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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大传奇-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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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遵道道:“人各有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说此一顿道:“尚未请教两位名号!”白衣少女道:“杜先生刚才说要与我俩打赌,我俩的姓名打好赌再禀报不迟!”杜遵道点头道:“不错!”说此一顿道:“鄙人看两位神采奕奕,气质不凡,料非常人。我们三兄弟潜居于此,所伺之事虽接近末流,却也自忖各有一技之长。愿以此与两位比试一番,一较高下!”白衣少女笑道:“好,我只想知道赌注是什么!”杜遵道道:“小姐不关心比什么吗?”
白衣少女螓首轻摇道:“比什么都没关系!”杜遵道道:“两位果然是奇人,那我就说说赌注。我们比三场,两位如果能胜其一,我马上让三弟给两位准备饭菜,免费招待!”年轻男子道:“好!我们若一场不胜,十倍奉还。”杜遵道赞道:“爽气!”而后继续说道:“两位若能胜二场,我愿赠白银一百两!”年轻男子道:“我们也愿以此相赠!”白衣少女却问道:“那如果我们三场全胜呢?”边上杜遵法哈哈道:“小姐你可真敢说,我怕你们赢一场都怕不容易,还想赢三场,门都没有!”
杜遵道呵斥道:“三弟别小看人,看他们二位面相,必非寻常人,那容你轻视!”杜遵法不服,说道:“我就是不信他们能把我们都赢了!”白衣少女笑道:“是未必能赢!可既然是比试,自然各种可能都会出现,所以我想问问清楚比较好!”杜遵道道:“小姐说得没错!”说此一顿道:“如果你俩能连赢三场,我们兄弟三人将尊你们为主,今后听命于你俩,为你俩所用,终生无悔!”白衣少女笑盈盈道:“这好,那我们跟你们赌了!赌注上也不能让你们太吃亏,如果我俩连输三场,我们也听凭你们发落!”
杜遵道抚掌道:“好,一言为定!”白衣少女道:“一言为定!”年轻男子却便由白衣少女做主许下赌注,似乎也不慌,对杜遵道道:“若此请杜先生说说比试项目!”杜遵道道:“我们来一场文斗一场武斗,刚才我听阁下说自己会做厨,那我们再斗个厨!”白衣少女拊掌轻笑道:“这好!不过你们输了可别说我们占便宜。”罗横豹眼轻瞪,粗声粗气说道:“小姑娘吹牛,等会儿你们输了,你别哭就行!”白衣少女浑然不惧,说道:“比了再说!”说此催问道:“先比什么?”杜遵道道:“我们先斗文的,不伤和气!”
白衣少女道:“请划个道!”杜遵道道:“这场我先出战。我们先比比记性,背背书,两位可愿意?”白衣少女满口答应道:“没问题,只不知篇章如何选定?”杜遵道指着柜台上的一摞书道:“那边我刚好放了一些书,你俩可以选出熟悉的三本书,然后让我的兄弟随意开个头,我们一人一句或者一人一段接龙背,看谁先卡住!”白衣少女道:“这方法有趣,那我俩就由我应战好了!”说此对罗横道:“胖哥儿,烦你抽三本书过来!”
边上杜遵法奇道:“小姐你不用选吗?输了可别怪我大哥作弊!”白衣少女道:“比试要讲运气,如果刚巧我都不会,那就直接认输呗!”罗横道:“那我去拿!”说此在书堆里抽了三本,拿了放在桌上,分别是《诗经》《建安七子集》《南唐二主词》。杜遵道看了一眼,见这三本书还真是自己熟读的,便觉信心满满,于是问白衣少女道:“小姐要不要换书?”白衣少女轻摇臻首道:“这几本书我看过的,就它们吧!”却是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杜遵道道:“小姐既然认同,我也没意见。二弟,你等下随便翻一页,念一句!”罗横道:“好!”说此,拿起《诗经》,翻开其中一页念道:“节彼南山,维石岩岩!”杜遵道道:“小雅《节南山》,我先来,‘赫赫师尹,民具尔瞻。忧心如惔,不敢戏谈。国既卒斩,何用不监’。”对他来说,背诵这诗经自然是小儿科的事,蒙童之时就会了。
白衣少女离席吟道:“节彼南山,有实其猗。赫赫师尹,不平谓何。天方荐瘥,丧乱弘多。民言无嘉,惨莫惩嗟。”杜遵道听她背得口齿清晰,一字不差,不禁点头赞许。听她背好一段,他便接着吟道:“尹氏大师,维周之氐;秉国之钧,四方是维。天子是毗,俾民不迷。不吊昊天,不宜空我师。”白衣少女又摇头晃脑地接着背道:“弗躬弗亲,庶民弗信。弗问弗仕,勿罔君子。式夷式已,无小人殆。琐琐姻亚,则无膴仕。”
杜遵道听罢,对罗横道:“二弟,换本书,这《诗经》难不住这位小姐!”罗横答应一声,拿起《建安七子集》,翻开书念道:“司空曹操: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
白衣少女听了,说道:“这是陈琳的《为袁绍檄豫州文》,也难不住我!”说罢,背诵道:“父嵩,乞匄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犭票狡锋协,好乱乐祸。”杜遵道道:“接着我来,‘幕府董统鹰扬,扫除凶逆;续遇董卓,侵官暴国。于是提剑挥鼓,发命东夏,收罗英雄,弃瑕取用;故遂与操同谘合谋,授以裨师,谓其鹰犬之才,爪牙可任。’
年轻男子听到这里,也道:“这篇檄文我也背过,下面让我来!”说罢,起身念道:“至乃愚佻短略,轻进易退,伤夷折衄,数丧师徒;幕府辄复分兵命锐,修完补辑,表行东郡,领兖州刺史,被以虎文,奖戚威柄,冀获秦师一克之报。而操遂承资跋扈,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白衣少女一直嘉许地听着年轻男子背书,这时接着背道:“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
杜遵道见两人信手拈来,脱口背诵,仿佛有备而来,不禁暗自敬佩。又对罗横道:“二弟,再换一本书!”罗横拿起《南唐二主词》,念道:“后庭花破子!”杜遵道接道:“玉树后庭前,瑶草妆镜前。”白衣少女道:“这背诗词就太简单了!”续道:“去年花不老,今年月又圆。”杜遵道知道她又会,便道:“那么请小姐讲讲这首词的来龙去脉!”白衣少女道:“这首词,后主是期盼花好月圆、悠游快乐的生活能够得以永续。所谓‘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但是天不从人愿,这首诗与陈后主的《玉树后庭花》一道,都成了亡国之音!”
杜遵道点头道:“小姐说到陈后主,能请教一下两人有什么相同点吗?”白衣少女道:“先生好学问,这问题问得好!”杜遵道听她夸自己,抚髯一笑。白衣少女接着说道:“这两人,相似之处还真是多。他们都是小朝庭的末代皇帝,两个朝庭的都城都在金陵。两人都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做皇帝都没有建树,国破家亡,不能保妻子儿女。但二人才学却过于常人,陈后主陈叔宝人人称宫体诗之帝,李煜则与东坡居士分庭抗礼,并称词圣!”
杜遵道听到这里,起身施礼道:“小姐天资聪慧,学富五车,非杜某能及,这场比试,杜某认输!”杜遵法不服,说道:“刚才的诗文,大哥你也都背出来了,为什么要认输?”杜遵道道:“这几本书,我最近刚看过,免强记得,算是有备而战。”说此一指白衣少女道:“这位小姐事先没有准备,却能把这三本书里的诗文一字不差地背诵出来,应该有过目不忘之能,我是万万不及,自然得认输!”
他这样一说,罗横和杜遵法也无话可说。白衣少女见杜遵道坦然认输,说道:“先生承认!”杜遵道道:“小姐的才学,虽鸿学博儒不能比,杜某输得是心服口服!”说此对杜遵法道:“三弟,你快去准备饭菜,招待二位贵客!”白衣少女却阻止道:“等等,这会儿我来了兴致,肚子也不饿了,我们接着比!”
杜遵道道:“小姐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就接着比。”说此就对罗横道:“二弟,接着就由你来应战!”罗横声若铜锣般吆喝了一声“好”,对年轻男子道:“兄弟,我们院子里打架去!”年轻男子点头道:“好!”于是几人一道起身,去后院继续较量。
这后院仍是罗横和杜遵法的练武场,场地平整开阔,武器也齐全,刀枪剑戟,样样都有。其中有一对擂鼓瓮金锤格外引人注目,白衣少女见后,好奇地上前去试着提了提,却似蚍蜉撼树,不动分毫,于是转首问罗横道:“胖哥儿,这是你的武器吗?”罗横答道:“是俺的!”说此上前一手一只金锤,轻轻提起,丝毫不费力。白衣少女赞道:“真神力也!”
罗横得意,转身雄赳赳地问韩山童道:“兄弟,你还与我打吗?”他这一提起金锤,两条臂膊,便浑如黑铁铸成;十根手指,恰如同纯钢打就。站在那边,像极一尊怒目金刚,威风凛凛,令人胆寒。
白衣少女看他的样子不好惹,问年轻男子道:“表哥,要不这场就算了,这锤子不好碰的!”年轻男子却不惧,说道:“好不容易有较量的机会,如何能错过!”罗横赞道:“这位兄弟爽快!小姑娘你放心,我不会伤着他的,好了我们一道喝酒。”年轻男子答道:“好!”说此拔剑道:“请!”
罗横便不客气,怒喝一声,双锤舞起,施一招“雷霆万钧”袭向年轻男子,既快又猛,真个气势非凡,力含万钧。然而待他锤子到时,前方早已失去目标,年轻男子早已闪过一边,避过了他的惊雷之击。罗横却也知道年轻男子既然敢答应与自己过招,肯定有两下子的,并不期待一击而中,故而锤子落空后,又施一找“雷厉风行”追击年轻男子。这年轻男子的身法却快极,真个是风驰云卷,双脚恰似不沾尘土一般地快。罗横双锤虽猛,可是击之不中,这却急起了他的好胜心,双锤越舞越急,便似大风轮滚动,势不可挡。年轻男子却不犯怵,身若游龙,寻隙而走,却似游刃有余。
两人这番争斗,真是好战。一个金锤威猛,似雷公下凡,风雷滚滚起金光,怒冲冲浩气凌云;一个银剑飘忽,似电母临世,电光闪闪飘瑞雪,恶狠狠神威贯日。一个势如蛟龙出水来,倘若着一下,断骨又断筋;一个形似饿虎日下山,只要挨一招,伤手或伤脚。一个锤影不透风,一个剑光似插针。看他虎斗龙争,显出你弱我强。
边上几人正看得神摇意夺时,年轻男子忽喊一声:“着!”随即便跳出了战圈。罗横好奇道:“兄弟,你怎么不打了!”杜遵法替为回答道:“二哥,你输了!”罗横翘首问道:“我怎么输了?”杜遵法道:“他把你的衣带挑断了!”罗横低头看时,见自己的衣带真的已经断成两截。他是粗人,却也知道这是对方手下留情,若不留情,自己该肚破肠断了,于是放了锤子,欢声赞道:“兄弟,你好厉害啊,我跟你打半天,毛也没碰到一根!”
白衣少女笑道:“那是不能让你碰到一根毛的!被你的锤子碰到,那不是毛的事,那是命的事!”罗横哈哈大笑道:“说得也是。不过今日我可真输了,心服口服!”说此又赞赏年轻男子道:“兄弟,你的身法可太灵敏了,我锤子追不上!”年轻男子道:“这是在地上,我躲得开。若是两军对垒,你骑在马上,必定无敌!兄弟你真是天生神力,不输李元霸,尤胜公孙阳。”罗横仰天长笑道:“这话我爱听!”说此对杜遵道道:“大哥,后面的就不要比了吧!我服了他们了,今后愿意跟随他们左右。”说此不待杜遵道回答,上前搂了年轻男子的肩膀道:“兄弟,我们喝酒去!”
杜遵道见两人文武双全,却也心动,沉吟道:“行吧!那我们认输?”谁料白衣少女道:“你们不用认输!说好了赌三场,就赌三场,要输也要输得心服口服是吧!”杜遵法不服,说道:“小姐,你不要小看我哦,我们颍州惯出名厨,我的厨艺也还可以的哦!真比,你们不一定能赢!”白衣少女玉面却如芙蓉含笑,说道:“你厉害,那就更要比了,不然就没意思了!”杜遵法问道:“真要比?”白衣少女道:“要比!”杜遵法看她一脸赢定的表情,倒是不服了,说道:“那就比!”
白衣少女又道:“这烹调有刀功火功之说,要比什么你们随便选!”杜遵法也不客气,说道:“那就比刀功吧,一看就知高下!前些年,我们颍州出了个神厨,能做无刺鲫鱼。今天我们刚好也有鲫鱼,我们就比这挑刺的功夫如何?”白衣少女问道:“怎么?给鲫鱼挑刺很容易吗?你也能做无刺鲫鱼?”杜遵法摇头道:“不行,人家神厨赵大有才行!不过,与一般的人比,我可算挑的干净的。”说此对年轻男子道:“你如果不行,我们换其它的!”白衣少女道:“我表哥也刚好会的,就不用换了吧!刚巧,我还没尝过无刺鲫鱼,今天正好尝尝。”杜遵法道:“那我们去厨房!”于是几人移驾厨房。
准备定当之后,杜遵法问年轻男子道:“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年轻男子道:“你先请!”杜遵法道:“那就请看好了!”说罢,抓起鲫鱼,刮鳞剖肚去肠,动作娴熟利落,看得年轻男子直点头。鱼剖两半后,杜遵法开始挑刺,动作骤然放慢,手中的菜刀微微运动,切开鱼肉,寻找柔软的鱼刺,不一会儿,便从鲫鱼的胸腹间拔出了一、二十根刺。年轻男子看他的动作,赞许的点了几次头。白衣少女看杜遵法挑出不少的刺,赞道:“真挺厉害的,居然能挑出这么多的刺来!”杜遵道道:“我三弟最崇拜神厨赵大有,所以平常也练这绝活!”白衣少女笑道:“原来如此!对了,赵大有好像是你们颍州人,你们认识吗?”
杜遵道摇头道:“不认识!赵大有出名那会儿,鄙人还在京城任职,两位贤弟也跟着我,所以不得见。待在下辞官还乡,赵大有已经消失不见了,故而没能见上面。我三弟时常以此为憾,说是错过了拜师学艺的机会!”白衣少女轻笑道:“怪不得!”杜遵道问道:“怪不得什么!”白衣少女道:“怪不得他这么厉害,也能给鲫鱼挑刺!”杜遵道道:“我这个兄弟平常有点愣,性子急。但是做起厨来,却是很认真的。就说给鱼挑刺吧,也没人教他,他自己摸索着,还真悟出了一些窍门!”年轻男子道:“所谓神技,其实不神,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杜遵道道:“理是这个理,不过常人是做不到的。”
说话之际,杜遵法已经挑出三、四十根鱼刺,已经挑好鲫鱼的胸腹,正在挑鱼尾部分。此时他的动作变慢了,又挑出几根,停刀不动了。踌躇了片刻,他放下了刀,说道:“我只能挑这胸腹的,后面的不行!”他虽这样说,心中却很有自信,他料年轻男子做不到,于是得意地对年轻男子道:“轮到你了!”年轻男子从他手中接过菜刀,说道:“好久没干这活了,不知道还行不!”杜遵法听他的话,却似乎也会挑,便问道:“你以前练过?”年轻男子点头道:“练过!”说此,指着杜遵法处理过的那条鲫鱼说道:“这条鱼处理了一半,不完工怪可惜的,我接着挑挑看!”
杜遵法一听,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转而变成了惊讶之情。他知道鲫鱼这鱼尾部分,刺多而细,杂乱无序,十分难挑,他尝试过无数次,却总也挑不好。现在人家却要接他剩下的活,如果人家能接着好好的挑出刺,那他的技艺自然比自己要高超,自己非得认输不可。如此想着,他的眼睛瞪得骨碌圆,想看看年轻男子究竟如何挑鱼刺。年轻男子先观察了一下剖开的鲫鱼,而后轻轻按摸带刺的鱼肉,似乎在看刺一般,摸过一遍,他便开始挑杜遵法挑剩下的鱼尾。他双手的动作极其轻微,左手似乎不动,右手运刀幅度也极小,但是每一刀下去,必有一根鱼刺脱肉而出,没有一刀落空,一会儿就挑出了十来根刺。
杜遵法看年轻男子的动作,恰如姑娘绣花一般娴熟,仿佛眼睛能透视,看得见鲫鱼身体里的刺,故而能信手剔出。他觉得不可思议,可事却又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不禁看得他目瞪口呆,合不拢嘴。场中之人,不单他一人被震住了,杜遵道和罗横也是一脸的讶然,却便连白衣少女也欣赏万分,美目圆睁。过得片刻,年轻男子就停手了,放下厨刀道:“好了!”杜遵法有点不信,问道:“真好了!”年轻男子示意他上前检查。杜遵法上前细看,轻轻翻拨鱼尾的肉,发现鱼肉被切成了许多的细片,并不见有刺残留。他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脑海里不自禁闪过一人,于是问道:“你是神厨赵大有?”白衣少女听了,笑道:“然也!”
原来,这两人正是韩山童和林雪。两人别过丽丽,而后离开了天柱山,韩山童说想回家看看,所以两人就望颍州而来。到了这八里河,林雪见天空百鸟竞飞,底下芦苇连绵,十分的悦目,于是便舍了大道,体验“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意境。两人走走停停,错过了餐时,颇感肚子饥饿。正走时,林雪忽见前方有面酒旗迎风招展,于是欢呼着赶了过来。因为他们走的不是正路,故而杜遵法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原以为到了酒店,就可以填饱肚子了,却谁知杜遵法偏偏店门都不让进。林雪饥肠辘辘,听杜遵法说要她去别处吃,她哪受得了,发起了小姐脾气,意欲闯进酒店吃霸王餐,便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这会儿,杜遵法见林雪承认了韩山童神厨的身份,便立刻向着韩山童拜倒在地,磕头道:“师父,收我做徒弟吧!”韩山童连忙上前扶起,说道:“兄弟快快请起,我现在不做厨师了,教不了你!”杜遵法不肯起,恳求道:“师父,你就收下我吧!”韩山童宽慰道:“徒弟我是不收了,不过今后我们就是兄弟了,你有厨艺方面的问题,随时问我就行了!”杜遵道也阻止道:“三弟,你起来,别胡缠,耽误我们的正事!”杜遵法听命而起。
杜遵道便恭请道:“二位尊者,我们回店里说话!”于是五人一道回前面店里,进店后,杜遵道恭请二人坐下,而后问韩山童道:“我还有一语相问,请尊者实言相告!”韩山童道:“你请问来!”杜遵道问道:“不知你如何看当今朝庭!”韩山童毫不迟疑,说道:“蒙元朝庭,昏庸无道,暗无天日,视我汉人如猪狗,待我百姓如畜生。凡我华夏子孙,当驱除鞑虏,恢复正统!”杜遵道听得直点头,待韩山童说罢,他立刻单膝跪地行礼道:“如此属下杜遵道叩见明主!”罗横和杜遵法见状,也跟着行礼道:“属下见过明主!”
韩山童立刻扶起,说道:“如此今后咱们就是自家兄弟,几位大哥年长,不用行礼!”杜遵道道:“规矩不能废!”说此又问林雪道:“小姐才思敏捷,学贯天人,好令属下佩服,不知尊姓芳名!”韩山童替为回答道:“她是林家庄的小姐!”杜遵道肃然起敬,又施一礼道:“原来是女诸葛驾倒,怪不得杜某不敌!”林雪谦逊道:“承蒙杜先生夸奖,亏不敢当的!”杜遵道摇头道:“杜某这是由衷之言,杜某五岁学文,少年得中,自以为才学过人,从不服人。今日与小姐比试,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惭愧惭愧!”林雪道:“我也只是凑巧看过这些书而已,不能与杜先生比的!”说此指着韩山童道:“我答应表哥做他的军师,几位若不嫌弃,就喊我军师吧!杜先生你年长,我喊你大先生!”
杜遵道赞道:“好!这有军师你帮明主,今后何愁大事不成。军师您巾帼不让须眉,女诸葛之名当之无愧!”林雪又道:“大先生过奖了!我年纪小,见识少,以后大事还请你多指点!表哥云程发轫,宏图尚待拓展,望大先生左辅右弼,一匡九合。”杜遵道道:“属下当尽心竭力,鞠躬尽瘁,只怕才薄德浅,辜负军师雅盼!”杜遵法见两人言语投机,这话是说不完的,他不太要听这些,告退道:“明主、军师,我去给你做吃的去!”杜遵道笑道:“我与军师相见如故,忘了这件紧要的事了!”说此对杜遵法道:“那三弟你快去吧!”
韩山童听了,起身道:“我去帮忙吧!”杜遵道阻止道:“明主是客人,还是让他们去准备吧!”韩山童道:“不妨的,我爱干这活。大先生你与表妹聊吧,难得你们言语投机!”杜遵法道:“太好了!明主,我给你打下手。”韩山童也不谦让,点头道:“好!”杜遵道见他两人也投机,起身道:“若此就有劳明主了!说实在的,我们早就想尝尝你的手艺,苦于找不到你。今天运气好,你送上门来了,我们就不客气了!”罗横道:“还请明主多做几个菜,俺刚才与你打了一架,肚子咕咕叫了!”众人听此一乐。韩山童笑罢,说道:“那你们稍等,我们去做!”于是与杜遵法一道去后厨。
看着两人出去之后,杜遵道把目光移到林雪身上,问道:“属下还有一事疑惑!”林雪道:“杜先生有话请讲!”杜遵道道:“江湖盛传有个叫韩山童的侠士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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