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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横北故人归-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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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柔往书房中走,坐在案桌前的凳子上,想了想,往书柜上找了一本杂记出来看,看了许久,心中始终静不下来。
她叹了几口气,把书往案桌上一扔,出来书房,往院外走。
路过回廊,路过庭院,路过假山流水,路过花园,转到了青书院外。
她手中拿着团扇,感觉脸上有些温热涌了上来,拿起团扇扇了扇,守在青书院外的小厮见了她,连忙福身请安。
绮柔摆摆手,想了想,柔声问道:“住在这里的贵客,可走了?”
那小厮低着头,一愣,贵客?什么贵客?最近哪有什么贵客?小姐难道说的是一月之前住在这里的贵客?
他沉思一会,开口道:“回小姐的话,贵客早已经走了。”
绮柔点头,看一眼青书院,转身走了。
等她再转到自己院子中时,阿曼已经回来了。
阿曼捧回了许多锦盒,那锦盒中全是她替小姐选的丹鹭楼新出的首饰。
绮柔笑道:“辛苦你了,那些首饰你看着摆放吧。”
阿曼领命。
绮柔按了按额头,头疼,身子乏累。
时日过得极快,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
绮柔近来想不透,世间为什么会有那样奇怪的事情?
那么,那么无缘由呢?
还有苏公子承诺了自己……
可日子越过越久,那苏凌峰却再也没找过她,也没上过门,就连封信件都没有,她心里有了不平、委屈。
那日他不是说了吗?他明白她兄长的意思?
她兄长的意思就是把自己许配给他,他们都发生肌肤之亲了,他就……就不对自己负责了吗?
不负责也行,大不了她把头发绞了去做姑子,可他是什么意思?
好歹给个准信啊?
她以为两人发生了肌肤之亲,男子至少该有所表示,可是那人没有。
她性子内敛,自己的事情不喜和别人说,可不代表她不会胡思乱想。
这么一憋着,憋久了,所有的不平和委屈都出来了。
夜间她躲在被窝里难受,白日她躲在书房里郁闷,还翻看许些书籍打发自己的情绪,可看着看着,看的全是负心汉的画册。
她又不自禁的找到许些两情相悦的画册来看,找到些相思的诗集。。。。。。
其中种种,她都把自己代入了个遍,可心中不平、委屈的情绪越来越多,苏公子的容貌在她心中越来越深刻。
又等了两天,等到第八天。
岳安书院那边的苏公子还是没有音信,她心中不平和委屈加深刻,她咬咬牙,一大早吃了两口燕窝粥,不准谁跟着,自己跑去书房在案桌上铺开宣纸写写画画。
悦仙阁的丫鬟们早都习惯她,自家小姐平日自己在府上转悠不喜丫鬟们跟着,就连贴身亲近的阿曼,也是出门了才会带她去。
水绮柔下令不许她们跟着,她们哪里敢起疑心。
绮柔俯在案桌上,自己研磨,自己铺开一张宣纸,拿起一旁的毛笔,想写些什么?质问他?
怒斥他?
她叹气,终于提笔,一手娟秀的小楷字浮现在宣纸上。
绮柔咬着牙,想着心中越来越深刻的苏公子,她借用前辈的诗句,写下“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写完后,她脸红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写?
她明明是气他连个音讯也没有的,可她就是这样写了,然后红着脸,也不写落款,也不写谁亲启。
等信干了,便折起来,拿出书房时常备着的信封打开,把信件放进去,装上,封好。
伸手拍了拍小脸,唤来门外的丫鬟,叫她去请阿曼过来。
小丫鬟领命,福了福身子,转身往外走,赶紧去请阿曼姐姐。
没一会,阿曼便过来了,绮柔把信递给她,红着脸道:“务必要把这信送到苏凌峰苏公子的手中,他应该还在岳安书院,你转告他,是你家小姐给他的,他会明白。”
阿曼有些惊讶,看了自家小姐一眼,点了点头,接过信件小心的放进怀中,福了福身子往书房外走。
院里走着,她心中疑惑浓重,小姐亲自给苏公子写信?小姐何时这般大胆了?
她虽知道小姐说过苏公子模样好,有些仰慕苏公子,可宁州城和怀州城的小姐哪个不仰慕苏公子?
她心里疑惑,可她对绮柔忠心,便没再多想,带着小姐的命令,出了水府,往岳安书院去。
走了一会,到了岳安书院。
岳安书院两边种了常青树,门口还有两个看门的狮师,阿曼鼓起勇气敲了书院门,
是书院打扫的婆子开了门,见是她,冷着你脸色突然变好。
这几日上门的小厮丫鬟小姐太多,他们有些不耐烦了。
“阿曼姑娘怎么过来了?可是你家小姐有事?”打扫的婆子开口道。
这婆子认识阿曼,阿曼是水府的大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怀州城就这般大,这么些年了,他们对她这个水府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眼熟的很。
怀州城的人基本都知晓她家小姐大名,一是因为水家是怀州城的粮商大户;二是水府的小姐容貌是一等一的好。
初此之外,每年四月份时,水小姐都会亲自领着丫鬟们给怀州城的百姓布施,甚至还会给他们送些碎银,布匹。
………………………………
遗忘…(七)
“严婆子,是我家小姐叫我来找苏公子的,还请严婆子带路。”阿曼开口道。
被唤做严婆子的妇人垂下眸子想了想,去年她家小儿子生了病,正好碰上水家一年一度的布施。
她家的事情被水家大小姐知道了,水小姐叫来了大夫给她家小儿看好了,又请人给她找份工。
说起来,她能来书院打扫的活计还是因了水家大小姐的福缘。
严婆子点头道:“院长交代了不准放任何闲杂人等进来,可我。。。不过水小姐是有什么事情找那苏公子吗?我这老婆子可以转达。”
阿曼点头,她这几日听说了岳安书院的事情,知道不能太强求。
她把信件拿出来,开口道:“这是我家小姐要交给苏公子的信件,还请严婆子转交。”
随后,她从自己香囊中拿出几两碎银子塞给严婆子。
严婆子接了信件,拒绝银子,她把信件塞进怀中,认真道:“阿曼姑娘,您请大小姐放心,这信件我会亲自交代苏公子的手上的,至于这银子,我这老婆子却不能要。”
阿曼看着严婆子,想了想,她不再勉强,“那我替小姐谢谢严婆子您了,我先回去了。”
“好。”
阿曼转身走了,严婆子左看右看看,见没人了,把门关上,护着怀中的信件往后院苏公子房子走去。
阿曼走的快,她今日也是幸运。
这几日这岳安书院的事情她早就听说了,说是因为苏公子过来了,这书院时不时便有小姐过来敲门想见见苏公子。
惹得书院中苏公子烦不胜烦,书院院长知道了此事后,气得吩咐院中奴才,不能放任何一个闲杂人等进来。
后来还惹得怀州城小姐们一阵埋怨,可埋怨也没用,这岳安书院出过的大人物不少,院长威严很大,她们只敢私下埋怨。
岳安书院后院中。
一个妇人往苏公子居住的厢房看了看,见没人,往后院的庭院找了找。
她是这的粗使妇人,平日干些打扫的活计,书院的规矩没大户人家家中多,她到处逛逛只要不去前院影响到书院中正在学堂的书生们便无妨。
苏公子是书院的贵客,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是知道一些他平时爱去的地方,严婆子想了想,往后院的庭院找了找,再往凉亭找了找。
正好,苏公子一人在凉亭中拿着一本书看着。
严婆子喜出往外,连忙跑上前去,向苏公子福了福身,把怀中信件拿出来递给苏公子,开口道:“苏公子,这是水府水家大小姐拖我转交给您的。”
苏凌峰放下书籍,看了一眼这个粗使婆子打扮的妇人,眉头皱了皱,水府?水家大小姐?
他搜索了一会,接过了信件。
严婆子见他接过了,开心道:“苏公子,那水府的大小姐长得跟天仙似的,心地还良善,她每年都会布施呢。。。。。。”
严婆子没再说下去,她也不知道水小姐到底找苏公子什么事情,可怀州城的姑娘小姐不都是仰慕他吗?那水小姐是不是也仰慕他?
总之在苏公子面前夸夸她是没错的。
苏凌峰挥了挥手,严婆子会意,连忙退了下去,苏凌峰见人走了,这才打开信件,见里面写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句如此露骨又明显的诗句,惹得他耳尖瞬间起了可疑的红晕,这水小姐?
他想起三年前在水府做客见到的那个小丫头,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只是不知,三年后的她,现在长成了何等芳容?
看了看手中的信件,这小丫头借用这般露骨的情诗给自己是何意?
他把信件收好,放进了自己衣袖中,拿起书本笑了笑,继续看着。
水府,悦仙阁。
阿曼站在绮柔身前,不紧不慢的把刚刚的事情原话说了一遍,绮柔没说话,阿曼口中的严婆子?
她已经记不面貌了,她想了想,开口道:“去,从我的账上支10两银子,再从我的小厨房取些糕点,派人送去严家。”
“是,小姐。”
严家,严家,绮柔早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模样了。
小厨房中,阿曼亲手拿油纸抱起几样糕点,一旁的小丫鬟开口道:“阿曼姐姐,这是要我送去严家吗?哪个严家?”
阿曼看了一眼自己刚刚交代的这个丫头阿梅,开口道:“严家住在怀州城城郊区南边严家村,家中有一个老母亲还有两个幼儿。”
“他家儿媳妇在岳安书院中做粗使婆子,去年小姐还带咱们去布施过,你去找水管家,派人送你去,就说是小姐的意思,水管家应该是知道具体位置。”
那丫头点点头,想了想又道:“这还不是布施的时间,怎么小姐又送东西出去?”
“别多嘴,小姐的意思岂能是你我能猜的?”
“好姐姐,是是是,我错了。”
“赶紧去吧,别耽搁了。”
阿曼把糕点递给她,催着那丫头快走,那丫头领命,跑腿了。
晚间阿梅坐着府上马车回了水府,她没来的急赶上饭点,有些饿急了。
幸好小厨房给她留了饭菜,她几口吃下,想到今天的日子,她连忙往青书院跑。
青书院守门的小厮木绵是她老乡,两人是一个村出来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早已暗生情愫,还互相通了心意。
今天是小厮木棉生辰,她今早本想早点忙完陪木绵过生辰。
可阿曼姐姐临时交代了她事情,她不敢推辞。
阿梅到了青书院,见木绵还守在门口,她心疼的跑上去,从怀中拿出早就绣好的钱袋递给木绵,温柔道:“木绵哥,祝你生辰快乐,这是我送给你的。”
木绵老早就见到是她,笑着接过钱袋,开口道:“谢谢阿梅妹妹。”
阿梅羞涩的低下头:“今天我本来想早点过来给你庆生辰的,可阿曼姐姐临时交代了我事情,我便去跑腿了。”
“没事,现在也是一样的。”
“嗯。”
阿梅抬起头朝木绵笑了笑,想了想开口道:“等两年,我就求了小姐,把我许配给你。”
木绵一听,脸色一红,羞涩道,“好,我已经攒了许些银子了,先准备好聘礼。”
阿梅低下头羞涩道,“谁叫你现在准备聘礼的?”
“那什么时候准备?”
………………………………
遗忘…(八)
木绵望了望附近,见没人,他伸手捉住自己面前的阿梅的小手,开口道,“跟我去一处坐坐。”
这个时辰,他本来已经可以歇下了,可他不见阿梅过来寻自己,才多等了许久、守了许久。
阿梅点点头,两人去了自己的小小根据地。
他们的根据地在水府一处荒废的院子假山处,两人到了那处,木绵坐下,阿梅坐在他身侧,气氛很好。
木绵拿出自己钱袋子,递给阿梅,“这个月我的月钱给你,你去添两支时新花样的花簪。”
阿梅摇摇头,推辞道,“小姐那时新的簪子多,簪花也多,她每月月初就会赏赐我们这些做丫鬟的一些簪花和簪子,我首饰盒中已经有了好几支,不用买新的。”
“可小姐赏的是赏的,我想送你,是我的心意。”
阿梅摇摇头,“木绵哥,咱们攒点钱,等以后成亲了会有其他用处。”
木绵盯着阿梅,叹了一口气,开口道,“苦了你了。”
他心中无奈,小姐的赏赐的东西再好,也不是他买的啊,也不是新的。
“不苦。”
阿梅摇摇头,“小姐人好,温和大方,从来不会向我们这些下人发脾气,小姐性子虽然喜欢独来独往,可对我们确实是不错的,我能伺候小姐是我的福分。”
木绵点头,他接触过大小姐,知晓大小姐的为人,提到小姐,他突然想起前几日小姐过来向他的问话。
他疑惑道,“住在咱们府上的青山院的贵客是上个月的事情,小姐前几日突然跑过来问我,住在这里的贵客,可走了?我愣了许久,疑惑的很。”
阿梅皱了皱眉头,也有些疑惑道,“这个月咱们府上不是没来过客人吗?小姐莫不是问的是上个月的客人?可上个月的事情,小姐前几天问?”
“我也不知道小姐是何意思?我记得前些日子小姐从外面回来,一觉睡到第二日,阿曼姐姐去喊了几声,见小姐没醒,不敢再去喊她了,我还从未见过小姐一觉睡了那么久。”阿梅开口。
“是哪日?”
“算算,好像是八九日前。”
“小姐也是八九日前来问的我。”木棉开口。
阿梅摇摇头,想了想道,“那日阿曼姐姐说小姐许是和那江家小姐逛累了,才睡了那般久,没让消息传到前院老爷那去。”
两人对视一眼,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出什么头绪。
木绵想了想到,“算了,也许只是小姐想起一月前那贵客所以才随口问了问,小姐的事情,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如何好说?”
阿梅点点头,“也是,想想公子那次大发雷霆。”
木绵赶紧捂住阿梅的嘴,小声道。“嘘,我们说些别的事情吧。”
“嗯。”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会意。
他们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说起了其他事情。
内宅大院里,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就算怀疑什么,也要装傻充愣来明哲保身。
夜色晕染开来,慢慢逝去。
一天又一天,秋季是一年中绮柔最喜欢的季节。
后院花园那南角边种了一片果园,种果子都熟透了,有秋桃,橘子,柿子等等。
绮柔穿着素色罗裙,提起步子往自己兄长书房中走。
她远远的就见大开的书房中案桌前,一位穿着暗黑色锦袍的男子手里拿着书本。
绮柔走进了些,今日她还未等到苏凌峰的回信,心情有些烦闷,刚刚在后院转悠,看见那么多红彤彤的柿子和黄灿灿的橘子,心情好了不少。
她想到果子都熟了不少,摘下来大伙尝尝可不乐哉。
平日每年这种事情都是兄长在打理,她思来想去,还是来请示兄长。
守在书房外的书童见了她,连忙福身请安,绮柔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这么一动静,书房里的人已经抬起头发现了她。
绮柔见自己兄长已经发现了自己,脸上带着笑,一步一步走进书房,“绮柔向兄长请安。”
水公子点点头,水公子名叫水纪乐,年岁二十九,他穿着一身暗黑色的锦袍,两边衣袖绣了金色花纹,相貌俊美,仪表堂堂。
他见是绮柔来了,把书本放下,“坐吧,今个怎么过来了?”
“兄长,我想去摘咱家那果园的果子尝尝,我是来请示兄长的。”
“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不用专门来请示我。”
水纪乐视线停在绮柔身上。
“谢谢兄长,那我告退了。”
绮柔拔腿就想跑,可被水纪乐喊住了。
“先帮我研研磨吧,我正想练练字。”
“好。”
绮柔碎步走到案桌边,站在自己兄长身侧,开始帮自己兄长研磨。
水纪乐吸了一口淡淡香味,不动声色的拿起笔,摊开宣纸,沾沾墨汁,开始练字。
阳光从书房的窗户中透进来,屋外静悄悄的,屋里一男子正在练字,身侧一个容貌上好的佳人正在替他研磨。
从外头看,便是一副红袖添香的画面。
守在书房外的书童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他连呼吸都压低了,就怕影响到书房里那两位主子。
案桌前,这么一研磨一练字便到了午饭时间,水纪乐叫了饭菜摆到书房中来。
他这书房不算大,右边摆了书柜,书架,以及挂画,相通的后面有一卧室,是他平日看书看累了歇息时所住的房间。
主子一发话,饭菜很快就被摆在了书房中,摆好后,下人们一一下去,就连那书童,水纪乐都喊他下去自己用饭去了。
两人坐在对面,水纪乐吃着口中饭菜,时不时给自己倒了一盅酒喝了喝。
绮柔吃着饭,看见他喝酒,劝说道,“兄长,您别老喝酒啊,伤身体。”
水纪乐看着眼前这张娇颜,开口道,“这酒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绮柔一愣,“兄长想让我喝,我就喝。”
水纪乐眼底暗了,他给绮柔倒了一盅酒。
“尝尝,这还不错,是新酿梅子酒,很香甜可口。”
绮柔点头,拿起那盅酒喝了下去,喝下后,水纪乐又给她满上。
绮柔喝了第二盅喝,已经有些晕厥。
她天生不胜酒力,只要一沾上酒水就会晕厥。
绮柔眼里的兄长,变成了两个,又变成了三个,又变成了四个。
她头晕的很,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
遗忘…(九)
水纪乐自己喝下一盅酒,眸子暗了又暗。
他起身,一把抱起绮柔往书房相通的卧房走。
走近卧房,把门带上,把人放在罗床上,小心翼翼的替她脱掉绣鞋,他坐在床头边,静静的看着已经醉晕过去的美人儿。
水纪乐看了她许久,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小脸,可伸到半空中又收了回来,眼里全是痛处,嘴里小声的喃喃着,“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他不是她亲哥哥,从来就不是。
她不是水纪乐的亲妹妹,他们连一丝丝血缘关系都没有。
比如,他水纪乐,其实不姓水,他姓许,他不是什么粮商,他家世显赫,远在京城,家里兄长世代手握兵权,镇守边疆。
比如,她水绮柔从来不姓水,也不是什么粮商的妹子,她出生高贵,非寻常百姓人家。
房间点着熏香,是她喜欢的味道,良久。
水绮柔才从晕醉中清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事物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她爬起身子,按了按头穴,这是兄长的书房卧室,她记起来了,中午她是喝了酒?
她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下床找鞋子穿好,走到门边推开房门。
水纪乐还在案桌前,绮柔喊了一声:“兄长?”
水纪乐回过头来,看着她道:“醒了?还要不要去摘果子了?兄长陪你去。”
绮柔有些朦胧的摇摇头,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头穴,有些尴尬道,“兄长,我先回我院子了,改日再来看您。”
“好。”水纪乐掩盖住自己眼中不舍。
绮柔福了福身子,往外走了,她心中尴尬不易,怎么和兄长一同吃饭就喝了酒?
她还醉的不省人事了?还在兄长书房中卧室睡了一觉?
她已经不小了,男女有别,哪怕是亲兄妹也要注意分寸。
除去家宴和节日,她基本很少见到自己的兄长,更别说一起吃饭了。
兄长平日很忙,忙着家中生意,她与兄长好几日不见也是正常。
可今天兄长劝她喝酒?
她摇摇头,想不透,从前兄长可没劝她喝酒。
水绮柔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到软塌上歇息了一会,想了想,唤来阿曼,想问问那苏凌峰回信件没有,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她突然想到柿子,喊到阿曼,她开口道,“我已经向兄长请示了去摘果园熟透的果子了,你带着咱们院里的丫鬟婆子们做好准备。”
“我看天色还算早,先去摘一些,摘的先挑选一些给兄长送去,再挑上一些明早往江小姐她们家中送上一点,剩下的咱们府上留着自个吃。”
听见摘果园的果子,阿曼露出愉悦的笑容来。
她轻快的给小姐福了福身子,笑着道,“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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