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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大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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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东舍,秦如烟柔声道:“韩师弟,师门规矩,先入门者为大,只能委屈你做小师弟了。”韩山童摇头道:“不委屈的。先达者为尊,这我懂的。”他收王大朋等人为徒时,也执行这一规矩,故对此并无看法。秦如烟道:“那就好。我还怕你不好意思。”
韩山童道:“不会。”说此问道:“王师兄他们本领挺高的,学艺多久了?”秦如烟道:“王师弟马上要出师了。钟师弟他们都学了两年左右。”韩山童艳羡道:“到时候我也能有他们这样的身手就好了。”秦如烟笑道:“你认真学肯定有的。王师弟、钟师弟入门迟,资质、悟性也都不算好,高深些的学不了。小浩如果好好学,会比他们强些。”韩山童沮丧道:“那我岂不更是不行。”
秦如烟安慰道:“你人挺聪明的,应该不会差。再者说了,勤能补拙,只要肯下苦功,万事都没问题。”韩山童道:“这也是,我一定好好学。”秦如烟颔首道:“认真就可以了。真学不好也没事的,防身而已,不与人家争强斗狠的。”韩山童应道:“是。”心中却想着一定要学好,可不能让秦如烟失望。
两人边走边谈,言语投机,笑容宴宴。更兼一路花香扑鼻,鸟语留人,韩山童不免沉醉,只愿与秦如烟就这么走下去,无止无休。然路总有尽头,韩山童正遐想时,忽听秦如烟道:“师弟,到流玉亭了,你看这儿风景可好?”韩山童定神看时,见一座竹亭翼立,周围松簧交翠,桃李争研,不禁赞道:“好景致。”
到了亭下,见一联写道:“流水潺潺鸣玉珮,涧泉滴滴奏瑶琴”,于是留神细听,果真就听见边上有流水叮咚之声,不禁吟诵道:“涧籁添仙曲,岩花借御香,真好地方。”秦如烟闻言樱唇含笑,凤目流眄,说道:“你这句也不错。”韩山童惭愧道:“这是温飞卿的句子,我只是借用。”秦如烟道:“你能脱口而出,也厉害的。”说此幽幽一叹道:“我就只认几个字,别的什么也不会。”
韩山童道:“师姐你知书达理、温柔贤淑,比之只会吟风弄月的女子,强过百倍。”秦如烟闻赞,既喜又羞,讷讷道:“山野村姑,怎比得外面的大家千金。”韩山童定睛注视着她,说道:“比得的。师姐你灿若春华,丽质天成,外面的千金比不了。”秦如烟桃腮羞红似火,心头小鹿乱撞,然美目又忍不住斜觑了一眼韩山童,说道:“你还真是能说会道。”韩山童憨憨一笑。
秦如烟羞涩过,抬首觑着韩山童道:“先不与你说笑了。我带你到这儿,不只是让你看风景的,还有正事。”韩山童道:“请师姐赐教。”秦如烟道:“这儿幽静、恬淡,是个练内功心法的好地方。风和日丽的时候,你可以来这儿练,我以前也常来的。”韩山童道:“真巧。我刚才看了一眼,就觉得这是个好地方,正想着以后到这儿来练呢。”秦如烟道:“那你以后多来练练,多下功夫,总是好的。”
韩山童道:“师姐放心。笨鸟先飞,我会好好练的。”秦如烟玉首轻点,以示赞许,忽的又想到一事,便叮嘱道:“晴天你多来来,阴雨天就算了。阴雨天屋外多歪风邪气,容易侵扰心神,还是在屋里练要好些,这是万分要紧的。不然,走火入魔,非死即伤,千万大意不得。”韩山童道:“多谢师姐提醒,我记下了。”见秦如烟言语关切,他心头感动莫名。两人在流玉亭逗留了一阵,兴尽而返。
回到秦宅,恰是饭点,于是坐下用餐。桌上菜蔬比早餐多了两个,然仍旧没有在味上的。不过韩山童已经学乖,再不敢表现出来,只跟着吃,填肚子而已。
饭罢,秦如烟有事出门,让韩山童去东舍与师兄们熟悉熟悉。韩山童依言而行,跟着王斌、钟羽等到东舍习武场玩耍。他原欲与众人聊聊天,亲近亲近,谁知几个人都借口说要练武,将他晾在一边,不搭理他。韩山童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他们是有意而为。这不像是普通的欺生,应该是自己有地方做的不对,将他们都得罪,才会造成这一局面。然让他想不通的是,自己来这儿才一天多,怎的就把他们都得罪了?
讪讪地在边上看了约半个时辰,韩山童料自己杵着也不会有结果,于是上前行礼道:“诸位师兄,我不打扰你们练功了。你们忙,我先告退了。”王斌不吱声。钟羽道:“你请便。”
韩山童转身出门,到了习武场外,却便觉着孤独,不知该往何处去。于是,信马由缰,边走边检讨自己的行为,想着哪里得罪了这些师兄,一时却又想不出来。正苦恼时,忽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流玉亭,耳畔鸟语声声,眼前竹涛阵阵,心情豁然开朗,想起秦如烟说过这儿是练内功心法的好地方,自己何不练起来。
于是,他步入亭中,盘膝而坐,思索着按秦如烟教的调息理气,内视神宫,意守丹田,养虎咽气、偷龙咽津。他虽初学乍练,然悟性极佳,倒也学得有模有样,不知不觉地,还真入定,气息绵绵,心念微微。
正得意时,忽听一道轻柔的脚步声传来,韩山童睁眼看时,见是秦如烟来了,便收功而起,招呼道:“师姐,你怎么来了。”秦如烟道:“我回来没见着你,师弟们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想你会不会来这儿了,没料还真在这儿。”说此问道:“你怎么不与他们聊聊天?”韩山童道:“师兄们认真练武,我不好意思打扰,就来这儿了。正好我也练练功。”
秦如烟赞道:“你还挺用功的。我看你刚才的样子,练得也挺像样。”韩山童道:“我是尽量按师姐教的做,只是学个样子,不知对不对。”秦如烟道:“像不像,三分样,样子也很重要的。身正气乃顺,我看你刚才练得挺好。”韩山童道:“稍稍似有所得。”秦如烟道:“那就很好了。你这么认真,爹爹知道肯定很开心。不过,练功要慢慢来,欲速则不达,知道吗?”韩山童道:“谨记师姐吩咐。”秦如烟道:“那我们回去吧,时候不早了。”韩山童应了声“好”,跟着秦如烟回家。
走了几步,秦如烟回首道:“这几天我正巧有事,不能常陪你,实在对不住。”韩山童道:“师姐说哪里话。你待我如亲人,教我如沐春风,哪有对不住的。”秦如烟道:“你初来乍到,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有事,一定要跟我说,千万别憋在心里。”
韩山童应道:“会的。”忽的想到一事,问道:“对了,师姐,平常除了练武,师兄们还干什么?”秦如烟道:“帮着干干农活。”韩山童听说干农活,却便有点担心,说道:“这我没干过,可怎么办?”秦如烟回视了他一眼,说道:“这年头还有不会干农活的,倒是稀奇。”韩山童摸头道:“之前家境还可以,不用干农活。”
秦如烟噗嗤笑道:“我逗你的。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公子哥,没干过农活的。你不用担心,本来也没多少农活,不用你干。”韩山童道:“我会学着干的。只不过前面还得有人教。”秦如烟道:“你不会干农活也不要紧的,过几天,我教你采药。这能赚点钱的,而且万一有个闪失伤了,也用得着。”
韩山童大喜过望,说道:“这个好,我一定认真学。”此时,他只希望能与秦如烟待一起,多一刻也好。故听秦如烟说要教他采药,恰如闻着喜讯。秦如烟见他开心,却也欢喜,说道:“我们这村子都是一家人,没有老爷、仆从之分,人人都得干活,不然会被人看不起的。所以少不得委屈你,要让你干干活。”韩山童摇头道:“哪有委屈。众生平等、安居乐业,这才是世外桃源。以前我就向往,现在就更觉得好了。”
秦如烟道:“你喜欢就好。”韩山童道:“喜欢的,住一辈子也愿意。”秦如烟盈盈一笑,问道:“你老家那边风土人情如何?”韩山童答道:“比不得这儿。那边人有贵贱之分,家有贫富之别,富者流油,穷的饿死。蒙古人更是高人一等,作威作福。”秦如烟道:“这些我也知道一点。你说说自个儿的事。”
韩山童道:“我算幸运的,家境还算富足,从小衣食无忧。”于是说了一些童年往事。秦如烟饶有兴趣,不时相问。韩山童如实相告,唯有做厨乃至被尊为神厨的事,他不敢提及。
这一路,两人软语温言,颇是情投意合。正是;“柳暗花明春正半,珠联璧合影成双。”
(本章完)
………………………………
第2章 拜师学艺
眨眼间,韩山童便在桃源过了五日。这几日里,呆在秦如烟的眼波中,韩山童便觉百花怒放,春意盎然;一旦离开了秦如烟的视线,却便百无聊赖,兴味索然。偏偏秦如烟后半日总是神神秘秘的有事,只能陪他半日时光,于是他便心花怒放半日,然后又意兴阑珊半天。
秦朝生、秦玉龙一直礼待于他,言语亲切。然王斌等人却一直对他冷冷的,不甚理睬。韩山童觉着彼此之间有一堵无形的墙,然不知是如何筑的,便也不知该如何去推倒。故而秦如烟不在的时候,他便独自练功,排遣无聊。
这日阴雨绵绵,秦如烟破例没有外出,拿了一堆草药教韩山童辨别,说明功效及其研磨、配制之法。韩山童认真听讲,用心默记。
说话间,秦如烟看韩山童绸衫的袖口有点脏了,便吩咐道:“师弟,你晚上将衣衫换换,我明日帮你洗洗,好晾晒。”韩山童惶愧道:“出门在外,没带多少衣衫,忘了换了,晚上我自己洗。”秦如烟道:“师姐弟的,你还客气。刚好爹爹、哥哥的衣服都脏了,明日我一道洗。”
韩山童本不会洗衣,却又盛情难却,便谢道:“那就有劳师姐了。”说话时,忽想到一事,便对秦如烟道:“师姐,烦你拿把剪刀来。”秦如烟奇道:“拿剪刀干什么?”话虽这么说,却还是起身去拿剪刀,回来时,发现韩山童解下了鞶带拿在手中,她更是好奇,问道:“带子坏了吗?”韩山童摇头道:“带子面藏了点东西,劳烦师姐帮着取出来。”说此将鞶待递给了秦如烟。
秦如烟接过鞶带细看,发现带子中间比别处厚些,好像是藏了东西,问道:“是这儿吗?”韩山童道:“应该是的。”秦如烟道:“那我拆了。”说此,用剪尖将一边的缝合线拆开,扒开看时,见里面有叠折纸,打开看时,发现是一张花花绿绿的纸片儿,纸张光滑且有韧性,上面有几行数字儿,中间写着“整足色银二百两”字样。
看了半天,秦如烟依然不知这是何物,问道:“师弟,这是什么?”韩山童低声道:“银票。”秦如烟又问道:“二百两?”韩山童点头应道:“是。”秦如烟美目大睁,张口结舌道:“这么多?你哪里得来的?”韩山童答道:“以前我家境可以的。”秦如烟道:“何止是可以,这必定是富贵人家。”韩山童道:“算是吧。”
惊讶过,秦如烟问道:“这会儿,你拿这票子出来干什么?”韩山童道:“我想交给师父,贴补一点家用。”秦如烟摇头道:“爹爹不会要的。我们这儿丰衣足食,尽可自足,用不着银钱的。”韩山童道:“我也知道师父崇尚简朴。不过,这钱放我这儿没用,师父管的事多,说不定用得着。”秦如烟道:“那我帮你缝好了。好了,你去给给看。”说此,拿了针线帮着缝合拆口。
韩山童看她手法娴熟,赞道:“师姐你真是心灵手巧。”秦如烟丽靥生霞,说道:“山野村姑,怎比得外面的姑娘多才多艺。”说此,凤目盈盈看着韩山童道:“你人长得好,家里又富有,有不少姑娘儿喜欢吧。”韩山童玉面微红,赶忙摇头道:“没有。”秦如烟道:“怎会没有?”韩山童道:“我家人丁不旺,亲友很少,身边没有女孩儿。”
秦如烟又问道:“那令尊令堂也没帮你物色个人?”韩山童道:“有提过亲,不巧父母相继过世,不好谈婚论嫁,就作罢了。我那会儿年纪小,没想法。”秦如烟不自禁道:“这倒与我很像。”她这么一说,韩山童知道她还待字闺中,不禁心花怒放,口上说道:“这我还真与师姐同病相怜。”秦如烟含羞低头,轻啐道:“谁与你同病相怜。”韩山童憨憨一笑。
说话间,秦如烟已经缝合好拆口,将鞶带递给韩山童道:“好了。”韩山童谢过,接了鞶带系好,说道:“师姐,那我们去找师父吧。”秦如烟螓首轻摇道:“你自个儿去吧。爹爹一个人在堂屋弈棋。”韩山童想想这里面没秦如烟的事,点头道:“那我自己去。”说此,起身到中堂找秦朝生。
进了中堂,果见秦朝生一个人在那边摆棋,韩山童便上前施礼道:“师父好。”秦朝生颔首问道:“徒儿有事吗?”韩山童答道:“徒儿这次从家中出来,老家院在徒儿的鞶带里藏了一张银票,刚才徒儿让师姐帮着取出来了。这银票徒儿留着没用,故而想献给师父。”说此双手奉上,递给秦朝生。
秦朝生不接,说道:“我们也用不上,你自己留着用吧。”韩山童道:“徒儿还带了几两散碎银子,足够用的。这张银票还请师父收下,你管的事多,遇到困难的事也多,兴许用得着。”秦朝生道:“贤徒真是明事理。近日里,湖边的乡亲受匪徒困扰,颇有流离失所的,我有心搭个粥铺,可手里没银钱,便作罢了。”
韩山童忙道:“师父仁义。那就请师父收下,拿了去施粥。”秦朝生摇头道:“这不是几两银子能办的。”韩山童道:“请师父过目了再定夺。若是不够,徒儿愿把碎银也捐了。”说此又双手奉上。秦朝生看他真诚,便接了,说道:“如此生受你的。”拿到手上一过目,吓了一跳,问道:“怎这许多?哪里来的?”韩山童答道:“师父放心。这钱是干净的,徒儿家中原本富有,这是积蓄。”
秦朝生点头道:“我原知道你不是宵小之徒。不过,这笔银钱不少,我若是替你花了,你今后如何过活。”韩山童摇头道:“师父放心。徒儿家中田地颇多,若回乡,自可生活的。”秦朝生赞道:“难得你有侠义心肠。若此,为师就收下了,改日我们去做点善事。”韩山童道:“但凭师父做主。”秦朝生点头示肯道:“真是难得。”韩山童道:“师父谬赞。”说此告退道:“那师父你忙,徒儿出去了。”秦朝生抬手道:“等等。”韩山童躬身道:“请师父明示。”秦朝生摇头道:“日常相处,不必这么拘谨。”韩山童应道:“是。”神态并不敢有半点放松。
秦朝生笑了笑,问道:“你会下棋吗?”韩山童道:“会一点,小时候陪家尊下过。”秦朝生招手道:“来,坐下,我们下。”韩山童道:“那徒儿失礼了。”说此在秦朝生对面坐下。秦朝生收了银票,问道:“你伤好了吗?”韩山童答道:“全好了。”秦朝生道:“那明日你正式拜师吧,规矩不能破。”韩山童道:“徒儿听凭师父安排。”秦朝生道:“那就这样。”
说话间,两人摆好了棋,而后分军敌对,坐决生死。一个当头炮,凶恶难当;一人马连跳,八面威风。双方各运神机,杀得不亦乐乎。半盘下来,局面旗鼓相当。
秦朝生时而抚须,时而颔首,对韩山童的棋力极是赞赏;韩山童也暗自佩服,没料秦朝生棋力如此了得。原来,他从小智力过人、心思敏锐,跟着父亲学棋后,不多久就战而胜之,长到十二、三岁时,乡里已无人是他对手。这兴趣他持续了两、三年,直到迷上了厨艺,方才放下。
这会儿,师徒俩对弈,韩山童棋力还是占优,然他不敢赢,暗暗相让,故而局面落后。正酣战时,秦如烟进门,见两人在下棋,大是惊讶,说道:“我说怎么没声音,原来在下棋。”她看韩山童进门半天不见出来,又没听见动静,不禁关切,故而进门来打探,没料见此一幕,既惊讶又高兴。韩山童起身道:“师父让我陪他下会儿,我就坐下了。”
秦如烟凤首轻点,问秦朝生道:“爹爹,师弟棋力如何?能做你对手吗?”秦朝生道:“相当厉害的。爹爹怕不是对手。”秦如烟奇道:“有这么厉害?”韩山童忙道:“这是师父故意夸赞,我不是师父敌手。”秦如烟上前看了看局面,说道:“好像还是爹爹厉害些。不过,师弟能走到这局面,也真挺厉害的。爹爹可是这十里八乡的棋王。”
韩山童点头道:“师父视野开阔、思虑缜密,我不是对手。”秦朝生道:“只怕你是有意相让。”韩山童忙摇头道:“没有的。”秦如烟嫣然一笑,美似桃花绽放,说道:“不管高与低,反正爹爹你找到了一个像样的对手不是,可喜可贺。”秦朝生道:“也是,以后空闲了,我们师徒可以过过招。”韩山童道:“徒儿听凭师父吩咐。”
秦朝生点了点头,而后转首对秦如烟道:“山童伤好了,明日为父正式收他为徒。待会儿,你去与几位长辈说说,请他们明早过来见礼。”秦如烟应道:“那女儿这就去说。”说此轻灵转身,欢快地出门而去。秦朝生道:“这丫头没长大,做事风风火火的。”韩山童道:“师姐极稳重的。”秦朝生叹了口气,说道:“你师娘去世后,她没得一个知心人说话,可苦了她了。”韩山童道:“母女连心,别人不能比的。好在师姐还有师父和师兄,比我孤苦伶仃的要好些。”秦朝生道:“你也不易。这今后有苦恼的,你尽管开口,自家人,不要见外。”
韩山童谢道:“多谢师父怜悯,徒儿记下了。”秦朝生道:“你来了以后,你师姐好像也开朗了一些。有空的话,你多与她聊聊天,只是男女有别,大防还得遵守。”韩山童道:“师父放心。徒儿学不成才,然好歹受过圣人教化,礼义廉耻还是懂的。”看秦朝生似乎不反对自己亲近秦如烟,韩山童暗自松了口气。
师徒俩言语相契,棋艺相当,这坐着倒也开心,不觉时过。
翌日一早,秦宅里老老少少,济济一堂。
堂壁上,这时挂了一张剑仙吕洞宾的画像,星冠攒玉,神剑飞霜,面如满月,目若朗星,仙风道骨,神采飞扬,见之忘俗、邪念顿消。
供桌上,此时摆放了各色果品,敬奉仙祖。
到了吉时,秦朝生净手焚香,跪地给仙像叩了三个响头,祷告道:“俗家弟子秦朝生启禀,今有韩家儿郎名山童者欲入我仙祖门下。弟子看其敏而好学、品行端正,愿收其为徒,悉心教导。希请仙祖赐福,保佑他一生平安,逢凶化吉。”
起身后,对韩山童道:“徒儿,给仙祖磕头。”韩山童应了声“是”,上前跪地磕了三个响头。拜毕,起身移步至秦朝生身前,跪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大礼参拜。”说此行三跪九叩之礼。
待韩山童参拜毕,秦朝生抚起韩山童,柔声道:“徒儿免礼。”待韩山童站正后,他又正容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入我门下,少不得要守我门下规矩,你可听好了。”韩山童忙躬身道:“请师父示下。”秦朝生道:“他日你艺成出师,不得结交匪类,期压良民,此是第一条,记下了吗?”韩山童点头道:“徒儿记住了。”
秦朝生又道:“不得行鸡鸣狗盗、奸淫掳掠等恶事。若犯,虽远必诛。此第二条。”韩山童道:“徒儿不敢。”秦朝生又道:“学武原为强健体魄、藉以保身,不可争强好胜,招惹是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处事当以礼让为先。”韩山童又答道:“徒儿谨记。”
秦朝生接着宣布门规道:“同门师兄弟,隔世有缘,彼此应多照应,不得互相欺压。若遇兄弟困难,必要相助,各尽其力,如有不加顾念,五雷诛灭。”韩山童应道:“徒儿谨记,不敢有违。”秦朝生点了点头,对秦玉龙及众徒弟道:“从今起,山童就是你们自家兄弟了,互相多照应。”秦玉龙等齐齐应道:“是。”说此纷纷向秦朝生和韩山童恭贺。
热闹了一个上午,亲朋散去。秦朝生特意叫过韩山童,说道:“山童,从今儿起,为师就不再把你当客人看待了,为师想让你搬习武场去住。你也知道,你王师兄他们都住在习武场,住那边方便练武。”韩山童忙道:“徒儿听凭师父安排。”他虽不舍得离开秦宅,然也知道没有常住之理,故而答得痛快。
秦朝生便吩咐儿子道:“玉龙,那你带山童到东舍住下。山童年纪大些,你给他单独安排一个房间。”秦玉龙答道:“好,东边刚好有空房,就让韩师弟住那间吧。”说此对韩山童道:“师弟,走,我带你过去,打扫打扫好住。”韩山童道:“有劳师兄。”于是师兄弟一道出门。
秦如烟忙好事进门,不见韩山童,便问秦朝生道:“爹爹,韩师弟呢?”秦朝生道:“让你哥带他去东舍打扫房间去了,从今儿起,他住那边。”秦如烟愣了愣,回神后说道:“客房空也空着,爹爹为何要让他去那边住。”秦朝生道:“山童毕竟是外人,住着不方便。”秦如烟黯然不语。
秦朝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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