另外两个是朝阳峰首座尤渭齐和云台峰首座许渭山,这两个支派势力不比我们小。我们四人的名字都是入门之后华山派按字辈重新起的,连起来就是‘福齐南山’四个字。”
秦渭南起身叹气,任不羁问道:“师兄,这掌门之位您心里有人选了吗?”秦渭南说道:“我这些弟子中最得意的就是花无寒和姚麟阁,当年五大剑派会盟峨嵋的时候你也看见了,麟阁的水平还是高于无寒的,所以我想着把掌门之位交给麟阁。”任不羁听罢点点头。秦渭南说道:“当初麟阁输给点苍派的柳中闻还真出乎我的意料。”
任不羁听罢不禁大笑,秦渭南看着任不羁问道:“你笑什么?”任不羁说道:“掌门师兄,柳中闻能赢得麟阁靠的不是剑法的水平,靠的是我给他的锦囊妙计。”
秦渭南问道:“什么妙计?”任不羁说道:“柳中闻先是靠轻功把麟阁迷惑的眼花缭乱,这样麟阁便会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柳中闻的剑上,从而忽略了柳中闻的腿脚。论剑法中闻自然远不如麟阁,但是论腿脚轻功中闻丝毫不差,中闻那一脚踢中了麟阁的手腕,剑法稍加用力,使麟阁宝剑脱落。这是我给柳中闻出的一招调虎离山之计,才赢了麟阁。”秦渭南听罢说道:“用脚踢手腕,我还真没听说过,你这一说还真新鲜。”
任不羁说道:“武当派中的神门十三剑就是攻击对方手腕的路数,我不过是把这种方式和点苍派的轻功相结合。”秦渭南听罢不禁拍手大笑道:“真是妙啊,不羁啊不羁,你可真是个鬼东西,我觉得论这些花花手段,你的几个师父都不是你的对手。。。。。。”
话说到五大神剑这里,二人都不说话了,任不羁想起了自己的五个师父,心中不禁一酸。秦渭南拍了拍任不羁说道:“不羁啊,你不要太难过,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眼下寻找真正的凶手是你最重要的事。”任不羁点点头。
秦渭南说道:“不羁啊,师兄有个不情之请。”任不羁说道:“师兄但说无妨,我一定尽力去做。”秦渭南说道:“我希望你有时间啊,能多指点一下麟阁和无寒,我希望他们的武功能再上一层,但是你师兄的身子骨啊,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任不羁说道:“承蒙师兄这么看得起我,其实我的武功也不过这样,远远不能和师兄比,但我一定知无不言,知无不教。”秦渭南听罢点点头说道:“如此多谢师弟了。”任不羁说道:“师兄客气了。”
任不羁出了秦渭南的书房,看着这一片华山的景象,群山起伏,巍然独秀,清幽怡然。任不羁漫步在这华山之中,望着这一片景象,陷入沉思。
这时,陈芷湘走了过来,陈芷湘看着任不羁问道:“你在想什么呢?”任不羁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还能想什么,想凶手的线索呢呗。”陈芷湘拍了拍任不羁说道:“不要着急,一定会水落石出的。”任不羁点点头。
陈芷湘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任不羁说道:“那个雪花状的剑痕我知道。”任不羁听罢一愣,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陈芷湘说道:“虚清真人和我讲过,之前他曾经去天山见他一个故人天山仙翁,他二人一起研究了一套剑法,就是这套剑法,可以在人身上留下雪花状的剑痕。”
任不羁听罢问道:“你怎么不早说?”陈芷湘说道:“当时五位老前辈被杀,我也是吓坏了,自己都惊魂未定,哪有心思和你说这些。”任不羁问道:“那你到底知不知道杀我五个师父的人是谁?”陈芷湘回忆起那几天的事情说道:“那人动作迅捷,又放了迷烟,我根本没看清身影,就算看清了,他蒙着脸我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谁。”
陈芷湘本来想把虚清真人教给她剑法的事情告诉任不羁,可突然想到虚清真人之前开玩笑地让自己不要告诉任不羁,最重要的是自己现在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自己对这套剑法以及对凶手的真面目也说不清,就算告诉任不羁也不能给查找真凶带来任何线索,这样不但不能给查找线索带来如何帮助,反而会打乱任不羁查凶的思路。
任不羁现在报仇心切,处理问题本来就缺乏理性,但凡有点线索便会大张旗鼓地去追查,她担心这样会打草惊蛇。她看着任不羁,她觉得任不羁经历了这场变故,离开了五大神剑,他需要完完全全的独立自理,去经历所有他该经历的,这样才能真正成长成熟起来。而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陪在任不羁的身边,如果有朝一日真相渐渐浮出水面,自己或许就是指证真凶最关键的那一环。
任不羁轻轻把手搭在陈芷湘的肩膀上,陈芷湘对任不羁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一直陪你走下去,帮助你查出真凶,帮助你为五位老前辈报仇雪恨。”任不羁看着陈芷湘说道:“芷湘,你这么至死不渝地跟着我,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几次险些丢了性命,也不愿离开我,我此生能有你的陪伴,我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陈芷湘说道:“能遇见你也是我的福气。”
任不羁说道:“你能有今天和我在一起,这不是你的福气,是你的所作所为感动了老天爷,是我亏欠你的。”陈芷湘用食指压住任不羁的嘴唇,说道:“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咱俩之间何来欠呢,谁也不欠谁。”
二人望着这华山的景色,突然,就见秦渭南的房间里烛光摇晃,有两个人打斗的身影,任不羁和陈芷湘连忙向秦渭南的房间跑去。
姚麟阁花无寒等人的房间离秦渭南的房间不远,听到动静也连忙赶来。众人见房门开着,连忙跑进去。就见秦渭南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众人大惊,连忙围上去,姚麟阁和花无寒扶起秦渭南。“师父”、“掌门师兄”、“秦掌门”众人叫着。秦渭南挣扎着睁开眼睛,任不羁问道:“掌门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伤的你?”
………………………………
第十八回 姚麟阁接掌华山(2)
这会儿,众弟子全都听着众人的喊叫声跑了进来。秦渭南看着众人说道:“华山派,掌门之位传,传给,给姚麟阁,由花无寒协助执掌落雁峰和华山派事务。”任不羁问道:“师兄,你告诉我凶手是谁?”秦渭南断断续续地念道:“是,是。。。。。。”秦渭南想说什么,已经断了气。任不羁说道:“师兄!”众人喊道:“师父,师父!”
且说华山派上下建起灵帏,设灵堂,众弟子带重孝,各分支门人也都来祭拜,沐来章段风等人也都敬了秦渭南的灵位,姚麟阁花无寒等人已经泣不成声。
任不羁上前拍了拍二人,说道:“麟阁,无寒,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华山派的重担还要交给你们。”二人听罢站起身,姚麟阁接过掌门人信物。花无寒说道:“参见掌门人。”其余众弟子一齐拜倒说道:“参见掌门人。”任不羁说道:“姚麟阁,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华山派的掌门,查出真凶,为前任掌门报仇雪恨。日后殚精竭虑,将华山派发扬光大。”姚麟阁说道:“弟子谨遵师叔教诲。”
就在这时,有人说道:“且慢。”任不羁回头看去,就见一个四五十岁的人站出来。任不羁问道:“敢问这位同门是哪一位?”花无寒低声说道:“他是朝阳峰的首座尤渭齐,和你和师父一辈的。”
任不羁听罢转头对尤渭齐说道:“原来是朝阳峰的尤师兄,不知尤师兄有何指教啊?”尤渭齐问道:“秦师兄不幸归天,敢问任师兄和二位师侄,秦师兄是怎么死的?”任不羁说道:“掌门师兄是被人暗中所害。”尤渭齐问道:“何人所害?”姚麟阁说道:“凶手尚未查出。”
尤渭齐听罢冷笑道:“我华山派的掌门人被人所害,可你们落雁峰的弟子竟然没有查出真凶,让秦师兄死的不明不白,这要传到江湖上,该让武林群雄如何看我华山派。”姚麟阁说道:“家师被人害死,我定然会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为家师报仇雪恨。”
就听又有一人说道:“笑话,你姚麟阁做为前任掌门的弟子,又是新任掌门,你连秦师兄的死都没查出来,你还有什么颜面做我华山派的掌门人。”任不羁低声对花无寒问道:“这位又是谁?”花无寒说道:“云台峰首座许渭山。”
任不羁心中明白了,寻思道:“这各支派的人见秦师兄死了,又见麟阁年少,便出来兴风作浪,定是趁机来抢掌门之位的。”陈芷湘在旁边低声对任不羁说道:“这几个分支的人趁着秦掌门刚刚去世,看你和麟阁无寒都是年轻人,觉得你们好欺负,来抢夺掌门之位的。”任不羁冷笑了一下低声对陈芷湘说道:“那是他们不知道我任不羁的厉害,敢找我任不羁的麻烦就有他们好果子吃。”
任不羁说道:“许师兄说这话就奇怪了,不管哪个门派,下一任掌门都是由上一任掌门指定的,既然姚麟阁是秦师兄生前指定的掌门人,那他就是名正言顺的掌门人。”许渭山说道:“想做掌门人可以,要先查出杀害秦师兄的凶手。”任不羁问道:“你说姚麟阁没有查出杀害秦师兄的凶手,那请问许师兄查出来了吗?”许渭山说道:“我哪知道是谁杀了他。”
任不羁说道:“你也不知道杀害秦师兄的凶手,你又在这说什么废话。常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照你怎么说,我华山派一日找不出真凶,便一日无掌门,一年找不出真凶,便一年无掌门。要我说啊,咱华山派就此散伙罢了,各自下山去吧。”许渭山听罢骂道:“你这逆徒,竟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任不羁说道:“是我大逆不道还是有人图谋不轨,在场所有人心知肚明。”
尤渭齐问道:“任师弟,若是华山派中有人能查出秦师兄的死因,找出杀害秦师兄的凶手,落雁峰是不是就该让贤了?”任不羁听罢笑道:“尤师兄还真会说笑啊,就算有人查出所谓的凶手,那谁知道真是凶手,还是随便找人当替罪羊。”
任不羁看了看旁边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此人是玉女峰首座朱渭福。任不羁问道:“不知道玉女峰的朱师兄什么意思?”朱渭福还没说话,尤渭齐闭上眼睛咳嗽了一声说道:“华山派现在什么时候轮的着玉女峰说话啊。”朱渭福说道:“这个事情我不想掺合其中,你们三家讨论出结果,我们玉女峰跟着就行了。”
任不羁听罢心中明白道:“这朱渭福倒也是明智,知道现在玉女峰人少言轻,势微力薄,倒也不表态,如此看来倒不如拉拢玉女峰,牵制另外两支,以免我们落雁峰处于孤立被动。”
尤渭齐心里渐渐沉不住气了,心中寻思道:“想不到任不羁这人如此巧舌如簧,善于雄辩,我一直以为任不羁不过是个在江湖上瞎闯胡混的毛头小子,如此看来自己是有点低估他了。这样的话,自己也没必要和他们绕弯子了,借着自己在华山派的势力,和这几个毛头小子强硬着来,我就不信整不了这几个小兔崽子。”
这么想着,尤渭齐说道:“任不羁,我知道你小子善于诡辩,我也懒得和你废话,这掌门之位能者居之。如今我华山派的形势你也看明白了,如果你们落雁峰不识时务的话,那我们就不用再讲什么同门之情了。到时候,我可不希望发生血溅华山的事情。”说罢,就见朝阳峰和云台峰的众人“唰唰”地拔剑,尤渭齐和许渭山逼视着任不羁姚麟阁等人。
任不羁看出尤渭齐的狐狸尾巴终于完全露出来了,但此时如果和朝阳峰云台峰正面冲突,自己倒是不怕这帮人,只是这样一来整个落雁峰势必损伤严重,所以此事还要回去后姚麟阁花无寒等人商议,再做决定。
任不羁摆摆手笑道:“唉呀呀,都是同门兄弟,何必为这点小事动刀动枪的,伤了和气嘛是不是。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嘛,大家坐下来喝喝酒,大家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们落雁峰一定满足大家。”说罢任不羁对姚麟阁使个眼色,姚麟阁看了看任不羁之后起身说道:“这事是我华山派大事,还需从长计议,况且落雁峰的事务还不是我姚麟阁一个人说了算的,还望二位师叔容我们回去商议一番,明日定会给二位师叔一个满意的答复。”
尤渭齐和许渭山互相看了看,觉得就算这几个毛头小子回去商量也没什么用,不足为惧,这样步步紧逼万一把落雁峰逼急了倒也不是什么好事,二人便点了点头。
众人回去之后,进了房间坐了下来。段风说道:“这秦掌门刚刚被害,尤渭齐和许渭山就惦记上了掌门之位,不得不让人怀疑啊。”沐来章问道:“你是说凶手有可能就是尤渭齐和许渭山?”段风说道:“我也只是个猜测,没有证据不敢确定啊。”陈芷湘说道:“如果说真是他们两个所为,下一步就很可能对麟阁和无寒他们下手。”
任不羁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是他们两个,你们想想看,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六个在华山,他们现在动手,反而有我们六个人在这做绊脚石,如果是因为觊觎掌门之位要动手,也要等我们走了之后。所以我认为害死秦师兄的另有其人,而尤渭齐和许渭山不过是见到机会来了出来兴风作浪。”
花无寒问道:“任师叔,那你看这个事我们该怎么办?”任不羁说道:“我倒是看那玉女峰的首座朱渭福倒是个墙头草,我们可以拉拢玉女峰,以免处于孤立被动的局面。”姚麟阁听罢说道:“师叔啊,当初白安皓白师祖就是从玉女峰手里接掌的华山派,玉女峰恐怕最忌讳的就是咱们落雁峰,想拉拢他们,很难啊。”
任不羁说道:“那就要看看如何找朱渭福说了,正所谓诱之以利,胁之以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陈芷湘听罢笑了笑,拍拍任不羁的脑袋说道:“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智慧了,和以前那个动不动就往上冲的愣头青不一样了。”任不羁说道:“我在这方面是受了王大哥的真传,这种雕虫小技对于足智多谋的任不羁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众人听罢都笑了笑。
任不羁说道:“好了,你们在这稍等片刻,我这会带麟阁去找朱渭福。”
任不羁和姚麟阁到了朱渭福的住处找到了朱渭福。朱渭福看了看二人说道:“不知任师弟和姚师侄来找我有何贵干啊?”姚麟阁拱拱手说道:“朱师叔,师侄是有一事相求。”朱渭福看了看二人说道:“如果二位是想找我帮忙对付朝阳峰和云台峰的话,二位就请回吧,你们三家的争执我不想掺合。”任不羁听罢笑了笑说道:“朱师兄此言差矣,如果玉女峰能帮落雁峰保住掌门之位,于两个支派都大大有利啊。”
朱渭福冷笑道:“任不羁,我知道你这小子花言巧语,能说会道,但是我不是三岁小孩,毕竟比你多吃几十年的饭,在我眼里你和姚麟阁花无寒一样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我这把年纪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糊弄的。你别忘了,当年华山派掌门之位就是你们落雁峰从我们玉女峰手里夺去的,现在朝阳峰和云台峰想要在落雁峰手里夺走掌门之位,落雁峰反倒是有脸来求玉女峰。这要是传到江湖上,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任不羁听罢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就算真的把华山派掌门之位交给你,你又能干的了吗,保证那尤渭齐和许渭山七天之内取你性命,请问是一个掌门之位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任不羁说罢看了看朱渭福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我知道朱师兄并不想掺合到争夺掌门之位的事情里面来,我刚刚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朱师兄,据我所知,当年顺治时期,你们玉女峰的孟安英李亦杰师徒众人相继丧命于七煞圣君之乱中,令师是孟安英最小的徒弟,年龄尚小,一直都在华山上习武,故此你和令师幸免于战乱,后来玉女峰推举你做首座的时候,我们落雁峰也帮了不少忙吧。不然你们玉女峰的这些人早就被云台峰吞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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