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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白发征夫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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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曲府的…?”熊敬崇发问道。
范世瑾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这是…周王的…”
“周王可是让我等走了?”刘从望着范世瑾说道。
“不是,这是周王邀我等入宫的信函,说是有要事相商。”范世瑾将信件小心的折了回去。
北周周王其名为【宇文啸】,上一代周王为【宇文黑】,是为能征擅斗的武将,天下大乱之后便佣兵于今广阳,宇文黑统领自己的关陇黑骑,踏平了北方,才有了今日之北周,在整个中原的版块上看,北周所拥有的土地是最广阔的。但令北周最为忌惮的不是这四个国家,而是其北面的**厥、契丹、靺鞨,这三个外部国家与他相邻,几个国家大小战事不断,这才导致北周一直按兵不动,无瑕顾及中原的争斗。
宇文黑只留有一子在世,便撒手人寰。其子便是当今周王宇文啸,他希望其子能犹如北方的龙一般,咆哮震动天地,能让整个中原大陆都害怕他宇文氏。然而宇文黑的离开太过突然,只留下一子不说,还是一幼儿,宇文黑离世没多久,其妻子便跟随丈夫脚步,先后入了这黄泉。所以宇文啸的童年是灰暗的,原本母族势力与宗亲能帮到他,谁知曲安权倾朝野,导致其他势力纷纷依附,其中便有他母族的势力。宇文啸明白这个强权就是一切的道理,他自小就懂得该与何人交好,他的父亲有一胞弟,那便是【宇文泥】,其人与其名一样,烂泥扶不上墙,是一位首鼠两端的小人,一方面害怕曲安的势力,另一方面害怕自己的侄子对自己有意见,所以他哪一边都没站,但是哪一边他都会站一下,是一位标准的墙头草。宇文泥虽与宇文黑一母同胞,但性情相差甚远,宇文黑有勇有谋,不仅是为能征善战的猛士,还是位贤明的君主,这对兄弟相差极大,就好像宇文黑把弟弟的优点全部吸纳了一般。然而宇文泥的妻子张孺却是一位性情刚烈的女子,宇文府上上下下大小事皆是张孺一人操办。
宇文啸知其叔父性情,也知张孺。自小他便与张孺亲近,张孺怜悯宇文啸的身生,待宇文啸与其子【宇文辅】一样。宇文啸一直拉着宇文辅学习,原本太傅只教宇文啸一人,结果宇文啸硬是将宇文辅也拉了过来。
张孺深知这位幼小侄子的用意,她虽为一妇人,但看人眼光颇准,一眼便知宇文啸能成大事,其子宇文辅原本叫宇文福,后来特地改名字叫宇文辅。
宇文啸也是成年后,才知其堂弟宇文辅改名的由来,对其更为照顾。宇文辅不仅有严母的教导,还有其堂哥的提携,还未到十八岁,他便明了宇文啸的抱负,光是跟慢宇文啸两步,他都能看清宇文啸背上所背负的东西,是自己所不能及,但却是自己能帮上忙的事情。
“辅,你可知大周有龙识存在?”
一天宇文啸突然召宇文辅进宫,对宇文辅发起这样的疑问。
宇文辅自小跟着其熟读百书,自然是知道的,便叩首答道:“臣弟知龙识,龙识乃是真龙天子所拥有之物,王上便是那真龙天子。”
“跟你说多少回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这般守礼数。”宇文啸拿着书简在手拍了拍,接着说道:“那你可知有幻识?”
“臣弟也知幻识,那是丞相才能拥有之物!”宇文辅没有起身。
宇文啸上前将宇文辅拉了起来,随后说道:“非也,幻识可以给任何人,决定权在本王手上,而非一定要给丞相。”
宇文辅有点吃惊,根据大多数书里的记载,幻识皆是丞相所有之物,第一次听说幻识能给任何人,他没有打断宇文啸的意思,静静等待着下文。
“但我今日要给你的,不仅仅是幻识,还有龙识!”
宇文辅抬头看着宇文啸的时候,发现宇文啸并不是在开玩笑,那双严肃认真的眼睛里,没有掺杂半点说笑的意思。听完这一言,宇文辅再度跪倒在地,说道:“臣弟不敢,龙字是天子独有…”
“辅弟呀,辅弟!实话跟你说了吧,本王的龙识是【双生龙魂】!”宇文啸走到了书阁的一处书架旁,将手中的书简放了回去。
这是一处安放书简的大殿,不仅藏书颇多,而且涵盖范围很广,从江湖上的武功秘籍,到教书先生用的四书五经,都在这藏书阁内。
然而宇文辅依旧听不懂宇文啸的意思,“双生龙魂?”这四个字,自己听都不曾听过,也记得从哪个书里有类似的记载。
“所谓双生龙魂,便是说本王的龙识有两个,但是王只有一个,那就多出来一个能力。自小我便在宗亲中物色合适的人选,时至今日我才决定选择你作为双生龙魂的继承者。”宇文啸一面整理书简一面说着话。
跪拜在地上的宇文辅不曾有私心,虽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皇帝梦,但他没有。自小跟着宇文啸,宇文啸的努力与认真,他都看在眼里,如此费力不讨好的座位,他可不想一辈子困在偌大的宫殿里。所以他自小便决定,以自己名字为誓言,尽心竭力辅佐宇文啸。
宇文啸见宇文辅还不应答,便再说道:“双生龙魂既有两个龙识,便会有两个幻识,你我互相赠予对方幻识,大周的百年基业,便不会毁在我俩之手。”
“两个幻识??”宇文辅抬头问道。
“不仅如此,双生龙魂中有一魂死亡,便能再赠予另一个人龙识,这样一来!我宇文家!就能立于不败之地!生生不息,世世不灭!”宇文啸认为这个能力是老天对他的补偿。
这下宇文辅是彻底明白双生龙魂的恐怖之处,它不仅能无限繁衍,同时能无限给宇文氏的王族续命,就像宇文啸说的,宇文氏便会生生不灭。“臣弟哪敢担当这样的重任…”宇文辅哭了出来,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传授能力,也是宇文啸传授王位,一旦宇文啸不幸遇难,自己便担任大周的王,继续带领宇文氏守卫祖上的基业。
“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宇文啸手中拿着一个玉玺。
“这是…?”宇文辅看着宇文啸手中的玉玺问道。
“继承仪式就要开始了,今日过后,我大周将有两位龙识者,两位幻识者。”说罢,宇文啸将玉玺推向前方。
玉玺就好似一个笔一般,在空中画出一道金色的印子来。宇文啸松开握着玉玺的手指,玉玺便掉落了下去。
“好刺眼的光芒!?”宇文辅遮住了眼睛。
玉玺并不是摔落到地上,而是像盖章一样,直直落了下去,在地上盖出一个巨大的阵法来,就见周围的书架开始斗转星移般移动,不断的移动,不断地画着图案。
那是圆形的结界图案,中间有两条龙,强烈的光不断冒出,阵法画好后,这地上的龙竟从画里面飞了出来,一条龙从宇文啸的脚下飞出,一条龙从宇文辅的脚下飞出。
宇文辅再抬头时,他的眼睛已经冒着金灿灿的光芒,那是比幻识还要强烈的金光。
………………………………
一百零九:紫恒星,魏叔进的分辨之术
第一百零九章
范世瑾等人已经进了王宫,几人跟着内官很快便来到了一处偏殿。
“几位使者,就是此处了。”内官弯腰点头,随后便走开了。
“这宫里的内官怎的都是这般,多的一句话都没有…”刘从回头看了眼内官说道。
“恭候几位多时了!各位蜀国使者请上座。”宇文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前,打开了这大殿的门。
宇文辅长着一张独具气质的脸,脸上的眉毛有点卷,但却很清晰。跟宇文啸的眉毛比起来好得多,而同宇文啸的鹰钩鼻比起来,他的鼻子就不那般立体而挺拔了。两人的父亲虽是亲生兄弟,不过这两人的外貌却一点没有相似的地方,不过身上那股神色,却十分的相似。
如果不细看,只是一晃眼。范世瑾还以为是周王宇文啸,不过看清那人面庞的时候,便能清楚的知道,他并非宇文啸,只是举手投足很相似。两人应是从小一起长大,范世瑾这般揣摩很合理。
“谢过宇文大人了!”范世瑾作揖道谢。
宇文辅略微有些吃惊,他对蜀国使者的事迹早有耳闻,先前以为是民间谣言,说的神乎其神,今日确实是让他刮目相看,毕竟他还没有介绍自己。“在下宇文辅。”宇文辅说。
“辅是我大周的车骑将军。”宇文啸已坐在大殿之上。
“叩见周王!”范世瑾一行人跪了下去。
“平身。”
“谢王上!”
范世瑾起身用余光扫了眼大殿,并未发现曲安的身影,别说曲安了,除了两位宇文氏和几个宫人,便再也没有其他人。不仅如此,范世瑾先前被发现了奇怪的地方,自古君王衣物,两肩的位置分别绘制“日”与“月”,而在其身更是有龙凤呈祥的图案,十分奇怪的是,台上的周王衣服上只绘制太阳图案,不见其月亮踪迹,且衣身上只有一条龙,一般来说都会有多条龙。再看宇文辅的衣物,他与宇文啸一人着白衣,一人着黑衣。虽然宇文辅衣服上的图案设计很巧妙,但却能看出上头有月亮,甚至还有龙,就好像宇文啸衣服上另一条龙,跑到了宇文辅身上。范世瑾曾有幸参与过王袍的设计,当时前蜀王想在衣物上低调些,便想让其衣上的龙要有若隐若现的感觉,那种不细看就看不出痕迹的衣服,当时百官都有参与其中。其实当时蜀王想戒奢宁俭,便以自己为先,让百官引以为戒。传统王袍的制作工序不仅复杂,且耗费工力与财力,既讲究天衣无缝的手法,又要求稀若珍宝的面料。时值五国争斗的局面,各国都在缩衣节食的筹备军用物质,便需要像前蜀王这样英明的君王,在王袍上制作上只要求有龙图案,且龙的图案不要过度夸张,要是若隐若现,当时可是蜀国的裁缝出了难题。
注意到宇文辅衣服的不仅是范世瑾,还有魏叔进。他虽是个将军,但对衣物的嗅觉,不比一般人差,原因在于他曾力主开发耐磨廉价的布料,一方面节省开支,另一方面则是更为适合士卒日常生活。但他同时也知道,此时天下并未大定,所以几个国家的王是没有分封权的,那便说明一个道理,眼前的宇文辅并不是分封王,但他身上却有王者的气息。魏叔进知晓如何看出王者的气息,这和神识视察略微有点区别,并不是王者的气息擅长隐匿,擅长隐匿的气只有一种,便是凌冽之气,而王者的气擅长伪装,且不易分辨,所以魏叔进要非常仔细才行,他曾亲眼目睹过王者之气,那是气的外形像龙的气息。
“不知王上有何事与我等相商?”
“哈哈,蜀国使者快人快语,本王也不同几位拐弯抹角了!不过这时辰还早,几位与本王边喝酒边聊吧!”
“恭敬不如从命…”
魏叔进没打算插入几人的对话,此刻他只想确认心中的疑虑。其父魏玄成拥有观星神识,古往今来夜观星象的能人不少,但魏玄成依靠着幻识,能看到众星云中最纯粹的星象,也就是说不可能出现看错或看漏的情况。
小时候的魏叔进问过其父,帝王之星为何是帝王的疑问。
“天上有一紫云笼罩的星系,其名为紫恒星,几乎所有的君王之星都出自于紫恒星。”魏玄成指着天上一处星光闪烁的地方说道。
年幼的魏叔进并不能跟父亲看得一样远,长大后才得知父亲是透过幻识才能看那般遥远。
所以魏叔进便掌握了识别龙识的关键之处,先找到天上紫恒星的方位,将那个方位的气全部吸纳到身体之中,这是气的修行中,必须要掌握的一门技能,将大自然中的气吸纳到身体之中,从而达到修炼气息,掌握补充气的要点。将紫恒星方向的气都吸过来后,在将这团气集中在眼睛上,最后一步便是看向“嫌疑人”。此时魏叔进还不敢轻易抬头,万一被识破了,恐怕会引发不可预估的风险,他需要处理的非常妥当才行。魏叔进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就这抬头的功夫,他扫了眼宇文辅与宇文啸,再低头时,酒水咳了出来。
“魏大哥慢些喝…这王宫里的酒水还能少吗?”刘从递给魏叔进一块手帕,这手帕在每个人的桌子上都会有。
“哈哈哈哈,这位小蜀使倒是很有意思!来人多拿些酒上来!”宇文啸被刘从一句话逗乐了,吩咐左右又拿了些酒水上来。
“谢周王!”魏叔进接过刘从的手帕,又对刘从说道:“谢小弟了。”
魏叔进要擦拭的不止是嘴边的酒水,还有手心的汗。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在这大殿上坐着两条龙,一个是宇文啸,另一个是宇文辅!他从未见过哪个国家有两位龙识拥有者,一山尚且不容二虎,一国竟有两条龙。想到这里,魏叔进拿手帕盖住了自己恐惧的脸,双手揉着帕子在脸上使劲地擦了擦,恐惧的神情才被这般擦揉给抹去了。
“父亲,我掌握了一特殊技巧!”
“啊?是何技巧,快快说于父亲!”
年幼无知的魏叔进,便在一次跟随魏玄成进宫的时候,偷偷展示技巧给父亲看,谁知父亲看完不但没有表扬他,反倒是脸色刷刷变白,神色惊恐,额头上的汗水都打湿了鬓角。魏玄成谎称身体抱恙离开了王宫,回去便把魏叔进打了一顿,这是魏玄成第一次用藤条打魏叔进,还是当着祠堂里列祖列宗的面。
“好小子!嗯!长本事了!好好好看看这列祖列宗的牌位有多少个,多少代人的辛勤耕耘才有今日之魏家!你以为光是学才出众便能到今日之高位吗?多少魏氏呕心沥血,好不容易到今日之望族,你是想付之一炬,毁于你手吗?”魏玄成一面说着一面挥着藤条。
“父亲别打了…呜呜呜呜…”
年幼魏叔进只得呜呜大哭,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大的罪过。
等到魏玄成打累了,这才扔掉了手中的藤条,缓缓说道:“我等不该知晓的,便不用去知晓,言多必失,祸从口中啊!唉!”
魏叔进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呢,那日他同魏玄成在大殿的宴席上,偷偷指出坐于大殿之上的不是唐王,坐在底下的那人才是。这话说完,才有了魏玄成脸色骤变的一幕。
前唐王与真正的唐王早已入土,魏叔进的一番话并非都是坏处,他让父亲在接下的站队事件中,精准地站在了龙识唐王的那一队,而站在没有龙识却在高位的唐王那边的人,后来都被肃清了,期间死得最惨的一群人便是中立的人,中立的人虽然没有敌人,但也没有朋友。
至此之后,魏玄成千叮咛万嘱咐让魏叔进再也不要使用此招,并且忘了这个技能。为此他特地带魏叔进游历江湖,想将儿子交由哪个世外高人管教,以免再惹出什么事端来,这才有了先前所说的,遇到空阳门人一说,不过空阳门人并没有收魏叔进,让其父将魏叔进当武将之才栽培。魏玄成仔细一想,其子叔进口无遮拦,确实应该丢在军营之中。而在魏玄成带领小儿子游历江湖期间,朝廷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唐王莫名其妙地驾崩了,第二波清洗便又来了,此时魏玄成刚好在外,等到回到南唐,便发现风波早已过去,自己连续躲过两次劫难,全因其子魏叔进,这般一想,魏玄成对小儿子的疼爱更甚,不过他还是没将魏叔进留在身边,全权交给一位熟人照料,这位熟人便是军队中声望出众的将领,带着魏叔进了军营。
没出几年,魏叔进就跟骑上了黑马一般,在军营中的仕途也是节节高升,再等他回到魏玄成身旁时,已是一位高大挺拔的男子汉,至于他那独家发明的龙识分辨之术,在他漫长的军旅岁月里到底遗忘否?关于这些,魏玄成就不得而知了。
………………………………
一百一十:广阳之花,戏子汤义
第一百一十章
谁人也不曾注意到魏叔进片刻的惊慌失措,只知他是饮酒不慎呛到了而已。
“说来说去,原来是各位使者同曲丞相早已说好,唉…这可真是让本王难办啊…”宇文啸一面这么说一面表情惋惜地看着众人,抬起一手遮着脸,又露出眼睛打量众人的反应。
“王上竟不知此事…?”
范世瑾哪能有什么反应,虽知道实情,还是略带震惊表情到处张望,就像找不到家长的孩童。范世瑾当然知道周王的用意,他无非就是想与自己联姻,且宇文啸与曲丞相并没有达成某种共识,这一点足以证明北周之王并非傀儡。范世瑾举杯晃了晃里面的酒水,酒水清澈见底,晃荡开来的不仅是酒水,还有酒水。只是此时的范世瑾没有闲工夫去细细品味这酒,他要品味的是宇文啸的想法。
宇文啸摇头叹气,嘴边的胡须都因为这个嘴角下弯地动作,快沉到杯中的酒水里了。
“各位蜀国使者有所不知,这曲丞相许多事都未与我等商议,便先斩后奏,唉!”宇文辅先开了口。
“那其不应该杀之后快?”
魏叔进关掉神识的动作很快,几乎看完就关闭了,丝毫没有再准备开启的打算。此时的朝廷虽只有蜀国使者与两位宇文氏,但魏叔进不敢掉以轻心,万一两个宇文氏有一个会神识,察觉到了自己的动作,恐怕今日偷窥的绝密是小,丢了性命才是大。但魏叔进十分确定,他没有看错,及时是一瞬间的功夫,他都不会看错半分,这大殿之上,确实坐着两位龙识拥有者。
“曲丞相于国于民都是有功劳的,拥有权力也属于正常,但这人一旦权力过高很容易迷失自我…我曲爱卿也是被歹人所迷惑啊!坐拥兵权,手握八十万大军,我宇文氏的大将军之子,宇文辅;也就是各位对面这位,他们家也才拥兵不过二十万,不然这曲丞相也不敢如此大胆,先本王一步与各位使者商议联姻之事。”宇文啸不像是与蜀国使者在谈论事宜,反而像是在倒苦水,说到最后痛饮一杯,且脸上表情浮夸。
“熊大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你坐立不安的?是不是酒水有毒?”刘从小声在熊敬崇耳边问道。
“不…我只是鼻子有点痒,想扣一下鼻屎…但是在王上面前扣鼻屎似乎不太雅观,这才坐立不安…”熊敬崇耳语道。
席间的范世瑾算是明白了宇文啸的用意,看似面和的两位君臣,背地里都在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机会。曲安试图更进一步架空宇文啸,而宇文啸则要阻断曲安的联姻诉求,好让自己得到蜀国的支持,这样一来不至于被人诟病。想到这里范世瑾心中已有答案,开口说道:“我蜀王也希望迎娶北周王室之女。”
范世瑾仅仅只说了一句话,这个分量把握的太好,就连身旁的熊敬崇也是小力的拍着手,那动作很小很轻,就像在搓揉什么东西,但能看出熊敬崇的神情是非常兴奋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只要有蜀国使者这句话,这婚事便是说定了!”宇文啸站了起身,那张老鹰一样眉眼,配上他的动作,就像要飞出一般。
曲安,也就是周国百姓口中的曲公。在前周王的托孤中,将风雨缥缈的北周王朝保全了下来,上北迎击胡人势力,下南抗衡南唐的入侵,左西防范北晋的动向,右东与琅琊国交好。这一系列的动作,称之为“呕心沥血”一点也不为过。曲安虽肥胖,做事却不是那般缓慢,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绝不拖泥带水,这和他的体重严重不符。
而曲安之女,曲淇儿曾与一戏子互相爱慕过。曲安在得知此事后,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将其杀之而后快,运用自己多年游历于官场的手段,很简单的解决了这件事。
在一日,处于庆典中的广阳,这个戏班子到访此地,由于这个戏班子远近闻名,便有不少达官显贵来凑热闹。曲淇儿便与戏子【汤义】相识在了这热闹非凡的广阳城。
汤义表演完后,匆匆脱下了戏服,一边脱戏服一边卸妆,就像要去什么地方赶场一样。
“我说汤老兄,你这是去会哪家姑娘啊?这般猴急?”戏班子一打杂的问道。
汤义听完一言,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意,倒不是妆的晕染,而是笑得十分灿烂,“可别笑话我了,今日就是收工早了些,去这广阳城里多逛逛。”汤义说。
“人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看你啊,就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这打杂的一眼便瞧出了里面的玄机。
“哈哈哈,我先走了!记得帮我跟班主说一声,可能晚点回来。”汤义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匆匆地出了门。
这步子迈的可不比台上那步子,健步如飞,若是还穿戴着戏服,旁人便以为其是去赶场的。不过汤义也顾不了那么多,他只想快一步到地方。穿梭热闹的大街小巷,走到了一处环境清幽的小桥上,岸边还有垂柳,垂柳随着微风的一齐摆动。汤义停下步子,闭眼感受着这小桥上的微风,他脸颊早已升起一道红晕,需要靠轻风来给他的脸颊散散热。
再睁眼的时候,已有一辆马车停在了桥上。
汤义原本降温的脸颊又再度升起了高温,轻咳了几声,便上了前去。还是像平时那般,拉开马车的帘子,便走了进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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