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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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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进酒没那么容易输,比起磐龙域先被破,他还是更相信将进酒会快一步攻破湛长风的重剑防御。

    无他,枪对剑有天然优势,将进酒更会将这种天然优势发挥到极致,何况他的磐龙域,也不是说破就能被破的。

    “我却觉得湛长风会赢,岑道友何不与我赌一战?”余笙清浅的眸光含着深意。

    岑熙愣怔之中,灿然大笑,“对对对,我们来赌一战,那我就赌将进酒胜。”

    谁说点将台的第一场比斗,就一定要是武斗,就不能是赌斗吗。

    两人心照不宣地将桃花的归处解决了,安心看斗法。

    此时场中湛长风。将进酒皆带上了伤,身体力量都运转到了顶峰,胶着胶着就渐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

    虎口裂疼,粘稠的血渗入八宝磐龙枪上的血槽,枪势如同被浇上油的火焰,嚣张高涨。

    “二重身!”将进酒想要把握优势,快速结束战斗,立刻激发秘术!

    他仿佛神魔附体,力与势蹭长十倍,以万钧之力扫出一枪,将湛长风砸入墙,墙体骤然碎裂。

    将进酒心神一松,她的山域要消失了!

    当是时,一缕紫金之芒悄然出现在他背后,倏忽袭来,将进酒惊骇回防,一杆八宝磐龙枪差点被震落,通体恍遭雷击,三魂七魄游离了一瞬,这息,更强大的山域轰然压来,磐龙域寸寸破裂。

    湛长风缓了几分肋骨断裂的痛楚,站稳身子,“要等你露出破绽还真不容易。”

    “踏马算你狠。”将进酒口中叫骂,嘴角却挂着笑意,眼里战意炽烈,“你的破绽也出来了,看我不把你这副身子骨拆了!”

    他调全身之力,燃精血之能,力与势再度高涨,枪尖直指湛长风的咽喉,端身突进,重势出击,一击便要制胜。

    湛长风神色不动,紫金之芒率先朝他劈去,将进酒眸光一闪,要的就是逼出你这秘术,待你用完这一次,精血耗竭,就是他攻之时!

    将进酒顺势舞枪如盾,在二重身秘术下抗击雷芒,两条手臂皮开肉绽浑似不觉,还大呼痛快。

    湛长风则淡定地指出,“你没磐龙域了。”

    “那又怎样,你的身体也扛不住了吧!”

    回应他的是撕云裂帛的遮天剑意,攻你心神魂!

    将进酒脸色陡变,不假思索就是第二个秘术,鬼步云踪!

    身影一飘忽就消失了,呔,自己竟然在一场比斗中用了逃命秘术!他直觉他不用就会被削去半条命!

    湛长风魂力大展,捕捉到意图偷袭的长枪,紫金雷芒再次降下,准确无误地将其劈落于地。

    将进酒翻滚了几圈,仰面躺着,冷汗津津,想动却无力,呼出一口气,连呼吸都是撕心裂肺的疼。他

    勉强将长枪横搁在腹部,喃喃,“不打了不打了,横不过你,我还想参加后面的比试。”

    那雷芒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能催动那么多次就算了,威力还奇雄伟,恐怕远胜于她的域和剑。

    “你很厉害。”湛长风客观陈述了一句,将一枝桃花放在他的胸腹间,“下次再约斗。”

    “。。。。。。”将进酒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桃花,沉默了好久,心身俱疲,“能等我站起来的时候给我吗,我感觉你在给我上坟。”

    湛长风理所当然地忽视了他这一句,提着剑直接在点将台刷了间充满天地元气的石室疗伤去了。

    观战室里的三人还回不过神,委实是他们最后的交手太快太迅速了,十息之内,再三翻转,突定输赢!

    苟盛激动过后,捶胸顿足,看人家送花的方式,再看看自己的送花方式,啧,赤果果的差距。

    余笙看得异彩涟涟,她们小黎界,还真是出了不少天才。

    “那。。。。。。余道友我先告辞。”岑熙终于想起自己得去把人扶起来,他匆匆走进斗技室,“你还真是专门让我来扶你的。”

    将进酒讪笑,“早知昨夜就不咒自己了,好歹还能站着输,妈呀不行,我的老腰,快扶我去找一间石室。”

    “这一仗打得痛快,接下来的肯定更有意思,我得稳点挑战,先保证自己进第二关了。”

    “你得养几天吧?”岑熙皱眉道。

    “没事,湛道友下手有分寸,都是皮外伤,就是精血得费功夫养回来。”

    “这就好,你们也真行,先和自己人打起来了。”


………………………………

第467章 政道会(19)

    这已经是第一轮排位的第20日,来参赛的一方大世界。三百中世界。六十九个小世界的三万两千人悉数进入挑战,各自世界的筑基天才们开始了他们筑基生涯中最尖端最激烈的争夺,战力榜三百席位上的名次几乎时刻都在更换,一浪比一浪凶猛。

    那么多天才汇集在一起,就没人敢自称天才了,有天赋没实力的淘汰,有力量没技巧的淘汰,有技巧没力量的淘汰,速度不够快的淘汰,反应不够迅速的淘汰。。。。。。。这里会教给你失败的一千种方式。

    但在如此惨烈的车轮战中,还是有一批修士轻描淡写地杀入众人的视线,以秒杀的身姿,强大的背影,居高不下的排名,成为别人家的高手。

    战力榜三百席位,也逐渐被他们占据。

    某些好事者就将经常在榜上的修士记录了下来,合成一本随时更新的繁星录。

    比如南江公子宁栖梧。不语阁陆沉。长泽公子柳章烽。青云门方筹。玄通剑脉妙玄。。。。。。还有熟悉点的山海界宰飞星。太玄宫岁清寒。沧海派沧浪。度临界将进酒,有国有门派的以国和门派称,无国无门派的直接以界为前缀。

    让人惊讶的是,这一本繁星录里,还选入了好几个小界的修士,且是同一个小界的。

    有见识的老一辈听到小黎界的名字,觉不足为奇,毕竟小黎界有二尊立下的六院,六院可是有数个宗派在背后支持。

    此前几届苍莽斗法,小黎界也总会出两三个排名靠前的能才,只不过这次人数较多,甚至其中之一,杀进了前十,在一众王朝公子。大门大派嫡传中,叫人瞩目。

    即使是小黎界众人,也有些不可置信。

    借着第二轮比试内容的公布,温辰。枸桔。君问酒又将十五人聚了起来,这次倒是没去别的地方赏玩风景,就近聚在枸桔长老的房间里。

    “这次比试正好临近点将台不周战场开启,会方已经宣布,凡榜上功勋达到庶长者,皆有资格建立兵团。”

    枸桔扫过众人,盯向湛长风,“还有一个附加条件是,唯有凑满百人,才能正式建团,参加不周战场排名,排名第一第二第三的兵团,全员进入第三关,其他的修士,一律淘汰。”

    众人目光各异,其中于慎些微晦涩,在心底叹了口气,何云天愤然不甘。

    温辰道,“如果说第一关是在考验你们的战力,那么第二关,就是在考验你们的统御力。判断力,不要说不公平,苍莽斗法斗出来的就是王侯将相。”

    “第一关会从三万两千人中截取排在前边的一千人,能走到前一千的,基本都是三百多个世界的第一。第二,你们中至少有大半人闯不进去。”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每个世界进前一千的人数顶多在一到五个,有些世界还可能全军覆没,要凑百,就得聚起其他世界的人。”

    “那几个王朝公子在这方面有天然优势,如长泽王朝。南江王朝疆土遍及了数十个中界小界,凑百就是招招手,没这个优势的,只能用自己的实力去征服。”

    温辰声音淡淡,心底却克制不住地涌出波澜,“长风,你觉得呢?”

    湛长风安坐如神玉,笃定道,“一千人,百人团,十个团长,我认为我还有一争之力。”

    “但仅仅前十的名气还是不够的,你背景太薄,手段不显,多数修士就算不选择王朝公子,也会选择大门派的嫡传,他们的背景和实力更让人信服。”枸桔点出事实,他不希望她盲目自大。

    这一局,你要是当团员就算了,走到哪个团都会受到欢迎,但你要当团长,就不只是靠自身了,还要拼背景,拼你能给别人带来的安全感。信服感,让人相信你可以带着他们进入下一关。

    第二关,可是选错队伍就会整体淘汰的一关。

    “有些事,不去试,永远也猜不到结果。”湛长风漠然而笑,“名气不够,背景太薄,如果我是第一关的第一呢。”

    如果王朝公子。门派嫡传,都在她之下呢。

    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不站在她那个位子,很少有人能理解她的想法做法。

    而对硕狱来说,这不需要去理解,战斗,直到死亡,就是他的信仰,现在他战斗的方向,就是她的指向,他拳擂心口,灵魂中的火焰暴涨,“我定进前一千,继续当你的团员!”

    场面沉寂,忽而余笙轻笑,“若还在前一千,我便入你的团。”

    “那就算上我一个。”巫非鱼抚着金蛇的三角脑袋缓缓跟了句。

    于慎自忖自己现在排名第一百零九,唯有入别人的团的份儿,暂跟了吧,反正最后组不成团,还会被其他团吸收。

    聊清凡等人也是这样想,当然前提是他们能稳在前一千。

    枸桔叹了口气,“你们先回去吧,长风,我还有话跟你说。”

    待其他人离去,枸桔道,“你既想要争这个团长,我们也不阻拦,但我们也没什么可以帮你的,六院背后有数个宗派,总算也是与我们沾了关系,你或许可以去与他们派来的参赛者接触一下。”

    他递出了一张名单。

    这张名单也说明他早有准备。

    湛长风扫过上面的门派和名字,“我有数了,多谢两位长老和君前辈,若无他事,我就告辞了。”

    “去吧。”

    房门闭上,枸桔喟然,“我以为年轻一辈中,最有雄心的是于慎,却没想到还有一个湛长风。”

    “好在雄心与实力皆俱,就是缺了背景,唉,历练历练也是好的。”温辰与白痕是一边的,自然对湛长风多看重了几分,欣慰她的实力,也惋惜她少了一份机遇。

    生在小界,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不问事。纯当吉祥物的君问酒醉醺醺地托着下颌,嘟囔了几句,两个老者也没听清她说什么。

    温辰问,“君道友有什么话要说吗?”

    君问酒摆摆手,“挺有礼貌的,连我也谢了,那我不做点什么,就过不去了。”

    温辰。枸桔对她也不熟,疑问,“你想做什么?”

    “不急,先看她做到何种程度。”


………………………………

第468章 政道会(20)

    第一轮比试进入最后十天,众参赛者的层次也开始浮现,榜下杰出者大多已是庶长,战绩点维持在几十万上下,难以寸近。

    榜上三百人则都拿到了庶长军衔,战绩点俱在百万以上,在第四十七。八名左右出现了一道沟,上是五百万者,下是三四百万者。

    前十人却已进入另一个臻境,战绩点全都高达千万。

    同阶相斗,以战绩多的那方的三成的战绩为比注,千万的三成就是三百万,跟他们打一架,基本就会将自己的战绩点输光,所以轻易是没人会去挑战他们的。

    他们相互间也僵持着,输一场,排名就会直降,再赢一场,说不定可以进一个名次。

    不一定非要挑战目前的第一位才能取代,战力榜是战绩点。功勋还有隐藏的胜负率的综合考校,综合够强,就会自行进位,然经前人对战力榜的探索研究,挑赢排在自己前面的人,确实也会给综合考校增加一些权重。

    现在的第一位是不语阁陆沉,胜114场,败零,战绩点一千四百三十万。

    第二位是南江公子宁栖梧,胜113场,败零,战绩点一千一百十二万。

    在前一天,宁栖梧还是第一。陆沉挑战了第十位的盛半子,险胜。盛半子掉到了第二十三位。

    眼下第三位是长泽公子柳章烽,胜112场,败零,战绩点一千一百万。

    第四位青云门方筹,胜112场,败零,战绩点一千零九十八万。

    第五位玄天剑脉妙玄,胜110场,败零,战绩点一千零八十一万。

    第六位白沙族白寻沙,胜109场,败零,战绩点一千零七十三万。

    第七位便是湛长风,胜108场,败零,战绩点一千零七十万。

    第八位赤昌国公子明耀,胜106场,败零,战绩点一千零二十万。

    第九位吴天门顾翰星,胜104场,败零,战绩点一千零十一万。

    第十位山海界宰飞星,胜102场,败1,战绩点九百九十四万。

    陆沉挑战同前十的盛半子就像一个信号,纵使诸人有这样或那样的顾虑,但都不重要了,能被记住的唯有第一,唯有最强的那个!

    战力榜上再次硝烟四起,达到新的约斗高峰。

    一些自知无望前一千的修士做起了专职看客,在各个观战室来回跑,想了解对手情况或者预选兵团的修士则会抽空观战,各类消息也因此腾飞了起来,名气出众者将更出众。

    险些被遗忘的会方在这关头首次干涉比试的进程,建议零一号斗技室为争夺前十的专用场地,这也促使一直各自挑战,甚至没见过面的前十们,在同一个观战室相遇。

    魔门顾翰星的黑焰淹没公子明耀的的拳势后,一名柳眉杏眼的女修从观战席上站了起来,清风徐来,旷达通透,“湛道友,该我们了。”

    白沙族,白寻沙。

    白沙族是风云界传承了数千年的世族,比某些新兴王朝强得多,就如长泽。吴曲。南江这三大霸主王朝也对它多有忌惮。

    王朝与世族。门派之间的关系总是有点微妙的,她甫开口,宁栖梧和柳章烽就移去了目光,过了几息,才去想她邀战的是何人。

    湛长风,虽在第七,却是最不被看好的,固化的印象中,小界之人在底蕴方面绝对比不过中界大界。

    风云界域三千小世界,能修炼的,且连接了星途,有资格参加政道会的,也不过六十九。

    这六十九个小世界,七百多人,差不多都垫了底,近半已经是负战绩。

    纵使小黎界有二尊立下的六院当招牌,然明眼人都知道六院只是给了他们去往宗派的台阶,提供的功法。秘术。道理等各方面资源远远不及王朝。世族。门派。

    湛长风能杀进前十,对某些人来说是挑战观念的事,还有人认为她是专挑弱者挑战,投机取巧才将战绩点刷到了这么高。

    不过跟她对战过的一百多人可能不会同意,曾看过她对战的人也不会同意。

    被前边战斗破坏的斗技室恢复一新,湛长风和白寻沙一前一后进入。

    白寻沙一身红边云雷纹白袍,容貌丽,英姿风发,仿佛河岸边踏马而歌的名门高士,一举一动皆是随性,皆是优雅。

    她眼中之人模样普通,风骨独特,即使蒙着眼,也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疏冷有礼,似高置的寒玉。

    因家族的关系,她几乎一眼看出她身上带着某种古老的礼仪文明的特质,心下略有好感,“这场比试,我们点到为止如何?”

    同一层次的对手战斗,若要以其中之一趴下才算结束,那接下来几天,两人可以在疗伤中度过了,第一轮已到末尾,浪费时间就等于是浪费机会。点到为止,是损失最小的战斗方式。

    “最好不过,白道友请。”

    “何必这么严肃,我有几个问题,你回答得上来,我就认输。”

    白寻沙笑着说完,观战室先炸了,“什么意思,回答问题就能赢?”

    “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

    “我怎没遇到这样好事。”

    温和的人,湛长风自然温和以对,“白道友有何指教?”

    白寻沙意气风发,“指教倒是没有,我有七问予你,可论?”

    “论。”

    “第一问。”白寻沙负手而立,右脚踏前一步,刚刚修复好的地面瞬时开裂,重重气劲排山倒海般砸向湛长风。

    柳章烽肃然,“白氏七步诀,不死也枉然!”

    另一头的宁栖梧也低声道,“外力加灵魂攻击,躲无可躲啊。”

    她问,“何为仁?”

    湛长风以单手扣印,结界起,“推己及人,仁者爱人。”

    她问,“何为义?”

    第二步踏出,这方空间的威压又重了几分,似乎所有活物都被困压在无形的大手下,身体和精神受到了莫大的挑战,观战室中有些受到影响的修士神识几欲昏沉,不知所以。

    湛长风:“义者宜也,明辨是非。”

    她问,“何为礼?”

    湛长风:“示人以曲,斋庄中正。”

    她问,“何为智?”

    湛长风:“一叶知秋,道不远人。”

    她问,“何为信?”

    湛长风:“言辞由衷,始终不渝。”

    五步已出,白寻沙上空有一执剑之影若隐若现,宝相庄严,似乎随时都会挥剑而下,斩尽敌手。

    “何为战!”

    白寻沙的七步七问有直叩道心之能,迟疑了会露出破绽,说偏了怕是会被问出心魔。

    湛长风拢袖而立,沉吟,“众生枯骨,成君道途。”

    掷地而有声,沧桑又血腥。

    白寻沙气稍滞缓,神色凝重,以此前五问看,这该是光明磊落,具君子之分的坦荡之辈,为何这第六问,问出了如此答案。


………………………………

第469章 政道会(21)

    何为战?

    你说为国为家为宗门,可。

    你说为信仰为自己,可。

    你说想战就战了,也可。

    你说战是不得已的。必须的。残酷的,等等,套上某个定义,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可你偏偏说,众生枯骨,成君道途。

    这话听在佛儒两家耳中尤其刺耳,来观战的岑熙几不可见地蹙了眉头,白寻沙冷喝,“湛长风,你认为王侯帝君之战,是一己之私吗!”

    “这就是你的第七问?”

    一直手拢袖,风云不动的人,终于踏出一步。

    那刻人们只觉平地万丈起高楼,分明什么也没看见,心中却是一沉,面前仿佛有着不可仰视之物。

    白寻沙体会更甚,一时有点懵然,好似对面的那位神色温和的年轻人不是。。。人?

    宝相的剑卡在半空,白寻沙压下多余的念头,走出第七步,右手扬起,如一把利剑和半空的剑重合在一起,凝滞的剑势重新恢复了威力,甚至更厉害了一筹,“是!”

    “那这就是我的回答。”

    不等她将巨剑斩来,千百条紫金雷霆携着煌煌天威先降,整个斗技室被黑暗与闪电笼罩,轰隆大作的雷声透出单薄的屏障,将众人惊得神魂震颤,下意识捂耳躲避。

    将进酒极目透过刺眼的雷电,正见白寻沙的执剑宝相被劈裂,噫,之前与自己对战只用了一丝雷芒,并未尽全力啊。

    明知斗技室与观战室隔了屏障,斗技室里的修士看不见观战室里的情景,但宁栖梧。陆沉。柳章烽等人俱都感觉有一束目光从身上凉凉扫过,惊疑时,只听从那雷声中传来一句话。

    “王侯帝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战,不需要相让,我来,你们便只能退。”

    柳章烽冷怒立起,他一个王朝公子尚不敢在那么多人前说出这话,她是哪来的自信,“我倒要去会会她!”

    陆沉。宁栖梧等人也不能在这时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当着那么多修士的面被挑衅,怎该有点反应,可惜她在斗技室中。

    无以解愤,唯有约斗!

    白寻沙刚一出斗技室,柳章烽便进去了,湛长风好似专等着人来,根本没挪动过位置。

    “何为战,道友所言未免太偏。”柳章烽抓的是她那句“众生枯骨,成君道途”。

    比斗重要,彰显王朝威信更重要,否则柳章烽怎能紧接着就进来与她斗法,他肃穆道,“于己,战是检验所学的途径,正如我此刻在这里,跟数百世界的天才交流切磋,于国,进攻就是最好的守卫,战便是我英武兵将的本色,战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守护疆土中的子民!”

    他的话有错吗,没有错,赢得了一片人的称赞。

    只是,他将湛长风的话曲解成了,以战来堆砌自己的功勋和威望,正如白寻沙喝问的那样,王侯帝君的征战是不是为了一己之私。

    一个是我为人人,一个是人人为我。

    然湛长风真正的意思,却是站在曾经统治天下的太子角度以及现在踏上帝道的求道者角度来讲的。

    她眼中的战,不只是现下两者的对战,也不是军队间的战争,而是新老诸侯的拉锯,是新规与旧则的对抗,是这一条帝道上的艰险。

    在这条帝道构建的漫长过程中,众生也在时间长河里轮换了一个又一个百年,她更多的是在感叹,世间到底要经过多少沧海桑田,她才能寻到道,呈现道。

    但这些是不值得对面前的修士们说的,正如她不会和帝王外的人讨论如何当帝王。

    柳章烽也不是要跟她掰扯什么是“战”,他是在趁此提高长泽公子的威信。

    其实如果她是王侯,她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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