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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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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牛角号声起,后面尘土飞扬,一队队后随军兵而至,贾先知身骑骏马,挥刀直冲过来,左挥右砍,蒙面人众被杀开血路一条,与押解兵众会师。

    这蒙面倭人头领不是别人,正是钱云是也,飞身一踢,将贾先知从马背上踢翻下来,贾先知顺地一滚,翻身越起,挥大砍刀向钱云而来,两人厮杀于一起,其它军众在外围将百十来丐帮弟子团团困住。

    “早知尔等要来劫犯,吾已等候多时,一同送京领赏。哈哈……”贾先知见手下来助,得意狂笑道。

    钱云不敢搭言,因为自已现乃倭人,而自已也并不会讲这倭语,只得装听不懂,刀也有些使不惯,遂抢过一柄长枪当棍,双双击打来助众兵丁。

    棍起刀落,兵倒一大遍,贾先知见其勇猛,遂往中军而逃,钱云挥枪直追,一个飞身连踢,众兵丁倒于两旁,踩兵丁人头借力猛跃,一脚将贾先知踢倒于地,丐帮弟子见状,遂过来绑了贾先知。

    众军兵见头领被伏,遂后退聚拢做散兵之斗,斗志可以说巳消耗殆尽,丐帮弟子顺势解救下被押的兄弟,边打边随帮主而撒,贾先知副将挥剑指挥追击,众散兵皆又围堵上来,时近时远……

    “不必恋战,我们是来救人的,速速向西撒离。”钱云行至人尾,指挥众兄弟速退。

    众丐帮兄弟像出窝兔子似的,一路向西而奔,渐渐逃出军兵们的围堵,狠狠将其甩在后面。

    竹林内,钱云等人押着五花大绑贾失知,见追兵已远,遂坐地休息,一陈风啸而过。

    “大胆倭人,侵我河山,掳我朝廷官员,还不束手就擒,”竹林顶处立一道人言道。

    只见这道人四十开外,身形消瘦,目光抖擞,大长黑须直垂胸口,一身青衣道袍,身后一柄道剑,手持一缕拂尘。

    钱云飞身上得竹顶,正欲开口解释,道人挥着拂尘扫来,风声呼呼,钱云只觉一阵劲风袭来,遂起手迎挡,此道轻描淡写的几招,钱云使出浑身解数才得以化解开来。

    也许是一路奔逃,体力渐渐有些不支,降龙拳打至六掌便被道士从竹林顶打将下来,道士轻飘而下,将其挎在腋下,又冲进人堆,乞丐们无人能敌,皆被打倒一片,抢过贾先知,左右腋下各挎一人,飞身上了竹林……

    “吾乃龙虎山玉虚真人七弟子,姓陆名桥。想要救此倭首,来黄名山云松观。”陆桥说完飞身而去。

    ………………………………………………

    二狗爹说完急咳了几声,待缓和些又说道,“帮中护法,长老几次组人去救,都无功而返,二狗他们恐现在还在黄名山脚下,恳请恩公再次搭救,帮主不返,帮中日久定起祸端。”

    “那就此别过,我等即刻前往,看能否助钱帮主脱困否?”松柏拜别二狗老爹,众人往江西境而去。

    一进入江西上饶经广丰,跨横峰已是天气骤冷,飘雪点点,大雪已铺地足有脚踝之高,寒风呼啸而过,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踩过雪地的脚痕,不出半日便已雪漫而覆之。

    松柏一行五人,踏雪而行,步履似乎慢下许多,可苦了松柏,一人照顾四个女孩子,偶有跌倒,便去扶起继续向前而行。

    天色渐晚之时,幸发观有一废窑,众人皆欣喜奔进,松柏拾些枯柴,虽被雪水浸湿,也将其点燃取暖。

    众人皆围坐一团,好让身体暖和一些,只是肚子咕咕叫,松柏看着这些女人,感觉自已重任在肩,这不比从前了,以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再看看现在,唉,这一家几口打开门就得吃喝拉撒,这都是自已该担心的事。

    虽然外面寒风飘飘,松柏还是钻出窑洞,手持火棍朝雪地而去,顶着风冒着雪,在雪地里居然找到了地瓜,遂顺藤摸瓜而去,一会功夫,衣襟兜了好多带土地瓜,择原路而返,几只野兔蹦跳而过,松柏见遍地是雪均无石子,顺摘叶为镖,飞将出去,拾起受伤野兔,回窑而去。

    松柏将地瓜放于炭灰里,春兰赶紧着手前来帮忙,将其余地瓜掩埋好后,松柏拍拍手上柴灰,“你们先坐着,把火烧得旺旺的,待会给你们烤好吃。”

    松柏出窑口,剥掉兔皮,春兰忙着在内加柴烧火,一会功夫,松柏用两枝粗木棍叉着兔肉进来。

    “来,给你,春兰,像上次烤鱼那样烤。”

    “我去包袱中拿起盐来,这个很像我们高山族的篝火宴会哦。”蔡敏之蹦跳着去翻出一竹筒,用盐摸于两只兔子上。

    “好香啊,”看着兔子肉在柴火烘烤下,泛着油珠,冒着白气,一阵阵清香弥漫着整个窑洞,众人纷纷边吞口水,齐齐称赞。

    待免肉快好之时,松柏将兔肉递于陈月静,唯赫瑞拉看着大家,有些迷茫,不知说什么才好。

    松柏从柴灰中掏出地瓜,按了下,已经变软,遂用手拍掉上面柴灰,掰开外面烧黑的硬壳,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松柏将其分成两半,递于赫瑞拉与敏之,又从柴灰里继续掏地瓜。

    赫瑞拉拿着烤地瓜,有些无所事从,“吃这里面的东西,很好吃哦。”松柏举起手,竖起大拇指对赫瑞拉言道,看着她开始啃食起来,这才雾出一丝欣慰笑容。

    月静与松柏用小刀割开兔肉,分于大家,这简单的地瓜兔子宴,大家却吃的非常开心。

    柴火噼里啪啦在燃烧,照得每个人都喜笑开颜,虽说一路奔波,但此时疲累已除,饥巳填饱,众人靠背围火而卧,唯松柏一人难以入眠,思绪一直未曾停过。

    忽听得洞外一声响动,遂奔出洞口,一黑乎乎东西正在啃食兔皮,闻洞内有人奔出,遂咬兔皮而遁。

    松柏紧追两步上前,黑夜下出现几个夜明珠般的亮点,让松柏不寒而栗,正一点点靠松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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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脱险急赴云松观

    松柏见这些绿光慢慢靠近,遂转身进入窑洞,取来燃烧木棍,这才看清这些绿点,原来是四只狼眼,吓得惊起一身冷汗,显然这几只狼已将其当做猎物,要围而食之也。

    头狼带头攻击之,一个飞扑上来,松柏闪身避之,其余三头狼将松柏围了起来,狂怒嘶吼着,准备侍机而动,松柏被困当中,显然很是被动,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皆有狼,头狼怒睁红目,嘴里发出怒哼之声,嘴角还有唾沫流出,松柏遂摆开架式,与群狼对峙而立。

    头狼狂吼一声,又飞扑而上,张开大口,松柏遂用伏虎拳将其挡开,后面只狼也几乎同时发起进攻,松柏险些被咬到后腿,遂转身一拳,将此狼打飞出去,很快四只狼换掉阵型,前狼佯攻后撤,后狼发起猛攻,有几次都差点咬到了松柏。

    松柏见得其状,心知徒手难伏众狼,逐取下破天金剑,左攻右击,划开了包围圈,众狼围而不攻,一直咆哮着,“嗷……嗷……”

    在这月圆之夜,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哀鸣,着实让人不寒而栗,惊起一声冷汗,远处山顶同样也传来狼鸣,松柏心知不妙,这狼在喊救兵了,必须速战速决,否则群狼来袭,窑内四位姑娘必遭狼灾。

    松柏挥剑急刺,这狼也聪明,来攻它就退,你退它就攻,反正都是背面的狼发起攻击,前面的狼闪避躲远,死死咬着松柏不放。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若其它狼群而来,就是这样对峙偷袭也足以让松柏丧命,松柏挥剑左挥右砍,猛一回头,一剑刺入后面偷袭之狼,狠狠摔飞了出去,只听得一阵哀嚎,其它三只狼迅速散开,消失了黑幕之中……

    松柏摸黑过去,扛起死狼,往窑洞而回,剥皮而烤之,待月静醒来之时,松柏己将狼肉烤好,用刀分割开来,包于芭蕉叶中了,只留有少许仍和骨头一起温烤,陈月静揉着朦胧睡眼,“相公,你在忙什么呢?难道昨晚一宿未睡吗?”

    松柏点了点头,用刀割下狼肉,递给她一块。

    “尝尝好吃不?没有调料,仅有盐而已,”松柏问道。

    “不错啊,味道蛮不错,清香中带着绵劲,着实很耐嚼,还有就是还有股子说不的味道,不像是上次破庙的狗肉。”月静边嚼边言道。

    “这荒天雪地的,哪来的狗肉?这是咋晚打死的头狼。”

    “咋回事呢?头狼?难道遇上狼群不成?”

    “嗯。”松柏将昨晚之事一一告知与她,此时蔡敏之,赫瑞拉,春兰皆以醒来,天色己经逐渐明亮起来,太阳开始缓缓照于宁静的地面。

    众入吃过狼餐,踩熄了篝火,收拾妥当,继续向西而行,今天这飘雪似乎小了一些,雪花飘飘洒洒,当众人行至一座山下时,头与衣服皆白茫茫的雪花,石阶覆雪而盖,旁有一巨石,上刻“黄名山”。

    “应该就是这里了,这下雪天登山,可得注意雪滑,切勿跌倒。”众人搀扶着沿阶而登,两旁的树木皆披上了白色的外衣,一丝寒意阵阵袭来。

    众人登阶而上,行至一石柱牌坊,坊上刻有“黄石名山”,旁有一石碑,碑上镌刻着道家经文,四根石柱擎天而立,提醒登顶之人,道家圣观即现眼前了。

    众人过石柱继续前行,石板小路穿松林而过,古树参天,虽大雪压顶,仍不屈不挠高昂松枝,松林尽头古刹一座,石狮观门而立,观名曰“云松观”。

    松柏遂登阶而上,扣响门环,一小道童开门而立,“师尊遣我在此等候贵客,想必就是你们了,且随我来。”

    “有劳小师弟了,”松柏众人进得观门,小道童又将门闩上,“贵客这边请,”小道童带着众人并未直接入大殿,而是沿左手回廊而行,带至一间房前,推开门扇,“里面请,师父可能下山,要晚些时候才可返回,里面有热菜温酒,不必拘礼,有事请高呼于我便可。”

    “有劳小师父了,待你师父返回,请速通知我等,有劳了……”松柏对小道童言道。

    小道童将众人迎进,退出门外,复又关上了房门,众人早己寒气冻身,进去之内,身体暖和了些许。

    “大家都饿了吧,喝杯温酒暖暖身子吧。”松柏分别倒上五杯酒,递于众女子。

    “怎么还有个杯子,难道还有人来不成?”松拍有些诧异望着桌上空杯,一饮而尽。

    “恩公,快些开门……”一阵急促敲门之声传来,松柏打开门来,“咦,原来是二狗兄弟啊,里边请,”松柏再次给带路的小道童抱拳作揖,“多谢小师父了。”小道童微微一笑,二话没说离开了。

    “来,二狗兄弟,给你满上,我们干,”松柏倒满酒递于二狗,春兰立即为松柏斟杯满溢,两人对饮而尽。

    “坐坐坐,大家别站着,吃饱喝足,等会才可抢回钱帮主啊。”松柏招呼众人坐定,彼此不分主客,轮杯尽干,互相闲谈了起来。

    原来二狗叫来长老护法,皆无法破陆桥之剑阵,当然帮主自然要不回来了,好吃好喝供着,前几日帮众捎来口信,长老护法往江浙总坛而回,遂只留二狗一人在此,等帮众来应。

    “还有这事?这观主倒是奇怪之人也。”

    “他乃龙虎山张天师后裔玉虚真人的七弟子,其它六位师兄妹,那也是狠角色,道经功夫研究通透,连官府老爷们拜山烧香,那都是毕恭毕敬的。”

    “如此说来,这道教在此也算兴旺起来了,朝廷都如此敬重,可喜可贺啊。”

    “可不是呢,只是这剑阵厉害,且这陆桥功夫高深莫测,着实让人佩服啊,我等败北图帮中高手来援破之。”二狗有些苦笑言道。

    “此事急不来,你且耍下他们剑式,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焉!”

    二狗笨手拙脚比划了起来,虽不怎精准,松柏看这剑阵已明白了些许。

    松柏微展笑颜,“来,继续喝酒,其它之事容后再说。”

    快近傍晚时分,门外一阵急步而来,“松柏师弟,吾来晚也,”陆桥推门而进,“你我素未蒙面,为何知吾道名也?”

    “你我都属正一派,家师与玄机,玄月真人都乃同门师兄弟,你我算来,也当属同门师兄弟也。”

    看着松柏一脸茫然,陆桥又言道,“你师父玄机真人修书一封,飞鸽传于家师,这是给你的私信,你且收下玉览。”陆桥将信递于松柏。

    信上书有“松柏亲啟”四字,松柏将信揣于怀中,“听闻要破你剑阵,师兄才肯放丐帮钱云?”

    “不错,我乃嗜武如痴,权当比划推敲,以武会友,广结天下英豪。”

    “既然师兄执意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

    众人行至真武大殿外,陆桥抽出道剑,抱拳与胸前,松柏取下金剑破天,抱拳回礼,两人遂摆开架式,各施其招,对阵起来……

    陆桥挥剑直刺松柏而来,松柏从脚为盘,身子向后旋转一周,用剑身挡开猛刺的这一剑,陆桥收剑横扫而来,松柏纵身飞起,踩其右臂飞踢而去,只见陆桥左手挡住松柏踢来之腿,发力将其推将出去,松柏飘然而下,落于地面。

    松柏金剑使出师公绝学“残月追风剑法”,剑招狠狠,“残月无痕追洞天”“月缺山头醉枊间”……直直逼其后退不已,剑光闪闪,激起火花点点,不出十招,将陆桥剑断为二,剑头飞射出去,直射入殿前松木之中。

    “松柏师弟,果然青出一蓝而胜于蓝,师兄我折服于你了。”陆桥收断剑抱拳道。

    “多谢师兄承让。这……钱帮主,不知可放了否?”松柏直言道。

    “不急,不急,天色已晚,休息几日,但去无妨。”

    松柏见天色已晚,陆桥再三诚邀,回头再看看这四口,半推半就答应了下来。

    陆桥每日清晨,都会与松柏比试切磋,云松观虽不大,隐于松林云间,但不乏为清修佳所,人迹几乎罕至,松柏倒在这几天,习得部分内功心法,当然松柏也将“残月追风剑法”与之交换分享。

    几日后清晨,松柏与众人再度请辞,陆桥见其执意要走,知再留无意也,“之前抓的两人,前些时日六师兄已派人接走,苦于想留师弟多住几日,故隐齿未于言明,还望师弟见谅……”

    “六师兄……?”

    “沧云山云沧观祁奎,人称黑塔天王是也。”陆桥见松柏心有一丝不悦,“我陪师弟走一遭,免你少走冤枉路,可否?”

    “多谢师兄了,请……”松柏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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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沧云寻踪道经贼

    松柏一行人等,随陆桥行出云松观,往沧云山而去,“等等我,恩公”松柏回头一望,见二狗追出观外奔来。

    “带上我吧,帮主一日不救,我也无颜返回丐帮。”二狗边喘气边言道。

    “好吧,人多热闹,定为你寻回你家帮主。”松柏轻拍二狗肩膀言道。

    这沧云山距黄名山不怎遥远,转过几个山头山涧,越溪穿林,一路来至沧云山脚。

    山路相对狭窄了许多,山间林木丛生,小路丛林中过,一条清澈小溪沿山路而流,水流潺潺,相对黄名山,这里雪似乎小了很多,偶有飘落倾刻化做了烟雾,笼罩山间,给云沧山增添了几许神秘色彩。

    此时日已正照,身上似乎多出几丝暖意,众人沿溪边山路而登,有时山路一马平川,有时却急陡而升,溪随山势而流,或平流小溪,骤又变成挂于山间的银带瀑布,山花野草没有积雪覆盖,立于骄阳微风之中。

    登入山腰,雾气而笼,前路似有似无,待走近时才可看清前路,众人皆小心翼翼尾随而行,深怕步子迈大一步踏入深渊之中。

    一行人登顶而至,顶上空旷石坪,古刹立于西北角,倚山巨石而建,观名“沧云观”。

    众人皆随陆桥而行,叩门待开,门童探出头来,认出陆桥,遂喜开道门,“陆师叔,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陆桥摸着小童脑袋,“想你了呗,咋啦?难道不欢迎师叔至此不成?”

    “我先行一步,禀明师父,你等且慢慢行来。

    ”小童说完欲奔告师父祁奎而去。

    陆桥挥手言道,“不用了,你且带路,我们一同前往便可。”

    “好吧,你们随我来。”小童返回关上观门,带众人往大殿而去。

    大殿前除一参天巨树居左而立,大殿门外台阶下一紫香炉,其余皆是空阔青石路面,几个着白衫里衣道帽道士正练功运气,挥兵舞械。

    陆桥带众人行了过去,殿门台阶坐一大黑汉子,大圆黑脸,胡须满脸而簇,显得脸更大了一些,两小道士微蹲替其揉肩捶背。

    “祁师兄,桥不请自来,请师兄恕罪。”

    “嗯,随便找地坐,这儿简陋,练功还可以,招呼待客我这儿就没法与你相比了。”

    “这是玄机师伯的弟子松柏,功夫了得,十余招内我便败下阵来。”

    “哟哟哟,这天不怕,地不惊的七师弟,今儿个怎么也如此,来让我会会他。”话音刚落,人已拾起地上双锤,猛砸松柏而去。

    松柏遂闪身躲避,陈月静护三女子退后而观,松柏面对祁奎左砸右袭,连连闪身而退,这锤带风声,呼呼砸过,两锤相撞一起,停于祁奎胸前,“你别光顾闪躲,亮剑吧。”

    “师兄,得罪了,”松柏抽出背后金剑,阳光下剑光闪闪耀眼,抱拳握剑于胸前。

    祁奎不待回答,抡锤一阵连砸而来,松柏不再闪避,挥金剑破天迎之,锤剑相击,共奏一曲金鸣之曲。

    这黑须大汉力道十足,锤锤都不落空,频频砸向松柏,松柏只用迎挡之力,并无发招之力,怕伤了这黑须大炭头。

    十余回合下来,大黑汉有些气喘吁吁,仍带些蛮力急砸而来,“你这厮,好**险,欺我体胖,消遣于我,待我砸你成个肉饼。”

    祁奎抡锤加快步伐,锤锤使出全身力气,欲置松柏于死地而后快,松柏迎挡之剑有些吃力,虎口震得发麻,若再不出招,剑有被震飞之势。

    眼见黑大个又一轮急砸而来,松柏立金剑于胸前,遂使出“残月追风剑法”,“风寒雨骤独泛舟”,“丝竹琴案空忧愁”……未及十招,黑大个双锤被剑浪弹飞出去,人也坐地弹至台阶而停。

    祁奎眼见了这剑法,如此威力惊人,一脸茫然与汗颜,陆桥捋着胡须微微一笑,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遂起身拍掉泥土,众道士为其穿上道袍,“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祁奎将众人引至香房,吩咐徒弟斟茶沏水,糕点一一端将上来。

    “松柏师弟对吧,请坐请坐,师兄怠慢了,怠慢了,用茶用点心,”

    松柏抱拳回礼,众人皆坐定饮茶,祁奎与手下道士耳边低语一番,复又回座而来。

    “松柏师弟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呢?”

    “不瞒师兄,我等前来,只为救出陆师兄劫掳的丐帮兄弟钱云,望师兄高抬贵手,不盛感激。”

    “这也不难,只是后山洞内藏经阁,经文屡失,不明所以,若能帮忙寻回,定送还所要之人也。”

    “那就一言为定,带我去看看吧。”松柏一行人等随祁奎来到后山山洞。

    此洞口就在云沧观后院,后山巨石而凿之,洞口凿有三字“藏经洞”。有两持刀道士立于洞外,祁奎拧开洞门机关,石门缓缓而开之,松柏二狗持火把先行进入,月静等人随后入内,陆桥欲进被祁奎拉住一旁,待人等进入之内,祁奎拧动开关,遂将石门即刻关闭。

    “师弟就在此捉拿盗经之贼,等候佳音早传,走,我们回去……”祁奎在洞门外高呼一声,便同陆桥等人而回。

    “大家小心点,二狗兄弟,你且去把墙上油灯燃点,”松柏言道,二狗随即用火把燃点墙上油灯,洞内顿时灯火通明。

    洞内书架摆满道经典记,洞内正对乃天师石雕,怒目端坐,一片威俨之气,石雕下有一拜祭案台,松柏遂前去点燃长命油灯,抱拳作揖,奉上三支香于案台之上。

    “大家找地方坐下休息吧,看来我们的在此呆上几日了,找到那偷经之贼,”

    众人皆擦拭掉桌椅上灰尘,松柏往洞后而去,洞顶开阔,有一高坐石台,想必乃那位天师真人,在此清修打坐之处,不远处有一溢泉潭水,水清见底,石壁刻有“天泉”二字也,一股涌泉时时冒出,奔流汇溪沿洞而去,松柏飞过溪流,往后继续前行,洞深至远,约一柱香功夫,松柏才行至洞口,乃一倾泻瀑布,足有十余丈高的悬崖,洞外花香飘来,鸟鸣不断,松柏苦思冥想,这盗经之人根本无路可返,到底为甚也?

    洞口光亮之至,旁有溪流而过,听水声观山色,远处薄雾环绕云沧山,美景也。

    “想什么呢?”不知何时月静来到身后。

    “想这几口人,吃喝拉撒,不由得我不想啊,在这乱世,求一方安隅,呵呵……”

    “你师父密信上写什么?”陈月静再次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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