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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白发征夫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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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两位小弟!这个怪物交给你们了。”
魏叔进说罢将剑插在了地上,朝河边走去了,因为先前的打斗脸上沾满了浓水,那臭味简直让人几天都不想进食。
而眼前这位死尸也抽出一把人骨造的剑,一脸不屑的看着俩人,伸出一手对着俩人勾了勾。
………………………………
七十九:老道覆灭,魏叔进的勇冠三军
第七十九章
眼前这死尸不再是一般的死尸,而是缝合兽一般,身上所有皮肤都是拼接而来,每一片皮肤都不是同一个颜色,嘴里还挂着绿色的液体。
“魏大哥,来帮我们啊!”柏溪樾手中的黑刃有点颤抖。
“人还是要靠自己!”魏叔进没有过来的意思,掏出衣服里的汗巾在水里洗了洗,随着开始擦拭脸上的液体。
眼前这缝合兽应是有人操控的,而且就在不远处的哪里,躲在暗中观察着几人,魏叔进一面洗着汗巾一面四周打量着,他的神识一开始并没有关闭,都集中在了眼睛上,想找出幕后主使的方向,任凭如何寻找都找不出蛛丝马迹,这幕后主使应是散布了某种东西,遮盖了自己的气息,才能悄无声息的躲在附近。
“上了,柏哥儿!”刘从提剑冲了上去。
这缝合兽可不是杂鱼,没等刘从先出手,他便一巴掌挥了出去,那一巴掌很快,几乎看不到出手动作,只能感觉有一阵风吹了过来,这一巴掌可就打在刘从的身上,剑都飞了出去。
然而在刘从这里不存在武器飞走,一团黑影很快接住那把剑,刘从手中也出来一把红色血刃,想先砍断这缝合兽一条胳膊,一刀下去这胳膊没有任何反应。
“好硬!”
刘从的攻击并没有起到作用。
柏溪樾拿起黑刃对准这缝合兽的脑袋,大叫一声:“出!”
就见一黑刃闪过,呲啦一声,直直插进了缝合兽的脑袋里,这缝合兽还没搞清楚状况,脑袋一下被贯穿,往后退了几步,就见刘从与黑影前后夹击,一刀一剑插在这缝合兽的身体里,刘从拔出刀,从上至下砍了下去,原本这脑袋快愈合了,被这又一刀砍下,可就真的是血肉模糊了。
刘从与这缝合兽拉开距离,就瞧见缝合兽又将不少死尸吸到了自己身上,方才好不容易给与的打击,全都化为乌有,此时在他们面前的又是一个完好无损的缝合兽。
“两位小弟,这缝合兽可不是来跟我们打架的…注意保护你范、熊两位大哥。”魏叔进站在一旁抠着鼻屎说道。
“你可别在旁边说风凉话了,这怪物杀不死啊!”柏溪樾着急的说道。
“那是当然了,这怪物是人在操控,打一晚上都打不死!学会找到窍门才是!”魏叔进将汗巾搭在后劲上说道。
刘从渐渐想起来了,先前在子午谷闻人星也是靠神识找出那老道的位置,此时自己也集中精力看看。刘从的两眼变得比先前更加通红了,眼珠子则在眼眶里上蹿下跳,然而还是没有找到幕后之人所在。
“可别光顾着找人,那怪物过来了。”魏叔进站一旁说道。
那缝合兽握着白骨剑,一下刺了过来,这刘从想拿剑格挡住,以他的反应只能格挡,若身体此时想做其他反应已经来不及了,这白骨剑可不是一般的剑,弯曲了一下,直接绕过了刘从这格挡的剑,刺进了刘从的腰附近,白骨剑进去,红骨剑出来,带出不少血滴,这缝合兽抽出剑又刺了过来,这时刘从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小主人,若老是靠我和莫邪,你可不会成长,吃点骨头吧。”
这缝合兽一剑又刺进了刘从身体中,再想抽回剑时,柏溪樾飞跃了过来,空中旋转一圈,带动这手上的刀刃,这缝合兽的手臂可就被砍断了,那白骨剑也落到了地上。
“发什么呆呢?一下还不够,还被刺两下?”柏溪樾挡在刘从面前说道。
刘从苦笑了道:“若没了干将莫邪,我什么都不是…”
“现在可不是你们聊天的时候啊,小老弟!又来了!”
魏叔进都快看不下去了,俩人根基倒是不错,只是这经验水平差太多了,完全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先前到底是如何挺过来的,莫不是全凭了那闻人星。
缝合兽似乎不想再跟他们耗下去,将周围死尸不断吸向自己,最终又变大了一圈,嘴里挂着液体怒吼到,可以看到他那血盆大口里面还有不少死尸的身体,
柏溪樾都差点吐了出来,刚一低头这缝合兽便一巴掌将柏溪樾给拍飞了,这呕吐物都到嘴边了,被这一巴掌硬生生的给打回去了,连同人一起被打飞数米。
“出来吧!”魏叔进将手中的剑投掷了出去。
这剑飞向了不远处的草丛中,起先还没什么动静,后面就瞧见这剑又飞了回来,这魏叔进也不慌不忙一把接过剑说道:“谢了!”
草丛那人也不见走出来,就站在阴影处对着几人说道:“将刚才拿出的东西交给我,留你们一条活口。”
这人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又跑出一人,这人正是当日那小乌,小乌拿着锄头可就跑了过去,嘴里还叫着:“就是你把我掌柜杀了,害我丢了活!拿命来!”
阴影处这人一把被掐住了他的脖子,一面掐着小乌一面走出了阴影,这时几人才看出了他的样子。
这人正是当日在子午谷那老道,只是此时脸色却不似当日那般生龙活虎,说话声也低沉了几分。
“果然是你!”范世瑾开口道。
范世瑾与熊敬崇这推论,算是一推到底,得出了准确的事实了。
“你们知道也晚了,将纸符交出来。”这人就在那咯咯咯的笑,接着又说道:“不然这小屁孩也活不了!”
刘从、柏溪樾也不敢贸然出手,身后魏叔进本想一鼓作气干掉这人,结果不知从哪冒出一小屁孩给搅了局。
“好了,我等交给你!你把小孩放了,还有把你这怪物收起来。”范世瑾从袖口取出纸条,接着又指着小乌说道。
“挺识相嘛!过来,交给我!我就放了这小孩!”老道示意范世瑾上前来。
“范大哥别去!这是老道的诡计!”刘从想拉住范世瑾。
但此时范世瑾并没有退缩的意思,依旧迈着步子往前走,手中还握着那张符纸。
“这就对了嘛,给我!我就放了你们,大家都可以相安无事!”
老道将掐住小孩的手往前推,另一只手则想去拿范世瑾手中的符纸,也就是一瞬间,范世瑾递出手中符纸,眼睛也不敢看这个人,再等抬头时候,就见空中飘洒着鲜血,而自己面前的老道不知道去向,只剩下他的两只手还在那里悬着,一手掐着小乌,一手与范世瑾的手共同捏着符纸的一角,而老道身体却没了。
再瞧前面时,原来是魏叔进利用一瞬间的缝隙撞开了老道,就是眨眼的功夫,甚至比眨眼的功夫还短,老道都没反应过来,老道的手同样也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便被魏叔进猛地一下给撞的血肉模糊,整个人都给撞的凹下去了,这已不是简单的撞击,就想猛兽咬了一口一般。
刘从与柏溪樾也看呆了,他们两个是完整看到了这一幕,清楚的看到魏叔进冲了过去,用冲来说不是很准确,应是风驰电掣地飞了出去,这速度太快了,就像一阵风吹过。这时刘从与柏溪樾才知道此前魏叔进为何一直不出手,他在蓄力…然后便寻找一个绝佳的时机,这个时机若是稍有偏差,范世瑾的一半身体可能就没了。
范世瑾吞了口水,接着就瞧见符纸那头的手掉了下去,随后便了一片深红的血迹流淌了过来,那股浓浓的血腥味便飘散了过来,就如同水汽散在空中一样,只不过此时的空中是血红的血汽。
“呕…呕…唔…”
范世瑾立马便吐了出来,就好像要把胃都给吐出来一样。而熊敬崇更是捂住嘴跑到了水边,跪坐在地上吐向湖水里。俩文人此前可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别说杀人了,就连杀牲畜都很少见到,即使见到也不会去多看几眼,又避之而不及。这时是亲眼见识这般场面,特别是范世瑾,他脸上都有模糊的血状物飞到了脸上,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是温热的。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紧迫,也来不及给几位多说就出此下策…是在下的问题…”魏叔进脱掉了上衣,擦拭着身上的血痕。
这老道一死,先前那缝合兽立马化成一片血水,周围腐臭味渐渐浓了起来,先前哪些死尸全都化成了浓水。
“我等…回客栈吧。”范世瑾将符纸收回到了袖口。
“哎小孩!你快些回家!以后可不要干这种事情了,就你这本事怎的斗得过这恶人呢?本来想活抓的,你这一闹的…”魏叔进朝着小孩说道。
小乌赶紧扔掉了恰在脖子上的手,随即哇哇大哭地跑远了。
“哼,胆小鬼!我看是又吓尿了!”柏溪樾一脸不屑地看着小乌跑远的方向。
“你可别在这大哥笑二哥了,赶紧走吧!”刘从一旁说道。
“好不容易买的一身衣服又脏了,唉!”魏叔进将那外衣直接扔了。
“这次果真如范熊两位大哥所料,真没想到竟真是这老道,先前我还担心他到处作恶,这下也是为民除害了。”刘从跑到范世瑾身旁讲道。
不过此时范世瑾与熊敬崇还是没从那一幕走出来,依旧是紧皱着眉毛,行色匆匆地往这下邳城而去。
………………………………
八十:翻山越岭,山这边与山那边
第八十章
好在赶上进城的时间,几人到了客栈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便直奔太守府,这客栈本身离太守府近,不一会就到了这太守府,何太守刚在院子打太极就见几位贵客到访,连忙走出府邸相迎。
“几位使者来得正好啊,本官早已备好热茶,请!”何太守走到几人身边时候说道。
“何太守,今日前来有要事相商!”范世瑾先行一步走到何太守旁边。
何太守有点疑虑,便问道:“范使者何事啊?”
“此案已经水落石出!”范世瑾取出袖口里的符纸。
何太守拿过符纸,那是一张老旧的黄纸,上面画着奇奇怪怪图案,接着又讲道:“这是?”
“这正是那一屋子人死的原因之所在!这擅长巫蛊之术的老道,在先前曾与我等有过那么一段,当时我等险些就丢了性命,他便是拿活人献祭,来达到某种目的,昨日我等带着疑虑重新搜了船,结果撞到了这老道…”范世瑾继续没有说下去,那一幕让他现在还有点反胃。
“结果危机关头,被在下给杀了!”魏叔进补充道。
“太守此时便起身与我等去那现场看看!”范世瑾提议道。
何太守也不耽误时间,起身便喊道:“来人快备马车!”
很快就有两辆马车出现在太守府前,众人便钻进了这马车里,范世瑾、熊敬崇、何太守坐一辆,其余人则乘坐另外一辆。
“何太守,这恶人被我等不小心给屠了,是我等之过啊!”范世瑾坐下后开口道。
何太守倒是没显得惊慌失色,或别的什么神色,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想了一会就说:“此恶人作恶多端,就算没有范使者出手,碰到本官也是会如此下场。”
范世瑾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来,毕竟这歹人已死,能证明自己清白的就一孩童了,想到这个孩童范世瑾又讲道:“上次在寺庙中那个小孩童,可以证明我等所说的是事实!”
“范使者说的可是小乌?”何太守问道。
“正是此人!”范世瑾回道。
“这小孩诚实善良不会说假话,本官也相信几位蜀使。”何太守微微一笑,又对着车夫讲道:“车夫啊,先前往余家口那边。”
“好嘞!”车夫应声回道。
“这余家口是?”范世瑾疑问道。
“这小乌是个孤儿,也不知这父母是尚在人世还是早已归土。”何太守在说出此人身世的时候,语气中带有几分怜悯与可惜。
马车一路飞驰,很快到了余家口,这里的渔船甚多,走近便能闻到一股鱼腥味,常年在湖水上捕鱼的船只是去不掉这种味道的,甚至连人的身上都会带这么一种味道。
“几位是?”一渔夫走上前来问道。
“这位船家,小乌可在此处啊?”何太守走出马车说道。
“原来是寻小乌的啊,在水上呢?”
渔夫伸出指了指不远处的水上,这小乌划着一条小船,好像是练习一般,划来划去的,也不见划远了,就在离岸不远的水上这么划着。
“小乌!”何太守提高了嗓音叫道。
身旁渔夫笑了笑说道:“你这声太小了,看我的!小乌!!!”
这道喊声可没把这何太守吓得从马车上摔下来,盛大如雷都可以来形容这声叫喊,这一看便是平时在湖水之上互相吆喝练出来的。
小乌可就听到了这第二声喊声了,站在船上向这边挥着手,随后缓缓将船划了过来。等到了近处才看清,这马车上的人是太守,连忙扔掉手中的船桨,跪在地上说道:“拜见何大人!”
这渔夫一听才知眼前这人是位大人物,赶紧也跟着跪了下去,口中也附和道:“拜见,大人!”
“不必拘此小礼,起身吧。”何太守下了马车,将俩人扶了起来。
“何大人,来此可有急事?”小乌起身问道。
何太守也不再多解释,就让小乌上了车,几人重新坐回车里,便朝着那艘船楼而去。
“小乌啊,眼前这几位与你们昨晚,可是有见一老道?”何太守缓缓才开口说道。
小乌看了看范世瑾与熊敬崇,便说道:“正是,若不是这几人昨日救了小人!否则小人现在早已身首异处了,请受小乌一拜!”
范世瑾见这小乌又要下跪,伸出手拦住了小乌,嘴里还不停念道:“不至于,不至于…”
听了这个答案,这何太守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有了定数,随后又说道:“几位贵使多留了一日,便把这下邳的悬案给破了,这事情尘埃落定也好安抚民心,几位蜀使了却老夫一件心头大事,真得好好谢谢几位!”
“何太守言重了,这也是为我等自己摆脱了嫌疑之身,对两边都是好事,都是好事。”范世瑾重复了两遍都是好事,自己这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何太守似乎瞧出了范世瑾的心思,拍了拍范世瑾肩膀说道:“范使者,本官上书一封给周王,以表彰蜀使助在下破案的功劳。”
“有劳何太守了,有劳了!”范世瑾脸上渐渐浮现出了喜色,这多一个好的口碑,可比背负一个杀人嫌疑好太多了。
这马车便来到了昨日那艘船下,光天白日的船倒是比昨晚的船老实多了,身上也不再被黑黢黢的东西所笼罩,瞧着就是一艘普通的大船而已,只不过荒废几日,这船身上已经开始大面积的掉色了。
“何太守…不是在船上,是在这…”范世瑾用衣袖遮住鼻口指着这不远处的草丛边。
再看这草丛边,又很多虫蚁,地上还有两条断手,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正是从这里传过来的,草丛附近还躺着一人,说是一个人已不太准确,应是一个类似与人形的肉条。
“这…”何太守表情有点惊慌,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这是何物。
魏叔进摸着后脑勺走了出来,随后说道:“何太守,昨日这歹人掐住了小孩童,在下也是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将这人给撞扁…不…是撞开了…”
何太守也不再纠结这个人形的尸体了,这地上两只手也算是可以证明,这个东西是一个人。
“待本官一会派人过来,检验完这些尸首再发布破案的告示,也算是告慰这艘船上的遇难之人了。”何太守没往那尸首近处走,只是远远地瞧了瞧。
“这个人也是罪有应得了,害死船上那么多人!”小乌眼泪在眼眶打着转。
“小乌莫伤心了,逝者已逝,现在凶手已正法,本官会请太守来给这艘船上之人超度的。”何太守将小乌拉到自己身边,用手拍着这小乌的背。
“这事也算尘埃落定了,此时就等闻人大哥醒来了,然后我等便可以继续赶路了。”刘从站在一旁说道。
“几位恩人请问小乌一拜!”
小乌转身擦掉了眼泪,跪在地上朝着范世瑾等人磕了一个头。
“本官调查案件的时候发现这掌柜一直带着小乌,见小乌无父无母所以给他安排了个活计。”何太守转过脸对范世瑾讲道。
范世瑾也可怜这位孩童的身世,现在也明了为何那晚,这小孩会蹲守在这附近,原来是为了给掌柜报仇雪恨,接着又问道:“那丢了这活,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原本就是在余家口吃百家饭的,本官会去余家口说一句,再给他寻个好的活来干。”何太守目光望向了余家口的方向。
不过这余家口里的声音,可不像何太守看得那么简单,就瞧见一渔船上有一夫妇的对话。
“听说这照顾小乌的掌柜死了?”
“何止死了,死透了!”
“那以后这小乌岂不是又要来咱们这蹭吃蹭喝?”
“瞧你这话说的,不就是一口饭吗?又没让你掏什么钱!”
“这菜米油盐不是钱买来的?把这口饭换成钱两,那也是能给咱家小孩吃上好的了!”
“能有多好?是山珍海味,还是美味佳肴啊?咱就一打渔的!”
“这饭你做吧,我可不做了!”
“哎!我说你这人!”
……
何太守甩了甩衣袖,收回了看向余家口的视线,伸手有请示意几人再上马车,随后开口道:“范使者这几日多有操劳,不妨再去府上与我聚一聚,这他日走远了,可就不知下次相聚是何时了!”
“相聚有时,后会无期。”
熊敬崇叹了口气,眼前这湖水也不再那般荡人心弦,这下邳八景,此番又看了几景呢,此时熊敬崇已经不想看景观花了。
每个人的人生总有这么一段,看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的后面是什么,可能等到翻山越岭过去后,发现其实还没有这边好,只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回头路。
闻人星这些年来,不断在梦中徘徊在剑宗。他曾清楚的记得那里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他,多少个日日夜夜每到噩梦惊醒,都有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他,从他出剑宗起,有关于剑宗的很多事,他都渐渐忘了,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忘记的时候,反而记得越清楚。
这么多年来闻人星做着同一个梦,其实不过是命运造化弄人,当你越是想逃离一个地方的时候,反而越是会回想起这个地方。
“其实你跟闻人星那么好,为什么不告诉我在这里呢?”一女子质问道。
“因为我不能。”邓载回应道。
“为什么不能?”女子说道。
“因为我答应过你,所以我一直没有说…”邓载不再开口说话。
随后便传来了女子的哭声,一开始只是小小的哭,到后面便是放声的大哭,泣不成声如同大雨倾盆的倾覆下来,这泪水不再是雨滴般,仿佛如万根针刺在女子的心头。
没多久,这位女子便嫁给了剑宗的大师兄,当日在剑宗举办了极其盛大的婚礼,这是多年来剑宗最热闹的一次,一个剑宗主得意的大弟子,另一个是倍加疼爱的女徒弟,在此隆重地盛典上,剑宗主便昭告天下,下一任的剑宗主位置传给这位大弟子。
………………………………
八十一:闻人星脱队,出发前往琅琊国!
第八十一章
范世瑾一行人重新回到了太守府,这何太守倒是颇有待客之道,院子里早已摆好一桌酒菜,应是先前出门时嘱咐下人办的,这会见几人回来,下人才将菜肴端上了桌。
“何太守,我那昏迷的兄弟可苏醒了?”范世瑾问道。
何太守摇了摇头说:“你这弟兄是与何人有所过节,怎的会被下如此狠手?我府上的医师同我说,若不是这位小兄弟内力深厚,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那此时可有好转的迹象?”熊敬崇又插了一句话。
太守同几人坐下后说道:“本官每日都有命人照料,按理来说他那么深厚的内力护体,应该早已醒过来才对,可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
此言一出,桌上范世瑾几人这用饭的心情也少了几分,口中原本就苦涩没有胃口,这下是筷子都不想动了,只好端起眼前这杯薄酒一饮而尽。
何太守也看出几人的心思,看来这顿庆功宴,也是没法欢声笑语的吃了。为了打破这个僵局,何太守决定将话题绕到别的地方去,于是开口说道:“各位可否听说最近江湖上,这天下第一剑派的剑宗,最近在宴请四方,好像是发生什么大事?”
席间这几人听到“剑宗”这个词就来了兴致,这剑宗不正是闻人星先前的门派,那可得要仔细听听看了。
“是何种大事啊,这剑宗不显山不露水的,难得会有这种时候!”魏叔进倒是对这门派有过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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