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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横北故人归-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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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说到这里,白胡子大夫见她没再说什么,也不好追问了。

    大夫一走,高悸带着严秋落随后拿起行李,准备搬家。

    这里还是德州管辖内,不算安全。

    他们要去远一些的地方。

    拿着行李,外出准备去城门口叫一辆马车。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小,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有个算命的走在街上,瞥了一眼高悸,又瞥了一眼严秋落,皱起眉头,心里有些惊讶。

    很快,他拦住二人,望着高悸,又望着严秋落。

    他像是半疯半癫一般,盯着严秋落道:“夫人容貌倾城,应当富贵安康,怎么如今弄成这番模样?连相貌都破了?命脉也改了?”

    说完他掐指一算,大惊。

    望着严秋落哆嗦道:“夫人命脉改了应当是好事,只要夫人按照自己的心意走,一定会心想事成。”

    严秋落皱起眉头,高悸有些生气,把这半疯半癫的老道赶走,最后带着严秋落坐上城门口的马车,扬长而去。

    那半疯半癫的老道也坐上一辆马车,跟随两人而去。

    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

    高悸早就察觉到了那老道还在跟踪自己和严秋落,没感觉到什么杀意,也就任由他跟着。

    马车一路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很快来到了幽州。

    幽州,离京城有点近,不似德州那边远了。

    在幽州一家客栈住下后,高悸带着严秋落去找了医馆看伤,这些日子,一直奔波着,每到一个地方歇息时,就找医馆给她看伤。

    她伤势已经好的八九不离十了,额头上之前结的痂已经自动脱落了,留下的疤痕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

    本以为会留下两道很深的疤痕,可没想到结的痂掉落后,只有淡淡的伤痕,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什么。

    高悸请医馆的大夫给她看完隔壁上的伤势后,给她开了一些药膏来摸额头上的伤疤,这位大夫医术好像高明许多。

    他幽幽的开口道:“把这药膏摸上去,坚持十日之久,应当恢复如初了。”

    高悸点点头,严秋落也高兴的点了点头。

    那有女子不在乎自己容貌的,何况。。。。。。

    何况她最近越来越在乎高悸的看法了,高悸虽然说不在乎,没关系,可她在乎啊,她想漂漂亮亮的和他在一起啊。

    现在伤疤好的差不多了,她实在高兴。

    从医馆出来,她抓住他的手道:“真好!”

    高悸也高兴,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夫人,咱们现在就去吃饭。”

    严秋落一听,白了他一眼,随后两人去酒楼里吃了饭,回到客栈后,严秋落开始和他商谈找个地方安家。

    两人赶了这么久的路,也是该找个地方安家了,总不能一直这样赶路吧?

    高悸点点头,问她对这个地方还满意吗?

    她心里是满意的,可是幽州也是繁华的地方,万一有那个什么刘盈盈的眼线怎么办?

    她不知道刘盈盈会不会放过她,可总要注意些才好。

    严秋落考虑了很多,才提议道,两人要不找个偏僻的村庄,隐居起来?找个风景好的村庄,找个好地方隐居起来。

    高悸应了,第二天就去打听有没有偏僻的村庄。

    打听了几个,他却一个也没选,而是带着严秋落赶路,越赶越偏僻,最后上了山。


………………………………

唯一(三十四)

    这座山上有十几户山民,见来了人还赶着马车大包小包的,有些惊讶。

    高悸编了一个完美的理由,和山民买地买房子,最后以十分快的速度在这里安了一个小家。

    山村里早上一轮叠一轮的鸡叫把人吵醒了,逼得严秋落睁开眼睛。

    她翻身起来,看着这个小土胚屋,屋里整齐干净却极其简陋陌,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和高悸已经来到山里住下了。

    这是他们买的房屋,三间房加左边一间小一点的灶房。

    中间的那间房屋做堂屋,可以在里面吃饭、待客,旁边两间房他们暂时一人住一间,等自己和他成亲了,就搬进一间房,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孩子就住空出来那间房。

    想到这里,严秋落脸红了又红,她摸摸自己的脸,抓着薄薄的被子,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一个女儿家,总想着嫁人干嘛?

    她赶紧起来穿好了衣,穿戴整齐后,头发还有些散乱,她摸了摸凌乱的发丝,咬咬唇想给自己绑上一个妇人发篦,可两人还没成亲啊,也没和这里的山民说他们是夫妻啊。

    她想了想,还是梳了一个未出阁姑娘的发篦,这才勇气推开门。

    推开门便是一个小院,四周用木篱笆围了起来,院子里空落落,没有鸡鸭,也没种树。

    她又望了一眼,才看见高悸背着一捆柴禾从院外回来,她嘴角露出笑意,连忙跑去把矮低低的院门打开,让高悸进来。

    “怎么起这么早?就去捡柴了?”

    男人身段结实,阳刚有力,看了她一眼,笑道:“早上要生火做饭,需要柴啊。”

    山村的早晨太阳并不毒辣,严秋落却看见高悸额头上出了细汗,她拿出自己的手绢,想给他擦擦。

    高悸把柴禾放在灶房门口,回头边看严秋落,边说:“水已经打好了,你先去梳洗吧,这里条件艰苦,还要夫人多多担待。”

    严秋落脸一红,突然感觉有点晕厥,她咬着下嘴唇进了灶房。

    灶房里,有一个盛满溪水的木桶,还有一个洗的很干净的木盆和棉帕、柳条。

    “你先梳洗吧,我去做饭,饭做好了,咱们就吃饭。”

    严秋落点点头,认真梳洗起来。

    高悸随后也进了灶房,开始生火,做饭。

    他要做的饭简单,先揉些面团,等锅里的水烧开了,把面团扯成一小一小个,扔进去,煮熟了,盛出来,放点砂糖,就能吃了。

    甜甜的,很饱腹,也有营养。

    她洗漱后,早饭已经做好了,高悸把早饭端去堂屋,去洗洗手,等着严秋落一起过来吃。

    哦,对了,他起床时就已经洗漱过了。

    “昨天折腾得太辛苦了,多吃点,早上匆忙,只能将就点,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高悸开口。

    严秋落赶紧摇头:“说什么将就?这个很好吃的,我以前在酒楼帮忙干活时看见后厨的厨子做过,上面散上砂糖再撒上细碎的新鲜桂花,又香又甜,客人都很喜欢。”

    说起酒楼帮忙干活的时候,好像已经是很遥远很遥远了。

    “酒楼?”

    高悸愣了愣,有些疑惑,随后又想起了在山洞时她告诉过她发生的事情,反应过来点点头道:“你觉得好吃就成,这东西也是我当年在厨房看见厨子做的,自己学了学。”

    那时候他表面是在陈府帮忙打理家业,实际上日子过得和下人一般,高家的人不喜欢他,庄子上的那些奴才也知道,总有那么几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巴不得想尽法子欺负他。

    两人吃过早饭,要去捡些柴禾回来。

    上山的时候他们买了许多东西,最近这段时日是能凑合过下去的,可家里柴禾少,要用就得去捡或者砍啊。

    高悸要出门,严秋落跟在他后面一起出去。

    山林里,光线暗暗,沿山路蜿蜒而上,进入密林深处,林子里的泥土夹着清醒的气味,草叶慢慢地探头,在树根下,在灌木丛里,在她的脚下,安静地蔓延着浅绿。

    有些野草她是认识的,她顺势摘了不少野菜,高悸捡了一大捆木柴。

    她准备回去,高悸却告诉她,带她去个地方。

    微风柔柔地吹着,闻到了一股山泉水的甜腻,山泉水从林间流过,留下一串叮叮当当的旋律。

    林中有黄莺鹧鸪等鸟儿们把这山林当做自己的地盘,自由自在地在树枝间飞来飞去,发出婉转迷人动听的声响。

    周围有不少参天大树,她叫不出什么名字,只看见那些树木一排一排整整齐齐的立着,像是百年前,旁人特意这般种下。

    山坡上有挂满了又红又大果子的树木,万古长青的松树伸展着苍劲的枝干,她认识的香樟大树撑起绿荫大伞。

    山上山下,全是绿叶茂密的树林,他们一直走着,她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拿,侧头看见他严肃的模样,心里有些紧张。

    前面山高林密,绿树成荫,大风吹过,万木倾伏,目之所及,都是绿的。

    进入一处谷幽隘险处,她有些紧张抓着他的衣服一角,他却笑了笑把背起的柴禾放下,拉起她的手,让她把装满野菜的竹篮也放下,一会过来拿就好。

    她点头照做,心里莫名紧张。

    他握住她的手走近山谷,路过狭小的通道,看见一方广阔的景色。

    这处山花烂漫、五颜六色、红绿两叶漫山遍野,与天边蓝色交相辉映,相辅相成。

    大片大片的花开,让她有些迷茫,她放开高悸的手走到花丛中,回头望了高悸一眼。

    高悸正站在山谷处,望着他。

    公子清俊如嫡仙,让她有些如梦如幻,花香飘过来,悦耳的鸟鸣传过来,深谷下潺潺的溪流声传过来,她看见他朝着自己走过来。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然后看见他走近自己,低着头对自己道:“嫁给我,好不好?”

    嫁给我,好不好?

    嫁给我,好不好?

    严秋落脑子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她是怎么点头答应了也忘记了,夜里有风从窗户处吹动她的衣衫,她盖好被子,望着窗户外面的月光。

    她傻傻的想,成亲改准备些什么,改买些什么?

    母亲可没告诉她这些事情啊?

    静夜中的屋里,总有清爽的芬芳扑面而来,那朦胧的月光之下,小院里的人儿心意满足。


………………………………

唯一(三十五)

    如果可以再重活一次,她一定不会选择招惹陈锋,也不会选择招惹高悸了吧?

    如果不去招惹他们,不认识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然后,高悸还能好好活着?娶妻生子?

    严秋落的眼泪无声的掉落下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高悸突然就被打的灰飞烟灭了呢?

    她眼神空空洞洞,有些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哪里,她不愿意相信,高悸就这样没了。

    他们不是准备要成亲了吗?

    他们不是准备要好好过这一世吗?

    可为什么?

    为什么高悸就没了?

    旁边疯疯癫癫的老道看她可怜,叹息道:“到时候我把你送去京城,去找你的祖父和你的外祖父吧,他们能庇佑你。”

    她没有反应,继续坐在树下,呆呆傻傻,只知道流泪,像是被抽了魂魄一样。

    前面山高林密,大风吹过,万木倾伏,卷起飓风,刹时间,波涌浪翻,轰轰声响不绝,下起大雨来。

    老道见情况不对,拉起她,施法就逃。

    头顶灰色的天空,倒映在死寂的睡眠,空气,让人窒息。

    大雨倾盆而下,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黑云密布,雷声殷殷隆隆。

    一直到回了严家,她还有些呆呆的。

    直到有人来请她,说是那老道快要死了,她才终于有了反应。

    严家给她住的一处院子不算很大,但也不错了,任由丫鬟梳洗好,上了轿子,去看那老道。

    老道住在郊外一家寺庙里,那寺庙人来人往,香火旺盛,她进了寺庙后院一间厢房之中,老道躺在床上,正看见她进来。

    老道开口,把身边守着的人赶出去,只留下严秋落。

    她守在老道床前,看着老道苍白的脸色,想起那天的事情,眼泪又落了下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

    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还记得那天,她明明和高悸准备下山采办举行婚事的物件,在半道上,突然看见那个叫什么立甬的带着一群人围住他们。

    两方争斗了起来,高悸一直护着她。。。。。。

    后来她亲眼看着高悸被那个叫立甬的用一把上面贴着符纸的木剑捅进身体里。。。。。。

    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

    好像是高悸抱着她突然一下就换了一个地方,然后高悸伸手想说什么,身体慢慢就开始化为尘土,慢慢消失。。。。。。

    后来。。。。。。

    后来就是这老道出现,在立甬带着人群赶来时,带着她逃了出来。

    然后他带着她跌跌撞撞跑来了京城,再是找他什么师兄师弟,算什么天象,批了她的命脉,然后她莫名其妙认祖归宗了,被接进了严家,还认回了外祖家王家。

    她哭的难过,那老道看的也心疼,知道她在为高悸难过,他也听说了她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呆呆傻傻。

    老道感叹着开口:“他算是个痴情人,那日我见到你们,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他早就不是活人了,就凭一道符纸,一口怨气,一些不甘存活到现在。”

    “你要节哀顺变,他这样离去,对于他而言何尝不是解脱呢?你想想,若是他一直以不人不鬼的面貌活在世间又有什么意思?”

    “倒不如早早的去了,说不定还能转世投胎,下辈子能有个好命数。”

    哭声突然变得疯癫,严秋落望着这老道,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用安慰我,我不是不懂,我曾经在冥界待过,我听鬼差说过,灰飞烟灭的人是不可能进入冥府的,也不可能转世投胎的,因为。。。。。。”

    她顿了顿,带着哭腔继续说道:“因为他们已经消失在天地之间了,已经彻底消失了。”

    老道愣了愣,有些不解的看着严秋落。

    半响他才回过神来,开口道:“老夫果然没看错,你是天命之人。”

    这老道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师出正派,师兄师弟都秘密替国主办事,这次他出行,可不是简单,会出手救了严秋落,也不是白救的。

    十几年前,他们师兄弟突然发现,天降异象,对龙脉不利。

    帝王拍他们师兄弟出门查找缘由,查找了多年后,终于发现了异象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天命所谓,所有人的命运在悄然发生改变。

    好像每个人寿命短了一点,傻了一点,然后被什么东西吸收去了,和灵气、灵力,好像在源源不断的流汇成大海,去了某一处。

    今年,他们总算查到异象是出自刘家女,那个叫刘盈盈的女子身上,他们禀告圣上,本想直接斩草除根。

    可刘盈盈势力已经庞大,背后又有摄政王和不少其他王子撑腰,圣上无力,如今圣上都被架空了,想除去一个女子居然这样难?

    他心里烦躁,派人想法子。

    王天不负有心人,让他们师兄弟算到了另一处意象。

    具体这处意象会带来什么,他们师兄弟不知道,可冥冥之中好像能感觉这处意象就是破解刘盈盈这个死局的法子。

    这老道是寻着线索而去,让他好运,找到了。

    “老夫想要交代你一点事情,还请你看着老夫对你有救命之恩的份上仔细记住。”这老道开口。

    严秋落一听,望了老道一眼,想了想,点了头。

    “你想报仇吗?为他报仇。”

    严秋落点点头。

    “好,想报仇就好。”

    “你要记住,只有刘家姑娘死了,你的仇恨才能报了,不让老夫看,不是你死就是她活,你真想放过她?让高悸白白没了?”

    严秋落摇摇头。

    “那好,你听老夫接下说的。”

    “那女子来路不明,会影响国之大计,一定得除掉。”

    “老夫的师兄弟会暗中帮你,你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了。”

    严秋落望了老道一眼,淡淡的开口道:“我根本不关心什么国之大计。”

    老道一听,脸色一变,刚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严秋落继续开口了。

    “我只是不想让高悸白死,这个仇恨,我一定会报,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也一定会报的。”

    哪怕让她去死,也要把仇恨报了,也要拉上刘盈盈垫背,还有那个立甬!

    严秋落咬牙切齿,再不像之前的呆呆傻傻。


………………………………

唯一(三十六)

    寺庙人多,她一出来正想乘坐轿子回去。

    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多逛逛出了事情不好,可身边的贴身侍女如喜开口道:“小姐,咱们这洪福寺可灵了,您要不要去上柱香。”

    她愣了愣,回头望了一眼如喜,如喜这个丫鬟是祖父放在她身边的,她知道这丫鬟应当就是祖父的眼线。

    如今见如喜这样说,恐怕今日出行不只单单看这老道这么简单。

    何况。。。。。。

    她垂下眸子,掩盖住自己心底的情绪,何况出门之前,如喜唤了贴身丫鬟给她仔仔细细打扮了一番,她身上这套罗裙,比她这些日子穿的都要好看。

    “走,既然来了这寺庙,咱们也去上柱香吧。”

    如喜点头,见自家小姐应了,笑着扶着她往前院去。

    本以为如喜会把他领到前院人多的地方去,可没想到来的却是一间清幽僻静的偏殿,偏殿没人,她望了一眼,弄不清处如喜想干嘛。

    可这处幽静,倒是很合她的心意。

    严秋落刚刚跪在蒲扇上,如喜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几炷香递给她,她接过后,拜了几拜,上完香,起身,如喜扶着她从偏殿一侧走出去。

    出了侧殿,走廊上走着,秋落总感觉不对劲,将眼眸一转,回头望了一眼,竟与一人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那人目光如巨,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嘴角微含着笑,眼中却无笑意。

    秋落心中有些惊讶,匆忙收回目光,想和如喜赶紧走。

    虽是匆匆一瞥,那男子的相貌却被她记在了心里,无他,只因为那男子实在俊美,他穿着一身锦袍,白玉腰带,乌黑的细发套在一个精致白玉发冠里,那张脸,她不知道如何形容,可已经在她心底留下痕迹。

    快要走出回廊时,她心思一动,想是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又望了一眼,只见那人目光犀利的盯着她,她不由的脸一红,忙将眸光收回,拉着如喜匆匆逃走。

    停在回廊上的男子,看见前方美人脸红着快步逃走,素色罗裙上绣着一朵朵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绯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她窈窕身姿。

    外披的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勾勒着女子栩栩风姿。

    他身后有人等侯在侧,看到那位小姐和丫鬟两人跑了,才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没想到天下还有这样的美人,比起昔日的洪家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微微躬身,开口道:“主子,不知这位姑娘是哪家的小姐,既有这等好相貌。”

    “奴才听说圣上又要选妃了,不知这位小姐是何想法。”

    摄政王含珣有些不悦道:“他又要选妃了?”

    含珣神色不悦,身后的人生怕这位主一个不高兴自己小命就不保了,他有些忐忑的开口道:“奴才是听宫里的人说的。”

    含珣想到刚刚那个脸羞涩一红的小姐,皱起眉头道:“这样的绝色若是进了宫,还真是可惜了。”

    摄政王喜爱美色,众人皆知。

    传闻他心仪刘家庶女刘盈盈,却迟迟不见他求娶或求纳刘家女,就是因了刘家女的相貌不合他意。

    众人早就议论纷纷,说摄政王虽是心仪刘家女,可从心底是瞧不上刘家女那番相貌的。

    刘家女虽是才华纵横,得京城众多王孙贵族喜爱,可那相貌实在算不上什么绝色,顶多就是个十分清秀的小美人,小家碧玉的姿态,在京中众多小姐之中,她的相貌最多算是中庸。

    就算这些年,她一出现实在吸引人的目光,可还是难掩她的相貌配不上摄政王。

    是的,摄政王好歹也是我朝第一美男,众多世家小姐仰慕的对象,怎么能娶她一个连绝色都算不上的女子?

    听说当年,摄政王还不认识刘家女时,是对洪家嫡小姐洪媛有意的。

    洪家小姐,洪媛也确实和摄政王般配。

    洪媛出身门名,世代忠良之后,父亲是京中二品大臣,她又是嫡长女,还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美艳的小脸,至于才华,那更不用说了。

    当年,她一曲高山流水惊艳众人,听说与她相识的公子小姐都称,她是个兰心蕙质的奇女子。

    只是可惜了。。。。。。

    后来洪家一家被戴上谋反的帽子,全族男子被斩杀,女子被流放。

    现在的洪家小姐,已经不知道流放到何处。

    也有老百姓猜测,恐怕已经身死。

    众人心里感叹,红颜薄命,这样的美人实在可惜。

    出了寺庙,刚刚要乘上轿子,严秋落回头问了如喜一句,“你刚刚可瞧见了?我身后那位公子姓谁名谁?你可知?”

    如喜脸上喜悦,带着女儿家的娇态道:“小姐,刚刚那位公子是摄政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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