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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术凶猛之六合无双-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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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寸官手中军刺向起一抬,就迎上了对方的刀尖儿,军刺带着一个斜角,直接用横挡护手部分,将对方的长刀刃卡在上面,往前推去。

    其实我们平常多数对于刀的格当,都有一个误区。总感觉刀对刀时,一般都是刃来刃往,刀头互砍。这是影视剧看多了,看起来威风。

    想想看,对方一刀劈来,刀随劈势劲出风,多快的速度和劲力。

    如果你要用刀头接对方的刀,平往上的推挡显然是不行的。因为刀的设计构造就决定了用刀头接对方的刀时,力臂是一个比较费力的力臂。这种情况下,要接刀,你必须将刀头荡起来,能荡出与对方几乎相同的速度,才能旗鼓相当。

    但对方先出刀,你后应刀,从加速度上来说,你很难在后起手的情况下,将刀头荡出与对方相同的速度来。这样,从物理学上来讲,你是根本接不住对方的刀的。

    没有相同的速度,你力量比不过对方;而要有相同的速度,你时间上来不及。

    而且,要知道,再好的刀也经不住刃部用力互砍,这样刀的毁坏率太高,而且人的手也受不了。

    两个人撞刀,撞上四五次,手就开始发麻了,怎么能持久做战。其实多数时候,刀战接刀都是用刀锷部,也就是刀的挡手部位。

    因为刀的档手部离你的手很劲,这里是一把刀最好掌握和控制的部分。而且从力学杠杆角度来讲。这个地方接刀也是最省力的。最后,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用这个地方接对方的刀,也是你的刀尖离对方最近的接法。

    所以接刀时,用的最多的,就是用自己的刀锷护手处接。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还可以配合刀锷部,锁扣对手的刀。

    所以谢寸官用军刺的横档手接住了对方刀的头部。轻轻一拨,就将对方的刀拨到了身体的外侧,他的刺刀就顺着对方的刀刃往里滑去,随着呛啷一声串响,军刺就随着进步逼身,刺入了对方的心口处。

    右手拔刀,左手已经从对方手臂下将对方挑起来。手掌一横。直接托塔手就到了对方颌下,左手肘也已经横进去,直接贴在对手心窝上,进步发力,再次将人抛出,砸向面前的人。

    谢寸官连进十几步,几乎是三步杀一人,等突入到朱佳身边时,已经连杀五人。他和身上已经溅满了对手身上的鲜血。

    “你没事吧!”看也不看被他杀得胆寒,已经退开一个圈子的日本人。他轻声问朱佳道,并向她伸出手去。

    刚才面对内田晚秋的残暴没有流一滴泪的朱佳,此时才流下泪来,却是忍痛含笑道:“没事!”伸出自己的手,握住谢寸官的手,顺着他的劲,任他将自己拉起来。

    站起身来时,就感觉小腹绞痛。却是被内田晚秋那一脚踹得不轻。

    此时,马炮儿已经一个崩刀突步,用刀背往上。崩挑起一个日本人手中的长刀,直接劈进去。劈在对手肩头锁骨上,将对手劈翻在地,然后就冲进了圈子里,站在了谢寸官的身边。

    “保护好两个女孩!”谢寸官吩咐道。

    “你放心!”马炮儿冷声说道,他也被内田晚秋的暴虐激起了心头火气。

    一路上,朱佳同他聊天是最多的,他早已经将这个平易近人的女孩子,看做自己的妹妹一般。马炮儿虽然家在农村,但却是个独生子。他的父亲四十多岁才有了他,再也没能力给他生个弟弟或妹妹了。

    谢寸官将朱佳和田中由起交给了马炮儿,他的眼睛就像狼一般,盯上了人群中的内田晚秋,一股强烈的杀意在他心头弥漫。

    此时,其他的人已经拿起武器,围了上来。

    “挡我者死!”谢寸官一声怒喝,就大踏步直往内田晚秋冲了过去。

    一把红缨枪在前面抖出一个碗大的枪花,然后直接就对他的咽喉扎来。谢寸官手中的军刺挥出,叮一声击在枪头的尾部,红缨的前方。就在叮的一声响中,军刺向上一滑,横档护手就撞在了枪杆上,就在此时,谢寸官的右手食指拇指一张,一下子就扣在了枪杆上。

    这是硬生生练出来的功夫,也是匕首破大枪的最关健的窍道儿。

    你想对方的大枪上下翻舞,单纯地依靠身法来躲着近身,那是多么危险的事情。毕竟只防不攻,防不胜防。

    而且,俗话说,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在大枪的穿刺中,你只一味地躲避,那得多好的身法。所以,其实匕首破枪破棍时,关健的部分,就在于用短兵逼住对方大枪时,这食指拇指的顺势一扣。

    另外,许多时候,还有就是一这边逼格,另只手的扣抓。

    此时,谢寸官两指一扣,对方的枪一滞时,他的左手已经从右手下穿出,一把就把住了头一尺的地方,现时脚下进步,手中的军刺就像短棍一样,顺着枪杆直抽出去,一下就抽在持枪人的前手虎口处,打得那人一声疼叫,就松开了枪把。

    谢寸官左手就往前滑杆进步,下起小鬼穿靴腿,一脚就踏向对手的腹部。同时右手的军刺如毒蛇吐信,只戳对方的咽喉。(未完待续)
………………………………

第六十五章 内田晚秋

    拳法中最常见的厉害招术是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同出同入。

    人有四肢,所以同出同入分为五个组合,右腿左手,左腿右手,左腿左手,右腿右手,和左手右手。

    在腿与手的组合中,左腿右手,右腿左手间的左右交叉组合,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鬼扯钻。拳家有言,练好鬼扯钻,天下英雄打一半,就知道这个组合有多厉害。

    至于上肢和下肢左腿左手,右腿右手间的同侧起落组合,也有一个名字,叫上笼下提,是防守逼人的要诀。而上笼下提出展势,就成了上塌下踏,

    当然,很多时候并不仅仅是两肢的组合,还会有双手一腿的三出组合,叫双撞脚,这个因为单腿着地,移动不灵,所以虽然有这一势,却并不受推崇。

    双手间的同出同入组合就更灵活也更多了,因为手臂为人一身机巧之极。

    所以练拳,许多时候,就是练一个同出同入的顺便,和一个上下相随的进身。至于功力劲法,那就是各有各法了!太极拳有缠丝劲,行意拳有抖绝劲,八极拳有贴山靠力,咏春拳有寸劲,通背拳有活膀之力,红拳有钉膀之巧劲。

    打法是打法,功法是功法,现代传统武人的最可悲之处,就是一直将功法当打法了。

    总是不停地练功法,想着功夫大成,我怎么怎么样。结果往往是数十年如一日,吃苦流汗苦练功,结果一出门,被个小流氓一砖拍倒,最后还要长叹一声,传统武术没用!

    谢寸官此时右腿脚下一脚踏出,但右手却几乎同时做出一个吞吐的动作,立刻就洞穿了持枪人的咽喉。这样的动作。普通人做起来,是很有些别扭的,但他却做得行动流水,毫无阻滞。

    这就是练与不练的区别了。

    而且,现代人练拳,多是着眼于拳法的招势打法,却对一些基础的功夫不太上心。

    就好像谢寸官刚才军刺的一个吞吐。这个准狠就相当重要。如果手上动作不准,两刀刺不到同一个地方。那么在这种稍纵即逝的快速反应中,如果不能一刀命中咽喉,那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对手在你欺身的时候,极有可能弃枪用双手本能地环抱你。

    在群战中,被一个人突然抱住身体,那种危险是可以想像得来的。

    也有人可能会说,那你为啥要刺他的咽喉。又细又短,不好刺,完全可以刺他的胸部嘛!

    在群战中刺胸部是非常危险的,因为胸部骨头多,许多时候,刀刺进去,对方身体因剧痛引起肌肉强力收缩,将刀子夹住的情况。非常多。

    而这个时候,稍有阻滞,丢掉的就可能是你的性命。

    所以才要练刺咽喉,一是因为这里被刺以后,对方受到的伤害大;二是因为这个地方非常薄弱,很容易就能洞穿,而且刀的刺进拔出会非常轻松。

    细节决定成败,所以才有谢寸官在训练营中。连续几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刺那些硅胶钢骨的人体模型。

    谢寸官一刀摞倒了持枪的汉子,脚下将人踏出去。枪杆就落到了地上。。

    那人一倒下,一个手持长刀的立刻冲了上来。谢寸官此时左手持枪头。右脚一落地,左脚就抬起,一脚踢在枪杆上,那根落地的枪杆就啪地一声,被踢弹起来,如毒蛇一般,就弹到了那人的膝盖上,弹得那人不由一呲牙,身体一顿。

    就在这一顿间,谢寸官左腿落地进步,手臂顺势一带枪身,那枪的后把儿也就对在那人的小腹上,谢寸官猛然向前进步,直接将枪把向那汉子腹部捅过去,抢随身进,一把将人翻在地上。

    此时,左前方又有一个人手持一把朴刀冲过来。

    谢寸官左手微微用力一挺枪,右腿再次蹬出,又是一脚踢在枪杆上,那枪就画出一个平弧,向对方的腰上横扫过去。

    那人手中拿着朴刀,一心只想冲到谢寸官跟前劈杀,却没料到一根死棍子,到了谢寸官手里,就如活了一般。拳打不防如破竹,当时出其不意之下,就被枪把儿扫在腰间,打得人一个趔趄。

    谢寸官一脚落,一脚再起,左腿一个小摆,就摆在手上的枪头上。同时也就松了手,那条长枪就完成了它的使命,直接弹腾腾地飞了出去,将左边扑来的几人就阻了一阻。

    谢寸官此时就腾身如猿,往右方冲过去,内田晚秋还在人堆中嘶声吼叫着:“快杀了他!”

    一个汉子持刀迎上来,一刀斜劈向谢寸官的左侧颈肩。

    谢寸官手中的军刺挥过去,侧面就拍在刀上,军刺与对方的刀相交时,呈三十度的斜角。于是那把刀就顺着军刺叮啷地滑下来,刀刃正好卡在军刺的横挡手上。

    手上一吃力,谢寸官就知道已经接住了对方的刀,立刻往前一送军刺,刺尖就顺着对方的刀,打在对方的刀护手上。此时再进步,向左侧身,右肘就偏过去,一肘横在对方挂刀的手上,这是用军刺量出来的距离,根本不用眼睛去判断。

    一肘将对方的刀横开,谢寸官再进步,一肘就开在对方的肋下。

    劲由髓起,浑身颤意!那人一口血就喷了出来,肋骨断了两根,斜跌出去。

    谢寸官此时左腿过步,右腿再次横开,如螃蟹一般,两步就到了内田晚秋的面前,右手军刺立刻刺出。内田晚秋的刀法是内田省吉亲手调教的,看谢寸官军刺袭来,却不劈不退,只将斜指地面的地头往上一个挑刺,就迎了上来。

    内田晚秋的刀长,谢寸官的军刺短,内田有足够的信心,在军刺刺中他之前,将长刀先捅进谢寸官的身体。谢寸官手腕一翻,手中的军刺毫无花巧地斜向下轮出一个弧形。击在刀长的刀头上。随即谢寸官的右手顺时针方向一扭,军刺就贴着对方的长刀,用挡手卡住了内田晚秋的刀头。

    谢寸官手臂往处一攉,内田晚秋的长刀就被拨向侧面。

    他快,内田晚秋的反应也不慢。一感觉手中的刀头被拨向一侧,内田晚秋立刻抽刀横刃,将长刀横在他同谢寸官身体之间。并开始往左侧方向上步。

    这样,他只有用手压刀。往前滑拉,随着俩人错身,一旦他手中的刀头滑过谢寸官的军刺,那么他的刀也就会划过谢寸官的身体。

    这种错身划刀,是以自己的左肘外侧为支架的一个杠杆力,利用两人的错身之劲,将手中的刀头。要生生地剖进对方的腹腰中。

    虽然没有劈刀看来那么快那么威风,但杀伤力却更大。

    他的算盘打得好,但谢寸官手中的军刺,早就练得如同自己手臂一样灵活。对方一撤刀,他手中的军刺立刻在体前逆时针挽花翻挑,当啷一声,反击在对方的刀刃口上,滑刃而入。

    内田晚秋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因为他的刀刃正被谢寸官的军刺横挡手挂住刀头,就睁睁地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刺尖。斜斜地刺向自己的咽喉。

    大喝一声,内田晚秋本能地用左肘将长刀担起,往上架谢寸官手中的军刺。

    谢寸官并不同他抗劲儿,他手中的军刺立刻上仰出一个三十度的角,内田晚秋的长刀一逼,那角度就成了四十五度,然后长刀就顺着那个斜坡滑了上去。

    谢寸官身体沉落,左步一进。盘腿落身,右肘就送了进去。

    就只嘭地一声,右肘就搁内田晚秋的前锋腿上。撞得他身体不由一晃,就在这一晃间。内田晚秋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就感觉自己浑身发软,腹部绞痛,却是谢寸官的军刺已经送入他的腹部,贯穿了他的肝脏。

    谢寸官右手一抽军刺,左手一把推出,就将内田晚秋送了出去。

    内田晚秋退了几步,就扑嗵一声听他倒在地上,他的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在迅速地变红。被捅破了肝脏,却不会一下子就死。

    此时,所有的人突然都停止了动作,都呆呆地看着内田晚秋。

    因为训练营所有的人都知道,内田省吉是多么疼爱这个弟弟。

    “你好大的胆了,敢杀我,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内田晚秋惊恐而绝望的脸上布满了恨意:“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你哥哥能不能将我碎尸万段我不知道……”谢寸官淡淡地道:“我知道的是,不管他将我怎么样,你都看不到了……下辈子一定要记住,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快杀了他!”一直跟在内田晚秋身边的那个中年人此刻脸色苍白地吼道:“如果杀不了他,内田省吉阁下回来,我们都活不了!”

    已经不动的汉子们立刻面面相觑,一时犹豫起来。

    不过,显然内田省吉对这些人有一定的威慑力,渐渐地一些人就意动起来,喘着粗气开始慢慢地向前靠近。谢寸官虽然并不怕再起杀戮,但他却无意于再杀这些已经胆寒的对手了。攻心之法,谁能比过欺心诈意成习惯的传统武者。

    “内田省吉回来,你们会不会死,没人知道,但他肯定会死!”谢寸官从那中年人的反应中,立刻判断出他应该是内田晚秋的贴身跟班儿。所以他才迫切地想要报仇,一方面是基于他同内田晚秋的感情,另一方面,内田晚秋死了,他的责任自然最大。

    “所以他才扇动你们大家报仇,用你们的生命,为他争取一线生机!”谢寸官出语如刀,字字诛心,那中年汉子脸上的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不由地嘶声道:“别听他胡说,快杀了他!”

    但他这句话一出口,那些人反倒都停了下来。

    刚才谢寸官杀神一般的连杀十数人,这些人实实在在地有些胆寒了。

    “有道是法不责众,你们这么多人,难不成内田省吉能一股脑地全杀了?”谢寸官看着那个上窜下跳的中年人,脸上露出讥诮的神情道:“他为了自己一个弟弟,处死你们这么多手下,不怕其他训练营的人心寒么?”(未完待续)
………………………………

第六十六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看着已经了无斗志的一群面面相觑间,不知所从的汉子,谢寸官进一步趁热打铁道:“更何况,现代社会,法制健全!谁又能一手遮天呢?与其在这里等着,将生死交到别人手中,为什么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离开训练营,离开北海道!”

    他说着,看着这些人迟疑的脸色,继续蛊惑道:“以各位的身手,放在东京、大阪、京都任何一个大城市,都是武技大师了,何必在这里受人驱使呢?难道各位苦练武技,就是为了让内田家驱使为奴吗?”

    这一席话出来,这些人中一些人立刻露出颇为意动的感觉。

    都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就是这个道理。一旦人的信念有了动摇的根基,那么总有一天,这个信念就会轰然倒塌。

    “何况,就是离开了内田家,也可以投奔别家!相信东京黑龙会的船越次臣先生,也是非常欢迎各位的加入!”这却是为黑龙会东京总部和内田家里制造矛盾了。

    一旦这些人中真有人投奔船越次臣,且不说这些人的身手,光所代表的那股意义,就令他无法拒绝。而一旦接收了这些人,那么船越次臣和内田省吉自然就彻底翻脸了。

    只要这些人离开北海道,进入本州岛,那么内田省吉就非常被动了。

    不追杀这些人,那么训练营的约束力荡然无存。但如果追杀这些人,那么在日本肯定会掀起一股血雨腥风。几十个参加过内田家训练营的人,被一一追杀,想让日本警方不注意内田家都不容易。

    此刻,那个中年汉子脸上的汗就刷地流了下来,做为谋士,他自然明白谢寸官这么做的险恶用心,但他却无法揭破这阴谋。因为他却是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告诉这些人,这些人离开的心就越坚定。

    因为内田家越是投鼠忌器,这些人就越不怕!

    终于,一个大个子对旁边的人道:“这人说得极有道理,你们信不信,我不管!反正我是信了!你们走不走,我不管。我反正是要走了!”说着话,就立刻向大厅外走去。去他的信息收拾东西,要离开训练营。

    “我也走!”另一个汉子显然也明白了谢寸官说的道理,立刻将手中的刀一扔,转头就走,也去收拾东西了。

    有了这两个带头的,顷刻间大厅里的人就散得一干二净。

    此时,那个中年人就看了一眼还在那里惊恐喘气的内田晚秋一眼。脚一跺,为了活命,这不走也得走了。

    内田晚秋眼睁睁地看着一帮子训练营的手下离开,一时急怒攻心,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谢寸官看了他的一眼,就走过去,对马炮儿和拥在一起的两个女孩子道:“我们走吧!”

    “那他?”田中由起有些不忍地看了晕过去的内田晚秋一眼,此刻内田晚秋的小腹上的血已经濡湿了整个下半身。五六式军刺的创口极不容易凝血,他肯定会流尽鲜血而死的。

    “他已经没救了!”谢寸官轻声道。其实就是能救活,他也不会救。因为内田晚秋同其他人不一样,只有他的死,才能带来内田省吉同东京黑龙会总会的决裂。

    谢寸官看着被踢伤的朱佳颤巍巍地站不住身体,就伸出一只手臂,轻轻地托在她的腋下。朱佳的脸不由一红,开始发烧,但那手臂上传来的力量,却一下子支撑住了她的身体。令她感到一种安心。

    “谢谢你!”她轻声道。努力使自己不要在意那手掌上传来的热力。

    谢寸官向她轻轻点一下头,四个人就出了大厅。谢寸官将朱佳送到悍马车上,此刻那些人已经开始离开训练营。训练营中的车子也被瓜分开走。

    不过,还好。那辆悍马车的司机此刻坐在车里,有些害怕地看着谢寸官,却没有趁乱开车逃走。而其他的人知道谢寸官是坐这辆车来的,也都没敢打这辆车的主意。

    谢寸官上了车子,就问那个司机:“训练营的车子油都是在那里加?”

    “在这个营房后三里外,有一个油罐车,专门负责运送汽油……”司机结结巴巴地道:“我们都是在那里加油!”

    “那车能开吗?”谢寸官问道。

    “可以,那里有专门的人看着的!”司机看了他一眼,胆怯地道。

    “好,带我们过去!”谢寸官拉上车门,后面,马炮儿、朱佳和田中由起就坐成一排。

    二十分钟后,整个训练营就被浇油点火,而那个司机得了一辆空的油罐车,就忙开着逃命去了。谢寸官就开着悍马车,离开了火光冲天的训练营。

    回到自己的宿营地,谢寸官四人立刻收拾了东西,将那辆悍马车就丢在那里,直接开自己的车子离开了。他车子里的装修虽然被破坏,但车子性能上却没有大损伤。

    在谢寸官他们离开二十分钟后,一架直升起就飞到了着火的训练营,立刻绕着训练营环绕飞行,遇到火势有蔓延的趋势时,就立刻喷洒干粉灭火剂。

    这是负责监视森林火情的日本森林警察,反应速度不可谓不快。

    渐渐地,就有救火车赶了过来,立刻投入灭火行动中。一个小时后,火势渐渐地被控制扑灭。否则冬天里,虽然在冰天雪地中,但一旦引起森林大火,那谢寸官造的孽可就大了。

    而正因为警察们忙于灭火,却也就让训练营的人和谢寸官他们顺利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三天后,谢寸官的车子就开进了北海道北方的北见市。

    田中由起的外婆家住在位于北海道北面的北见市的乡下,在进入北见市的当天晚上,谢寸官一行人就来到了这个海边的小渔村。

    自从那天意外事情之后,一路上,大家的话都少了起来,两个女孩总是将关切和仰慕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谢寸官。不过不同的是,田中由起的眼神带着炽热,而朱佳的目光,却带着一股子沉静和淡淡的忧伤。

    将俩人送到了田中由起的外婆家,在榻榻米旁的小室桌上,一起用过田中由起外婆做的料理之后,谢寸官就同两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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