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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白发征夫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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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星并没有他的搭讪而转过身,依旧背对着几人看着前面。
这公子哥一看这人竟没转过身,视自己如无物,这股无名火便冒了起来,走前两步一把手想把闻人星拉过来,结果这手还没伸过去,就断了…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这公子的那只手在地上还在动,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离开公子的身体。
再瞧眼前的闻人星,他缓缓转过脸来,那是一张骇人的脸,充满了十足的杀气,身上还裹着浓厚的凌冽之气,那气息与之前完全不同,就像是什么东西烧着一样,从烟可以看出那火势应是挺旺的。
几个手下吓得连爬带滚的就跑了,只留这公子瘫坐在地上。
“别杀我…别杀我!我是楚国丞相之子!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话还没说完,这项上人头从脖子上分离了,在地板上滚了一圈停了下来。那头的眼睛和嘴巴还张着。
这几个手下可是吓傻了,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跳船逃走了。更有不要命的入水后,便在水中叫嚣道:“来过来杀你爷爷啊!我等禀明丞相定要你血债血偿!”
这话音还没落,就瞧见闻人星踏上船沿,一个飞跃腾空过来了。
这人见此状赶紧往后面游,眼里充满了恐惧,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激将那人,一面这么想着一面回头看时,这身后飞来的人没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就瞧见这脑袋顶上有热的液体冒出,闻人星一剑插入这人头顶,脚在这人头顶点了一下,又飞了回去,重新站回了船上。
头顶*了一剑的那人,便沉了下去,还不断有红色液体冒出,顺着河水流着,就好像一红色的飘带在河水中。
其余几人见状纷纷潜入了水底,不停的往前游,这可是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生怕这慢一步就落到这个下场,也不知游了多久,直到看不到那艘船才停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的爬上岸。劫后余生,到了岸上还能清晰感觉这心脏的剧烈跳动。过了一会又游上来一兄弟,赶忙上前一把将他拉了上来,两兄弟大眼瞪小眼,这眼泪都快留下来了。
“赶快回去禀告丞相!”一人提议道。
另一人没吭声,原本以为自己武功尚可,几人都是当过佣兵干过苦差的,这一般平头百姓哪是他们的对手,别说一般平头百姓,就是一般江湖门派的人,他们也能过上几招,刚才那人简直就是恶鬼,自己完全没看清这剑是何时出鞘的,别说高密了,就连再往那条路去,他都不想干,干脆摆了摆手说道:“不干了,回家种地了。”
“什么?你莫不是在说笑?”那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接着又说道:“好歹领个赏钱再告老还乡啊!”
另一人此时什么都不想要了,他苦笑一下说:“这些年脏事干得够多了,我也存了些钱两,娶妻生子应是够了。”
同伴一听就火了,拽起这人的衣服说道:“胆小鬼!好歹回去说一声再走啊!”
另一人将同伴手掰开,随后叫喊道:“我等保护公子不利,现在公子都死了!还想回去领赏钱?!我看是领冥币吧,你要送死,自己回去送,我回去给你多烧点钱在下面花!”
丢出这句话,这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另一个人木楞的在原地,这人摇了摇头吐了口水,随后朝那船远去的方向走去,看看沿途能不能再找到船只,他相信自己只要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清楚,这丞相肯定不会怪自己,说不定还会给他一大笔钱。
“到何处了…?”范世瑾睡醒了,掀开窗帘再看窗外,依旧是山路环绕,东边则还是能看到海水。
然而是没有人回应的,范世瑾眼睛微睁微闭,瞧着没人回应自己,便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人,这手可就搭在另一人的手上了,但这手极其粗糙,摸起来就像摸那奇形怪状的石头一样。
“这是个老人的手…嗯…你们何时拉了个老者上车啊…”范世瑾自言自语道。睁开眼,便瞧着这身边坐着一老人,这老人的胡须很长,到快到地板上了,这下范世瑾是完全清醒了,车里除了自己与这老人,其余的人早已不知踪迹,窗户外面也不见魏叔进的下落。
“范世瑾,莫急!”长须老者缓缓吐出几字。
听这几个字,范世瑾差点没跳起来,要是没这顶拦着,这范世瑾都跳出去了。他都没想明白这事情经过,这老者是何时上的车,是自己睡过头了忘了这茬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是有遗漏什么的,终究还是没在脑海找到相关的答案。
“你可称我为西华先生…或是长须老道皆可以…”长须老道没有回过头,依旧端坐在范世瑾身旁。
范世瑾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那是先前都不曾见识过的气息,极其的稳定,极其的厚重,就好像眼前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当然是盖有白雪皑皑的山峰。
“不知先生可有何指教…”范世瑾自知是晚辈,说话也恭敬了许多。
“天下即将失衡,你既已寻得《太定天书》就说明你我有缘,到时候带此书来寻我,我自会传你安邦定国之策。”长须老者缓缓吐出一句话。
此时范世瑾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袖口的书原来叫《太定天书》,而眼前这位长者应是这本书的著作人,范世瑾不想错过这个时机,赶忙追问道:“那到何处去寻长者?”
“心法道源,天下归一,你且来道源教寻我,我在此处等你。”说罢老者消失在了马车了,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他一根白须都找不到了。
………………………………
八十六:路途阵雨,北海地界
第八十六章
“范大哥到驿站了…”刘从几人下了车,见范世瑾没下来便朝着车里喊道。
范世瑾此时才回过神来,走下车这日光照射他眼都睁不开,抬手一挡,袖口里的书就掉了出来,书的封面写着:太定天书。
“这书名又出现变化了!”熊敬崇走过去捡起书,将书递给了范世瑾。
范世瑾接过书,便将随手将书翻了几页,打开第一页已经有文字在上面了,除了这第一页,其他页依旧是空无一字,这第一页上详细地写着道源寺的位于何处。
看来那长须老道是真实存在的人,此番给他托梦便是有事嘱托。范世瑾瞧了眼天,这海边的天气变化总是很快,这乌云渐渐崭露头角,应是有阵雨要来了。
一行人在驿站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便再度坐回了马车里。此时的范世瑾深知大乱之世即将到来,而自己便是注定能在这大争之世一展拳脚的人。
而他身旁的几人,先看刘从天资卓越,以后必定是将才;熊敬崇更是不用说,蜀中明灯熊茂臻之子,将来必定是与自己合力的不二人选;柏溪樾是空阳门人士,他与刘从交好,有他在,刘从便能早一步到空阳门历练;最后看闻人星,蜀中朝廷有意让他入朝做官,若是能拉其加入自己的阵营,便是如猛虎插上翅膀,到时腾飞到天空,便可横扫这片神州大陆。越是这般想,这范世瑾手里的拳头拽得就更紧了,天时地利人和皆在自己这边,就差一个最佳的时机了。当年东吴草船借箭等东风,此时的范世瑾感同身受,所有棋子都已经摆好在棋盘上,只等这东风起,便能吹散棋盘上的雾霾,自己阵营的强兵猛将便能崭露头角,到时定能攻克乃还。
“看来这趟行程还不能这般轻易结束,方才一老者给我托梦,让我去寻他,所以…”范世瑾将此前的梦境说于众人。
“什么老头啊?”刘从问道。
“道源教的长者,他有意传授我平定天下之事,此番便是我范氏扬名天下之时!”范世瑾越说越激动,直接在这马车里站了起来,然而马车跑太快,这范世瑾没站稳摔了下去,险些摔出了马车,但这并没有影响到范世瑾的心情。
熊敬崇瞥了眼范世瑾的书说道:“这书上所记载的便是这道源教位置了吧!”
“不过奇怪的是,这页记载了多处道源教的地点,似乎不止一处…”范世瑾瞧着这书上的记载,光是道观就有好几处,而且这些道观相距甚远,东西南北几个方向都有。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空阳门也是有好几处…这有些地方则是挂个牌而已,而有的地方则是作为分派,还有则是修行秘境……那长者没有说清楚吗?”柏溪樾先前打算从长安回门派,那里的门派便是分派,提供情报以及招募弟子的地方,找到空阳门具体的位置是个麻烦且复杂的过程。
范世瑾左思右想,一会抬着脑袋,一会低着头,又看看窗外,又瞧瞧靴子,细想过后,这老者确实没有说过具体地址,只是简单说了句,让范世瑾来寻他。再打开这本书的第一页,那上面也没写具体,标记的地方一概写着道源教,并没有在旁边写有别的注解或标记。
熊敬崇也转过头来看,这手可就点在神州大陆的尾巴上了,这不点还好,这一点!众人可就看了过来,那手指点的地方正是昆仑山!
神秘的昆仑山,是自古以来的圣山和神山,它神秘与传说不在于高大巍峨,而在于四灵之地皆来自于此,麟、凤、龟、龙这四灵的孕育之地,相传昆仑山孕育着不少神兽,而《山海经》一书中就有大量关于昆仑山的记载。
“那定是在此处了!难怪统一天下后的帝王会亲临昆仑山,原来是为了得到道源教的加冕!”范世瑾说。这手指还放在地图的昆仑山脉上,早在盘古开天辟地时,古人便尊昆仑山为“万山之宗”、“龙脉之祖”、“龙山”、“祖龙”,许多美丽动人的神话传说皆出自这里。
刘从摇了摇头说:“这可不一定,昆仑山虽贵为神山,但路途遥远,虽一时半刻可以到达,我看那老头应是在武当山附近!”
众人又齐刷刷看向地图上的武当山,武当山位于南楚境内,自古便是出了名的山,不少门派都会选在此山作为门派的立足地,例如武当派的代表人物张三丰,便是在这武当山上立的门派。
“我等可以先去此处看看,与我等折返的路线是一致的。”范世瑾细想了一下这刘从所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外面骑马的魏叔进就跟表演杂技一般,这身下还骑着马,上半身则往马车方向贴,还好这枣红马稳定性比较好,不然非得人仰马翻不可,倒不是这魏叔进喜欢偷听,只是这一路确实无聊,听这几人说话也能解解闷,若是再跟这群人待久一点,恐怕这魏叔进便不想做将军了,做个云游四海的旅人倒是不错,一路观花赏景,畅谈天下大事,闲来无事把酒言欢,岂不是快哉,不过想到魏玄成,这魏叔进便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家国使命不可忘,父命不可违。
“各位去武当山可要带在下啊!”魏叔进朝着里头喊道。
范世瑾掀开窗帘笑了笑,说:“魏兄要是乐意,一同前往便可。”
这话一听,魏叔进就乐了。好不容易有个闲暇时间,定是要好好游玩一番才是。
乌云还未将天空密布满,这阵雨可就急不可耐的低落下来了,海边的天空总显得很开阔,这天上的云彩也显得矮些,就瞧见天边一半是晴天一半是阴天,这雨也不管你是阴天还是晴天了照下不误。其余几人在马车里还好,这外边的魏叔进可就淋成落汤鸡了,连同身下的马儿一起,魏叔进却不以为然,说:“痛快!好生痛快啊!先前被觉得燥热得不行,这番降雨倒是给我跟马儿洗了个澡。”
很快这雨势越来越大,原本是淅淅沥沥地小雨,不一会便是倾盆而下的大雨,淋到人的眼睛都睁不开,就跟在水中奔跑一般,这身上瞬间就湿了个透心凉。
“几位客官,雨势太大了,我等先避会雨吧!”车夫头顶的斗笠都被这雨给淋得往下直盖,任凭车夫如何往上提这斗笠,一会又搭了下来。
这雨来的快,豆大的雨珠都能在地上溅起水花来,这车夫赶紧将马车驾驶到一避雨的地方,这地方岩石生的甚是巧妙,刚好凹下去一个地方给几人进来,而地势又不是太低,雨水便也倒灌不进来。车夫与马一进来,这马就甩动着身体,将身上的雨珠甩下去,这车夫倒是很细心,下了马车在路旁割了一把青草过来,专门喂给这马儿食用。
“车夫,您这倒是挺细心啊!”熊敬崇走出马车,缩在车里都缩一路了,正好出来透透气,舒展舒展筋骨。
车夫嘿嘿笑了下,说:“这马可不是单纯赚钱工具,也是有灵性的,我待马儿好,马儿也会待我好,我两算是互相扶持。”
柏溪樾瞧着这养马的人都一个德行,再看一旁的魏叔进也是对车夫的话,深表赞同,这魏叔进借过车夫的镰刀,也去路边割了些青草回来,接着给自己的马儿喂了起来。
眼前的雨水不断冲刷着地面,先前还是灰尘扑扑的道路,这般都看不到半粒尘埃,只瞧见这雨水不停低落在路上,把这路面上的小碎石冲洗的干干净净,能清晰看到小碎石上包裹的泥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本身的颜色。
范世瑾很喜欢雨,他坚信上天降的甘露能洗涤人的心灵,就像眼前这碎石不管身染多少泥沙,也不过是一场雨便能冲洗干净。
阵雨很快就没了,方才还是一副大雨倾盆的样子,此时一滴也不剩,好像这毛笔的墨水用完一般,再也不见其降一滴雨水,出了道路旁青草树叶上还滴着雨水,看起来应是停雨了。
“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刘从随口说了句。
“上车吧,几位!”车夫已经坐到了马车边上。
魏叔进也将衣服脱下挤干了水分,不过他却没有穿上的意思,而是将其挂在了一旁,也不知对谁说了句:“穿湿衣骑马,可是要着凉的!”
车里的小乌一路都没怎么说话,此次他擅作主张跟着几人,原本便与这几人不是特别熟悉,所以这一路都形同透明。
“小乌啊,可来过这北海啊?”范世瑾进了马车便问道。
小乌依旧是一副怯生生地样子,看着窗外,对着范世瑾说:“第一次…”
其实刘从也是第一次来到海边,跟着这群人有太多的第一次经历,回到铁匠铺一定要与父亲母亲好好说说这一路的经历,那怕是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
“小乌啊,这几位都年长于你,你应称他们为哥。”熊敬崇开始教小乌一些简单的礼节。
小乌倒是挺机灵,见熊敬崇这么一点,立马逐一对几人说道:“从哥!柏哥!熊哥!范哥!”
这刘从心里听得暗爽,一路来都没曾出现比自己小的,终于来了个弟弟,还是个铁弟弟,武功也不高强,年纪也比自己小得多。
“嗯,小乌以后要跟我学,不要在那般胆小就是了!”柏溪樾摸了摸这小乌的头。
其余几人则在一旁偷笑,还是给柏溪樾留了面子,没有当面点破他。范世瑾笑完又叹了口气,这小乌从小无父无母,定要给他寻一处安生之所,能像其他孩童一般长大,不妨此次便把他交由长须老者了,这样一来也比跟着自己一路颠沛流离来得好,说不定还能学到些东西,不至于与同龄孩童相差太远。
正当车里几人相谈甚欢的时候,窗外传来魏叔进的声音。
“几位前面便是北海了!”魏叔进说道。
掀开窗帘便又一阵强风吹在脸上,高峰、河流、蔚蓝海…映入几人的眼帘,城门就在不远处了,路旁还有一块巨石,上面写着:北海。
………………………………
八十七:楚地牧府,北海风光
第八十七章
“慌慌张张的,是何事啊?怎的不见公子啊?”【牧元丰】端着一杯茶水,这茶应是刚泡不久,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丞相…公子…公子被杀了…”这人一把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
此言一出,就听见水杯落到地板砸碎的声音,那声音十分清脆。
牧元丰倒不是跟那下人一样痛苦流涕,先是震惊随后便是怒火中烧,抬眼看着这匍匐在脚边的下人,说:“你等乘船回来,这船上怎的会有歹人杀他?”
“这…这公子在岸上时瞧见一个男子腰间配剑十分精致…便想着…想着占为己有,一番打听才知此人也要乘船…便千方百计的将其人骗上了船,想着有机会去夺得他的宝剑…结果不曾想…”
“废物东西!先前一直强抢民女也就算了,出远门还不长眼,配好剑的人能是那等无能之辈吗?”
这人匍匐在地,整个人和声音都在颤抖,话还没说完被被这牧元丰一声呵斥给打断了。
这时【牧相平】走了进来,他是牧府的长子,上头还有两个姐姐,不过已经出嫁了。
“相平,你来的正好,你弟弟被江湖人士杀害了。”牧元丰已经恢复了平静,不过在他看来,背负自己“牧氏”之姓的人,不应是这般死法。
牧相平跟其父一般,脸上表情变化也是比较少,他这个弟弟原本就是纨绔子弟,而牧相平自己不仅在朝坐拥高位,甚至有意接父的丞相之位,所以不是影响到自己仕途的事,他都不会多在意。牧相平重新给父亲倒了一杯茶水,说:“父亲切莫担忧,这事交给我来解决就好了。”
“哼!你说他可笑不可笑,连对方底细都没搞清楚,就想夺别人的东西!”牧元丰此话一语双关,既是点出其子愚昧无知,又是在提醒长子做任何事都要知己知彼。
“如今正值蜀楚两国交战,朝中还仰仗父亲把持朝政,父亲千万不能忧思过度。三弟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我会给父亲一个满意的结果。”牧相平说罢,便示意左右将这人带下去。
左右走上前去,将这人带了下去。这人随着下人走出门后,便面露喜色,想着应能拿一笔不菲的报酬,而自己此番也没白来一场。左右将这人带到后院一处人少的地方,还没等这人反应过来,一木棍嗙得一声砸在后脑勺,这人倒地时有隐隐约约听到这两人的对话。
“公子没回来,你这护卫倒是手脚伶俐先跑了,老爷和大公子没明说,小的也知道你这狗命是要留在此处了。”
“在这府上做事,纵使你等丢了小命,这公子也不得缺胳膊少腿的,你也好厚着脸皮回来?”
俩人说完话,抡起手中的木棍又是一下,这手下得可没留余地,就跟打牲畜似的,一棍接着一棍,直到躺地上那人再也不见动弹。这下人才喘着气将手中的木头给扔掉了,随即找来一草席将这人卷了进去,找块没人的地方,给直接扔了出去。
牧元丰微闭双眼端坐在牧府大堂,桌上的茶水早已没了热气,这时牧元丰才缓缓开口道:“你三弟相贺的头七之日,必定要带那歹人的人头来祭,若是能寻到最好,寻不到便随便找个替罪羊,不能丢了我牧府的脸面。”
站在近处的牧相平点了点头,说:“父亲尽管放心了,此事我会彻查到底。”
牧元丰端着那杯凉透了的茶一饮而尽,此时的茶水虽已冷却,但是出奇的苦涩,喝完这盏茶便又说道:“丧事让你二弟去操办,你尽管去查好了。”
牧相平弯腰点头,随后慢慢退出了大堂,朝外走的时候,便瞧见这牧相平的身姿长相,步伐沉重有力,眼里带着不同寻常的傲慢,整个人气度不凡,丢在人群中很好认出来,以及一张看出年纪的面孔,他的胡须修剪的十分细致,能看出应是有经常打理。
牧相平有几件事是明了的,一是杀害其弟之人佩戴名剑且武功高强,二是与其弟回来的路线一致,三则是听回来报信人的描述,那人长相很好认出,是一张非常标致以及俊俏的脸,腰间还配有一名贵的玉佩。这样一来就很容易找出这个人,普天之下名剑便没有多少把,再加之俊俏的长相也不多见,更甚则是腰间上好的玉佩,三者合一,不难猜测应是南楚境内江湖名门正派的弟子,只需一一探访,便能猜出其底细,因为名门正派也很稀少,这样一来原本疑雾重重的答案,便很清晰了。
“最近可有哪个江湖门派举行重大的盛典,又或者是比较隆重的会议之类的。”牧相平来到一处专门以贩卖情报出名的地方,这地与各地驿站都有合作,走过去什么人,什么人去向何处,又是去做些什么,神色是慌张还是淡然,皆会卖给情报处,情报处再转手卖出。
这贩卖情报的地方门面不大,是一小酒肆,别看规模不大,这一碗酒水的价钱可不少,普通人望而却步,一般能入店的人也不会少了这酒水钱。
店小二走了出来,倒上一碗酒,说:“您这问的范围可就大了,这天下多少山峰,又有多少门派,门派何其之多,举办会议的又是何种规模…小人倒不是怕您付不起银两,只是这能给您省的钱,小人一分都不想多收。”
这酒肆倒是让牧相平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掷出一锭白银,抬了抬眼说道:“蜀楚境内的江湖门派,近期在举行某种盛典的。”
小二收过那锭白银,伸手拿起时,险些没有从桌子上拔下来,那分量十足的白银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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