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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横北故人归-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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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很干净,种了一棵枣树,枣树下面有一方石桌、几方石凳,落叶片片随着微风刮下来,泥土与枝叶的气味游走在空气中,给了他莫名的熟悉感。
月光下,灯火阑珊,林风远伸手接住一片垂落的枣叶,看着眼前的一方石桌、几方石凳,心中某个地方有涩涩的微愁。
张尉去敲响了房门,也不知道张尉和里面的人说了什么,房中点起的油灯微微闪烁了一下,房门打开,是一道纤细身影。
借着灯光和月光,看清楚了,是一个女子。
那女子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没绣一点花纹,乌黑的秀发垂落在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万种风情尽生。
双眸似水,带着谈谈的冰冷,青丝随微风飘动,发出幽香,腰肢纤细,脸色冷漠,朝着他们望过来。
林风远一愣,看见她那副冷漠害怕的模样,鬼使神差的站起身子,朝着她走去。
女子神情诧异,望着林将军,心思浮动,看着他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似是故人,缓缓归矣。
阿飞和张尉看着恍若在黑暗中丢失了魂魄的将军,看见神情由淡漠转为喜悦的将军,看见将军把自己披风解下,披在那女子身上。
然后见那恍若仙子一般的女子眼圈一红,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出一句,“好久不见。”
林风远嘴角微微上扬,给她系好披风,低声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没说出口。
倒是严秋落红着眼,尽量微笑着一边打量一边说:“你晒黑了,不像在京城里那般,如今才像是个真正的战士。”
林风远盯着她,许久,嘴角微微上扬,柔声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以为你已经葬身火海,以为你已经香消玉碎,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那些后悔亲自把你接进皇宫大院的日子里,早就悔恨无奈,还好还好,又见面了。但美丽的月亮令人神往,一直在默默的祝福祈愿属于自己的月亮终会给自己的心空一抹清幽的浪漫。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房屋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枣树上一般。
严秋落抓紧身上披风,这边疆春日的晚间,十分冰冷,好在身上有了这件披风。
月色是这样的柔和,看见熟人的心思却是如此的沉重,淡淡的,静静的,俊朗的面庞在她脑海里像洪水般席卷而来,他的气息就在身边。
不远处枣树下的阿飞看清楚了这女子的容貌,心里已经翻天覆地,却装作没事一般,暗示张尉赶紧离开,张尉似是呆住了,不为所动,最后还是阿飞拉着张尉悄悄离开了,离开前特意把院门关上。
一阵凉风刮来,已经到了河边的张尉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身旁的阿飞,喃喃道:“那女子和将军认识?”
阿飞点头,算是应了。
“那女子是将军的人?”
张尉想起林将军把自己披风解开给那女子披上时的模样,心里又惊又怕,他刚刚还在门外威胁那女子,吓唬她若是不主动开门出来,他们就破门闯进去。
阿飞这回没说话,看着月色如流水一般,穿过夜色静静地泻在河面之上,将河面点缀得斑驳陆离。
他没再理张尉,张尉却不依不饶。
张尉缠着阿飞要打听那女子和将军的关系,可阿飞守口如瓶,就是不说,张尉没法子了,只好坐在草地上,任由露水打在自己身上,叹了一遍又一遍的气。
………………………………
唯一(八十七)
谁也没问谁怎么在这里,为什么在这里,更没有问她怎么还活着,怎么从皇宫大院死里逃生出来了?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气氛融洽,说不上太好,但也不坏。
末了,林风远叮嘱她,若是有什么时候可以去军营寻她,她刚刚道谢,房里的孩子便哭了起来。
严秋落神色一僵,连忙进房哄孩子,喂孩子喝东西,林风远跟在她身后进了房中,看见嫩呼呼的小娃娃,愣了愣,等反应过来,多了丝母性光辉的女子刚刚闻好了孩子,哄好了孩子。
等严秋落把孩子放在炕上,盖好被子时,才想起来林将军还在。
一回头,对上林将军的眼眸,脸色突然一红,有些窘迫,刚刚她可是在喂孩子。。。。。。。
连忙转过身去把自己衣物整理好,等气息平稳了些,才回过头努力扯出一抹浅笑,开口赶人。
林将军点头,转身走了。
出了小院,听见她锁上院门的声音,听见她细碎脚步回到房中,他抬起头,望着月色,耳尖微微发红。
现在恨不得赶紧寻一壶酒水,在月光下喝着酒,在朦胧中沉醉,珍藏心中尴尬窘迫。
微风刮起,他在院门站了许久,想起那个小小娇嫩的孩子,那个孩子,应该就是她和圣上的孩子。
只是不知道,她为何要带着孩子假死?
让大家都以为她葬身火海?
还是说,是旁人威胁她所致?
林风远垂下眸子想了许久,能助宫妃逃出皇宫大院,从圣上眼皮子底下逃走,不是随随便便谁就能够办到的。
对了~
含远,小世子。。。。。。
林风远想到如此,脸色一冷,提起步子走了。
第二日。
一辆马车快速驶出秦府,上面坐着一名小姐,两个丫鬟。
秦府秦大人是这个边疆小城的县令,家中有一长女及笄一年有余,无奈眼光太高,除了镇北大将军林风远,谁都瞧不上。
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林将军看不上她。
秦大人为了此事已经愁了好些日子,可任由秦夫人如何劝秦小姐,秦小姐也不听,说什么若是不能嫁给林将军,那就绞了青丝去山上做姑子。
车马刚走,秦夫人就在后院听人说小姐已经带着两名丫鬟出门去了,说什么是去山中寺庙求神拜佛,求姻缘。
秦夫人生得十分秀气,风韵犹存,风姿尚可,虽是比不过京城那些贵族夫人,但比起这边疆小城许多夫人来说,已经算是姿色上层了。
她生得闺女秦芳娇也算不错,继承了她和秦大人优点,姿色在这个小城来说,算是上层。
“去,带几个人马跟着小姐的车马,仔仔细细护着小姐。”
“是,夫人。”
一个穿着黑色衣袍的侍从赶紧带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人马,去追自家小姐车马。
“夫人,您消消气,小姐就是去求求姻缘,不会有什么事啊,您就放心吧,咱们这地方,安全的很。”模样圆润,肤色微微发黄的老妇人吴婆子开口,她是秦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对秦夫人忠心耿耿。
“你说的简单。”秦夫人白了吴婆子一眼,阴沉着脸转身回了自己房中。
正房里,丫鬟们端上清茶过来,侍奉当家主母,秦夫人因为自己闺女擅自出门,心情不好,把丫鬟们全部赶了出去,只留下吴婆子。
“妇人,您就放宽心吧,小姐福气大,算命的先生不是说了吗?说小姐命中注定遇贵人,若是能够攀附上那贵人,这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提起这事,秦夫人心里就来气,在自家闺女还小的时候,她带着闺女在去那寺庙之中的路上遇见一位老先生,那老先生看了她家闺女面相,给算了一卦,老先生确实说过,她家闺女福气大,若是能够攀附上贵人,这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可这不是废话吗?
能攀上贵人,还用他说什么荣华富贵吗?
秦夫人皱起眉头,想起自家闺女,想起她的小心思,心里就无奈。
“你说说,芳娇该不会是出城寻林将军去了吧?若是那样,咱们家是真没皮没脸了,可那林将军怎么就是不愿意娶我的芳娇呢?”
秦芳娇不止一次出城去寻林风远,不顾军规,不顾自己是小姐身份,就要去寻林风远,丢了脸面不说,人家根本就不见她。
吴婆子知道这事,她却不以为然道:“妇人,咱们这女子受的约束太多了,你看看周围那些小国,和离嫁娶,子继父妻、兄妻的,还不照样过得好好的,可咱们这呢?什么小姐出门要注意,和离丢脸别唾骂的。。。。。。”
“要老奴说,小姐亲自去寻林将军怎么了?那是咱们家小姐有胆有识,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人,若是小姐能追到,那咱们秦府往后。。。。。。”
吴婆子顿了顿,秦夫人看了她一眼,自然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林将军天资卓越,家在京中根基深厚,又得圣上欢心,还手握十万兵权,若是这样的男子能做她家女婿,那真是。。。。。。
值得开口,值得喜悦的。
她也知道自家夫君官位太低,女儿想做嫡妻是不可能发,可若是做个侧室,勉勉强强还是行的啊?
“夫人,咱们家小姐美丽动人,害怕林将军真的不喜欢?我看啊,就是林将军太守规矩了,要不咱们。。。。。。”
吴婆子望着秦夫人,秦夫人了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芳娇已经及笄一年多了,若是再不嫁,实在是说不过去,要成老姑娘了,可若是真在婚前就破了身子。。。成了林将军的人,那。。。。。。
秦夫人摇摇头,她的闺女好歹也是官宦子女,面子里子还是要的啊,可林将军。。。。。。
吴婆子见自家主母犹豫不决,开口道:“夫人,您想想,这些有什么关系?咱们这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秦夫人看了她一眼,吴婆子说的话没错,他们这地方,这样的事情确实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所属边城,数百年来和外邦国家的文化或多或少相互融化了几分,百年前几国关系还没这么僵硬,有不少买卖来往,文化习性交融的更加严重。
………………………………
唯一(八十八)
秦夫人知道,城门外,有几个外邦小国,男女之间把那点事情看的极其开放,好像是家常便饭一般,自由欢喜就好。
听说有的女子有了孩子后,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如今听来这事甚是荒唐,可也却也是事实不假。
这么多年,虽是如今已经关上城门,几国之间成了兵戎相见局面,可那些习惯和文化还是被影响了。
特别是他们这些常年居住在边城的老百姓们,想法看法得了不少改观。
这样的改观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若是两情相悦,自己喜欢,会对自己选择负责,也是可行的。
女子婚前失贞好像在他们这也没那么大难堪了,确实如吴婆子说的一样,在他们这里,男女婚前就行房的事情可不少,她也略微听过一些。
“夫人,若是再晚点,万一圣上给将军赐婚了呢?到时候咱们可不好动作了。。。。。。”
秦夫人一听,眉头紧皱,圣上给林将军赐婚不是不可能,若是新进的将军夫人凶狠强势,哪里还能任由她们做些小动作,到时候她闺女想进林家的大门更加艰难。
“这是你先去准备着,等小姐回来,再商量商量,去,你去门口看看,告诉门房那两人,若是小姐回来了,第一时间让她来院里寻我。”
“是,夫人。”
吴婆子退下后,连忙寻人去大门和那两个门房交代清楚。
没多久,马车缓缓行驶了回来,秦芳娇跳下马车,拿着自己鞭子,恶狠狠好像谁欠了她银子似的。
进了府上,吴婆子拉着跟着小姐去的其中一名丫鬟,问她这是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小姐脸色那么难看?发生了什么事?”
吴婆子一问,被她抓住胳膊的丫鬟差点红了眼睛,她胳膊疼的很,昨晚还被小姐责罚了,掐的就是这胳膊。
丫鬟不敢推开吴婆子,强忍着眼泪,开口道:“吴妈妈,是。。。是在路上遇见了林将军,小姐下了马车去和林将军说话,哪知道林将军厌烦的很,运用轻功直接跑了,小姐她。。。她因此生了怒气。。。。。。”
吴婆子听完,才放开她,匆匆忙忙的追上秦芳娇,在她身边小声道:“大小姐啊,夫人在院中等着您呢,您的心愿啊,夫人一定想法子成全您。”
秦芳娇瞥了一眼吴婆子,冷着眼道:“真的?成全我?母亲怎么成全我?”
“小姐啊,老奴还骗你不成?夫人有法子成全您的,您快去吧,这回一定啊,让您称心如意。”吴婆子满脸堆起笑容,看着秦芳娇。
秦芳娇也不傻,知道这吴婆子肚子里有不少主意,估计就是她给自己母亲出了主意,不过。。。。。。
若是真能让她称心如意就好了,那样英姿飒爽的男子,若是不能嫁给她,还真不如让你绞了这头青丝去做姑子算了。
很快,到了秦夫人院里,进了正房,丫鬟们奉上清楚,全部退了出去,秦芳娇看见自己母亲,脸色才缓和了些。
她把鞭子收起来,恭恭敬敬唤了声母亲。
秦夫人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又叹了口气,才开口道:“你啊你啊,又跑出去寻林将军了?”
“要我怎么说你好?教了你多少次?对付男人,要欲擒故纵,不要这样舔着脸把自己送上去,这样送上去,男人不喜欢,也没兴趣。”
秦夫人叹了口气,圆润白皙的十指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润润嗓子,细长的眸子看了一眼立在旁边的吴婆子,扫了眼只剩下她们三人的正房,把茶杯放下,又开口了。
“你啊,就是个直性子,咱们这边疆像你这样直性子的姑娘小姐不假,你以为男人个个都喜欢你这样的直性子姑娘?”
“母亲,旁人不都这样?文姐姐也这样啊?可她不是好好的,照样嫁给了她心上人?”秦芳娇不满的开口道。
“你文姐姐?”秦夫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无奈道:“你文姐姐嫁的是什么样的人?你看上的又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动脑子想想。”
秦芳娇口中的文姐姐是她姨母家的表姐,嫁给了军中一名战士,婚后过得很幸福。
“你可知林将军从小生活在京城?在皇城里陪着当今圣上长大?他见到的姑娘是怎么样的?你母亲我虽是没亲眼见过京城里那些小姐,可也听说了不少。”
“你母亲我是听过的,那京城里的小姐柔柔弱弱、娇羞自傲的很,就说说从前流放到咱们这的洪小姐,你还记得她吗?”
“记得。”秦芳娇点头,她确实记得那个洪小姐,太神秘了,听说是京城第一美人呢,可是太神秘了,一直到洪小姐消失她都没能见上洪小姐一面。
“她来了咱们这那么多年,可咱们连她长得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连道身影都没看见,可林将军呢?他不是对那洪小姐呵护至极?命那么多人重重围着院子好好保护洪小姐?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可见林将军对她的心思。”
“平日里,你总是这般模样去寻林将军,可人家对你是个什么态度?对当初那洪小姐又是个什么态度?”
“往后啊,你要学会欲擒故纵,男人最爱吃那一套,你越不爱搭理他,他越对你来兴趣,知道了吗?”
秦夫人说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拿起清茶,又喝了一口。
“母亲,吴妈妈说您会让女儿称心如意?”
秦芳娇开口,期待的盯着自己母亲。
“傻孩子,母亲说过的话,什么时候骗你了?你啊,这段日子每日好好听话,好好待在家中养身子,娇养些时日,等一切准备妥当了,母亲一定让你得偿如愿。”
秦夫人脸上带着笑,胸有成竹的模样。
“母亲,那要等多久?”
“傻孩子,不急,快了,等着看吧,你相信母亲,母亲有法子。”
秦芳娇点头,秦夫人看她的模样,又开口提醒她,“往后你别总往林将军身旁凑,我女儿生得这样美貌,我就不信他真对你一点心思都没有,你啊,要学会欲擒故纵,不去理他,也不去找他,让他自己难受,让他自己来寻你。”
欲擒故纵确实不错,可也要用对人。
………………………………
唯一(八十九)
昏黄的天空中徐徐升起了一轮皎洁的明月,勾勒出了一幅崭新的月上柳梢头图。
院中的枣树叶子越发娇嫩,隔壁的张大娘不知道是不是被张尉说了什么,再也没来烦过她。
她也乐的清静,寻找的院子还没找到,搬家也没那么快,旁人若是不来打扰她们母子,她就算常年住在这里也是不错的选择。
毕竟如今有了林风远撑腰,她和他到底算是老相识。
莫名的,她感觉他不会把她的行踪告诉圣上,告诉旁人;莫名的,她感觉她们母女出了事情他会伸手帮忙。
把孩子哄睡着了,在灶房里烧了一大锅热水,盯着灶洞里的旺旺大火,自己的手已经被养的十分娇嫩了,拿着铁夹好像有些格格不入。
她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好在已经离开了皇宫,不用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时候被害死,更不用担心什么时候被处死。
热水烧的沸腾了,打水,在浴桶里给自己洗着澡,洗完澡用干帕子把青丝轻轻绞着,想青丝快些干透,到时候好早些歇息。
铜镜里的自己,和当初那个在酒楼里做侍女的自己好像完全不一样了,脸明明还是像,可气质、面貌都不太一样了。
记忆里,突然想起许许多多的人影,许许多多的事情,那些事情现在想起来,好像是自己的前世一样。
严秋落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眼前一个个身影飘过,好像记得生命里遇见过好几个男子,可那几个男子,好像爱过她,好像又没爱过。。。。。。
若是真的有人爱过,好像是高悸。
严秋落闭上眸子,叹了口气。
时日过得可真快,一晃,好像许许多多的事情,许许多多的人都不见了,都过去了。
青丝还未用棉布帕子绞干,门外有了动静,刚刚回头,便看见林风远手中提着东西进了院子。
她心中无语,大门他好像从来都不走的,就喜欢翻她家墙壁?万一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随手拿上一根发带,把青丝扎好,看着门外的男子。
林风远自来熟般把手中东西放下,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孩子,压低声音道:“要不要跟我去喝喜酒,今日军中有个战士娶妻,很喜庆,你要不要去?”
“现在?”严秋落看了看天色,天色已经暗了,这个时间点去喝喜酒?
“嗯,还早。”
“孩子的话,我带了人过来,让她帮忙照看孩子。”
严秋落垂下眸子想了想,点头道:“好,稍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
话一落音,林将军自觉的退出了房门,把房门带上,守在房门内。
里面的严秋落用梳子给自己挽起一个简单的发篦,簪上一支碧玉簪,一支红玉簪,这簪子看着喜庆啊。
然后给自己翻找了一身还算喜庆的粉色罗裙,换好,穿戴整齐,末了,脸上围上一方丝巾,颇有些神秘的模样。
她喜欢很喜欢参加旁人的喜事,喜欢喝上一杯喜酒,少时母亲告诉过她,若是旁人办喜事,能去喝上一杯喜酒,沾沾喜气,那是很好很好的。
母亲还告诉过她,该准备些礼品给新娘子,那喜酒不能白喝,那喜气也不能白沾。
这样想着,她在自己柜子里翻找一番,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只好带上钱袋,看晚上街上店铺还有没有开门的,临时去买上一些。
这样想着,开了房门,“走吧。”
随着声音,林风远回头,看见打扮妥当的她,眸子闪了闪,开口道:“我的人就在门外,一会让她进来照看若盈。”
“好,谢谢你。”
两人一前一后开了院门,果然院门外有一个妇人在,那妇人面色温和,笑脸盈盈,看着严秋落更是十分热情,好像是看自家女主子一般。
林风远朝着她点头,老妇人会意,朝着严秋落行礼,然后进去照顾孩子了。
院门被关上,她才发现外面还有一匹骏马,可就只有一匹骏马啊?怎么骑?
他们两个人。
林风远看了她一眼,叫她上马,她默默的上了马匹,随后林风远也骑上了这匹骏马,温热的气息从身后传来,她有些僵硬。
“临时过来,忘记吩咐她多牵上一匹骏马过来了。”
他这话算是解释了这场尴尬,严秋落倒是没说什么了,可心脏跳的极快,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尴尬。
半道上,她开口道:“还有开着的铺子吗?我想去买点礼物,总不能空手去。”
“已经准备好了,提前送过去了。”
“那。。。好。”
周围的风好像有些热,明明还是春日,明明还是春日的晚间,旁日有些凉,可今晚她只感觉道身子像是被烧了一样,热的很,尴尬的很。
到了办喜酒的地方,林风远扶着她下了骏马,看着她有些发红的脸,柔声道:“他们都是粗人,你不用约束。”
“一会夜深了,可能会有些冷,披风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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