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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术凶猛之六合无双-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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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毛利康雄来提出要给他那边增加些人手,谢寸官表示同意,所以他走得很开心。他却不知道,对于谢寸官来说,目前的心思根本不在战斗部里面。

    谢寸官已经同颜裴通过了电话,将发现一个看似由二战时多名甲级战犯的后人组成的组织的事情,汇报过去,请她能派人深入调查。

    在同颜裴的通话中,谢寸官感觉到她似乎很疲惫,不由地想起干哥哥蔡风帆那边似乎传来消息,颜裴的顶头上司换了,她目前有点受打压,不得意的消息。

    不过,颜狮子就是颜狮子,她让他耐心等待她的消息,然后就挂了电话。

    而李莫奇那边也已经传来了王一丙反馈回来的消息,头一批训练出的悍刀佣兵二十四人,最近正作准备,秘密进入日本。

    安排好了这些事,谢寸官的心思就又回到了同内田省吉比武的事情上。

    这次比武,虽然是有惊无险,但却深深地震憾了谢寸官!虽然谢寸官的师父黄士鸿是红拳拳师出身,后学心意通神,同其他的内家拳师相比较,谢寸官不会看不起外家拳。但在他的心中,却仍然存在着内家拳一旦功成,外家拳根本无法抗衡的心态。

    所以,当他练得劲发髓意之后,横扫日本武界高人时,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有了无敌之功。但没料到,却在内田省吉这里,被挡住了。

    内田省吉靠着一身筋骨的巅峰之力,和精妙的打法,与他斗了个旗鼓相当。

    这让他不由地想起了远在美国时,遇到康顺风时,一次谈拳中,康顺风说过的话,所谓打法,无外乎是小手法,大身法,拳脚打人不为高,身法打人才觉妙。

    所谓功法,无非是为打法服务的一些身体素质,也就是手眼身法部合一时,产生的人体能量变化,作用于对手身体的效用。

    从来只有为打法服务的功法,没有为功法服务的打法。

    练拳,养生就不说了,谈打,一定是以打法为先。

    太极拳的打法,以承接化打为骨,所以太极的功法,才讲缠连沾随,不丢不顶!八卦的打法,以走盘缠绕为法,所以八卦的功法,才有趟泥步,转天尊的变化;形意拳的打法,以起落钻翻为势,所以才有翻浪劲、腿如钻的功法;像他所练的红拳高家门,以刁打巧击为法,所以要练勾挂月字手,要练侧身换膀、拧腰摆胯的身法。

    目前看来,自己兼练沪上和戴家心意,戴家走的是小巧身法,立圆翻浪劲;沪上心意走得是大身法,左右横括劲,两套拳法,正好是一种相合的补充,应该是比较科学的。

    但自己在身法上有余,在手法上还有不足。

    特别是戴家的拳法中,小手法也是比较多,自己在这方面,一直都有所忽略。现在看来,要胜过内田省吉,还需要在这些小手法上下功夫。

    “托塔手、螳螂手,拨云见月挂画手”,当初在山西太原,杨道昌先生传他的这些手法,一时间都历历在目起来。

    戴家拳不对练,自己要熟识这些手法,看来需要借鉴一下咏春拳的木人桩了。

    谢寸官想到这里,立刻按下电话,叫进了陆岛横山,让他在网上,帮自己订购一个木人桩来。相信在木人桩上,能将这些手法和劲力,更好地融合为一体。

    拳无定法,过去人练武,想知道另一门的练法,那难如登天。而现在,已经完全信息化的今天,随着武术的没落,过去秘不传人的练法,已经是网上随便一搜就得到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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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若夕的沉默

    定下了木人桩,但谢寸官的心中却仍然没有停止思索。

    木人桩固然能熟练手法,让自己的小手法中,更加契合劲力,在自己练习心意拳常用的逼按压打的手法中,加入刁粘缠挎随的手法,让对方一触之间不易脱逃,而且斗拳变势,咯咯绕绕,如行泥潭,从而打断像内田省吉这样的外家高手打法的流畅性。

    但要说入能赢了这这种人,还嫌稍有不足。

    这是从康顺风那里借来的理法,未必适应以劲功变化为底蕴的心意拳。

    在祁县心意拳界,杨道昌先生做为岳蕴忠先生的弟子之一,以手法凌厉见长。但杨先生却在同谢寸官交谈时,告诉他,自己的手法虽然凌厉,但在田如文先生的丹田功法面前,却很难用得上。

    原因是田先生非常快。

    而谢寸官在同田先生的接触过程中,并没有感觉到田先生的手法比杨先生更快。

    但田先生却给他说过一句话,传统武术的快,不在于手法,而在于劲力。他的快,是劲快,不是简单的手脚速度快。

    打个比方,就好像用靠打人,一步觅跤,到了对方腿后,然后一靠过去,往往对方就倒了。

    但如果你是打一个反应灵敏,劲快的人。

    许多时候,当你一脚觅到了对方腿后时,身体还没到位,靠劲未起时,对方却已经先进了一靠。这时候,往往倒地的是你自己。因为你觅在对方腿后。管住对方的时候,对方的腿何尝不是也正在你的腿后,管住了你。

    所以老辈人常说,不慌不忙,劲快为王!劲快了,对方就是进了身体,也是送上门来给你打的。劲慢了。你就是进了对方的身体,也是送上门给人家打的。

    在晓义时,田师曾跟谢寸官玩过一个游戏。就是田师的手掌贴在谢寸官的胸口上,然后让谢寸官出手打他。

    当时谢寸官身体刚一紧,有了用劲的意思。田师的手就瞬间一抖,就将他重心压迫移位,他刚想抬起的手臂,就本能地去找重心平衡了,当然也就将他打人的劲绽化了。

    如是这样,试了五六次,谢寸官的手臂竟然根本放不到田师身上。

    他当时问其中的缘由时,田师老农民,不识字,也讲不出什么道理来。只是一遍一遍地告诉他,遇敌好似火烧身。

    谢寸官一直理解不了这句话。

    现在随着他的功夫日深,他感觉自己似乎能理解那么一点了。

    遇敌好似火烧身这句话,有前辈解释说是火烧自己,那种一颤收手。根本不用过大脑的反应感觉,极言自身反应之灵敏;也有前辈解释,这所火不是烧自己,而是烧到对方身上,但具体问如何烧法,又解释不出更深的东西。

    谢寸官此时感觉这句话的理解。应该是将双方有理解结合在一起。

    在自身,就是同人交手时,就好像自己的手被火烧了一样,一触火,立刻一颤收手,手都收回来了,半天才感觉到烧痛,也就是一种本能的反应,直接是脊椎间神经产生的二级反应,在大脑还没感觉到痛觉,下达收手的命令时,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这种反应,自然快过了大脑的命令。

    这个在临敌时,就是那一句,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的感觉。

    而将火烧到对方身上,就是对方一动时,我先动之手,要一下子将劲力打入对方的神经中,让对方在接受劲力的一瞬间,就好像被一团火包裹的人,除了本能地嘶叫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反应。

    这个时候,那握身边就是有一缸水,被烧者也想不起来,跳到水缸中。

    就好像田师的手作用于他的身体,直接破坏了他的重心,当时他的本能只剩下一个重找重心,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反应。那怕是自己早就设计好的进攻路线,也在重心的偏移中,被身体重新找稳的本能,压到了思想之外。

    遇敌好似火烧身,烧自己也烧别人。

    烧自己要的是小火微灼的那份灵敏反应,烧别人则是烈火焚身那种让人根本无法思想,无法反应,只会本能地挣扎的惨烈。

    拳诀其实是一种比喻,给练拳者一种理解方式的类比。

    其实将田师放在胸口上的手做一个广而化之,自己的手作用在对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能摧动对手的重心,或打扰对方的反应时,那才真正达到了火烧身之境。

    小手法的训练不能少,那是制敌触劲的第一步。

    而火烧身之劲力也不能不练,这是趁敌制胜的最终。

    练小手法可以打木人桩,练火烧身劲力,却必须找人练了。

    就好像当年杨家为了训练杨澄甫先生的推手能力,每天一块大洋雇用的那些身高力猛的人桩子一样。

    而谢寸官身边也不缺人,有陆岛横山这批从九州岛带来的日本人,都有一定的武技基础,开始训练阶段,用来当人桩子刚好。

    至于等自己劲力精熟之后,再进一步找武技高超的人,那还有毛利康雄、头山津二,甚至有船越次臣这样的高手。

    在颜悲那里得出进一步情报之前,在悍刀佣兵进入日本前,谢寸官除了收集情报之处,基本没有什么事情了,他要在这段时间内,让自己的武技更上一个层次。

    九州岛上,长崎警察局的停尸间里,戴若夕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服,站在那里,一张粉面绷得紧紧地,红润的嘴唇抿成了一线,看着停尸床上的三具尸体。

    三个曾经年轻活泼的年轻人,都变成了冰冷发青的尸体。

    腾凉,一个壮实悍冷的年轻人,此刻他的身体上横竖交错,被劈砍了二十七刀,其中九刀深可见骨,最重的一刀,直接将他持刀的右手砍断了。

    而那只断掉的右手,就被摆放在他和身体边,此刻仍然紧紧地握着那把武士刀。

    小梁,一个精明中总带着笑的年轻人,身中三十二刀,八刀致命,连肠子都从腹侧的刀口中流了出来。但他的脸上,到此刻仍带着浅浅的笑容。

    阿洪,三个人中受伤最少的一个,身中两刀,一刀在背,被劈开一条深寸半,宽三十公分的口子。而致命的一刀在咽喉,是在受重伤后,被人割喉而死的。

    还有一个马炮儿,此刻还在医院中,被警方控制着,不允许探视。不过,听接待的警员说,也是身中二十一刀,三刀见了骨头,失血过多,至今还没完全脱离危险。

    一旁的衡玉哭成了泪人儿,站在她身边的小黄拖着一条受伤的腿,脸上也是泪水。

    戴若夕回过头来,拉住衡玉的手,准备离开时,负责接待的警员就忍不住道:“这样的恶**件,多少年九州岛上都没有发生过!而且死亡的三人,都是续过几次续签期的印尼籍华裔游客,却担任了黑龙联合会所的保镖,我们警长让我带话给你们……呃……”

    说到这里,这名警员不由地噎了一声,戴若夕冰冷的目光,已经如刀一般凝在了他的脸上。

    但这名警员只停顿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将警长的话说完:“希望你们一方面说明情况,协助调查,另一方面,在同山口组的冲突中保持克制!如果……如果再有恶**件发生,我们警方也不会对你们黑龙联合会所客气的!”

    戴若夕听了他的话,一方不发,转身就离开了。

    那名警员看着她的背影,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只感觉自己的话,似乎被完全地忽视了。看着戴若夕的背景,离出了停尸间的门,他才反应过来,忙跑去向区长汇报戴若夕的态度,商量对策。

    戴若夕出了警局的门,上车时就对身边的衡玉道:“别哭了……我们没有时间伤心!立刻联系郭踏虏那边,让挑选身手最好的人过来,也请他一起回九州岛,那边有朱先生一个人坐阵就可以了……”

    “那谢大哥那里?”衡玉听了她的话,立刻止住抽泣,眼睛带泪,但却已经冷静下来,抽噎着问道。

    “先不要惊动他!”戴若夕轻轻咬着唇道:“他那里的事情更重要!”

    其实还有一层意思,她没有说。

    谢寸官将九州岛的事情交给他,并且几次叮咛她,一定要注意山口组可能的报复。她虽然也派了人盯着山口组那些社团,但却没料到,山口组竟然完全空降了这批武士会的人过来,杀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幸好派给衡玉的保镖中,马炮儿武功高强,其他人又拼命,衡玉没有受什么伤害,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给谢寸官交待。

    戴若夕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却也是个外和内刚的女孩子,她答应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好!否则也不会练武练出这样的成就来。

    这次由于她的疏忽而造成三名华人青年死亡,在自责的同时,她决定自己找这回这个场子。因为她不想给谢寸官留下一个不堪为用的印像。

    虽然从自尊上,她无法责备一声,谢寸官不该变心;从善良上,她接受了谢寸官爱上张苗儿的事实!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初次动情的男孩子爱上了别人,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她虽然不争不吵,不说不闹,但自尊却让她不能不在乎谢寸官对她的看法。

    她不想被别人比下去,特别是在谢寸官心目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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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若夕的自信

    回到住处,戴若夕就开始坐在那里发呆。虽然在心情激愤之下,做出了反击的决定,下达了调人的命令,但她的心中却有一些忐忑了。

    她从小练戴家拳,又是个能下水滴石穿功夫的人,所以将近二十年纯功,自然非同小可。如果单纯地叫她同人比武,那怕是对上谢寸官,她也不会有丝毫怯意。

    想想看,将近二十年如一日,每天里行拳走势,眼前总在想像中带着一个人,同自己挥拳斗腿,自己出拳接那,出腿搁那,已经形成一整套的本能体系,又怎么会怕同人动手。

    老辈人讲,临场心怯皆因艺业不熟!就好像卖油翁,能在一米高的地方,将油倒进铜钱眼中,原因无他,惟手熟尔!

    还有一些杂技演员,能蒙着眼睛,将刀子飞在前面站着人的身边,几乎贴肉入板。

    那得下多大的功夫,多少时间的水磨功夫,才练出来这个绝技。

    在陕西渭南同州府,过去有一道菜,名称就叫做水磨丝,就是将猪耳朵,切成堪比头发丝的细丝,用醋汁调味成凉菜,那种刀功,简直是匪夷所思。

    但究其原因,还是无他,惟手熟尔!

    所以在我们嘲笑前辈只能说手时,认为那些精妙的招式,只能用来说着花梢人眼时,能不能扪心自问一声,你下了几成功夫?咱不说这些打人的功夫,给你一把刀。就你下的功夫、花的精力,你能练得将猪耳朵切成头发丝吗?

    所以下了将近二十年水磨功夫的戴若夕比武失手,就是一条人命。而且,她也从不怕比武动手。强悍如谢寸官,北京城里试手时,还不是被她墙上挂画的劲力,打得腾起来。

    但对于戴若夕来说。舍自已容易,舍别人难!

    毕竟杀伐之战,同个人比斗不同。并不在个人之勇武。那怕调动的人马,大部分是日本人,只有少数华人青年。但她还是会担心。

    因为无疑论好坏人,在她的眼中,都是一条生命!而且,她也不想再承受一次失败,她不能让谢寸官感觉她不堪为用。

    一旁的衡玉看着发呆的戴若夕,忍不住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抱了她一条手臂道:“在想什么呢?若夕姐?”

    戴若夕转脸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忍了再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话:“你说,我们能赢子山口组的鬼子吗?”

    衡玉有些疑惑地看了戴若夕一眼。刚才在警察局,看她指挥若定,还感觉她胸有成竹,原来她心里却还是忐忑的!但既然心中忐忑,为什么却不愿意将事情交给谢寸官呢?难道……情商颇高。最善于猜人心思的衡玉忍不住仔细地打量了她。

    “怎么了?”戴若夕一时突然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忍不住向眼神晶亮的衡玉问道。

    “若夕姐,你是不是很喜欢谢大哥?”衡玉终于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其实在她到了九州岛,进入谢寸官的生活后,她就感觉戴若夕和谢寸官的关系有些怪。

    如果将俩个人看成上下级关系。却感觉有些太客气;但如果说俩个人是朋友,却能感觉到彼此间比朋友更亲的一种情愫,都太过在意对方的感觉和想法;好吧,那就当俩人是师兄妹!但按师兄妹相处来看,俩人却都显得太矜持,少了师兄妹间的那种亲热;但要说俩个人是恋人吧,却明显地有一些淡淡的疏离感。

    “你怎么……”戴若夕大喘气似乎地说道:“会……这么想?”

    说话间,她的也就变得不自然了。原来,她差点儿问出“你怎么知道”来,幸好反应得快,忙加了一个会字,让人感觉上是“怎么会”的反问句。但话出口,又感觉那个你字没法解释,让人一下就感觉是话到口头变了意思。于是,再加了一句“这么想?”。

    “我感觉呗……”衡玉回道,她的眼睛转呀转地看着戴若夕,似乎想看出点什么来。

    “我进房休息一会儿,今天有点累了……”戴若夕只感觉自己的心思真要被这精明的小妮子看穿一般,只想躲开她。但她起身时,又对衡玉道:“你联系一下鹤田信会,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尽快将藤凉、小梁和阿洪的遗体领出来!另外,马炮儿那里,也要尽量照应到,帮他尽快脱身!”说到这里,一时间声音就有些发颤了。

    这番话一下子将衡玉从对她的研判中唤了过来,眼睛一下就红了,轻轻抿着嘴道:“你放心,这些事情都交给我,我一定办好了!不过,我感觉还是尽快通知谢大哥好一些,感觉他在这边,似乎有很强大的情报关系人脉网……这些资源如果我们不能利用上,我怕我们贸然报复山口组的鬼子,会吃更大的亏!”

    “该通知他时,我会通知的!”戴若夕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儿,稍微犹豫了一下,轻声道。

    山口组刺杀衡玉,其实不能说戴若夕有什么失职的地方,而且,也不能说他们这一方败了或吃亏了。因为山口组这次突袭行动,不但没有刺杀得手,而且来的四十名武士会成员,包括八名供奉武士在内,折了将近二十个人,那握就是从数量上来说,也没吃亏。

    但让戴若夕不能接受的是,偏偏自己一方折的人,都是华人。

    三名由泗水支援过来的华人青年,加上一个重伤中还没脱离危险的马炮儿,这才是让她感觉难对谢寸官交行的地方。

    而且,这件事还引起警方介入,警方正在要求九州黑龙联合会所就几名华人保镖的身份进行交待。因为藤凉、小梁和阿洪三人的护照,是印尼籍华人的护照。

    不过,幸好目前九州的黑龙联合会所还是以鹤田信会为头领的,暂时牵扯不到她同谢寸官头上,但毕竟是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也不知道对谢寸官的大事有没有影响。

    戴若夕的内疚,主要是来源于谢寸官临走时的叮嘱!

    谢寸官在去东京前,指挥九州黑龙联合会所的人,横扫了山口组的堂口,曾经一再叮嘱她和衡玉,一定要注意防范山口组的报复行动。她们倒也警惕了一段时间,派人一直盯着山口组的行动,但山口组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时间一长,人心难免懈怠,加上每天派出大量的人,监视整个九州岛上的山口组堂口,每天的支出,也所耗不菲。于是,本着节省开支的心态,就收缩了监视的范围,谁知道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幸好马炮儿武功高强,杀法犀利,藤凉、小梁和阿洪又肯拼命,谢寸官事先又在大楼下的停车场中预留了一手,衡玉才没出事。否则,如果衡玉出了事儿,那她真是百死莫赎了。

    将一脸犹疑的衡玉送回了自己的房里,戴若夕就坐在客厅里,呆呆地想着心事儿。不可否认,衡玉的提醒,让她不由地有一些犹豫起来。

    带人杀向山口组,且不说人员伤亡的问题,也不知道搞出太大动静来,会不会影响谢寸官所图谋的大事。但此时,让她向谢寸官去陈述这件事,她又感觉自己开不了那个口。

    想着想着,她的眼睛就落在了客厅角落,那里有一根牛筋棍儿。

    这是一根从离开家就一直带在她身边的棍儿,棍不长,合着人手一般大约是十五把左右。

    不过,真正的棍名儿,却叫十三把,前后把为起头落尾,不计数儿。

    这根棍儿是戴若夕开始跟师父练棍时,师父专门央及一位师兄从市场上给她挑了一根好棍,然后亲手帮她正棍,打磨出来的。

    棍子很直,而且选的是比较背光的地方生长的木材。一般比较背光的地方生长的树木生长缓慢,但木质紧密瓷实,韧性弹性都好,拿在手中,棍不很粗,却有一股子沉实感。

    打磨也是有窍道的,打磨好后,再用细纱布包着核桃仁儿,将棍子整个搓一遍,让核桃油浸入薄薄的一层,这样的棍子不容易太干,韧性保持得好。

    戴家拳有三拳三棍,三棍就是用十三把耍的。

    据传说戴家三棍是由鞭杆中化来的,但却没有严格的考证,不过,三棍崩棍、炮棍加反背棍,都是双手持棍阴手把,同鞭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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