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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斗:素颜倾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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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正在想他提起她是要干什么,就听得程文轩问道。
“可找到颜儿?”
底下的人刷刷地便跪了一地,墨书抱拳低头,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了。
“去,把陈妙梦给我捉来,颜儿出走一定和她有关!”
这句话几乎是用吼的,吓得几个见惯了生死场面的人都抖了几下。突听得屋顶上有什么东西滚动的声音,若不是练武之人耳力一向过人,在程文轩暴吼一声之后,屋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这丁点的小声音还真难听得见。
屋上有人!这个认知让所有人都迅速进入备战状态,程文轩更是想都没想,冲出房门,借着屋前的那颗桂花树飞上了屋顶。
借着月光,屋顶上的那一幕没让他当场昏厥过去,他找了半天的人此刻正坐在屋顶上,和墨画端着一盘花生米,对月聊天呢。刚刚滚下去的正是不小心掉下的一颗花生。
枉费他在下面提心吊胆,她们在屋顶的小日子过得可真是悠闲啊。
见飞上屋顶来的是程文轩,墨画连忙起身,在这屋顶上,自然是不好行礼,只好抱拳权当是行礼了。
“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
程文轩也是大惑不解,沈如颜不懂武功,没听到动静,倒也不难理解,可是墨画可是他身边一等一的高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那双耳朵的人,这都快有半个时辰了,会不知道他回行馆了?
“你知道我在找颜儿,你一开始怎么不动声色?”
墨画朝着沈如颜那边望了一眼,罪魁祸首此刻正抱着一碟子花上,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没有看月亮,也没有看主子,眼神延伸向月色笼罩的无限远方。自从陈妙梦来过之后,这个将军夫人的确是变得乖乖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呆一会儿,没想到她居然会想到要爬到屋顶上来。这里安静倒是安静,着实也不安全。她怕她万一出了一个三长两短,她不好向程
文轩交代,这才陪着她在这里吹了大半夜的冷风。花生米是她带上来的,主子确是一颗都不曾尝,是她怕自己犯困而特意准备的,这些花生米都涂上了苦瓜汁,每一颗都哭得要命,她藉此来提醒自己,不要睡着。就这样过来大半夜了,她都腰酸背痛了,可是那个什么功夫都不懂的沈如颜居然这么多时辰坐在一处地方,纹丝不动。在程文轩刚回来的时候,她们居高临下,早就看到了,她本来是想提醒主子的。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沈如颜这才说了一个多时辰以来的第一句话。
“别下去,别让他知道我在这儿。”
她虽然不明白这个行为一反常态的夫人想要干什么,但是她心中却是清楚得很,如果要在将军和夫人之间选择的话,那选择夫人绝对会是明智之举。惹夫人生气了,将军还会怪罪,但若是将军感到不满意了,夫人只要一句话,便可以让将军喜笑颜开。她虽然心直口快了一点。但是该站在哪个阵营这么明显的事,她心中还是有个谱的。
程文轩哪里注意到墨画心中的小九九,在等着支支吾吾的她给个答案的当儿,已经解下了身上的披风,将木娃娃般的沈如颜搂入怀中。
“对不起,主人,是墨画粗心,没有注意到主人。”
“不是……!”
开口打断墨画的,正是一直沉默的沈如颜,她的语气中,沾染了夜的寒气,她心中似乎有着许多的无名怒火和酸楚,而她抒发的唯一途道,便是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不是。
程文轩果然是遇沈如颜即化,他将她拥入怀,语气确是比之前质问墨画的时候,温柔了千百倍不止。
“好了,我不罚墨画便是,这大晚上了,在这里吹风,受了风寒不好。但若是你真的想呆在这儿,就让我在这里陪你可好。”
他陪她?他正式她的烦恼之源好不好,看着他那种倾倒众生的俊脸,她就会想起在程府的种种事情来。她对他越好,程文雪和刘芷荷结局的悲惨就会越让她内心难安。她们的死,多多少少都和她有些牵连,内心的愧疚不安,在这一个多时辰的胡思乱想中,愈发地强烈了。若是回到了程府,这种情况只怕会更严重。燕儿和穆青都不在,娘亲和如雪又远在攀州,她的心事无人诉说,只能通过飞鸽传书给燕儿和在屋顶上吹风的方式,来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可是,他还是打破了这一切,以他这个爱操心的个性,只恨不得奖她绑在身上,时时刻刻带走。又哪里还有平静可言。
“好了,我和墨画聊了这大半夜的话,也着实乏了,别再劳师动众了,带我下去吧。”
聊?短短的十二个字,还是她下的命令,这也叫聊?不过这个话,墨画实在是没胆子当着沈如颜和程文轩的面说出来。好歹又在虎口上逃生一回,还是学学墨琴,不该说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程文轩用轻功成功将沈如颜带下地面,墨画自然是紧随其后。幸亏他还没来得及劳师动众,这件事,也就是他几个亲信知道,影响远没有一年前那么大。大家都很识趣地不打扰他们夫妻二人谈心,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颜儿?是不是陈妙梦和你说了什么让你……,你要相信你的相公。”
等众人一走,程文轩就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上了沈如颜,这才分别几个时辰,他却想她想得连骨头都疼了。虽然不知道陈妙梦在背后使了什么坏,让今天的沈如颜这般反常,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先做点准备,往后也好应付一些。
“陈妙梦她……”
第三百一十三章 云中谁寄锦书来 月满西楼雁回时
“她只是问起了我们的归期,今日接见连将军,可有提起此事?”
沈如颜眸光一闪,阴霾一扫而光,又变成了那个素简如菊的淡然女子。她回转身,直盯盯地望进程文轩的眸子。期待着他一个答案。
“大家都归心似箭,我们决定后日就开始着手准备回京事宜,最迟十天后就能启程了。”
十天,真早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屋顶上吹了太久的冷风的原因,她只觉得头昏脑胀,一时乏力,竟差点没跌下去,幸亏程文轩察觉了她的不对劲,连忙接住她。
“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关心。”
程文轩生怕她受了风寒,忙叫来墨画吩咐下去,煮了一晚姜汤。又亲自动手,替她搓揉手脚,这才让她被风吹得冰冷的身体回暖。就在他忙着帮她驱寒的时候,她却又开口说道。
“文轩,去京城的路途遥远,我有点不胜长途跋涉。要不你随着大军前去面圣。我带着陈妙梦先去青城等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色苍白,和苍白的月色融合在一起,有一种彻骨的冷。就连她的眸子,也有一丝丝的凄寒之意在。他正好在此刻抬头看她,被她苍白的脸色吓住了,握着她的手也紧了几分,最近他老是在做一件奇怪的梦,梦到他们回到了青城,回到了程府,回到了彩裳坊。时光回环,他回到了两年前,他们刚刚大婚,他还不了解她,也从没试着了解她的那时候,一样的月华如水,她一袭青衣,唱着那句。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清丽的唱腔,呆着浑然天成的空灵和让人潸然的悲伤。每一字,每一句都被她倾注了无限的感情,那句被人反复吟诵的戏曲,此刻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每一个字都敲打了内心最柔然的地方。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她却在月下缓缓地腾空而起,他不知道梦中的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忘了叫住她,忘了留住她,就在她的清冷的嗓音在他的脑海中一遍遍地回响之时,她已经御风而去。化作月中仙子,一抹再也触不到,摸不着的月华。
“怎么了,还冷吗?”
他强迫自己从那梦境中脱离出身,梦只是梦,她只是一个凡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并不是什么仙子,自然也不会乘风而去。他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她是真实存在的,她就在他的手中,就在他的心中。
“没事了,不过是有些乏了,你太大惊小怪了,我和你说的那件事,你可有意见。”
因心中想着事,沈如颜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的意向,只是一味地希望他给她一个答案。
“你是怕见皇上吧,这次我让墨琴,墨画,墨棋陪你。”
他答应了,他居然答应了。她说不上是喜还是忧,一方面,他希望他答应,她早点回到青城,也好早作部署。另一方面,她又不希望他答应,她还想再在他的身边,多呆几天。
她又走神了。
她行为反常,他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心中有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不过是她不愿说,他也不问。一晚姜汤下肚,沈如颜已经开始发薄汗了。程文轩这才放下心来,揽过她睡了一觉。那个梦又一次侵扰他入睡,这一次,他看得更是清楚,那一声声的:“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越发地清丽动听,也越发地空灵难以捉摸,就像是她的心事一样。他甚至能够在梦中清清楚楚地看清她专注于唱曲,双眼紧闭,长袖轻舞的入迷模样。这一次又有所不同,他化身成戏曲中的那个书生,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一套小生的戏服,戏服是崭新的,连脚下的鞋子也是。他居然蓦然出现在那亭中,月光如水,他们却无心月色。她眼波流转,直望进他的心里。她的盈盈一笑,竟然将他的心都酥化了。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那荼蘼外烟丝醉软。
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
闲凝眄生生燕语明如剪,听呖呖莺声溜的圆。
如此良辰美景,自然是不能虚设了。好不容易在这个梦中和她双宿双飞,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
她却没有再唱下去,掩着嘴笑了起来,那模样,真像是他是那登徒子,而她是那个窥测到他心事的大小姐。她掩着嘴笑他,笑的是他的心切,笑的是他在她面前的手足无措。那咯咯的笑声终究让她有了一点凡人的气息,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仙子了。
可是,纵然过程再美好,结局却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这次她没有御风而去,而是华为风中的沙砾,一点点,一滴滴地在他面前风化。他伸手,想要抓住她,可是却穿过了她的身体,除了风的清寒,再没有任何感觉。
“不要,颜儿!”
这一次,他突然叫出声,梦境却在这一刻截然而止,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下意识地朝身边摸去,没了那温热的躯体,只剩下一处带着清晨寒气的空位。如颜竟然是早就起床了?!
“颜儿?!”
》 她走了吗,离开了吗,梦中的一切,真的变成现实了吗。
就在他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时候,听到他三番两次呼唤声的沈如颜推开门走了进来。挽起了那青纱帐,才发现他居然一头冷汗,也不知道这一大早的,是做了什么噩梦,竟然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吓成这样。
“怎么了?”
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程文轩几乎以强揽的方式拥入怀中,那种似乎要将她融进骨血的拥抱,正是他害怕的表现。在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天之后,她终于也是有了一些经验。她没有拒绝他,反而转手环住他的腰,她的手心,正握着早上从出云国传来的回信。
昨日她的信平安顺利地到达燕儿的手中,她连夜写了回信。洋洋洒洒的一大篇,幸亏送信的飞鸽是军中专用的,不然还真承载不了这么多。燕儿在回信中显得很兴奋,她说她已经知道慕容山庄的事了,她还让她等着她,一找到机会,她就和穆青回去看她。
对于她后面的这句话,沈如颜终究只是将信将疑,虽然她没有去过出云国,但也知道皇宫不是简简单单,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地方。或许等稳定下来了,她能去看她,但要等着她回来,还真是有些痴心妄想。她对这个消息,始终没有燕儿那么怀有期待。但是另一件事,在她的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燕儿在无意中提及,那日她在程府的南院,林城向她表白心迹的时候,躲在角落里面偷听的那抹逃掉的身影,有点像是程文雪的。时隔多日,若不是她再次提起程文雪来,燕儿也还想不起这一茬来。
虽然燕儿在信中说她不能确定,但是沈如颜却是已经确信无疑了。
若不是听到了林城的那番话,程文雪也不至于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一天之内就没了人形。若不是听到了林城的那番话,她不会在她们最后相见的那一回中,说出要追寻自己的那番话。那个傻丫头,肯定是想成全她和林城。她不想强林城所难。也不想她在明知道林城心意的时候,还帮着他们撮合。所以才走上了吞金自杀这条傻路。
她为什么不早点和她说,为什么要自己做决定,她难道不知道,她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内疚,会痛苦。她倒是好,一死生前身后事都抛光了,可是她呢,她让她怎么去面对林大哥,她让她怎么有勇气再踏入程府的大门,她让她有何面目面对知雨,面对那一些关心她,一心一意地以为她能帮着她好起来的人。
她一直以为她是在帮她,在知道她的心意之后,甚至迫不及待地撮合两人,却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刽子手。文雪的死,她居然是主因,她甚至比那些一心一意要逼她嫁人的婆婆和老太君还要可恶。她表面上是在关心她。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将她伤得体无完肤还浑然未觉。
纤手都快将手中的信纸捏成碎片。指甲掐进肉里,可是她心中很清楚,这点痛比起当日文雪所经受的比起来,根本就是微不足道。文雪在这件事上,做得极为残忍,竟然连反悔的机会都不曾给她。而她,竟然还在浑然不觉地享受着爱情的甜蜜。
飘忽不定的心,终于是做出了决定,她终究是懦弱的,想起听雨楼,想起见文雪最后一面的时候,她苍白的脸,和她那时候不知道的她的内心的凄苦。她便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第一百一十四章 楚女当时意 萧萧发彩凉
不管是沈如颜的屋顶发呆,还是程文轩莫名其妙的噩梦。只是生活中一些小插曲,两人之间的甜蜜并不曾有丝毫的损减。相反的,沈如颜最近的一段时间内,却是出奇地温柔,再不摆冷脸,也很少耍小性子。这样的改变,让程文轩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她这样毫无保留地表达着她内心的情感,让他深深感觉到被需要,被爱着的满足与幸福,忧却是无理由的,只是觉得她这样的转变,太过于蹊跷,主要是导致她这样的原因他不知道,所以在隐约中有丝丝的恐慌。
约定的日子还是如期而至,军队在石关留了一宿,隔日便分成两个方向,沈如颜同墨棋,墨画,墨琴往青城的方向而去。程文轩,方子墨,许斌随着大军往京城的方向浩浩荡荡地回京复命。而程文晟已经在趁大军不注意的时候,刻意落在了石关,在大军走后的隔日,才带着紫湘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路上倒也顺利。因碍着有墨琴和墨画的贴身保护,陈妙梦倒也没使什么小动作,就这样一路相安无事地回到了青城。
他们到达青城的时候,沈如铭带着程昭容早就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了。只是因为赶车的墨棋他们不认识,若不是沈如颜老早就掀开轿帘,看见了他们,可能真该就这样错过了。
“大哥。”
当沈如颜由墨画搀着走下马车的时候,沈如铭还是一愣,倒是程昭容先回过神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娘”语气却是压抑不住的狂喜,甚至有些丝丝的颤抖。
沈如颜这才注意起这个孩子来。一年不见,她倒是出落得有些模样了,一头美丽的黑发挽成云髻,弯月般的柳叶眉,一双丽目细长明媚,娇巧的琼鼻,桃腮微红,小巧的两瓣樱唇,不施脂粉的脸红晕片片,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形曼妙纤细,温柔婉约。才如此年岁便有这样的样貌与气质,长大之后,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大哥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一年不见,只是更加黝黑了。裤腿高卷,显然是刚从田里干了一会儿农活儿才过来的。她在打量着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观察着这一年未曾回来的她,比之一年前,她的变化倒不是很大,只是眉眼间多了一点成熟的魅力,少了点不近人情的清冷。
“大哥,昭容,你们可好。”
沈如铭只是憨憨地笑着,在这个精明的妹子面前,他倒是腼腆起来,还是昭容进退有礼,恭恭敬敬地弯身,然后才不急不忙地回着话。
“我和大舅舅都很好,三舅和姥姥经常过来看我们。昭文本来也是要过来迎接娘的,只是昨儿个吹了点风,受了寒,舅母便没让他跟过来。”
沈如颜点了点头,只不过对昭文,她到底是没有多少感情在的,虽然可怜他的身世,但她也不是那种同情心一泛滥起来就会无法无天的人。昭文的母亲,惜玉和她还是有些不愉快的因素在的,所以对这个消息,她倒也没怎么关注。倒是她身后跟着的几个跟屁虫,她还是得想个办法解决才是。
“墨琴,你带着妙梦先去找家客栈住下,等老太君他们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回程府。”
墨琴起初还是有些犹豫的,但看有墨棋和墨画在,倒也没有怎么上心,便依眼带着陈妙梦驾着马车,先去找客栈休息了。沈如颜则和沈如铭,程昭容一路走走笑笑,回到了绸缎庄。大家对这个主子的回来,无不欢欣雀跃,自然少不了围着问东问西,无非是她这一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之类。沈如颜都一一作答。因为现在的她还是个‘死人’,怕带来混乱,她回来的消息没有声张,只通知了几个亲近的人知道,亲人相见,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叙旧,这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倒也发生了很多的事。
因着娘亲的苦苦哀求,她答应回沈府小住几日,这才知道二娘当年迫。害她和如诗的事被揭发,已经被逐出府去,沈如诗倒也是个有孝心的,二话不说便将她接回了林府,只不过听说现在她和公婆的关系因为擅自将二娘接入府中同住,越发地紧张了。林府当年会同意沈如诗进门,原本就是因为看重了她沈家二小姐的身份,想藉此机会和沈家联姻。但是现在二娘被休下堂,据说沈如庭对自己娘亲所做之事,也不能接受,二娘当年的事,还是他揭发出来的。如庭在之前,也去看过她几回,但是都没有提起此事。想必心中毕竟是不太痛快的。再怎么说,二娘也是他的亲生娘亲。相比而言,倒是燕儿的消息他更有兴趣。甚至都说等她稳定下来了,求她代他照管一下家中事务,他要去将燕儿带回来。
沈府
她刚回到府中,便有丫鬟来传话,说是爹爹请她去书房。因刚和娘亲聊到二娘的事,心中也是一肚子狐疑,正好想去问问,故起身往书房走去。
“爹,您找我。”
他们父女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那次沈如庭找到她,说了前因后果,她这才放下心防来。再见他,虽然只是短短的不到两年的时间,但于她而言,却像是有十几年未曾相见那样漫长。她们两人,的确是因为误会错过了太多时间。虽然她再没有他不爱她和如诗的想法,但是并不代表他就接受了他训练他们的方式,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是,和万千的少女一样,待字闺中,学着琴棋书画,女工
音律。而不是在商场上和人互相厮斗,只差拚一个你死我活。她在这样的环境里面长大,早就痛恨了这样的生活。就像她痛恨大宅院一样。她的前半生已经被两座大宅院困住,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在其中消耗殆尽,她不能让她的子孙再过这样的生活。
当沈如颜踏进门来,她眼中那种温婉差点没让沈老爷感动得泪流满面。他的这个女儿,自打生下来,就不曾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过他这个当爹的。说来也是心中的一大憾事,他本该是掌上明珠,却无端被赐予一个男子的才华。上天给沈府,给他都开了一个大玩笑。他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当他从小便学会了用那种清冷,将所有人都隔绝于外的眼神看他的时候,他便知道,他和这个女儿,只怕是再没有什么父子情分可言了。所以和她在一起,他也从不讲什么情分,多是生意场上的以物易物。她离开的这一年时间,到底是长大了,不说体谅他,到底是原谅他了。
“听说你回来了,就想看看你。”
“是女儿的不孝,女儿应该提早来看爹爹的。”
是啊,她是该来看他的,只是在这之前,她一直不知道自己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他。怨恨吗?他所做的一切,真的又能完完全全地怨他吗?若不是身为沈府的一家之主,当着这么大一个家,他必需得为程府的未来考虑,他也不会采用这样的手段,将他们逼上绝路。但是,之前受过的那么多的苦,还有如雪的事,她要说就因为如庭的三两句放下来,也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一直都怨爹,如雪一事,是我处理得太过轻率了。这也是我这次找你过来的原因。我已经向族里和县令大人禀明了原委,如雪还是我沈家的女儿,若是你有她的消息,就让她回来吧,是我这个当爹的错,若是她还愿意回来,我会亲自向她谢罪。”
谢罪?沈如颜吃惊地望着站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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