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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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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魂使的名字,叫做罗玄裳。
罗玄裳么?菩萨为她取了连殇若的名讳,她心下高兴,她从来没有名字,现下有了这名字,怎么不令她感到一阵的高兴呢。
她的脚上面,是白面花瓣的鞋子,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喜欢穿这一双鞋子,那日她在大乐宫外的时候,那叫即墨予焰的人,便就询问过她,为什么喜欢穿这一双鞋子。
为何?她不知道,只知道她就喜欢穿,这鞋子,对她来讲,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她舍不得换下来。
她很好奇,那即墨予焰看她的时候,眼眸里面闪着光亮,可是,那些鬼差唤他作焰王?焰王是谁啊?
搞不懂,还说什么跟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她才没有见过他咧,骗人一点也不好玩。
殇若踏进了殿里面,就见得穿了纯白袍子男子坐在了席软垫子上,手边是一柄泛着光亮的折扇,偶尔随着他说话的起伏,就扇上两下,殇若凑得进些,就瞧清了那男子的模样。
纯澈如水,温和如春风一般,让人看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这般的气质,殇若仿佛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她摇摇头,怎么可能会看到过,就算是看得过,也只是一般的生魂而已,怎么可能会像眼前这一位仙人呢。
“孩子,你过来,这就是鬼狱的修魂使君,罗玄裳。”菩萨瞧着殇若踏进来的身影,朝着她招了招手,指了指坐在席间的那位男子。
原来,他就是那个修魂使君,能当上鬼狱的使者,手段上面,一定是有过人的本事,菩萨前些天就告之过她,会让她去修魂殿上,
这下,她见到了这修魂使,礼节渐起,盈盈地朝着罗玄裳行了一礼,“这就是连殇若姑娘吧,果然风姿绝艳。也怪不得,菩萨要找玄裳走个后路了。”
“孩子,以后,你便就跟在修魂使君的身边吧,贫僧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一切,全在于天意啊。”天意?何才谓天意。
罗玄裳点点头,没有作声,只不过,面上带起了一丝的犹豫,他刚刚归狱之时,便就对殇若的事有所耳闻。
她与阎君的事情,成了众人心口上的一道疤痕,为他们好的最好的办法,便就是最差的办法,天下间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拆散有情之人。
菩萨这般的作为,是想要成全他们吧,菩萨这么做,自有菩萨的道理,更何况,就算再怎么将这件事避过去,难免不会在有一天被暴露于天底之下。
罗玄裳思绪一想通透,便没有再有所顾虑,这个女子,他倒是有心成全她,天地之下,顶天立地的存在,果然是值得人敬佩的。
“也罢,本座的座下,缺一位玄魂差,你便就随着本座一起走吧。”殇若看着罗玄裳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便就点头将她纳进了修魂殿之内。
“去吧,贫僧言尽于此,是福是祸,就交给你自己来决断吧。”菩萨这话,泛起了殇若耳里面,就有些不解了,是福是祸?是怕她在修魂殿之内被人打压么?
可是,菩萨为何还要将这句话说出来呢,她万分的不解。
“那么,玄裳就先告辞了。”罗玄裳站起身来,向着菩萨告别,殇若弯了弯身子,菩萨微微一笑,也没有再作声。
殇若,不,她的名字叫做连殇若。
连殇若跟上了罗玄裳的步子,那如水般清澈的袍子,是一道在她眼里挥不去的余影,这余影,好似要从她的思绪里面绽开一般。
瞧出她的不适,罗玄裳停下来,出声询问,“唔,你可是在担心去修魂殿?没关系,修魂殿掌管的是司魂一职,接触到了之后,你便就明白了。以后,本座便就唤你做连,你觉得可好?”
殇若点点头,眼波里生出水来,如果她从小就在这鬼狱长大,可她为何对这鬼狱一点都没有映象,而且,她为何不认识一个人。
太奇怪了。
罗玄裳摇着手心里的折扇,心下便就不若面上这般的清淡,想要记起来么?那就记起来吧,这情之一劫难,从来都是这般的揪心。
让连殇若跟着他,那么,见阎君的机遇就更大了一些,这一次再见的话,还会有曾经那种情根深种么?
许是不会吧,忘川之水饮下肚,从来就只有让人遗忘,从来,没有人再能够与从前一样,爱得死生相随。
天君,人算是永远不如天算,就是天神,也会有算不清的时候。
如果遗忘,那么,便就重新再爱一次,他就不相信,那天君还能就这么简单地就将这鬼狱操控不可。
等着吧,总会有那一天的,他,罗玄裳可是期待得很啊。
再说即墨予漓这边,自那日被北阴帝君灌了忘川水之后,便就再没有吐血之症频发,北阴帝君实实在在地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过了这一关卡,这天君的天雷,果然是动了手脚。不过嘛,他和菩萨一合计,便就生了再让漓儿与着殇若再见一面的场景。
催动天雷,那他们,便就能找到天君的把柄,真到了那一日,那他,便就会找去天母的殿堂之中,去讨要一个说法不可。
☆、第十五章 继任玄魂差
连殇若跟着玄裳的步子到了修魂宫的宫门之外,即墨予焰立在修魂宫的阶台之上,一身月牙白色衣纱裹在了身上,鞋子也是同样的色彩,但是,有一丝金线布在了月白的靴子口上。
罗玄裳朝着即墨予焰款款行了一礼,连殇若翻了翻眼皮,就看到即墨予焰的脸上,绽了最好看的笑靥,不过,连殇若可没功夫去瞧着是甚模样,只行了一礼之后,便不再将他搭理了去。
“焰王来此,可是找玄裳有事?”罗玄裳打量了连殇若一眼,这样的风姿,很难叫人不动心,只不过,焰王难道不知道,殇若现今变成这般模样的缘由是什么。一个已经被情劫所苦,另一个,也甘愿如此么?
“听闻修魂使君今日归来,予焰想着该来看看使君一面。”连殇若看着即墨予焰的面色,有些无言,这个话头,拐得太过于生硬了。
“玄裳于尘世历劫归来,还未来得及去参见阎君与帝君,却让焰王亲自前来,玄裳罪该致死。”阎君?可是幽冥阎君么?
“王兄与父君近来公务繁忙,按理说,予焰应该先前来见一见使君才是。”王兄?幽冥阎君是即墨予焰的王兄,他倒是没有骗她,他果然是北鬼焰王。
“玄裳不敢,待得玄裳将殇若姑娘安置妥当了之后,便就去参拜阎君与帝君。现下,请焰王恕臣下先行告退了。”罗玄裳的面上,带着温暖的笑意,那笑意如明媚春光一般,将这地界照得生亮。
折扇在袖子中隐没,连殇若头也未回去跟着罗玄裳踏进了殿内,即墨予焰的脸上,挂上了失落之色,还是太迟了吧,无论是不是忘记了,她喜欢的人,都不可能会是他,他怎么会有一些心疼呢。
心疼她的执着,也心疼呢,为何喜欢的人,从来,从来都不是他。
不过,他的执着,同样是不输于她的。王兄,真是好福气啊,她就算是将所有的情义全忘光了,也还是心里有所惦念。
只是呵,王兄,你还会再想起她来么?
等到你想起来的之前,就让予焰陪在她的身边,无论微笑,还是痛苦,他都会陪着她的。
连殇若瞧着即墨予焰吃了闭门亏,只是甩甩头,就算是北鬼焰王,打量人的时候,能否照看别人是不是愿意接受啊。
有一道流光刮过了殇若的思绪,有点迅速,使她没有机会将之抓住。
“玄裳大人,您回来了。”有穿了浅灰色的官差前来对着罗玄裳行了大礼,将她上下打量了翻,罗玄裳摆了摆手。
“这是连殇若,本座的玄魂差。对了。”罗玄裳出口替她解说身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转过头来朝着殇若吩咐,“隔一些时日便就是大轮明王菩萨的生辰。
菩萨的生辰?她怎么对此没有一丝的印象。罗玄裳想是怎么她的想法,便就开启了唇线,“辰间的七初底,你且跟着本座前去赴约吧。”
七初底?今日二七,就还有三日,时辰有些仓促,怪不过罗玄裳会在这个时候赶了回来,原来,就是为了参加菩萨的辰宴。
这么说来的话,那么,她便就会见到地界上面那些使君与帝君了吧,她听到鬼差提起过,说是幽冥阎君的风姿卓然,是天下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风姿卓然?难道说,比她面前的这一位罗玄裳大人还要清新出尘么,她便是比较好奇这一位阎君的长相了。
北鬼焰王是幽冥阎君的胞弟,这样说来的话,应该与着即墨予焰极其的相似,不过,应该不会想是北鬼焰王这般的玩劣吧。
否则,怎么会做这一朝鬼狱的阎君呢。
罗玄裳做事,如流云一般,手边的司魂折眼看着就将那木头桌子堆满了,但是,他却一目十行,迅速找到其中的重要之处,用将红色的朱砂笔圈了起来。
她玄魂差的职责便就是将这些司魂折了归纳,送交给司魂处,进行凡人死生之判论,原来,判论几时生,几时亡全在于罗玄裳手上的朱砂笔。
连殇若的身子浑身一抖,这么面色如玉的罗玄裳,竟然是掌控着凡人生死命脉的大权,不得不说,人不可貌相,是有一些道理存在的。
“连,可是有什么不妥不处?”罗玄裳头未抬,手指间的朱砂笔不停的飞舞,却还是能感觉到她的不适。
“玄裳大人,凡人的生死,无法避开么?”那飞舞的手指顿住,使得那血色的笔锋戛然而止。
罗玄裳将手里的朱砂笔搁置在了笔架上面,言语有些意味深长,“连,身处这个职位,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凡人的生死,非你我能够改变,这尘世,自有一番自己的命数。”
无可奈何。
因为这个身份么。
果然呢,纵使是拥有这么大的死生之权,能理解他的人,却实在是太过于少。玄裳大人,其实根本不若面上的那般云淡风清,只是因为看清了身份,看清了,便不用为着凡人命数而生了内疚的心思。
“本座瞧着辰漏已经滴满了两回,也是时候前去大乐九华宫了。本座近日在凡尘中,寻到了九瓣莲花,于此,倒不愁没有什么寿礼了。”
罗玄裳站起来,将身上的衣摆拉扯整齐,虽则他刚刚才从席软上起身,但连殇若看得真切,那衣摆,一点点的褶皱都没有。
风华绝代,纯澈如水,果真是有一番风韵存在的。
有鬼差将方形的盒子递到了她的身上,她接上手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微凉的寒气,但,这寒气,没有刺骨的疼意。
九瓣莲花,入尘如冰,也是有一分的道理的。
她踏出了修魂殿,这暗黑的地界,是她生长的地方,看着这路过的生魂,她便就将四周细细打量了一翻,
修魂殿处在鬼狱的东北面,面朝着忘川之水,跟着往生桥遥遥相望,往生之桥,最上层的余光照耀着修魂殿的殿脊,使得修魂殿也染上了一层金子般的光彩。
大乐九华宫对于连殇若太过于熟悉,她便就将目光放在陆续上大乐九华宫的道贺使者身上,远远的,就看到一抹鲜艳的红色,那色彩,在这暗黑的地界,尤其的耀眼。
那着红色的生魂,是一名女子,颜如白雪,如梨花般的光彩照人,不知道怎么的,她看着那红色,眼眸里面就升起温意来。
那抹红影越来越近,一见着她的面就喊她,“姐姐。”姐姐?连殇若的面上,一阵的疑惑,她是谁啊,怎么唤她作姐姐。
红影见着她的面,朝着罗玄裳浅浅行了一礼,便就拉着她的手,连殇若面上的表情,惊疑不定,那红影旁的女子开口出声,将她的眼线扯了过去。
好一双浅弯的秀眉,不过,这表情,有些生人请勿靠近的感觉,连殇若浑身打了一个颤,听得罗玄裳唤她做了,修罗。
修罗使,便就是以狠绝而闻名于天下的。怪不得,看着不好相与。
“姐姐,我是阿瞳啊。”莫夕瞳的语气有些起伏,还是忘了她了,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她莫夕瞳记得清便就行了,更何况,她与姐姐相与的时间还很长。
“抱歉,我不认识你。”话语间的语气有些惨白,不过,莫夕瞳倒是没有在意,只欢欢喜喜地站在她的身旁。
不过,罗玄裳倒是没有在意,只是跟着修罗使的言语,有一些高深莫测,“修罗,这次与着九重天的事情,你我,也只能起个推动作用了。”
连殇若身在罗玄裳的背后,有些纳闷罗玄裳的言语,九重天?她只从菩萨嘴里得知这是九重狱,原来,还有一个九重天啊。
不过,她倒是好奇的是,与着九重天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哼,这事情,依得本座的脾气,还怕了他们不成。”修罗使从鼻里哼了一声出来,浑身上下有着说不出来的阴霾之气。
菩萨的生辰之宴,在这个地方,充满了阴沉之气,而这个气息,让着殇若着着实实地觉得其中肯定有曲折。
她随着修魂使罗玄裳的步子踏进了大乐九华的殿内,有一些身着佛家道衣的尊者已经先行到了场,菩萨坐在殿堂之上,一脸的慈悲之色。
菩萨过生辰,手指间是一串佛珠子,没见着北阴帝君,就连平日里的北鬼焰王都没有露面,不过,首要的,便是将这九瓣莲花送出手了才行。
在一旁,有登记着礼品的司役,她把这礼盒递出去之时,便就听到外头唱诺着说是北阴帝君等到了。
北阴帝君。
礼盒放手,跟着众人一起行了大礼,耳边是一道爽朗的笑声,有纯黑色的布靴从她的眼前扫过,这布靴上是一条腾飞的龙纹。
想来,这便就是北阴帝君了。
她的眼风回转,有月白色的布靴停在了她的身前,连殇若未将头抬起来,却依旧能感觉到一股清雅之气,不过,这气息于她来讲,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好似,好似在哪里看到过。
“明王的生辰,予漓来迟了。还望明王恕罪。”予漓?可是叫做即墨予漓?这个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悦耳。
殇若埋首于地,待着北阴帝君开口唤了起身,她便才随着众人一起站得起身来。幽冥阎君么?
不知道,是不是跟着即墨予焰很神似呢。
☆、第十六章 不尽的流年
菩萨哈哈笑出了声,“阎君来此,贫僧满心欢喜。”这么说来,这个即墨予漓就是幽冥阎君了。
她的眼神轻轻地飘了过去,但是,却被北鬼焰王一袭暗蓝色的袍子挡了去。波光上移,便就是北鬼焰王淡雅的微笑。
连殇若不免觉得有些对他无言,北鬼焰王有点像那遮羞的面布,让人无法看到最终的那一张羞涩的面皮。
“殇若姑娘,你也来参加菩萨的辰宴么?”语气里带着的是浓浓地询问之意,不过,那面色却是带着调笑。
“焰王。”她朝着即墨予焰浅浅地行了一礼,她如今的身份是玄魂差使,那么,该有的礼数,一样也不能落下来。
正说着,外面有人唤着是天君与众尊者仙邸到了。天君么?据说这天君,是九界里面最为有权力的人。不过,她倒没有心思去打量天君,九重天于她来讲,太过于遥远,那她何苦望远避近呢。
九重狱的阎君,可丝毫不逊色于天君的呀。
正想着,有一道略带着讽刺的言语横空穿插进了连殇若的耳廓里面,“天君可是姗姗来迟啊。”
这声音,是北阴帝君的声线。
连带着,殇若看天君的时候,眼神里面,带着一股子的寒冷之色。不知道怎么的,她对天君微笑的面皮,感到压迫感。
没错,就是压迫感。
“帝君安好,明王安好。”有穿着清绿色纱衣的女子从旁边转了出来,连殇若的眼前一亮,好一位绝色的佳人。
风姿绝绝,浑身上下是泛着袅袅的仙气,清绿纱衣女子的面皮,带着浅浅的笑容,无论谁看着,都会心一笑。
“不看到有些人,本君倒是好的很啊。”不过,北阴帝君的脾气本来就不太好,此刻见到九重天上的天君一行人,那脾气更加的只增不减。
“善哉善哉,明王,贫僧有礼了。”有穿着浅黄色僧衣的男子闪了进来,殇若看得真切,不过又一位同着大轮明王相同装扮的僧人。
早就知道菩萨是世外方人,而辰宴,不外乎是讲经,说法,或者是论道,于她听起来,着实是为难她了。
她的眼线投在了那高堂上的三位身上,菩萨自不必说,她是熟悉的,而天君,对于她来说,不外乎是高高在上的天神。
北阴帝君嘛,她倒是很好奇,这样的儒雅之面,脾性却是火爆得很,根本就没有打算顾全天君的面子。
起初还以为能够看见九重天与着九重狱会战火蔓延,不过,倒是那后进来的僧人将这一切化解了去。
她听他们的言语里面,像是因为凤绫仙子与着幽冥阎君的婚事而延伸的战火,其间因为幽冥阎君在大婚之上吐血而宣告婚事告催。
不过,连殇若将眼线放到了凤绫仙子的身上,这样的面皮,如若换成了她,只怕根本就不会出来见人,而这凤绫仙子,像是无事人一般,对着北阴帝君还行了浅礼。
这样绝色的女子,幽冥阎君都能将之拒绝,难道说,幽冥阎君有了心上人,或者是,根本就没有看上这凤绫仙子?
眼波轻旋,这幽冥阎君的座位是在北阴帝君下首,但她看过去的时候,那座位上面空空如也,阎君是几时下得宴席的,她一点也没有发现。
扫了一周的使者,也未见着有幽冥阎君的身影,难道说,幽冥阎君也不喜欢这样热闹的辰宴么。
殇若将身子从大乐九华宫的柱子边隐没去,罗玄裳端杯子的时候,眼风便就扫到了,不过,他没有作声,只是唇边勾起了一抹不意察觉的轻笑。
这样的宴会,对于连殇若来讲,是有些无聊,讲经说法她又不懂,听下去不过是对着她唱着小曲罢了。
那幽冥阎君那样崇高的身份他们都未曾发现。像她这样的一个玄魂差使离席,根本就不会有人察觉,
转出殿外,她的嘴角边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出来,殿内的流光,太过于耀眼,而殿内,却是暗黑笼罩,那一具一具行进的生魂,看了她一眼之后,露出了艳羡的目光。
这样的身份,于连殇若来讲,根本就不足以与人道之,更何况,纵使是身处修魂使君高位的罗玄裳都是无可奈何这身份。
连殇若的脚步,下意识的往着忘川江畔走去,据菩萨说,忘川江水,便就是让人忘情,忘义的。
忘川江水,承载的眼泪,又有何其多呢。
这样数不尽的流年里面,谁又为谁泪染矜裳,谁又为谁将那心间上的伤良祭奠呢?
她的眼眸里,生出了花儿。
那忘川江畔,立着的,是一抹颀长的身影,那流光染在了那身影的身上,使他看起来如九重天上的仙人一般。
鬼狱的寒风吹拂,带起了那雪白的衣袍,数不尽的风姿卓绝,叹不尽这浑身上下泛起的儒雅之气。
她暗自赞叹,独天地之间的绝然,只这一抹浸了风雪的身子,埋首其间。即便是世间上最淡雅的言语,也完全无法将之诉清。
素发在寒风里面轻转,那侧面,却是带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这样的气质,怕只有一个人能够拥有。
便就是鬼狱的幽冥阎君。
连殇若的心下一惊,有一些紧张的思绪慢慢地从她的面上爬了出来,她是应该开口将这一副美丽的景致打碎么。
想到此处,她的声线就溢出了口里,“阎君殿下万安。”而身子,也弯起了一些弧度。
“你是……?”幽冥阎君转得头来,做了摆手的手势,连殇若顺势而起,也顺势将幽冥阎君的面皮打量开去。
星松如眼,浓眉如泼墨一般的高立,那鼻梁,嘴唇的弧线,如一弯天间皎白的月,明亮而又耀眼。
整个人看上去,极为的赏心悦目,怪不得会将凤绫仙子拒之而去,原来,这般的风姿卓绝,是没有人能够配得上去的。
“臣下,玄魂差使,连殇若。”她带着浅笑地开了口,哪知道,一脸冷竣之色的幽冥阎君也勾起了一丝嘴角。
“连,殇,若。”若字在幽冥阎君的口里,被反复念叨了几次,像是要把这个字细细地咀嚼一番不可。“可是修魂使君殿上的?”
那漆黑的眸子将殇若的身影吸在了那波纹里面,让殇若没来由的将心中的那紧张之色隐了下去,只想着与幽冥阎君亲近。
“是,殇若是刚被玄裳大人带回的玄魂差使。”即墨予漓点点头,不置可否,殇若也亦然。“阎君殿下可也是不喜辰宴上的那一番热闹的光景?”
她偏着头看着即墨予漓,即墨予漓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白雪初化时的那一轮清明的晨阳,温明暖意,“热闹又有何用呢,还是抵不过被人压迫的感触,再说了,纵使是本君离去大婚之时,凤绫仙子只怕是对着本君会尴尬异常吧。”
原来,幽冥阎君会离场的最主要原因,是不愿意一介女儿家的面子挂不住,所以,才会出现在这忘川江边。
“原来,阎君是这般的为着凤绫仙子着想呢。”凤绫仙子?不知道怎么的,殇若有一些不太喜欢这样名字。所以,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丝不满之感。
“凤绫仙子是东华帝君的义女,本君虽则不喜爱她,但是,总还是要顾着东华帝君的面子。”即墨予漓将手背在了身侧,一副对着连殇若说教的姿态。
不过,殇若却没有抵触之感,仿佛这样的姿态,是平常的惯有动作。也是,纵使是再不喜欢,也还得顾全东华帝君的面皮。
“不过,殇若认为,阎君殿下这般的为她人着想,她人,却不一会领情的……阎君,阎君殿下……”殇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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