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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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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目光投来,于之淮如临大敌,终究退了一尺。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他该退的,他该毫不犹豫就退的!

    现在考的可是道仪!先生们主要看得是他们的体态仪范!不是射箭!

    若他风度翩翩地退了,那叫谦虚,那叫品德,就算没有射中,也无损于先生对他的评价。

    他到底怎么回事,这时候竟被输赢蒙了心。

    观礼台上林先生道,“此子胜败欲太强,自负冲动,选范思远也比选他好。”

    秦焕淡淡道,“若非易湛将他带偏了,他怎会如此不理智,这次是易湛阴损了,有违射礼的光明磊落。”

    “言语之矛,亦是对彼此的考验,他先前难道没有用语言激将易湛吗?”林先生越看秦焕越不顺眼,“收敛点,别把袒护弄那么明显,当别人是瞎子。”

    阳明先生头疼,咳了一声,“禁言,安静看考核。”


………………………………

第109章 好药山的变故

    “四射,井仪!”

    井仪,要求四矢连贯,在靶子上呈井字。

    于之淮上箭,连射而出,但他终究站得太远了,有一箭脱靶。

    “好可惜啊。”

    “于之淮箭法不错,若非退了一尺,肯定不会比易湛差。”

    “等等,她想干嘛?”

    于之淮瞳孔一缩,只见湛长风四矢同射,瞬间呈井字,他的一丝侥幸被敲得七零八落,再不能用自己站得远来安慰事实。

    两箭同射已经极难有人做到,何况四箭!

    此时谁都看得出来,比箭法,他输了!

    但事实上湛长风落后了一分,因为有先生觉得她最后四矢同射有争强好胜。卖弄之嫌。

    射礼结束,余笙和湛长风一前一后上交弓箭,余笙道,“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

    余笙摇摇头,带点好奇,“你为什么要同射?”

    据她了解,湛长风可不是那种好胜心强的人。

    湛长风觉得没什么好说的,“难道还留着他过年?”

    分明还是那副冷睿漠然的模样,余笙却感受到了一种内敛的。灼烧的光,眼中掠过一丝惊讶,随即笑起来。

    “当你的对手是一件可怕的事。”余笙瞥过人群后面于之淮的脸,他显然气压低沉,还没从自己不如湛长风的打击里回过神。

    她意识到湛长风所为,其实是彻底碾压他,杜绝他再来找麻烦碍眼的可能。

    湛长风没有错过她一瞬间温软的神色,心微动,“我想我们是有缘的。”

    “嗯?”

    湛长风不答,反道,“能被我当对手的人尚未出现,不过我很期待他们的出现。”

    余笙问,“那你期待的对手是怎么样的呢?”

    湛长风坦荡,“你有这个潜质。”

    “我?”余笙惊讶。

    “可能罢了。”

    余笙大方道,“如此我要努力努力,以免辜负了你这句可能。”

    湛长风不置可否。忽然定定地看着余笙,又抬头,目光从整个骑射场逡巡而过,视线一顿,眉略蹙。

    “怎么了?”余笙看她神色有异,不由问。

    湛长风严肃道,“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她太过正经,余笙心一提,也正色,“什么?”

    “我住处在重建,今晚就要流落街头了。”

    “。。。。。。”真是件重要的事。

    余笙不想轻易松口,“客栈。”

    “灵石用完了。”

    “邻居。”

    “不熟。”湛长风眉一低,“罢,去路边搭个帐篷算了。”

    “。。。我那还有空房。”

    “好。”

    不带犹豫的。

    “我走了,晚上回来。”湛长风一点也不见外。

    余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回想着她刚才的视线转头望去,一个少年正和旁边的人说话,许是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看来,露出一个笑,举步想要走过来。

    余笙好似没看见,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萧邵白的脚步一顿,终是没有追上去,拧着眉,“刚刚在她旁边的那个就是易湛?”

    “是啊,她就是我们遇狼群那夜见到的人,没想到她是兰心亭的人,巧了。”

    是巧了,萧邵白阴狠地勾了勾嘴角。

    射艺是上午唯一的考核,结束得早,湛长风又没兴趣观看其他三室的比试,提前去测试了修为后,早早离开了。

    湛长风想再上一次好药山,她自幼灵觉非比寻常,冥冥之中感觉那里有一件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

    踏上好药山的那刻,湛长风心里一根弦绷紧了,周遭并无异常,她却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压抑。没有耽搁,直接朝着薄雾所在而去。

    湛长风走进薄雾里,天地改换,睁眼只见一片光秃秃的地,她心中一惊,俯身拨弄着地上的一茬残根,这原来应是植被覆盖的,现在好似被谁收割过了,满地都是坑坑洼洼的小坑洞,或者残根断叶。

    悲哀笼罩着这片地,半点呜咽传入她的耳朵。湛长风锁着眉,顺着唯一的动静,小心地寻过去。

    呜咽就在耳边,然而左右观之,并无他人,湛长风侧了侧耳,慢慢蹲了下来,声音在地上。

    光秃秃的地一览无余。

    湛长风盯着脚下的地,几片断叶,几个被挖过的小坑洞,一株枯萎的兰草。

    那株兰草枯败得十分厉害,倦缩的叶,枯黄的根茎,软塌塌地贴着油黑的地,好像死了很久。

    但是湛长风知道它在哭,兰之泣,亦是君子之泣。

    君子之泣,唯哀德行沦丧,公允失衡。

    湛长风拿出小铲,连着周围的土将它挖了出来,然后细细地掰开泥土,在众多枯竭的根络中找到了一截尚存生机的根。湛长风又挖了抷土拿布包起来,把那根须剪下来埋在土里,放在了小药篓里。

    做完这一切,湛长风继续查探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好像无穷大,她走了许久没有看到尽头,这个地方又好像小的很,她所见始终是相似的狼藉模样,给人一种在原地转圈的错觉。

    湛长风不由起了些微烦躁,那种压抑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教人抑郁。

    随着越走越远,不知何时起,又有薄雾漫上来,这薄雾黑蒙蒙的,满是不祥。

    她碰触这薄雾,骤然听见了雾中的震慑之吼和毁天灭地的打斗声。

    湛长风直觉不好,转身想退,然而这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完全笼罩在薄雾中,与之前的景象断了联系,好似被裹挟在另一个不得出路的世界里。

    湛长风始终找不到出路,原来装着烽火引的鼓鼓的香囊瘪了下去,她拆开来来看,里面只剩下一团灰烬。

    湛长风心一横,干脆朝着传来打斗之声的地方寻去,每走一步,周身越沉重,余威一浪一浪袭来,像是要将人的骨骼捏碎。

    忽然一个影子跌跌撞撞地跑来,湛长风刚将手按在剑上,明明还离着十来米远的人,竟转眼撞在了她身上。

    “嘶~”一个小童抱着脑袋退了几步。

    湛长风亦是退了一步,神色冷冽,只见这个小童穿着藏青玄纹的衣袍,双目紧闭,额心竖着一只眼,眼周缠着青纹,玄异神秘,浑然不似世间人。

    那小童警惕地看着她,腿后撇了半步,欲跑,兀得竖眼闪过一丝金芒。他面色微变,又惊又喜,“就是你了。”

    湛长风不动声色,但见这个小童从怀里掏出一本薄册子塞到她手中,一把将她往外推,焦急地喊道,“快走,不要再上山了。”

    那小手推来的重力和恍若溺水的窒息感先后传来,她好似穿过了无形的壁障,眨眼居然出现在好药山的山脚下。

    湛长风震惊地朝山上望去,只见薄雾蒙蒙漫下山来,仿佛山雨欲来。

    那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湛长风拿起手里的册子,似金似石的触感,冰凉凉的,却无一丝特殊气息,如同烂大街的凡物。

    她还没来得及打开,身后突然传来众多脚步声。


………………………………

第110章 死人

    “谁在那里!”浯河领着民兵团的人员跑了过来,一看是她,目露惊疑,“易家姑娘?你还没死?!”

    “嗯?”湛长风随手将册子放进了药篓里,“找我有事吗?”

    浯河惊疑的目光变得警戒,其他人俱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一人质问道,“这十天来你去了哪里?”

    湛长风察觉到他们神色的变化,心中生疑,倒也没在意他的语气,“我一直在社学,还能去哪里。”

    浯河的眼神陡然锐利,“胡说,社学根本没你这个人,我们翻遍了整个青白山也没见着你。”

    “怎么可能,上午我还参加了射艺考核。”

    民兵团的众人面面相觑,浯河动了动嘴唇,“。。。你再说一遍?”

    “上午我还参加了射艺考核,先生同窗都能作证。”湛长风不耐烦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话直说。”

    “可。。。射艺考核是十天前的事。”浯河沉声道,“你已经失踪了十天。”

    湛长风惊了下,她早有时间快进的准备,却没想到这次不是白天夜晚的关系,而是直接跨了十天。

    她清楚是山中薄雾在作怪,但是这些人又怎么相信如此怪力乱神的事情,真是说不清楚了。

    果然民兵团的人都不信,浯河按捺着心里的惊惧,“你先跟我们回去。”

    他们的眼神可不是听到了不可思议之事的疑惑,而是一种惧,这让湛长风起了一分警惕,“去哪?”

    “去聚义堂。”

    聚义堂是民兵团的驻地,也相当于青白山的执法处,审问室。监牢可一样不缺,她也就是不见了十天,还没到受审的地步吧。

    这时浯河安抚道,“村子出了大事,你现在很危险,最好待在聚义堂里,我们会保护你的。”

    湛长风想不到她能引来什么危险,“什么事?”

    “死人了。”浯河边走边道,“我们原以为你是第一个被害者,只是始终找不到尸体。”

    浯河从头说起,原来射艺考核后的一天,有人从河里捞起一副骨架,整副架子被啃食得干干净净,让人辨不出他生前身份。

    隔了两天,又发现了一副骨架,这回是在他家屋子里发现的。

    此人名叫王欢,是社学的学子。

    再隔一天,又死了一人,还是同样的方式。民兵团的人一经对比,发现三人都是社学的。

    “所以关我何事?”就算是针对社学,那也和她搭不上边。

    浯河神色晦暗,闭口不答。

    倒是有个瘦子啐了口,“被狼群围攻那夜你也在是不是?”

    “郑白!”浯河大喝一声,“我都说了,这是无稽之谈。”

    那叫郑白的人激动道,“放你娘的屁,死的不是你儿子,你当然说无稽之谈了,瞧见没,被杀的都是围攻过狼群的人,这肯定是那些畜生的报复!”

    说完还暗暗地看了湛长风一眼。

    浯河像是没找到反驳之语,只是斥了句闭嘴。

    湛长风旁观着,不置一词,最后跟他们回了聚义堂。

    他们说是要保护,就真的安排了一个单间,门口齐刷刷守着十来人。

    有地方睡,湛长风倒也配合。

    “近段时间你好好待在这里。”

    浯河说完一句,欲离开,背后人忽问,“死几个了?”

    他微微发冷,回了句,“不该问的别问。”

    这个民兵团的头领快步消失,背影端是急切。

    湛长风捏了捏小指,怕的是死人,还是她?

    那边浯河一走进值班房,郑白就冲到了他面前,“妖女,一定是那妖女干的,不然她怎么会失踪。”

    “好家伙,这回被我们抓到了。”郑白切齿一笑,满是狰狞。

    “无稽之谈!”浯河差点将桌上的水浇他脸上,“我知道你的丧子之痛,但是怎么能无故轻信外面的谣言!”

    “你说这是谣言?!”郑白诘问,“你真的了解这个人吗?”

    “明明只是个小孩,又怎么出入危机四伏的笔架山。好药山?”

    “本是稚嫩年纪,又哪来的一身积久的气势。”

    “好,如果这都不算的话,你怎么解释笔架山上她操控狼群的作为?”

    郑白做足了功课,越查湛长风这个人越觉不对劲,合着外面的流言一想,已然肯定了她是山中狼怪所化的猜测。

    浯河斥道,“这你也信,世上奇人异士颇多,她懂兽语你也管?”

    “再者,若她是狼怪所化,当初为什么还要救人?”

    “你觉得这是救人?”郑白摇着头,偏激道,“这是阴谋,这是她混入村子,取得我们信任的阴谋。”

    一个被仇恨冲昏了头的人是可怕的,一个被仇恨冲昏了头还善于联想的人是蠢得可怕的。

    郑白已然认定了自己认为的事实,又或者说,他找不到未知的凶手,却找到了一个怎么都看不顺眼的人,满腔因丧子之痛而擢升的怒火终于得到了发泄对象,再也不需要相信其他。

    在他这种决然的肯定下,浯河心里也虚,他到底是不相信山中一刻。山下十天的说法的,同时又觉流言不可能凭空而生,肯定有事实基础在。

    所以他嘴上大义凛然地斥责着郑白,实际上却是把湛长风软禁了起来,暗里宽慰自己,人被严格看守着,要是再有人出事。。。虽说这种假设不太道德,但也能洗清她的嫌疑。

    不过聚义堂另一座院落里确实保护着几个人,例如程之高。

    冷易安。冷于姿家中有先天高手,还不需要住到这里来,萧邵白不肯离开妹妹,也不相信狼群报复一说,也没住进来。

    当初连湛长风在内十三人,现在只剩下6人了。

    十天内悄无声息地死了七人,安逸已久的青白山人心惶惶,有人见到湛长风随着民兵团回聚义堂,惊之,疑之。

    顿时流言又起。

    本来若有若无地牵着她和狼群的关系,这回直接传成了捉拿归案。

    顿时各种真真假假的说法都起来了。

    “我就说湖边那家有问题,每次一接近那边就感觉不舒服。”

    “有次我路过她家,听到了啃骨头的声音,还以为有狗呢,现在一想真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太可怕了,咱们村子里怎么会出现这种怪物。”

    “也许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可怜见的。”

    。。。。。。

    “谁起的头?”余笙揉了揉眉头,合上手里的书,明亮的烛光照映着她不同人前的肃谨。

    “萧邵白。”

    “萧邵白?”余笙叹了声,“本也该是他,狩猎之行和她生隙。何广知几人又被她教训,或者,还有几分我的关系在里面,这种心胸狭隘。眦睚必报的人怎么会善罢甘休。”

    有些事她不知道,但若要知道,定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只是她现在不能动,真正的凶手还没出现踪迹。

    “去压一压流言吧。”


………………………………

第111章 神农(一更)

    湛长风不管谁死了,也不管什么流言,她正在思考要不要将这莫名其妙的册子丢了。

    她知这可能是机缘,但也知什么叫因果循环。一部龙甲神章带来的业果已经够她喝一壶了,现在又跑出了好药山的事。

    湛长风以为好药山中有个秘境,现在被人闯入了,那小童不得已才将册子交托给她,这册子封面上隐现着“神农”二字。

    她的感应没错,这本神农是医道传承,既契了她对医药的兴趣,又可能寻找到修复肉体的方法。

    但她总觉不安,天下大运气者有之,然像她一般的有吗?

    何况她已经承了九转往生诀。龙甲神章两脉传承,再加一脉,先别说她能不能分心修炼,光那种被算计的感觉就无比清晰。

    龙甲神章是开国皇帝算计她,让她背了殷朝的命运。

    神农牵扯了好药山的斗争,只凭山上那毁天灭地的气息,就知事情不是好接手的,焉知之后会发生什么。

    而九转往生诀,她有感这道传承是最适合她的,但它究竟是谁给她的,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湛长风坐忘了一下午,定思忖神。繁华的背后未必没有陷阱,看似独得气运,未尝是盛极而衰前的昙花一现。

    她心里有了计较,心神也就不再被这本册子牵动了。

    湛长风安安静静修炼了几日,阳明先生前来探望。

    阳明先生单刀直入,“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他光明磊落道,“那日你昏迷,我找医师来给你检查时发现的。”

    当日湛长风本是想将自己沉入潭底,却不知为何被人捞了上来,那时她就知道自己身上的情况保不住了,后来阳明先生没有提起,又观他是个风光霁月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多说。

    “既然先生已经找过医师,那就该知道我现在是通过外物维持肉体生命。”

    这外物能维持生机,可见价值之高,但阳明先生当时没有动手抢夺,现在自然也不会,“是的,我知道。”

    阳明先生对她唯一的疑虑就是她身体的情况,今日得她亲口承认,就放心了。

    “杀人事件我知与你无关,但现在外面风向不好,我安排人送你去无题道观受度,顺便避避。”

    受度通常要去道观的。

    湛长风思忖半响,“有劳阳明先生,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去一趟司巡府。”

    阳明先生应了下来,也没问为什么。

    这日湛长风同阳明先生刚刚踏上去城里的路,大地巨震,天边传来崩塌的声音。

    众人惊疑地望向好药山方向,就见偌大的好药山白雾弥漫,若隐若现中,一头巨大无比玉蟾趴伏在山峰之上,遮蔽了大半天空,舌卷之处,流云涌动,山石崩塌。

    “快看,那是不是还有个人!”

    众人凝神而视,悚然而惊。

    确有一人在云雾中,剑光漫天似天罗地网般罩着玉蟾,忽而他抬起手,擎天巨掌破开云雾将玉蟾轰然压在五指下,刹那天崩地陷,好药山于瞬息间湮灭!

    破坏的余波一浪浪传来,草木倒拔,房屋摧顶,人们被飓风撞得东倒西歪。

    “这。。。。”阳明先生终日儒雅的面孔被惊骇所代替。

    不过几息,数道流光从各方飞来,没入坍塌的中心。

    定是藏云涧的大能前来查探了!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种力量。”

    “叹什么,还不快走,很快那些高阶修士就会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小心丢了你的小命。”

    “那里应该有什么宝物或者秘境吧。”

    一些大胆的修士悄悄往好药山潜进,修士修的是道,争的却是机缘,没有机缘,能修成什么!

    就算没有机缘,说不得也能捡些漏,谁知道会不会踩了狗屎运飞黄腾达呢。

    就连阳明先生都有几分悸动。

    湛长风道,“此番变故,社学应该受了不少影响,阳明先生回去处理社学的事吧,我自己去司巡府就可以了。”

    “也好,我先回社学,让黑铁跟你去吧。”

    湛长风也算是他从民兵团保出来的,让黑铁跟着,算不上监视,就是为了给民兵团一个交代。

    湛长风自不能不应。

    黑铁送湛长风到司巡府后,被请到偏堂喝茶。

    接待湛长风的,还是当时给她记录案情的张如松。

    张如松以为她是来询问寻找刺杀她之人的进展的,“你提供的几个嫌疑犯,目前只抓到了其中一个,上次也让你和他对峙过了,不过此人很顽抗,拒不承认刺杀一事。”

    他为难道,“证据不足,所以前些时候被公孙家的人保出去了。”

    “这我知道。”湛长风不太放在心上,随口回了一句。

    张如松疑惑,“你知道?”

    这事他们可没通知过她!

    张如松神色一凛,“你是不是遇见过他了?”

    难不成前脚放出去,后脚又跑去刺杀了?

    这得多不屈不挠啊。

    湛长风摇摇头,“今天我不是为了公孙家的事,我是来替青白山请案的。”

    “何事?”

    湛长风张口就忽悠,“第一件事,在杀人案前几天,我的住处遭到不明破坏,第二件事,杀人案死了六人,俱都参加过对狼群的围杀,按理我也是目标之一,却莫名被按上了狼怪的名头,我觉得这两件事有联系,一定是有人在害我。”

    张如松抽了下眼角,“你不会想说这是公孙家干的吧?”

    湛长风一本正经,“很有可能。”

    “。。。。”青白山死人倒确有其事,而且死状太惨,影响恶劣。张如松不敢松懈,“我去拿纸笔,过会儿你将你知道的仔细说说。”

    “嗯。”

    湛长风阖起眼,前几日她坐忘时心神骤悸,于是用奇门给自己起了一盘,预测显示将有危及到自己的事发生,转机在浩然正气之地。

    浩然正气之地,也就司巡府总坛符合了。

    也就在湛长风到司巡府的时候,三个寻常道袍打扮的修士如入无人之境般逛进了聚义堂的后院。

    一个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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