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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乱世,不羁的江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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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高某人今天真的是结识各位英雄来的，请勿多心。”
“高公子也无需纠结，倒不是我等多心，只是高公子对于我等似乎知道不少，让人有些许忧心，还请勿怪？只是不知高公子所谓的结识之后，又当如何？”这个老二疑心还不小。
“若能交个朋友，我高某人自当以诚相待，在潭州城天策将军府之下，若有麻烦，高某人自当全力相助。”
“可是，我们兄弟势单力薄，只怕帮不上高少爷的忙啊！”
“二庄主那里的话，众兄弟英雄人物，是我等佩服的栋梁。今，众位既然歇脚在我们潭州城外，也希望众位日后能为潭州城小尽绵薄之力。我等共享荣华。”
“高少爷说话果然好听，”瘦子老二不急不慢的说道，“不过，我等兄弟还需要商量一下，还请高少爷稍等片刻。”
这个老二说话份量不小，说完，五个人就出去了。
“你说他们要商量个啥？”古子剑早就闷了一肚子话，只是刚才插不上。
“大概就是战还是和的问题。”高文荆是不吝教诲。
“要干架吗？”
“可能性很大，”高文荆看着古子剑磨拳擦掌的架势，古怪的一笑，“等下，有你表演的。”
“真的要打架么？”谢江是真心不想。
“等下你就不用上了，我来就好了。嘿嘿嘿！”古子剑依然是那样的自信。
不一会儿，几个人就进来了。
应该是五个人进来了，不过之前的麻衣人并没有进来，换了老六过来了。老六看见谢江几个人的眼神有些怪，心里也是有些狐疑。
“高公子久等了。”大胡子老大进来就是一作揖。
“承蒙高公子看得起我们兄弟，让我们兄弟深感荣幸。不过，我们兄弟几个在这个山村懒散惯了，只怕这身手跟不上了。”贾老大又说道，“刚才兄弟几个通了个气，表了表心意。大家一致认为，既然高公子诚邀，我等也不好推脱，不过也想让高公子知道一下我们的手段。所以，希望高公子与您的弟兄们手下留情。”
“好说，”高文荆笑了笑。
“咱们兄弟人多，也不能让人说人多欺负人少。这样，我们各出三人，相互切磋武艺，点到为止，高公子，您看行不行？”
“贾庄主想的周全，听贾庄主安排。”
“既然如此，主随客便，高公子，这第一战，你方由哪位先上场？”瘦子老二这时候站出来说话了。
“我来，”古子剑早就耐不住了。
“好吧，我们就这位古少侠上第一场，他的斧头也是非常厉害的，你们可以小心，”高文荆依然挂了个笑脸，看上去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
“小松，你去领教一下这位古少侠的武功吧，”瘦子老二喊刚才倒茶的那个年轻人，
“是，二叔，”年轻人从演武场边取了一把红缨枪，到了场子中央就冲古子剑喊道，“在下洪松，请少侠赐教。”
“……”，古子剑愣了一下，“在下古子剑，请教了。”
说完，古子剑一个箭步向前，力劈华山，短斧杀将过去。对方却并没有退让，长枪直刺，如灵蛇出洞，攻向前来。
“古子剑只怕要吃亏，”高文荆说道。
“为什么？”谢江问，可是高并没有回答。
这一枪一斧开启了对攻模式，来来往往斗了个平分秋色。谢江喜欢观察这样的比试，他们的武器进攻的方向、走动的步伐、身体的转动，他看的是津津有味。这场战斗跟刚才古子剑对麻衣老四那场战斗不一样，那一场也很精彩，只是麻衣老四进攻招式不多，打起来一边倒。这场就不同了，不是亲眼见到，谢江都不相信长枪可以这样使用，或突或刺、或扫或劈，招招都能攻其制胜之处，攻其必防，古子剑明显被动很多。
问题在哪里？为什么古子剑会这么被动。
“一寸长一寸强，长枪对短斧的克制是比较明显的。”高文荆摇着他的扇子说道。
“你是说长枪要比短斧强？”
“在双方实力相差不远的情况下，长枪确实比短斧有优势。长枪攻击范围大，在它的进攻范围之外，古子剑的短斧是没有办法威胁到使枪之人的。”
“哦，那要怎么办？”其实这个问题是谢江问自己的。
“除非有奇招制胜，对方的武艺也并不比古子剑差。”
“那这样打下去会怎么样？”
“迟早会败，”高文荆看了一眼谢江，眼神显得很复杂。
果然，又过几招之后，古子剑吃了一个亏，被洪松的枪尾扫到，退了好几步。
“承让，”洪松喊道。
“古老弟，点到为止，我们只是切磋武艺，后面还有两场，”高文荆连忙喊住他。
“不行，我要再试一试。”古子剑不服输，又是疾步上攻，脚法并没有乱。
洪松也是沉着应战。
忽然，古子剑几个转身，人已经突入到了枪影之中，两人徒手互博几招，人影一分，并不分胜负。
“这个洪松的武功也很厉害啊！”谢江不禁感慨道。
“功夫造诣应该在麻衣老三之上，”高文荆说的肯定是今天跟古子剑分了胜负的双斧老三。
双方似乎都有些心急，刃锋之内的近身搏斗的次数越来越多，都想着克敌制胜。又是几十招后，两人蓄势再发。细看两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面红耳赤，衣裳都各有破损，古子剑却已经带伤。
“好了，小松，既然是切磋武艺，我们点到即止，”贾老大喊道。
“古老弟，两位武艺不分伯仲，你可以下来了，”高文荆也跟着喊。
“不，我还要试一次，”古子剑举起战斧，一个起手式，意欲再战。
………………………………
第十八章 谢江出战
“子剑，你且停，后面择机再战，”高文荆加重了语气。
“好吧！”古子剑依然气不过，也还是下了场。
“承让。”
这一战古子剑有些吃亏，谢江想，后面两战我方还有三人，对方还有贾老大、瘦子老二、大个子老四和尴尬的老六，这次自己肯定要出战了。
果不其然，对方出战的是那个大个子老四，谢江看了看高文荆，就确定是自己上了。高文荆特别跟他耳语了一番，也算是给他打打气、壮壮胆。
大个子老四亮出了他的兵器，好粗的一根鎏金铁棒，往地上一杵，“当”的一声，还回音良久，肯定是实心的铁棍。
谢江听高文荆的吩咐，在场边的兵器架上找了一把短剑，上场仔细的留意起了大个子老四的步子。
“想死么，小兄弟。拿个短剑是要螳臂当车吗？哈哈，”老六讪笑道。
“是吗？这可要试过才知道。谢老弟勿怕，记住我跟你的说的，”高文荆声援谢江。
大个子老四一个大步前踩，鎏金铁棒横扫而来。
谢江并没有着慌，上次彭老三的连枷也是横扫带劈的战法，退开就好。所以，谢江开始退。
他并不怕输，因为高文荆已经跟他说了，输也没有关系，他这一场只是走走过场。高文荆也跟他说了，贾老大他们兄弟的功夫都是战场上得来的实战，以谢江现在的能力，拼实力对抗是肯定拼不过的，甚至可能重伤丢了性命。所以，以巧取为主，挑短剑，近身或可过一过招。
重要的是：性命第一，安全第一。
不过，作为一个年纪不比古子剑要小的、自认为也是习武之人的自己，谢江完全想要认真过一过招。再说，以前不是也跟彭家兄弟走过几招。
退了一步，发现还不够，又退了一步，依然不够，大个子老四的棍子并没有延长，不过谢江注意到这个老四的步法也是向前移动的，刚好跟上谢江的步子。
并不是，大个子的步子比谢江还要快，横扫的铁棒马上就要扫到谢江身上了，他只得再退一步。
仰身，侥幸躲过。然，棍棒扫过的劲风已经吹到谢江的心里去了，凉飕飕的，这一棍砸到身上且不是要血肉模糊，绝不是胸口上那个刀伤流点血就能完事的。
不说这些，棍锋之后，招式用老之时，正是反攻之机。谢江马上身心前移，脚下用力，人就要向前冲，对，上次对付彭老三的招式。
蓦然的一个寒颤。
感觉非常不好，谢江顿时收住了前冲的身体，他看到大个子老四的眼睛里那种冷漠，就像临江楼的屠夫面对屠刀下的死猪那样。
预感异常不对。
老四一招并没有完，棍锋过半的时候，棍尾犹如长枪刺出，若是谢江刚才冲上去，就刚好冲到了棍尾上了，那就确实是砧板上的肉了。
一招，谢江就知道自己跟大个子差距有多大了，从力气、速度、经验都相差太远太远。
现在能做的只是躲开这一棍。
静下心来，是的，这一棍有点像早上柳生的那一剑。
等待，谢江可以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棍棒近身的那一刻，只有近身那一刻逃开，才有可能不被棍棒追击，可能还会有机会上攻。
时机一到，谢江侧身向右边倒去。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陷阱，棍尾一止，刚过的棍锋却又横扫过来。这是一个死循环，往那边躲都没有用，就像彭老大。
是的，就像要命的彭老大，绝对不是彭老三的水平。
虽然棍棒还没有到，可是有一种心好累的感觉。
跳起来，可以躲过这一趟地扫，可是后面感觉依然会有杀招。虽然谢江能知道大个子的后招，可是躲起来依然现象环生，还别说近身抢机会。
无还手之力！
狼狈的躲过几招，谢江有些恨自己。
不行，还是要试一下，至少要反击一次。
机会总是有的，不管是自己找的还是别人给的。谢江这时候想的就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铁棍之下，他滚了过去，去到大个子老四的脚下，他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拳头。
这是老四留下的陷阱，谢江用短剑刺了过去，短剑对拳头，肯定不会吃亏。只可惜谢江又想错了，他没有见过真正的武学，短剑走偏，他的手臂在老四的手臂上蹭了一下，手就握不住这把短剑了。人要望旁边倒，脚已经被对方的腿锁住，人已经悬空，老四手臂横扫，谢江只得双手去当。
好重，一口血喷出，人已经飞出几丈远，胸口已经撕裂。
“四庄主好功夫，”高文荆连忙喊到，古子剑连忙跑去看谢江。
谢江慢慢坐了起来，满脸尴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大个子轻声说了一些什么，铁棒又是一杵，正要走下场去。
“四庄主止步。”柳生跨步上场。
大家都看向柳生。
“在下柳生，乃少主仆人，在此请教诸位庄主的功夫。”
“你是要跟我们老四打么？”瘦子老二尖声道。
“倒不是。”
“呵呵呵，那叫住我们家老四是什么意思？”
“诸位庄主，现在已近午时，我们少主今日还要赶往潭州城。另外，我想我家少主也想见识到各位庄主的真功夫，所以在下斗胆。请各位庄主的一起上前，接受在下挑战。”
“小子好大的口气，”贾老大一听就有些来气，看了看高文荆。
高文荆却是一脸轻松。
这么吊？谢江都有些怀疑。
“大庄主无需生气，在下并不是瞧不起诸位庄主，随少主出生入死十几年，这把剑也见过不少高手，还请诸位庄主全力施为，相信在下还是能与诸位一战。”
“好了，大哥，咱们就如了这位高手的意吧，嘿嘿嘿嘿，”瘦子老二也看不出高不高兴。
“好，老二、老四，那我们就陪他练一练，”贾老大吩咐道，“老六、小松，你们就不用上来丢人了。”
贾老大和老二上到了演武场。
………………………………
第十九章 一剑当千
一指厚三寸宽的九环大刀，这是贾老大的兵器。
狼头刀首，古纹刀脊，霜白的剑锋在阳光下闪闪耀目，仔细看，还能看到刀刃上的缺口，那是久经沙场的残痕。亮出这把刀的贾老大就如英雄下凡一样。
谢江不禁要问，这还是昨天晚上的蒙面老大么？那个打家劫舍的贾老大么？这样气场的人物也需要去打劫么？
瘦子老二用的兵器是一对护手双钩，看上去有些别扭，是那种剑走偏锋、阴险狡诈的感觉。
“老四，你先去掂量掂量，”瘦子老二说。
还是刚才的铁棍，还是刚才的招式，刚才和谢江过招的大个子老四冲向了柳生。谢江站在旁边看才发现，老四这一棍其实很普通，不在现场是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凶险的。
不过，在现场的柳生好像也感觉不到它的凶险。
横扫的棍锋之下，柳生一矮身，人已经进了棍圈。就见一缕银光射向老四的下盘，是柳生的剑，非常快速地剑。老四急忙往后面退，棍尾依然捅了过去，柳生没有追击，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因为自己退了一步，老四的棍子捅空了。
一招就将老四逼退，这就是能力，这就是高手。
如果说游溪云的剑轻巧、飘逸、有仙气，刘抡的剑则沉重、霸道、戾气十足。与他们比较起来，柳生的剑更加显得平凡、实用，不做作。每一招都好像专门为了贾老大他们三人准备的一样，每一剑都是攻其不备，攻其必守。
游刃有余，这些谢江看他们四人动手后的感慨。
不管是贾老大的大刀劈刺，瘦子老二的双钩滚浪，亦或是大个子老四的棍风呼啸，柳生都能应付的游刃有余。
如果说贾老大他们在战场上都是以一敌百的人，那么柳生就是一剑当千。
“柳大哥，你真厉害”，下午艳阳高照，回城的山间小路却树阴满地，天并不热，谢江找了个时机奉承一下柳生。
“嘿嘿！”柳生没有回答。
“你们是没有见过，柳生的武功可不止这些，”高文荆好像忘记了他说柳生只是比普通高手高一点点，也吹嘘到，“在我认识的武林高手中，柳生的武功绝对是高手级别。”
“少爷说笑了，光是潭州城比我厉害的高手就比比皆是。”
“倒不是我夸你，潭州城厉害的高手很多，但若是真正生死之战，能赢你的人绝对是少数。少爷我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听得高文荆夸柳生，谢江不禁又看了他几眼，柳生这个名字是他的真名么？
“潭州第一剑客戴铁凌怎么样？”
“那不过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柳生，你说是不是？”
“少爷抬举了。”
古子剑闷声不说话，是刚才吃瘪的原因吧。
“是不是像你们一样行走江湖的人，都要有很厉害的武功？”谢江是随便问问的，其实是想安慰一下古子剑的。
“出门在外，当然要会一两手功夫，不然怎么叫行走江湖。”
“那昨天晚上老黄家的道士，会不会武功很高？”
“那叫什么高，还没出手就嗝屁了！”古子剑这才说了一句话。
“会不会武功都不知道呢。”
说到这个道士，又想起那个羞于启齿的女人。
“杀他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就只他们的老五啊”，想起小溪边这个女人的事情就有些尴尬，谢江连忙又问高文荆，“他们是不是你说的‘洪山六叛’啊？”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回忆了一下小溪边的春天的声音。还是高文荆将他们拉回了现实，“这个不好说，你们可别去外面说他们是‘洪山六叛’。如果传出去是要出大事的。”
“哦！”谢江和古子剑都应了一声，不过他们才不知道什么大事小事的。
“你们不知道刚才的惊险吧，刚才的比试就是他们要试一试我们的功夫，如果好欺负，只怕我们就出不来了，”高文荆说。
“为什么？”两人又同时问。
“没有为什么啊，如果我们比不过，他们可以直接杀了我们。”
“不怕我们有后援吗？”
“你们没有留意到有一个双斧老三在他们出去商量之后就没有在回来么？那就是去查看周边情况，查看我们是否有后援的。”
“哦！”其实还是似懂非懂，心里犯嘀咕，“既然这么危险，那你还让我们一起去啊！”
“看你们傻傻愣愣的，刚才可真是龙潭虎穴里面走了一遭，不过你们日后也可以去好好吹嘘一番了。”
“吹嘘什么？”
“小小年纪勇闯山头，强匪巢穴中轻松进出。怎么样？”
“不是你们两决定来贾老大这里的么？跟我们什么关系，”谢江说。
“哈哈哈，是没关系……”高文荆就尴尬了。
“这个山林里面的鸟怎么这么少？”
“是哦……”
………………………………
第二十章 铁佛寺
第二次到访铁佛寺，这里的夜依然那样凉，古子剑都找了件衣服穿了。
四人赶到铁佛寺的时候已经是入夜，高文荆跟柳生两人自是有人接待，谢江和古子剑在寺里找了些吃的，在这里住下了。
“明天早上，到了渡口，你就可以跟船直接去衡山回雁山了！”谢江有些感慨，下午高文荆告诉他们的。
“嗯，我也没有去过，想必坐船会方便一些吧！”
“哼哼，你不是还想着游泳去的么！”
“那是走路有点热了，反正走着去也是去，游过去也是去，游泳也凉快一些啦！”
“又吹，你是迷路了吧，”谢江觉得古子剑跟吕贺倒是有些像。
“我像迷路的人吗？”
“像。”
“滚，小爷我陆上走，水里游，从不迷失方向，且是你这个半吊子，武功差还出来逞强。”
“什么逞强，我看你就个路迷子，到了回雁山怎么找你的孟老爷子。”
“就是今天比武的时候，你不是被那个大个子手臂扫到，我看你胸口都见红了，你说是不是打出血了？是不是？你说。”
“什么见红，你看我衣服上本来就有些红色，是以前的脏东西，你看，”谢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胸口的伤。
“我才不看，脏兮兮的，还有一股臭味。那一手臂真的有这么重？还是说你本身就弱不经风啊！小伙子。”
晚上也看不见，谢江这身衣服穿上就没有换过。
“我们要不找个地方去游水吧。”
“好啊，你知道那里有地方吗？”
“这旁边有条小溪，不过水太浅了，不好玩，”谢江说的是艾草庐旁边的那条小溪，不过他是不想去的，因为彭老二死在那里还没有几天。
“哦。”
“我们去问一下寺里面其他人吧！”
“还是算了吧，天也很黑了，人家也睡了，就别去劳烦人家了，”谢江想起彭老二之后就不想出去了，等下和尚们指到那条小溪就麻烦了。
冷场。
“你说老黄家那个小孩子晚上还会不会哭？”
“不是贴了符吗，我们进村的时候看到的树上那个符。”
“那棵大桑树上贴的‘天皇皇，地皇皇’的符吗？那个会有用吗？”
“有用吧，我们老家那里都是贴这个的。”
忽然两个白色的东西飞向两个人，两人都抓住了，是两个馒头。
“据说初生的小孩子最敏感，身边有些不好的东西，或者即将会发生的一些不好的事情，他们都能预先知道，所以就会哭，特别是晚上会哭夜，”是柳生过来了。“可能有坏人进了门，才哭的吧！”
“小孩子怎么会知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个年纪的事情，长大了都会忘记的，所以这也只是传说而已，”柳生看到他们两摇头晃脑的找人，当然知道他们是要看看高文荆，“少主没有过来，少主因为有些事情就不过来了，有几句话托我跟两位说明一下。”
“客气了，还劳烦你来告知。”
“明日有人会给二位带路，带到城北渡口，城北渡口就在潭州城北，所以谢江你去潭州城的话，到了就可以看到了。古子剑，去回雁山的船，我们少主也已经安排好了。在此就跟两位分道扬镳，感谢两位今日跟我们一起行动。期待日后能再相逢。”
“谢谢，谢谢，客气，客气。”
“另外一件事情，两位日后请不要泄露我们的行踪，也不要说起今日之事，不管谁问起，都请帮我们保密。拜托两位了。”
“好的，一定，”谢江想，这个关我什么事，看了看古子剑，他也是一个劲的点头，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话已传达，那我就告辞了，祝两位明日一路顺风。”
“也祝高少爷一帆风顺，”谢江也映衬着说了一句，又感觉这话说的有些不对，算了，反正人已经走了。
“还有，你们知道么，麓山也是衡山七十二山之一，”远处飘来一个声音。
“那这个还真不知道，”有些乱，尴尬，谢江在这里五年都不知道这个情况，那等于是古子剑现在已经是到了衡山，然后他只需要去到回雁山咯。
第二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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