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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横北故人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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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后花园,扫了一眼周围,想到昔日爹娘在这后花园哄着她好好练习法术的模样,脸上露出苦涩。
她的爹娘,她的爹娘。
若是爹娘还在,那冥界殷羽敢这般伤她?
若是爹娘还在,殷羽给她的那一掌,她爹娘一定会杀入冥界给那殷羽狠狠奉上一掌!
若是爹娘还在,那长林大帝敢随便寻个理由?让她生生受了20道天雷?
她怎么还会被陷害的要去扭转什么人界乾坤?
她的爹爹,曾是神族第一大将,血脉高贵,征战无数,法力高深。
她的娘亲,强势美艳,和她爹爹恩爱无比,陪着他伴着他征战四方。
她的爹爹,她的娘亲,曾宠她上天,疼她入骨。
可她的爹爹和娘亲。
没了!
她再也没有爹娘了。
这天地间,这神界,她再也没有爹娘了,再也没有那无畏为她撑腰的爹娘了!
而那个和她有婚约的师兄,失踪了的师兄。。。。。。
师兄还是师兄吗?
哈哈!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胸口,一把跳入深潭,沉入潭地。
水面起了涟漪,很快又归于平静。
深潭之中很深,潭地埋有她爹爹留下的一个法器,法器是为他妻子练就而成,可保水温。
不过,这是明面上的说法。
她游到那法器周围,伸出手摸了摸那法器,爹爹啊。
她闭上眼睛,想起爹爹用自己元神祭天时用传音和她说过,要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活下去?
活下去?
她会活下去的!
还会报仇!
还会抓出是谁在她的爹爹背后造谣!
不!
她又摸了摸那神器。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是谁在她的爹爹背后造谣,而且!
可能还不止造谣那般简单吧!
只是她,现在还太弱了啊。
她又摸了摸那神器,见到上面的花纹,一颗眼泪掉了出来,许是在水中,眼泪很快就和潭水融为一体。
爹娘走了后,这一千年来,她从招摇山回来后,一直便好生窝在神殿,还时常来这。
一来养伤练功,二来是时常可好生寻看这神殿之中爹娘留下的东西。
可是,爹书房里的东西早已经在她去招摇山时被搬光了!
就连娘亲闺房里的东西也几乎被搬光了!
倒是炼丹炉里的丹药却一直都有。
不过这处,好在没谁发现~
不过,恐怕除了她,也没谁能发现的了~
因为水下有结界,只有她和爹娘可以入这结界,瞧见这法器~
她摸这那神器。
尘依在水中咬破中指,很快便有红血飘洒在水中,她把还在流血的中指按在那神器某个花纹之中。
瞬间,水中寒光四射,她消失在寒光之中。
………………………………
(六十二)大将军VS世家小姐…上
长安城夜色已经来临了,一个女子手背在身后站在自己闺房窗户旁,她身后跪着一个暗卫。
那女子摆摆手,暗卫很快领命便消失在了房中。
暗卫退下后,陈惠仙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
半响。
房门处,一个姑娘的声音响起,接着出现一个拿着披风的女子。
那姑娘手中拿了一件披风,看见自家小姐在窗户旁站着,她连忙走上前去,想给自家小姐披上披风。
站在窗户边的陈惠仙听见了动静,回头望了一眼。
回头的女子有一双凤眼,肌肤白皙透粉,身穿一袭湘妃色罗裙,低垂的鬓发斜插两根碧玉簪,气质出尘,清丽无双。
来人是她忠心婢女阿氓。
她看了一眼阿氓,又转头继续看着一片暗色的窗外。
阿氓拿着披风,上前两步,把披风给自家小姐披上,接着开口道:“小姐,这般晚了,您早些歇息。”
“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阿氓点点头,回道:“小姐交代的事情阿氓已经办妥了。”
只是阿氓心里疑惑,为何这时小姐这时候要去漠北?
而且这今日自家小姐有些怪怪的,好像?
有点冷冷的?
还有那和小姐有婚约的林将军已经打赢了战役,已经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了啊。
这时候她家小姐何必亲自寻去?
何况她的小姐,这娇娇弱弱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去漠北那般远的路途?
阿氓想了想,想劝阻自家柔弱金贵的小姐别去漠北了,就等着林将军回来不好吗。
“小姐,阿氓想问问您,小姐您为何一定要坚持亲自去漠北?”
漠北是西吴王朝抵御外邦来袭的重要关口,漠北城墙以外有好几个外邦王朝,有强大的,也有弱小的,他们之前联合起来攻打西吴,而攻打西吴首先要拿下西吴漠北关口。
陈惠仙没看她,只继续盯着窗外的夜色,身上寒意突然越发浓烈,她开口道:“杀一个人!”
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敌人!
不止是去杀一个女人,她还想除了他们一群人!
也让他们尝尝失去挚爱,梦碎的滋味。
而那个毁了她和林叶,造成她和林叶有遗憾的女人,她如何放过她?
阿氓却呆愣的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小姐说什么?
她的小姐说了什么?
杀一个人?
天?
这还是她家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姐吗?
还是她那个养得金贵又不谙世事的小姐吗?
她说什么?
她的小姐?
失心疯了吗?
窗户边的女子却不等阿氓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她动了动身子,又开口道:“等我去了漠北,这院子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好生替本小姐看着这院子,也好生保护好自己。”
她想了想又道:“你好生在家中等着本小姐回来。”
陈惠仙回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阿氓,看着阿氓还是一脸呆愣的模样,她叹了口气,身上的寒意却慢慢退去,接着她又仔细瞧了阿氓几眼,像是要把她牢记在心里,她又开口道:“阿氓,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保护好自己,记住不管发生什么,先活命。”
只有活命,一切才有反转机会。
若是连这条小命都不在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而且,重活一世这种机遇,可遇不可求。
所以,她也得活下去,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了,才有可能报仇,才能护住林叶。
阿氓呆了又呆,她个子不高,一张鸭蛋脸面,皮肤白皙,是这陈府的家生子,从小就陪在陈惠仙的身侧。
她还忠心耿耿,前世,阿氓为了护住她,自己去引开那些混蛋。
一个较小柔弱的小丫头被一群夷朝人掳走?
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陈惠仙不敢想象,她看了看阿氓,伸出手,替阿氓脸额边的一缕发丝捋了捋。
“阿氓,你切记留在这长安替我看好这院子,等着我回来,我若是没回来,你也好生替我守着这院子,好生替我照顾我爹娘,你还要好生过下去,少哭嘴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喜欢长民,我把他也留在了这院子保护你,若是我没回来,你要好好和他过,我今日已经和我娘说过了,等你及笄了就给你做主。”
这会她连小姐也未自称了。
阿氓呆了又呆,接着反应过来自家小姐说了什么,她张张嘴,一双眼眸已经湿润了接着又涌出了泪水,在烛光照亮的闺房中瞧得格外清楚。
“刚刚和你说了少哭嘴,怎么又哭了?”
陈惠仙用手擦了擦阿氓的眼角泪水。
阿氓又张了张嘴,接着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自己小姐的手,哽咽道:“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回来了?小姐。。。。。。”
她哭的更加凶了,眼泪掉的越发多。
陈惠仙看的心疼,又伸出另一只手拿着手帕,给阿氓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可越发掉的多了。
陈惠仙只好哄着她道:“快别哭了,我啊,会回来的,这一次,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不仅我回来,还有你家姑爷一起回来。”
她神色坚定,笑的从容,可阿氓想到去漠北那一路上,那么远?
莫名感受到惊心,她张了张嘴,哽咽道:“小姐~”
陈惠仙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啊,切莫哭鼻子,你家小姐不在的时候,更不能哭鼻子了,要记得给你家小姐撑脸面,不然旁的小姐说,那大学士家嫡小姐身边有个丫鬟可爱哭鼻子了,连带也笑话你家小姐了~”
阿氓一听,又吸了吸鼻子,硬是把自己的哽咽憋住了。
陈惠仙觉得她这模样有些可爱,爱,好笑道:“好生去歇息吧,我也先歇息了,明日一早要出门。”
“小姐,您先睡,阿氓先伺候您。”
阿氓看着自家小姐,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家小姐吗?
若不是她自己一直跟在自家小姐身侧,就连晚间歇息她也是睡在小姐闺房的外间~
不然,她是真是要怀疑自家小姐是不是被调换了?
可她又无比熟悉小姐,知道她没被调换啊~
陈惠仙看了阿氓一眼,点了点头,接着任由阿氓去唤在外间候着的其他丫鬟婆子进来一起伺候。
洗漱、卸去薄妆、取下发簪、解开发篦、沐浴换寝衣之后~
她躺在自己闺房床榻之上。
阿氓是她贴身丫鬟,睡在外间,她睡在里间。
她盯着床榻窗幔瞧了又瞧,又想起了外面那个傻丫头。
那傻丫头啊,这一次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带她去了。
那般危险的事情,她一人去办就成。
她呼了一口气。
想起了记忆中那张脸,那个少年郎君离开长安时不过刚刚刚刚过了弱冠礼,他对着自己说,惠仙,等着我,等着我回来便迎娶你过门。
那时她心里虽是一万个不愿意他去,担忧他的安危,可夷朝来犯,作为圣上钦定的少将军,她知道他不能不去!
再者,他还是西吴的男儿,外邦来犯,他也要去!
可是,她从未想过他会一去不复返啊。
她在这长安日思夜想着的等他回来求娶自己,日夜为他祈福,祈祷,可最终呢?
明明已经打赢了那场战役,明明已经签订了休战协议。
明明他已经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了,明明他和大军已经到了长安城郊外驻扎了!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没了呢?
几年的等待,她等来的不是他来求娶而是他尸骨无存的消息!
是那夷朝,暗害了他。
想到这里,陈惠仙流出了心痛又愤怒的眼泪,没人知道,那些失去他的日夜,她是怎么度过的!
她从薄软绸被下,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擦掉自己的泪水,一对红润的眼眸冒出了寒光。
这一会,她要报仇,她要护住他。
………………………………
(六十二)大将军VS世家小姐 …下
次日。
一辆马车从长安城飞奔而出。
出了长安城跑在官道上,官道上平稳,赶车的是个黑衣男子,腰上携带一把长剑。
一路朝着漠北,随行而去的还有许多的暗卫隐蔽跟随。
离开长安城,虽是走着官道,可两边风景越来越不如长安城繁华,马车中的一名女子正撩开了马车窗帘往外瞧,她眼神复杂,看了一眼外间的景色,把车窗窗帘放了下来。
许久,到了一个州城,赶着马车的男子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想到自家主子交代了他好生照顾保护这小姐,他想了想,边赶着马车边朝着里间的小姐道:“小姐,天色已晚,您要不要歇息一会再出发?我去找个合适的客栈?”
女子摇摇头,“咱们急着赶路,住客栈就不用了,一会找个酒楼咱们吃个饭,再添些干粮,继续赶路。”
“一会你自己去找个客栈歇息一会,换个人来赶这马车,明日你再追上咱们就行。”
外间的男子看了一眼天色,想了想,点头道:“都听小姐的。”
此时有一封书信被快马加鞭送往漠北。
还有另一封书信也被快马加鞭送往南方。
时日匆匆过去。
来人越发离那想去的地方近了些。
而书信也终于送到了想要送的地方。
此时漠北地界。
已经是秋日。
漠北有一种果子开始红了,那红红的果子中又夹着半生不熟的青色果子,一起挂满了树枝。
一处庄子中也种了不少那种果子,那庄子外间看去,修建的很是低调,门顶匾额写着“宴庄”门口大门紧闭。
那宴庄,等进了庄子里间,此时正堂中,两排长凳各在正堂内里两边对齐对面放着,而那两排长凳上可看见各八个穿着青衣长衫的男子正端坐着,这些男子相貌各自不同,不过皆是挺直腰板,有一股侠武之气。
正堂上首,一把雕刻着雄狮大椅上,坐着一个壮年的男子,那壮年的男子也是穿着一身青衣长衫,他腰板同样挺的笔直,身上有股侠武之气。
这男子叫无宴,昨日晚间他收到了长安城陈大学士家中嫡女寄来的书信,在灯光下看了半响,今日才召集自己十六位弟子想要商讨这一事。
那男子站在中间看了一眼外间,手中敲了敲桌面开口了,“昨日为师傅收到了一封书信。”
他扫了十六位弟子一眼,“书信是长安城一位官史家小姐寄来的。”
此话一说,端坐的十六位男子脸上皆露出疑惑。
他们宴庄从来不和朝廷中人来往,何况还是长安城官史家的小姐?
他们更加不可能来往了。
可现在师傅说?
长安城官史家的小姐千里迢迢给他们这远在漠北地界的宴庄寄来了书信?
十六位弟子脸上皆是疑惑,又见自己的师傅未再开口,那位瞧着稍微年长些的男子,那男子起身,看着自己师傅,开口道:“师傅可是和那家小姐相识?”
无宴摇摇头。
“那?那家小姐所谓何事?”那弟子又开口了。
其他几位弟子脸上也皆是疑惑。
一个闺中小姐如何会给他们宴庄寄来书信?
无宴手指又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家小姐,想请咱们宴庄帮个忙。”
“想请宴庄帮个忙?”
无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弟子,点了点头,“是啊。”
大弟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傅,其他几位弟子又看看自己的师傅,又左看看又看看。
无宴扫了一眼众位弟子,接着开口道:“是要请咱们宴庄救一个人。”
下手的弟子们更加疑惑了,救一个人?
“师傅,咱们宴庄从不参与朝廷之事,这家小姐这番可是陷我们宴庄两难。”那位大弟子又开口了。
宴庄是由无宴的师傅一手创办,无宴的师傅当年创办宴庄时就立下过不参与朝廷之事这条规矩。
轮到无宴做了庄主后,收了属于他的弟子,他自然同样要他们切记庄上的规矩。
他们这十六个由无宴亲自教收的弟子个个心里都牢记庄上的规矩!
无宴瞧了一眼自己的大弟子,他说的对,他们庄上不能参与朝廷之事。
“你们先下去吧。”无宴开口。
“是!”十六个弟子瞧了瞧自己的师傅,恭敬的退了下去。
十六个弟子出了正堂,又往庄子里练武之地而去。
这庄子虽是修建的低调,可里面却是不小的,也有一块空地是武场,专门给庄子上的弟子们练武艺所用。
一群男子走着,突然一个男子加快步伐跑了跑,往自己大师兄那处跑去。
这男子的模样瞧着不过十五、六岁,他疾步走到了自己大师兄身侧,拍了拍自己师兄的肩膀道:“大师兄,也不知道师傅说的那官史家小姐想要咱们救谁?咱就不救了吗?”
那被叫做大师兄的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师弟,想了想,“管他是谁,总之朝廷中人,咱们是不能沾染上。”
大师兄这么说着,心里也疑惑。这官史家的小姐会想到给宴庄寄信,也不知道到底是要请他们救谁?
他看了一眼自己师弟。
又开口道:“咱们就遵循祖师爷立下的规矩便好!”
“可是师兄,你说说,那长安城官史家的小姐如何会想到给千里之外的咱们庄子上寄书信呢?江湖上,可不止有咱们这一个门派一个庄子啊!”
听见小师弟这般说,被叫做大师兄的突然就笑了,“你啊,是明知故问?咱们这宴庄,咱们的师傅,在这漠北第一高手,且不说漠北,就是整个江湖,又有几个谁打得赢咱们师傅呢?”
小师弟听见自己师兄这般说,讪讪的笑了。
“说的也是,不过,那家小姐也不一定要往咱们宴庄寄来书信啊~”
他想了想,长安城的小姐?
长安城的小姐?
朝廷命官家大小姐?
朝廷?
不是有侍卫官差吗?
他皱了皱眉头,对了,说到朝廷,最近漠北关口的战役已经打赢了。
大军正准备班师回朝?
小师弟见大师兄已经朝着武场去了,连忙开口唤了他一声。
………………………………
(六十三)仇…上
此时,从漠北班师回朝的两位将军正往长安城赶。
近日,西吴王朝大军赢了漠北边疆这场长达五年战役。
大败敌军,终破夷朝王城,夺回失地,逼其签下一系列有利于西吴王朝的条约,也结束了漠北边城的战乱。
五年前,夷朝和其他几个王朝达成联盟,主动向西吴王朝进攻,突袭西吴王朝漠北疆土,生灵涂炭。
幸而西吴王朝优秀的将士们倾巢而出奔向漠北,以一国之势抵挡住几国联盟军。
又在李老将军和林将军的带领下。
五年,用无数西吴王朝硬汉好男儿的热血、生命,赢了这场战役。
终攻入联盟军牵头羊夷朝王朝,抓了不少王族,夺回失地。
此时长安城中的圣上已经下了旨意命令林将军和小李将军班师回朝,李老将军留下镇守边塞疆土。
一收到战胜的喜报,西吴王朝上上下下不知有多少姑娘、妇人喜极而泪,心里期盼的儿郎终于可以归家,可又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妇人等来的却是钻心刺骨绝望。
就比如,京城陈大学士家嫡小姐陈惠仙,她也曾经经历过钻心刺骨绝望。
此时。
官道上奔向漠北的一辆马车里。
那名叫陈惠仙的女子正坐在马车里。
她脸上神情镇定,丝毫没有露出疲惫的神情,哪怕她这副身子骨内里已经十分疲惫了。
陈惠仙穿了一袭湘妃色罗裙,肌肤白皙透粉,高高盘起的鬓发斜插一支碧玉簪,气质出尘。
她坐的马车外面瞧着低调,里面却装扮的精致细致,陈惠仙神情镇定的掀开车窗帘看了看,又放下窗帘。
从长安到漠北,要经过6个州,二十几个县城,出发前她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西吴王朝民风较为开放,女子独自出门倒也不算啥,可她到底是大家闺秀,去的还是漠北,是去找班师回朝的男子。
出发前,她写了信件,编了谎话说自己要去家中庄子上住上一段时日,还交代爹娘要好生照顾自己。
以她对母亲的了解,即使母亲发现了她不在庄子上,母亲也一定会帮她把谎话圆了回去。
能圆回去,就无所谓了。
赶马车的是一个武艺高强的男子,身兼车夫和保护她。
出发她就算了路程,瞧着已经快到定州城了。
马车外坐着一名黑衣男子,男子急速的赶着马车,那男子虽是看着好精神还算好,可若是仔细瞧瞧,便能发现他眼角露出的疲惫。
从长安往漠北,已经连续赶了十几日路程,他虽是练武之人,可也有些累。这会他对那个从小娇贵的陈小姐有些佩服,路上没见她说一句累了,难受。
正是秋季。
天色还算炎热,一座小城城墙下,一个穿着兵服的男子瞧着另一个穿着兵服的男子道:“瞧着这天色要暗下来了,王大哥怎么还不来,我还想着早些回去吃我家娘子做的热饭热菜呢!”
另一个男子瞧见他这般说,没好气的瞧了他一眼,又开口道:“你急啥?天色还没彻底暗下来呢,王大哥一会就来顶班的!”
“这不还~”
他话还未落下,一辆马车飞奔朝着城墙下关口而来,两人瞧见了干净拦住马车的去路!
接着见那马车慢慢被那黑衣男子放慢些,那黑衣男子一双眼眸很明亮,腰上一把长剑,相貌倒是普通。
那黑衣男子看了两个拦着他们的守城兵,还未开口,马车中已经听见了动静的女子伸出一只手来,拿出一道令牌。
其中一个守城兵瞧见了那马车中的动静,又看见了伸出的一直手递出来一个令牌,他仔细瞧了一眼那令牌,和旁边的兄弟使使眼色,两人连忙放行。
他们这是偏远的小城,可西吴王朝有规矩,出城进城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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