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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路漫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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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直扭头问道:“柳易怎么说?”
沁帝哈哈大笑道:“钦天监对你们的前世今生都进行了推演,至于结果,前世他留你一命,这一世同样如此。”
杨直笑容灿烂,随后有些不信,忧心道:“算命的嘛,都是骗子。”
沁帝摇头,正色道:“天家笼络的就不是骗子。”
沁帝想了想后轻声道:“若是遇到了那两兄妹,选择视而不见就行。”
杨直点头,一朝天子一朝臣,胳膊拧不过大腿,漏网之鱼,以后那个人的事,只有三句话而已。
沁帝忧心道:“有些事很是恐怖,就算是我也控制不了。”
杨直问道:“两教之争?”
沁帝点头又摇头,“要是柳易真被放进了三教之争中,那么以后很多人的命运都将被改写,你也不会例外。”
杨直笑着问道:“倌儿是高手?”
沁帝轻笑着点头,“没有一个化境宗师跟着你,为父实在是不放心。”
杨直没那么多父子温情,轻笑道:“你会不会怪我知晓晚了,那天见他摔在船上,如红毛落地,我才后知后觉地觉着了他不止是个老仆那么简单。”
沁帝哈哈大笑道:“韩前辈并不是我特意安排的,他们江湖人念旧情,你给了他雪中送炭,他就能给你出生入死。”
杨直轻笑道:“本就没几两肉,死了可惜,活着可怜。”
杨直快步而下,当夜匆匆出门。
……
……
当夜,一直在清倌人处听曲的曹都很憋屈,五年来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今日怎么了,还让不让人混了?
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自己女人受欺负了,打得过要打,打不过也要将对手打累。
这就忍了,不符合胭脂老板的做事风格啊,胭脂老板越想越憋屈,他娘的,自己女人正在和别的男人咬架,并且到现在还没有停下来。
看见两个女人又觉得惹不起,长那么漂亮还大摇大摆,要么有个牛哄哄的亲爹,要么有个屌炸天的干爹,实锤了。
胭脂老板这一世学会了察言观色,遇事从来不贸然出头。
前世他就是出头,一不小心被人闷头来了一棍,才来到了这智障的世界。
初来乍到,他也长了教训,总觉得女人不能找的太漂亮,否则冲冠一怒为红颜真的会死的。
曹都后来发现,这世界赚钱真他妈容易,赚钱之后他一直想着怎么花,这个世界有的只是青楼女子,有钱之后也没能天天会所嫩模。
后来曹都想着这世界没的东西他可以创造发明呐,想通了一切之后曹都真就发明了。
不过除了他,没什么客人,再说了,他是老板,去了也不用付钱,自然不算客人。
曹都想发明很多东西,但他出生太低了,一直了解不到这个世界中最高一层的规矩。
前世他看过很多穿越小说,那些穿越者一不小心发明了一些东西之后当时就被砍头了,所以曹都也不碰军中东西,而是选了最为保险起见的胭脂买卖。
说到底曹都不信任自己的运气,他能瞎猫碰到死耗子般地穿越一次,再作死,说不定真要赴黄泉了。
曹都的胭脂在整个大沁打响了名声之后,他选择了饥饿营销的模式。
他只敢占领高端市场,低端市场他不是没想过,但万一直接变成垄断了呢?
在他的那个世界里,每个国家都有反一家独大的垄断法,要是成了垄断企业家,那是会被群起而攻之的对象的。
曹都不敢挣太多钱,他挣的钱都选择花了。
在另一个世界的时候,曹都并不喜欢读书,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学渣,尤其不喜欢历史地理这些学科,但史书上那些趣事,他多多少少地知道一些。
明朝有个人叫沈万山,钱一直省着不花,最后落了个抄家灭族的下场。
曹都有钱之后,怎么花钱成了他的人生一大问题。
曾经读书勉强考了了一个民办高中,学费贵的要死,但整个学校都充满了一种垃圾场的味道。
高二分科的时候,曹都真不知道他该选哪一科,对于学渣来说,选文选理都一样,因为都不行。
他最后选了文科,死命读书之后知道了古时候花钱,不能花出名声和行头,绝对不能。
西晋有个人名叫石崇,他就是花钱太看重名头,所以被人砍死了。
石崇因为爱美人,所以买了个名叫绿珠的姑娘,随后得罪了真正的权贵,最后真正的死不瞑目。
曹都不读书,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了解了一些时事,比如京中今年的第一花魁名叫隋珠。
隋珠就是绿珠,不过是换了一种叫法而已。
隋珠在的一日,胭脂老板都经常提醒自己,名满天下的女人绝对不能碰,否则绝对会不得好死。
果然,胭脂老板前几天刚知道,那个隋珠被假太子爷看上了,听说死了一船的人。
胭脂老板事后一脸的庆幸,还好自己没碰。
有钱之后,曹都还是改不了有钱男人的通病——巴不得漂亮的女人都在自己家里等着临幸。
曹都这么想,也这么干了,他盖了一条可以住两三百人街道,每天划着车,车停哪个女人的门口,当晚就睡哪个女人。
还没能爽块几个月,曹都发现这肾啊,不争气哟!
但是那事还得办,漂亮的女人,就算老子睡不过来,也不能让别人睡了。
有钱人的世界,那就是想什么就能干什么,还能都干成了。
曹都想着老子就将天下漂亮女人都藏起来,嫉妒死你们,曹都这样干了之后心里特别爽快。
他的那片地上盖了无数的房屋,工匠们还在日夜赶工,加紧建设。
手底下有人跟曹都说过养女人开销太大,曹都哈哈大笑,跟有钱人说开销大?那点开销,九牛一毛。
成大事者,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是为英豪。
曹都想做英豪,可他觉得成大事者,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是为傻逼。
这一次曹都竟然忍了,退一步越想越气,想让曹都说自己是傻逼,那得这全世界都是傻逼,他也是才公平。
坐着听曲的曹都浑身都不自在,所以他决定换一个字才符合他身份,虽说是安慰人,但心里爽了。
成大事者,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是为土豪,
曹都改了这句之后觉得不行,这他娘的都忍,这他娘的都能自我安慰大半天,挣钱干嘛?
曹都风风火火地起身,大踏步准备出了阁楼。
老鸨时刻都在关注着这位祖宗,见曹都杀气腾腾地起身后,老鸨赶忙上前拦了下来,笑颜如花道:“曹公子是不满意翠儿的琴声吗?奴家这就去换。”
曹都一把推开老鸨,怒目道:“滚开。”
出了清倌人阁楼的曹都准备召集人手干他娘的。
说做就做,青年人朝着门外的众人招手,细细密谋道:“进门之后只管打,打死了老子赔,打不死你们就得死。”
那些跟着曹都的打手都在摩拳擦掌,有个人说道:“三个都打死吗?”
曹都翻了个白眼,笑骂道:“不然留两个过年?”
人群中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众人浩浩荡荡地进门了,进门?门都坏了,此时跟着曹都的人才觉出老爷的英明来,拆门,原来是有先见之明呐?
曹都带着人杀气腾腾地进门之后傻眼了,屋内他娘的什么鬼,竟然有人也看他们不爽,已经打起来了,乱作一团。
曹都推开一个逃跑到自己面前的嫖客,骂道:“打你妹啊,老子不动手,你们他妈的凑什么热闹?”
曹都愤愤不平道:“穿个黑衣杀人,耐脏还是耐打?”
曹都朝着身后人说道:“动手。”
众人一拥而上,黑衣人渐渐已经显颓势了,还有几个人在苦苦支撑。
曹都身后站着三个气定神闲的中年人,打扮不同。
一个是刀法宗师,麻色短衫打扮,刀法早已融会贯通,臻至完善。
一个是棍法宗师,穿着蓝色单衣,棍扫一大片,他才是真正的大杀器。
还有一个则是拳法宗师,一身腱子肉差点就能将宽松的褐色短衫给撑开了,拳法刚猛无匹,所到之处,万物尽折。
曹都朝刀法宗师抱拳道:“今日的事就麻烦冯师傅了。”
姓冯的刀法宗师重重地嗯了一声,加入战阵。
曹都身后的棍法宗师说道:“我都想出手了,没想到便宜了老冯。”
曹都哈哈笑道:“忍耐啊!”
胭脂老板在清平城不怎么样,低调得很,就是平时做些强抢民女、混个青楼砸钱什么的勾当。
他有两样东西,一样是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虽然遗憾请不到太极境高手,无极境有几个,他也满意了。
在高高在上的江湖上,无极境高手可能多如牛毛,但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无极境高手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胭脂老板因为太有钱了,脑回路有些清奇,刚才要杀的人他已经不准备杀了,他要杀的人被人捷足先登杀了,哪算什么事啊,他曹都的面子不要了?
回到那句话,惹不起的人我就不惹,当朋友,那我惹不起的人,并且是准备当朋友的人被外人惹了,当如何?提刀砍他丫的,方是正道。
曹都吩咐道:“救下那三个人。”
传令的吓人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偷偷望了老爷两眼。
曹都重复道:“救下那三个人。”
曹都身后的两位宗师脸色古怪,他们实在是跟不上主子的脑回路。
清倌人处,百里青青和迟重锋对外面的事置若罔闻,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满屋子早已乱作一团了,弹琴的清倌人也慌忙走了,两人四周的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但两人依然气定神闲,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甚至是外面太激烈了,两个女子也朗声斗嘴解闷了。
迟重锋仰着下巴问道:“不去救你的两个男人。”
百里青青笑道:“战且不说不是我男人,就算是,我也送你了。”
百里青青说完之后好似恍然大悟一般,轻声说道:“忘了你已经有解三秋了,好像你也不需要。”
百里青青说完之后依然不依不饶道:“两年多不见了,解三秋依然滞留在相生境,你也同样滞留在相生境,怎的,这么两三年来,你们在苌楚宫都忙些什么呀?”
迟重锋气笑道:“短短几天就变得如此伶牙俐齿,柳易那小子调教女人的手段,了不得啊!”
柳耆卿躲在了墙角落处,伸着手将三个女子护在身后。
三个女子都在哇哇大叫,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忘了用手绢擦拭。
柳易和解三秋两人,一人握着木剑守着三道窗户,有黑衣人从窗户外窜进来时,柳易就用木剑拍回去。
解三秋握剑守着门户,绵柳剑狭长无比,正好适应解三秋返璞归真的剑法。
解三秋的相生境就算是对上江湖游侠的太极境也能一战,杀这些小鱼小虾自然没有问题,但门外涌进的黑衣人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差点就杀不过来。
更有无数的弩箭朝着屋中射来,解三秋又忙于杀敌,又忙于拍落射进屋内的弩箭。
慢慢地竟然有些气机不支的迹象,解三秋正在疲于应敌,这时候他不再使劲拍落一支又一只的弩箭,而是选择用诡异的角度将弩箭拍了偏离原来的轨迹。
眠柳剑,这柄出现在大沁西北的平山郡后,被凉王纳为己有了,至于这柄杀器怎么来到大沁汝阳城正南方的苌楚宫,解三秋不知,他也不了解,师父让他用这柄剑,他就用了,正好称手。
柳易挡在了三道窗户之间,脚下辗转腾挪,手中木剑或顺握或反握,一次又一次地杀退了从窗户外掠进来的黑衣人。
有两次柳易为了拍偏射向柳耆卿等四人的弩箭,甚至使出了以前从未使出过的倒提木剑。
柳易渐渐体力不支,每次在屋内剑挑了杀手之人,窗户外的杀手好像全然不惧死一般,波涛汹涌地朝着窗户掠来。
柳易刺杀一人后,不得不将刺死的刺客挑起往窗户外扔去挡住再次掠上来的刺客。
正有一个刺客朝着柳易左边的窗户掠来,柳易倒提长剑准备将这名黑衣人杀了。
柳易上前一步,弩箭从窗户外射来,正指他的头颅。
柳易腰身一扭避过弩箭,随后柳易倒提木剑在空中画了个大圈,木剑剑柄刚好拍到了短小弩箭的箭尾,弩箭由此改了射向柳耆卿的轨迹。
柳易的木剑将整个圈画圆了之后,正好切在了黑衣人的脖颈之上,黑衣人一半的脖颈已经被木剑割开了。
柳易木剑一划将黑衣人整个头颅切了下来,正在此时,右边的两道窗户上已经进来两个黑衣人了。
柳易灵机一动,临时改了练过千万遍的一剑三式,第一剑用剑柄拍飞了那个可怜虫的头颅,头颅正巧将将他左前方的那个黑衣人拍出窗外。
柳易脚下腾挪到了那具还没有倒下的无头失身面前,背对门外的解三秋时,木剑已经横握在胸前。
柳易右手握剑,左手成掌按在剑上,腰身一动用力前腿将无头尸身推向跨进屋内的杀手。
杀手慌忙出剑刺向尸身,在剑尖穿过尸身时,黑衣人已经被柳易推向窗户外了。
柳易木剑一个旋转拍向柳耆卿的头顶,拍散了柳耆卿发髻的木剑急转向下拍落一只弩箭。
木剑拍落了弩箭之后气势不减,顺势将落进窗户的黑衣人拍到解三秋那边。
解三秋绵柳剑在手掌中一转,长剑反握,急转向下,一剑刺进被柳易拍到他跟前的黑衣人。
解三秋左手朝着脑门一抄,握住射向脑门的弩箭。
解三秋握住弩箭急速跪地,弩箭直接插在了还未死透的黑衣人脸上。
解三秋刚才跪地避开的弩箭射到柳易跟前,柳易长剑相上,被巨力改变轨迹的弩箭射在了房梁之上。
就算是在繁华的烟花巷,罗网杀手依然是来去自入,悄无声息地来,估计打不过后悄无声息地退了。
………………………………
第一卷 风入律 第七十八章 不打不相识
黑衣人退了之后,柳耆卿手一松,躲在他身后的三个女子慌忙下楼。
柳易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大喘。
解三秋握着长剑守在门外,怔怔出神。
他破镜了,滞留好几年的相生境竟然在刚才的大战中势如破竹地冲过去了。
解三秋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
柳易抬头道:“解三秋,多谢了。”
解三秋回神后笑道:“咱们什么交情嘛!”
柳易点头,满脸带笑。
在一楼的曹都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梯,哈哈大侠道:“我曹都要保护的人,那就绝对死不了。”
柳易抬头问道:“你哪位?”
曹都郁结在胸中的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柳易接着问道:“百里姑娘和迟家主还好吧?”
迟重锋在门外笑道:“还好。”
柳易长叹一声,这一劫也算躲过了。
烟花巷尽头,王音换了一身秀才打扮,眯着眼眺望阁楼,不知是在望外孙女活得好不好,还是在往柳易死了没。
王音确定什么也望不见,背着手,转身消失在了人潮中。
曹都笑问道:“那些黑衣人是谁,你跟他们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
柳易淡淡道:“罗网。”
曹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说了句“我操。”
柳易笑问道:“后悔了?”
曹都哈哈大笑,满不在乎道:“后悔个卵。”
曹都说完之后毫不留情面地问道:“我看你也是屁民,怎么惹了那些人了?”
柳易站起身,摇头道:“我也想知道。”
柳易随后释然,轻笑道:“债多不压身,习惯了。”
曹都摊手,无奈道:“我他妈该说什么好,我的家财万贯,我的娇妻美妾,以后都没有了。”
满屋子内,众人面色古怪。
曹都自我安慰道:“算了,现在也不是抱怨的时候,罗网要收拾我这么个家伙简单得一逼,那就只能让他简单不起来。”
柳易点头道:“有道理,比如祸乱天下什么的,想想就刺激。”
曹都笑骂道:“祸你妹。”
曹都说完之后轻笑道:“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今晚都去我那里吃饭。”
曹都身后的拳法宗师轻声嘀咕道:“你们是一致对外好不好,这只能算共同御敌,怎么就成了不打不相识了?”
曹都朝身后摆手,意思是郭师傅,您闭嘴吧!
……
……
三月二十三,苌楚宫山下小镇。
住在谢歪脚客栈处的付南甲今早起了一个大早,穿戴整齐后还去谢歪脚的面摊上吃了碗刀削面。
曾经跛脚的谢歪脚现在走路比正常人还要正常,不但不歪了,反而走出了一身正气。
谢歪脚的父母经常给他四处张罗婚事,但都被谢歪脚一一回绝了。
付南甲吃完刀削面后吩咐道:“我去山上杀个人,你也别走远,以后就跟我会汝阳城吧!”
谢歪脚轻轻点头。
付南甲步行上山,步子很慢,到了大中午才走到山门处。
付南甲仰望苌楚宫的木制山门,面无表情。
付南甲跨过山门之后一路向前,朗声笑道:“刘璃,别他娘的躲在自家一亩三分地得瑟,有本事就比剑去。”
刘璃从山顶一跃而起,一步跨到付南甲跟前。
付南甲望向刘璃身后的披风,满脸嫌弃道:“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别拿那身行头唬人。”
刘璃不做纠缠,朗声问道:“你想去哪里打?”
付南甲指向南边的障林,笑道:“那边就很好,赢也好,输也好,反正没人知道,还不会殃及池鱼。”
两人皆是一步跨向南方,随后落在障林之中,踩着树尖上。
相隔二十丈的两人表情几乎一致,皆是神采奕奕。
付南甲笑道:“忠君之事,为君分忧,得罪了。”
刘璃同样满脸带笑,“走狗就是走狗,何必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证明自己不是走狗?”
付南甲率先出剑,长剑横推向前。
刘璃并没有硬碰付南甲的第一招,而是选择拔地而起,堪堪避过。
付南甲轻声笑道:“你还是这样,读了几本书,就有了谦谦君子之风,好似天下人你都不喜欢得罪。”
付南甲说话间,身影并没有停下,而是蓄势横扫,剑气五百丈。
剑气掠过之处,方圆千里,化作枯木。
刘璃在空中闲庭信步,无论付南甲挥出多少剑气,纷乱的剑气依然近不了他的身躯。
付南甲暴喝一声道:“再不出剑你就没机会了。”
刘璃轻笑道:“剑嘛,出不出都无所谓。”
付南甲看向这个疯子,冷声道:“则几年来你们苌楚宫和凉王关系莫逆,别以为别人不知道。”
刘璃哈哈大笑,“有些事情,我刘璃藏不住,也不准备随时藏着掖着,所以绵柳剑招摇过市了,那又如何?”
付南甲轻轻摇头道:“疯子。”
刘璃轻笑,“世间很多人听风就是雨,凉王将绵柳剑送来了苌楚宫,解三秋一直佩戴着绵柳剑,哪门子的道理就可以胡诌我苌楚宫投靠凉王了?”
刘璃说罢之后开始拔剑,他的配件名叫扶南剑,谐音付南甲。
刘璃与付南甲曾经是师兄弟,现在是仇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被逐出师门的弟子混出了大出息了,再次来到曾经的宗门后,总想将它揉碎。
刘璃苦劝道:“扶南剑,当时你就该拿了,不该事事都想着留给我。”
付南甲哈哈大笑道:“小师弟啊,人要向前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刘璃正色问道:“这回真要杀我?”
付南甲点头,“其实跟你们收留迟重锋那小妮子一点关系也没有,跟那柄凉王送来的绵柳剑也没有关系,跟多的是你们的存在把棋祸害死了。”
刘璃对于生死似乎毫不在意,轻声道:“以前的时候,大师兄事事都能想到我,这一次就让我为师兄着想吧!”
两人同时望向他们现在所处之地的北方,千里之外的苌楚宫,是他们三个师兄弟一同长大的地方。
刘璃轻笑道:“我死之后,大师兄一定要将二师兄找回来掌管宗门。”
付南甲泪流满脸,瘪着嘴梗咽道:“那是你们的宗门,与我何干?”
刘璃哈哈大笑,“大师兄竟然哭鼻子了。”
付南甲拉着衣襟擦了泪痕,换了个笑脸说道:“谁家死了人不哭啊?”
刘璃哑然失笑,“有大师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刘璃说完之后整理正了衣衫,临空面北三拜九叩。
做完这一切的刘璃起身,正色说了一句他们小时候在师父面前说了无数遍的话,“请大师兄赐教。”
付南甲哈哈大笑,“自从师父死了之后,没人管得了你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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