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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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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术!”
“不对啊,那是。。。这个楼云居然领悟了一门秘术!”
“这下湛长风死定了。”
他们可以相信一个筑基凭借阵法大败脱凡,但是,绝对抵抗不了领悟攻击秘术的脱凡!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个脱凡高手吸引了,纷纷将消息传回自家势力。
叫他们惊讶的是,最该害怕的人没有反应,不,人家笑了。
在那一道晃过的灯火光明里,他们好像有了错觉,竟看见她眉眼间昭然明朗的笑意。
“这样啊,更好。”
更好,更好什么?
一瞬,战起!
来行渠巨掌来,雷煞现。
缠绕着雷煞威压的巨掌从天而降,众人只听得空气爆裂声,气劲如刀割一般卷飞了旁边槐树的叶!
“来行渠一点也不留手啊。”
“果然是一帮之主。”
他们还没感叹完,一轮阵法半道截住雷煞掌,将它绞得粉碎。
“。。。。。瞬间成阵!”
她不仅瞬间成阵,还破了雷煞掌。
来行渠面色冰冷,目光像是淬了毒,一手雷煞掌,一手乌黑锥,逼迫而来。
煞气深重的巨掌缠着雷电,再次砸下,众人只见她笔尖一勾,墨线密布的阵法展开,笔尖又一转,图纹繁复的阵轮显形,两阵齐动,碾碎雷煞掌压向来行渠!
不知道是只有这么一勾一转,还是他们只看见了一勾一转。
他们忽然意识到,这个阵法师,已然没有了阵法师该有的弱点!
谁说阵法师不能高速作战,谁说阵法师适合后勤辅助,人家瞬间成阵,攻给你看!
一来一往不过几息,来行渠手还没收回,整个人忽然定在了那儿,眼睛紧闭,冷汗津津。
“幻阵,一定是陷入了幻阵。”
“看他手上拿的是什么,破魔锥!”
“为了对付阵法师早有准备啊,应该困不了他多久。”
也就他定身的档隙,楼云出手了,“冬癸术!”
冬。癸,定时节,定方位,主禁锢。
他的时机挑得极为刁钻,湛长风来不及躲,只觉周身气流一滞,仿佛陷入了潮泞的泥潭,紧接着就看见楼云手指一弹,三颗悬浮的水滴携着摧枯拉朽的江河之力激射而来!
楼云袖手而立,这些水滴是他的最强秘术,结局已定。
其他人莫名松了口气,终于要完了。
也是这时,青垣离合阵!
霎时土石冲天而起,连带着房屋。草木也全都被卷上了天,风暴骤剧,大清帮整个驻地瓦解。重聚!
盘旋的百顷土石如倒灌的海水砸向楼云!
楼云脸色狂变,刚破阵的来行渠瞪大了眼睛,下一瞬,无数身影疯狂地逃离土石风暴。
打着打着就变灾难现场了。
所有人按着心脏,只觉胸腔的咚咚声让人脱力,他们享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大招!
离得近的疲于逃命,离得远的,却是能继续看着这狂暴的景象。比如远处阁楼上,有一轻轻袅袅的白衣女子凭栏而望,清浅的眼眸像是揉了碎光。
藏青武服的男子问,“您觉得如何?”
“如何,震撼罢。。。”
震撼,是这个阵术,也是这个人。若没有记错,她拿到十二阵录也才数月。
在未歇的土石风暴里,楼云披头散发,满身狼藉,他拧着眼,疯狂催动体内精血激发神通,十数颗水滴如一柄向敌利剑,不断洞穿土石屏障斩向风暴中心的人。
前去求助韩力的大清帮喽跪地痛哭,“都尉,是您让我家供奉去挑衅她的,现在人杀上门来,您不能不管!”
韩力头疼至极,胡德赌庄的事就烦得人冒火,偏偏又出了这档子事,早知道他干嘛作死去让人打压她,这打压不成,还惹了祸!
现在北城上边气氛极为紧张,统领邯岐都快把气撒到他们这些属下身上来了。。。。。蓦地,他浑身一冷,脑中一道光闪过,这关头,湛长风可以杀大清帮的人了私怨,但是北城军绝对不能动大清帮!那会挑起北城军与各势力的嫌隙!
“特么要出大事啊。”
韩力一改之前的不耐烦,快马加鞭往大清帮驻地赶去。
大清帮驻地瓦解。重聚,土石风暴惊醒了北城,引得万人空巷。
风暴中心,湛长风神色漠然,飞蹿的土石后是楼云疯狂的杀意。
因着强行透支精血催发秘术,楼云的头发已然花白,枯败地乱舞在厉风中,“我要杀了你!”
湛长风收起了文渊笔,不过没放回储物袋,而是挂在了腰间。
楼云的身影越逼越近,十数水滴也被耗得只剩下了一滴,但这一滴,离她只有10寸的距离!
多少人极目而望,绷紧了弦。
“怎么不躲,是躲不了么?”
“都不知道是希望她死还是不死。”
一人叹息引得无数人沉默。
一个技艺高超的阵法师,一个手段强硬魄力十足的修士,她还不是超级强者,但是不能否认,她绝对是超级天才!
让人趋之若鹜的超级天才。
在这一瞬静默间,她的手轻抬,漫天风暴随之一顿,紧接着,“土德困杀阵。”
埋藏在土石风暴中的阵轮启动,然后,摧毁一切!
………………………………
第387章 北城之乱
“啊!!!”楼云与最后那一滴水在阵中爆散。
月光洒落,映出一堆明暗不清的废墟,还有唯一一个在废墟里的人。。。。和马。
她一扯缰绳,鳞马高兴地咴咴几声,踏着蹄子越过本是门楣的地方。
有人幽幽道:“所以,她连个方位都没挪过?”
“。。。。。。”
她的人在发动土德困杀阵时就被提前通知了,所以死伤不大,除了自己战死的。此时都极为肃穆地聚在空地上,站得跟长枪似的不论府兵还是城军。
他们面前,则是一些缴械的大清帮人,还有一开始就从大清帮地牢里带出来的年轻男女。大清帮暗地里是做人贩生意的。
虽然北城这些势力大多不干净,但是腌被放到了人眼前,总归会叫人不自在。
不少人都无言,却也困惑,把地面毁干净了,地下的人反倒被带了上来?
该说什么,善?恶?
一道落地青光打破了这种无言又沉重的局面,韩力急赶慢赶,结果看见了一块废墟!
他脑门子全是汗,又气又畏地看着废墟前的人,终于压低了声音急道,“你怎么能这样做?!”
好嘛,问题又绕回来了,不论是探子还是来看热闹的,全竖起了耳朵。
不过他们没忘记,前一个问原因的,被堵了句“关你何事”。
夜色里,韩力触到她手中随意玩转着的文渊笔,心蓦然一冷,有点后悔问了。
然湛长风很正经地回答了。
“那次,大清帮供奉向我挑战,说好了谁输谁消失,所以我来完成约定。”
一众人手抖了,心情异常复杂,你再说一遍?!
韩力声都颤了,“所以你灭门了?!”
“自然,我一向遵守约定。”
瞧这笃定,瞧这理所当然,他们都错觉这是个有担当重承诺的优秀好人!
可这遵守约定的结果太特么可怕了喂!
湛长风略一偏首,众人噤声。
她笑着问韩力,“是这个规矩?”
有人懂,有人不懂,韩力擦了把冷汗,你特么不要总是干完了,再问是不是这个规矩!
他心里拔凉拔凉的,口中道,“是,是这个规矩。”
湛长风点点头,“是这个规矩。”
拉着缰绳,马蹄迈开,“走了。”
一众府兵城军收腹提气,“是!”
声儿震裂了顽强屹立在废墟里的梁柱。
于是他们只能看着这群人气势昂昂地走了。
“要变,真是要变啊。”
“安定不了,北城也安定不了。。。”
北城乱是一件大事,她这个人又是另一件大事。各方探子摇头苦笑,纠结着如何汇报情况。
湛长风路过岔口,勒住了缰绳。
这岔口,一方通向安字街区,一方通向明字街区,另一方,则是通向泰字街区。
泰字街区归属夭一。
此时夭一就靠在屋檐下的暗影里,,一件薄衫开了半边,露出大片胸膛,倒是没了前次遇见时的妩媚滑腻,反而冷冰冰地如同利剑,笑起来也全然变成了冷漠邪肆。
他背后,是重重整装以待的武卒。
“湛伯都玩得很尽兴啊,要不要换个地方玩玩。”
“百悦阁?”
夭一的笑意扩大,越扩越大,狂放地笑弯了腰,“真聪明!”
湛长风摇摇头,“痴障,理由呢?”
“血海深仇算不算?”
“算,不过我没兴趣。”湛长风回头示意了一眼,“你们跟他去,就当是练手了。”
几个伯长还有府兵们全都抱拳应是。
夭一捂着半边脸,好似有点不满,“我这是真刀真枪地干,怎么给你当练手?”
“死了不用你负责。”
夭一不说了,转身向百悦阁的方向去,那一身实力,一步步地释放到了脱凡巅峰。
这注定是个多事之夜,大清帮风暴刚停,百悦阁血色再起。
某些刚刚想躺回去休息的人,又被这个消息炸懵了。
也不止这夜,今后接连的白天黑夜,北城将无宁日。
晨微喜,湛长风坐在染了露珠的桃花树下喝茶,一滴露珠落到她的杯中,她“注视”着茶水良久,将它搁在了一边。
另一边是一摞书,细看的话,杂记话本图册还是专业性强的阵法。风水。铸造统统都有。
她看书一向很快,一本三寸厚的书籍半炷香的功夫就能全部记下,顺便理解透彻。
杜觉来的时候,她已经看完了三本,朝阳也刚跳出来。
杜觉报了下伤亡,又汇报了些情况,最后叹道,“百悦阁实在有丧天良,玩人玩妖玩兽。。。。真是没什么干不出来的。”
他想到了某些场景,胃里就一阵翻滚。
“清理了?”
“抄得底朝天儿。”
杜觉认为自己应该要个准信,这样才能更好地站稳立场,“主子,现在都在传,是北城军对大清帮和百悦阁下手,北城军和北城这些势力,关系不妙啊。”
虽然湛长风昨夜说了自己的理由,但大部分人都是不信的,一来她带着城军,二来下半夜夭一又带着城军去清理了百悦阁,这不说是预谋谁信。
他们的行为,妥妥地扣着北城军的帽子。
“不用理会,我们在杨解城,总是要和杨解城交好的。”湛长风又翻开一本书籍,“这段时间你们就跟着夭一吧,长点经验。”
和杨解交好?
和城主府交好?
杜觉点点头,告辞离开。
一朝一夕间,北城军间流传着一种言论,城主府要彻底清洗北城军了。
事实上四大城军的实力总拢起来还是要弱一分于水师。
只不过东南西三大城军的领头不是原城主的老部下就是原城主的徒弟,威望资历都摆在那儿,北城的邯岐虽然上位的手段不光明,但他人脉强大,生生地把北城培植了毒窝。
这之中,东西南城军向来是两面妥协的,不论是对城主府,还是北城。只要火不烧到他们身上。
所以北城军清楚,关键时刻,除了在北城的这些势力,其他人都不能和他们共存亡。
然现在,他们居然和北城势力对立了!
一下子人心惶惶。
邯岐忙着给来质问的势力一个交代,也就无暇顾及底下人。
最开始是在小兵间流传,说城主府要彻底清洗北城军,湛长风。夭一这是在向城主府投诚。明摆着的事实就更显了,如果城主府铁了心要清洗北城军,后果可想而知!
后来愈来愈烈的流言深入蔓延开来,正当高位的这些伯长。伯都游移不定时,深水炸弹又来了,胡德赌庄被城军攻陷了!
艹,北城两大势力就这么没了?!
紧接着,北城军中又有几股武卒迅猛出手,查抄盘踞独大的势力,这次还举起了惩恶扬善。秉公执法的正义大旗!
一些伯长伯都慌张之下,立马跟风清扫北城势力,北城的水,瞬间就浑了。
………………………………
第388章三瓶丹药
邯岐气炸,跑去质问城主府,城主府的人摊摊手:我们什么也没干啊,关我们什么事。
终于在三天后,邯岐回过神来,集结所有城军准备进攻城主府,他人刚聚,水师就来了。
干嘛?
北城企图叛乱,镇压!
传言那一天,北城的血,冲洗了一月也没冲干净,死的实在是太多了。
而在那一天之后,北城的血,也流到了其他三城区。
干嘛?
坐视北城叛乱,有失统领之职。
认罪的罚,不认的杀。
湛长风看见城头上的白衣女子负手而立,神情浅淡,她的面前是杨解城旧部,她的身后是一众气势非凡的将领。
杨解城只能算九流,最高战力在脱凡大圆满,但是这个女子原就不在杨解成长,也不仅是诸侯的军师,她叫花间辞,是两榜上的天才强者,她有一支同样由天才强者组成的军队。
妖一就在其中,不过脱凡巅峰的妖一,只能敬陪末座。
向来立于幕后的花间辞,终究用一场冲不干净的血雨收拢权力,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杨解城城主。
花间辞的心情却并没有那么轻松,百悦阁是**之地。大清帮干的是人口勾当。胡德赌庄拢钱又输出某种物资,加上其他看似不相干的势力,里面的水越查越深,隐隐连成了一条线。
除了大清帮。胡德赌庄,还有不少势力将强抓或俘虏的修士交易给了百悦阁,但百悦阁内又没有那些修士的影子,那么多人究竟去哪里了。
“城主,据拷问,胡德赌庄名下的丹药铺中,唯这三种丹是从百悦阁阁主手中进购的。”
花间辞打开三个瓷瓶,破障丹?塑骨丹?筑基丹?
破障丹。塑骨丹都是用来突破脱凡的,筑基丹顾名思义。这三种丹药放任何地方都有市无价。千金难求。
粗看丹丸,没有异样。
她不擅长丹药,点燃一支化镜香,烟雾中晕开一道人影,身材矮小,轻裘短须,赫然是白痕。
白痕似在整理公文,见忽如其来的投影有些讶异,“花小友,可是湛长风出了什么事?”
“前辈放心,她好着呢。”花间辞对这一上来就关心湛长风的老前辈颇感无奈,不知道的还以为湛长风是他嫡亲弟子。
且这老爷子是不是忘了自己跟她提过的事?
若没有重要事情,也用不着跨越星界,白痕眼眸闪过利光,“是那件事?”
“还不确定,我想请你看看这几颗丹药。”花间辞将三枚丹药推向前。
白痕心情凝重,他是从藏云涧走出去的,闯荡半生后又回到藏云涧主持百草院。
六院是二位尊者设下的,应二尊者提议,有意向的门派在各院留了本门的基础功法,将来杰出者,也好顺利通过法会,回归门派。
如机关院,又称墨院,因为主要的支持者是广陵墨门,武道院是霸王剑脉。灵山派,君子院是楚天儒阁。清源门等,御灵院是玄灵门,万秀院最为复杂,除了乐道宗派骊宫外,还有许多乐道大拿留下过修炼用的基础乐谱。
而百草院,除个别散修医者外,山海界的神农门。青岩界的枯荣门留下的经书,是院内炼丹。医修两脉的修行主体。
有关炼丹的知识,多数是神农门留下的。
白痕曾通过法会,成为了神农门的弟子,在山海界也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出道后才去游历他界。
人丹事件后,他一方面要稳定局势,一方面担心门人将此邪术带到界外,忧心不已。
恰好因为想安排湛长风去历练,联系上了花间辞,花间辞是东临王朝炙手可热的人物,有她照拂总归方便些,谁想她那会儿已经离开东临王朝,年纪轻轻的要去隐居。
两人相识时,一个历尽风霜归来,一个年幼却勘破诸多红尘离难,机缘巧合下成了莫逆之交,白痕也向她提了自己的困境。
巧合的是,花间辞给他提了三点建议,一是要他重塑威望,二是向外坦诚人丹一事,三是扶持一个强大的后盾或者寻找外援,和湛长风跟他透露出的意思不谋而合。
白痕将湛长风与他的谈话一说,花间辞也很惊奇,两人感叹了番。
随后白痕也不打搅花间辞,找上仓息侯,跟他打了声招呼,准备让湛长风去他的地界磨砺。
结果没隔几天,花间辞又说不隐居了,要去继承家业,听他说他联系过仓息侯,转眼就带着杨解城向仓息归附了,还让他叫仓息侯把湛长风调过来。
白痕着实以为这小友想一出是一出,动作跟谜一样,完全猜不透她想干什么。
“这三枚丹药,仅表面观察,没有问题。”白痕问,“你为什么认为它们和人丹有关?”
花间辞道:“上次听你说了人丹一事,如果人丹制作之法是从神农门流传到藏云涧的,那山海界不可能没有动静,我父脉这边鱼龙混杂,各种不法之事皆有,加上父亲去世,我便接手了杨解城,几月调查发现,众多失踪和被抓的修士流向了百悦阁,这事我还在查,现在也只是有点怀疑。”
白痕心里一咯噔,内心不愿猜测人丹制作之法是神农门留下的,在百草院藏经阁留了功法经书的可不止是神农门。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任城主的?”白痕避重就轻调侃道,“我说奇哉怪也,放着大国爵位不要,怎接手一座偏远之城,还弄个归附出来。”
花间辞笑而不语,将几颗丹药放回瓶中,“前辈眼光不错,我想将来让湛长风留任城主。”
“。。。怎那么突然?”白痕被她惊着了,紧着接又想到她给他提出寻找外援的建议和她让杨解城归附仓息的举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湛长风接任杨解城,又有仓息庇护,当真可以说是他的强劲外援了。
白痕愧然,“何至于此,我心难安。”
“我不喜欢管事,再则若她没有本事,我也不会白交出去。”花间辞从白痕口中听过湛长风有如何高强的战力,不过这老爷子,可能还没发现她在统局方面的实力。
接盘地龙帮。袭杀黄一帮。挑战元胡。落韩力面子。灭门大清帮,每一件事都可能引起本土势力的敌意,偏偏她都做得很好,叫人们把她当做了北城内部杀出来的一匹狼,而不是外来夺食的野犬。
她突袭大清帮的行动,不早不晚,更像是卡了这个时间点,卡在自己命夭一攻占百悦阁的前一个时辰,替她拉开了北城的战局,促成北城军与各势力的对立,使邯岐和势力主们离心,处于孤立无援之地,便于城主府占领北城。
这种感觉很难说,自己并没有提前知会她,她却似乎看穿了自己针对北城军和各大势力的局,于是自然而然地加了把火。
白痕可不知道花间辞在想什么,叮嘱道,“湛长风的实力还太弱,不好被庶务困扰,先任她历练吧,嗳,你真得帮忙看着点,我怕她一不小杀了什么榜上人,引来麻烦。”
花间辞浅笑,“你好像没少收拾尾巴啊。”
“。。。。。。”白痕摇摇头,“大尾巴倒没有,就是容易担心受怕。”
………………………………
第389章 递上辞呈
整整三个月,北城,甚至是杨解都处在震动之中,大大小小划分地盘的帮会或是其他独大的势力,都受到了程度不一的敲打,也就那些老老实实经营铺面的人维持着往常的生活。
而北城这一清,就被清了大半,走在大街上,关门的铺子比比皆是,这模样简直可以用百废待兴来形容。
那天府兵休沐,胖宗约了转行干铸造的塔湖一起喝酒,两人唏嘘着走在大街上,若不是跟对人,他们现在怕是连在哪里都不知道了,也许就成了郊外乱葬岗上的一具腐尸。
生死成败当真只是一念间,他们走进从前常去的一间小酒馆,却听到车轮滚过石板街的声音,回头一看,一辆辆关押着犯人的囚车缓缓驶来。
胖宗多看了一眼,忽然一愣,那是。。。。。罗一?!
两人惊疑之下,求了看守人,得以靠近囚车。
车轮依旧滚动,胖宗愤怒地攥着罗一的袍角追着跑,“这是怎么回事!”
罗一既愧疚又苦涩,“这是我的错,怪不得别人。”
原来他是城主安插在北城军的细作,只是被北城迷了眼,转头又成了邯岐的细作,如今彻查,他自然也就败露了。
只是这败露让他松了口气,结束这种生活也是好的,那他就不用在忠诚和**间纠结得生不如死。
“也许,我唯一做对的事,就是让你们离开城军。”
塔湖拳头捏得咯吱响,狠狠地揍了他一拳,“放屁,你怎么不早说!”
胖宗简直恨铁不成钢,“你以前还说要安安分分地混日子,这下居然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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