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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白发征夫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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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法啊!”
“大将军所言在理。”太后吸了口气便说道。
“太后三思!请太后三思!”魏玄成一把跪在地上。
“老丞相啊,顺势而为,我等尽人事,听天命即可,何必逆天而为呢?”大将军重新将腋下的笏板拿了回来,捧着这笏板一晃一晃得看着魏玄成。
范世瑾见状大笑一声说道:“哈哈哈哈哈!南唐危在旦夕却不自知!”
“休得胡言!来人将这使者拖下去斩了!”李交泰恶狠狠指着范世瑾说道。
柏溪樾听闻这言,脚趾都抓紧了些,深怕这来人就把自己拖下去了。
“且听蜀使一言。”小唐王终于开口了。
“何为共分蜀地?蜀地是鱼肉吗?蜀地与蜀民皆分不了,他们只会入了这晋楚的囊中!”范世瑾声音洪亮,说一段便转身指着这两位使者,然后再补充道:“到时晋楚顶多会给些银两给各位,那是银两吗?那是催命符!哈哈哈!各位大可抱着银两呼呼大睡,再起身便会见晋楚的旗子插满这建业!”
“口出狂言!太后请下旨,斩了这蜀国使臣,以表我等愿与晋楚交好之意!”李交泰双手握住笏板,然后便弯腰说道。
唐王身后的珠帘动了动,如同被风吹动一般,不过很快便不再有动静,太后顿了顿便说道:“无妨,本宫想听这蜀使说出缘由。”
“大争之世,拼的是什么?是国力,国力从何而来?那便是民力!到时晋楚分我蜀地,蜀地又有蜀民,到时两国国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会更加强大,到时候还会派使臣过来谈和吗?到时候过来的便是千军万马,过来的使臣便是要割地赔款!”范世瑾慷慨激昂地说了心中所想。
听范使者一言,整个大殿都哗然一片,这时风向又转向了范世瑾这边了。魏玄成站在一旁也点着头,深邃的眸子下探出一双利眼,看着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蜀国使臣,满是钦佩之意,心中赞叹道,蜀国出能人。
“太后!唐王!切莫听这蜀使胡言乱语!”李交泰不想让这蜀使再说下去。
“老臣觉得蜀使所言在理,太后三思!”魏玄成也上前一步,走到了文臣百官前头,与这李交泰正面交锋开来。
坐在珠帘后的太后一时之间也不知听谁的好,斜靠在椅子上,手按着太阳穴。
“各位使臣今日便在宫中做客吧,明日本宫会给出一个答案。”太后说罢便起身走了,珠帘后只剩一张空椅。
左右俩宦官见太后走了,连忙喊道:“退朝!”
喊完话便过去把唐王扶下椅子,随意搀着唐王走了,只剩这百官还在朝堂上站着。
“这…这怎么就退朝了?”
“是啊,结果都没商量出来。”
“唉,两头都不好惹啊,这实在是两难,实在是两难啊。”
“我倒想知道这北周是什么意见…”
“你可别说这北周了,这北周估计都在看咱们是什么意见…”
“一失足成千古恨,这步错便是步步错了…”
这群臣也各自散去了,一面往外走一面议论道,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魏玄成还在看着大殿之上的方向,嘴角上扬浮出一抹笑,转身走过范世瑾身旁的时候,拉起范世瑾的手甩了这么一圈,乐呵呵的便走出了这大殿,也不见言语什么。
“范大哥,这什么意思?”刘从看着这怪老头问道。
范世瑾望着魏玄成的背影笑了笑,便自顾自说道:“蜀中明灯熊茂臻,南唐龙舟魏玄成!”
这话还没说完,身后走来一人,嘴里念叨:“还龙舟呢?我看是沉船!哼!”
这李交泰用肩膀撞了下范世瑾,挤过身便走了,走到这南楚北晋使者旁停了下来,拉着几人就出了大殿,一面走着一面侃侃而谈。
“这大将军对咱们可不友好。”刘从嘟囔着嘴。
“从弟聪慧过人,前途无量也!这局势是不是很清楚了?”熊敬崇一把将刘从拉了过来,搭着肩膀调侃道。
“不就是这大将军跟咱对着干,然后这魏什么来着的站我们这边吗?”柏溪樾也看出了这泾渭分明的局势。
“好了,我等也出去吧。”范世瑾便拉着几人出了这大殿。
这大殿龙椅上没人了,便少了几分威严,仿若只是间大了点的屋子而已。
出此门的时候,刘从等人便不觉得紧张了,方才在大殿还在要打要杀的,这般出门方觉得空气都分外清新了。
“各位使臣,移步使馆歇息,晚一些会有人过来再邀各位前来用膳!”宦官弯着腰说道。
范世瑾谢过宦官后,便与众人走下了这台阶,下山容易上山难,这般向下走甚是轻捷。
“不过范大哥,这太后为何不现在给我们答复呢?”刘从还在想方才朝堂上的事情。
“从弟还小,还不懂这何为待价而沽,何为坐地起价,我等只是阐述了蜀存的重要性,却没有任何表示,而晋楚则是有备而来,带着不少丰厚的礼物,却不说我蜀地的重要性,只谈得失,不谈存亡!”熊敬崇这一言便说到了点子上。
南唐此时在思考两点,一点则为要眼前的利益,二点存亡的博弈;若是要了眼前的利益,则会危及存亡,若是保存亡可能分毫不得,还会得罪两国,怎样才会让利益最大化,并且在以安全的方向来吸收自己的利益,毕竟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
四十五:唱戏判官的笔,刺客奇袭白虎楼!
第四十五章
刘从等人便乘坐宫里的马车重新回了使馆,马车停稳后,车夫将几位使者扶下车来,寒暄几句后便扬鞭而去。
范世瑾依旧仰着头看着这使馆,整理了衣衫,这天渐渐凉了起来,看来马上便要入秋了。
“各位回客房吧!”
范世瑾收回了视线,朝使馆门走去,推开门便发现掌柜不再写写画画,一本正经的站在那,看着刚推门而入的几人,脸上依旧挂着熟悉的笑容。
“各位辛苦了,我让小二备有热茶,一会给几位送过去。”
掌柜笑眯眯说着,如同对着空气说话一般,这前台除了刘从等人,不见其他人身影,所以这话理应是说给众人听的。
范世瑾应和一二声后,便进左侧门往白虎客房而去,途径望向朱雀长廊方向,有看到王皓月站在走廊发呆,王皓月似乎没有看到几人。
“这王皓月只要不说话不动,还是挺美的一姑娘!”柏溪樾望着王皓月调侃道。
“你可别美不美了,人家这武功可是能与闻人大哥抗衡,少想些无聊的心思了。”刘从拖着柏溪樾便往客房走。
“也罢,我等便小睡一会,到时才有精气神应对这下一轮谈判。”范世瑾也没转身,就这么走着,这话也不知对谁言语的。
刘从等人回到客房,几人很默契的躺在床榻上,刘从与柏溪樾上了阁楼,范世瑾却没去书房,也卧在床榻上,闭着眼,双手搭在肚子上。
有可能是起太早的缘故,几人进门后也没多说话,不一会几人便朝着梦乡踉跄而去。
房间里的光,分别是阁楼窗户,与一楼门缝里透过来的,但是仍有几处是没有光源的,黑通通的,这黑通通地方似乎站着一个人,也不见他从黑通通地方走出来,一手拿本账簿一手拿杆毛笔,脸上涂抹着颜料,有点像戏班子里唱戏的,一身黑衣,腰环玉带,头戴绿冠,仔细一看这身上服饰颜色尽是暗色的,黑、紫、绿…这些颜色构成。
熊敬崇翻了个身,朝向那黑通通而卧,这时黑衣那人走了过来,用手中笔戳了戳熊敬崇,熊敬崇没见醒抬手打掉了这人手中的笔,黑衣那人慌忙捡起自己的笔,将笔插在腰间,想翻弄熊敬崇的袖子,这一翻也翻不动,因为这熊敬崇是侧着卧睡,恰好压住了那袖子。
那人叹了口气,用手指点了点熊敬崇额头,这一点便有一道光入了这熊敬崇头里一般,熊敬崇立马便醒了过来,这一睁眼便望见眼前这脸上鬼画符的人,吓得立马便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
熊敬崇便这一吓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还好这天花板够高,不然可就撞上了。不过奇怪的是,即使熊敬崇这么大声嚷嚷,也不见其他人起身,其余几人依旧是死气沉沉的样子,好似与熊敬崇存在与不同的空间一般,完全无从听到这熊敬崇的叫声,但却能很清晰听到这几人的呼吸声。
这脸上鬼画符的人也不急,见熊敬崇醒了,便退后几步,脸上画的鬼脸似乎都动了起来,顿了顿便说道:“熊敬崇!你莫慌……”
这人话都没说完,熊敬崇便一脚踹了过来,这脚就像踩空一般,从这人身体中穿了过去。
“你是何方妖魔鬼怪!我熊氏百年熊家,祖上仙人无数,你若再不走,我即刻便召唤祖上仙人现身制伏你!”
熊敬崇一面说道一面学道士那般比划着,此番不过是自己满口胡诌,只希望眼前这人知难而退。
“我看看…嗯…”这人听完熊敬崇一言便开始翻看手中的账簿,好像找到什么似的,随即补充说道:“对对对!找到了,你们熊氏确系有百年根基,一代复一代的耕耘才有今日熊氏之福气也。”
熊敬崇看着这人,穿着也不像是道士,看起来像某个地方的官服,自己从未见过的样式,颜色搭配甚是阴暗,没有任何亮色做点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熊敬崇指着这人便质问道。
这人见熊敬崇好像也冷静了下来,便收起账簿说道:“你袖口是不是藏有一只笔?”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可不想跟你弯弯绕绕的,你这笔…”
“这笔是我的!”
“对……嗯…不对!”
熊敬崇与这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也不知道在争论何时。
这人掏出腰间的笔,那笔的造型与熊敬崇一致,只不过一个大一点,一个小一点。
“我长话短说,这笔是本判官的仿制品,由某个能工巧匠意外之间打造而出,但这笔能力过于庞大,干扰了正常的秩序!今日我本想偷偷取回,奈何你已经醒了,那本判官就告诉你,这笔可借你使用一次,毕竟这笔是你取回,这是你应有的权力,但只此一次,不能再多,用完我便会收回此笔…”这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环绕几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那人也不知去了何处。
熊敬崇大喊一声:“这笔是我的!”
阁楼上的柏溪樾、刘从被这一声喊叫给吓醒,还以为有刺客来袭,刚掏出刀刃望向楼下,便发现并无其他人,只见熊敬崇躺在床榻上挣扎着,一面挣扎一面抢夺着什么东西。
“敬崇…敬崇!”范世瑾被这一叫吓得坐起身来,随即便推着身旁的熊敬崇。
熊敬崇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梦,而并非现实中有人要夺走自己的笔。
“叨扰到各位了……方才我做了个噩梦…一位唱戏的要抢我的笔…”熊敬崇醒了便觉得这梦简直可笑至极。
“哈哈哈哈哈!这唱戏的不好好唱戏,抢你的笔作甚?”刘从抱着肚子便大笑出来。
“熊大哥还是幽默风趣,做梦都做的这般有意思。”柏溪樾咧着嘴笑道。
范世瑾都跟着几人笑了出来,接着是控制不住的放声大笑,一群人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这般高兴了。
“话说这宫里的人,怎的还不见过来啊?”刘从揉了揉眼,走到窗户边望着外边。
这窗户的方向与门的方向是一致的,远眺可望白虎庭院风景,近看便可看客房外的走廊行人。
刘从远眺一回便收回视线,向下看了看,便见门外有几位人贴门而站,这一下刘从彻底不敢说话了,望着众人想开口又怕被门外人听到,正在没有办法时候心生一计。
“各位!我想去书房写篇诗句给几位看看!”刘从大吼着说道。
“从弟,真是好兴致啊,吟诗作对要配美酒才行!我去打坛酒来!”熊敬崇起身便想去打酒。
刘从见状连忙拉着熊敬崇,便说道:“熊大哥!这哪需酒,我只是突发诗意,想写一两句,还望各位好好看着!”
熊敬崇也不知这刘从是什么想法,只得坐到案几旁椅子上,想看看这刘从要玩些什么花样。
刘从见几人没有要出门的意思,立马磨了磨墨,这砚台算是栽到刘从手上了,这哪是磨墨,这分明是开锋,跟打磨刀刃一样。
见这墨差不多好了,刘从拿起笔便在纸上写了八个大字,连忙跑出书房给众人看。
这纸上便写着:门外有人,来者不善。
几人本想欣赏这刘从的诗句,没想是这般情况,纷纷便堵住了嘴,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各位啊!听说一会有好些弟兄要来看我们,不知道来了没有?”柏溪樾扯着嗓子吼道。
门外那几人听这一言,纷纷把刀拔了出来,本想往里吹了迷烟,再慢慢杀,这会怕是要省去这步。
只听门外一声呵斥,这门便被几人给踹开了,几个刀客看着这房间早已空无一人,方才还在讲话,怎的此时没人了。
“给我搜!定是躲了起来!”
刀客便一窝蜂的进了这客房,床上床下,柜子里,书房,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大人…这二楼的窗子是开的…”一刀客发现了这窗子敞开着的。
“还没跑远,给我追!”领头的刀客便叫几人出了客房。
刘从等人早已往白虎楼出口跑,范世瑾一面跑着一面笑道:“这就叫智取,凡事不能硬来。”
“范大哥,你是如何得知这还有个出口的?”柏溪樾问道。
“早在进这白虎楼,我便见这房里放着一张图,这图纸便是介绍房间构造,以及白虎楼的!”范世瑾得意的笑了笑。
“这伙贼人定是以为我等从窗户脱逃了。”熊敬崇先前还在房间时,便让刘从把窗户打开。
“哈哈哈,敬崇做得好!走出前面这茉莉花走廊,我等便出了这白虎楼了。”
范世瑾已经累得跑不动了,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范大哥…不能休息啊此刻!”刘从这体力倒是挺好,也不见喘大气。
“别说…别说你范…大哥了……我也…跑不动了…!”熊敬崇也停了下来,这出口近在眼前,只需要不到十步便能走到这茉莉花走廊上。
柏溪樾体力也不错,一马当先跑在前头,见几人都停了下来,才慢慢放缓脚步,刚一停在这茉莉花走廊上,便能闻到这走廊下铺满的茉莉花香,甚是香气扑鼻。
这还没回味过来,柏溪樾走出这走廊便望见玄武走廊方向,朝这边正走来一批恶狠狠的人,手里还拿着利刃,明显是朝这几人来的。
………………………………
四十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第四十六章
“喂!各位!前面也来人了!”
柏溪樾控制着自己的嗓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能完整的传到其余人的耳朵里。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前有来者,后有追兵!”范世瑾喘了两口气便起身说道。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等往朱雀房逃!”熊敬崇指挥众人潜逃入朱雀楼。
柏溪樾也顾不了那么多,首当其冲的在前面为众人开道,范、熊也不顾不上喘气,提着身子便往前面跑,刘从则负责断后。
“这没有闻人大哥,我等只能跑路了…”
柏溪樾这时才想到少闻人星一人,整个小队便如同断了一臂。
“站住!”玄武走廊一群人看见这几人便喊道,随即提起刀刃跑了起来。
“跑啊!各位!前面转角便是朱雀楼!”柏溪樾听这身后一群人大叫,这腿脚便跑得更快了。
在生死之间,范、熊这位柔弱书生也顾不上休息,只希望这趟能再度逃出生天,跟着柏溪樾的步伐便往前跑。
“柏弟……我跑…跑不动了…哎…累死我了!”范世瑾再也跑不动了,眼见这朱雀走廊近在咫尺,对范世瑾来说却远如天涯,此刻他便是爬,恐怕都爬不过去了。
柏溪樾见状连忙跑回来,拉住范世瑾便往朱雀走廊跑,刘从也推着熊敬崇,奈何这熊敬崇太累了,拖都拖不动,刘从只得蹲下身将熊敬崇背了起来,几人跑到朱雀走廊转角便进了这朱雀楼,经过朱雀走廊时,闻到一股异香,这股香气甚是浓郁。
“这应当是月月红花,花容秀美,姿色多样,四时常开…”熊敬崇在刘从背后也不忘讲解道。
“行了,你可别学范大哥讲解了!”刘从打断了熊敬崇的思路。
“不行,柏弟呀…在下…实在…实在是跑不动了!你们先…跑吧!”范世瑾手扶着一墙,气喘吁吁地说道。
柏溪樾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也学着刘从将这范世瑾背了起来,一面背着范世瑾嘴一面谢道:“有劳了…有劳了…”
“柏溪樾,前面那房间有人出来,我们躲进去!”刘从远远便看到一人从房间里出来,那人貌似在房间收拾着东西。
女子收拾着房间的杂物,一手将木盆夹在腰间一手擦拭着额头的汗珠,正准备摇头晃脑般疏松疏松筋骨的时候,这刘从等人便如洪水猛兽般冲了过来,该女子被一行人吓得正要叫唤,便被几人推进屋子,一把握住嘴。
“把门锁上,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柏溪樾在这女子耳旁小声道。
这女子使劲的点了点头,伸出手便把这门锁上了,手和身子都在颤抖,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刘从与柏溪樾把范世瑾与熊敬崇放了下来,俩人贴着门听着外面的声音,一旁不忘叮嘱这女子不要出声。
“这位姑娘,我等不是坏人,只是被人追杀才逃亡至此,切莫害怕…”范世瑾缓过神来,便安慰着眼前这位女子。
很快门外便传来脚步声,听这声音便能得知,这群刀客少说也有十来个。刀客转进这朱雀楼四周环顾一圈,按理来说这走廊一览到底,四周比较空旷,理应不会消失不见才对。
“大哥,这人莫非轻功了得,飞了出去?”一刀客对着身旁领头人说道。
“要飞早飞了,怎的会等到现在飞?定是躲在某个房间了!”领头大哥也不见去别的地方,就蹲在朱雀楼四周张望着。
此刻刘从等人心都悬着,大气不敢出,口水也不敢咽,生怕这群歹人能听到一丝一毫的声音,只得贴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就在几人惊魂未定的时候,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这声很熟悉,也是一女子的声音。
“小翠,还不快快过来帮我更衣!”
这女子说话声还伴随着水声,看来应是在沐浴。
刘从等人面面相觑,这般熟悉的声音,这不是王皓月吗?!
小翠被几人捂住嘴,一时间也不能应答。
“小翠?”
王皓月起了身从浴盆里走了出来,随身裹着衣物。
刘从等人也来不及在乎门外的刀客了,纷纷转过身望着那方向,只见赤脚沾着水踩木板的声音传了过来,屏风后的婀娜多姿的身影便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闪闪发光的双眼,以及一白到底晃得人睁不开双眼的肤色,一对白藕般的腿,如玉如脂,没有半点多余的肉,上半身露出俩香肩,原本沉浸在泡澡喜悦的王皓月,此刻笑容转眼即逝。
“多谢王将军让我等大饱眼福!”几人连忙跪在地上俯首帖耳。
这门外的刀客便听到了这房间里的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大哥,这屋子动静不小!”手下拿刀指着这房间。
“给我踹门进去!”领头指挥着众人,准备破门而入。
而此时王皓月已钻进屏风,再出来时便已是穿好了衣物,手里还握着一把利刃,头发仍是湿漉漉地搭在后背与肩上。
“这母老虎要发威了!快闪!”柏溪樾见眼前杀气腾腾的王皓月便叫道。
王皓月手中的刃就像被石头撞击了一般,在手中嗡嗡作响,剑气也渐渐凝聚起来,飞身跳跃挥剑,与此同时门外的一群刀客也把门给踹开了,剑气如水波一般震荡出去,这群刀客刚入室,被被强大剑气给顶了出去。
“啊!啊!啊!啊…”几声惨叫过后;这十多名刀客便横七竖八的躺在了门外。
“这王皓月是疯了,方才要不是我等闪避及时,这躺着出去的,可就有咱们了!”柏溪樾看了眼门外那些刀客,死的死,伤的伤,躺在地上咿咿呀呀的叫苦。
“你们这群人!今日是真的死定了!”
眼见这王皓月眼里都冒着火,握着剑便向前走,步步紧逼众人。
刘从一把过去抱住她的腿说道:“古人云,非礼勿视,既然我等已经犯此大错,你便在我们中选一个人嫁了吧!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名声也不好!”
王皓月一脚便把这刘从当球一样踢了出去,转念一想这人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于是又细细打量眼前这几人。心想着,这柏溪樾脸上还有雀斑,胆子又小,虽说是空阳门的,但也是个废物!怎么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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