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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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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非无形间感受到上面那人在碾压自己的气势,双手紧握拳,血气翻腾,身上腾起黑熊虚影,撕云裂空得扑向上空。

    申屠族有武道上尊的血脉,这血脉之力成势,就是黑熊虚影,毁神灭志,堪比神通秘术。

    不过此时,申屠非没有用尽全力,仅仅是催出了威压。

    在湛长风后头下来的弋阳真君面色一黑,腾身从远处降落,心中十分不满,这新来的怎么招惹上申屠族的人了。

    申屠非也是位神通真君,不过,武道之人,没法道那样重视道号,而像申屠族这种有血脉传承的古族,更是将姓看作最大荣耀,不会轻易掩盖,所以常用本名。

    “你下来,我申屠非有话问你!”他狂亮地吼了一嗓子,眼神极为郑重。

    湛长风想不起自己何时招惹了此人,随手解开了元气绳,等他出声。

    “你此前可有在某处地方得到冰息珠?”

    竟然是为了冰息珠来的,“有或没有,不必向你汇报吧。”

    申屠非恶声恶气道,“我在云海平原苦寻多日,又与那守护王兽大战了三天三夜才找到拿取它的时机,却被人快了一步,如果是你拿的。。。。。。”

    湛长风波澜不惊地等着他将话说完。

    “我就买回来!”申屠非目光炯炯,刚刚他的气势惊天动地,却让她轻易化解了,这便说就算他没有引开王兽,她也有能力得到冰息珠。

    说到头,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差了一步。

    心中的不忿减少了,戒备却越多,不知道她找冰息珠,是不是也是为了那桩事。

    “换不换,给个痛快话!”

    “不换。”她懒得在无关紧要的事上花费精力,也不会闲着没事干将自己手上的东西随意交换出去,干脆地拒绝后,朝修补匠。弋阳真君拱了拱手,“多谢这段时日的照料,告辞了。”

    弋阳真君神色怔怔,这就走了?

    难道她不是翊派来争夺开采管理权的人?

    弋阳真君表情好了点,拱手回道,“慢走不送。”

    修补匠也拱起了手,还未说话,旁里蹿出一人,抢走了他的话头。

    “阁下要走吗,我特为阁下开了一场宴席,还请赏光!”赵春朝眼神恳切,几乎哀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脑子被踢了,一个四处横着走的人居然做出如此姿态。

    赵春朝也是有苦说不出,他请了领队真君帮忙弄识海里的禁制,一动,灵魂就痛得要休眠过去,可怜他为了保命,还得请求那真君别透露他的异样,免得家族人寻她麻烦,害自己丢了颜面,失了命。

    她要是说出自己设计坑杀她的事,捅破了他在家族面前张扬却仍知事守礼的形象,他以后该如何自处。

    赵春朝就是一个典型的真小人,会审时度势,也豁得开脸皮,嬉皮笑脸凑上来,仿佛熟人一样。

    湛长风拿走了他的须弥宝器,就不会再要他的命,原来那魂禁再有三天就会自行消散,本是为了拿捏他,让自己能安然离开明坤界才下的。

    既然他又蹦到她面前了,她也不好拒绝,“你这病严重,请我吃多少宴席都无救,将这个药拿去连用一月吧,至少能将你头上的病治好。”

    赵春朝接住一瓶药液,张了张口,心思急转,“这。。。。。有用吗?”

    不会是诓他吧,他还想将湛长风留下来,然湛长风身形渐散,已消失在原地了。

    这回轮到申屠非的脸色变了,他的冰息珠还没到手!

    可恨这云雾阻碍了探寻,让她走掉了。

    “弋阳,这是何人,上哪里能找到她!”申屠非几步跨到弋阳真君面前,只差上手摇他肩膀了。

    弋阳真君捋着胡子,也想知道她是真走假走,便道,“她好像是外界来的,事情完了,应该会去界门城坐船走吧。”

    “好!”申屠非得了答案,立马飞遁追去。


………………………………

第760章 索要不成

    界门城

    湛长风走进一家客栈,乌晓立马站起来招呼。

    “花完了?”

    “花完了。”乌晓忐忑且自信地奉上十数枚玉简,“我买了这些回来,请族长过目。”

    湛长风信手将它们收了起来,“先去坐船吧,最近的一班快了。”

    “是。”乌晓顿时有种顶上悬刀的酸爽,苦兮兮地跟着坐船去了。

    而湛长风会用事实证明,某些事,未必会向他给出一个结果。

    她登上楼船,侍者便上来问,“客人要去何方,住单间还是院室?”

    “谷无界,一品院室。”

    “稍等。”侍者手上的地图里有红绿点分布,红点还在以极快的速度增长起来,她利索地朝一个绿点按去,却在未触到前,变作了红色,她遗憾道,“抱歉客人,本船的房间是即售的,近段时间赶往崂荒的修士着实太多了,通铺。单间。一品院室。三品院室都被占满了,二品院室还有空余。”

    “二品院室两间房。”

    这回抢到了,侍者浅笑引手,“二位请随我来。”

    一品院室相当于一座独属的院楼,其中主卧。客卧。净室。大厅。庭院一应俱全,二品院室则稍差些,是多人居一座庭院。

    长廊中来往的修士颇多,跟着侍者走了半刻,停到一扇上悬“红叶居”三字牌匾的朱红雕花门前。

    入门是中庭,花团锦簇,开得姹紫嫣红,东西两侧和正前俱是二层小楼,以游廊相衔。

    侍者恭敬询问,“客人满意吗?”

    “就这里吧。”正好可以养狐狸。

    “好的,红叶居有东西北三楼六室,二位先来,可随意选两室入住,早晚饮食由本船特供,分文不取,有需要可随时传唤我。”居院室的要不财力雄厚,要不身份尊贵,不能怠慢了。

    侍者殷殷交代完,退出了红叶居,刚合上门就被一只大手拎到了角落里。。。。。。

    湛长风选了间朝南的入住,室分里外,里室还布有专门的隔绝阵法,便宜修者修炼。

    她又再做了一番布置,闲时拿出了乌晓的玉简,他这些玉简上的内容,都是这段期间探听来的有关明坤界的各类消息,还依据重要程度标记出了不同的等级。

    探听消息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花掉些钱财,湛长风给他十万灵石,就是想看看他在一个陌生的中界里,能用有限的时间和费用,获取多少有价值的消息。

    他一份份玉简下来,将明坤界的总体地理分布。势力格局梳理清楚了,后面还记了势力格局中的人物关系。新旧事迹,以及近期的一些时闻要事。

    从这之中能看出他有一套分类信息。抓取重点的整理体系,且他还特地标记出了几个潜在影响力超出明坤界的人物,说明站在仅是路过的外界人立场,他能分辨出什么才是对他们有意义的消息。

    湛长风对此还算满意。

    楼船重新启程时,红叶居里也多了四人,她没有多加注意,直到她发现门前蹲了个人之后。。。。。。

    “阿嚏。阿嚏!”申屠非吸了吸鼻子,这该死的花香。

    红叶居的花卉是最繁盛的,开得满院子香气袭人,连廊柱。金瓦上也攀着花枝,申屠非自觉此地不符合自己硬朗的气质,奈何不得不在这里住下。

    “阿嚏!!”他又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自己都被震得颤了下,转头望了望身后的门,心堵得慌,这什么人,连门前站个大活人都不出来瞧一下。

    她这里没动静,其他几室倒是开了门,申屠非回过头来时,就看见西楼上一人俯望下来,他道冠束发,额心缀青色云纹,剑眉斜飞,俊朗沉稳,尤其那一双寒星眸,任何一人对视过去,都仿佛心底沉甸甸地压了什么,生怕自己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被翻出来。

    申屠非面色一狞,“赵长阁,你怎也在这里!”

    “大路朝天。”赵长阁瞥着他脸上的刀疤,嘴角上扬,啪得关上了窗。

    申屠非气得哇哇直叫,这姓赵的真不是好东西,他早晚要砍回去!

    他不愿在此人面前落了下乘,不再巴巴地守着门等人出来了,拿出要债的气势拍起门,“你出来啊!你有本事就出来啊!阿嚏~!”

    等申屠非再次直起腰揉鼻子,面前的门开了,蹿出一只白狐狸直奔繁花似锦的中庭,目光上移,大喜,“好啊,你终于肯出来了!”

    “你挡着我溜狐狸了。”

    “你能奈我何。”申屠非气势汹汹,心想今天耍横也要将东西要过来,他看见湛长风抬起拿着古籍的手,不以为然,她还能打他不成。

    她是没打他,不过那古籍在他肩侧轻轻拍了下,将他拍得一趔趄,空出了路。

    申屠非摸着麻痛的肩膀,瞪大了眼,行啊,力气不小!

    他跟着湛长风到中庭的石桌旁坐下,还未开口,又是一大喷嚏,抬眼对座已经没人了,四下一望,见她站在一株挂满了紫花的霓兰树下。

    “。。。。。”申屠非站起来要跟她好好掰扯掰扯冰息珠的问题,却听她冷声说,“道友坐那里叙话便可。”

    申屠非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被嫌弃,愤愤道,衣冠楚楚都没一个好东西。

    “你要我坐这里也可以,我们来谈谈冰息珠,否则我过去喷死你。”

    “道友病得不轻,还是将自己的花粉症治治好。”

    “呸,道爷堂堂一神通真君,会得那凡人病!”

    “此言差矣,真君之躯,还没到百病不侵的程度,何况这花,也不是凡花。”

    “去去去,你可别把我带沟里,我今日就问你一句话,你究竟怎样才能交出冰息珠,我拿到了冰息珠,马上就走人,管它花不花,病不病的。”

    湛长风略微思忖,“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它在,我开采通源石矿会简便许多,你能用什么弥补我这种损失?”

    申屠非是个粗中有细的,没有立即回应,俄尔才道,“你似乎不是明坤界的修士,难道为了开采此矿,要常常乘坐星船往来?”

    “呵,多乘几趟,这船费都赶得上通源石上的利润了吧。”他翘嘴笑道,“我劝道友报个价,干脆地出手了这颗珠子,别得不偿失啊!”

    湛长风吟道,“非实非虚。非真非假。即空即实,道友是觉得此物应了即空即实吧?”

    申屠非嘴角一抽,大感棘手。

    原来天域道台会引得万界强者赴往,还有一个半公开的原因,那便是普世灵帝要收门生!

    门生和弟子是有区别的。

    弟子和师父间有师徒传承关系,讲究的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门生和先生间是学术或专业上的传授提携,一门生可以有多个先生。

    但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普世灵帝要收门生!

    各方都在揣测,他是不是开始培养下任天道盟盟主了。

    散修也好,背靠着大族大派甚至是圣地的也罢,都欲冲上前去争一争。

    而普世灵帝要求前来求学的修士,必须拿出“非实非虚。非真非假。即空即实”三物。

    这个消息是湛长风从乌晓的玉简里看到的,他大半灵石都用来探听它了。

    冰息珠自真空中诞生,又可往来虚空,硬要说的话,是够的上即空即实。

    湛长风点破这一点时,申屠非心底哇凉,冰息珠难要回来了!

    可怜他就差这一样东西了!

    湛长风话锋一转却又道,“要我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如你所说,我是外界人,每次费功夫到明坤界采矿,着实麻烦。”

    “你若要换,就得应我一个条件,七百二十年内,你申屠族每次开采通源矿,都需分我四成。”

    通源矿不可能多到任人无时无刻开采,在明坤界的诸方开采势力,默认每一甲子开采一次,偷偷开采的会被视为窃贼,群起攻之。

    七百二十也就是十二次,每次四成。

    申屠非不管开采的事,一时也不知道这个条件会对族里造成什么损失,不敢答应。

    “你这胃口就大了。”他虎着脸,让她自己体会他的意思。

    “做不到吗,那你还有一个分文不赔的选择。”

    “什么?”

    “让申屠族,承认我可以在云海平原开采。”

    申屠非瞧着闲适观花的白袍修士,脑瓜子都疼了,他申屠族在明坤界势力极大,它一承认,其他势力恐怕不敢轻举妄动,变相给了她在明坤界的通行证。

    可多一方开采通源石矿,其他几方就会有损失,申屠族自然也不例外。

    他怎好替族里答应,这人是故意劝退他的吧。

    “你给我等着,让我好好想想。”

    “我不急,你随意。”湛长风在中庭看了会儿书,带着吸饱了花气的小狐狸回到了室内。

    申屠非溜达到了晚上,红叶居这方空间都应时地亮起了灯火。

    他打了无数个喷嚏,也没想出什么应对法子,最后咬咬牙,腆着脸上了西楼。

    叩叩~

    门缝刚开,他就土匪无赖似地挤了进去,装模作样得环顾一圈,道,“书呆子,你这里不错啊,瞧这画,瞧这案几,瞧这花瓶,啧啧。”

    “有话直说。”赵长阁不太想搭理他,闭眼打坐,浑身冷气嗖嗖。

    “我考你个问题。”申屠非挤到他席上,“我敢肯定你回答不出来,你想不想挑战挑战?”

    赵长阁拍掉他搭上来的手,“不想。”

    “别呀,好歹我们是从小打到大的,你虽然古板无趣,黑心黑肝了点,我还是一点都不嫌弃你的。”申屠非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找到了一株冰息草,不巧的是。。。。。。”

    他以“我的一个朋友”视角,讲了来龙去脉,最后问,“选哪个条件比较划算?”

    赵长阁:此人怕不是个傻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小心道爷挖下你的眼珠下酒!”申屠非想到自己有求于人,话又急转,“下酒也难消道爷的心头之恨啊,就喜欢它安安分分得待在你的脸上,让它承受这污浊的大世。”

    赵长阁被他恶心到了,下榻离远了两步,面无表情地问,“她姓甚名谁?”

    “啊?”申屠非摇摇头。

    “那她来自何处?”

    “。。。不知道啊,好像跟黄杜阁有点关系吧。”

    “好像?”赵长阁笑了,朗朗如青天白日,“难为你活到现在。”

    “怎的了?碍着你了?”申屠非气道,“别显摆了,有什么说什么吧,我那朋友都等不及了。”

    赵长阁负手冷笑,也不去拆穿他,只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连她的目的和来历都没搞清楚就和她去谈条件,可真行。”

    “不是我!”

    “行,告诉你那蠢笨如猪的朋友,先去把她的来历弄明白,她一上来就提通源石开采这等事,要么是她为了和你申屠族搭上线,故意采走冰息珠,引来你的注意。”

    “要么,是个城府深沉之辈,随手行夺利之事。”赵长阁踱了几步,“你就跟她说,你不能为申屠族做主,仅能以私人的名义跟她交易,看她换不换。”

    申屠非倾着耳朵,“换如何,不换如何?”

    “若她以实际的财物换,你掂量着换了吧,若她提出帮个忙。欠个情这等非实物条件,你就得多长个心眼了,因为往往,非实物比实物的代价更大。”

    “那么麻烦?”申屠非皱眉问,“如果她不换呢?”

    “不换?”赵长阁偏头思索。

    “对啊,她如果直接不高兴换了呢?”申屠非道,“我觉得这人不太好定义,有点随性,在云海平原时,她一声不换,直接消失了,我好不容易才追到这里来,也幸好这船是开去崂荒的,没算耽误时间。”

    “对了,你那堂弟好像认识她,哭着喊着要宴请她呢。”

    “春朝?”赵长阁讶然,“他干嘛请她?”

    “我怎么知道。”申屠非啧啧道,“你自己问去,听意思,是你堂弟病了,求医呢。”

    “嗯?”

    赵长阁一道传音召了赵春朝上来,今次他回明坤界,就是族长让他带着族里的优秀弟子去道台会试试锋芒。

    其中赵春朝和一名天才弟子,跟他住进了红叶居。

    赵春朝很快就上来了,他见到申屠非,便想到了申屠非那几个响亮的喷嚏和那扇紧闭的门,心里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堂兄,你找我何事?”赵春朝笑起来极具少年感,阳光爽朗。

    “听说你病了?”赵长阁朝他招招手,“过来,我看看。”

    “没有没有,哪有的事。”赵春朝连连摆手,他怎么可能在他眼皮底下将事情闹出来。

    赵长阁洞察力极强,一瞬就察觉了他的抵触和害怕,以为他受到了胁迫,手一探,就将他抓到身前,强劲的神识将他从头扫到尾。

    赵春朝腿都站不住了!要完!


………………………………

第761章 有病得治

    灵魂识海这等私密地,连师长都不能随意查探,赵长阁起先没有注意,但看到他惊慌的眼神和完好的身体状况,到底怀疑上了识海。

    “是不是有人在你识海中做了手脚?”

    “没有没有!”

    赵长阁神情一恍,似乎又看到了儿时那个备受欺负不敢言的小孩,神情严肃起来,“与东楼那人有关?我亲自去问问。”

    他却不知,在他长年旅外的时候,记忆中的那个胆小善良的兄弟早就学会欺负人了。

    赵春朝生怕他查下去,揪出他暗地里干的那些好事,心都要蹦出腔了,抱着他腿就哭道,“我有病我有病,正在吃她配的药,您别去打扰了她,杏林医师得罪不起的!”

    “休胡闹,你身体没病。”

    “是心病是心病,您看,我真的在吃药!”

    他忙不迭地拿出药瓶,赵长阁疑狐地打开了塞子,放鼻下轻嗅两下,闻不出是用何种药材做成的。

    炼药炼丹都有一套保密手法,不会轻易让人尝出成分,他盖上塞子问,“你有什么心病?”

    赵春朝左顾右盼,咬咬牙道,“难以启齿的一种心病,兄长就不要多管了。”

    “。。。。。。那你可喝过里面的药汁?”赵长阁仍有些不放心。

    “还未,我早上一拿到,就急急被您带来登船了。”

    “那你现在喝吧。”

    赵春朝触到他不容置疑的眼神,心底就像有一汪苦水在晃荡,喝就喝!

    他拿起小药瓶一股脑倒嘴里了,倒完想起那人好像是让他在一月内喝完的。

    “嗝!”啪嗒,赵春朝跟一条木头似的摔地上了,僵直的身子不停打摆,口吐白沫,眼白直翻。

    赵长阁和申屠非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啊,是毒药吧!

    “春朝,春朝!”赵长阁试图帮他将药汁催吐出来,结果发现那药汁压根没下食道,而是化成一股气钻识海了。

    他身形一晃,敲了湛长风的门,“道友,我乃赵春朝的兄长,他食了你的药,惊阙过去了,请出来一趟。”

    赵春朝还算克制,没将她认作庸医败类或凶恶之徒,但眼中的质疑一点也没少。

    湛长风听到外面的声音,很是无语。竟那么巧,都到船上了,还被人家找上门。

    她好整以暇地打开门,“人在何处,我先看看。”

    她如此从容不迫,再配上此话,倒真像一位仁心济世的医者,赵长阁声音缓了一分,“请随我来。”

    将人带到了室中,他问,“你给他喝的是什么药,治的什么病?”

    “患者私密,不好说。”湛长风随口答着,拿起了地上的空药瓶,“怎如此想不开,不是让他分一月喝完吗。”

    申屠非恍悟,“喔噢,这小子一股脑就倒嘴里了,是不是用药过度才这样的?”

    “嗯。”湛长风瞧了瞧同处一室的三人,明坤界的两大族关系不错啊。

    “还请道友施以援手。”赵长阁见她只看不动的样子,有点焦急了。

    “没事,就当是下了一剂猛药,让他彻底根治了,不过。。。。。。”

    凡跟了“不过”。“但是”的都不是什么好话,赵长阁剑眉紧蹙,“道友直说无妨。”

    “他可有跟你们说过,为何要吃药?”

    “是心病。”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湛长风顺势道,“好一个心病,既然他都那么说了,我告诉你们也无妨,这人心中有恶,患的是口蜜腹剑之症,人前装得太久,压力就大了,形成了一块心病。”

    “他服用的药水,是真话水,每日服用一点,可以让他在背地里找找自我,听听自己的心声,做做真正的自己。如果在一月内分量喝完,对心智造不成影响,顶多在不注意的时候得罪几个人,可一下子都喝了,脑子里那根说假话的弦就会被永久洗掉。”

    “两位听懂了?”

    赵春朝正值生死境大圆满,需辨别本我自我,好登神通,因此赵长阁没有疑惑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喝真话水。

    而是疑道,“我听过真话水之名,但不曾听说,此药喝多了,会变成道友所说的那副模样。”

    “这样吗。”湛长风神色自若,“此药水全名‘去假存真’,与其他真话水有所不同,至于为何不同,不好对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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