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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横北故人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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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偏远的小城,可西吴王朝有规矩,出城进城都要检查,加上这里离漠北边防又近,更要好好查。
两位守城兵一放行,那黑衣男子驾着马车便走。
接着其中一个守城兵瞧着刚刚向自己使眼色的兄弟道:“这是?那马车中人拿出的令牌你可看清楚了?我可没瞧见!”
那守城兵瞧了他一眼,开口道:“那令牌可是兵部尚书府的。”
“兵部尚书?”
“他怎么会来这?”
“谁知道呢?”
“要说着兵部尚书大人啊,也是个厉害的~”
另一个男子点点头,开口道,“可不是,尚书大人的儿子可是林将军,哎,要说那林将军好像和我也一般大,可人家怎么就那般厉害呢?”
“林将军确实是个厉害的。”
两人又笑了笑,接着说道林将军,他们便打开的话匣子。
“哎,林将军可是还有几日就要到咱们这?”
“算算日子、路程,应该没几日了!”
“到时候咱们,也能一睹林将军的风采了洛~”
“哈哈~”
那驾着马车的黑衣男子进了小城,又听主子的命令找到一间客栈停下马车,准备住宿。
陈惠仙在马车中把令牌收拾好。
这令牌她是从林父那借出来,不仅如此,林府还把林家所有的暗卫都悄悄给她派来了。
那日她重生归来,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了林府,告诉林父林母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林叶有危险,夷朝会在漠北一带定州城暗杀林叶!
林父林母虽然不太相信她所说的梦境,可她说的条条是道,像是真的一般,加上林叶又是他们的独子,他们如何不担心?
陈惠仙收好了令牌,接着在马车中拿起自己的包袱背好,拿起之前就准备的帷帽戴好,遮住了自己的脸,接着撩开马车布帘,一把跳下马车,和从前那个需要叠踏板下马车的小姐完全不一样。
小城的天已经黑了,客栈里已经点起了油灯,其中一个小二见客栈门口来了客人,连忙迎了上去,接着又好生的伺候着这面生的两位客人。
陈惠仙背着包袱和黑衣男子木乘一同上了二楼,接着两人各自住在隔壁。
小二哥没一会便送水来了,陈惠仙脱下衣裙,然后在厢房中那盛好温水的浴桶里好生泡了一个澡,接着又叫了水,好好洗了一个头,这才包着头躺在床榻上静静准备睡去。
这十几日,她还没有好生躺着睡过一次。
………………………………
(六十三)仇…下
厢房中,她闭上眼睛,身子已经十分疲惫了,可一时半会却还睡不着,她记得这个客栈,前世她就死在这间客栈。
她还记得那个女子就在隔壁那间客栈,那客栈是他们的地盘,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混进来的,总之他们是混进来了。
前世,林叶是在这定州城中了蛊毒。
那林叶,凯旋而归,说来也狗血,他在这定州城遇上一个打扮模样和自己心仪的姑娘陈惠仙有几分像的女子,那女子骑着一匹马,他多瞧了一眼,见那女子骑马路过他身侧时,马匹突然惊起,女子就要落马,他起了恻隐之心,顺手扶了一把,不想,被那女子顺手下了毒蛊。
她是夷朝王族所供奉的蛊女,夷朝王城被攻之前就逃了出来,后幸存逃出的夷朝王族专门寻到她,请她刺杀林叶和李庆云。
女子名叫霜玲子。
她早前就派人去查过关于林将军和李将军的总总,查到林将军在长安城有一位定亲的姑娘,还寻到了那姑娘的画像,若不是长安城守备森严,她早就想弄死那与林叶定亲的姑娘,叫林将军尝尝失去心头肉的滋味。
可无奈,长安城不比漠北城辽阔,容易管辖,守备更加森严。
后来,他们想尽了办法,寻到了和林叶有婚约女子的画像。
从那一刻便开始计划如何接近林叶。
在他们眼里,那个小李将军不足为患,不过是个不靠谱有点蛮力的男子罢了。
还有那个老李将军,瞧着也就几年的光景了。
可那个林将军不一样。
何况那林将军,还一人带领铁骑突袭了他们夷朝,杀进了他们夷朝王城,亲手斩杀不少夷族权贵。
而且,他还是西吴兵部尚书的独子!
所以那他们第一个要除的便是西吴林将军林叶。
林叶并不知自己那般狗血中了蛊毒,一路带领大军继续往长城赶,不想,在到达长城的前一晚,蛊毒发作,死状及惨,化作血水,尸骨无存。
一代少年将军,五年抗战杀敌,就这样没了,哪怕昔日他死在漠北战场,与他定亲的姑娘也不会有那般不甘、恨意。
和他定亲的那个女子,听了消息,差点一根白绫随了他去。
可是没有。
她不能那样死。
她不相信林叶无缘无故就那般没了,她开始各处搜查关于林叶的种种,最后总算找到突破口。
她带着贴身婢女和一群陈家暗卫亲自前往定州城继续寻查,可不想却被夷朝早就埋伏在定州城的细作暗杀。
就连阿氓为了救她,自己引开细作,被夷朝抢了去。
………………………………
陈惠仙躺在床榻上闭上眼睛,想起从前,想起阿氓为了救自己被抢去~
心里无尽恨意燃起。
那个叫霜玲子的夷朝女子啊,冤有仇债有主。
这一次,她一定要除了她。
不仅除了她,还要先除去她那个心尖尖的男子,也要让她尝尝失去自己心中挚爱是什么滋味?
她睁开双眼,盯着床榻顶部,眼里全是冰冷。
她知道林叶做为西吴的将军,斩杀过夷朝的不少人,可他们夷朝就没斩杀过西吴的人?
若不是夷朝和其他几个王朝联盟想要吞下西吴,造成他们西吴漠北边城生灵涂炭,他们西吴也不会出兵!
要归根追究恩怨、仇恨,可就大了。
可她陈惠仙和那霜玲子的恩怨、仇恨,是霜玲子害死了她的心上人,毁掉了她所有的幻想和美好,甚至还叫手下杀了她。
她又望了一眼床顶,突然站起身子来,换上一套衣服,把半干的头发随意用一根发带绑扎好,扮成男子装扮,开了房门,去敲隔壁厢房房门。
客栈外间突然下起了雨来,黑压压的,还刮起大风来,转眼间,这间客栈一楼坐满了人,同时还有隔壁的另一座客栈也坐满了人。
隔壁那间客栈中。
一楼有一个靠窗的位置,有一个女子正坐在那,她穿着一身湘妃色罗裙,挽起一个发篦,斜插两支发簪,模样也是清丽,远远瞧去,很是貌美。
她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外间的大雨,回头瞧了一眼身侧的男子,开口道:“还要几日?”
她身侧男子长的高大,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五官分明,气质粗狂,穿着一身长衫,他是夷朝人,还是夷朝王族。
他叫山白,幸存的夷朝王族子孙。
山白也瞧了瞧那雨,一脸的阴晦,开口道:“还要等上三日。”
那女子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挽好的发篦又开口道:“快些结束吧,这西吴的发篦我挽着实在别捏。”
山白听见她这般说,看了她一眼,“再忍上几日,等那姓林的来了再说,这几日你再多学学西吴女子的姿态。”
“好,知道了。”
接着她伸手,拿起一只茶杯看了看,一条小蛇从她的衣袖中探出一个小头来,那小蛇呈青色,还伸出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女子的手腕。
身侧的山白看见了,皱起眉头,瞧了那小蛇一眼,看着那女子道:“我和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女子见山白这般说道,把那小蛇唤了回去,小蛇立马缩进她衣袖里,“你这么凶做啥?这客栈都是咱们的人,我的小金好久没放它出来玩了,就探出一个头。”
“那也不行!”
山白说完扫了一眼周围,又看了一眼那女子,有些生气道:“你跟我上去!”
穿着湘妃色罗裙的女子听见他这般说,盯着他,脸上却突然露出笑容,点头道:“好。”
接着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客栈二楼一间厢房。
山白刚刚进去,那女子跟着进去了,房门枝哑被关上。
男子还未说话,那女子却直接迎了上去,拉住那男子的手,娇声道:“你在外头对我那般凶~”
语气着实委屈,和在一楼时不像一个人。
可又是一个人,许是因为单独和自己心爱的男子在一块,这才是柔情之下的她。
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山白看了一眼拉住自己手娘子,阴晦神情慢慢逝去,无奈的道:“霜玲子,你要知道,我这都是为了咱们的计划,你不可任性了。”
叫做霜玲子的女子怒怒嘴,一脸委屈,接着却道:“你看我穿西吴女子的罗裙好看吗?”
山白点点头。
霜玲子脸上露出笑容,看着和自己成亲不久的夫君。
一脸喜悦。
………………………………
(六十四)南疆圣姑…上
城外还在下雨,沿着官道又来了一辆马车,瞧着那马车,极其低调朴素,马车中是一个年龄稍长的妇人,还有一个年级尚幼的姑娘,那姑娘不过豆蔻年华,头上青丝用几根玄色发带一一盘起,上身穿了窄袖、大领、对襟短衣,下身穿着百褶裙,露出白皙的小腿,小腿腿腕上还带着银饰,银饰走起路来会叮当的响。
此时那姑娘正撩开马车车窗布帘,又放下,开口道:“师傅,咱们总算到了啊!”
姑娘一双眼眸十分干净,脸蛋白皙,一张圆脸。
那被叫做师傅的妇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儿,点点头道:“飛蛮,一会你见到贵人,切记规矩些。”
这开口的妇人同样穿着百褶裙,只是那图案绣的要比较飛蛮的姑娘穿的百褶裙要深一些。
她也穿着对襟短衣,头上却用青色布缠着头,小腿上不像飛蛮那样露出来,而是用青色布缠绑腿。
她脖子上戴了银饰项圈,一张白皙鸭蛋脸面。
这妇人叫旋汎,是南疆一族的圣姑。
“师傅,飛蛮知道啦,一路上您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
飛蛮有些无奈的看了自己师傅一眼。
那妇人瞧见自己徒儿这般说,又开口道:“飛蛮,你要知道,咱们南疆能这般安稳都是托谁的福?还不是咱们西吴这些勇敢的好男儿的福?若不是他们,那些夷朝迟早有一天会攻打到咱们南疆!”
“今日咱们要见的那贵人身份不低,又是带领咱们西吴勇敢好男儿去抵抗夷朝林将军将来的夫人,你说,你在她面前是不是得规矩些?”
飛蛮听见自己师傅这般说,怒怒嘴,开口道:“可是师傅,是那小姐要寻咱们帮忙啊~”
凭什么还要她在那小姐面前规矩些?何况师傅一路上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啊!
那妇人又瞧了自己徒儿一眼,眼里有些厉色的又扫了她一眼,接着开口道:“总之你到时候好生跟我为师身后,规矩些就成了!”
“好。”飛蛮低下头,应了好,眼珠子却转了转。
旋汎瞧了自己徒儿一眼,有些无奈,飛蛮从小跟在她身侧,性子养的单纯。
旋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很安静,马车外还在下着雨,还能听见雨声。
旋汎叹了一口气,前些日子,长安大学士家的嫡小姐一封书信寄往南疆,又送到她手中,请求她救一人!
她还记得那信上说的是救谁。
是救林将军。
旋汎又望了自己徒儿一眼,轻微叹了口气,那小姐确实是请她们帮忙,可她们又如何不是在救自己一族?
若是西吴失去一个年少有为的将军,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动荡,她虽然知道这西吴不缺青年才俊,英武神将,可现在眼前就有一个青年才俊,英武神将,何必再去等下一个?
何况,她也想去会会那夷朝来的蛊女。
黑夜中,雨夜中,一辆马车从城外官道而来,看守的两人又立马拦住,询问令牌,赶马车的是个紫色布衣男子,那男子带着斗笠抬起头看了两位守城兵一眼,没说话,只洒了一把药粉,然后直接驾着马车进了城,又在一辆客栈前停下了马车。
他也是南疆之人,一身使命便是侍奉圣姑,当然他也会用一些简单的蛊毒,武艺很高,他叫幺罕。
马车在客栈前停了下来,接着客栈的小二哥瞧见了,连忙趁着客栈准备好的油纸伞撑开,迎了上来,那戴着斗笠的男子跳下马车,又接过小二哥的伞,才撩开车帘,开口道:“圣。。。。。。”
他顿了顿,想到了圣姑交代的事情,没再尊称圣姑,而是简单的开口道:“到了。”
马车里间的旋汎点点头,拿好包袱带着自己徒儿飛蛮一前一后的下马车,接着那男子里面给她们师徒二人撑着伞,又一同进了那客栈,可怜了那撑着伞出来的小二哥已经淋湿的身子,又看见客人进去了,只好把他们的马车牵着去客栈的后院走。
三人进了客栈,那男子身上衣物已经湿了不少,两个女子身上倒是还好。
客栈中还有几个守夜的小二哥,那些小二哥看见进来了客人,连忙上前伺候,接着,三人要了房间又去了二楼。
那身上淋湿了不少的紫衣男子自己去了一间厢房,旋汎和飛蛮一起去了他隔壁的一间厢房。
此时,这客栈已经彻底住满了人,就连客栈后院的厢房柴房也住满了人,不仅如此还有对面的客栈,斜对面的客栈也一样。
而那些客人大多都是这两日的生面孔。
那些生面孔无一例外都是乔装打扮进了这城里的,毕竟除去那夷朝霜玲子,没几个能有紫色布衣男子的蛊毒使用,也没有陈惠仙的令牌使用。
此时,那小二哥送了热水上来,旋汎先去屏风后的浴桶中给自己的身子清洗了一番,只剩下飛蛮站在厢房这头有些无聊,她想了想,扫了一眼这厢房,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接着又去摸了摸那软榻的料子,然后又坐了上去,接着又动了动,又摸了摸那料子,料子上还有些花纹,瞧着和她们苗疆布料上所绣的花纹瞧着大不一样。
她摸了摸那花纹,心里升起许些新奇来,她想起师傅在马车说的关于她们苗疆之外的事情,她看着那花纹,还真如师傅所说的,和她们苗疆大不一样。
她虽然跟着旋汎从苗疆地域出来赶路赶了许些天,可在路上也停下来没歇息,更没有住进客栈。
这还是第一次住进客栈。
接着她又摸了摸软榻上的小矮几,然后从自己衣袖中拿出一个瓷瓶子来。
她把瓷瓶子上封住的油纸塞子打开,低声念叨几声,瓷瓶子了里爬出了一条金黄色的蚕蛹来,那蚕蛹肥肥的、肉乎乎,比她的大拇指要大,肥蛹的身姿上有几十双脚,慢慢爬在矮几上。
飛蛮把瓷瓶子也放在矮几上,伸手摸了摸那蚕蛹,笑了起来。
………………………………
(六十四)南疆圣姑…下
这蚕蛹是她跟着师傅的那日起师傅送给她。
她摸了摸那蚕蛹,和它玩耍了一番,听着声响,师傅好像沐浴好了,她赶紧把那蚕蛹收起来。
果然没一会,她师傅换了身衣物出来了。
“你去小二哥来给换些热水,你也好生洗洗身子,一会咱们先用饭,用了饭就去见贵人!”沐浴好的师傅开口。
飛蛮连忙跳下软榻点点头,跑去拉开厢房们,“咚咚~”踩着步子往楼下去叫那小二哥,楼下正忙活的小二哥听了吩咐,连忙上去帮忙换水,又打了干净的温水来,接着飛蛮便去沐浴了。
走在回廊的小二哥提着木桶去了后院大厨房中,一个正在烧火的伙计瞧见了他,“哎,你有没有感觉这两日咱们这客栈有些不太对劲?”
那小二哥看了一眼那烧火的伙计,又看了一眼大厨房的其他人,“什么不太对劲?”
“这~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不太对劲!”
“我刚刚听三哥说咱们客栈来了两个穿着怪异的女子!”
“虽说原先咱们这客栈也经常住些生面孔,那也没那回像现在这般一样全是生面孔?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再加上那两名女子!”
大厨房其他忙活的人听见了这话,瞧了那烧火的伙计一眼。
一个大厨子开口道:“我说你,一个烧火的伙计,懂什么?你出过咱们这大厨房几回?还说什么不太对劲?”
“什么穿着怪异的女子?那两个女子我刚刚是望见了,她们是南疆的,早年我路过南疆,见过那南疆的人,她们就是那样穿的。”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的厨娘,早年她走南穿北,去过许多地方,自是知道一些。
西吴王朝地域广阔,不同族人不少,其中南疆也是属于西吴王朝的,西吴自开辟疆土建立王朝以来,各个族人一直相处不错,其中那南疆瞧着最为神秘、低调。
不过这么多年,偶尔遇见南疆族人,相处也算和善。
“你啊,好生烧火,别想些有的没的!”
那烧火的伙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莫非真的自己感觉错了?
烧火的伙计几句话掀起了客栈后院大厨房的涟漪,可是很快又平淡了下去,大厨房的人又开始各忙各的。
客栈一楼里,好几波人都在用着饭。
那些人很安静,都未说什么话,可吃饭的姿态瞧着倒是潇洒,那客栈的掌柜瞧了一眼一楼的那些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年过半百,身穿一身蓝衣锦袍,有个微胖的肚子,一张胖乎乎的圆脸,他又扫了一眼那些人,陷入沉思。
客栈里一楼,几个小二哥端着自己手中的饭菜又送往二楼的各个厢房中,送到陈惠仙的厢房前时敲响了房门,却听见里间说:“不用了,端下去吧。”
那小二看了看紧闭的厢房们听见里间的客人这般说,有些无奈的端着饭菜又下去了,这饭菜可明明是随着她来的哪个男子叫的啊,现在她又不想吃了?
这不是浪费吗?
那小二哥瞧了瞧自己端着的这份饭菜,叹了一口气,接着又端回了大厨房。
换上了一套干净的湘妃色罗裙的女子正坐在软榻上想着事情,她刚刚吃了几块糕点颠颠肚子,现下是吃不下饭菜了。
随着她一路前来的黑衣男子木乘刚刚来报,说除了宴庄的人还没到,他们自己的人已经都进了这城中,已经埋伏好。
还有,那苗疆的圣姑一行人也已经到了。
陈惠仙低着头,看着矮几,伸出一只手又摸了摸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处,她手腕处有个玉镯,这玉镯是林叶出征前送她的。
她摸了摸,又伸手敲了敲软榻上的矮几桌面。
二楼另外一间厢房中,那个叫飛蛮姑娘用筷子夹着一只鸡腿咬着吃,边吃边开口道:“师傅,这鸡腿比咱们南疆做的好。”
旋汎瞧着自己徒儿这般说,突然笑了,“你啊,是第一次吃到这南疆之外的鸡腿,肯定觉得新鲜!”
飛蛮傻笑了笑,接着又啃着自己手中鸡腿。
“喜欢吃就多吃些,吃饱了,一会还要忙活。”旋汎瞧着她。
“嗯!”飛蛮点点头。
旋汎用自己手中的筷子也一点一点的夹着饭菜吃,她也饿了,这几日忙着赶路,没来得及好生吃上一顿饭菜。
等她们吃饱喝足了,旋汎带着飛蛮出了厢房们,往右边第一间去。
她得了消息,那右边第一间就是贵人歇息的厢房。
两人走的步子不紧不慢,穿着的服侍和这小城的人大不相同,客栈中碰上她们的小二依旧多瞧了几眼,虽说之前她们进来时也多瞧了几眼。
旋汎带着飛蛮走到右边第一间,敲响了厢房门。
那厢房中还未有动静,厢房隔壁的房门却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黑衣男子,男子相貌普通,腰上携带一把长剑,眸子暗黑,飞快扫了一眼旋汎,朝她点点头,他自己去敲响了小姐的房门,“小姐,贵客已到。”
“进来。”
厢房中一道柔声响起,听那声音很是温婉。
黑衣男子推开了厢房们,转身请旋汎和飛蛮进去,然后把房门带上,自己守在房门外。
厢房中,软榻上坐着穿着一袭湘妃色罗裙的女子,青色全部挽起,只用一根绯色发带扎起来,一双凤眼潋滟,夺魂摄魄。
飛蛮跟在自己师傅身侧走着,接着厢房中亮起的灯光瞧清楚了师傅口中的贵人。
她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这女子的模样入了她眼。
只见那贵人朝着她们师徒浅笑,她从软榻上下来,十分有礼的拜见她们师徒。
飛蛮眼珠子瞪的更大了,张了张嘴,望了自己身旁师傅一眼,这是?
这是?
她以为,见到这贵人,会是高高在上的模样,毕竟师傅一路上老是在马车中告诫她见到了这贵人要规矩,要规矩。
可现在,是师傅口中的这贵人先和她们师徒见礼。
她望着自己师傅,见她师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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