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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白发征夫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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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雍容华贵的美人图里走出一人,端正庄重,抬眼间如同风吹动花朵,娇艳欲滴的红唇,甚是动人心弦,早已入座的众人纷纷被眼前一幕惊呆了,一动不动地愣在那里,痴痴呆呆地望着眼前这遥不可及的太后。
………………………………
四十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第四十九章
“这就是南唐的太后……”
“怎的这般年轻?”
“…甚是高雅从容…”
“这日一睹南唐太后风采…实在是三生有幸!”
台下说什么都有,原本只是在互相客套的一群人,就像被勾了魂似的,酒杯酒水都撒了也不自知,眼睛就像行注目礼一般,跟随这太后的一言一行。
太后后面跟着俩宫女牵着这华服的边边角角,低着头紧紧跟在太后的身后,直到太后坐于唐王边上,俩宫女才退居到了别的地方。
“众使者一路行来甚是辛苦,今日就算我南唐为各位接风洗尘!”太后扬了扬袖子,这一挥手投足间似乎能唤起风雨,台下的众人皆左右晃动,这酒没下肚多少,人倒是醉了不少。
“谢太后!”
众人共举酒杯,随后便拂袖一干而尽。
喝过了这杯酒,底下下人便端着菜肴过来了,左右着深衣的是下人,中间则是穿着色彩绚丽的舞姬,随后便升起了吹拉弹唱的声音,舞姬一面走着一面舞着,缓歌缦舞,众人皆沉醉在这大殿之中,一时之间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了。
“范大哥…范大哥!…”刘从先是小声叫了一声,见范世瑾没有理会,便又提高嗓门又叫了一声。
此时范世瑾才反应过来,连忙收回了看太后的目光,看着刘从便问道:“从弟何事啊?”
“众人皆醉,你可要独醒,可不能在此时就飘飘然了!”
刘从的直觉告诉自己,越是这般安逸享乐的环境,越是隐藏着不可预测的危机,这危机巨大,大到让人都无从晓得自己将会迎来怎样的命运。
熊敬崇被身旁南唐的文官拉着在喝酒,俩人有说有笑,笑几下便停顿一下,一面说着什么一面用手点着什么,然后便又是眉开眼笑,倒上酒,你一言我一语,这酒可就一壶下肚了。
这舞姬跳着跳着便停了下来,纷纷朝两旁的官员跑去,挤到身旁,不知从哪掏出一酒杯,便与身旁这人玩起了猜酒令。范世瑾身旁也坐过来一舞姬,一开始范世瑾是拒绝的,连推带敬的,这范世瑾可就不再这般推辞了,自己往一旁挪了挪,这舞姬可就直接往怀里钻了进来,范世瑾刚想抬手推推,奈何这舞姬身上的异香实在好闻,一靠近就使范世瑾整个人都酥软了,加上耳边不绝于耳的乐器声,近处远处皆是这般,范世瑾原本伸出去的手一把便搂着舞姬了,舞姬被这一搂也没吃惊,反倒是喜笑颜开,抬起酒杯便与这范世瑾玩起了酒令。
只剩下大吃一惊的刘从张着嘴望着这范世瑾,他也不管这范大哥了,见一舞姬要坐过来,直接把人搂抱过来,举起酒杯便与这舞女觥筹交错,把酒言欢起来,这舞姬身段甚是柔软,躺在刘从怀里就陷了进去,一面笑着一面伸出手指点了点刘从的酒杯,刘从每喝一口,她便笑着鼓掌喝彩。
王皓月看了看这几人,嘴角的笑充满了鄙夷,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男人,这就是男人!”
“唉,这事情还没出定论了,怎的这般像已经出了结果一样?”彭布抬起酒杯想往走上前问问,几度起身又坐了回去,最终自己喝了一壶闷酒。
“彭使者,这就是你迂腐的地方了,人家没说出结果,不代表人家心中没有定论,看这情况应是早早便得出结果了,只是没有说透而已。”
此时王皓月一语便道破了天机,有时候把事情想得越是复杂,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因为很多事情并不需要多言语。
“那王将军你说这结果,是落到咱们身上?还是对面的蜀使身上。”彭布听此一言犹如醍醐灌顶,瞬间便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
“当然是咱们了。”
王皓月将酒杯靠在嘴唇上,望着唐王的方向。
“何出此言?可有什么根据?”彭布虽已明白道理,却没有摸清这南唐的意思。
王皓月将靠在唇上的酒一饮而尽,随着火辣的酒下肚,嘴唇抽动了几下,不过那好看的样子却不似那般难堪,反而能牵动不少人,特别是不经意看到此景之人。
“南唐皇后坐在唐王左侧,而我等也在这左侧,先前那个李交泰也在坐在我们这边,我猜不一会他便会来端着酒杯过来。”王皓月说完便起身出去了,她不喜欢李交泰这个人,更不想近距离与此人喝酒。
很多事情嘴上说的,却不如身体诚实,就像此番王皓月的举动。
没多久,这李交泰果然握着酒杯走过来了。
“彭使者!有礼了!”李交泰脸上挂着的笑容便从人群中钻了过来,接着又说道:“远道而来,我李某人本应好好招待几位,我以同使馆那边交代好了,彭使者此趟回去便住那青龙楼去!”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啊!李将军言重了!来,我彭某敬李将军一杯!”彭布被这李交泰三言两语说服了似的,原本脸上闷闷不乐神情,此刻早已笑逐颜开。
不过彭布的笑容很快便没了,喝过一杯后,便将头朝前伸了伸,随即说道:“不知这唐王可有定论了?”
“哈哈哈哈哈!此番宴会彭使者还不忘公事,真乃我辈之榜样也!…宴会后必将揭开分晓。”大笑几声过后,李交泰也学着彭布将头伸了伸,贴在其耳说道。
李交泰同彭布说完便重新回到了席间,没有走向蜀使那里去的意思,然而此时的蜀使也没多在意,早已沉浸在美酒佳人身上。这李交泰朝蜀使那里看了眼,脸上神情甚是得意。
“累死了,这货总算是搬完了。”邓载活动着筋骨,又是扭动脖子,又是转动手臂,接着问道:“内官,我们下人这用餐的地儿?”
“那自然是有的,二位这边请。”内官说罢,便领着二人朝这用餐的地方走。
接着俩人便被带到了露天的地方,离这后厨倒是很近,来来往往下人络绎不绝,不断有菜肴被端着送走,又不断又残羹冷炙被送回来,看来这宴会进程还没那么快结束。
“那啥…内官啊,我们不会是吃这残羹冷炙吧?”邓载抬起粗壮的胳膊挠了挠头。
“壮士说笑了,这残羹都是倒掉的,怎的会待各位如牲畜呢,若是这般以后谁还愿意接这活计?”内官用袖子遮住面轻轻地笑了笑。
“那是,那是!”邓载能这么问,便是想别人这么回。
“不过这用餐的地儿,确实不是什么富丽堂皇之地,就是这露天的地儿…”内官说到最后便不再多言。
“没事,这下人怎的上大雅之堂,只要吃食没问题就可以了。”邓载也没让这内官难堪。
领到地方后,内官跟后厨几人说了几句,便又迈着小碎步走远了,走时不忘跟俩人点头示意。
“师兄,你可真难伺候,还好你不是什么王公大臣,这不是妥妥的纨绔子弟加国家蛀虫?”
闻人星搬来一长条凳,又找来一壶茶水,两盏水杯,倒满之后便一口入肚,随即又倒满,再入肚,经此几番,一壶水便喝完了。
“师弟呀,咱这是干了卖力的活,讨个吃的不过分吧,你怎的……怎的说得这般难听。”邓载一面说着一面吃了一口鸡腿。
就在俩人坐在这露天处的时候,便有后厨的下人端来了不少吃食,这些吃食大多是做多的,或是菜品不佳难以登堂的,总之不是什么剩菜冷饭就是了。
这晚宴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太后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看过来,也就在拍手间,乐器声也戛然而止,随后便见太后开口说道:“各位,今日晚宴不仅是给各国使臣接风洗尘,更是迎接我女儿重新回到我南唐!”
南唐太后女儿何许人也?当年南楚与南唐多有战事,南唐处于弱势,为了与南楚交好,特地将前唐王与现太后的一子、一女送了过去为人质,那时的太后还不是王后,几经波折与动荡才迎回自己的儿子回来做了这唐王,而自己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南唐的太后。南楚此时送回公主,一是为了以表交好的诚心,二则是提醒南唐,别忘了自己的唐王曾是寄人篱下的人质,是南楚心生怜悯才放了这唐王回去,若不是此举,恐怕这南唐便不会像今日这般安定,早已争夺王位争得你死我活了。
晋使,楚时皆带了礼物,这礼物分量都极重,再观蜀使却是两袖清风而来,任凭谁来看,都无法拒绝晋楚的诚意。
接着便瞧见太后身后走出来几人,这几个人刚一走出来,蜀使的酒意便醒了一半,这几人在此前与这蜀使好像早已熟知一般,几人走出来同样看到了蜀使,几人四面相对,待到看清这走出的几人,台下蜀使突然便如五雷轰顶,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范世瑾这才清醒了过来,想从酒桌中寻找魏玄成的身影,奈何寻遍了酒桌也不见其人,而宫门外老丞相留下的马车,也在此时挥鞭走远了。
………………………………
五十:熟悉的陌生人,熊敬崇的双重梦魇
第五十章
魏玄成打从一开始便不在这宴席之上,沉迷于美酒佳人的蜀使并没有察觉到。
再看南唐太后身边站着三个人,这三人分别是太后的女儿,以及护送女儿来的人。
“苍莫生…?”
刘从睁大了眼睛,眼前这一幕竟是这么的戏剧化,此前众人乘坐原本可以一路风平浪静的到达建业,没曾想在水路上又差点丢了性命,碰到了苍燃门的掌门,若不是几人反应及时,趁乱乘坐离开,也不会有今日坐在这殿上喝酒的事了。
苍莫生早在后台便留意到了刘从等人,好巧不巧,每次做大事都被这几人撞见,一想到这般,苍莫生的下巴那一圈胡子又往上吹了起来。
“正是这位好汉与他女儿从贼人手里,救下我女儿,使我女儿能平安回到我建业!”南唐太后向底下众人介绍着苍莫生。
“是个好汉!”
“我们敬眼前这位好汉一杯!”
“来!敬好汉!”
台下众人听太后这番言论,纷纷举起酒杯,作势要敬酒。
这苍莫生自然也是不推迟,随手端起一酒杯,端着酒杯环顾一圈,便一饮而尽。
“范大哥!熊大哥!”刘从看了看左右的两位大哥,此时他们应当是已经醒了神,只不过脸上泛起的红晕不见消去,看来应是被灌了好些酒。
台上苍莫生喝完酒,擦了擦嘴便将酒杯扔到一旁,转身跪拜在地上说道:“太后可知我等路上遇到的歹人是何许人也!”
“好汉快说!”太后连忙命人将苍莫生扶了起来。
苍莫生站起身,顿了顿便指着刘从三人说道:“就是这三人!”
“一派胡言!分明是…”熊敬崇听此一言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
“是与不是,并不是我俩说着算的,那可要问公主殿下!”
苍莫生移开身体,身后公主怯生生走了出来,好像从未见此情此景,显得十分局促不安,也不敢看刘从等人。
太后见状连忙上前抱住公主,安慰道:“不要怕,我的乖女!如今你回到了母亲身边,任凭谁都无法伤害你,你大可勇敢指证出来!”
“苍大哥说得都是对的,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公主头也不敢抬,靠在母亲的怀里便喊道。
范世瑾脑中飞速闪过这一路前来的画面,原以为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曾想如今却是骑虎难下。这席间的众人皆看了过来,死死的盯着蜀使,想听听这蜀使能道出什么缘由。
“我等有什么原因要伤害公主?我等又会出于什么目的?”刘从面对众人的眼神,没有退缩而是站了出来。
“这还不简单?若是你们劫了这船,送回南唐的公主的就是你们蜀使!功劳也归于你们蜀使,而我苍某则成了这恶贼!”苍莫生不屑的笑了一下,一面说着一面将两手想上抬,就像在抬什么东西似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分明是你们劫了原本护送公主的船,正好被我等撞见!接着你们便想斩草除根,奈何我们反应及时跑了出来,才有此刻你想加害我等的理应!”熊敬崇慷慨激昂地说道,伸出二指指着这苍莫生。
“哈哈哈哈哈!那你们且问楚国使者!”苍莫生大笑几声便转头看向席间的周逢。
周逢大义凌然地走了出来,先是背着双手,接着便是来回审视几人,再伸出手说道:“就是这蜀使有意而为,还想倒打一耙陷害我等?我楚地护送出来的人,为何抢劫自己的人?简直就是漏洞百出,痴人说梦!”
“太后!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蜀使居心叵测,不可不除!”李交泰一旁早已观察良久,见时机成熟便走了过来。
“好啊!蜀国使臣!亏本太后以礼相待,没想到你等竟是这等豺狐之心!”太后此时怒目而视地望着刘从三人。
而李交泰与周逢则齐齐看向彭布,示意他出来指责蜀使,然彭布借着醉意作态,刚想起身便又倒了回去,随即便再也没有站起来。
“太后明察!我等出使来南唐为的是求和,怎的会去伤害公主,这是天大的冤枉!”范世瑾离开席间叩拜在地上。
“太后还在犹豫什么?蜀使犯上作乱罪该万死,正好杀之以表我等愿意晋楚交好之心!”李交泰走到太后身旁说道。
“来人!拖下关押到天牢!”太后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不杀这蜀国使臣。
“关什么关!来人杀了这蜀使!”
李交泰话音刚落,这大殿两侧的窗户后,可就过来一群刀斧手,这群刀斧手似乎早已布置在此,就等一声令下,便像此刻一般倾巢而出,顷刻功夫便将刘从三人围在中间。
而刘从先前进宫门前,身上的兵器早已被收缴,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杀!”李交泰上前几步,便说道。
太后见状连忙捂住公主与唐王的眼睛,死死将自己两个孩子抱在怀里。
“慢!”范世瑾伸出挡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乃冤死之人,不能被杀死,要死应当是我自裁而死!”
说罢,范世瑾抽出刀斧手腰间的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便说道:“枉我范世瑾一心为国,不料在此深陷敌人奸计!我范世瑾不怕死,可愧!愧对自己的使命,愧对自己的国家!”
刘从一面叫着一面想抢夺范世瑾手中的剑,奈何这刀斧手一把便抓住了他,便瞧见眼前一抹红桨飞溅过来,刘从泪水与血水混在一起,哭喊着叫着范世瑾的名字。
刀斧手又抬起手中利斧朝刘从砍了过去,一刀下去,这范世瑾与刘从就躺在了一起,只剩下一旁瑟瑟发抖的熊敬崇,熊敬崇眼里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悲伤,情绪早已崩溃,坐在地上闭眼等着刀斧手。
而这刀斧手始终没有挥砍下来,熊敬崇再睁眼,便瞧见一俊朗少年带着风杀了进来,冲向前方旋转着剑刃,就好像吹来一阵刀刃龙卷风,刀斧手倒了一片,等闻人星再看清里面的三人时候,便只剩下熊敬崇在地上瑟瑟发抖。
“闻人星!跑吧!已经结束了!”
熊敬崇朝着闻人星使劲得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何人敢闯我南唐大殿?”李交泰抽出一柄剑,一面向前走一面说道。
就瞧见闻人星在对付刀斧手的时候,这李交泰左手握剑,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飞跃到闻人星跟前,一刀从后脖划到锁骨位置,这刀很快几乎与李交泰话音同时落地。
闻人星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有液体从脖子处喷出,是热的,是鲜红的,手中的剑掉落了下去,视线渐渐模糊,扑通一声倒在了刘从与范世瑾旁边。
趴在地上的熊敬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使劲抓着头发,脸上泪水如同瀑布一样流着,就在他伸出疯狂抓头发时候,袖口掉出一支毛笔,这毛笔从袖口掉出在地上滚动了几下,熊敬崇便想起了那日脸上鬼画符的人,他伸手拿起毛笔,整个大殿的人瞬间便不能动弹,就好似时间静止了一般,熊敬崇拿笔站了起来,眼前出现一排排的金色的文字,这金色的文字浮动在空中,那文字记载的内容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内容有点像范世瑾的预言纸写的内容,但却不是的,它只记录了生死,却没有记录过程,这浮动于空中文字分别写着:某某时辰,地点建业城太初宫设宴偏殿,刘从死于此;范世瑾死于此;闻人星死于此。
熊敬崇不知哪来的力气,使劲浑身气力挥动这毛笔,就好似抡一千斤重物般,在这空中写了一个字,这字便是‘改’!
写完这字熊敬崇手中的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只记得那脸上画着鬼画符的那人朝他笑了笑,便又走入了黑暗中,一面走着一面摆着手中的笔说道:“只此一次,只此一次!”
然后便是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喂,官爷怎么喝不动了?”坐在熊敬崇身旁的舞姬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
熊敬崇便从梦中醒了一般,他仔细回想着刚刚发生了什么。南唐太后入座后,便叫来了舞姬,随即舞姬跳舞助兴,舞罢纷纷坐到了这席间,陪着官员们喝酒,而自己原本是同身旁的官员喝酒,后面就抱着舞姬喝了起来。
“我睡了多久?”熊敬崇揉了揉脸。
“官爷,刚睡着没一小会,奴家孤家寡人坐着有什么意思?当然是要叫醒你啦!”舞姬说罢便笑脸盈盈的倒上一杯酒。
熊敬崇想回忆起什么,任凭怎么想这脑袋却是晕乎乎的,一时之间想不出其他的东西。
“好了各位!今日我还要宴请几人!这几人便是我女儿,以及护送我女儿回来的好汉!”南唐太后突然站起来说道。
“苍莫生!”
熊敬崇见这一幕便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呢?熊大哥!”
柏溪樾从果盘拧下一葡萄丢在嘴中,一面茫然地看着熊敬崇。
“熊大哥怕是喝傻了!哈哈哈!还有这苍莫生是谁?呃…”
刘从喝得不少,说完还打了个嗝。
“柏溪樾,你不是走了么?怎的回来了?”
熊敬崇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眼前柏溪樾,伸出手又掐了掐柏溪樾的脸,那触感应是真人,又掐了掐自己,是真的疼!这应当不是梦境才对。
………………………………
五十一: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第五十一章
“哎呀好痛!你干嘛呢?熊大哥!”柏溪樾摸着被掐得脸说道。
“竟是真的!看来我没有在梦中!”熊敬崇望着眼前真实的柏溪樾,接着便说道:“方才我做了一古怪的梦,这梦便是护送南唐公主这人竟然是…”
“苍莫生!便是护送我女儿回来的恩人!”
这熊敬崇话还没说完,南唐太后直接念出了他想说的话。
范世瑾听此一言立马清醒了一半,赶忙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便被身旁一官员拉了下去,这人便是坐范世瑾边上的南唐丞相魏玄成。
这下熊敬崇更摸不着头脑了,分明进晚宴大殿都没寻得魏玄成的踪迹,只在城门处有过接触,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这魏玄成了。
“范使臣稍安勿躁,若是故人,等太后介绍过后,再去叙旧也不迟。”魏玄成朝这范世瑾笑了笑,一把将他拉得坐下了。
苍莫生站在台上,早已察觉到底下刘从几人,见几人酒过三巡可能一时之间没有认出自己,便没有做其他反应。
“这南唐公主能重新归国,真是可喜可贺啊!”
“公主回归是我南唐之福,我敬太后公主一杯!”
“我等进太后、公主一杯!”
众臣端起酒杯,面朝太后放下,便将手头这酒一饮而尽。
待众人饮尽酒,苍莫生扶了扶须便缓缓开口说道:“太后!其实我等一路上多有波折,其中给我等造成意外的人,便在这大殿之上。”
熊敬崇听这一言是那样的熟悉,他猜想苍莫生定是要陷害他们。
“各位,这歹人定是想陷害我等!”熊敬崇侧过身对着柏溪樾、刘从、范世瑾说道。
“此番人便是晋国使者!”苍莫生画风急转,随即指向王皓月。
“什么?!”太后怒目圆睁地看着晋国使者。
“先前不过是误会一场,我等在追捕一群毛贼,结果却让毛贼跑了去!这才与这位苍好汉大打出手!”
这王皓月坐席间倒是很淡定,丝毫没有惊慌失措。
而熊敬崇更是张大了嘴巴,此情此景并不是按自己脑海中的剧本而来,好像某个地方出错了,他仔细在自己晕乎乎脑袋了回想着事情经过。
“笔!我的笔还在不在!”熊敬崇像想到什么似的说道,随即便翻找着两袖,奈何怎么找都找不出,两袖空空如也,又往身上拍了拍,还是没有笔的下落。
“得亏这帮蜀使出手相救,才有这般安然得归的一幕啊!太后!”苍莫生伸出一手,那手的姿势和有请的姿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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