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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路漫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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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损的段宝生不知怎的又和林砚斗嘴了,两声嘀嘀咕咕地吵着,你来我往的互有胜负,好在林砚没有在听师父这骇人听闻的言论。

    下山的路上,段宝生好奇道:“林砚这小子不简单啊,天赋都快赶上我了。”

    迟重锋看着这个不要脸的男子,噎道:“清辉道人有眼无珠了?”

    清辉道人修为通天,段宝生自然不会说他的不是,打哈哈道:“仙长自有他的考虑。”

    人间六月,南方的大雨季节,大风吹倒了很多庄稼,农人冒雨在田地里忙活着,迟重锋和段宝生一人一匹马,撑着油纸伞在驿路上慢行。

    段宝生擦了脸上的雨水,大言不惭道:“你说你一个位高权重的家主,怎么就一个人走江湖了,不过你放心,现在有我保护你。”

    迟重锋噗嗤一笑,也没说什么,这种人啊,你跟他搭话肯定就没完没了的了。

    大沁承平多年,打家劫舍的强盗有没有?有!迟重锋他们两人就遇上了。

    路边的草林里悉悉索索地窜出了五十来人,为首的拿着一口四十斤左右的大刀,长得五大三粗,圆脸被太阳晒得黝黑黝黑的,铜铃似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迟重锋和段宝生。

    左右两个汉子,一人拿着大斧头,头上系着条很久没洗过的汗巾,看着迟重锋咽了咽口水,一人拿着把短矛,穿着和其他人皆不同,蓝衫打扮。

    段宝生背着琴,怎么看都像是携侣游历的士子啊,那些世家子仗着三脚猫的武艺壮胆,大言不惭地说要如何如何保护佳人,种人啊,他们见得多了,有的还真死死地护着,然后就死了,有的撒丫子逃跑,然后被追着杀死了。

    在江湖上混,尤其是干占山为王的强盗这行,其实不需要多大的眼力劲儿,反正就要胆大,遇着人第一个提刀上去砍,下面的小弟才会一窝蜂地上去剁人,两刀砍完之后,手下人上去打得过,就再补两刀,打不过的话……风紧扯呼,大不了以后换个山头嘛!

    提着四十多斤大刀的强盗头领第一个冲了上了,抡起大刀就砸下去,刚才还说要保护迟重锋的段宝生好不犹豫地躲到了迟重锋后面。

    大刀快要砸到风铃山家主时,迟重锋以手掌“啪”地拍在刀身上,顺势侧身。

    一刀不中,头领诧异了一声,心想难道碰上了行走江湖的扎手点子,踢铁板上了?

    头领也不退回,手腕一扭,反手持刀锋又向着迟重锋齐腰外砍。

    迟重锋不挡,诱敌地退了几步。

    那些喽啰看不出这是诱敌之计,哇哇地一拥而上

    嘭嘭嘭……

    毫无疑问,五十来人不一会儿就被迟重锋拳打脚踢在了地上,哎哟哎哟地惨叫着。

    三个匪头子转身而逃,迟重锋也不在意三个小蟊贼。

    段宝生从草丛里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竖大拇指夸赞道:“厉害!”

    段宝生还不忘踢了踢旁边躺着哀嚎的那个土匪。

    唰啦唰啦……

    逃命的三个匪首在草丛里穿梭着,拿着斧头的汉子干脆丢了斧子,扶着膝盖“嚯哦嚯哦嚯哦”地喘气。

    另外两人也歇了下来,男子蓝衫被草划了絮絮缕缕,脸上也是血口子,暴走的他咆哮道:“这小子前几次都不出错,这次怎么回事?”

    拿着大刀的大哥吐了口痰,不耐烦道:“他妈的,赔本了!”

    大声喘气的汉子缓过来了,说道:“大哥二哥,我看到那小子在装死。”

    “他娘的!”匪首骂了一声,吐了口浓痰,跑累了的痰又白又浓,没吐出去,长长地挂在他胡子上,“他娘的!”汉子又骂一声,用手扒拉着抹在了野草上。

    迟重锋走近众匪,正想逼问。

    咻……

    飞剑投胸而过。

    迟重锋跪地,右手捂着胸口,左手撑地支撑着身体不倒下,她慢慢抬头,口里流出一丝丝的血线,迟重锋啐了一口,眼睛直直地盯着土匪堆里缓缓站起的人。

    段宝生看着刚才还在地上哀嚎的绿林强盗慢慢站起,他脸上露出惊讶表情,然后是惊恐,最后是恐惧,他回头一看,迟重锋已然中剑,嘴里鲜血如红线般落在地上。

    段宝生不知哪来的勇气,捏着拳头站在迟重锋身前,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可他的拳头捏得很紧,双眼变得通红。

    绝对实力面前,勇气扭转不了胜负,至少一个人的勇气不行。

    那人抬步前冲……

    嘭……

    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段宝生肚子上。

    段宝生不自觉地弓腰,但依然死撑在迟重锋前面,一步不退。

    那人见一拳不倒,双手向上一捧,“咔嚓”下巴骨裂的声音,快速收手,左手成掌抚在右拳上,右手以肘击在段宝生第一次受创的位置,支撑不住的段宝生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胜负毫无悬念,段宝生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没有气机流动的杀手最可怕,飞剑洞穿了左胸之后,迟重锋依然感觉不到气机流动。

    这种剑技一般只是一生入气无望的武夫才会练,这一手刺杀太极境高手也不是不可能,本就重在出其不意,脱手剑技刺杀往往九死一生,若是一剑不中,只能逃遁,还不一定逃得了,中了,毫无意外。

    迟重锋死死盯着杀手,她不动,他也不敢贸然进攻,这一剑是实打实地穿了左胸,想着穿胸而过,杀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杀手一直耗着,耗到她油尽灯枯,除非她心在右边,否则安能不死

    “嗯?”杀手忽然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变,正准备扑草而去……

    迟重锋轻笑,唇上的鲜血如同胭脂,笑无声,却祸国殃民。

    迟重锋如同疯子,对胸口的血流如注全然不顾,强提气机拔地前掠,

    双手成掌一合,闷声拍在杀手两耳上。

    迟重锋提膝,“嘭”地撞在杀手的肚子上,这时杀手才闷哼一声。

    力竭的迟重锋坠地,可她仍然强撑着身子不倒,用模糊的凤眼扫了扫四周,没有看到重伤的段宝生。

    杀手受了两下重击之后,大脑摇晃,耳朵嗡嗡作响,腹中更是绞痛非常,他强撑着一股意志力,不让自己昏厥,正准备向着迟重锋掠来。

    迟重锋顾不得段宝生,毫不犹豫地扑草,捡了杀手的长剑,飞掠而逃。
………………………………

第一卷  风入律 第四十二章 救命

    苌楚宫位于厌次郡腹中,多年来逐渐形成了一个小镇,小镇平日里也就一两千人,大多是苌楚宫的佃户,时不时也有来苌楚宫比剑的江湖人,不过那只是少数。

    大门大派开销何其之大,苌楚宫不能光靠着小镇一千多的佃户养活,也在各处有些生意店铺什么的经营帮补着。

    最为挣钱的商队生意苌楚宫当然不会落下,一可以赚些银子供门派开销,二也可以增加门派弟子的见识。

    剑冠解三秋自然不会去做送货押镖的活计,苌楚宫每年六月左右,就需要有嫡传弟子下山去,干的不是什么好差事,得罪人的活儿,解三秋从风铃山回来后很不幸,就捞了这么个行当,催促各商铺纳银呢!

    这不已经到了六月中旬,各地店铺商行的贡银也该有人送来了,解三秋刚到各县把上一年的租银收了回来。

    解三秋刚回到宗门,又听说苌楚宫里到草原做生意的商队已经离宗门不远了,解三秋又骑着马出门。

    宗门里每年都会到弘桑郡收购几万匹丝织绸缎,过了年之后,商队就不用再去弘桑郡绕一圈,而是可以往西走,到开阳郡再收些笔墨纸砚、糖果等玩意儿,往北渡了琉璃河,由灵寿郡进入草原四国。

    若是货物能在鲜卑就倾销一空的话,商队也会再回来灵寿郡和束水郡再收些东西出关倒卖。

    不过这也是好多年不曾发生的事了,各大商队竞争激烈,地处南边的苌楚宫也被打压得厉害,没能在大沁九郡站稳脚跟,只得到哪刀口舔血的危险地儿去讨生活。

    商队从弘桑郡回来,这是多年以来的定例,从鲜卑进了高车,高车北上柔然,再南下进入上艾郡的走马关,若是到了走马观都不出差错的话,也就算平安回来了。

    以前商队还走河间郡绕一绕,自从司徒布景世袭了河间王之后,行商门哪敢再走司徒家世代镇守的河间郡,掉钱眼儿里的司徒家雁过拔毛,没几个商队经受得起。

    中原商队从草原带马匹回来倒卖是惯例,关卡以马抵税也是常事,边境关卡稍贵,大关的话大多是十抵一,或者十五抵一,小关二十抵一也是有的。

    河间郡粮多马少,占着是回汝阳城的近道便利,河间四关关税一涨再涨,去年就变成了五抵一了,也就是五匹马得留一匹在河间郡,几个商队经得起这样的消磨?

    现在大沁商队都学滑溜了,宁愿绕道上艾郡也不走河间郡,毕竟上艾郡公道,多年来都是十五抵一。

    刚刚回来的解三秋身心俱疲,骑马也不快,天色已是黄昏之时,太阳蜡黄蜡黄的……

    “解三秋救我!”

    马上的解三秋顿了顿身子,回头只见有人高高跃起,分明是个男人,也没有受伤的样子。

    解三秋借力于马,倒掠回去双手十指相扣成拳。

    嘭……

    结实地打在那灰袍打扮的汉子身上,那汉子被这一拳打得倒飞了出去,解三秋这才看到逃了近半月的风铃山家主。

    脸色蜡黄,云鬓散乱,身上的黑色袍子被草划了破破烂烂,嘴唇因高烧起了满是水泡,胸口的伤结痂了又裂开,如此反反复复,早已流不出血来,修长的手指上也有些草划的伤口,指甲里尽是泥垢。

    曾经风光无限的风铃山家主,就那么隐蔽地歪躺在路边的枯草下,早没了高高在上的模样。

    解三秋手足无措,救人他倒是会,救女人,他没救过,想着也不会。

    想把迟重锋送回宗里,可望了望路上,那马早被他借力给蹬跑了,回去的路啊,远着呢!

    解三秋解下棉质白袍子罩在了迟重锋身上,抱起风铃山家主时,解三秋不自觉的“嗯”地上升调哼了一声,心里想着完了,醒来肯定饶不了我的,小时候师妹最不喜欢他抱怨她重了。

    走了三百步之后,解三秋手酸了直发抖,感慨道:“我这小身板啊,以后娶媳妇儿了怎么办!”

    他听说了,女人最受不得别人说她胖,就算是自家男人说也不行。

    迟重锋这半月以来,第一次可以这么安心,迷迷糊糊地睡了。

    解三秋自认为走得挺快,可依然被苌楚宫的商队赶上了。

    看着商队越来越近,抱着迟重锋的解三秋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商队有三百多人,骡马六七百,不过解三秋看这阵势,应该又增了六七百了,远远地就看见黄烟滚滚。

    骡马随时都驮着货物,行商行商,“行”是走得远,“商”是买卖大,苌楚宫生意不算大,就做些小买卖罢了,估摸着那件盐粮生意也快做成了,那时商队还可以再翻一翻。

    既然做了行商,那就没有让马骡闲着赶路的道理,这不也满满当当地驼着东西回来,大多都是肉干和毛皮,这东西在大沁南方可是稀罕物啊!

    货物值不值钱不是大事,大事是再低贱的东西都有人买,商队里最在理的一句话:“沙漠里的荆棘到了束水郡也能卖出好价钱,就看你遇不遇得到买主了。”

    商队里吴钩走在最前面,解三秋看着他回来了,本来想着安慰几句“幸苦了劳累了”的话语。

    吴钩却是开口就没句好话。

    骑在马上的吴钩看见大师兄抱着个女子,奚落道:“哟嚯,大师兄,小半年不见就干起了这种勾当了啊?”

    吴钩比解三秋略小几岁,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路上劳累,风尘仆仆,绿色的袍子也好久没洗过了。

    解三秋也不觉得尴尬,回道:“风铃山家主。”

    吴钩惊叹道:“有福气。”

    解三秋面色愁苦道:“有个屁的福气,要是让师妹看到,还不得把我掐死!”

    吴钩无半点要帮忙的意思,笑道:“那师兄只能自求多福了。”

    解三秋依然不死心地问道:“真不救救我?”

    吴钩微笑着摇头:“不救。”

    解三秋痛心疾首地咆哮道:“我可是你师兄啊!”

    吴钩呵呵笑道:“死道友不死贫道。”

    看着走交情的路子行不通,解三秋咬了咬牙道:“五两?”

    吴钩得瑟道:“我自己都在路上捡了匹马,差你那五两十两的?”

    看着自己都出到五两银子了,他还不答应,素以温文尔雅的解三秋放狠话道:“吴钩,你不要太过分了啊?”

    吴钩依然高坐在马上,笑问道:“大师兄,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解三秋好奇问道:“那我该怎么求?”

    吴钩说了那句他不知说了有多少遍的话:“生意不成仁义在啊,有事咱好商量,我先出个价,你还一句。”

    吴钩伸出三个手指:“三百两。”

    解三秋一脸惊讶道:“三百两?狮子大开口啊!”

    对于师兄脸上惊讶的表情,吴钩报以一笑,轻笑道:“大师兄你这是夸狮子呢,其实狮子张口没这么大。”

    解三秋定了定神,还价道:“五十两。”

    对于师兄的白痴话语,吴钩忍不住了,咆哮道:“五十两?你会不会做生意啊。”

    解三秋往上将迟重锋抱高一点,问道:“你这出价不怕被人砍死?”

    吴钩反问道:“你这还价不怕被人砍死?”

    解三秋轻笑道:“我有剑!”

    解三秋本来想扬扬绵柳剑,可抱着风铃山家主,他也抬不起手。

    吴钩报以同样的表情轻笑道:“我有人!”

    吴钩指了指已经走远的商队。

    看着商队走远,吴钩也不打算和解三秋在这纠缠,问道:“我说大师兄,生意还做不做嘛?”

    解三秋沉吟道 :“做啊,怎么不做,只是这价……”

    吴钩扯着马鬃,漫不经心道:“师兄,其实这已经是行情价了,快决定吧,不然我走了,你就算想出三千两,也没人帮忙。”

    解三秋挣扎了一会儿后说道:“算了,我也没钱,不做了,我偷偷地去。”

    吴钩拍了拍马脖子,看着师兄解三秋笑盈盈地说道:“师兄,没看到我的马啊!”

    “唉……”解三秋那时单想着求助,哪会料到被阴啊?

    解三秋轻声道:“那我要匹马就行!”

    生意来了,吴钩瞬间来了精神,摇晃着两个手指,笑道:“二十两。”

    气坏了的解三秋摸了摸怀里,将银锭抛给吴钩,干笑道:“就十两,另外十两算是我欠你的。”

    吴钩接过银子后眉开眼笑,抱怨道:“什么算是啊,本来就是你欠我的。”

    说着吴钩下马,把马让给师兄解三秋。

    解三秋抱着迟重锋不好上马,说道:“吴师弟,你先帮我抱着迟家主,我上马了你再递上来给我。”

    拉着马缰的吴钩冷冷道:“那得交银子,至少五两。”

    解三秋摇头道:“算了,我自己来吧!”

    吴钩一看生意没成,重新定了个价,笑道:“五分?”

    解三秋蹬地借力上了马鞍,那马受了惊吓,两人一差点摔下马来。

    吴钩放了缰绳,肯定也追不上商队了,慢悠悠地走着。

    解三秋追到商队时也不了马,爽朗地说道:“我先走一步了!”

    从小在苌楚宫长大的解三秋自然知道小镇哪条巷子人少,哪条路是土道。

    天黑后镇子里万籁都寂,马蹄声就显得格外清晰,走石板路上马蹄声太大,要是被发现了,麻烦就大了。

    好多人知道他回来了,尤其是她,现在肯定在守株待兔呢。

    疲惫的风铃山家主还未醒来,解三秋也只能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坠马。

    小巷子里屋檐低矮,他们只能弓着腰。

    左转右拐地到了苌楚宫门口,解三秋不敢走正门,必然有人在那里等着他!

    解三秋把马拍了从正门而去,自己带着迟重锋翻墙而入。

    当解三秋抱着迟重锋“鬼鬼祟祟”地走到了自个儿屋时。

    门外一声“师兄你回来了啊!”

    来人着实把解三秋吓了不轻。
………………………………

第一卷  风入律 第四十三章 一身袍子引发的事

    解三秋将风铃山家主放在了床上,打哈哈道:“回来了回来了,师妹这么晚了还不睡?”

    女子也不进门,笑道:“其实也不晚,商队回来了,我也忙着张罗接待。”

    女子朝着屋内看了一眼,问道:“你床上躺的是谁,男的女的?”

    解三秋不知如何作答。

    女孩进门点了蜡烛,一看躺在床上的是女的,激动地问道:“她谁呀,怎么放你床上了?”

    解三秋解释道:“风铃山家主,快去叫师父来。”

    小小年纪就操持着宗门里吃穿用度的万筠斜听到师兄说是风铃山家主后知道事情的轻重,好奇地看了看迟重锋,心里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问师兄,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果断出门找师父去了。

    解三秋也想招摇过市地把风铃山家主救回来,可迟重锋昏睡着,他也不知道年轻的家主是怎么个意思。

    若是平日里,风铃山家主出行必定是大摇大摆的,这次却是悄无声息地跨了一郡都没人知晓,事出无常必有妖。

    救起风铃山家主时,解三秋心想前几个月传说要入宫当妃子了啊,怎么就来到我苌楚宫的地头了?

    其实解三秋不像外界传的那样,除了练剑啥也不会,至少救起风铃山家主时,他就能联想到很多:

    皇帝有个私生子在汝阳城里晃荡着,这种事平头百姓可能还不知道,说不定太子爷死了都快一年了,这种国家大事他们也蒙在鼓里,还天天念着储君是如何的爱民如子呢!

    对于朝中发生的事苌楚宫一早就知道了,苌楚宫还知道今年大柱国的病越发重了,沁帝去看了两次,宫中御医大半在罗府住着呢!南北两党都在拉外援,狼子野心,总想着左右朝局。

    苌楚宫在山下势力方面比不了风铃山,可苌楚宫也是大沁境内前十的武道宗门,自然有它的消息渠道,否者每年送出去那么多的金银古董不是白花了?

    苌楚宫以武立宗,宗门里的人就会练剑,其他啥也不会,要不是出了个吴钩,缸里都快舀不出粮了!

    当然这样说是有些夸张,苌楚宫这两年实力蒸蒸日上,外有解三秋行侠仗义扬名江湖,内有万筠斜操持张罗,还有个财神吴钩为宗门殚精竭力,日进斗金。

    可苌楚宫里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朝中无人,消息总是慢了半拍,比如迟家发生变故这事儿,若不是凑巧救了迟家家主,苌楚宫指不定还要蒙在鼓里多久呢!

    万筠斜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换了一身白色衣裙,一路上师父长师父短地说着,身后六十多岁的老人,正是女孩和解三秋的师父,苌楚宫宫主刘璃,老人刚换的黑袍雍容华贵,紫髯稀疏笔直,头发有些斑白了,也不听徒弟说话,一路跟着徒弟进了解三秋的房间。

    大家族的女儿都有些忌讳,迟重锋算是官宦之女,也算是江湖儿女,又是迟家家主,抛头露面也是常有的事。

    苌楚宫宫主刘璃吃不准的是迟家忌不忌讳把脉这种事儿,凡事小心些总没错错,听到消息的刘璃马上安排万筠斜去找个女大夫来。

    自古民间懂些偏方的女人是不少,但不现实,那些一是太远也接不来,二是苌楚宫也不敢大意,医的不是寻常人寻常伤,万筠斜也不敢随便找个敷衍了事,自然更加小心翼翼。

    要找个女大夫也是难事,苌楚宫宗门里的人也就四五十个,收纳的大大小小客卿闲人却不下两百,万筠斜首先就命人去客卿里打听。

    江湖儿女学医的是没有,用毒的高手不少啊,用毒的更担心被毒死,她们也会学些解毒的法子,先找来给风铃山家主解了药毒才是要紧。

    刘璃和万筠斜进门之后,刘璃看了眼风铃山家主,师兄妹两人在闲聊着,解三秋听见银铃声响,抬头一看,进来一个快到四十的女子,身量比一般女子矮些,身材较之纤细倒是显得丰盈,以丰满而评又觉着单薄,女子头上戴着银铃,深蓝的袍子上也挂着许多银饰。

    那女人欠身行礼道:“南疆陆枝拜见宫主!”拜完刘璃之后,也向着师兄妹微微欠身。

    瓜子脸虽然保养得极好,岁月也在她的话语里留下了痕迹,声音透着媚意。

    刘璃点点头作还礼,解三秋和万筠斜起身还礼,解三秋眼观鼻,鼻观心,万筠斜也毫不失礼。

    礼毕后师兄妹对视,解三秋下巴轻轻动了动,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诉师妹“你要学着点”。

    万筠斜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鄙视,恶狠狠地回瞪了师兄一眼。

    陆枝忙着瞧病人,没有看到他们师兄妹俩的眼神交流。

    陆枝沉吟着把了把脉,起身回道:“这位小姐自有神药护体,也不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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