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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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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挺能耐的啊,将这黑大头放倒在地,你可知,殴打了朝廷命官,这罪名不小哦,来人啊,给我拿下。”严谨右手一挥,背着手往上座而去。

    众亲卫爪牙,齐窜出来,拿起绳子将王旦五花大绑,欲推下堂去,蔡顺坐不住了,离座朝严谨走去。

    “严大人,这就一比武切磋,你绑了王旦大少爷,这要是闹出事来,对大家都不好,”蔡顺对严谨言道。

    “本官自有主张,你且下去吧,一切责任,本官一个人担当,”严谨挥手言道。

    蔡顺见严谨心意已决,恐再多言,必火烧自身,只得低头叹息回座。

    “哈哈……哈哈……今天长见识了,一个堂堂五品大员,竟然向一个九品芝麻官,俯首称臣,可笑可笑啊!”王德大声嘲笑,走向蔡顺面前。

    蔡顺羞的满脸通红,遂以袖遮面,转过身去,低头不语。

    曾则曾大人,目瞪口呆,注视着王德,既有几分敬佩,但同时则多是担心,叹着气,轻摇了摇头,脸色凝重,欲言却又止。

    严谨听后,暴跳如雷,嗖的站立起身,脸色通红,撩起衣袖,青筋暴跳的脸上多是尴尬,指着王德骂道,“你……你……,胆敢辱骂朝廷官员,来人啊,给我一起绑了,”

    众亲卫放下王旦,又拿绳子来绑王德,王德双臂一振,向上一抛,众亲卫爪牙都飞将出去,跌落在地上翻滚,疼得哭爹叫妈的。

    “好大的胆子,本官的亲卫侍从,你也敢打,你眼里可曾还有王法?”严谨气急败坏奔向王德。

    “王法?在你的眼里是没有,王法是用来约束制约,我们这等善民良众,让你们握住手中,欺弱乡邻,作威作福。”王德怒视严谨言道。

    “反了你了?胆敢如此跟本官说话,曾通判,赶紧叫你巡检司的人,将这刁民给我抓起来。”严谨怒指曾则命令道。

    “哈哈……哈哈……你就一九品芝麻官,在这目无尊长,我就弱问你一句,这大堂之上,哪个比你更官微职轻?在此放肆的是你。副提举大人。”王德环指一周,即而对严谨怒调侃言道。

    “你……你……”严谨怒不可遏,奔王德冲了过来,怎奈王德闪身避开,这严谨急扑失重,来了个恶狗扑屎,失足跌于这地面之上。

    严谨爬身起来,官帽歪戴,撩起袖子,撒手又朝王德打来,只见王旦轻挥左手,将严谨袭来的右手握住,轻轻发力,右手抓住严谨腰带,将其托举而起,停于半空之中。

    “救命,救命啊!曾大人,速速前来救我,”严谨挥舞双手双脚,在半空之中。

    “王榜眼,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好歹他也是朝延命官,况且还有严松大人,这要是出啥差错?我们没办法交待啊。”曾则上前抓住王德肩膀言道。

    “一个不入流的副提举,九品芝麻官,到处倚仗严松老贼的官名,作威作福,别说你,严松老贼,小爷都不放眼里,滚回你的严府,小爷见你一次打一次。”王德将严谨怒摔了出去,跌于柱子上,亲卫爪于遂即过来,将其扶了起来。

    “你欺人太甚,不把我这巡检司通判,放在眼里,我来会会你。”曾则挥拳砸向王德而去。

    眼前这场面失控,巡检司官兵握刀持枪,却不敢近前,纷纷在周围徘徊。

    严谨被亲卫爪牙扶起,口中吐出鲜血一口,指手怒骂王徳,“你个该杀的货,胆敢摔倒本官,等着,本官让你好看,曾则,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我来替你扛着。”

    王秀琴赶紧上前,踢飞了严谨的亲卫爪牙,替王旦匆匆解绑,“哥,别急,妹子来救你来了。”

    王员外这时痛哭失声,泪流满面,眼泪顺白须往下而流,捶打着自己的胸脯,老泪纵横的喊道,“天哪,我王家到底做了什么孽啊?这抓我儿子,又欺负我闺女,老夫我处处相让,为何就不能保一番安平啊?”

    严谨与手下亲卫,附耳吩咐后奸笑道,“我要灭你全族,与本官做对,都不得好死。”

    只见四五个亲卫爪牙,抡刀拎棍,偷偷朝王员外而去,举刀欲下砍王员外的头颅……
………………………………

第七十四章 众邻怒退皇命官

    话说这严谨亲卫,奔王员外而去,抡起刀欲往王员外头颅砍去,王家兄妹皆看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是好?王秀琴放下待解绳索,奔王伯让而去。

    只看见一粒花生米,飞将过来,将亲卫手中钢刀弹飞,王秀琴飞身越起,一个连踢,将几个亲卫尽踢地上。

    “狗仗人势,暗箭伤人,我踢死你们。”王秀琴甩着秀腿,将一亲卫踢飞出去,奔严谨而去,将这严贼狠狠撞倒于地。

    王德与曾则,于堂前厮打一起,众人皆不敢上前劝架,而只是围而观之,十个回合下来,王德将曾则飞踢出去,落于院落之中。

    此时府外,火把齐明,王家堡四邻好友,还有王室宗亲,租地的佃户,纷纷举着火把,拿着锄头镰刀,把王家大院围了起来,将这巡检司二十多兵众,还有严谨围了起来,全部溃缩于前院西北角。

    此时院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纷纷要与官兵力拼,王秀琴走近人群前,指着严谨怒骂而道,“你个狗官,还九品芝麻官,做威做福,欺压乡邻,今天我要替众乡亲,讨回公道。”

    王秀琴扬起手中鞭子,朝严谨抽去,巡检司兵众与曾则,以及严谨的亲卫,皆靠后而避,这严谨鬼哭狼嚎一阵后,大家放眼望去,这血痕从脸至脚,无一处不在,衣衫被皮鞭抽打,是东飞一块,西吊一片破布,严谨捂脸,蹲于地上痛哭失声。

    “还有你,做为这里的,巡检司通判,一不做为,二不阻止,三为虎作猖,该打,”王秀琴挥鞭朝曾则而去。

    正当王秀琴挥鞭出去之时,突然发觉鞭子定住,甩打不出去,遂回头一瞧,蔡顺右手握住鞭子,笑着摇头道,“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曾大人并未做什么坏事?保护严大人是上面的旨意,他若不办,便是失责,懂吗?”

    蔡顺将鞭子轻轻夺过来,王秀琴居然乖乖地松了手,“别听他的,他们是一伙的,就知道欺负老百姓,所谓官官相护。”王旦一把过来抓过鞭子。

    “哥,他刚才救了咱爹,别这样说人家,怎么说也算是我王家的恩人,听他的,让他们走,”王秀琴从王旦手里拿过鞭子,往蔡顺而去。

    “走吧,蔡大人,刚才救我爹一命,小女子回桌敬大人一杯,”王秀琴引同蔡顺回座而去。

    “你们这帮狗官,赶紧滚,这里不欢迎你们,有多远,你们就滚多远,”王旦怒声喝道严谨与巡检司众人。

    众乡亲皆让出路口,严谨灰溜溜的被亲卫相扶,奔门口而出,乡亲四邻见恶官与巡检司兵丁,丢盔弃甲而去,皆一阵欢呼起来。

    “感谢在座各位乡邻近亲,替我王家解围助威,府上略备水酒,大伙一起,都进来喝一杯,王旦在这谢过了。”王旦踏于石桌之上,对众乡邻近亲抱拳言道。

    乡亲们随王旦入大厅而去,部分人等皆谢过好意,由王员外送出府门,再三言表谢意之情后,都扛着锄头,回家而去。

    清晨,几声鸟啼惊醒了,睡梦中的蔡顺,遂起身披衣,打开了门扇,伸了一个懒腰,往院中花圃而去,只见这日光垂照,花草绿萌芽生,几只彩蝶双双起舞,追逐嬉戏,假山鱼池,鸟飞鱼游,虫鸣蛙啼,花香沁人心脾,好不惬意非凡啊!

    《晨春路拾》

    ……寒山孤松

    一声虫鸣惊梦影,

    几阵花香沁园春。

    十数寒窗终如梦,

    百僚闻拜金鸾庭。

    (此中诗句系寒山孤松所题,切莫抄袭复制,违者必纠其法律责任。)

    蔡顺被花园气息所染,遂坐于大石头之上,听鸟鸣观树影,闻花香忆众生,一路跌跌撞撞的走来,有被人羞辱的仕子时代,有壮志宏图却遭无用武之地,闲置员外郎,有慷慨激昂,与众仕子把酒言欢,憧憬着未来,力誓为国尽忠,锄除奸佞,匡扶社稷,却醉卧客栈,贻笑大方。

    蔡顺正想得出神,一阵“咯吱”笑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遂拔开桃花枝,放眼望了过去。

    王家二小姐,正挥剑疾舞,春桃与秋菊立站于旁,两人时而互相捉弄,挠对方痒痒,频频传来笑语欢声,环荡这花园之中。

    “好剑法,这王家小姐,剑术确实不错,只恐了女儿之身,未能将其发挥至极,不错,不错。”蔡顺拍着手掌走出桃花丛,奔王秀琴而去。

    “蔡大人,见笑了,不如你我对练如何?”王秀琴见蔡顺有些轻视自已,遂递眼色于春桃。

    “嗯,”春桃会意,将手中之剑往蔡顺扔去,蔡顺轻轻纵身,将抛来之剑接住,抽剑出鞘,仔细观看端详。

    蔡顺摇头晃脑而言道,“王小姐,你这柄剑,太过华丽,且轻巧的很,只适合练武强身,若真遇歹人,针锋相对,必会吃亏也!”

    “是吗?那就让本小姐来会会你,看剑,”王秀琴挥剑直刺蔡顺而去。

    蔡顺闪身避过,王秀琴这刺来之剑,只是用剑鞘相挡,剑并未出鞘,王秀琴见其状,怒火中烧,急急刺向蔡顺蔡大人。

    “胆敢小看于我,看剑,让你尝尝我的手段,”王秀琴剑势急转,大刀阔斧朝蔡顺劈去,震得蔡顺差点失足跌倒,手中之剑几欲飞将出去,待其小退半步,这才站住阵脚。

    “那我就陪你玩玩吧,王小姐,请了,”蔡顺将剑横握,缓缓将剑从鞘中拔出,扔出剑鞘,呼声而去,只见剑鞘插入桃花树干之中。

    “好,让我见识见识,蔡大人的独门绝学,看剑。”王秀琴双手握剑,奔蔡顺急刺带削而来,蔡顺不紧不慢,将手中剑过头顶,左手竖中食二指而视,运气于怀,抖臂而出,只见得剑气四散而去,王秀琴双手握剑,劈挡开急扑而来的剑浪,两人双剑碰击于一起。

    春桃在旁边又蹦又跳,为小姐呐喊助威,秋菊双手紧攥着衣襟,不停的揉搓着衣角,下嘴轻咬着上嘴唇,一脸的担惊受怕之容,王秀琴偶有闪失,秋菊都失声尖叫,“小姐,小心啊。”

    此时,一家仆匆匆忙忙而来,弯腰禀告道,“二小姐,大公子差我叫你前去,有要事相商。”

    “嗯,知道了,你且去回禀大公子,说秀琴马上就到。”王秀琴收剑于后背,挥手言于家仆道。

    “那二小姐,小的这就告退,回去通传了。”家仆言完,匆匆忙忙而回。

    望着家仆远去的身影,王秀琴抱拳言道,“蔡大人,今日府中有事,改日再来与大人切磋,秀琴告退了。”

    “是严谨那厮,督率巡检司众来讨,对吗?”蔡顺不慌不忙,将剑鞘从树干取出,轻轻抽入剑鞘言道。

    “不知道,等我回去便知,蔡大人,你自便,小女子就不陪你了。”王秀琴边走边言,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等我啊!二小姐,别扔下我啊,秋菊来了。”秋菊奔王秀琴方向跑去。

    “蔡大人,小女子也告退了,您随意就好,不必拘束,”春桃蹲身行侧礼,也往王秀琴方向而去。

    王家大厅,此时已经聚很多人了,有王家租地而种的佃农,有王家堡内的乡邻,还有隔壁村落的近亲,皆群聚于大厅之上。

    王旦于王德,高坐于大堂左右,见王秀琴等人已到,王旦起身言道,“各位乡邻近亲,今日把大家召集于此,就一件事,问问大家伙的意见和建议。”

    “说吧,有啥事?大伙该来的都来了,”众人皆纷纷言道。

    “咋日之事,想必大家都有耳闻或是目睹,今天呢,我要讲的是,这恶官想占我大屋夺我田,纠集巡检司五百兵众,现已距王家堡,五里之遥,现在的问题就是,是迎战?是投降?还是四处奔逃?”王旦大声言道。

    这下堂上炸了锅,要战要降的纷纷议论不止,“我再申明一下,若我大屋良田,被那狗官所占,那么以后给不给租佃于你们,或是佃租是加是减,我就不得而知了。”王旦见大家犹豫不决,补充说了两句。

    “干吧,把田地都收了,我们拿什么来养活自已,王老爷对咱们不错,大家可别坏了良心,只图自保。”有人在人群中高声呼道。

    “这样吧,愿意和的就回去收拾东西,等会打起来,他们都会将附址民众,当刁民乱党,一概而论,愿意战的呢,就拿起堂前那堆武器,咱们就和他们干,一日三餐我们王家来担承。”

    众人纷纷拍手叫好,拿起堂上武器,纷纷往王家堡前集合,这一帮民众二百之多,横七竖八立站于王家堡外,拿锄头的,拿钢叉的,比比皆是。

    “以我等之众,想击溃精锐之师,很难,不如,这样吧,你们且附耳过来,”王德对王旦众人密语言道。

    话说这严谨夜返鹰潭,已是午夜时分,狼狈回逃,一肚的酒精已经挥发汗尽,清醒过来后,严谨在巡检司府,雷霆大怒,责骂曾则与周炳二人。

    “本官奉皇命,督办试行这朝廷新布章法,此等一干刁民,聚众抗旨,着实可恶之极,你们两位,若再不做为,任其由之,我定当朝面圣,奏尔等渎职罪责,”严谨骂言道。

    “龙庭面圣,我这八品都见不上着皇上,你这九品小官,难道还……”周炳在堂下,小声嘀咕言道。

    “周副将,有何意见,可当面提及,本官向来是,善取民意而行之,博其长短而思之,大可畅言无忌,不必如此拘于礼节。”严谨诡笑言道。

    “严大人你是,向秉公执法,善待同僚下部,末将是夸你,大公无私,当机立断,此乃豪杰是也!”周炳拍马言道。

    “我就爱听你,敢实事求是,讲的句句在理,好啊,”严谨转身,“曾大人,你且调集精兵,我们夜行王家堡,明日定将其夷为平地,方解我心头之恨也。”

    “这……这……恐有不妥吧,贸然发兵围剿,事态闹大,恐我等,难向兵部呈报,难脱干系呀?”曾则抱拳低头言道。

    “此次奉旨南巡,督办赋税务实,得皇上亲托,受皇恩浩荡,要你等这地方官吏,发兵相助,有何不妥?万事有我叔父担当,尔等不必惧怕。”严谨捋着胡须,笑面而言。

    “严大人既然这么说,未将照办就是,我等定以严大人马首是瞻,唯命是从也。”曾则有些无可奈何地言道。

    严谨踱步堂前,诡思半晌后,急急言道,“二位将军,事不宜迟,马上点集精兵,夜行王家堡,恐时久有所变故也。”

    “未将遵命,只是这夜行路黑,加之兵械粮草,恐夜晚到不了王家堡,最迟也得明天啊!”曾则抱拳禀道。

    “明天就明天吧,赶快前去准备,我要快刀斩了这些刁民,不能让这等刁民,灭了我等威风,长了他们嚣张气焰。”严谨指手划脚言道。

    “是,未将告退,”曾则与周炳,匆匆行出大厅,唤来传令旗牌官,把行军令下达后,纷纷回房准备。

    巡检司府门外,五百戎装精锐,夜持火把,府门前而列,严谨在周炳,曾则的陪护下,走出巡检司府门。

    “众将士们啊,这皇恩浩荡啊,我等受君之禄,担君之忧,今日王家堡刁民闹事,聚众抗赋,殴打朝廷命官,其罪绩昭然,当不容赦,我等聚义师,平铲刁民于野,班师之日,就是我等庆功之时。”严谨慷慨激昂,发表了出师宣言。

    众将士皆高呼胜利口号,喊声震天,惊扰民众于深夜,遂有民众点灯夜起,只见得浩浩荡荡,步调整齐的巡检司精兵,奔城而出,夜持火把乡间路,奔王家堡而行。

    严谨背靠在轿内,在晃晃悠悠的官轿内,闭着双目,哼着小曲,还出府前索性脱掉师爷衣服,换上了自已的九品官戴,没有蔡顺,自已才当可乘坐此轿内,这第一次尝试这八抬大轿,那心情格外舒畅,悠哉悠哉也。

    此时,官轿忽停,近身亲卫爪牙,掀开轿帘,慌手慌脚报道,“严大人,前方探马来报,石门桥被炸断,我们被阻河对岸了。”

    亲卫扶着严谨右手,弯腰行出轿门,这黑灯瞎火的四周,除了兵众们手中的火把,照亮方寸之地,其余皆茫茫你一片。

    忽然,一阵寒光急闪而过,一柄利剑已飞刺严谨面前而来……
………………………………

第七十五章 周炳命丧鸡角岭

    话说这前面路桥被毁,巡检司军众迫不得已,停军察看,蔡谨得亲卫爪牙密报,行出轿外,面色凝重观望四方。

    忽然,黑暗之中闪过一道寒光,一柄利剑飞刺严谨而去,众亲卫爪牙皆持刀拦于严谨面前,挡开黑衣蒙面人飞刺一剑,“严大人,赶紧后撤,此处有我们,大可不必惊慌。”

    众亲卫将蒙面之人,围困于中,只见林中树上,飞落而下,几十个黑衣蒙面之人,与严谨亲卫爪牙,厮杀在一起。

    “有刺客,有刺客,赶紧保护严谨严大人,不得有失。”周炳闻得刀剑之声,遂率人来救,将众黑衣人围困当中,在这漆黑夜里,厮杀在一起。

    “撤吧,这官兵越来越多,若再纠缠下去,怕出异端。”一蒙面人对另一高个蒙面人言道。

    “狗贼,算你命大,我们走,”大高从背后掏出一只叶型飞镖,飞射出去,严谨躲闪不急,正中左边手臂。

    周炳见众黑衣人,夺路奔逃而去,遂挥手言道,“天黑林深,恐有埋伏,穷寇莫追,走,过去把大人扶起来,看看有什么大碍没有?”

    众兵丁过去,将轿门下严谨扶起,“混帐东西,你们是想我死是吧?不知死活的东西,”严谨一起身,回过神来,怒火中烧,挥着手臂一人给了一记耳光,众兵丁放手严谨,用手揉被打之脸,严谨一下失重,复又摔倒于地,再加拉扯左臂伤口,疼的严谨哭爹叫娘,众兵丁皆捂嘴偷乐。

    “你们反了是不?竟然敢嘲笑本官,信不信,把你们统统送去西北戍边?”严谨恼羞成怒,抓起地上石子,扔向众兵丁言道。

    “严大人,稍安勿燥,让未将来替你看看,身体要紧,不必与这些下人生气,气坏了身子,那可是朝廷的不幸,”周炳扶起严谨严大人。

    “别光愣着啊,替我拿些破布,棉花,药酒来,这荒郊野外的,又是急行军,没有大夫可寻,只有末将亲自动手,给大人包扎伤口了,”周炳回身对严谨言道。

    严谨有些惊讶,但却欲言又止,周炳从左臂中,取出飞镖那刻,咬着破布都差点失声叫出来,这血一直向外涌,严谨额头冷汗直冒,周炳迅速用药水,将伤口洗干净,抖落些粉沫在伤口,遂即用干净破布包扎起来,这血才稍微止住。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速去查明,禀告于我,胆敢刺杀朝廷命官,胆子也太大,我非灭他九族,唉呀妈呀,你倒是轻点,弄疼本官了。”严谨疼的冷汗直冒,对周炳说道。

    “好了,严谨严大人,休息几日就没事了,我这就派人去查,一定给大人一个交代。”周炳起身,匆忙而去。

    话说这断桥这边,河水湍急而流,曾则在河岸徘徊,“传令下去,安营扎寨,河宽桥断,而且是夜深之时,没有渡船圆木,明天再搭桥过河,大安早些休息,明天大清早,再取木架桥过河。”

    次日清晨,太阳缓缓东山升起,层层薄雾笼罩,远处村落,炊烟阵阵,田地间,已有扛锄下地,或正挥锄务农的,再远处就是鸡角岭,山体呈鸡角形状,树木苍翠,林中飞鸟,已经飞出觅食,近外断桥,水流潺潺而过……

    《望断桥》

    ――寒山孤松

    河岸草青翠荫绿,

    花香蝶舞河鱼肥。

    雾濛山远千飞鹊,

    草笠烟凫农人衣。

    (此中诗句系寒山孤松所题,切莫抄袭复制引用,违者将追究其法律责任。)

    断桥边上,曾则己然早伫于此,放眼这河对岸,不由得心旷神怡,深吸了一口气,亨受着这清新的空气,听那树鸟虫鸣之语。

    “传令下去,伙头军埋锅造饭,其余兵众砍树架桥。”曾则挥手对手下言道。

    众兵丁开始忙碌起来,一顿饭功夫,木头砍好,简易的木桥已修造完毕,众兵丁用过早膳,纷纷收起营帐,整装待发集结于桥头。

    严谨在曾则、周炳等人陪护下,行至木桥前,“不错,干的好,这么快就搭起一座木桥,现在……出发吧。”

    众兵丁在严谨挥手后,纷纷沿着木桥,整装出发了,部众浩浩荡荡,沿农间小道,来至鸡角岭下。

    鸡角岭,山势颇高,且林木密布,只有林间石板小道,沿陡峭山林而上,周炳带着前锋营,一路奔石板小路,往岭上而去。

    此时岭上滚下木头,沿林间小路翻滚而下,周炳抽出佩剑,高声吼道,“闪开,闪开,往树林草丛中躲壁,”

    众兵丁皆跳进,两边树木的刺笼草丛中,被刺的满身是血,割的嗷嗷叫,周烦抢过兵丁手中长枪,将滾来的木头,挑停抛向旁边,“赶紧闪开,又下来了,闪一边去。”

    紧接着,滚木越来越多,而且越滾越快,周炳枪挑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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