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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妙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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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最后终于颤抖着一只左手伸向了那个天外飞仙石,把石中那一缕暴戾气息尽数吸入掌心的那一个瞬间,疼得立时又让她回想起了幼时的那根刺腕银针……
彻骨之痛!
可是只要锥心般的疼过了!痛过了!也就会彻底麻木了!
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左手就再也没有过一丝知觉;同样的,八年过去了,她的修为也是再无寸进。
她想,那是她应该承受的报应,因为她亲手创造了那个‘送人性命,手留余毒’的天下奇闻!
而且还是她丈夫的一条性命!
可是她却不后悔,不敢后悔,也不能后悔,因为她终于完全做到了父亲当年的要求。
心有妖魔。
真是岂有此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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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真是岂有此理!
“启禀太后……大理寺少卿井丼请求觐见。”就在神游天外之际,一个宫女突然在殿外轻声禀奏。
“传。”虞红裙收回思绪,不动声色地道。
不一会,一位青年人一步步地低头走了进来,认认真真,毕恭毕敬。
就连接下来的跪倒叩头都和他的外号一样:一丝不乱,井井有条!
“少卿平身吧,今天这么早便进宫求见,可是有什么事情吗?”虞红裙淡淡问道。
“启禀太后,前几日小国师在真阳剑宗收留了月家小子……”身为梅花内卫副使,井丼自然知道虞红裙心中关心何事,当先就拣最要紧的说了出来。
“嗯,这件事情,哀家是知道的。”虞红裙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道。
“还有……刚刚有飞鸽传书送达,月家小子前夜竟与真阳剑宗的一个幽闭山谷之内一啸惊天,成功筑基……”
“哦?竟然有这等事!”虞红裙倏然一惊,眼角瞟了一下桌案上那一大摞整整齐齐的密奏本子,话刚说了一半,便又颓然而止。
也许是今早心有所悲,案头之上的一摞整整齐齐的密折,她竟然没有看上一眼的兴致。
“月家小子自从上了真阳山,前后不过几天的功夫,竟然就已经筑基了?修行速度倒是不慢……这件事情,是赵凯歌汇报上来的吗?”虞红裙双眉微蹙,想了想,又沉吟道:“这件事情,那两个人,少卿以为哀家又当如何处置呢?”
“不是,消息是从娃娃军中眼线那里传回来的,如今数百娃娃军都驻扎在真阳山附近,所以消息得来的比较快……至于赵公子那边……赵大人这些年来一直没有送来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井丼微一踌躇,小声道:“至于小国师与月家小子之事……微臣属实不敢妄言……”
“哀家让你说,你便放心大胆地说!”虞红裙怒道,想了想,又温言抚慰道:“一年前在娃娃军中秘密安排下眼线一事,你做得很好!这条线你要紧紧把握住了,时刻都不能放松!”
“微臣愚见,即便小国师现在勉强能和陛下争辉一时,却绝难争辉一世,毕竟陛下坐拥天下资源,最多不过三年五载,小国师便再不能望及陛下之项背矣……所以如今与其冒险与之决裂,不如放任不管,太后只需静待三年五载,到那时陛下修为高绝,小国师除了俯首认输之外,再无他途。”井丼顿了顿,偷偷抬眼瞄了瞄,看到虞红裙面色平常,这才小声继续他的井井有条:“不过月家小子的事情,如今却是丝毫大意不得,星火亦可燎原,更何况太后与月家……月家小子现在虽然只是筑基境界,但他初入真阳一脉便有夜间筑基之惊人之举,一来必是受了小国师的悉心教导,二来他本身的天赋肯定亦是不凡!如果太后现在不管不顾地任由他努力修行下去,日后岂非又是一个尾大不掉的……小国师?”
“少卿心中有何计较?”虞红裙淡淡问道。很明显,她心中很是满意。
“月家小子初时四处流浪,竟然一个人行到江南烟雨楼去拜师……为了避嫌,烟雨楼当时就只是给了他一个闭门羹……后来梅花内卫也曾先后派出过几波人手,却全部失手……一年前微臣升任内卫副使之后,知道此事刻不容缓,第一时间便派出了内卫之中唯一一个金丹杀手……却不知如何就暴露了行踪,想来多半是那个头头是道走漏了风声……后来那个金丹杀手刚到娘子关,便被悬空阁的清凛真人一剑杀了,她事后竟然还向朝廷报捷……说斩杀了一个魔族奸细!哎,白日说鬼话,真是让人气煞!微臣办事不力,还请太后责罚……不过如今月家小子既然已经上了真阳山,那么派遣刺客一途,再不可行。”
“那件事情哀家自然也都知道的,你做得没有错,错在哀家把你提升到内卫副使的位置太晚了些……红颜那个丫头,从小就只喜欢打打杀杀的,当初让她当内卫正使,真是哀家的失策……至于最后如何就走漏了风声……”虞红裙想了想,轻轻摇头叹息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办法……微臣倒是琢磨出了一个……如今烟雨楼有许多修为卓越的年轻弟子,太后不妨下一道懿旨,以三大剑宗相互切磋剑法武功之名,将烟雨楼男弟子派往真阳宗,而把女弟子再派往悬空阁……待到与月家小子比武之时,只需……”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虞红裙双眼一亮,想了想,旋即又迟疑道:“即便是两派弟子相互比较剑法武艺,也不过只是三局五局之间,真阳剑宗里弟子成百上千,又如何能不露痕迹地把他给挑出来呢?万一挑不到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太后所虑极是……不过月家小子曾与几年前去江南烟雨楼投师拜艺,却被烟雨楼……婉言谢绝了,后来他又走了几处,最后才上得真阳山……此次烟雨楼弟子便以烟雨楼弃子为借口挑战他的剑法武功,想来他就是万万推脱不得的!”井丼淡淡一笑,奋起三寸不烂之舌,一条条阴谋诡计就从他的口中倾泻而出,真不愧是心狠手辣,井井有条!“这样一来,烟雨楼两面都派出了弟子挑战,既公平,又合理,便是小国师察觉不对,也只有哑巴吃黄连!自然再也护不了月家小子!烟雨楼只要派出精英弟子在剑法比试之中……取月家小子性命,便犹如探囊取物!”
“好!就依少卿之见!”虞红裙淡淡看着井丼,一双丹凤眼中更是现出一丝极为满意的欣赏之意:“此事少卿下去以后,和邹是道说一声,马上去办吧!”
“恐怕此事却要耽搁一段时间……”井丼却又迟疑道。
“为何?”虞红裙不解。
“青山大真人马上就要随太傅一起西征……真阳山上毕竟有一个元婴掌教坐镇,如果青山大真人不亲自出马的话,恐生其它变故……”井丼小心奏道:“不如等到青山大真人西征回来,再亲自率领精英弟子前往真阳剑宗……来个一锤定音!”
“哦……那就等等再说吧。”虞红裙想了想,终于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其它还有什么事吗?”
“据内线禀报,前几日赵大人接到赵公子的飞鸽传书,过后却没有给内卫任何信息。”
“先不说这个……想当初哀家找赵家小子当眼线,全属白费工夫!”虞红裙皱眉道:“赵大人还有其它什么异常之举吗?”
“没有了,一直深居简出,极其低调。便是有几个故旧部属登门求见,赵大人也都是托词谢绝了的。”
“嗯,少卿今天的提议,哀家很是满意,你这就下去准备办吧……这一次为了防止事先走漏风声,你和邹是道一定要办得秘密仔细!”
“微臣谨遵太后懿旨!”井丼立刻又小心跪倒,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
“嗯,这个井丼办事得力,又总是苦心积虑地为我出谋划策……怎么会是一个细作间谍呢?”看着井丼认认真真地走了出去,虞红裙心里不由得暗自纳闷:“可是邹是道说得也没错呀!他突然发达之后,就把自己村里的人都吓得无影无踪……明明就是杀人灭口的行径!端的是十分可疑!而且……他如果真得像邹是道所说……是一个魔族间谍的话,表面上苦心积虑为我谋划……其实真正目的……正是为了挑起人族内部的频繁争斗!”
“可是……也不能全听邹是道的一面之词!他也同样有疑点呀!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机密事情,最后竟然搞砸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两个人半斤八两,嫌疑都是一样的大!”虞红裙烦恼地摇了摇头,心烦意乱之中,以至于那只想要去拿糖果的右手都停留在了半空!“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一年来,井丼和邹是道各自都在她面前频频告对方的黑状。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她反倒成了那个受气媳妇,真是头都大了三分!
这两个人……真是岂有此理!
为了考验他们两个,她也试过了很多办法。
几个月前甚至故意命令两人共同谋划并实施了对一位始终对玄帝忠心耿耿的边关大将的刺杀,最后也是顺顺利利的没有出任何差头……
没有问题呀!
除了那次刺杀失败,两个人再没有失手过。
真是岂有此理!井丼和邹是道,到底是哪个出了问题呢?
真是太失败了!
怎么连最简单的二选一都选不出来!不会那么失败吧!不会左手里的毒素已经扩散到脑子里面了吧!
可是这件事情,她偏偏又不能去请教司徒!
虞红裙左顾右盼,又烦恼地摇了摇头。
心烦气躁之中,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个一半元婴。
当年她和赵凯歌受伤最重,直到八年后的今天,修为都是再无寸进。
可越是这样,越不能让她放下心来!
当年自己毕竟是因为……可是赵凯歌……他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朝秦暮楚的滑头东西!莫非是躲在家里静养了八年之后,如今又悄悄地把反骨给露出来了?
哼!谅他也没有那个胆子!说到底,他也就只是个一半元婴而已!
嗯,他那个儿子也是一个小滑头!白白在真阳山上呆了八年,有用的情报,竟然一个都没有送回来!
真是岂有此理!
虞红裙恨恨地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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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井井有条
井丼一步三摇,有板有眼地缓缓走出了皇宫,然后就在宫门口看到了那个人。
那个他现在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的人!
梅花内卫中有一正一副一巡查。
正使“长生公主,战地红颜”战红颜远在天边,一直都是一位甩手掌柜。
而那个巡查使邹是道,便是眼前这个外表看起来风轻云淡,风度翩翩的,却又专门和他作对的人!
“头头是道”邹是道。
这人仿佛天生就是他的对头。
官职如此,长相如此,性格如此,行事如此,就连外号都是如此!
“井井有条”对上“头头是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联呢!
可是井丼绝不会这么想。
因为他心中知道邹是道的可怕!
如果邹是道是对联,只怕天下哪一户人家都没有胆量把它贴在大门之上!
他们相识数年,邹是道开始还是他的上司。
却始终彬彬有礼。
嗯,他似乎对谁都是彬彬有礼。
一年前他后来居上,他依旧还是彬彬有礼。
一直都是云淡风轻,不争不抢,貌似一个绝佳搭档。
大智若愚。
最开始的时候,他甚至还在心中沾沾自喜。
一个不争不抢,彬彬有礼的副手,总比身边有一个不服管教的刺头要强上很多。
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
一年前金丹杀手被小蔡真人劫杀一事,他怀疑就是邹是道泄露的风声!
不!绝不是怀疑,他完全可以肯定,一定就是邹是道!
因为这件事情,从始至终就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他前后策划,而邹是道表示完全同意,就是如此简单!
自然,虞红裙也知道,但是她会说出去吗?
自然,那个金丹杀手也知道,难道他会嫌命长了,主动去找那个小蔡真人聊天?
真是岂有此理!
井丼不由得怒视邹是道。
你看他脸上那一幅风轻云淡的模样,背地里竟然是那般的胆大包天,甚至是丧心病狂!
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他!他!他!竟然也敢泄露出去!
很明显,邹是道已经不是在挑战他的智商,而是在赤裸裸地蔑视他!
他!他!他!竟然把自己当做一个三岁小儿来戏耍!
三!岁!小!儿!
这一年来,只要一想起这件事来,井丼便会被气得七窍生烟,抓心挠肝!
真是岂有此理!
可偏偏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他没有证据。
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
井丼不由得长叹一声。
只要没有证据,他就永远也动不了邹是道!
因为他如果没有证据就拿邹是道开刀,那么下一个被开刀的就是他了!
虞红裙的刀!
虞红裙是绝对不会允许梅花内卫的大权尽数掌握在一个人手里的。
除了那个人。
可是那个人偏偏从小就喜欢行军打仗,上阵厮杀!
“长生公主,战地红颜”战红颜!
得到的人不想要,想要的人却又偏偏得不到!
真是岂有此理!
他不是没告过邹是道的黑状,事实上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在虞红裙的面前狠狠告上一状!
可是虞红裙却始终无动于衷……嗯,除了一双眼睛似乎变得迷离了一些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动作。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原来这个表面风轻云淡的家伙,背地里竟然如此的难缠!
他……肯定也在虞红裙的面前告自己的黑状了!
他……又会在虞红裙的面前,告自己的什么黑状呢?!
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井丼瞬间就是一身冷汗。
当初那个人给他的命令,就是千方百计挑起人族间的矛盾。
那个人,就是魔族八大魔王中的摩智。
一年前,他明面是刺杀月明楼,而最终目标无非是想要挑起虞红裙,司徒以及害人果之间的矛盾!
可是却被眼前这个邹是道化于无形!
不行!绝对不行!我必须要先抓到他的把柄!先下手为强,把这个祸害尽早除掉!
他不是没有去找过证据。
事实上,他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在找!费尽辛苦,挖空心思地找!
邹是道并没有住在富丽堂皇的邹府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避嫌的缘故,他一开始就在衙门旁边买了一户院落。
身边只有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仆人,每天的任务就是一清早打开府门,清扫一些卫生,采买一些物品而已,毫无疑点。
他手下的鹰犬曾经无数次暗中检查过那些被采买的物品,毫无破绽。
他没了主意,只好亲自上阵,故意接近邹是道,每天几乎都是形影不离,甚至昼食和晚餐都和他一起吃。
反正他是绝对不能成家的,而邹是道的妻子一直远在江南。
既然大家现在都是单身一人,正好有了接近的借口。
之前邹是道一直光顾的,衙门边上的一家菜馆从此就成了他们两个每日里的聚餐之所。
嗯,这样也好,目标固定,省得他四处乱走吃东西,事后调查起来还麻烦!
邹是道财大气粗,自然每次都会抢先会账。
他也不抢,就总是冷眼旁观:哼!不怕你送出去东西,怕得就是你不送出东西!
邹是道很大方,每次会账都是将整整一锭银子轻轻松松地扔给店小二,然后说一声“不用找了。”
装潇洒!穷大方!你们这些生在中原豪门世家的公子哥,又哪里知道妖魔之地的恶劣与艰苦!
每次听到邹是道风轻云淡地说出“不用找了”那四个字的时候,他心中都会很不屑地骂上一句。
可是没有任何异常呀!
真是岂有此理!
但是他仍然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送出去的银子,里面也有可能有什么门道呢!
和邹是道一起酒足饭饱地离开之后,他曾经数十次装作腹中绞痛马上独自折返回来,亲自从掌柜的柜子里偷走了那块银子!
嗯,即便他身为梅花内卫副使,也绝不能硬抢!万一那个掌柜是邹是道的接头下线,要是去明着抢,岂不是打草惊蛇了!以后还怎么抓他!
然后他就把自己关进一间黑屋子里,用牙齿咬,用手指捏,用尽各种办法,终于把那锭银子一点一点地掰开捏碎!最后甚至是捏成了一地粉末,里面却是什么都没有!
隔三差五的就偷一次,前后一共偷过几十次,可是银锭里面始终什么都没有!累得他牙齿都掉了几颗,十根手指也磨成了大力金刚指!
更是把那个以前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老掌柜都偷成了一张苦瓜脸。
真是岂有此理!
他这般煞费苦心,是因为他必须要在那件事之前,把邹是道一巴掌打到阴曹地府里去。
那件已经在他心中打算了很久很久的事情。
而那件事!绝对不能让邹是道再次走漏了消息!
一年前只是死了一个金丹……而自己心中已经打算了很久的那件事……如果再被他泄露了出去,死的可能是十个,甚至是几十个金丹!那可都是虞红裙与烟雨楼苦心培育了八年的少年高手!
如果那件事他办砸了的话……
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再想下去!
邹是道可以给他陪葬,但是他绝不可以给邹是道陪葬!
因为他还有着更重要的任务!
想到这里,井丼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将刚才与虞红裙计较之事都和邹是道说了。
反正也瞒不住。
然后便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邹是道看。
可是他除了不住点头,连声附和之外,脸上更是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真是岂有此理!
他为什么一点表情都没有!
是不是又在存心气我!
真是岂有此理!
无奈之下,井丼只好另寻他路。
一年之前,他是如何把消息传出去的呢?又是传给了谁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中,他自然也曾直接放弃掉那个几乎永远都想不出来的情报传递方法,而开始逆推。
而且已经逆推过了无数次!
谁最关心月家人的安全呢?
而且这个人和邹是道以前就有关系?
以至于让邹是道甘愿冒如此的风险,也要把金丹杀手要加害月明楼的消息传了出去!
好像太傅八年前对月三发下过誓言……
每次一想到那个神鬼莫测的太傅,井丼都会在心里打一个哆嗦。
如果真是太傅,那可糟了……他之前的副使付公公便是深知其中厉害,一直都是磨磨蹭蹭,阳奉阴违。
那可是“不服练练”付练练!
可是他……没办法……
如果他不卖力卖命,虞红裙如何能像登天梯般的把他一手提拔起来!
有所得,必有所失。
他认了。
因为那个人当初给他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迅速出人头地,身居要职。
只有身居要职以后,他才会变得有价值。
所以搞得他现在就像是魔族照镜子,里面都不是人!
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也不对呀!太傅那般孤傲的性格,怎么会和一个密探头子头头是道扯上了关系?
就像太傅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正眼都不瞧上一眼的!
再说了,如果太傅知道了他背后下黑手,还能有他的好果子吃?
他心里甚至早已经做好了被虞红裙丢车保帅的准备。
可是这一年下来,太傅始终没有动静。
好像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太傅也不是完全没有嫌疑,毕竟那个金丹杀手最后是被小蔡真人一剑斩了的……太傅的侄女司徒红花七年之前就拜在悬空阁晚雪真人门下,这样算来,也算得上是小蔡真人的师妹了……
越想越乱!
真是岂有此理!
哎!算了,和太傅相比,自己的智商似乎还是有些差距……那就先把太傅放到一边,再想想,还有谁呢?
小国师?八年前就远远躲到北方雪山去了,曾经的国师府,现在的小国师府里,恐怕野草都有半人高了……
还有谁呢?
又是谁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就把邹是道给收买了呢!
而且还把他收买得如此死心塌地,为了那个人他竟然会冒那么大的风险!
邹是道不贪财,他家很有钱……也不好色,他夫人本身就是一头河东狮……即使远在江南,他也一直守身如玉……
几乎毫无破绽!
真是让人想破了脑袋!
真是岂有此理!
井丼百思不得其解之中,又轻轻瞄了一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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