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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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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漓。”遥远空洞的声音从一间翠竹搭砌的屋子里传了出来,那屋子外面是一片开阔地,开满了颜色各异的花草。

“是,帝君。”能唤师父做予漓的人,除了白如玉与夏王履癸之外,便就是那屋内里面的人了。

她的脚步踩上了竹阶,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在静谥的气息之中格外的响亮,殇若的面上慢慢爬上来一层的红晕,为何师父身轻如燕,未曾发出这般的声响。

“姑娘不用在意,权当作是自己的家罢了。”家?她的右脚搁在了阶台上面,久久无法动弹,呵,她从来都没有过家,如何能够当做。

“帝君见外了,殇若从来没有过家,不知道如何才能将之当作家那般。”师父转过身,面上一片的愕然。

虽然帝君根本不知道她是因为被父母遗弃,但是,这般的伤口,一碰,便会血流不止,痛彻心痱。

师父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伸手推开了那道翠竹编制的门槛。不知者不为罪的道理,她懂,可要她又怎么能够做到坦然呢。

那竹屋里面的人,倚在了竹窗之下,纯白的衫衣衬出那光华无边的面皮来,虽则素发倾泻而下,然,那轮廓分明的脸颊,与她的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若师父的面皮是如苍劲之松般绝俊无比,那倚窗之人,便就恰恰是那翠竹那样的儒雅非常。

肤色白皙,就连那露在方外的脖颈也纯白如雪,她不禁想,面前这两人,就算是词藻华丽的墨者也无法将之面貌描绘通达。

“这位姑娘,可是予漓的弟子?”那男子扯开一弯浅明的笑靥,伸手将放在面前的茶盏揭去盖儿来。

好香,这是,露水煮的梅花茶。

她以为玉唯手下的梅花茶,散着一缕的冷香,而面前的男子烹制的梅花茶,则飘散着化不开去的忧郁清冷。

忧郁,风华无双,如仙人一般的人,也会存在着郁结么?

“是,她便是予漓的弟子,殇若。”那男子将师父邀请坐在自身的对面,师父淡然地看了她一眼,面上一片的清明,还多了一份的担忧,是怕她不知礼数么。

“绝艳姿色,倒有点不食凡尘烟火的韵味。”那男子轻啜了一口手里的梅花茶,是以,梅茶散出的幽香,空谷轻转,洒在了袅袅的气息里面。

“阿若,这便是三岛五极东华帝君。”三岛五极?难道说,她面前的这位,便就是以前从旁人那里听说统管着九州的那位天神么?

怪不得那身姿如仙谪一般,那这样便就能够说得通了,因着天神之职,凡人总归还是带着一些的崇敬。

那东华帝君将手边的茶盏递了一盅给她的师父,殇若瞧得真切,那帝君的食指间生着一枚暗色的砂印,砂印,她瞟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也同样生着一枚砂印,就连地方,都在同一处。

那这么说来,她倒与天神有一丝的相似之处,这也说得过去,跟着师父一道,连见天神也不奇怪了。

“你这孩子,什么东华帝君,不过是一阶闲职。殇若,浮生似殇,若漓三生。果真是有些意思。”

师父微微地笑出声来,连着周围的气息都带起出尘的意味来。“帝君见笑了,劣徒玩劣,总是拿不出手来。”

拿不出手来?

呵,师父原来是这般想她的。虽然是对着东华帝君客套,可入她的耳里,却是诉不尽的的哀愁。

“这般无上的姿质,却被予漓说着是玩劣,这般说辞,可要让九重天的一干仙谪掌自己的嘴了。九重天?

这是殇若第一次听一位帝君说起九重天。那地方她知道,是神谪仙子居住之所,东华帝君这样的说法,倒有了几分与她相似的豁然。

“帝君来青丘可是为了青浅狐族之事?”她立在师父的身旁,身子微微的一颤,难不成,这青丘之地也是天神住的地方。

“那三尾小狐狸的事情,还有诅咒之事,本君也倒是听说,只不过这次本君却不是为此而来。青丘上,有本君熟识的气息,便拐了下来看看。这里终归是浅明帝君的属地,本君不得已叨唠了几日。”

那东华帝君的面上,爬上来一股子的忧伤,这忧伤扯得殇若的心上,满满地愁绪笼不开。

“帝君,凡事不能勉强。”师父出声打破了绵延开来的沉默之气,勉强,她好奇了,有什么事情竟然让一介帝君勉强。

“罢了罢了。左不过是本君强求了。”东华帝君哈哈一笑,将满堂的忧郁驱散。

纵使是光华无双的东华帝君,也免不了被世俗所累,虽则师父让帝君凡事不要勉强,可是自身呢,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人妖相恋的下场,是师父亲自动的手,可有所觉悟?

她看着师父浓眉下方的那一双纯澈的眸子,清明如水里面,是否还潜藏着无穷尽的疼意。从东华帝君的身上,可否看清楚了什么叫做强求之意。

殇若回首,瞧见的,便就是站在竹屋之外的那一抹儒雅身影,衣摆随风而起,却卷不去举手投足间的无限忧思。

东华帝君。

天神,是否也有自己的无奈?

☆、第二十三章   眷绕迷情香

“走罢。”师父的声线在她的耳旁拂过,这一声走罢,好似对着至亲之人的口气,师父这是对她的怜悯么?

“师父,东华帝君究竟是为何事要强求呢?”她想起东华帝君指头间的那枚砂印。东华帝君正如他的名讳那般,东之光华,儒雅无双,就是这样的一位仙谪,还会有什么事是需得强求的?

“帝君的事,为师也只知其一。左不过是当年帝君下凡之时,爱上了位女子罢了。”罢了?这样的爱,在师父看来也只能是罢了?

殇若停下脚步,伫立在软绵的青草地上,“师父认为,爱一个人,只能算是罢了么?”心绪涌动,连带着口气也极为的不善。

“阿若,天神一旦沾上情爱,那便是触了清规。两相忘的事情,难不成你忘了?”师父没有回过头来,只是眼望于前。

“但是师父,即便殇若知道两相忘的下场,却从来无法阻止殇若的脚步。”纵然师父不爱她,她也绝对不会退缩。可是,师父却不给她这样两相忘的机会。

“如若知道,便就此忘却吧。”师父无波的语气使得殇若的心口堵上了一块大石头。如若能就此忘却的,还能被称为爱么?

师父的身子如风随行,宽大的水袖被寒风贯穿,带起一丝无奈的气息,无奈么,师父啊师父,你不能忘却对白如玉的爱,为何偏偏要殇若选择放弃,不是有欲盖弥彰的嫌隙么?

她距离师父的身子不过是咫尺,但中间,却相隔南北之远。唉,得不到的爱,总是让人垂涎。

有落花落在殇若的素发上,她将那花摘了下来,落花总是有意的,只不过,穿过花雨的人,不懂怜惜。

五寸寒色,罗衣不耐沉香水,只留愁绪在心头,眷绕着不肯离去。

她御起残锋剑,眼角是师父纯白的衫衣,东华帝君一介天神都宁可下界寻找那一缕熟识的气息,虽然东华帝君并未讲那事情摆上台面,但是,殇若想着,左不过还是因为那一缕气息,是心头所爱之人吧。

师父,她在心头低低的叹息,如若能将对白如玉的爱怜,分一丝一毫在她的身上面,就算此刻丢失性命,她并不会放手的。

“阿若,为师自是懂得人妖不能相恋,这一点,师父看得很通透。”飞升在天的师父,缓缓地吐了几个字出来。

耳旁呼啸的风声,是一片的死寂,当局者迷,怎么还能够看得通达呢,师父,这样的言语,殇若要如何相信。

怅然若失的疼痛,一点一点地爬满了她整个身躯。师父没有说这句话以前,她从未将那些个疼放在心里,但如今想来,师父要爱白如玉,又不想要唯一的徒弟伤心,便做了这样的决断。

可是啊,殇若的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意,这样做的后果,是她更加的伤心。她从来不想成为师父与白如玉之间的羁绊,她唯一想要的,只是能够好好的陪在师父的身边。

她的鼻间是一阵的迷情花香,现在该是到了青浅吧。这一次,她不想下去,只想待在高处,看花开花谢。

残锋,这样的伤痛,终究还是避免不了呢。不知道,从这样的高度摔下去,她会不会感觉到疼意呢?

纯白的衫衣在她的瞳孔里越来越远,身轻如燕,唯有刮在身上的寒风,疼彻心痱。她张开手臂,真好,这样腾飞的感觉。

再看不见任何的伤痛,再看不见师父对着白如玉时那一抹温暖的笑意,再看不见爹娘迷一般的脸庞。

师父。

她闭上眸子,只有眼角边的泪,纷纷绕绕地散在了阵阵疾风里面,碎成一瓣一瓣晶莹的水珠子。

“阿若。”耳旁里面,萦绕着的,是一阵撕心碎肺的长啸,师父终究还是发现她了呢。那样的声线,还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徒弟吧。

“阿若,你忘了落月了吗?你忘了白镜真人对你的期望了么?”她缓缓地睁开眼,映进眸子里的,是师父飞身而下的身影。

真像,真像那日临湖而见的天外飞仙一般,潇洒如意,动如蛟龙。师父绝俊的面皮上,是覆了层层的冰霜。

她没有作声,不顾拍打在她身上的厉风,只淡淡地勾起一抹轻柔的笑意。师父这一次的面色转冷,终是担心她了吧。

这样不断下坠的感觉,真真像那飞鸟被拆断了翅膀那般,找不到点点的依靠地方,她想依靠的人,也正和她一起,下坠着,下坠着。

在她的身子即将跌落凡尘的时候,腰上一紧,覆上的,是师父那如玉的手指,棱骨分明,她能感觉到迷情花的花身,缠绕在她的周身。

“阿若,为师可是苛待了你,要劳得你跳下残锋剑。”师父的口气,平静无波,只有绕在鼻息间的气息,紊乱急切。

“师父,殇若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被师父所救。”她翻下师父的手心,这样的姿势,太过于温馨,她舍不得呀,舍不过这样的温馨是属于白如玉的。

“你。”这一次,师父没有唤她阿若,只一支字片语。她惨笑,生气了么?师父原来也有生气的时候,她以为,师父从来不懂如何生气呢。

“好好好,为师收你做弟子,你倒是这般来回报为师的。”师父长袖一挥,大步朝前方跨去,那个方向,是回青浅的路子。

还是放不下白如玉吧。

即使她从那九天之外纵身下落,却还是得不过师父对她一分一毫的情爱。为什么要她爱了,却无法得到爱。

殇若的腿脚一软,跪倒在地上面,“呵呵,呵呵,还是不配啊。”她埋首在地,鼻边弥着的是那浓弥的迷情花。迷情花,果然是迷情的。

也只有迷情的时候,才会芳香浓郁的吧。

鼻息微酸,为何她不是白如玉,虽然她与白如玉长像相似,可是啊,她从来变不成师父心里的白如玉。

有液体滚落在她的脸颊上面,顺着鼻尖滑了下来,打湿了一片的淡粉色的迷情花花瓣,师父,师父,为什么要救殇若。

指尖浸上了微软的土,跟着那年替落月挖坟抛穴几近相同,一寸一寸的,血液在她的脂间横流。

“唉,为师这是做了什么业报。”头顶上传来一声绵长的叹息。殇若缓缓地抬起头来,顾不得将脸颊上的珠泪抹尽。

师父。

“阿若。”师父摇摇头,蹲下身子挽了纯白的袖口,轻轻地将她落了满面的泪花拭去,殇若的眼里又染上了一层的水雾。

“真是傻啊,比为师还要傻。咱俩师徒还真应了那句同类人进同种门。”师父将她的手指拉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衣袍上面。

温热,缓缓地透着一股力量,一股令她无处无逃的力量,殇若见着师父从衣摆边缘扯了一条纯白的薄砂。

师父仔细地将她指尖的泥土吹开,薄砂一层又一层地将她的手指裹了进去,师父裹得很丑,而且毫不规整。

“这还是为师第一次替人裹伤口,现下便就便宜你这傻徒弟了。”她怔怔的看着师父,绝俊的面上,含了一丝宠溺。

“师父。你不怪殇若么。”她将受伤的手指抽了回来,收到了另一只的掌心里面。

“为师为何要怪你,师父会那样小气的人么?”就是因为师父你不是小气的人,所以,她才会觉得在意。

越不容易生气的人,就越冷凉。这一点,她是了解她的师父的,师父再不满,也绝不会生起一丝的气,只是因为,师父觉得没有必要去在意。

可是刚刚,师父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而生起气来,她还是不同的,不管是不是因着她是他的徒弟,师父却是在意她的。

“好了,我的徒儿,这般的乖巧,怎么可能让为师生气呢。”师父咧开嘴,挑起了满面的笑意。

师父的衣袖飞舞,将她身旁开着的迷情花摘了一朵,手指轻转,做了一枚天然的花簪,她看着师父将那花簪插进了她的素发里。

师父,这是赠她花簪么?

天地之间,一瞬间失去了色彩,唯留了师父纯白的衣衫和那一张绝俊面皮的一抹轻柔宠溺的笑意。

“阿若,明日咱们就回光邑城。”师父将她的身子托了起来,回光邑城?师父不打算在青浅多留几日么。可是,为何是这般的快,不再舍不得白如玉了?

“明日就回么?”她有些雀跃,只要见不到白如玉,那么,她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虽然有点自欺欺人的嫌疑,可是,她就只能这般去想了。

“再不回去啊,为师可不敢再让阿若从那九天上跌下来了。那么高的地方,为师竟然没有发现,你竟然为想飞的嗜好。”

殇若的面上一滞,她望了望雾气卷绕的九天,有些高呢,只是那般的高,才换来师父如此咫尺的距离。

迷情花虽香,可远远不及眷绕在她发间的迷情花簪来得浓郁,一枚被师父亲手绕制而成的花簪。

谁绾起谁的发,谁制作而成的簪子,都化作了丝丝喜色,在殇若的面上,无限的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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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光邑城内起风波

殇若瞧着脚边缓缓淌过的云雾,像极了轻软透明的薄纱,她与师父踏上了回光邑城的归途。

想起清早白如玉那不舍的眼神,殇若的心头就极为的不舒服,这莫不是白镜真人常说的入了魔障?

魔由心生,果真说得不错,所谓障,便就是阻碍人看不清的么?魔障一起,是好是坏,她不想知道,她只想就这样静静陪在师父的身边。

“阿若,你随为师十几日了,也是该拐道瞧瞧白镜真人了。”师父暗色的影子停在了云端的上方,脚下悬浮着一间年代有些久远的道观。

云清观,是啊,她是有多久没有回云清观了。看浮生浮起,白云苍狗,来云清观的那一幕,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怀的。

如若没有白镜真人,她这一生便就会在内疚与苦痛中渡过,落月的劫难,缘由她起,所以才有了跟着师父修习剑术这一层关系。

殇若随着师父的身影下得凡尘去,她浅绿色的衫衣飞舞,有了些凌波微步的势头,这还是师父的功劳。

她的眼神随着石阶望上去,是一座有些年久的木头屋子,背面傍着山,大门上的木头还有些久远,其间生了斑驳的孔洞出来,用白布糊上的窗花,使得这屋子多了一点年代上的沉静。越年代久远的东西,越多了一丝时辰的沉浸。

云清观。

殇若喃喃地念叨出声。云清观,云上月清,听上去极为的风雅,瞧着云清观的门面,就是用了圆木搭砌而成,道观的两旁种了粗圆的树枝,从她这个角度看,极为的宏伟,但又带有一些肃穆。

云清这两个字,落月教过她写,她写过一遍,心下便记住了,想来那时起,她便跟云清两个字结下了不结的渊源。她抬手覆上雕有纹络木门上的铁制门环上。

开门的是个用木簪子绾上头发的小道童,衣着跟那白镜真人的有些相似,都是玄色的,

“初尘。”殇若瞧清了道童的面,果真是初尘。那一年替她开门的,也是初尘。白镜真人座下的大弟子。

“殇若姑娘,还有即墨公子,你们怎么来了,刚刚师父还在念叨你们呢。快请进来。”初尘将山门敞了开去,殇若听着一道吱卡的脆响。

还是没有半分的变化,于她来讲,她却不再是曾经那个无助的殇若。云清观,是她觉得最为温暖的地方。

“阿若,进去吧,多时不见,道长还将你挂在心头上。”白镜真人教习她道术,与她的师父也没有半分的区分。

“无量天尊。”里屋传了白镜真人仁和的声音出来,就见得白镜真人一身玄色道袍的开了屋门,一头如沁染过的银发,眉毛胡须皆皆沁白。仙风仙骨,与昨日见过的东华帝君有些神似。

“道长。”殇若施施然地向白镜真人行了一礼,多日不见,真人依旧如青松般,自天地之间岿立不动。

“即墨公子,贫道有礼,听闻公子将殇若姑娘收作了徒弟,可喜可贺,这般的殇若姑娘,有了一丝仙子的味道出来。”白镜真人抖开袖口,朝殇若上下打量了一翻去。

“道长多礼了,在下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更何况,阿若的姿质上层,断断不是在下的功劳。在下不敢居功。”师父在殇若的旁边向白镜真人还了一礼。

“道长,师父教习了弟子剑门之术。”殇若的话转得有些生硬,千恩万谢,也无法将她对面前两人的感激归纳完全。

白镜真人微微点点头,“不错不错,贫道早就知道殇若姑娘有过目不忘的聪慧。现下有这般的成就,贫道也心慰颇深了。”

初尘引着她们到了前屋,那日她便就是在这里将她的师父盯着看的,师父,殇若回得头去,就见得师父的面上,也含了一丝轻柔的笑意。

可是啊,如此的缘因,也只能是有缘对面君不顾,不识面前殇若情。

“即墨公子,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贫道这几日对一件事,有些一筹莫展。”白镜真人也会对事情一筹莫展么?殇若想来,白镜真人已经是世外高人,怎么还会有事情让白镜真人烦忧呢。

“哦,道长不妨说来听听。”师父将手心的茶盏自木头桌子端了起来,这样的事情,连着她的心也覆上了一些的担忧。

“前几日,夏王亲自来访云清观,说是感谢对妹喜娘娘的相助,贫道想来,那日的晚宴,那妹喜娘娘不是因着殇若姑娘的缘故而打进了天牢,便询问了夏王的缘由。原来,夏王已经将妹喜娘娘的妃位罢免,欲准备将殇若姑娘封为谪妃之位。”

啪的一声,师父手心里的茶盏出现了一道裂缝,那可是铁制的,就生生地被师父的掌力崩裂开来。殇若的眼里涌上来血色的迷雾。

师父掌心的血迹,一寸一寸地落在地界上面,封妃。殇若的心一瞬间地被刀子插穿,夏王竟然要将她封为谪妃。

她不想,不想后面也跟妹喜娘娘一样的下场,那样的妃子位,她坐不住,也不想坐上去,她的心里,惦记的,只有师父一人。

“师父。”殇若将身上的衣衫扯了一缕在手心上面,身子轻转,将师父的手掌摊开,就见到一道鲜红的伤痕横在了那纹路分明的掌心之中。

“师父,道长,夏王的妃子位,殇若不想,也不愿意去坐。更何况,以殇若目前的处境来讲,救落月才是殇若首要做的事情。”

白镜真人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爬起了愁绪,“殇若姑娘,贫道方知这事情于你来讲,万分不平,不过,此事,贫道认为还得从长计议。夏王虽说是手段冷凉,但却还算是夏朝的王储,万不能得罪,否则,只怕又要生起一场血腥之灾。”

“阿若的事情,在下想来,还是因为阿若这一张绝色的美人面。夏王做事,一向狠绝,若得不到一件物事,也绝不会让旁人也得去。”

殇若替师父裹上了伤口,还是因为她这一张面皮吧,这张脸,师父会想起白如玉,这张脸,使她将要变成夏王履癸的妃子。

“如若是因为殇若的这一张面皮,那么,拿去面皮又有何妨。”爹娘不曾看过她的这副容颜,而她,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够抉择,所以,她只能选择极端,将这一副容颜毁去,才是如今唯一的出路。

“面皮?你不说,为师倒还忘记了。”师父的面上有松缓的迹象,殇若有些不解,师父说这话是何缘由?

“公子的意思是……。。”白镜真人自木椅子上面站直身来,师父跟白镜真人这对话,她一点也不懂,莫不是又应了天机不可泄露的那句话?

“没错,若灵爱极了夏王履癸,曾不惜将自身的面貌换作了妹喜娘娘,如今,何不让若灵换上阿若的面貌,既全了夏王的心意,又使得阿若不用进去那夏王宫,做那夏王的谪妃之位。”

师父的话,让殇若陷入了沉思之中,原来无面鬼夫人之所以会在夏王宫里现身,是因为夏王履癸,让若灵陷入红怨里的人,却是要将她封作妃子的人。

这件事情,当真是有点让人一筹莫展,不过,殇若心下有点欣喜,师父刚才听着夏王要将她封作妃位,便就有一丝的情绪浮动,师父还是在意她的吧,否则大可把她献给夏王,眼不见心不烦。

“也好,左右还是成全了有情之人,虽则若灵是那无面鬼夫人,但总归还是一介女儿家,贫道将她收在符内,也并未让她处了惩罚,现今,也算了了若灵的一则心愿。”原来,心存仁和,也会让人升起怜惜之心来。

白镜真人自殿内高堂之上的那炉鼎下方扯出一截明黄色的符文,颜色有些生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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