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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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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惹人注意。
沉鱼捂嘴惊呼,“你要逃?”
回应她的只是女英一纵而逝的背影。
斐容目光晦涩,一咬牙,连鞋也来不及穿,跟着跳窗了。
“这。。。”沉鱼也想离开这里,又怕被抓回来折磨得更惨,祈求地望向落雁。
落雁身子一歪,蒙头大睡,“我才不要离开,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有什么不好。”
对啊,有吃有喝,她还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菜,但是潜意识又告诉她,这是个吃人的地方,快逃。
沉鱼还在犹豫,然而,嬷嬷回来了。
嬷嬷眼睛一扫,恶狠狠道,“那两个贱骨头居然敢逃,他们人呢!”
落雁在睡,只有沉鱼保持着坐在榻上的姿势,她怕嬷嬷认为她也要逃,撇关系的话脱口而出,“他们从那扇窗逃了,我刚看见的!”
阁楼侧就是靠街的高墙。
之前她也注意过,但这堵高墙看似近实则远,会让人迷乱方向走不出去,现在却没这种感觉,应该是阵法被破掉了。
女英几乎都没思考,那时她也没去考证墙外是不是安全,是不是大街,反正作为一个爬了很多次墙的离家出走小能手,想到的只有:里外一堵墙,翻了再说。
她就像是一只灵活的猫,以非人的速度蹿上旁边的树,隔着三米远跳到墙头。
但对于斐容来说,这样的高墙只能仰视,他爬不上,就算他借助了树的枝桠,也不能跳到墙头。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十一岁孩子。
那一刻,他听到了那些恶鬼的追喊声,一堵墙仿佛堵住了他所有的生机,他从未如此绝望。
似乎生死,就在这一墙之隔。
这时女英仿佛愣了一秒,突然甩下一根绳子,“祝你好运。”
绳子的另一头寄在墙外的一棵树上。
树下还有一人。
这人扔了绳子就没入了茫茫夜色,女英跃下墙头,追赶上去。
春寒料峭,奔跑带起的夜风刮在脸上,细微刺疼,而女英的心情极为舒畅,大抵是因为逃了出来,大抵是因为有人在外面放了一根绳。
“那把火是你放的?”
湛长风见只有她一个人跟着逃出来了,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躲进巷子,毕竟在宽阔冷清又一览无余的大街上逃跑是一件相当愚蠢的事。
“别高兴太早。”
这声音冰凉又无端宁静,好似倾泻在寒冰上的光。一点也不似她认识的那个带着强硬气场的人。
也许是错觉,女英这样想。
尽管已经跑出一段距离了,湛长风仍能透过重重掩体看见困住她的那座建筑群。
她看见灯火通明的楼仍在金迷纸醉,看见那座小院里,拿画册的在指挥救火,拿鞭子的咒骂跳脚,也看见高墙外,一个斗笠人挥着手指派护院向各条大街小巷搜索而来。
这是远视和透视的合效。
“他们在追来。”
………………………………
第146章 客栈
湛长风带女英在浔阳城里东躲西藏,小孩的精力终究有限,老跑路也不是办法,于是这两人趁着黑灯瞎火翻进了一家客栈的后院。
女英特别顺溜地往马厩钻,湛长风将她拉回来,“干嘛呢?”
“躲里面啊。”
“不脏?”
“成大事者能忍其不能忍。”
湛长风端详了一下她英勇的神色,夸道:“表情不错。”
然后助跑,踏上墙壁,几个翻挪闯进了三楼的一扇窗户。
“。。。。。。”这胆量,我喜欢!
女英摩拳擦掌,亦是爬上去了。
这恰是间空房,湛长风没动里面的东西,和衣躺到了卧榻上,女英有点兴奋,离家出走那么多次还没像这次一样刺激过呢,但见湛长风休息了,她也感觉疲了,将烛台放置到门边,摸黑爬上榻。
“被子借我点,别小气嘛。”
湛长风一抬手把大半床被子兜她头上了。
女英的呼吸很快就平缓下去了,也不知是不是这些天累惨了,还打起了小呼噜,跟条鱼冒泡似的。
湛长风背对着她,揩了揩左眼,以卧姿入静修炼。
此时那座靡靡之楼中,斗笠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一间房,房内幽幽沉沉,寂寥空荡,只有素色的幔帐层层叠叠,轻飞乱舞。
一道影侧立在轻纱幔帐后,透过纱幔时隐时现的空隙,可见一只素白的手轻轻拂过妆台上的物件。
“主人,那个小男孩捉拿回来了,另外两人追丢了。”
“这回倒是大意了。”她歪头轻笑,点在一块冷硬的令牌上,“全城搜捕,务必在明日日落前拿到这两人的人头,否则,只能弃了这个据点。”
“是。”
尊王府的大小姐逃出去了,很麻烦呢。那些蠢货,还真会挑人抓。
——
天蒙蒙亮,湛长风便醒了。
醒来便是四肢百骸的酸疼,胸口像是被压了千斤石,差点没喘过气来。
昨晚还隔着半张榻的女英此时正八爪鱼似的压缠在她身上,湛长风推了推对方的脑袋,人家哼哼了两声,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她的肩窝,缠得更紧了。
湛长风捂了捂眼睛,攥着她的后领直接丢下了榻。
女英半醒不醒,在地上摸来摸去,湛长风没眼见了,顺手扔了床被子给她。
女英摸到被子,抱进怀里,迷迷瞪瞪地坐那儿,瘪着嘴。
湛长风也是无聊,就盘坐在卧榻上看她什么时候清醒。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嘡嘡嘡五下,酉时了。
打更的声音穿过巷风窗户传来,女英打了个激灵,看看地上的自己,看看好整以暇的湛长风,委屈地控诉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晚上还给你掩被子,你居然连榻都不给我睡,你怎么那么坏。”小孩一边揉眼睛,一边低声碎碎念,声音糯糯的。
湛长风睁眼说瞎话,“是你自己滚下去的,还把我的被子卷跑了。”
“。。。”大小姐有点不相信,但想想以前好像也有几次是在地上醒来的,便有点窘了。
不死心地问:“真的?”
湛长风淡定地点点头,“说来我都有点着凉了。”
“哦。”大小姐的声儿都低了,满腹愧疚。
湛长风一本正经走下榻,倒了杯茶喝,冰凉的液体入喉,散了郁气。这时她看见门边的烛台。
女英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自得地一笑,“这是我跟南来北往做生意的货郎学的,他们说出门在外,得防着点儿。”
“往马厩躲也是跟他们学的?”
“对啊。”女英兴致勃勃道,“有个货郎大叔说他在荒郊一个人住客栈时,进来一伙山贼打劫,他就是躲了马厩才逃过一劫,那里太黑太臭,一般人都不高兴靠近。”
女英没说的是,她在家躲人时,也往马厩藏,从此再也没人找得到她了。
能找到吗,谁想得到一个生活中无一不精致的大小姐会蹲马厩里。
湛长风听了她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蛮有道理的样子。
“出其不意。能屈能伸。”最后熬不过某人的眼神,评价了两句。
“你很有眼光。”女英坦然接受赞美,忽然翘起的嘴角下拉,变成惊讶,“你。。。你。。。”
“嗯?”
“空房间里怎么会有茶水?”
湛长风撇了她一眼,“半夜去厨房拿的。”
“。。。。。”
湛长风叠好被子,擦干杯子,放归烛台,快速将女英推进了衣柜,“别说话,过会儿就有人来打扫房间了。”
“为什么还要躲?”女英不解。
湛长风不明意味地瞧着她。
女英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你也是离家出走的啊。”
“算吧。”
女英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欣慰,继而更忧愁了,“没有大人在身边,我们该怎么办啊。”
她也觉得就这样大摇大摆出去,好像是件挺危险的事,谁知道那些人有没有罢手。
“再躲躲。”湛长风谨慎道。
没一会儿,果然有一个小二来打扫屋子了。
湛长风拉下戳她脸的手,五感层层打开,门栓断裂的竖纹。走道上的脚步声。锅铲相碰爆炸似的香味,凡秋毫,皆入眼。入耳。入鼻。
她又一一关闭,只剩下耳感。
客栈门将开时,她的耳朵忽然动了动,听到门口的响动。
一个阴沉的声音道:“你这里可来过小孩,是不是上面画的?”
“没有啊,哎,你们干什么!”
“你别动手啊,客官们都还睡着呢!”
“什么人!干啥呢!”
“他们正一间间搜过来,走。”
“走哪去啊?”
湛长风打开后窗,四面一顾,故意踩断了几张瓦片,跳到后院。同时,斗笠人耳朵一动,快步闯进屋内,目光扫过卧榻,手一摸,还有余温,“肯定还在,找!”
手下人如鱼贯出,分向客栈的大小角落。
懵着的店家被斗笠人狠推了把,“人呢!”
“我。。。我哪知道啊。”店家哭丧着脸,手护着头退到了门后,生怕这凶煞对付他。
好在这时有人高叫道:“老大,这里有扇窗开着!”
斗笠人冲到窗边一看,二楼屋檐上的瓦楞被踩断了好几块,一楼檐角有踏痕。
这屋子靠巷,一楼檐角正好接着巷墙。
“他爷爷的,又让人跑了!”
“给我追!”
一众人从窗户追了出去。
店家擦着头上冷汗,伸脖子瞧瞧了窗外,“我的娘哟,一珠一片的青禾琉璃瓦啊。”
他转头一震,捂着心脏哆哆嗦嗦地指着猛瞧不好相与,细瞧更不好相与的几个黑衣护院,“你们不是走了吗?”
那几个护院横了他一眼,静悄悄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查过去,杜觉漏网之鱼。
直到整个客栈转了遍,才真正走人。
而在后院马厩。。。
湛长风肯定道:“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注意。”
“你特么先把手从我头上拿下来,我要被熏死了!”
头顶一松,女英如愿地抬起了头,她整个人是趴在地上的,身上盖了一层茅草,鼻尖都快和马粪亲密接触了,呕~
这个马厩怎么会那么脏,她家的明明很干净!
女英转头看湛长风,面色多正常,一点为难都看不出。
这等不动声色让女英惭愧,憋了气老实趴着,没有再抱怨。
湛长风看她涨红的小脸,没告诉她自己关了嗅觉,反正她也关不了。
………………………………
第147章 新程
待到又一个深夜,客栈的灯火都熄了,两人才从马厩出来钻到厨房找吃的。
大小姐吃两口,吐一口,连带着湛长风的胃口都不好了。
大小姐也很委屈无奈啊,“你试试盯着一坨屎几个时辰看,你试试带着满身臭味吃东西看!”
湛长风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大小姐虚了,扭捏道:“你行我不行啊。”
“你想去浔阳河里涮一涮吗?”
“你当我锅呢。”
湛长风笑,又问,“这里的治安怎么样?”
“问这个干吗?”
“那些人贩子拿着画像满城抓人都没有人管?”这势力若不是背后和城主府有勾结就是实力太大。
女英也见到出来追捕他们的都是些先天修士,这护院队的力量赶得上一些中型帮派了。
女英也想不出大概,记起家中长老的谈话,表述道:“普通人干涉不了修士的事,低修为的指责不了高修为,只要有实力,就能无视一些规矩。”
她想到了一个词,“对,他们说这叫做强者为尊。”
湛长风不太认可,“强者为尊应该后面还有一句,叫天行有道。”
“强者自强,应当更加克制,而不是放肆。”
女英:“强者不是更加自由吗,为什么还要被拘束,强者是制定规则的人。”
“自由不等于肆意妄为,真正的强者比寻常人更有底线,他们制定规则也遵守规则,因为规则本身代表的就是公正客观。”
湛长风拍拍稀里糊涂的小姑娘,“道心所至,自成天地,这便是大自在,便是众生眼中的尊威,其他不过是小打小闹。”
她曾是一个民族的少君,不是因为她血统高贵,而是因为她生来为道。
有些东西不用教,自然而然地就理解了,天地就是她的老师。
湛长风是个乐于研究规则的人,所以看待新事物,她最先注意到的往往是它的存在原因。内部架构。
女英半懵,于是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你问这个做什么?”
“原想如果可以的话就向城主府求助,但我好像高估了这里的律法。”
其实最初听那个小男孩说他是在睡觉时被人闯进家门抓走的,她就估计了两层,一是这些人背景大,二是城主府执法不严,目前来看,两者都有。
既然不能借势,只能另想办法了。
女英伸出手,又想戳她的脸。被她打开了,“干什么?”
“咦,你的麻子掉了。”
“。。。。。”湛长风胸中一滞,逃习惯了竟忘了她现在易着容!
但那也不行,她原来那张脸比这张的危险系数大多了,焉知公孙家没有找到宗政家领地来。
关键还得出城把玉坠拿回来,否则她身无分文寸步难行。
“你师长可以来接你吗?”
女英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打死也不回去。”
“那你一个人要上哪里?”
“。。。。。”女英小脸一皱,“我要去云水台。”
湛长风挑眉,“但是云水台在清寮国南面啊,你怎么跑到东面来了?”
女英不可置信,眼眶渐渐盈出泪水,马上就要“哇”地哭出来,湛长风算是怕了她了,连忙捂住她的嘴,“消停点,我们还在躲人呢。”
“唔唔~”
湛长风也不能丢下个七八岁的孩子不管,且她武道院的报到已经错过了,想想去六院其实也没什么意思,谁知那里有没有公孙家的人等着她。
她对筑基的方式已经有点心得,如果能在近期突破筑基,还不如直接去云水台参加上界法会试炼。
“我也要去云水台,你不怕我卖了你就跟着我吧。”
女英抹眼泪,“我不值钱。”
“不值钱还要来干嘛。”
“不,我特别值钱,特别!”
湛长风也不逗她了,她的实力已经恢复地差不多,天亮可以准备出城了。
但是天亮上街,她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青楼护卫的影子没看见,倒是看见了城门口张贴的通缉,赫然是她的头像。
“拿出通关玉牒或者牙牌来。”
“今天怎么检查得那么严格?”
“没看到上面写的嘛,偷窃公孙家重宝的贼人逃到我们这儿来了。”
女英拽拽她的衣角,“我的通关玉牒被他们搜走了。”
“我也没有。”看样子真不能用真脸了。
“走吧,我们得先去做一次贼了。”湛长风跟着进城的农人到一条小街上。
藏云涧有少部分人是普通人,提不出精气神做通关玉牒,所以他们的身份证明是牙牌,仅是在木石上录刻了籍贯姓名从事,这是最容易伪造的。
湛长风偷拿了两个进城赶集的菜农的牙牌,用无心之术改变了上面的姓名出生。
女英心挺虚,小声道,“这样不好吧。”
“待会儿还回去。”
日渐中午,赶集的人陆续出城。湛长风见那俩菜农开始收拾东西,先一步拉着女英混在出城人群里等检查。
“把手搭前面那个老伯的箩筐上。”
“啊?”女英照做。
守卫并没有起疑,只当他们是跟家人来赶集的小孩。
离开一段后,城门口传来惊叫,“我的牙牌呢,明明进城的时候还在啊。”
“哎,我的怎么也不见?”
“我真的带了啊,兵爷。”
湛长风将两张牙牌上的内容改了回来,再用无心之术传了回去。无心之术,心想事成,论作用还是蛮大的,但是她现在实力太弱,就显得献祭的代价有点大了。这么弄下来,抽走了她大半真气。
她们没走多远,路旁蹿出只白狐,头上顶着杂草,委委屈屈地还不敢靠近。
湛长风无奈,“你也知道怕。”
她拎起白狐摸摸它的骨头,算了,才两岁半的奶狐狸,实在没什么好计较的。
女英看着好玩,“你养的灵兽吗,我可以摸它的毛吗?”
“不是,跟你一样。”
“。。。。。”等等,跟我一样是什么意思。
白狐不太高兴,朝湛长风呲了呲牙。湛长风哪里惯着它,立马就把它放地上了。
湛长风突然心头一悸,有人在破坏她留在玉坠上的魂印!
“你们留在这等我,我去去回来。”
一人一狐瞧着眨眼飞掠消失的背影相顾无言,忽然女英弯起嘴角,伸出带着婴儿肥的白胖爪子。。。
嗷呜!
………………………………
第148章 面具
“哈哈哈,笑死我了,凡人就是没眼力界,拿着上品法宝级的储物空间当玉石,给他个一百灵石就笑得找不到眼了。”
男子的笑声溢出马车,小厮连连谄媚,“要不怎么说主子您福缘深厚呢,去收个地租还能碰到这种好事。”
“此事切不可对付声张,你知我知便行!”男子挥了挥手让他专心赶车,迫不及待地要将玉坠祭炼变成自己所有了。
这上品法宝级的储物空间里面的东西定然不会差,说不得他就此飞黄腾达不用看上面几个哥哥姐姐的脸色了呢,要再有本高阶的功法,呵,这浔阳的支脉家主可能得换他来当当!
宗政浩心里着了火,连脸也烧红了,远看就像是长了褶子的圆苹果,他可等不到回家了,当下就变幻手法祭炼玉坠,只想得到里面的东西。
突然天降雷电,库擦劈开了马车。小厮回头看见一团黑,直接翻白眼晕过去了。
湛长风跃下树木,抽走玉坠,赶去和女英汇合。
“如果要去云水台,需穿过齐柏,再沿绿江南下,快则一月,慢则两三月,你确定不联系自己师长,要自己跟我去吗?”
女英郑重地点头,“他们对我虽好,却不会放我出门,这次我一定要成功到云水台。”
“看来你离家出走不止一次。”湛长风不会因为她年龄小就忽视她的意愿,只要她有自主选择能力,她就不会去干涉她的一切行动,全然尊重。
显然女英虽在人事方面单纯了些,但灵智已经完备,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先走一段路,等到下个落脚点买马匹。”
她们在天黑前找到一间路边客栈,不出意外,湛长风又在客栈的门柱上见到了她的画像,这公孙家到底和宗政家许了什么协议,能让宗政家帮到这种地步。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见是两个半大的孩子,掌柜多看了几眼。
“两间房,另外帮我们雇一辆马车。”
“好嘞,二位跟小二上楼吧。”
天色已经较晚,女英老早打起了哈欠。
“让小二烧水上来,沐完浴就休息吧。”湛长风见她身无长物,就拿出一套没穿过的新衣出来,又装了些灵石给她,“也许不太合身,将就着穿,等到了城里再做几套衣服。”
女英一愣,扑到湛长风身上,被她拍开了,扭捏,“我就是想抱抱你~”
“没事抱什么抱,”湛长风捞起白狐扔她怀里,“抱它去吧,我有洁癖。”
“。。。。。。”不知道谁在马厩蹲了一夜。
“早点休息。”湛长风关上了房门。
“那好吧,我们去洗澡。”女英拍拍白狐的脑袋,觉得手感不错,又揉了揉。白狐窝着装死,啊呜~
湛长风坐下没多久,有人来敲房门,神识一探之下十分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余笙的表情在门开的那瞬凝固了,然后低头看看指尖缠着的一缕烟,继而微妙,“易湛?”
湛长风让开身,方便她进来,见她身后没有人,就关上了门。
“本来还担心你怎么在公孙。宗政两家的封锁下出去,现在倒显得担心多余了。”
“难为你惦记我,我怎能不好好活着。”
“。。。。。。”
余笙欲笑还忍,看得她都觉辛苦,“你要不去外面笑够了再进来,这世人,果真是太着相了。”
“非也,”余笙仔细打量了她那乱糟糟的头发和略显磕碜的脸,正经道,“相,品貌。人往往看中了你的容颜,才会想去了解你的内在,一如你刚刚的那句话,若用你的原貌说出来,我会很高兴,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丝温情,但若用你现在这张脸说出来,我会觉得你在自作多情。”
湛长风想了想,笑,“那是你不够单纯,你都不知道我长成这样,还有小姑娘闹着要抱我。”
“咳,”余笙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她忙放下茶盏,推远,这个话题实在太危险了,“你过得挺滋润啊,看来我可以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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