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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横北故人归-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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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圆恍选
网民们看见这条微带桃色的新闻,大肆讨论,把两位曾经小姐推向风头浪尖。
一栋别墅里,有个女人正在悠闲地喝下午茶,看报纸。
如今大仇终于得报,杨蓝和丁敏躺在医院生死不明,她打探过了,就算杨蓝和丁敏脱离了危险,恐怕离植物人也不远了。
想到这里,她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心情极好。
“小瑜你到底啥时候结婚啊?我看那个什么姓叶的对你还不错,人也不错,你试试看吧,你都多大了啊,到底啥时候结婚?”妈妈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吓她一大跳。
“女人啊,总要成个家,有个家有个男人给你依靠,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
“我都打听过了,那位姓叶的自己能力好,把叶氏企业经营的很好,是有才有貌的精英,你看看,他天天亲自来咱们家门口送花,这么有心的男人少啊。。。。。。”
“小瑜啊,你就听妈一句,和他试试吧,你就让你妈舒心啊,你这辈子不结婚,我死都不瞑目,我死都担心你,你说我图个啥?我不就是图你成个家,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吗?”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看看你那些大学同学,中学同学?有几个没结婚的?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一个了,都会叫奶奶了,你呢?你以为你还小啊?”
“你今年都三十三了啊,女人到这个年龄还不成家,你到底是想干嘛?挣钱挣钱,整天想着挣钱,挣那么多钱干嘛?咱们日子过得去就行了,最重要的是一家子热热闹闹有人啊。”
“我说你到底啥时候结婚啊,你。。。。。。。”
陈怀瑜放下茶杯,回头看了自己妈妈一眼,开口道,“妈,明天我要出门旅游,你和爸爸去不去?”
“你要是实在闲的慌就去弟弟那里吧,去给弟弟那玩玩吧。”
陈怀瑜的弟弟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和陈怀瑜住在一个城市,但不是一栋别墅。
陈怀瑜为了将来的弟妹着想,给弟弟买了一套别墅,以后他要是结婚了,就和弟妹好好过吧。
至于爸妈?跟她过也行,不想的话,那就住其他别墅吧。
反正家里房子多,住那都成。
“哎,你这个孩子,妈妈就是想你早点成家啊。。。。。。。”陈母喋喋不休的开始崔婚。
陈怀瑜有点心烦的站起身子,往自己房间走,边走边开口道,“别总说找个男人依靠,找个男人依靠,我是少了吃,还是少了喝?你女儿现在过得不好吗?为什么要找个男人膈应我?”
“你总是我不结婚让你心里不舒服,那我结婚了,我心里不舒服去和谁说?说难听点,你心里不舒服管我什么事?你养我到大,我养你到小,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总不能为了你心里的舒坦,我就要让自己不舒坦了?”
“妈,你是你,我是我,我尊重你是我妈妈,但是你不能决定我的人生。”
“妈,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我这辈子不结婚了,随你怎么说,明天就去旅游,你爱去不去,反正你有爸爸陪着,家里也有这么多保姆,我不担心你们二老。”
说完陈怀瑜走进自己房间,把房门关紧,开始整理衣服。
她这一生就没打算结婚了,也没打算成家了,一个人好好过不行吗?反正现在手里有钱,车里有油,家里有米。
爱怎么过,怎么过。
“哎,你这个孩子,怎么说话的?我看你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你是怎么说话的?”
陈妈妈在外面差点气红了眼,她是个略微传统的女人,观点里女人结婚成家生孩子太正常了,也是应该的。
“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啊,哎。。。。。。”
陈妈妈在门外面叨叨絮絮。
陈怀瑜在房间里收拾着衣服,收拾好了,提着行李箱才开了房门,“什么为了我好?每次都说为了我好?妈,你想想,我嫁给一个我不愿意的人我会开心吗?”
“再说了,你当初怎么不嫁给别人,偏要嫁给我爸?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啊,想和他过日子啊。”
“可是吗,我就没有遇见想过日子的男人,或许将来会遇见,但那也等将来再说吧。”
“我再和你说一次,以后别老催婚了,您一催婚,不是你生气就是我生气?何必呢?”
陈妈妈看着自己女儿提着行李箱的动作,疑惑道,“你这是要去哪?准备去哪?”
“去玩啊。”陈怀瑜拖着行李箱往外面走。
今天天气极好,就算是秋季她也不讨厌了,这个秋季她突然好喜欢啊,她要去祖国的大好河山走一走,看一看,把没去过的地方都去一遍。
岁月静好,晴空白云,未来可期。
………………………………
唯一(一)酒楼侍女VS捕快
江南某个取名为卢江的小县上有个酒楼,此时里面的人正来来往往。
一个穿着粗布棉裙的侍女正在酒楼后院洗刷碗筷忙忙碌碌。
她叫严秋落,在这家酒楼做工多年,一直本本分分。
不过今天这是她在酒楼忙碌的最后一天了,昨晚她已经跟酒楼老板娘辞了工,结了账,做完今日,就回家。
然后好好等那个人的出现,那个人的到来。
酒楼生意很好,二楼有包间,老板娘自己做出的菜品花样多,味道好。
卢江县顾名思义,依山畔水,有一条江流贯穿整个卢江县,县外郊区有个码头,来来往往人流量不小,这家颇有名气的酒楼因此颇受欢迎,每人来来往往吃饭的客人很多。
忙碌到下午,严秋落便跟老板娘打了招呼,辞行。
她背起昨晚就打包好的行李走了,往县上一走,走到南边一角落,总算是到了严家。
严家在县城最南边是一家一进一出的小院,院子不算太小,正房三间,左边灶房一间。
右边空出来的地方被当年的严父严母种了些花草,院中间有口井,院后面是块不小的空地,盖了茅房和杂屋,中间留出的空地当年严父种了些瓜果蔬菜。
严秋落心中升起一阵苦涩,站在有些荒凉的家中,看着里面的一砖一瓦,仿佛自己还是那个小小的人儿,父母健在,一家和乐。
她叹了口气,一行清泪掉了下来,这院子是当年严父严母在时盘下来的,她在此地出生,在此地送走了严父严母,而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12岁时,她的父母双双因病去世,看病抓药葬礼花费不少,家中所剩不多,她收拾了包袱去县里找活干。
然后便是在酒楼做了三年半的打杂侍女,她主要负责打杂,洗刷碗筷,打扫卫生等扥,工钱没其他端菜倒酒的侍女和小二多,但也省去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酒楼人源复杂,又有许些是码头那边中转过来停留的客人,什么样的人都有,早年是酒楼老板娘看在跟她一个县城上的,昔日也算是跟她爹娘相识,她年纪又不大,才让她做了打杂的工。
她也感激茶楼老板和老板娘,他们都是和善的人,三年半来待她们这些侍女都还不错,并不曾克扣工资,打骂过一二。
严秋落用衣袖擦了擦泪水,打起精神来,开始收拾家中。
收拾到天黑,点了每年过年时自己回家备着的蜡烛,直到天渐渐微亮,才彻底收拾好,生了火烧了热水把自己全身上下连着头发丝都洗的干干净净,用包裹里带回来的干净干帕子包着未干的青丝一觉睡到响午。
还是被饿醒的,她打起精神来,穿好衣服,拿了些钱,上街买了许些东西,柴米油盐酱醋,瓜果蔬菜种子等等。
买回来后一一放好在灶房,便开始生火熬了点白粥准备晚上喝,逛街时,她早就买了个烧饼垫了肚子。
灶房里的火正在燃着,此时已经是10月中旬了,江南的小县城雨水多,冬天湿冷,她还要备些炭。
灶房里小火熬着米粥,她从后院杂屋拿了锄头过来把后院地翻了一些,想种些白菜萝卜过冬吃,她身上银钱不多,做工几年攒下的工资也就10两银子,加上从前家中剩下的5两,这已经是全部家当了,算算时间还有一个多月那人就要出现了,她得在这之前准备些东西。
严秋落想着要准备东西那就需要银两,她想了很久,也只得出一个做小本买卖法子。
芦江县城郊外是码头,人来人往多,做些吃食去卖卖也能挣点小钱,可那边早就有妇人做了各种吃食了,她今日能想到的法子,别人早想到了,严秋落叹了口气,想了想,自己要不做点糕点去试试?
在酒楼多年,也见了许些糕点,东施效仿也能做出一些还算过的去的糕点的,再说那码头中转的,总不能全是有钱有势的去县城上酒楼吃的起饭的啊。
说做就做,严秋落又去了一趟街道,买了许些糯米粉,白糖,红豆等。
她烧了热水,开始试着做糯米普通糕点来,家中本就有蒸笼,虽有些久,洗干净的还是能用,试了两天,每次只做一两个,她自己吃的牙都有些甜腻了,可到底做出了还算过的去的红豆糯米团子。
她买了许些油纸,找了家中的竹篮洗刷干净,晒着好,三天后,开始了在码头卖红豆糯米团子,她卖的2文钱一个,3文钱2个,5文钱3个,生意陆陆续续还过的去。
一个月后,倒也挣了1两银子,严秋落开心的要命,这可比她做工强多了,她又从私房钱里拿出两两银子去买了两匹淡绿色粗布一匹白色棉布一匹青色粗布和一些棉花,买了些普通的药材,还买了些粮食和炭,然后便开始在家中给自己做衣了。
花了10来天的时间,到底做出了几套成衣,做衣服的同时,趁着太阳出来把家中旧被子被单晒了又晒,改拆洗的拆洗。
直到后院的菜地白菜和萝卜已经长出不矮的嫩绿芽,终于迎来了11月中旬。
这天白日严秋落早早把家中打扫干净,换上干净新缝制的淡绿色罗裙,她长的像严母,一张小脸洗干净了,十分秀美温婉,又因着这几年辛辛苦苦做活,身段保持的苗条又纤细。
若不是她父母双亡,成了孤儿,她的人生也会像这小镇上其他家姑娘那样,只可惜人生永远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发生。
到傍晚时,她特意在灶台温着一锅粥,还温着热水,她把发篦取下,洒下三千青丝在油灯前静静梳着,等了许久。
夜色越发浓重,总算听见了一声跌落的声响,她连忙放下木梳,跑去后院,一个昏迷在地的男子掉在后院空地上。
她跑过去扶住他,哽咽道:“陈峰。”
陈峰,她一心一意等待的男子,前世她心仪的男子。
她艰难扶起陈峰,扶上自己的大床上,打了热水给他擦拭。
她摸了那男子的俊脸一遍又一遍,嘴里喃喃着,终于等到你了,终于终于等到你。
………………………………
唯一(二)
他们的故事,其实说起来,算不上什么惊天动地泣鬼神。
前世,11月中旬的卢江县,很是平凡的一日下午。
严秋落从酒楼告假,想回家看看,顺便休息两天。
这日,她回到家中后,收拾房子收拾了许久,一直到很晚。
夜里还没睡,突然在后院听声响,跑到后院一看,有个晕倒的男子,那个男子就是陈峰。
因为在酒楼要做工,她每日只能早早起床烧水做饭,自己吃过饭后,又强行弄些温水、米汤给陈峰喝下,然后迎着江南清晨微雨露的去酒楼。
夜里还要硬着头皮走夜路回家中,烧水做饭,吃下饭后,又强行喂陈锋喝些温水,米汤,屋里烧好炭火。
为了照顾他,她第二日专门告了假,请了大夫给陈锋把脉。
那白胡子老大夫说他不过是中了迷香罢了,等两日药劲过去便罢,她才放了心。
等到第三日时,陈峰醒了过来。
他发现自己这个救命恩人有些奇怪,晚上洗漱好后是个眉清目秀姑娘,早上出门前又是个邋遢的姑娘。
相处了许久后,他才知了她一个孤女。
一个孤女在这世间生活,本就不易,而她美貌说不定会招来祸事,她这般故意邋遢的出门,想必是出于无奈。
他心疼她,怜惜她,两人渐渐生了情愫。
没多久,就互相表明了心意。
后来陈峰告诉她,他要回家中一趟,禀告家中,再准备办些事情,半月后便回来求娶她。
可谁知陈峰一去不复返。
严秋落从年底等到第二年初都未见陈锋回来,年初初春十分,她穿上干净崭新的罗裙,自己去了德州。
去找陈家,倒是真让她找到了,可府里老夫人告诉她,陈峰早已经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陈锋为了避开她,早就带着新婚娘子去游山玩水了。
严秋落如同五雷轰顶,心如死灰,跌跌撞撞回了家中,一把大火焚了家院也烧死了自己。
她少时丧父丧母,身边再无可依靠之人,这卢江县,本就是父亲当年带着她母亲来的定居的地方,至于老家在何处,有无叔伯,她一概不知。
许是年少爱慕一人太过容易,也许是自己无一依靠,原不过照顾了他几日,又相处了几日,她一颗芳心就牢牢挂在了他的身上,连身子一并给了他。
几年酒楼做侍女讨生活的经历,看尽了人情冷暖,遇见陈峰后,她以为遇见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却不料原是个负心汉。
母亲走时,她不过才十二虚岁,并未教她如何忘记负心汉,如何从失意中走出来,可能是严母也不会知道自己走的那样早,闺女会受情伤。
那日从德州回来。
严秋落恍恍惚惚之间,看着家中小院,想到父母,想到陈峰,她苦笑,这世间再无她可恋之处,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早早去了阴曹地府一碗孟婆汤忘却前尘往事,重新投胎做人。
是夜,她亲手一把大火燃了小院,也燃了自己。
可本以为到了冥府,喝了孟婆汤投胎转世便罢了,谁曾想死后还不能转世投胎。
那孟婆硬是不给她一碗孟婆汤,只说是她的命数还未到,冥王又不知去了何处,她想申诉都没法子,只好在冥府飘荡。
直到某日,尘依大闹了冥府,事情才有了转机。
轮到严秋落重生那日,一身白衣的尘依从冥府后花园中走出来,她的背后远方是漫天的白雾,近处两边种满了黑色藤蔓,冥府刮起大风来。
她看见东尘依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来,指着冰冷的鬼差身侧自己道:“你叫什么名字?”
严秋落抬起头,大胆的朝尘依看去,愣在哪里,迟迟未上前。
秋落被身侧鬼差提醒,才反应过来,跟着东尘依而去。
神女背影飘然绝世,严秋落揉了揉眼睛,有些惊叹的想,神女到底是神女,比她们这些人界的女子好看多了,也比冥府那些女鬼差好看多了。
也许秋落她永远不会知道,神女美的确实多,可并不是所有的神女都有尘依那般美貌,人界的女子也不错,冥府的女鬼差也不错,错就错在,她所见到的神女是六界出了名的美人儿,五官以及气质以及身姿,世间所有美好的词用在这样的美人儿身上都不为过。
可她这一生,错就错在,拥有倾世容貌上。
尘依来冥府的次数多了,渐渐也熟悉了起来,冥王虽是个脾气不好的男子,可尘依若不去招惹他,他也不会找尘依的麻烦,因此,次数久了,尘依也在冥府逛逛。
尘依一直走到冥府后花园的石凳盘坐下,看着随着自己而来的女子道:“坐吧。”秋落心中忐忑,到底是听话的坐在了尘依的对面。
“你叫什么名字?”
“禀。。。神女,小女子姓严,闺名秋落。”严秋落垂着眸子不敢看神女。
尘依点点头,开口道:“先说说你生前的事情。”
“是。”
尘依一边听着严秋落生前的事迹,一边捏了法术,命数的册子呈现在自己手中,她随手打开,找到严秋落,开始看起来。
听了严秋落说完自己死前的经历,尘依微微叹了口气,有些叹息惋惜,眼前这女子,一身衣物朴实无华,可气质却并不差。
她父亲严少清本是京城世家庶公子,血液里确确实实流着世家贵族血液,年少时与是家族中死对头的世家王家庶女王妙琴相爱。
两人爱的轰轰烈烈,却得不到家族认可。
两人都是性情刚烈之人,自请脱离家门,许是因为本就是家中不太受宠的庶子庶女,主母仁慈倒是很快放了他们脱离家族。
后来两人一路来了江南卢江县成亲隐居,过起了平平淡淡的日子。
王妙琴生下严秋落后,严少清心疼自家夫人生产之痛,决定不再要孩子,因此两人只有严秋落一女。
从手册上可以看见昔日的幻影,那对夫妻当年也是何等风采,虽是京城世家庶子庶女,可那从小的吃穿用度教养礼仪,并不是寻常人家比得起的。
尘依叹了一口气,若是那对恩爱眷侣还在,怎么会让自家宝贝闺女沦落去酒楼当侍女?
………………………………
唯一(三)
若是他们想的到自己会那么早双双生病去了,怎么会不为严秋落寻几条后路?不为严秋落以后的生活做打算?
严秋落又怎么会成为孤苦伶仃的孤女?
即便当年严父严母已经和母族脱离关系,可严秋落到底还是严家血脉。
世家门阀的血脉,无论如何也不会不想让她沦为一家酒楼打杂的侍女。
至于严秋落与陈峰的事情,陈老夫人给的那般说辞,要是严父还在,拼了老命怕是也会给自家闺女讨个公道。
东尘依又看了看手册上关于严秋落和陈峰的命数,合上手册。
手指一点,一面镜像暴露在秋落面前,东尘依开口道:“你且看看你生前所发生的事情中,还有一些你不知晓的。”
严秋落点头,看着东尘依施法幻化出幻境。
那幻境之中,是陈峰回家后,确确实实告知了自家父母和祖母,要求娶卢江县的严氏女子,陈父陈母一听,有些摸不着头脑,哪来的严氏女子?出生哪家?父亲是什么官职?母亲是哪家小姐?
陈父陈母只好连夜派人去卢江氏一打听,打听到自己儿子口中要娶的严氏女子是个孤女,自然是不愿意的,他们好歹也是官宦之家,陈峰也有官职在身,怎么能娶个那样的姑娘?
就算是给陈峰做妾氏,他们都觉得不够格,何况是做正妻了。
陈父陈母因此不愿,极力阻止拒绝儿子的提议,想要另给陈峰挑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
可陈锋却是不愿意的,他生来性情洒脱,刚烈至极,若是不能娶自己心爱的姑娘,还要娶别家的小姐?
那他还不如绞了头发上庙里去修行算了。
那日他跪在陈父陈母房门外求他们同意,房内陈父陈母气的半死,可也心疼他跪了那般久。
他们夫妻只有陈峰这么一个独子,向来是极其溺爱宠爱的,也是因了数年来的溺爱宠爱,才让陈锋有所错觉,觉得自己只要都坚持就能让父母同意娶严秋落。
陈父陈母想了一夜,见第二天清楚儿子还跪在门外,他们只好使用软方法,硬的法子不行,只能用软的方法了。
陈父为了让他知难而退给他开出条件,故意派他去调查一件案件,若是成功了,便成全他和严氏孤女。
那案件本就极难,是上头主子派他们查了好几年也没查出个音信,而且其中牵连众多,根本就没那么简单,有脑子的也不想轻易蹚那浑水。
可没想到,陈锋却是真的去了。
查询途中种种险峻暂且不说,后来他确实成功了,查出了个缘由,可回程半路上却中了剧毒。
剧毒要命,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想到卢江县的严秋落,红了眼眶。
他这一生可能注定如此短暂,到底是要辜负她了。。。。。。
和她相处那般久,他是有些了解她的,知道她和自己一样性子刚烈,他害怕自己死后她刚烈的跟着去了,连忙叫来随从写下一封信,信件写完后,撒手而逝去。
死后他父亲和母亲后悔不易,可已为时已晚。
倒是儿子最后一件心愿,他们将就着算是办妥了。
陈锋那信遗书信件上求了自家爹娘,若严秋落找上门,还请爹娘不要告诉严秋落,他已经去了。
陈锋还说,宁可告知是自己负了秋落,让她恨自己,也别告诉她自己去了,他希望她好好活下去,往后再找个疼她护着她的相公。
还请求爹娘看在自己的份上,暗中照顾秋落。
可他哪里知晓,自己作为陈家的一脉单传,对于爹娘来说意味着什么。
陈峰的父亲是德州守备,卢江县归德州管辖,他以为求了父母好好照顾秋落不过是顺手的事情。
却不曾想,陈家因为失去他,把责任全部都怪在了严氏女身上,不暗中对付她,还照着陈锋写的信骗了严秋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还想要陈府去照顾她?去保护她?
陈府如何会照顾她?
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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