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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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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众人看见他摇动时,手腕顿了一下,外行可能看不出什么,内行却提起了心,他出现失误了。
公证人开始倒计时,“三。二。。。“
赌鬼啪嗒将骰盅扣在了桌面上,现场静寂无声。
“赌鬼道友,请开!”主事人喊道。
赌鬼的神色不太好,看客也提心吊胆。
“不会失败了吧,他好歹也是老手了。”
“天呐,快开啊,磨蹭什么呢!”
赌鬼闭了闭眼,揭开骰盅,三个六点朝上,六六大顺!
“平纪录吗,也不错了。”
“还以为能破纪录呢,什么赌鬼,也不过如此。”
公证人宣布道,“平纪录,可获五十万奖金。”
“不,我要再来一次!”赌鬼冷声道,脸色不近人情。
主事人再次询问,“按照规定第二次挑战同项目者,收十倍费用,连之前赢得的五十万也要交还,你确定要重新挑战吗?”
“再来一次!”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此时一个独立厅室里有面水镜悬在半空,里面正是三开厅的景象。
“还真是个赌鬼,这不走到黑不回头的劲儿,让人相当怀念啊。”说话人少年模样,撑坐在桌子上,翘着腿,精致的眉眼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那就再收个徒弟。”白衫青年低头算着账目,墨发一半落在肩头,一半落在黑石桌面上,不见面容,只闻其声清冽,如冷泉击石。
“给你添个师弟吗,倒也是不错的主意。”少年眯眼望着水镜,兴致盎然。
赌鬼二次摇骰子,闭目凝神,不同于第一次,这次他用上了双手,骰盅在他手里翻转变换几成虚影,啪!骰盅扣在桌上!
他没有像前次一样犹疑,几乎在扣下的那刻就揭开了骰盅,果然,一气化元!
主事人收到了传音,对着赌鬼恭敬道,“赌王要见您,请随我来。“
赌鬼先是怔忪,接而大乐,随主事人离开。
三开厅中议论久久不息,一千五百万的大奖,还得了赌王接见,这天大的好事怎么不落他们头上,可以预见这个消息够寒雪城的修士们八卦一阵了。
但一波未平,又起风浪,前脚离开的侍卫和公正人又回来了,主事人倒是换了另一个。
“怎么回事,又有人要挑战吗?”
“这是眼红了吧,什么人啊,脑子有病吧。”
“还真以为谁都是赌鬼啊,来凑热闹的?”
主事人望向身旁的中年女修,“挑战十品赌具,阁下确定吗?”
“什么,十品赌具?!”
“肯定是来玩玩的,不过这么博眼球就让人不爽了。“
湛长风神色不变,“确定。”
公证人将测灵盘捧上去,结果让人哗然,“筑基小成也敢挑战十品赌具,得,又一个想成名想疯的。”
“请上十品赌具!”主事人高喊。
那边被撤掉的水镜又被幻化了出来,“今日倒是精彩啊。”
然白衫青年没有理他,哗哗翻着账目头都不抬,赌鬼则无心想其他,正紧张地立在一旁。
忽然白衫青年略抬头,露出清俊的容颜,瞥向边上的管事,“此人确定不在黑名单上吗?”
“已查过,没有。”赌场有张黑名单,除了惹是生非的,还有些特殊的人,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特殊的技能,比如一眼看穿牌面者,能算命测运者,在这种人手里,根本就没有赌字,赌场一般是好吃好喝伺候好了,然后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对了,前年还有个奇葩,修为不高,却不想怪力无敌,生生把骰盅里的幻阵给摇破了,若不是他用力过猛将骰子碾成了粉,还真让他将三千万拿走了,嗯。。。这奇葩现在还被以破坏赌具为名,留在赌场打工还债。
湛长风的力量虽大,却也没有多么超乎想象,不过她全盛状态下堪比筑基大圆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神识力量,让这场大小开的结果变得笃定又出乎意料。
何况骰盅里的是幻境,让一个修心觉的玩幻境,那就真的是玩玩而已。
她将三颗一千斤的千斤骰扔入骰盅里,不紧不慢地摇着,神识已经如入无人之境般穿透十重幻境,将千斤骰找了出来,并且垒成一柱,她又拖了一点时间,假装很费劲的样子,半响后把骰盅扣在桌上,打开,众人的惊呼已经揭晓了结果。
白衫青年盯着水镜默了几息,吩咐管事,“给钱吧,顺便把人加入黑名单,此人必定神识强大,容易亏本。”
管事应了一声,看向少年,“城主,您要不要见上一面?”
“可惜没有赌心,见来也无用,不然还能再收个弟子。”少年摇摇头,指着赌鬼道,“二徒弟,你负责送钱,注意着点,别让人在赌场里出事。”
“是!师父!”赌鬼被派了任务,开心得如坠云雾里,咧嘴笑着与管事一道出门,哪还像什么乡野先生,就是个乡野二愣子,不过好歹出了这道门就恢复了常态,瞧着有几分威严。
………………………………
第221章 夜里黑市
此时湛长风在金碧辉煌的会宾室里,看到来人是赌鬼,些微讶异,但也什么都没说。
赌鬼却怕她对赌场产生误会,主动道,“我不是托,我适才被赌王收为二弟子了。”
“恭喜道友。”湛长风颔首道。
“也恭喜道友创新十品记录。”赌鬼本见有人破了师父的记录,战意熊熊,但听师父说此人没有赌心后就淡了念头,与没有赌心的人赌,没多大意思。
赌鬼拿起管事奉托的储物袋,“这是道友的奖金,请收好,我带道友从赌场密道离开,好省了某些麻烦。”
“有心了,无怪金袋赌场能立世那么久。”
“在一个良好的赌博氛围才能有真正的赌博,这是应该的。“赌鬼还是有点挂心,“道友对大小开研究颇深吧。”
湛长风收了三千万,“一般。”
平常人说“一般”,可能让人以为她在谦虚或者拿乔,然赌鬼回想她的摇骰手法,先不论神识和力量如何,技法上确实挺一般的,应当不是经常赌博的人,只是这次胜在了神识上。
这种胜利不是赌徒的胜利,在赌鬼心里甚至不拿她当竞争对手,只是比较强大的修士罢了,于是也不再提这个问题,叫管事带路,护送她离开。
湛长风突然问,“我还能再赌吗?”
管事从容接话,“为防有心人惦记,阁下还是赶快离开比较好,这要是出了事,我们赌场可担不起责任,说不得外面就已经有人蹲守。阁下若真要赌的话,可以去后三街的钱乐赌场。百资赌场玩几把,那边高额的奖金项目也不少。”
“有理。”估计她被列黑名单了吧。
进了地下密道,走了一段时间后,管事道,“前面有五个岔口,分通向五个地方,岔口有标牌,阁下自行选择吧,为避嫌,我等就不跟过去了,您放心,那边都是偏僻之地,通常是没人的。”
“多谢。”
湛长风走近后发现有四条路在城里,一条路直接通往城外。
她选了其中一条,出来是个民宿院子,感应之下民宿中确然无人,她换了身黑色朴素的袍子,变了张青年脸,从院旁小门出去,外面恰是条狭窄的巷子。
白天的赌城街道冷冷清清,正逢夜晚却突然热闹了起来,好像活了。
湛长风行至大街上,人来人往,吆喝满天,这是碰上赌城的黑市了。
有赌得满盆满钵,就有输得倾家荡产,一些散家会在夜晚出来摆个摊子,售卖别人输掉的灵兽。法器种种东西,甚至是人。
卖人的老板手里会擎一根挂了两黄灯笼的杆子,亮堂的光映着货物的脸色。
货物,一般是把自己输掉了,也有的是被父或母。妻或夫。儿或女。师父或弟子输掉的,当然他们曾经也可能是某人的父亲。母亲。妻子。丈夫。女儿。儿子。弟子等等,只是现在被烙上了奴隶的印记,公开叫卖。
有些人在哭,没关系,老板会让他们使劲哭,那样才显得力气足。有活力。
厮命如此,怪谁。
在修道界越久,越知没有公平可言,想要公平,就要实力,有时候光有实力还不够,还要势力。
大街上亮堂如白昼,穿过的风却冷寂,有人缩了缩脖子,跺了跺脚,手里的灯笼也晃了两下。
湛长风仰头看了眼群星烁耀的夜空,眸色微沉,右弼星亮,却有血光之灾。
她分不清两者谁在前谁在后,有无联系,按住镜鉴魂印,回忆之前的事情,一幕幕记忆重新在脑海里倒退,直到出现马脸青年,这人当时就确定有问题,然她已经变换面目身形,只要不回客栈应该能化解一场争端,从马脸青年开始再次前推,回到三开厅。
她开出一气化元时是有感觉到几束别样的目光,但走过密道,又变了面孔,竟还摆脱不得?
湛长风重临旧境,仔细观察拥挤喧闹的看客人群,突然发现有个八字须的文弱修士垂下的手做了个手势,像是什么追踪印诀。
她不经意间环顾四周,可惜街上修士颇多,她不能大规模铺展神识,毕竟对修士来说,别人的神识试探于自身有一定羞辱意味。
如果真是追踪印诀,还下得那么了无踪迹,怕是遇到棘手的打劫团伙了。
湛长风走走停停,往最热闹的地方去,暗里放开心觉,运转四象谛听法,种种心声过耳,几道异常的声音被挑了出来。
“这傻逼,还逛街哈哈哈。”
“拓麻为什么又是轮到我盯梢。”
“唉,要是我赢了三千万该多好,算了,反正也不能活着花完。”
。。。。。
湛长风正在确定这几道声音的具体方位,突然插来一道声音,“你东西掉了。”
湛长风循声望去,竟无法确定谁说了话,却见那处靠了巷口,一个矮胖穿锦缎的中年人拄着挂了两盏黄灯笼的杆子,灯笼纸许是用久了,有些发黑,透出来的光也不明亮,暗得叫人看不清灯下人的面目。
他手里牵着根绳,捆了一溜人,因为卖的都是些普通人,所以也没用禁灵镣铐等物什,用的是寻常麻绳。
这些被麻绳捆缚的人或坐在地上,或靠着墙站,死气沉沉,普通的人被普通的麻绳系着,再普通不过的景象了。
湛长风从他们的表情上划过,看向锦缎中年人脚边倚墙而坐的老者,他身上搭着破旧污黑。看不出是毯子还是外衣的破布,裸露的手脚藏污纳垢黑油发亮,面孔隐没在灯下光照不到的地方,但他在看着她。
湛长风下意识去听他的心声,却什么也没听见,心境比她高?
可他确实是个凡人,没有一丝修为的凡人老头。至少现在是。
“你在和我说话?”湛长风透过那不太明亮的光注视着他。
锦缎中年人以为来了客人,殷勤地笑着,“阁下看上哪一个了,随便挑,保证个个都健健康康活蹦乱跳!”
“你东西掉了。”他哑着声音重复了一遍,目光不偏不倚。
湛长风唇角微翘,喜怒莫测,“所以呢?”
“我能帮你捡回来。”
“我难道不能自己捡?”
他好像在笑,肩膀轻微颤抖,“你不知道你弄丢的是什么。”
锦缎中年人踢了他一脚,“你这老头在胡说八道什么。”
说完躬身朝湛长风道,“这老头身子骨还算硬朗,买回去看大门。做做饭还是行的,阁下有意的话,我就做个赔本买卖,只收您十枚灵石,您看。。。”
湛长风屈膝蹲下身,将十枚灵石放进他手里,“你可以跟我走,也可以继续坐在这里,你想如何?”
粗糙又满是污垢的手掌里沉甸甸的,灵石温润的触感抵入心间,他忽然迟疑了起来。。。
斜边冷不丁奔来一道人影,插入湛长风和老者之前,激动万分地就给了老者一个熊抱,“老人家,真乃神人也!随我归府吧,我当奉您为座上宾!”
………………………………
第222章 十枚灵石
夜色寂静,两个扈从回头望了眼雕栏玉砌的小楼,凑着脑袋嘀咕到了一起。
“你说,程先生是不是被那啥了,上了趟街后都把自己关屋里三天了。”
“对啊,将军不是请他去游说翁三开吗,咱来寒雪城许久,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
“不会让那糟老头吓到了吧。”
“胡说,先生是何等人物,怎会惧于妄言。”
小楼之内黑漆一片,半点光都见不着,也没有丁点声息,然若借着从窗外隐约透进来的月辉,恍惚能看见帷幔深处有水光流动,那水光包裹着整张卧榻,卧榻之上,躺着程学山。
程学山是谁?
此人原为一方隐士清修,筑基入道后才出山,与诸多入道者一样,意在证明己道。
初始,投入齐北侯帐下,然齐北侯何许人也,身旁军师幕僚众多,也不缺他一个,另有号称“算无遗策”的花间弦辅佐,怎会轻易听从一个初出茅庐之人的言论,他待了五年,始终得不到重视,恰时柏云城相邀,便离开北地投入柏云城。
柏云侯也是一方豪杰,在七雄主中排末,不过他待了几日,发现柏云侯为人暴戾,无法施行他主张的仁道,就又悄然走了。
云游数年,碰上了当时风头正盛的超级新秀于慎,终成为于慎的军师,伴他从军机巡察使,到如今接任会议直属的白山城将军之位,今次来寒雪城,便是为了游说翁三开加入于慎的私军。
只是他还没去拜访城主府,先遇到了一个糟老头,糟老头说会有一场大火。
程学山哪能信,当时就甩袖走人了,然而越走越不安,修士的直觉作了祟,他神使鬼差地将自己困在卧榻上,周遭布满了水法,他倒要看看这火怎么烧起来。
三天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程学山翻了个身子,撑着脑袋侧卧,打算再吐纳一回,天亮就出门把正事干了。
这时一只传音鸟飞进屋里,穿透水屏障,落到他手臂上,程学山听完内容,一蹦三尺高,差点没撞房梁!
于慎带人去剿一伙山匪,结果遭了火雷埋伏,损失惨重!
“对啊,也没说这火是应在我身上的。”程学山连忙套上鞋袜,“这老儿绝对是奇人,万不能错失!”
“先生为何匆匆,可是出什么事了?”两扈从瞧着程学山风卷一般开门夺出,急急追上,“先生,您的头冠还没戴呢!”
程学山哪管其他,冲到街上,拨开人流,脸色忽而一凝,原来是见到了湛长风将灵石放于老儿手中的一幕。
他微微一思,扯掉半路戴好的头冠,又脱掉一只靴子,散开些衣领,状若疯癫地冲过去,挤开湛长风,既惊又喜地将老儿抱个满怀,仿佛根本没闻到他身上的恶臭,“老人家,真乃神人也!随我归府,我定奉您为座上宾!”
老人眼尾的皱纹又深了几分,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评估什么,程学山到这时好像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接过扈从递来的靴子,“实在抱歉,让您见笑了,我太着急了,您真是神人啊。”
“不好意思,我只是个普通老头,现下已经被人买了。”这老儿怏怏往湛长风瞥了眼。
程学山暗道麻烦,却视旁边的湛长风如无物,一把夺下老儿手中的灵石扔地上,似乎不可置信,“像老人家这般大才,怎能被如此轻贱,若您愿跟我回去,我这身衣服给您都值得!”
这衣服可不单单是指衣服,也指地位,他相信,若这老儿当真奇才,定能听懂他的话。
老儿又望了望湛长风,她也只是在程学山冲过来时挑了眉,并没多大表情,哼,怎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呢。
老儿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程学山差点给跪了,难道他的条件还给的不够好?
说来这人是谁啊!
程学山余光打量湛长风,记忆里也没这号人物。
此时湛长风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讶然地看向锦缎中年,“我钱都给了,人家老儿也承认了,你还带找托哄抬价格的啊?”
“这。。。”锦缎中年呐呐,他咋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儿翻了个白眼,演,都可劲儿演吧。
程学山穿好靴子,正完衣冠,转过脸来,傲骨挺秀,颇具文人风姿。
思忖此人难道真的只是普通买家?
“这位道友,十枚灵石你收回去吧,如果感觉愤然,我再赠你一百枚,只是老人家我要带走。”
湛长风更惊讶了,“我刚刚替老儿买了自由,他想去哪里你该问他啊,跟我说什么?”
“。。。。。。”程学山好像一头懵进了棉花里,悻然回首,“老人家。。。”
老儿默然摇头,他有点摸不透这个年轻人在想什么,她将灵石放他手中,要他自己选择时,他以为此人自负自傲,这举动是对他说他掌握了她不知道的事的反抗,如同不愿听神棍说“你什么时候有什么劫数”。
但是现在,一言,轻易地摆脱了这人的刁难,又让他知道自己真的已经被赎回了自由,有足够的选择权利。
程学山不知道老儿摇头究竟是什么意思,又急切呼唤了声“老人家”。
老儿撩起眼皮,顺势出题,“我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你既买了我的自由,我甘愿为你做工,只是从前有个大傻个,看我可怜,便想将我买走,可惜没有钱,只能跑到金袋赌场去赌,结果把自个儿押那里了,你可以将他带回来吗?”
程学山慨然,只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老人家,您放心,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定将人给您带来!”
湛长风瞧着两人左一言右一语,沉吟半息,“那也好,此人叫什么名字?”
“对啊,此人叫什么名字?”程学山竖起了耳朵,这老儿有心考验人,说明事情还有转圜,他就不信他抢不过这愣头青。
“好像什么玉来着,身高非常,力气很大,有股冲劲。”老儿回忆半响,说道。
“还有什么特征吗?”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啊,程学山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故意为难人。
“我不知道,我也只见过他一面。”
程学山还想套出点什么,湛长风却是转身走了,“过几天,我带他来找你。”
这老儿甚有意思,也许跟刚出现的右弼星有关,既然都自己找上门来了,不妨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然在此之前,身后那些尾巴是要解决掉的。
湛长风时间所剩不多,四天后就要启程去小庄镇,此时又答应了寻那什么叫“玉”的人,便也没空和这些尾巴玩躲猫猫了,打算今日的事今日解决。
………………………………
第223章 再起冲突
湛长风路过种种热闹朝偏僻处走去,没一会儿,有人探头探脑地跟了上来,身上还贴了敛息符。她坐在巷墙上看着,那人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嘀咕道,“怎么感应越来越强了。”
为什么强了?
自然是因为离她近呗。
湛长风无声无息给他从背后来了个锁喉,层层记忆被她扯出,也知道她为什么没察觉到有人给她下追踪术了,原来他们的二当家是咒师,那也不是追踪术,是一种诅咒,这种诅咒本身无伤大雅,力量微弱,不会被发觉,被这伙劫匪利用起来,当做了追踪方式。
只是这盯梢人的记忆里只有对诅咒的感应之法,没有解除之法,湛长风也没有接触过咒术,一时还挺难办。
不过诅咒一般需要拿到被诅咒者的血。发。生辰八字或贴身衣物,否则除非咒术大师,不然很难对被诅咒者造成实质伤害,那叫阚雀子的二当家若真有大师水平,她早不能完好地站在这里了。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湛长风扭断盯梢人的脖子,同一时间,远处的三两盯梢人也遭灵魂攻击,悄无声息地死去了。
西街有家酒馆气氛火热,有人脚踩在凳上,一手抱着酒坛,一手猜拳,还有人脱了衣服,仰头灌酒,酒水顺着嘴角。下巴,流到满是刺青的胸膛上,东边角落坐了两人,正低声交谈着,一人坐得大马金刀,脸庞威严,长了络腮胡,一人相较文弱,鹳骨突出,双颊凹陷,目光精明。
还有人拨弄着算盘,顺手将一坛酒放到刚从厨房出来的小二的托盘上。
小二是个扎着双髻的圆脸姑娘,费力地举着托盘在一众大汉强女间布菜分酒,屁股被摸了好几把也不敢吭声,涨红了脸,眸光水润,引得哄笑连连。
嘎吱,酒馆的门被推开,哄笑戛然而止,满堂的人停酒收声盯向门口,仿佛被闯了领地的凶兽,气氛紧绷。
门口那人青年模样,不太高,穿着黑衣,两手空空,面容不算好,丢到人海里就再也找不出来那种。
然而她站在那儿,恍有顶天立地之势,这势覆压下来,如山倾水漫,叫人不敢妄动。
她漠然扫了一圈,抬腿走向东边角落那桌,中途有人挺出身子拦在她面前,只是还未开口,便被她抚开了,说是抚,更像是挥了下袖子,结果那人便崩飞出去,撞了人。桌。酒。柱,啪!倒挂在墙上,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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