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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路漫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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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吆喝道:“掌柜的说得好!”

    “长剑…断……断折,死了一人的天罡三十六阵本该坏…破了才是,可就在这…这胜利在望的这当头……”

    旁人抱怨道:“你说你吓他干嘛?”

    那人摸鼻子掩饰尴尬,一脸讪笑。

    老掌柜说得上瘾了,这时倒是一点不打顿了,接着说道:“玉北神抽剑迎来,阵法一变,成了地煞三十六阵,玉北神仗着一身武艺,既做那首当其冲的阵眼,又做那号令全阵之人,所谓地煞三十六阵,也由三十六人成阵,只是与天罡三十六阵稍微不同,天罡三十六阵重在‘合’字,所有人须得号令一致才显威力,地煞三十六阵重在‘围’字,修为高深的百里青青一眼也就看出了这一阵的厉害之处。唯一持剑的玉北神就是阵眼,其他三十五人以拳守,以身挡,百里青青竟然出阵不得,常言道身陷死地而后生,百里青青在重围之下,悟了那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剑法,三尺青锋洞穿了玉北神的身体,没了阵眼,地煞三十六阵不攻自破,可惜一代剑道宗师就此陨落,也庆幸有个女子剑仙将要崛起,新一代的江湖啊!我与诸君把盏共看。”

    说完之后,掌柜的拿起陶碗喝了口酒。

    有人赞道:“老掌柜说得挺好啊!”

    接着有人也跟着喝彩道:“最后一个动作也是作派十足!”

    随即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

    身穿白衫的杜鹤离冷哼一声,他觉得很憋屈很憋屈,老掌柜说到身穿白衫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眼里还带了点“同样穿白衣,你怎么就那么怂”的鄙夷。

    杜鹤离心里哀鸣道,本来想着出了鹤壁剑宗后就可以扬名江湖了,遇上了风头无限的百里青青横空出世,比有洁癖的游历书生踩到屎还难受。

    平安酒馆外,来了九个提着刀剑的人,进酒馆搜了一圈之后,在马草里绑了柳易。

    杜鹤离匆匆付钱,一路尾随而去,到了没人的驿路上,杜鹤离悠然道:“在下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放人吧。”

    负责办案的是个中年人,他不想节外生枝,说道:“在下洛浅,任职于罗网,年轻人,罗网知晓吗?”

    杜鹤离轻笑道:“知道啊,听师父说起过,你们手法很下流,除了打不过我们,那是谁都不怕。”

    洛浅这一手也算是先礼后兵了,听了青年人的话,他也拿不定主意,再一次问道:“先生何姓何名?”

    杜鹤离抱拳道:“杜鹤离。”

    洛浅苦笑一阵,轻声道:“请先生出剑。”

    杜鹤离用酒馆掌柜看他的眼神看了洛浅一眼,“一剑递出去你会死。”

    洛浅满脸苦涩,朗声道:“请先生出剑。”

    杜鹤离长剑出鞘,剑气如白虹冠日,剑声争鸣,一剑一式,九人皆死。
………………………………

第一卷  风入律 第三章 学剑

    救下了柳易的杜鹤离问道:“你小子什么来头啊,罗网这么多人抓你?”

    “你是杜鹤离?”柳易背后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杜鹤离点头,柳易接着说道:“我义父提起过你。”

    这回杜鹤离愕然,感情是自己其实不用下山,也能够声名远播了啊,“你义父是谁,他提起我时说什么了?”

    柳易喘着粗气道:“他说你师父很厉害,还说你要下山了,我义父叫陈混。”

    杜鹤离内心失望透顶,脸色平静道:“陈混啊,知道,就是我们鹤壁剑宗的邻居,罗网放在川龙山的棋子,所以什么都知道,没什么奇怪的。”

    杜鹤离一连问了无数的问题,“是不是说如果你被追杀,那就上鹤壁剑宗,那里的人天不怕地不怕?是不是还说杜鹤离这几日下山,如果遇着他,他也会救你?”

    不等柳易答话,杜鹤离破口大骂道:“他娘的,被算计了。”

    杜鹤离接着说道:“我先去看看他们还能不能救活,如果能的话,我也不要老脸了,大不了磕头下跪赔礼道歉,应该还来得及。”

    说归说,杜鹤离并没有起身,他相信自己,也相信剑,九个人皆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柳易情绪低落道:“我们山寨没了。”

    杜鹤离淡然道:“没了就没了。”

    柳易道:“人都死光了。”

    杜鹤离闭目养神,“也没几个是好人。'”

    柳易依然躺在车上,说道:“那几个好人也死了。”

    杜鹤离睁开眼睛,索性坐在了马车上,问道:“何先生呢?”

    柳易摇了摇头,答道:“不知。”

    杜鹤离接着问道:“你不知道何先生?”

    柳易答道:“山寨中不曾有姓何的人。”

    杜鹤离将剑笼在了袖子中,感慨道:“也很多年没见他了,我四五岁的时候他经常来鹤壁剑宗,和师父师叔下棋能下一天,那时候我师父经常作着揖悔棋,看我练剑也能看一天,他总是有说不完的大道理,我想听时他讲,不想听时他也讲。”

    柳易呲着牙说道:“你说的这个人可能是我爹吧,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具体姓什么我这个当儿子的都不知道,小时候听他讲那些大道理,现在一句也没记住。”

    杜鹤离嬉笑道:“地主家的傻儿子。”

    杜鹤离坐上了马车,拍了拍马,马在不紧不慢地走着,“那时候他说他是土匪窝子里的大当家,我还难过了好久呢,他那么温文尔雅的人怎么可以是土匪呢,不说了,走了,去剑胆城。”

    两人一路走,柳易的伤慢慢好了,他们开始骑马而行,在驿路上,杜鹤离看见一座他觉得好奇的山,有可能会逗留两三天,看到一棵树又会仔细去看,就那么盯着看。

    一日两人牵马而行。

    柳易问道:“你怎么不盯着看太阳?”

    杜鹤离一本正经地想了很久,给了柳易一个哭笑不得的答案,“听说会瞎。”

    杜鹤离一直忙着练剑,闲暇时杜鹤离也会和柳易聊几句。

    柳易问道:“你练出剑气用了多久?”

    杜鹤离想了想说道:“记不得了。”

    柳易接着问道:“很久。”

    杜鹤离想了想,说道:“练了几天木剑,握着铁剑的时候,就有信子了。”

    听了杜鹤离的话,柳易实在是受不得打击,随口问道:”那我们还去不去剑胆城?“

    ”我们这不一直在去吗?“杜鹤离对这个问题觉得很奇怪,现在他们一直在去剑胆城啊,柳易为何要这么问。

    柳易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问道:“那你下山多久了?”

    杜鹤离自信满满,肯定道:“两个月。”

    柳易想不通,竟然有不愁吃不愁穿的人,能在两百里地待上两个月,最想不通的,这个人竟然是高高在上的杜鹤离,“那你在百然镇这些磨蹭什么啊?都那么久了,难道是等着救我?”

    杜鹤离背着手,手中有剑有缰绳,轻声道:“因为我觉得山下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我慢慢走,慢慢看。

    我曾在酒肆听到说书先生讲了个演义故事,开篇那句喝不尽的杯中酒,割不完的名人头,我觉得有理。我看那些山,以后若是我劈一剑,以何式递剑最好。

    我看世间的人和事,看天地变化,看云图卷动,听风吹树叶的声音,听闹市的叫卖声……”

    柳易心想,还好自己练的是刀,虽然好像练剑厉害一点,但还是不能练剑,会傻。

    低着头走了一会儿,杜鹤离侧头看着柳易道:“柳易我们做个买卖怎么样?我教你练剑,你以后练成了剑仙,就保护鹤壁剑宗一回。”

    柳易觉得杜鹤离真不像神仙,问道:“你一个鹤壁剑宗的高徒,江湖上最顶尖的那一小撮人,为何要教我一个练刀之人练剑?”

    杜鹤离随口答道:“无聊呗!”

    柳易反问道:“前面你不是说了那么多你觉得有意思的事,怎么会无聊?”

    杜鹤离想也不想,回道:“无聊是情绪,有趣是心境,两者无关。”

    柳易想了个最坏的结果,问道:“若是我没能把剑练成呢?”

    杜鹤离答道:“那就算了,你当我没说过吧!”

    柳易觉得新奇,一个只会练剑的武痴竟然想着到处施恩,问道:“这些套路谁教你的啊,你一个武痴,这你都知道,不会又是我爹吧?”

    杜鹤离一本正经道:“何先生和我说过,人这一生啊,要多留些香火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说起何先生,杜鹤离一脸的神采奕奕。

    柳易用看地主家傻儿子的眼神看了杜鹤离一眼,问道:“这你也信?”

    杜鹤离点头,“信啊,何先生说的很多话都有道理,后面他还说高门大派中的香火请越用越少,贩夫走卒间的香火情越用越多。”

    “我先教你摆个剑式,明天你就开始学剑,我教你一剑三式。”

    练了三天,杜鹤离崩溃了,他已经知道柳易的天赋根骨有多差了,杜鹤离一剑三式递出去剑意十足,柳易比划的话,老狗提笔。

    练了五天,杜鹤离放弃了,他觉得剑这个问题,只是他杜鹤离一个人该思考的问题!

    一日柳易和杜鹤离两人将马拴在了驿路旁,看山去了,山下的农田里是俩妯娌,为了争夺灌溉用水而大吵大闹,两人一看就看了一天,回来时驿路旁空空如也,马被人顺走了,柳易现炒现卖,什么生儿子没屁股眼啊,什么有爹娘养没爹娘教的野种啊,什么吊死鬼投生的啊一连串竹筒倒豆子般,都不带思索地就能骂出来,杜鹤离觉得柳易这方面的天赋很高,自己不如,也感叹原来骂人还真解气!

    两人本来也不急着去剑胆城,一直在附近村庄游荡着,想看看究竟是谁偷了他们的马。

    打听到是一个一年中能有大半年在外做买卖的汉子时,两人坏心眼一合计,迅速达成了共识,杜鹤离花了六十两银子从另一个镇上请了个卖身不卖艺的娼妓,那女人也是仗义,还带来了个相互搭台演戏的孩子。

    娘儿俩就坐在他家门槛上喊他给钱,娼妓的哭声那是两哭三骂,哭自个儿命苦,哭儿子没爹,骂他拔卵不认人,骂他忘恩负义,骂他始乱终弃。孩子一声声爹喊的那叫一个肝颤,局内人柳易都觉得这男人应该被天打雷劈。

    娼妓又喊来了所有的父老乡亲,哭诉他不回家,在外面养狐狸精,痛恨他不认亲,那天,男人的脸都被媳妇挠破了大半边。

    柳易和杜鹤离再次赶路,这回只能一步一步地走路了,头一天高兴了走路都是想做跳的了,一股子热劲过后,杜鹤离问道:“柳易,你说我们得到了什么了?”

    柳易摊手,“我没失去什么啊!”

    杜鹤离哀叹一声,“我失去了两匹马加六十两白银。”

    柳易安慰道:“其实不用难过,这就和逛窑子一样,爽了就好了。”

    杜鹤离摇了摇头,“没逛过。”

    柳易附和道:“我也是。”

    旁边有马车经过,柳易忙问道:“小哥拉什么货物啊?”

    赶马车的小哥答道:“拉些刚收上来的秋茶去城里贩卖。”

    柳易封正道:“那不是晚上空着车回来了!”

    赶马车得小哥谢道:“多谢公子的金口玉牙,小生得快些,才能赶个早市,先走了先走了。”

    柳易赶忙叫住这个不谙世故的小哥,“等等,我其实是想让你捎我们一程。”

    小哥恍然大悟,“哦,明白了。”

    柳易心里觉得好像练剑会把人练傻了,杜鹤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以后本来想读书,看着小哥的样子,他觉得读书也会傻。

    接连来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他们的谈话,让曾经不苟言笑的杜鹤离也彻底破功。

    柳易问道:“小哥哪里人氏?”

    小哥儿答道:“开阳郡。”

    柳易再问道:“小哥贵姓啊?”

    小哥儿答道:“贵姓朱。”

    柳易称呼道:“朱公子。”

    小哥儿解释道:“家里姐妹都喜欢叫我朱少爷,这样听着习惯……”

    告别了这个活宝,从小生活在土匪窝子的柳易看到大城时,眼里满是震撼,还看到很多人提着刀剑,他不由地想买一把铁剑,离开了土匪窝子之后,见了很多大世面,觉得练剑的应该比练刀的厉害点,虽然会有点傻,但聪明绝顶的他承受得住。

    柳易想开口向杜鹤离借钱,杜鹤离知道他的心思,在柳易还没开口就先堵了他的嘴巴,“不借,你厉害了剑都不用买,别人就送你一柄名剑。”

    九郡十城,以剑胆城最对武夫的脾气,无数江湖武夫聚集在这里,有开宗立派的小宗师,有留恋花丛浪荡客,有被现实打败后做起了生意的游侠,有为赌而卖了佩剑的赌徒,江湖百态在此应有尽有,随便问问,那些茶馆掌柜,街上轿夫,他们在年轻时都曾梦想成侠成仙,现在依然为了这个梦想坚持着,不想离去,到了想离去的时候,又走不动了。

    江湖名剑出了一半的卢家,最近举家搬迁至城里开庄冶剑,又为剑胆二字增色了几分。

    百里青青横空出世的同时,在剑胆城的听雨楼也出了个青楼头牌,青青姑娘,酷爱黑色衣衫,琵琶弹得可刚若金戈铁马,可柔若水上轻舟,最近听雨楼生意火爆地紧呢!一堆堆士子游侠为博青青姑娘一笑,挤破了头不说,煞费苦心了。

    青青姑娘爱武夫的招式,也爱读书人的文章,看了那么久,普通的招式普通的文章早已看腻了,再见到普通游侠耍的招式和书生堆砌的文章时,她连个笑脸都欠奉。

    青青姑娘心里已经在想着什么时候穹庐书院的谪仙人李白药来听雨楼就好了,只要能留下半阙词,她也可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为了这个,她甚至觉得就算是公子哥有奇怪的要求,她也可以随便拒绝一下就娇羞地答应。

    鹤壁剑宗的天然剑坯杜鹤离来也好啊,若是能一剑把她的阁楼斩了,她也只会掩着嘴咯咯地笑着,他们怎么不来这听雨楼呢?

    一路上听了风言风语的柳易一进城就说道:“要不要去听雨楼逛逛,城中的青青姑娘,喜欢你喜欢的紧呢!”

    杜鹤离摇头,“心不到,情不到。”

    柳易道:“你不知道你这种生人勿近的脸有多令人讨厌。和你说话爱答不理。”

    杜鹤离问道:“你为何叫柳易?”

    柳易一愣,“在你那里我爹姓何,在我义父那里我爹姓王,谁知道他姓什么啊,但肯定不是姓柳,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爹说过,他读过两句残歌,‘陌上柳絮倾城雪,一梦花开红颜老’,拼凑在一起觉得很有意思。”

    杜鹤离惊道:“陈混说何先生姓王?我去郡守那里翻翻书,你去不去?”

    柳易回道:“伤还没好全,翻不了那么高的院墙。”

    “出息!”杜鹤离冷哼道。
………………………………

第一卷  风入律 第四章 相遇

    九月二十八,穹庐书院的谪仙人李白药带着书童出了书院。

    书童问道:“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书生答道:“剑胆城。”

    “啊?公子我可不可以不去啊?”书童商量道。

    “可以啊,郎哥你回去吧!”书生道。

    名叫郎哥的书童听到自己可以回去了,本来挺高兴,回望了一眼后,“我认不得路啊,公子我们可不可以去别的城啊?”

    “你是不是害怕剑胆城里的大侠提刀砍你?”书生好奇地问道。

    “嗯!”书童答应道。

    “我让你不要老盯着人家看,尤其是那些侠女,人长得好,不见得脾气也好。”书生说道。

    书童马上辩解道:“我没有。”

    书生絮絮叨叨道:“你没有?上回我拉都拉不回来,还有上上回……”

    书童又问道:“公子,你会救我吗?”

    书生苦口婆心道:“郎哥,放心吧,公子会好好活着。”

    书童抬头疑惑地看着公子。

    书生解释道:“公子我的意思也就是在那些大侠提刀砍你的时候,我早跑远了。”

    “公子你真没良心。”书童感叹道。

    书生笑道:“郎哥啊,你跟了公子这么久,没听说过负心多是读书人吗?”

    “没听说过。”书童摇头道。

    郎哥接着请求道:“公子,你教我读书好不好?”

    书生一口回绝,“不好。”

    郎哥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书生摸了摸郎哥的头顶,解释道:“都说了负心多是读书人,懂了没?”

    郎哥摇了摇头,“不懂。”

    书生牵着他的手,轻声道:“你要读书了就会懂了。”

    郎哥抬头看着自家公子的侧脸,“那我该读书啊?”

    书生一口答道:“不该。”

    书童挠头道:“公子,我真不懂了。”

    书生道:“你读书了之后,可能就娶不到小梅了,知道了没?”

    “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求公子教我读书了。”书童点头道,随即又疑惑起来,“可是公子我知是知道了,还是不懂啊?”

    书生没有再回答他的话,想事情呢,想着庙堂中的衮衮诸公,哪个不是负心人?

    夕阳从城门洞里照了进去,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城。

    夜尽天明,

    叫醒了杜鹤离的柳易一路地拖着杜鹤离,看到哪把剑比较花哨,一定要逼着杜鹤离去看一看,若是杜鹤离不看,硬是要掰着杜鹤离的头去看,酸道:”看看你这破玩意啊,若是大家闺秀模样不行的话,还有精气神在,你这破铜烂铁模样不好看也就算了,气质还村姑似的。“

    杜鹤离只得在心里自我安慰这不知者无畏,不知者无畏。

    柳易问道:“以后我买了剑,剑名就叫霸王,霸气不霸气?”

    杜鹤离真不知道怎么去接他的话了。

    柳易看着街上越来越挤,可偏没人来挤他们,感慨道:“拿着把剑就是厉害,至少不会被挤出屎来。”

    书生和书童主仆两人刚出了破落客栈,在这寸土寸金的城中闹市区,还有破店,稀奇,两人能找到,更稀奇。

    主仆二人走在拥挤的街道上,快要接近大街时,叫卖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书生问道:“郎哥你要不要吃糖葫芦?”

    郎哥兴奋道:“要啊!”

    书生指了指卖糖葫芦的小贩,说道:“去买吧。”

    郎哥咽着口水看了看公子,问道:“买几串?”

    那书生答道:“你狠心的话可以只买你的一串。”

    郎哥兴高采烈地仰着头,“哦!”

    郎哥本来想去买了,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用谁的钱?”

    书生低头眨着眼睛看着他,说道:“你的月钱啊,不然呢?”

    “那不吃了。”郎哥听到书生的话语后说道。

    书生调侃道:“吝啬鬼。”

    郎哥晃了晃自己间沉甸甸的布囊,心里想着我要留着给小梅买糖葫芦呢!如此想着的郎哥露齿而笑。

    书生回头看着心中想着事的郎哥,拍了拍他的脑袋。

    剑胆城里人越来越多,郎哥说道:“公子,剑胆城好多人啊,这一路上我都看到好些带着刀剑的了。”

    说着话的郎哥忽然惊呼道:“公子公子,你看那把剑。”

    书生环顾四周,问道:“哪把?”

    郎哥下意识地伸出右手食指指道:“那个穿黑色衣服的。”

    书生啪的一声将郎哥抬着的手拍了下来。

    郎哥揉着被拍疼了的手臂,说道:“公子,我觉得你是存心的。”

    书生答道:“嗯!”

    郎哥惊叹道:“啊!公子,我觉得那把刀好霸气”

    书生露齿笑着问道:“想不想要?”

    郎哥点头直道嗯嗯嗯嗯!

    书生说道:“那你就去要啊,他要是不给的话,你就报我的名号,世人都会给我李白药些面子。”

    郎哥翻了个白眼,“公子,不是我说你,你这吹牛皮的性子得改改,以后应试时写了一大篇的废话可怎么办啊?公子,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出名哎!你看这一路上,我们在哪个店里不都能听到说百里青青的?”

    李白药笑道:“公子以后会比百里青青更厉害,扬名天下算什么,公子要流传千古呢!”

    郎哥摇头,嘀咕道:“刚才还说了吹牛皮的性子得改呢!”

    郎哥想了想,说道:“小梅她娘以前是不是很厉害?”

    李白药点头,“嗯。”

    郎哥追问道:“那穹庐书院的人怎么称呼小梅的娘亲?”

    李白药不耐烦地答道:“胡氏。”

    郎哥轻笑道:“公子啊,我也只能想到这法子让你扬名了。”

    李白药翻了翻白眼,感叹道:“郎哥长进了啊,都把你家公子套进去了啊?”

    郎哥又一次感叹道:“公子,这城真大,人真多啊!”

    李白药嘱咐道:“这么多人,你那袋铜钱自己好好保管啊。”

    听到公子这样说,郎哥摸了摸那袋钱,还在,很安心。

    忧心忡忡的郎哥求道:“要不公子你帮我保管吧,我怕,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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