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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白发征夫泪-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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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大哥可否严重?”刘从这会来了精神。
“那当然是没有了,不过先前有;通过本将军的全力救治,成功的脱离了危险!”魏叔进得意洋洋的说道。
“魏使者!坐!”何太守说道。
“哈哈哈!何太守啊,这位可不是使者,他是南唐的将军,魏丞相之子!”范使者介绍道。
何太守听完一言,匆忙起身道:“这真是荣幸之至,魏丞相可安好?”
看来这何太守应是认识魏玄成的,毕竟两国相邻,这能认识他国丞相也并不出奇。
魏叔进咧开嘴笑道:“家父好得很!唔……这鸡腿味道不错!”
“哈哈哈!合魏将军胃口就好!在下与魏丞相是旧相识了,不过后来各为其主,走动也就少了!”何太守说到最后颇为可惜的叹了口气。
“太守不必感叹,等在下回到建业定会替太守问声好!”魏叔进倒是不拘束,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魏大哥,你还不知道吧!太守决定放我们走了!”刘从笑眯眯看着魏叔进。
“那可不行!”魏叔进吃得太快噎到了,拿过一杯酒灌下,然后又说道:“你闻人大哥伤势太重,少说也要修整一日。”
………………………………
七十七:疑点重重的悬案,熟悉的作案手法
第七十七章
此时闻人星依旧徘徊在剑冢里,手里依旧端详着那把石剑,石剑的质感很好,摸起来冰冰凉凉的,若是这把石剑能带出去,应是一把称手的利刃。
“今日谢过何太守招待了!”
范世瑾等人与这何太守道别,准备去城里找出歇脚的客栈,今晚便住下了。
迈出这太守府的时候,刘从忍不住多问一句:“也不知这太守是何意?”
“既然何太守已经决定放行,那我等应是感激才是!此时就看闻人星的伤势何时能恢复了。”范世瑾瞧着远边的天,这天就如同火在烧云一般,一片霞红的光景甚是好看。
“几位!这闻人小弟就留在太守府静养吧,何太守底下人手众多,定是比我等要细心!”魏叔进开口道。
“客栈的事呢?可如何是好?”刘从问道。
“找个离太守府近一点的吧,现前在下有留意。”
魏叔进这凡事倒是挺细心,不像一般的武夫一样粗枝大叶。
一群人出了太守府,果真在不远处有看到一客栈,待众人走到客栈时,天边的火烧云似乎将云烧完了,只剩下一片黑糊糊的,这时天色转眼间到了晚上。
这次范世瑾没有再订两间房,订了一间大房间,任凭魏叔进如何劝说,范世瑾都坚持要订一间,最后五人只好挤进了一间客房。
“你们可有仔细听这何太守说的?”熊敬崇关好门看向房间里的几人。
魏叔进来的稍晚,自然是没有听到几人先前所说;至于柏溪樾在一旁瑟瑟发抖,说什么他也不想仔细听;而刘从则是担心闻人星的伤势,坐在那里发神,应是没有听多少进去。
“敬崇说的可是湖水疑案之事,莫不非已有新的见解了?”范世瑾端坐在坐垫上。
“对!案件从哪里断掉的,几位可有曾想过?那便是地上奇怪的图案,以及何太守口中的奇怪仪式,几位仔细想想!”熊敬崇希望眼前这几位能说出与他一致的观点。
见这柏溪樾突然站起身,此时熊敬崇眼睛一亮说道:“柏弟是不是想到了!”
“不是…我屁股有点痒,抓一下!”柏溪樾伸出手抓了抓屁股,随后又坐了下去。
范世瑾思前想后,也不知道眼前熊敬崇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那我再给几位一个提示!山谷!谷间!花!”熊敬崇伸开双臂拍打着,犹如一只雄鹰扇动翅膀。
范世瑾灵光一闪,随后坏坏地笑了一下说道:“敬崇啊,你是想那个了!”
魏叔进一听就懂了,也偷笑起来,手掌猛地往桌子一拍道:“这暗示很明显了,哎呀不就是寻花问柳吗?还打那么多比喻,不愧是文人墨客啊。我等此刻就出门,这会正是那青楼生意正旺得时候,去晚了可就没地了!”
“既然魏兄也有此意,我范某就不推迟了!从弟,扶我起来!”范世瑾说罢对着刘从招了招手。
“…什么跟什么!我是说我等在子午谷遇到那个鬼道士!活人献祭那个鬼道士!”熊敬崇直接将答案讲了出来。
原本都要站起身的范世瑾一屁股坐了回去,这脑袋嗡嗡地作响,一路的经历在脑海倒放起来,顿然明了了熊敬崇的意思。要想在短时间之内要那么多人的性命,又是奇怪图案,又是诡异仪式的,就只有这么一人,那人便是子午谷神,之前在子午谷装神弄鬼的老道,也是鬼识的领悟者,先前几人在子午谷差点被献祭了。
“什么情况这是?范兄?”魏叔进瞧着这范世瑾问道。
“魏兄,可曾听过鬼识?”范世瑾回过头说道。
“听过啊,很多古老部落的祭司,都拥有鬼识,歪门邪道得很!”魏叔进说道。
刘从、柏溪樾相看一眼,心里想着同一个东西:莫不非这老道潜入到这下邳来了吧。
“我等先前途径子午谷遭遇鬼识领悟者,差点被当活人祭品了!现在再看着下邳的悬案,哪些人的死法,虽与我等不是完全一致,但这手法应是同一类手法,如果在下猜的没错的话…”范世瑾身上都冒出一股冷汗,他不敢再往下想。
“继续说呀!范大哥!”刘从催促道。
“如果与我预料一致的话,先前那船楼上…门窗附近应该还会有某种纸符一样的东西存在…先前将我等固定在祭坛上的是绳索,而那一大屋子人,若是不能造成一个封闭的空间,人早就跑没了,所以这个老道…一定会通过某种方法,将门窗固定住,但一定不是锁,是某种符号或者图案来达成此条件的巫蛊之术!”范世瑾详细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熊敬崇听完赶忙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我等赶紧去那艘船,现在还能找到点什么!”
这柏溪樾听完一言,魂都吓出来一半,现在熊敬崇又要拉着几人赶到凶杀现场,柏溪樾可就说道:“这早就毁尸灭迹了,哪能等到我等去找?”
“这可就不一定了,我等误打误撞去船楼时,此人说不定听闻我等脚步声,就仓皇逃离了,第二日又有官兵把守,想毁灭当场证据是不可能的,就算要毁灭也不会那么干净,一定会留一点什么!”范世瑾同样站起了身,此时是他们为自己摆脱嫌疑的最好机会,否则会一直当成他人的怀疑对象。
魏叔进虽然还未明白这事情经过,不过这寻花问柳之事应是泡汤了。
“范大哥所言在理,我等速速前去,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刘从附和道。
说罢,一行人就出了这客房,而一旁柏溪樾也没有办法,只能跟了过去,刚听完那么骇人的故事,自己一个人也不敢待在这个房间了。
“城里城外还有些距离,在下去问下掌柜可有顺路的马车。”魏叔进跑在前头说道。
掌柜原本在擦拭桌子,见一大汉跑了过来,连忙从身上取出一坛酒,张口就道:“客官一定是想喝酒了!”
“不是,掌柜此处可有去城外的马车?”魏叔进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问道。
掌柜略显失望地将酒收了回去,又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这一会要出发的倒是没有,此时还有最后一趟现在就要出发…”
“能坐四人即可!”魏叔进掷出一两白银说道。
掌柜原本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了,收过银两乐呵呵说道:“别说四人了,就是十人!掌柜我也替你们办妥了!”
这行人坐进马车里,便往城外赶。魏叔进也不骑自己的马了,跟着众人钻进了马车里。
“范大哥,不必这么担心!这会应该赶得上。”刘从见范世瑾有些焦急,连忙安慰道。
“倒不是我焦急,我是怕……”范世瑾欲言又止。
“怕啥呀?”柏溪樾也怕得不行。
“我是怕这歹人也跟我等想法一致,说不定会先我等一步去毁灭证据!”说到这里范世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意思是说我等说不定会碰到那个杀人狂魔?”柏溪樾牙齿都在打颤。
“这个可能非常大,我们都能想到的事情,此人并非想不到。”熊敬崇倒是一脸无可畏惧。
“妈呀!车夫能放我下…去吗?”
柏溪樾话还没说完,被刘从那手焊住了他的嘴,刘从这招是魏叔进那里学来的,非一般的大力气是掰不开这手的。
“从弟做得很好,这胆小如鼠的柏溪樾,非得把他锻炼出来不可,每次不是在抱头鼠窜,就是在抱头鼠窜的路上…”范世瑾颇为无奈地看了眼柏溪樾。
“车夫再快点!”魏叔进朝着外头喊道。
这马车就飞驰一般的跑出了城,轮子每每压到石粒都会颠一下,车里几人也不顾这颠簸了,掀开窗帘再看向湖河上的船只,这一幕十分熟悉,与当天晚上几人到下邳的光景是一样的。再看下那艘船的方向,它的灯火却没有那日明亮,灯光早已熄灭,黑通通的一艘船停泊在湖面上,看起来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而湖面别的船楼灯光依旧通明,依旧是光彩夺目,吸引着不少远道而来的顾客来登自己的船楼。
“障眼法!”范世瑾没有将伸出窗外的头缩回来。
“什么障眼法?”刘从问道。
迎面的风将范世瑾头发吹的左右摇摆,接着范世瑾将头缩回来说道:“当日子午谷神最擅长用的就是障眼法,便是用这个手段来装神弄鬼,蛊惑子午谷人来为他所用,这是他的惯用伎俩了。”
“所以那日我等望向湖面的时候,才只看到这一船只,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套应该是他留给我们钻的。”熊敬崇又再度补充道。
“但他又是如何得知我等要来下邳,又是如何算准时机让我等中他的下怀?”刘从追问道。
“并不需要想那么复杂,你可以想成此人正好要做一个大计划,又正巧看见我等的踪迹,所以他才会出此计谋,又很多事都只是巧合使然而造成的。”范世瑾猜测道。
“我的看法也是这样,这后面定是有个惊天大阴谋!先前怎么杀那个老道都杀不死,这一瞬间死了一屋子人,不知道又要杀几回才能了事了。”
熊敬崇回忆到先前那一幕,子午谷老道幻化成好几个人,众人合力一一围杀,结果还是让此人逃之夭夭了。
“几位爷!到地了!”车夫将马车停稳后说道。
魏叔进给完钱后,便与众人下了马车。一行人再度来到了这船楼底下,只是这船早已不是先前亮堂堂的样子,整艘船被一股阴沉沉的气所包裹着,一点光亮都不见有,看不出里面有活人的气息,与其说是一条船,还不如说是江海飘荡过来的一条鬼船。而众人眼前通往船上的木板,顺着木板往上看,也瞧不出上面的情况,此时的天好像又黑了些。
………………………………
七十八:船楼探秘,真相揭晓
第七十八章
柏溪樾看见眼前这船,这会腿是真的迈不动了,先前来的时候好歹还有光亮,这会一点亮光都没有,别说人了,进去之后更是连鬼都看不着。
“上去吧!”范世瑾率先打破了沉默。
“等等…这会可是没有闻人大哥的,就我们几个能行吗?”柏溪樾说道。
“我说柏弟呀,这事情可简单可复杂,我等不过是上去收集证据,看看我等推理的是否正确,你若是在此处耗着,一会这歹人说不定就来了。”熊敬崇并非有意吓唬柏溪樾,这话说的十分中肯。
“没事的,小弟!不是还有我在吗!定保几位周全!”魏叔进便拽着柏溪樾往船上走。
周围环境甚是清幽,只听到几人噔噔瞪踩木板的声音,连鸟叫声都没有。上了船后,才发现这船上确实有点乌烟瘴气的感觉,伸手看手指都不是特别真切,不过朝着远处看,还是能瞧见不少湖上的船亮着灯。
“我等应该带火把的,这也太黑了…”柏溪樾跟在魏叔进后头,手还拽着他的衣角。
“确实匆忙了些…”范世瑾也喃喃自语道。
就瞧见不远处的楼阁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是水上的风吹动着那扇木门,一个地方没有人烟味,就如同一潭死水没了生机,这船好似在那头晚上跟着船里的人一起死去了般,毫无生机可言,空荡荡的楼阁里,除了风吹动门窗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
众人便踏入了这楼阁之中,先前在楼阁的尸首早已被清理干净,走进去还是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
柏溪樾心里就像在打鼓,这是进也不是,退也不行,只能跟在几人中间,生怕自己走在后头或者前面。
“我们分头行动,这上下两层的楼阁有不少窗户,仔仔细细都检查一遍。”范世瑾环顾一圈后便对众人讲道。
“这怎么还分头行动了?不安全吧!”柏溪樾声音一高一低。
“柏哥儿,柏同门!这地儿就这么大,有啥好不安全的,有情况吱一声!”刘从说罢就爬上了二楼。
范世瑾与熊敬崇在一口挨个检查窗户,一人从左至右,另一人从右至左;魏叔进则拉着柏溪樾上了二楼,与刘从分别检查二楼的窗户。
这船楼不过是一日没有人清理,里面的灰尘多了不少,看起来就像闲置好久一样,窗户边都是尘土,一连检查了好几个,也没有发现异样的地方,别说符纸什么了,就连一个图案都没有。
这时范世瑾就不解了,按照自己推理来看肯定是有点什么遗漏在此才对,怎的会这般毫无痕迹,莫不是自己的推理出了何种差错,此时的范世瑾脑海开始对先前的推理产生了怀疑。
二楼上的刘从、柏溪樾、魏叔进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除了灰尘,再就是因水上湿润之风影响,从窗子上掉下的木屑外再无其他。
“奇了怪了!莫不是我想多了?”熊敬崇检查完一圈,同样没有任何发现。
“哎呦,早就跟你们说了,非得心血来潮跑过来,这会在客栈喝茶不是很舒服吗?”柏溪樾摊了摊手。
熊敬崇并没有放弃的意思,走到这屋子的正中间,环顾了整个屋子一圈,便看向范世瑾问道:“什么物件能困住人?”
“我的熊大哥哎!这是屋子,可不是什么笼子!”柏溪樾说道。
“对!就是笼子!鸟笼!鸟笼不需要封住门窗,只需要有一个顶和一个底盘,在编制一些竹条进去就可以制成,其重点不在于窗门,而在于顶!”熊敬崇说完一言,抬起一手指着头顶。
众人便顺着熊敬崇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他的头顶上正好有一灯具。
“快快取下灯具!”范世瑾朝着楼阁上的几人喊道。
二楼上的三人立马便看向灯具,特别是魏叔进踏出几步,一瞪腿便朝那灯具飞跃过去,刚飞跃出没多久,就瞧见灯具下闪过一个四脚爬行的黑影。
“魏大哥!小心!”刘从连忙喊道。
这魏叔进也不是好惹的,一个劈腿将黑影劈了下去,一手摘取灯具,跳回到地面时,整个人又朝那黑影补了一脚,那脚在地上划出一道痕迹,痕迹很快发亮闪出一道光来,等几人看清那东西的时候,发现是一死尸,应是有人操控而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等速速离开!”魏叔进提着灯具就往楼阁外跑。
这楼阁的门突然砰得一下关住了,就瞧见脚下地板上的图案又开始发出光芒来,这图案正是当日何太守所描述的奇怪图案。
“这歹人是要把我等献祭了呀!”柏溪樾跑到窗户门旁推窗,这窗户就像是画在纸上的假窗户一般,怎么也推不开。
众人看清了脚底的光芒,那不是普通的图案,而是一个什么阵法之类的东西,整个阵法就像在充能一般,眼见就要生效了。
魏叔进大吼一声:“勇冠三军!”
就瞧着魏叔进浑厚的气息越聚越浓,这可比先前江水之上的蓄力一击来得还要快。
“各位跟在我的身后冲出去!”魏叔进朝着几人大喊道。
几人不敢耽误,纷纷聚集到魏叔进身后,魏叔进见此行人已准备就绪,就如同蛮牛一样冲撞了出去,眼前这道门被冲破,地上的阵法也突然黯淡了下去,几人便跟在魏叔进后头,一路冲出了楼阁,又马不停蹄地冲下了船,到了岸边几人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有魏兄!脱险了!脱险了!”范世瑾一边喘着气一边给这魏叔进道谢。
魏叔进再看手上的灯具,这灯具里边确实有一符咒样式的纸,这纸上同样是鬼画符一般,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但是从这符纸可以看出,范世瑾与熊敬崇的推理是正确的。
“赶紧离开此地吧!”柏溪樾说道。
“怕是没那么好离开了…”魏叔进将灯具符咒交给了范世瑾,随后又对柏溪樾说道:“小弟,借我把利刃可好。”
“啊,好的!”柏溪樾连忙取出腰间另一把剑给了魏叔进。
岸边黑暗中走出很多死尸,这些死尸大多都是先前死在楼阁里的人,歪着脖子,扭着头,脸上还是腐烂的,已经看不清真实的面容了。
柏溪樾自己则抽出黑刃,这把黑刃之前使用一次,光是拔出这把黑刃便觉得力量在往上涌,先前柏溪樾一度以为此刃是可以增强自己的气息,后来他发现这刃,不过是将他平时没发挥出的功力,完整的使用出来罢了,由此也说明柏溪樾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才。拔出黑刃,原本的衣服又再度染成了黑色,跟这把黑刃一般漆黑,说来也是奇怪,这黑刃就像能开启自己实力的开关一样,只要拔出就能发挥全部实力,这点让柏溪樾非常喜欢,因为平时太过于胆小,导致对自己实力评估的不准确。
“柏哥儿!柏同门!终于要发力了!”刘从调侃道。
“几位别太乐观,这群死尸里面有几个可不是什么臭鱼烂虾!两位小弟,把你们的神识打开给我看清楚!”此时的魏叔进不再是和蔼可亲的大哥,而是战场上凶神恶煞的教官。
“好!魏大哥!”
刘从抽出空阳门剑,再召出干将莫邪,红瞳的刘从扫视这群死尸,里面确实掺杂着几个气息不同寻常,通过自己的红瞳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气息的强弱。
这时的柏溪樾就比较尴尬了,自己并没有神识,又哪来的开启之说,只好守在范世瑾与熊敬崇身边。
这死尸可不会等到这几位准备好,争先恐后的就冲了过来,身上的伤口还挂着浓水…张着嘴往前猛冲,肩膀上的脑袋甩来甩去,这死尸似乎不用脑袋也能战斗。
这魏叔进一脚踏下地面,就瞧见一震荡,先冲上几个死尸被震了出去,魏叔进可没时间留意这些臭鱼烂虾,后头几个实力不容小觑的,才是他的目标所在。震开几个死尸后,魏叔进踏步向前,那动作极快,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一个精英死尸的面前,用肉眼便能看清精英死尸的不同,至少他的脑袋没有在肩膀上甩来甩去。魏叔进一剑刺向他的喉咙,这精英死尸脖子扭曲的幅度甚是夸张,一百八十度转弯躲过了这剑招,又一百八十度转回来,伸出手想抓住魏叔进,身旁还有不少死尸朝魏叔进扑了过来,这魏叔进提剑一转,左手一拳打到精英死尸腹部,这拳风十足,就如同将鞭炮塞进死尸肚子一般,嘭得一声,这精英死尸肚子便被开了一个洞,透过这个洞还能看到他身后站着不少死尸。
“魏大哥!不要孤军深入啊!”刘从一面对付着疯狂扑来的死尸一面朝着魏叔进说道。
魏叔进先前在几人面前丢了脸,这会可要把先前丢失的脸面赢回来,蓄力一剑横扫千军,就瞧见地面都震动了一下,这剑刚过去,脚下地面裂出一道口子来,这个方向的死尸被这剑波震荡得飞了出去,近一点的直接被震得血肉模糊,魏叔进将剑拉回来,在来一个横扫,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们瞧一下二段神识的组合技!”
然后便电光火石地冲了出去,这后头死尸几乎一瞬间全都倒下了,而扑到前面的死尸则被柏溪樾与刘从清理干净了。
看来这幕后的人还是没有要现身的意思,依旧细细的观察着几人,不慌不忙的打量着眼前这几人。
“魏大哥,这臭鱼烂虾还是你清得快呀!”刘从喊道。
这话听得魏叔进就有点不高兴了,自己浑厚之气虽是力劈华山的蛮力,但也不是这般简单无脑的功力,也是几十年的修行与提炼的结果。
这地下的断臂、残手到处都是…很快他们又慢慢的合到了一起,重新组成了几个完整的死尸,但这几个死尸可就真的不是那般臭鱼烂虾了,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十分厚重,冒着黑色浓郁的烟,就好像什么东西被烧焦了一样。
“好了,两位小弟!这个怪物交给你们了。”
魏叔进说罢将剑插在了地上,朝河边走去了,因为先前的打斗脸上沾满了浓水,那臭味简直让人几天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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