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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路漫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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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一切的刘璃起身,正色说了一句他们小时候在师父面前说了无数遍的话,“请大师兄赐教。”

    付南甲哈哈大笑,“自从师父死了之后,没人管得了你我,也没人管得了朝廷。”

    刘璃点头笑道:“师兄不用说了,师弟安心上路便是。”

    付南甲点头道:“跟聪明人说话不费口舌,即使是想说话了,他们也能给我堵回去肚子里。”

    那天刘璃使出了平生所学,毫无疑问,对上武道天才的付南甲,刘璃还是输了。

    剑折,人没有当场就死,而是跌跌撞撞地回了苌楚宫。

    ……

    ……

    飒露山上,林砚一个人正在扫雪,师父死了之后,扫雪、烧水、做饭都成了他一个人的事。

    素羊峰上的韩豆儿肩膀小,任务重,也经常没时间上持道峰和师兄说话。

    林砚好像长大了一样,他每天做完一切活计之后就坐在一根木头上,对于修道,他无一刻不上心,又好像都没有上心。

    林砚可以在木头上坐着等雪又铺满了刚才扫出来的道路,晚上一个人睡不着时,林砚也会坐在木头上数星星。

    师父说人不能指月亮,否则晚上睡觉时会被月亮割了耳朵。

    月亮只有一个,也没什么好数的,林砚就数星星,有些星星是他看见正在闪光的,有的星星则是他能感知到的,还有一些星星他瞎猜的。

    ……

    ……

    玄空山上,王子桢和王烟然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柳易的小屋。

    兄妹两人都是能折腾的主,柳易的藏书已经被撕得差不多了,至于屋子,已经面目全非了。

    兄妹两人将房子隔开成了两间,左边一间王子桢居住,右边的则是王烟然居住。

    有一天,飞升台的小道童拿着一颗黄瓜种子放在了王烟然手心。

    王烟然收下后种在了小院中,已经开花了。

    小道童基本上一天能在飞升台和小屋来来回回地跑七八趟,他没话说,也不知道怎么说话,他喜欢她望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因为她在笑。

    小道童每天跑七八趟来回,让她看他累的气喘吁吁,自己也能见她掩面嬉笑。

    玄空山上,曾经被小道童收为小弟的小和尚回来了,小和尚上山之后屁颠屁颠地爬上了飞升台,朝着小道童喊了一声老大。

    小道童邀请他一同喂了一下午的仙鹤,随后让他先回家了。

    小道童这几日每天都在往小屋跑,新结的小黄瓜他一直都在看着。

    流口水什么的倒是不会,他就想黄瓜长成了,该她第一个人吃。

    小道童在小屋算了一卦,随后哈哈大笑道:“好算计。”

    王烟然瞪了他一眼,小道童不但不笑了,而且正心修神了。

    一大一小两个和尚上山了,到了新砌的石梯子那里,清静问道:“怎么不把老道徒弟喊回来,你们是不是望了?”

    神秀脸不红心不跳道:“哪能忘了,老僧传达了,他不回。”

    清静摇头道:“下山之后心野了。”
………………………………

第一卷  风入律 第七十九 四件事

    柳易一行人已经在曹都的家里住了好几天了,现在的柳易早已没有了刚来时的惊讶。

    今天,曹都的家里来了年轻人,束水郡白马书院的舒清浊。

    由于柳易一行人大闹了烟花巷,满城皆知。

    柳易每日必定练剑,百里青青不再指点他,解三秋忙着稳固境界,根本顾不得他,迟重锋与百里青青是同水火,每日不斗嘴就过不下去日子了,四人在她的心里,早已分为了两派,她视若不见。

    柳易这几天练剑,经常都会想起在屋中出剑那一次,那一次他真的是心静如水,毫无波澜。

    柳易这几天每天都要花上两个时辰悟剑,但毫无例外,他都失败了,一直没能再次复制那一次的心境。

    柳易练剑的时候,舒清浊搬了个躺椅在柳易的不远处观看,看着看着就没了兴致。

    舒清浊身旁的严厉奇看得晶晶有味,一遍又一遍地感慨道:“剑仙教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严厉奇每说一次,舒清浊总是抱怨道:“又来了,闭嘴。”

    无论舒清浊怎么咆哮,严厉奇看到痛快处依然会下意识地感叹一句。

    舒清浊认输了,拖着躺椅挪了地方。

    严厉奇则是有样学样地偷师起来,如同忘我。

    柳易停下身形后笑道:“严兄弟还没有拜师吧?”

    严厉奇哈哈大笑,“柳兄弟同样没有拜师呀!”

    严厉奇说完之后捧腹大笑,“要是变成师徒了确实不太方便下手。”

    柳易轻笑道:“严兄高见。”

    严厉奇抱拳,朝舒清浊扬扬下巴后说道:“跟那位比起来,我就算个屁。”

    曹都穿了条裤衩出来后重重点头,沉吟道:“好歹算个屁,要是屁都不是的话更尴尬。”

    严厉奇抱拳问候道:“曹公子。”

    曹都摆手道:“严兄该叫我曹老爷,想知道我为何喜欢别人称呼我为老爷吗?”

    曹都问完之后不等两人回答,轻轻笑道:“平日里强抢民女的时候要是别人叫我少爷,那他妈不是变成年轻莽撞的公子哥强抢民女行苟且了?但叫老爷就大不同,成熟稳重的老爷竟然干出强抢民女这种事,那就成了真的喜欢,姑娘说不定都知道捡到宝了,再说了老爷这叫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变成少爷之后说这话,不是装逼,就是吹牛逼。”

    柳易笑道:“怪不得曹老板会这么有钱,原来是想的通透啊!”

    曹都哈哈大笑道:“这话说的我差点就信了。”

    曹都说完之后笑道:“老子他妈就是一个俗人,太雅致的事老子干不出来,只能是挣钱,花钱。”

    曹都指着四周一圈,哈哈笑道:“跟你们说句实话吧,我这次是把我想做的都做了。”

    柳易不想再听曹都吹牛逼,提剑转身就走。

    曹都赶忙拉住柳易,笑道:“你不听我就真没兴趣说了。”

    柳易倔强地往前走,扯下曹都的手后说道:“那就闭嘴。”

    曹都摊手道:“富贵不吹牛逼,如同锦衣夜行。”

    说完之后曹都哈哈大笑,快意至极,朗声吟诵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四方。”

    一直躺着的舒清浊眼睛一亮,轻笑道:“很威猛。”

    未见其人,先闻其身,门外有大笑声传来,进来一个大胖子。

    柳易许久未见的孟烟尘又胖了一圈,孟烟尘先是朝着柳易抱拳,又分别和其他人纷纷抱拳见礼。

    行礼完毕的孟烟尘朝着曹都问道:“几个菜啊,喝成这样,来来来,夹菜吃,别光顾着说话。”

    曹都瞬间破功。

    严厉奇补刀道:“曹公子的悖逆之语,砍个十遍八遍的脑袋都不过分,”

    曹都望向一直重新坐回椅子上的舒清浊笑道:“主辱臣死,臣辱我则如何?”

    舒清浊淡淡道:“还是他死。”

    曹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话,瞬间没了精神。

    孟烟尘四周打量,啧啧称奇道:“曹老板真是会享受!”

    曹都打哈哈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寡人头痛欲裂。”

    孟烟尘缩着脖子问道:“这又是什么梗?”

    曹都摇头道:“孟老板收了个干女儿之后更富态了,脖子差不多和头一样大了。”

    孟烟尘指着自己的脖子,笑道:“一个将吃食转换成屎的来笑我将吃食转换成肉的,你有什么资格?”

    曹都轻轻点头道:“徒儿学的差不多了,为师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孟烟尘苦笑摇头,每次说话,他都输在了末尾。

    曹都转头望向一直躺着的舒清浊,笑问道:“赌一回,敢不敢?”

    舒清浊闭着眼睛问道:“赌什么?”

    曹都轻笑道:“咱们赌一赌谁的书写的快,又写得好。”

    舒清浊点头,“明天开始吧,今日想休息一天。”

    曹都好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走近舒清浊,一拍舒清浊的脑袋,大声道:“你哪天不是吃我的,喝我的。日上三竿?天地焦枯,谁他妈的也不欠谁,所以谁给你吃现成的?”

    舒清浊摇头道:“那就现在开始吧,严厉奇,快去研磨。”

    严厉奇试探性问道:“能用吗?”

    舒清浊吩咐道:“快点,将就而不讲究。”

    见舒清浊有人帮忙研磨,曹都不甘示弱,环顾一周后发现身边没一个使唤的人。

    曹都朝柳易吩咐道:“吃我的,喝我的,小小报答,感激不尽。”

    柳易摇头道:“太小了,不屑于做。”

    曹都一溜烟地跑去研磨写书了。

    柳易朝孟烟尘问道:“生意如何了?”

    孟烟尘哈哈大笑道:“如日中天。”

    柳易点头,沉吟道:“那就好。”

    孟烟尘环顾四周,院中只剩他一人,孟烟尘低声说道:“苌楚宫的生意还是没能接手过来,以前的合作伙伴不答应,书信递上苌楚宫也是石沉大海。”

    柳易点头,在山上生活了这么久,他知道山上有规矩,也有无数固执的人。

    柳易轻声道:“这个我来想办法。”

    孟烟尘嗯了一声。

    孟烟尘临走前说道:“有四件事,我想说一说,柳公子也听一听。”

    柳易笑道:“咱们什么交情,你说吧。”

    孟烟尘正色道:“第一件事,京中第二付南甲来到了苌楚宫,在镇上结识了一个叫谢必实的跛脚,绰号谢歪脚的谢必实很会做生意,小镇上就数他最挣钱。”

    柳易轻笑,“左右无事,我会亲自去看一看。”

    孟烟尘说了第二件事,“昨夜付南甲突然上山向刘璃问剑,两人飞向了南方,不知输赢,也不知生死。”

    柳易哈哈笑道:“苌楚宫庇护了迟重锋,天家报复来了。”

    孟烟尘说道:“这几年苌楚宫的手伸得越来越长了,解三秋那柄剑,好像是凉王送的。”

    柳易感慨道:“新仇旧恨,刘璃怕是差不多了。”

    柳易淡淡地问地三件事。

    孟烟尘眉头一皱道:“杨直又去玄空山了,这回住在了寺院,柳公子的小屋被人霸占了。”

    柳易心头一沉,他联想到了佛道之争,只要杨直能攀扯上虚无缥缈的佛家气运,佛道之争,就成了真的了。

    柳易摆手道:“第四件事不用说了。”

    孟烟尘摇头,“第四件事对柳公子来说不打紧,却是实打实的大事,‘直虞王没有进京。’”

    柳易感叹道:“杨直家里父子俩又算对了。”

    孟烟尘说完之后提了一句,“柳芊芊长个了,柳公子不去和她说说话?”

    柳易手搭在孟烟尘肩膀上,一同出门。

    在自己屋里的舒清浊奋笔疾书,一边写一边构思,,前言搭后语,结构十分紧凑。

    在自己屋里的曹都则是一边想一边说,他的身前坐了四个中年读书人,他们楷书写的不好,但草书写的很快,也很清楚。

    曹都说完之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随后吐了口中的浓痰。

    柳易跟随孟烟尘去到孟家的宅子后,柳易见到了一身青衣、身量已经开始慢慢长开的柳芊芊。

    分开太久了,那时候她还是个口无遮拦的小孩子,他也只是个没有梦想的懵懂青年,两人相处也就几个月,一起说过的话也不是很多。

    柳易笑道:“我认识一个姓柳的读书人,可厉害了。”

    柳芊芊笑道:“义父跟我说过了。”

    柳易朝孟烟尘做了个鬼脸,打哈哈道:“那你当我没说。”

    柳芊芊不依不饶道:“你明明说了。”

    柳易哈哈大笑,“那你当作没听见。”

    柳芊芊跺脚道:“我分明听见了。”

    柳易哭笑不得。

    孟烟尘见两人聊得很开心,他自己恰合时宜地离开。

    柳易和柳芊芊两人爬到了房顶,坐在了屋脊上。

    夕阳西下,柳芊芊柔声道:“这几年你走了很多地方。”

    柳易点头,轻声问道:“给你娘写信了没有?”

    柳芊芊摇头,“我离开之后他们不在剑胆城了,而是回乡下种地了,也生了个弟弟,他们也不写信给我,我也不写信给他们。”

    柳易轻声道:“一家人,没必要闹这么僵。”

    柳易用手杵着下巴,夕阳西下,两人无言。

    柳芊芊没话找话道:“你在想什么?”

    柳易摇头道:“升斗小民能想什么啊,坐着晒太阳呗!”

    柳芊芊丝毫没有不耐烦,再一次问道:“你在想什么?”

    柳易笑道:“我在想可惜都姓柳了,否则的话我也能迎娶大小姐,当上老板。”

    柳芊芊哈哈大笑,笑够之后轻声问道:“你在玄空山上也是这么没个正形吗?”

    柳易选了个比较方便说的事,“大小姐说我不长进,你不知道我上玄空山的时候那是万人空巷,满屋子的和尚和道士为了我差点打了起来。”

    “后来我想着剃个光头也不好看啊,跟个灯笼似的。”

    柳芊芊噗呲一笑,实在是忍不住笑了,捧腹大笑。

    柳易接着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在玄空山拜了个修石梯的老道为师,他什么也不教我,索性百里姑娘教了我学剑,否则那些日子够无聊的。”

    柳易想起一事,哈哈笑道:“以前我和一个小道士一起去和尚庙偷米,差点就被抓到了。”

    柳芊芊问道:“你们偷米做什么?”

    柳易答道:“喂仙鹤啊,你不知道那个小道士有多喜欢仙鹤,后来他喜欢上一个姑娘了,但他不敢跟人家姑娘说话,那个姑娘姓什么都是我去问的,女大三,抱金砖,也不知他该抱几块金砖。”

    柳芊芊柔声道:“柳易,以前我不懂事,说你长得丑,你别介意啊!”

    柳易满不在乎,轻笑道:“大小姐客观评价,很中肯了。”

    柳芊芊噗呲一笑,时移事迁,他们的性格都已经在不同程度上改变了。

    柳芊芊双手杵在屋脊上,摇着头道:“柳易,你给我讲讲江湖事吧。”

    柳易错愕,想想后笑道:“我还是给你讲讲才子佳人吧,江湖事,我也只能窥得冰山一角。”

    柳芊芊摇头,撒娇道:“再好的才子佳人,能比得上舒公子那句‘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而你就是那倾国倾尘貌’吗?”

    柳易听后想了想,笑道:“我听过两句,一句是风铃山老祖迟雪君对我说的,‘有些人,能喜欢最好,实在是不能喜欢了,那就在心中开辟方丈之地,置一间有桌椅板凳和胭脂水粉的屋子,给她一个梳妆的地方’。还有一句是柳耆卿说的,‘有一天你遇到喜欢的人了,要好好珍惜,若是能在一起最好,若是最后不能在一起了,你知道你们相互喜欢,外人看到你们眉目传情,足矣’。大小姐认为这两句如何?”

    柳芊芊点头道:“都很好,但是,又臭又长。”

    柳易点头道:“柳耆卿还说了一句话的,刚才不想说给你听,现在也该说了。”

    柳芊芊笑问道:“什么话啊,要用作杀手锏。”

    柳易正色道:“世间你放不下的女子,要么没睡过,要么没睡够。”

    柳芊芊满脸羞红,不知所措。

    两人坐在屋脊上等着太阳落山,柳易笑道:“差不多我也该回去了。”

    柳芊芊鼓起勇气问道:“那个,你能跟我说一说你跟百里青青的事吗?”

    柳易惊慌失措,错愕得无以复加。
………………………………

第一卷  风入律 第八十章 忙

    又是一个人间十月,大沁的南方这个时节是才了桑蚕又插田。

    北方则不同,这个时节的北方,经历了寒冬之后又经历了春旱,南北双方都在抢猎与反抢猎之中追逐厮杀。

    平山郡,凉王这几年越来越不喜欢管事了。

    不论是军务还是民政,很多事情他都交给了世子宋客师前去打理。

    宋客师正值壮年,慢慢接触军务之后奇谋尽出,看起来已经继承了父亲宋白鹿的行事风格。

    东皇轻骑作为轻骑,比较擅长于长途奔袭,用在冲锋陷阵上则是大大的浪费。

    很多人都清楚轻骑的用处,但去年的宋客师给他们上了一课轻骑对蛮子。

    那一战东皇轻骑死了三千八百多人,但全歼了敌方一万人,那一战让凉王世子名声大噪一时,很快又重新衰弱了下去。

    宋客师一身铠甲来向父亲宋白鹿此行,龙行虎步,铠甲摩擦之间,发出刺耳的响声。

    宋客师进门之后重重地跪在凉王宋白鹿面前,无言抱拳。

    宋白鹿招手示意儿子坐到跟前来,放下手后轻笑道:“我们和蛮子打了这么多年,互有胜负损失,谁也奈何不了谁,以命换命的事最好少做。”

    宋客师走到父亲跟前,摇头道:“父王之言,儿臣不敢苟同,为将者爱惜士兵无可厚非,为帅者则不然,只需要胜利即可。”

    宋白鹿轻轻摇头道:“人人都说我宋家世代有反骨,想不到我宋家不但没反骨,还随时想着为皇家尽忠。”

    宋白鹿说完之后怒而起身,指着宋客师的鼻子骂道:“蛮子地大物博,真当我平山郡也地大物博呀,你不知道我平山儿郎死一个就少一个的道理?”

    宋客师抬头道:“我以为父亲认命了?”

    宋白鹿指向西南方,轻笑道:“为父从未忘记过那里。”

    宋客师起身出门,事情讲究个轻重缓急,现在没有东出的实力,也没有东出的时机,当务之急,需要不得罪南方,那就帮着南方打北方。

    宋客师带着东皇轻骑疾奔而出,北方,那是个他能成名的地方。

    宋白鹿坐在屋内,淡淡道:“要是你知道迟重锋与解三秋眉来眼去,会不会着急啊?”

    宋白鹿说完之后轻笑道:“你当然不会,世间女子那么多,你怎么可能独独爱一个。”

    ……

    ……

    灵寿郡,老将孙丹玺正拉着一个小孩子在街上闲逛,孩子揪着干爷爷的胡子嚷嚷道:“我要我爹,我要我爹。”

    年迈的孙丹玺被孩子扯疼了下巴,几乎跪在递上哀求道:“爷爷让你爹回来就是。”

    孩子放开孙丹玺的胡子,说道:“干爷爷可不能像上次一样耍赖哦。”

    孙丹玺摸着完好无损的胡子,呵呵笑道:“绝对不会。”

    孩子指着远处从十字街巷过去的糖葫芦小贩,一边蹦蹦跳跳,一边嚷嚷道:“我要糖葫芦,我要糖葫芦……”

    孙丹玺直起腰来,一老一小牵着手跑,不知是老人跑得快还是孩子跑得快,同样不知道是谁拉着谁往前跑。

    ……

    ……

    身在边关的周啖刚杀退一波蛮子,骑在马上冲出关去。

    一路冲杀逃兵的周啖一不小心,右手胳膊中了一箭流矢。

    周啖右手瞬间无力,手指一松,长枪落在了马下。

    周啖一扭腰跳下马来,以轻便短小的箭矢作兵器,身材魁梧的他左冲右撞,几次左手拉着蛮子的马尾巴就将马拽倒了。

    周啖左手拉住一匹马的尾巴,右手箭矢用力插向马屁股上。

    蛮子骑着的战马吃痛向前一跳,周啖被甩在了空中。

    周啖不依不饶,拉着马尾巴向下一坠。

    四肢落地的战马被周啖的拉力拉得前肢高高跃起,满嘴嘶鸣。

    周啖左手用力向侧边一甩,战马摔倒在地上,周啖也被战马后肢踢得飞了出去。

    周啖拉着战马落地之后马上打滚,从准备顺势杀他的蛮子马下逃过。

    蛮子慌忙撤退。

    一身黄沙和鲜血的周啖吐了口中的草屑和黄沙,流着泪哈哈大笑。

    周啖咆哮道:“差点就见不到你们娘儿三个了。”

    ……

    ……

    重鹤关,关外是河间铁郡,关内是汝阳城。

    隐居在山水村的萧笙乱,一个刀法宗师竟然收了个练剑的徒弟,误人子弟。

    萧笙乱带着司徒白云游历到了重鹤关,一个一身青衣,一丝不苟。

    一个一身白衣,尘土汗渍。

    两人走在一起,如同两人是师徒一样,不搭调。

    萧笙乱一抖手袖道:“重鹤关,河间司徒家恨不恨这座雄关?”

    司徒白云手中的剑一换再换,从曾经的狭瘦古剑换成了如今颜值极低、宽大无匹的大剑。

    司徒白云将剑抱在怀中,轻笑道:“老一辈有交情不代表新一代也有交情,好多兄弟生了儿女之后,丧心病狂地想让儿女结成连理,实在不行也要他们相亲相爱,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友情和兄弟情,为何需要世代延续,有哪个必要?”

    萧笙乱拍手叫好,瞬间引来一片侧目。

    萧笙乱低声道:“一语中的,基本上就是皇家不想延续太祖的兄弟情了。”

    萧笙乱轻声问道:“对面就是河间郡了,想不想进关,听说你有很多兄弟,还有一个妹妹,你就不想他们吗?”

    司徒白云沉吟道:“想啊,但那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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