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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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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抽调的是男丁。
男丁也是各种行业中的主流支柱。
当十室九空,她该如何引导女子走入账房。商铺。作坊,甚至是衙门军营。
关键还是上层的允许和倡导。
这就又关系到千百年来人们的主流价值观了。
谁都不会允许女子抛头露面,除非利益所向,不得不。
“所以才要战争不是么。”湛长风习惯站在上位者的角度看待事情。
当战争到达某个程度,男丁消耗过大时,她的暗桩们就会向各个诸侯提出女子充当劳动力的建议。
但这也可能是一时之效,上位者们向来薄情精于计算,说不定等战争一结束就会将女子重新赶回自家那半亩地,就如老皇帝让易裳平定三州后,叫她回来嫁人。
最好的方式还是女子为帝,将种种利于女子的决策持久地推行下去。
“皇姑,息烽城太安稳了,我再帮你一把。”湛长风眸色深沉,如临沉渊。
幼献帝元年三月,袁成晋。韩尪。白元仁北进勤王。
幼献帝元年四月,李瑁令威武将军侯成出战,与三王同盟交战于神鹿郡。
同月,息烽城内奸大开城门引夷狄入内,征南将军易裳被迫撤退向锦州求援。
………………………………
第25章 旗山
耀州
探墓一事出了很大差池。
二月十五左右,零叄带领十名侍卫。五名倒斗高手入墓。
七日后接应人员只等到了崇明先。
崇明先家传摸金校尉,干的就是寻龙点穴入墓探幽之事,却不想这一趟出来,疯疯癫癫气若游丝。
接应人员又等了几天,再没有人从墓中走出来了。
湛长风闻讯,料想墓中有什么邪物,崇明先之状就是一个征兆。
所以欲请清风一同前去帮忙。
清风放心不下老宅里中了阴煞的人,道:我在耀州有一好友,功力并不比我差,你找他也是一样的。
因时局动荡,大多郡县封城设限,诸路不通,等湛长风一行人绕道进耀州,已经是三月初。
寻访清风好友用去半月,请其好友医治崇明先又用去半月,转眼已到四月。
清风年龄不大,他的好友却有半百之数,名孤老丈,谈吐很是儒雅。
“崇生的离魂症十分严重,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已经恢复了七八,但魂魄总归受了损伤,暗疾难除。”
“有劳道长。”湛长风给他斟了一盏茶,“请。”
“小公子客气了。”孤老丈撩起袍子跪坐席上,茶盖拂去茶叶,红汤清亮,味道醇厚,笑赞,“好茶。”
“某少有见到小公子这个年纪喜欢饮茶的。”
“只为醒神罢了。”湛长风问:“我观道长和清风小道长气质颇为相似,可是师兄弟?”
“哦?哈哈,”孤老丈抚须,“小公子是如何看出来的,难不成清风也用过我这医治离魂的手法?”
湛长风笑而不答。
这无关手法,无关举止,而是长久在同一个环境中养成的气。
湛长风学了那么久的帝王术,这点判断还是有的。
只叫她惊讶的是,在同一个环境中,大抵是承一师脉,但这两人小到施法的细微动作,大到所使力量,都不相同。
这让她好奇他们到底在何处习的本领。
不过孤老丈没有主动提,她也就没有过多探究。
闲话了几句,孤老丈告辞离开。
“殿下,怎不请道长与我们一起入墓,凭他的本事,对于邪灵鬼物更有保障啊。”姜微道。
“人多无益。”湛长风垂下眼眸,“这次入墓,只你。我。黄大仙。两名倒斗就够了,你去看看崇明先清醒了没有,让他将墓中发生的事都说出来。”
姜微犹豫:“黄大仙还能信么?”
“比起孤老丈来,他对我们有所求。”有所求,意味着容易控制。这和信不信无关。
在易家天子的口耳相传中,龙甲神章有三卷,下卷为预测术——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一千零八百局,作为最高帝王术是每一任天子的必修课,她也不例外。
还有一上卷,存在与否成迷,一说不存在,一说上卷乃长生之术。关于这点,开国皇帝的手札中也没有记载,她暂时不考虑。
她在找的是中卷,中卷为治世策,亦称军机十三章,得此法者,能生灵涂炭也能安定天下,开国皇帝恐后世子孙不能正确把握它,便将它藏了起来。
藏的地点八成就是耀州旗山墓。
其实湛长风对于龙甲神章并不是非得不可,这次甘于亲身犯险,是因为崇明先从墓中拿出来了一件东西。
一锭印有“天福”二字的金条。
开国皇帝藏的不仅有军机十三章,还有一笔足够再造一个皇朝的财宝。
湛长风没有想到他竟将两者藏在了一起。
这笔财宝在将来的战争中能起到实质作用,湛长风有意将它拿回。
如此,旗山墓一行,必不可少。
又一日,两人先后敲响了独立小院的门。
一人留着山羊胡,身形清瘦,着青袍,好像私塾里教书的老夫子。
一人体格高大,赤裸的手臂肌肉鼓涨,姜微站在他身旁都小了一圈。
这两人是新联系到的盗墓者,前者称松石子,后者叫敲山客。一应由姜微去打交道。
姜微与他们一通言说后,两人倒是默认了“小公子”一同下墓的事,没有多说什么。
而此时,湛长风正在崇明先房中。
崇明先侧卧在榻上,双眼无一丝神采,问他什么,皆说忘了。
湛长风问孤老丈,“你说的暗疾,就是失忆?”
孤老丈再次探看了一番,点点头,“极有可能。”
那就是得不到进一步消息了。
孤老丈道:“离魂之因,不外乎惊吓至深或者邪灵鬼物作祟,无论哪种,都可知崇生所历之凶险,小公子切不可重蹈覆辙啊。”
他说,“小公子莫怪我多言,你呢,也不要再去问他经历什么了,让这件事过去,离得越远越好,方能保平安。”
“道长所言甚是。”湛长风回道。
她一向神色内敛,孤老丈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没听见去,只好摇摇头,暗自叹息。
湛长风让人将酬劳付清,与孤老丈告别,“这回多谢道长相助。”
“不敢当不敢当。”孤老丈走了两步,又返回来,“前次小公子问我与清风是不是同门,我现在回一句‘是也不是’。”
“恩?”湛长风不知他为何改了主意,思考了半息,笑道:“道长可饮一杯?”
孤老丈大方道,“正有此意。”
两人坐下,茶水奉上。
孤老丈首先开口,“不知小公子可否听过修道一说?”
“自然,可惜所知不详。”
“神州修道士的术法其实都有一源地,名曰藏云涧,”孤老丈说到这里不接着了,转而问:“我观小公子骨骼清奇,若修道,前途必然广阔,只是不知小公子如何看待修道一事?”
“对于修道一事,我心里自然有数,不过道长问我作何,你要收徒么?”湛长风淡淡道。
孤老丈突然不知该怎么接话了,这小公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你这时候难道不应畅想下飞天遁地长生久视,然后我再告诉你脚踏实地么?
罢罢罢,孤老丈也不多说了,摸出一令箭,“藏云涧高悬,凡路难通,今日我送小公子一机缘,权当了结相逢的缘分。”
“若小公子有意,可于八月十六夜到煌州西岭郊外,滴血祭令箭,当月光落于令箭上时,通天路自当开启。”
孤老丈说完,大步离开,转眼没了身影。
“通天路,藏云涧。”湛长风笑,“你也是从那里出来的?”
黄大仙进门来,想想孤老丈离去的身影,便知湛长风从哪里得知了这两个词。
“贫道没有哪个运气,然贫道的师傅,确实来自那里。”黄大仙神情敬畏,“藏云涧乃我修道人的向往。”
“你这向往,如此轻易就能被我得?”湛长风自觉得到这个令箭的方式太简单了,有点不得劲儿。
她还什么都没干呢。
黄大仙翻了个白眼,语气又气又酸,“要是我,我也宁愿送你这什劳子机缘,自己好趁早脱身。”
“这话怎么说?”
湛长风的脾气好得让黄大仙闷烦,无量天尊在上,他为什么没早点给这家伙算一卦,不然肯定离得远远!
“如料没错,孤老丈与我应该是同一类人,我等窥探命理气运之人,本身就被天惩罚,领孤夭穷,也最忌讳和别人沾上因果关系。”
他掀开一眼皮,又重重叹了口气。他面前的是谁啊,前太子!
他掐指一算,这前太子还一心要搞大事,几亿人的因果都往上背啊。
他就算沾上一点,都够天雷劈上个七八千次的。
那孤老丈定是算到了这点,所以才以一个修道机缘了断牵扯。
黄大仙却是逃不掉了,也不想逃了。
修命术的人,虽能得天机,但在修炼一途上却困难重重,少有筑基入道的,更有甚者,不能修炼,只能当个彻底的凡人。
他侥幸修到练气圆满,得九十九年寿命,如今已去七十六年,使用请神术又丢掉一半精血,当真没多少时日了。
早死晚死都好,不如用这一死,换千金!
也算了结他的心愿。
………………………………
第26章 入墓
“一些事情是无法用因果来衡量的。”
“即使它不利于你今后的修行?”
“想做就做了,何至于瞻前顾后。”湛长风道:“我唯一担心的是,流血之后依旧徒劳无功。”
黄大仙自小在深山,学的又是命理,受世俗中性别。尊卑。贵贱的偏见影响微乎其微,虽有时深感女子的不易。贫贱者的困苦,却从不会想去做一些改变。
一是因为凡人因果太大,二是因为修道者与世俗本就是一个逐渐了断的过程,躲远还来不及,又怎能牵涉其中。
这也是大多数修者的态度,他们会怜悯愚昧的世人,但也只是怜悯而已。
亲耳听见湛长风对旧秩序的颠覆,他心中那一丝沦落至此的不甘彻底湮灭了。
论格局论魄力,他远远不如面前这稚龄少年。
“旗山之行,但凭吩咐。”
湛长风半阖着眼,“你那稻草人是什么原理?”
“此为覆影术,寻一人气息施术,间接转移此人三魂七魄,”黄大仙见湛长风觑过来,尴尬一笑,“贫道功力浅薄,可没这个本事,可没这个本事,仅能操作傀儡从原身身上复刻些行为动作。”
湛长风也懒得计较他先前所为,“这次,你不用进墓中,让傀儡进去就行了。”
“那以何人气息为引?”
“我。”
湛长风和黄大仙商量好如何行事后,准备动身去旗山。
这时旗山却传来了不好的消息,据说是一少年上山砍柴失踪了,旗山村的村民们在组织搜山。
“在那驻守的侍卫,有看见人么?”别是掉到他们挖出来的盗洞里去了。
“殿下放心,暂且无人发现,那少年许是遭遇了什么野兽才失踪的。”姜微道。
“以免夜长梦多,即日就启程。”
湛长风。姜微。黄大仙。松石子。敲山客连夜抵旗山脚下。
旗山占地颇广,一眼望去,层峦叠嶂,薄雾弥漫,行路十分凶险,若不是当地人,没几个敢孤身进去。
零叄等人初进山中寻墓时,便是叫当地人带路的。
老高是留在墓外接应之人,也是他将崇明先带下山的。
他道:“这山路十分难走,容易迷失,你们且跟着我。”
“小公子,你家祖坟可真是挑了个好地方啊,险恶险恶。”松石子打量着这片的地形,眉头久未松开。
“这不是防贼嘛。”敲山客内里鄙视,瞧瞧人家祖宗多智慧,将墓地藏得那么好,可惜啊,最后还是自家人要来盗墓。
湛长风闻言瞥了眼姜微,姜微不敢直视,拉着老高扯话。
姜微叹道,他容易吗,为了让一小孩入墓,编瞎话编得他头发都白了,最后模糊地说“里面某个重要的门只有血亲才能打开”,才不叫他们起疑心。
湛长风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她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不适合进山,“去林中找个地方休息。”
“不远处就有村庄,要么今夜去借住一宿?”松石子对于在外安营扎寨不看好。
“村子里的人在搜山,此时撞上去不免叫人怀疑。”姜微把事情一说,众人都歇了借宿的心思
找了个背风的隐蔽角落,搭起三顶帐篷,轮流守夜。
这里的星空甚是明亮,一粒粒星子如恒河沙数,湛长风仰望许久,敛了神色,入帐休息。
翌日一早,一行人收拾东西赶路。
“这条路忒难记,拿了地图也没用,当时要是没有向导带路,恐怕就迷失了。”老高一边说,一边检查那会儿留下的暗号,确定方向。
“是极,这里的地形很有迷惑性,容易缺失方向感。”松石子叹道。
穿过时高时低的小道,敲山客注意到脚边被清理过的灌木,“近来是否有人走过?”
“它原是没有路的,还是一个月前被我们踏出了一条路来。”老高回道。
大家再不多话,埋头赶路,将近日上竿头的时候,老高说了句:“快到了。”
恰时树上蹿下一个人影,“老高,你们终于来了。”
他目光从几人面上划过,见到湛长风时一顿,拱手下拜,“参见公子。”
“恩,”湛长风无意识地转了圈拇指上的扳指,“带路。”
小赵也是接应之一,这次老高下山送崇明先,他留下守着墓口。
墓离此不远,没几步就到了,松石子走得快些,站在挖出来的盗洞口,弯腰捏起一些土,搓了搓放到鼻尖闻。
“好大的醋味,这里有夯土层?”
敲山客那边也用工兵铲撞了撞洞壁,坚硬十分,“看来你们之前是用醋腐蚀了夯土层,才挖的洞。”
夯土层通常坚如磐石,是墓室极为重要的一道防线,醋却能分解其中成分,小赵叹道:“可不是嘛,当时用了整整一大桶醋下去。”
湛长风望了眼已经看不出字样的尖头墓碑,眸色微凝,“老高,向导呢?”
啊?
老高楞了一下,道:“处理掉了。”
此事重大,万不可被旁人知晓,哪能让向导活着。
“他带你们到了这里?”
“没错,这边的人不受地势影响,找路准确,向导按着您给的地图一直带我们到这里。”老高压低嗓子,犹疑:“公子,有什么不对吗?”
湛长风摇摇头,走到一旁跟黄大仙道:“你去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让傀儡在后边跟着我。”
“好。”黄大仙三两下蹿入林中,不见踪影。
“四人到底是太少了,小赵,你随我们下去,老高在外接应。”湛长风说。
被点名的两人应了声,湛长风又问:“两位前辈,可以下去了么?”
“随时!”敲山客卸下肩上的粗绳,一端系在树上,一端扔入洞口,“我先下,松石子第二,小公子中间,另二位断后。”
敲山客。松石子二人动作极快,顺着绳子就爬了下去,不一会传来喊声。
“安全,洞壁湿滑,小公子当心了。”
松石子喊完,就见绳子一荡,一人直接落了下来,悄无声息。
他胡子一抖,倒是放心了几分,“原来小公子习过武啊。”
总算不是拖后腿,敲山客的眼神也缓和了不少。
湛长风哪里仅是习过武,三月前她还是后天大圆满的武道高手呢,只是经脉受损,散了一身内力。
这会儿没内力的坏处就出来了,五感不能封闭,墓道中的腐朽臭味和阴冷之感铺面而来,湛长风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好似万蚁噬心,整个人都不好了。
脏,实在是脏。
松石子两人只觉莫名冷了几分。
姜微小赵也下来了,湛长风压下暴躁,“地下的事我们不懂,两位前辈快快带路。”
“小公子,这可急不得,古墓中最多的就是要人命的机关。”敲山客正要摸出火折子,被湛长风阻止了。
姜微忙道:“别用火,用这个吧。”
说着掏出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
松石子二人对视一眼,噫,这一颗就抵得过他们的酬劳了罢。
出手如此豪气,那么墓中宝贝又该如何价值连城。
“刚刚我在洞口用明火试过了,墓中应无自燃迷障。”松石子道。
“还是用它照亮保险些。”姜微把夜明珠分了。
崇明先身上有腐蚀痕迹,他们怀疑墓中某个地方有腐玉。
腐玉十分神秘,若周围有明火靠近,就会产生大量黑烟腐蚀血肉,凡出现,必为墓中最强机关。
零叄那一行人中,倒斗高手。机关高手。武功高手具有,却还是落了一个全军覆没的下场,怎叫人不忌惮。
不管如何,都要做万全准备。
当然这一点没有告诉松石子两人,免得将人吓跑。
………………………………
第27章 异常
盗洞下面是一条墓道,积水至脚裸,敲山客持着夜明珠先行,哗哗水声连串,在这潮湿阴冷的墓道中勾起空洞的回响。
“一些机关已经被触发了,倒省得我们费心神。”敲山客说话间,前面出现一方形石坑,里面俱都是朝天的利刃。
湛长风看了一眼,没有血迹,料想以零叄一行人的实力,应该走得更远,不会在这种陷阱里出错。
背贴着墙,小心绕过坑洞,旁边有一车马库。
松石子在墙上摸了一会儿,细微的齿轮转动声响起,墓门缓缓打开。
“闪开闪开!呸!”松石子被门后扑来的沙石呛了一嘴,湛长风几人早就离远了。
“嚯,一墓室的沙子!”敲山客瞧着倾泄而出的沙,神色有些凝重,忽然眼神一拧,上前将两条臂膀插进沙中,拎出一具尸身。
“这是你们的人?”
姜微亦是脸色紧绷,“是我们的兄弟。”
“这不好办啊,”敲山客道:“他们怕是触发了墓室中的流沙机关,直接叫头顶倒下来的沙子给闷死了。”
“流沙机关工程极大,需将整整万千担的沙子置于顶上,一旦触发,连人带墓俱都毁掉,仅这小小车马库,没必要如此手笔。”
松石子接着敲山客的话道,“恐怕车马库后面有隐藏的重要墓室。”
再重要的墓室,如今被重沙淹没,想找也无济于事,且湛长风记得初始墓门外并无沙的痕迹,却有些凌乱的划痕。
当时应该是一部分人进到了车马库,中了机关,墓门自动关上,流沙倾泄。
但外面的人十有八九会尝试再次打开墓门,然他们没有这样做,说明他们也受到了某种攻击。
仿佛是配合她的思虑,往前查探的小赵连连挥手,叫道:“快来,这里有发现。”
车马库在两旁,按照一般的墓宫设计,前面就是主墓室或者前殿。
那墓室的两扇青铜门已经被打开了,室中央盘着一尊凶兽像,造功之巧,须发毕现,凛凛生威,它脚边还倒着一座鼎炉。
再环顾,四角各立着手持大剑的武士泥俑,身量足有一丈长,怒目圆睁地俯视着他们,墓室因此显得十分逼仄,加之浑浊的空气,让人倍感压迫。
松石子交代众人不要乱碰东西,自己举着夜明珠凑看高大威猛的凶兽像,“奇怪啊,好好的墓室,怎么放朱厌的雕像。”
“没准是墓主人的爱好。”敲山客顺嘴回了一句,端详起三面墙后的甬道来,“你们看这条。”
他指的是凶兽像屁股后头的墓道,黑漆漆无法判断尽头,却有凌乱的血迹从里面洒出来。
敲山客往里探了几步,手指揩过墙壁,面色大变,“这是。。。”
他把夜明珠举了举,视线中似有雾气涌动,“前面有腐玉机关!”
湛长风无多大惊讶,料想当时崇明先是走的这条道,“里面应该还有更浓重的黑烟残留,换条走罢。”
敲山客心神一紧,撇过湛长风,看着姜微,“小公子不知,你们也无察觉么,这墓实在是太邪门了!”
“流沙机关本就是世间难以达到的机关之一,诸侯王陵也不见得会出现,它倒好,连最神秘的腐玉也用上了。”
这时松石子吸了口冷气,蹭蹭退了好几步,目光盯着鼎炉,满是惊惧,“蛊,它里面装过蛊!”
“炉盖打开着,那些东西肯定逃出来了!”松石子踮脚四顾,恨不得悬空,不去沾到墓室里的一丝一毫,最好裹上每寸皮肤,连呼吸也闭了。
“什么蛊,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敲山客也顾不得腐玉了,急急追问。
蛊乃世间少有的秘术,中蛊的途径也是千奇百怪,说不得现在吸口气就将蛊种纳入体内了。
他们倒斗界里,宁肯遇到粽子,也不想碰什么蛊。
遇到粽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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