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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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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之轮。”湛长风道。

    府君凝思,“如此,我们需尽最大可能保证镇压不被破,同时也要考虑镇压被破后的情况。”

    “依照那处镇压的特殊情况,我担心镇压被破后,瀛洲岛会随之毁灭,所以打算先遣散岛上的普通居民,大致在二三十万左右,他们可能会来内陆,长老会议需注意点,另外若真有邪魔临世,首当其冲的是神州,府君如何做,我无法置喙,我只希望府君开方便之门,容我进入神州一段时间。”


………………………………

第538章 重回神州

    湛长风对神州的在乎从语句中已经体现了出来,白痕卢一山暂时仅猜想她在神州有亲族,府君却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眼,“你进神州,打算做什么?”

    “敢问府君,现在神州可有邪祟增多邪风盛行的迹象?”她直视过去。

    府君嘴角一翘,“确实有点异常。”

    “去查了吗?”

    白痕和卢一山突然觉得殿中有点冷,某一瞬间以为这两人的气场撞在了一起,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就听湛长风寡淡道,“莫不是偷偷派个三两人去除祟,被凡人看见了还要自称是变戏法的。”

    呵呵。

    府君冷笑,“托前殷朝太子的福,现在的神州都抢着在学戏法。”

    “如此正好,我去开坛示法,教他们怎么辟邪,省得危机真正到来时只能等死。”

    湛长风义正言辞地补了一句,“现在的修士常行杀人夺宝争权夺利之事,心中的道却是愈来愈少了,我建议长老会议组织更多修士进入神州磨炼道心,体验红尘苦难。”

    她这话说得白痕有点意动,如果镇压被破,第一遭难的是神州,为什么不先去预防一下,但碍于修炼界不能干预人间事的铁则,怎能将大批修士投进神州?

    三千年来,可从没有修士在凡间大张旗鼓显示“仙迹”。

    这提议要是摆到会议上,估计又要吵上几天几夜。而且这个关头,谁愿意抽调人手去神州做什么法。

    “府君,你认为呢?”

    出乎白痕意料的是,府君沉默了几息,竟点了头,“这几年神州的变化很大,估计全都知道藏云涧的存在了,道凡间的窗户纸已被捅破了,再遮掩下去也没意思,何况比起这个,预防邪魔作乱更重要,只是现在藏云涧本身就乱,不好将镇压的事宣扬出来,需找个借口,不引人注意地将修士带入神州。”

    听了全场的卢一山道,“这好办,给六院布置秘密的试炼任务,挑选一部分会辟邪术的弟子送进去。”

    白痕,“倒是可行,最好能快速实行起来。”

    接下来,湛长风便安静旁听,任他们三人商议具体方案。

    最终决定由白痕负责招人,司巡府负责他们到了神州后的事项,另翌日,府君就正式去见了泷夜,一下子将吴曲王朝的单方面暗访上升到了秘密外交,暂时牵制住了大明王的人马。

    府师纪光也被暗地里遣到了瀛洲。

    湛长风有了转圜余地,便开始收购市场上的兵甲利刃符箓阵盘丹药,即使被人查到是她在买进,也只以为是瀛洲元气大伤,需要补充。

    五日后,七月一日,三百人召齐,由湛长风带领进入临时开启的通天路,君问酒随行,神州司巡府得令配合她的行动。

    三百修士俱都是六院之人,先天筑基全有,是领了除邪示法的试炼任务来的,但他们没想到,这次试炼地点竟是在神州,而带队的是最近炙手可热的巡察使!瀛洲岛主!从苍莽斗法归来的天才强者!

    顿时慕强畏强的心爆发得一塌糊涂,愣是从她平淡无奇的脸上看出了风华绝代,所过之处,自行退避三尺。

    湛长风湛长风没有理会他们欲言又止欲近不近,莫名面红眼放光的态度,率先走下了通天路。

    察觉到通天路忽然开启的神州司巡府恰好赶到,副堂主玉祯大步走来,山风吹得他的话有点飘。

    “在下司巡府副堂主玉祯,请问道友,通天路突然开启是有何要紧事?”玉祯刚对湛长风说完,看见随后下来的前堂主君问酒,连忙再行了一个礼,“堂君前辈您也来了啊。”

    “不必在意我,有事你问她。”

    玉祯对她光棍似的话习以为常,再度瞧向湛长风,“这位道友是?”

    “湛长风,领六院弟子来体验人间疾苦的。”

    体验人间疾苦?

    怎感觉那么不靠谱。

    他看着一本正经的湛长风,惊讶地伸手接过她递来的公函,快速浏览了一遍,眼中浑然不能相信,总坛竟然愿意让修士正大光明地进入凡间?!

    这是要打破道凡的藩篱,准备进行神州和藏云涧的外交了吗。

    不提他心中如何千言万语,眼看着一个个修士从通天路上下来,似乎事实已定,已经轮不到他说话了。

    “副堂主!”一名护卫快步跑来,在玉祯耳边低语了几句,玉祯无奈一笑。

    自公孙氏里应外合,送进大批先天高手帮助李瑁反叛后,殷朝对外来人警惕得很,设了关卡,日日把守在小寒镇和西岭附近,今次注意到通天路突然开启,立马就派人来问了。

    “回复他们,没有大事。”

    “喏。”

    湛长风略有思忖,等通天路消失,朝众人吩咐道,“就地休息,不可随意走动。”

    “湛道友,你打算做什么?”玉祯扫了一圈,这些六院弟子可都穿着道衣,再给根拂尘就彻底像是凡间做法事的道士了。

    那么多人涌进神州,殷朝未必给面子。

    “现在神州是什么情况?”湛长风反问。

    玉祯斟酌一二,回,“目前殷朝统一了神州,年号昭明,各地都在恢复战后生机,较特别的是,离这儿不远的煌州是武林人的天下,常见先天高手,而且神州对修道之事,已有较为客观的认知,也涌现出了不少求道者,死守在小寒镇周围。”

    他叹了口气,似乎不堪其扰,“说实话,你们要是这样出去,得被他们堵死。”

    湛长风听了,反而微笑,“正好,我们就是来开坛示法的,没人学就白来了,不过在别人的地盘上行事,得先跟皇帝沟通沟通。”

    “对了,玉祯道友,你知道哪些地方邪风比较盛吗?”

    “这一言两句难以说清,道友,不如随我去府中详细说吧。”

    “不了,为节省时间,就在这里吧。”湛长风拿出一个隐形结界笼罩了众人,又摆出坐席,“你说。”

    看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啊,玉祯见她赶时间,没再说客套寒暄的话,交代护卫去拿些资料,然后在她面前展开一张地图,“战争时期是最容易滋生邪祟的,这些年我们在外走得也比较勤,除了不少恶妖邪灵,这几个地方就曾有过闹出人命的邪祟,另外小点的见鬼中邪啊,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零零散散的,很难理清大概。”

    湛长风看了看他指点的位置,又等来近些年司巡府出去除邪的记载,一目十行地翻看了一遍。

    她迅速提取出了几个重要地点,涂陵淮山日照,西南诸郡邪祟出现的概率极高。


………………………………

第539章 再见易裳

    湛长风参考司巡府的除邪记载,敲定了几条游历路线,将事先与藏云涧司巡府联合准备好的资料分发给众人。

    “你们的任务是除邪和示法,除邪就不必多说了,待会儿给你们范围和路线,你们分队前往,示法是重点,你们需在各个地方开坛讲解什么是道,什么是邪,以及对付邪祟的小法门。”

    “这些小法门很简单,凡人借助香糯米等工具和口诀就能实现,它们已经总汇在你们手中的册子里了,你们要将其弘扬出去,另外每一队会分到一块测灵石,遇到有点根骨的人,可以教他们一些较难的辟邪之术。”

    湛长风临时加了一句,“为了行动方便,我会去跟殷朝皇帝交涉一二,交涉成功后,再给你们消息,介时你们以藏云观道士的身份游历神州,现在你们先熟悉下手中册子,为之后做准备。”

    她将众人安排好,跟君问酒道,“君前辈,这边烦你照看。”

    “嗯,你去吧。”

    湛长风连夜进入煌州,煌州正值宵禁时分,大街上冷冷清清,偶尔有灯火从窗户里透出来。

    她进入神州时,便觉有种亲近之意,到煌州这种感觉更甚。

    不是她亲近神州,是神州亲近她,这种感觉是以前没有的。

    湛长风略微疑惑,吹响骨哨,没一会儿天空传来清唳,一头鹰隼自明亮的月色中俯冲下来,势如破竹,攻击性十足,临近却是扑腾了翅膀,乖觉地落到了她伸出的手臂上。

    她摸了摸它的脑袋,看向紧跟着奔袭来的黑衣玄武卫。

    这头鹰隼只有骨哨才催使得动,有骨哨的无非现任皇帝和上次从藏云涧来的先生,可也不会与他们亲近,安分地待在他们的手臂上。

    两名玄武卫瞧着这陌生人又惊又疑,“可是殿下?”

    现在殷朝不是她在做主,她怎会再以曾经的太子身份扰乱他们的心思。

    她要是真身出现在煌州,难保不会引起不必要的瞩目。

    “钦擅在何处?”

    不否认亦不承认,两名玄武卫心中有了计较,这是要他们保密。

    “钦擅先生目前在衡州。”他们低头回道。

    “他都做过什么事?”

    “钦擅先生自三年前来神州后,在皇帝陛下的同意下,奉太子为长生武帝,携煌州武风去往各地布武道,替长生武帝建祠。”

    她只知钦擅是替她来稳运的,却没想到他会采用这种方法。

    湛长风又问了一些神州的近况,然后让他们通知钦擅去帝都见她。

    神州重归殷朝,易裳正大兴工农恢复国力,战争中起来的一批娘子军也率先入朝成武将,现在正借和平中正的武风和万物平等的道家理念破除某些旧的陋习,促清明之治。

    神州统一不久,各种事情都等着易裳处理,她每日也仅睡两个时辰。

    这夜她子时入眠,寅时初便起了,照常命内侍掌起灯火,赶在上朝前的一个时辰里再批阅些奏折。

    为了方便,这些奏折早就放在了寝殿里。

    易裳作为帝姬时的雍容和作为将军时的凌厉渐渐融合到了一起,成为复国皇帝的威仪,然在私下,她还是像军中那般随性不拘小节。

    如此时,她穿着月白长衫,卷着袖子,坐在案后,一支朱砂笔写写停停,一本本奏折凌乱地堆在一旁。

    内侍静悄悄地将她批完后扔一边的奏折叠整齐,退出殿外去御膳房拿参茶。

    易裳有点犯困,一手支着光洁的额头,一手执笔,看着那一行行字,有些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些是关于民生的大事,还有些是反对新政的,一看到那些老顽固扯的祖宗典法,她就有点落不下笔,一个脑袋两个大。

    什么叫对牛弹琴,什么叫鸡同鸭讲,什么叫扯不清,这就是了。明明每一个政策她都有解释过。

    但她不能一个本子丢他们脸上,说孤不想听你们废话。

    旧秩序背后牵扯的利益关系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可能迎来严重的反扑,必须步步为营,一点点去试探去改变去瓦解。

    她不是生来的政治家,然还是学着成为了政治家,每天总要抽出点时间琢磨天策(湛长风留下的帝王术精髓),偶尔想想她侄儿那么小的时候就能将帝王术玩溜,没道理她不能坚持下去。

    易裳还是忍不住掩唇打了个哈欠,轻微一声脆响,手边多了一碗参茶,她头也不抬地拿起来喝了一口,感觉宫人还站在身旁,冷道,“下去吧。”

    她批阅奏折和看书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所以此时殿中没有多余的宫人,只有这一个送参茶的。

    “困还喝安神助眠的参茶?”

    那低缓隽永的声音入耳,易裳便彻底清醒了,一个矫健的腾挪,跃离坐席,蹭一下握住架子上的长枪,回身指向案旁的陌生人,“你是何人!”

    竟毫无察觉地被近身了,易裳都快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累过头,连内侍的脚步声和气息都没有分辨出来。

    她盯住那陌生人,模样倒是平和,不像是来刺杀的。

    殿中寂静无声,炉中檀香升起丝丝云烟,比宫灯中的烛火活跃多了。

    那陌生人摘下面具,“皇姑,许久不见。”

    只见她青丝如墨,凤眸藏渊,身骨湛湛,风姿神秀。

    易裳错以为擢升的云烟太缥缈,连自己也产生了臆想,否则这神人似的女子怎会喊她皇姑。

    殿中再次寂静了下来,易裳押着自己的理智仔细打量那静静看着自己的人,竟看出了几分易湛的影子。

    可易湛离开神州时才十一岁,比她还矮了一头,面前之人却稍稍比她高了一点。

    短短四年多能长那么高那么快,变化如此大?

    “你湛儿?”

    易裳惊疑之余,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另一个问题,易湛不是她的侄子吗,怎么会变成侄女?!

    莫不是修道界还有催生长换性别的法子?

    湛长风等了一会儿,见她似乎还是不能接受这个消息,才开口道,“我变化有那么大?”

    易裳注意到她大拇指上长年戴着的墨玉扳指,心松了一分,放下长枪,快步走到她面前,想碰又不敢碰,“怎会?”

    湛长风无奈多解释了一句,“修炼中经历了一次脱胎换骨,身体机能都到了最适合修炼的状态,所以变化得有点大吧。”

    她自己倒没什么感觉,见易裳如今这态度,才觉自己是不是与四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易裳点点头,惊喜与沉痛交织,“脱胎换骨很危险吧,不要紧,当女子蛮好的。”

    湛长风深深地望着她,“皇姑,你在想什么?”

    易裳体贴地没有再提她的脚痛,不管怎样,这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亲人,她将湛长风拉着坐下来,担忧道,“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公孙家有没有找你麻烦,去哪里修道了,有没有人欺负你?”

    湛长风听着一连串问题,再看看捉着她腕的手,轻轻一笑,“皇姑,我们还是先说说你的问题吧。”

    易裳欣慰,“我一切都好。”

    “除了心大了点。”

    易裳不好意思,自谦,“离海纳百川还差了点。”

    “皇姑,我记得我们才相差九岁。”

    “对啊,我们还是同月同日生的。”

    湛长风叹了口气,“你开心便好。”

    她小时候长得雌雄莫辨,没人认出来尚能理解,不过在离开皇宫那一年多时间里,她的生长变化就渐渐明显了,加上没有特意去遮掩,身边眼力好的人基本都知晓她的性别,至少煌州三府都差不多了然于心,只是心照不宣地没有声张。

    这之间与易裳匆匆见过两面,果然没人告诉她,她自己也发现不了吗。


………………………………

第540章 长生祠前

    易裳做了一个梦,梦见易湛回来了,还告诉自己,她其实从小就是女扮男装的,而自己竟没有心疼她出生就要承担那么多重责,满脑子全是自己那时候究竟都干了什么蠢事,会怕易湛在宫内过得太苦行,拉着本是女孩的她去踢蹴鞠骑马狩猎不说,还进青楼楚馆教她抵御美色诱惑?!

    ——即使去的都是高档所,里面的人卖艺不卖身,个个精通琴棋书画,文采斐然,风华万千。

    幸好是个梦,不然太可怕了。

    她掀开帘子,下榻,宫人们进来服侍她洗漱穿衣,她看见宫人捧来的不是常衣而是龙袍,微讶,“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现在寅时末,马上就要卯时了。”

    易裳望了眼外面漆黑的天,面色一变,快步走到堆了奏折的桌案旁,翻了一遍,发现这上百份奏折都批阅完了。

    ——你再休息会儿,我替你批阅,介时你只需过一遍。

    她果然是睡迷糊了。

    易裳上完朝,无视宫人的惊异目光,在大白天回了寝宫,屏退了所有人,翻阅着已经批完的奏折,暗自惊叹,这回复这思路,叫人眼前一亮。

    似乎再棘手的问题,也会在她手里迎刃而解。

    “皇姑。”

    易裳见到再次悄然现身的湛长风,心底大喜,拉着她坐下来,“我还怕你只来帮我批下奏折就走了,太子长生便是太子长生,论处理国家大事,我不如你。”

    “神州能有今天,与皇姑密不可分,皇姑已经做得很好了。”湛长风笃定道。

    易裳好久没感觉到那么放松了,笑说,“那么认真做什么,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湛长风摇摇头,与她闲聊了一些各自的经历,许是易家人都不喜欢大侃特侃,俱是简明扼要地提了几件大事,不夹杂私人情绪,写下来能成公文典范。

    然氛围始终是轻松随意的。

    直到湛长风说出她此来的缘由。

    她将缘由具体讲了一遍,见易裳神色凝重,说道,“我们会尽力阻止最坏的结果发生,今遭我先带人开坛示法,预防预防,皇姑需提高神州的总体战力,以免危机来临时张皇失措,只能寄希望于外界。”

    湛长风拿出数十个储物袋,“这里面都是武装军队的兵甲灵器以及一些低阶灵兵的铸造方法。”

    “还有这本傲世秦枪,是中乘演兵功法,皇姑可择有根骨的武道者组成一支兵团,若修炼此法有成,当横杀无忌。”

    湛长风斟酌道,“小黎界的水比想象得危险,我也不肯定神州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皇姑,你考虑过修道吗?”

    “若真是这样,我就更不可能离开神州了。”易裳失笑,“武道也是道,我看你带来的这本枪法就适合我。”

    “演兵功法在群体施展时,威力是最大的,不适合个人修炼。”湛长风又拿出了几本道经和基础法术大全小乘功法,“皇姑可以留着参考。”

    易裳点点头,“你压力也不用太大。”

    她也不知该怎么说,在她简略提及的六院山海界政道会,便知外面有多广阔危险,更别说,近在身边的公孙家涅槃会大明王气运之轮镇压地等等。

    “那么说,公孙家已经不足为虑了?”相比未发生的事,易裳比较关心这个造成殷朝分崩离析的心腹大患。

    “是也不是,我没想到公孙家与那个神秘的涅槃会有关,不知道他对殷朝下手,是恩怨使然,还是别有目的,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湛长风揭过这一话,另问,“归葬林有联系过你吗?”

    “没有,近来也没发生什么特别大的事,我没有向那边求救,他们也没出来过。”

    “我打算过去一趟,殷氏部落的历史,也许不仅仅是表面那样,若有什么变故,我会回来跟你说的。”湛长风道,“你先给我一个国师身份,我好让六院弟子在神州走动。”

    “便称我为藏云观观主湛长风,湛长风也是我现在的常用名。”

    “好。”易裳调侃,“拿名和小字取的吗,你也够懒的。”

    湛长风笑笑不说话。

    时间较紧,湛长风没有多留。

    易裳也无暇感怀,投入到应付危机的准备当中去了,她留下的东西,会让军队实力再上几个层次,得好好规划运作。

    册封湛长风为国师和藏云宫道士即将游历宣法的告示传向各地,着令各地官府配合,同时六院弟子也开始踏上除邪示法的路。

    湛长风身处繁华的都城中,欣欣向荣的氛围叫人满意,不知不觉中,她来到一座香火鼎盛的祠堂前,上书长生祠,进出的多武者道人打扮。

    她欲进去看看时,忽感微弱的妖气,侧首看向祠墙前一溜卖香售蜡求签算卦的摊子,注意到其中一个摊子是卖活物的。

    “客人您看看您要不要买条鱼,到里面的放生池去放生了,保准得个好兆头!”摊贩对着水桶里的鲤鱼鲫鱼大夸特夸。

    湛长风尚未说话,旁边一清秀书生样的青年冷哼道,“把鱼捉来,等什么有缘人‘救’去放生,简直跟脱了裤子放屁一样,要是没这放生池,这些鱼说不定正逍遥自在呢!”

    “可不是吗,着实是虚伪。”

    “将它们从江与河中捉来,几经转手,放到一个小池子里,这就是对它们的仁慈?”

    摊贩被骂得着急上脸,眼看着围观之人越来越多,忍不住大喝,“信口雌黄,不买就别在这里找茬!”

    “呵,看你五大三粗,这身板够结实啊,怕不是习武的吧。”

    “我是习武的怎么了,我身强力壮干活多,自己谋生计,哪像某些人文文弱弱虚得跑这儿来找不痛快。”

    “怎么,你还想仗着力气动手?”

    “快看,他要打人了!”

    “我怎么就打人了,你们哪只眼看到我打人了!”

    “这蛮夫就是没教养,知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摊贩气得撸袖子,一把抽出水桶底下用来防身的柴刀,“滚,否则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动手!”

    那最先开口的青年像是得到了什么铁证,“此等危险人物怎能上街,人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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