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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乱世,不羁的江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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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都加入‘长门’啦!”陈康士又问那个瘦子。
“那当然,不然就是个死。对了,像你们这种半点功夫都不会的,只怕人家也不会收嘞,嘿嘿嘿。”
“大师,你会加入吗吧?”陈康士问无门慧开和尚,他对和尚还是很尊敬的,特别是和尚帮他逝去的父亲念了经之后。
“阿弥陀佛,小和尚也不知道。”
“下一个。”
碧萝双秀也进去了,只剩下谢江四人和那个公子哥。天上的月亮洁白如碧,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动了三人脏兮兮的乱发。谢江仔细的打量了几个人,平日里都无心去打量这几人。这个时候想看看清楚,却很难说能看清这几个人长的怎么样。陈康士和欧阳都是蓬头垢面的,看不清脸面。大概的轮廓,忧心与刚毅,借着月光,又在谢江心里加深了一些印象。只有无门慧开光头,能看得清楚脸面,也是很普通的一个瘦和尚,和谢江差不多高矮,还穿着囚犯的衣服。
“等下你们先进去吧!”欧阳说了一声,这是谢江听到他说的第二句话,却让谢江感激万分。碧萝双秀说的没有错,杀手组织招人,自己和陈康士这类没有啥武功的人只怕人家还真不收,走最后只怕蒙面人到时翻脸就麻烦了。
后来是陈康士先进去的,道了一声谢后,谢江也进去了。
房间内很简单,三个蒙面人,两个女的和一个护卫,其他人并没有在,倒是有一个后门。莫非他们都是从后门走了?
“谢江?”
“是。”
“临江楼的一个小二,居然有胆量杀了两人、强奸妇女,你还真是坏透了啊,呵呵!”
“嚇!”谢江暗暗吃惊,原来自己在这个世上的名声就是这样,要是传回家可是祖宗八代的脸面都丢尽了。
“不过,我们并不追究你的过往,好与坏刚才已经过了审判。让你加入‘长门’就是给你机会,让你重新做人。怎么样?”那个做姐姐的蒙面女说道。
“加入有什么好处?什么坏处?”
“好处就是不用现在死,坏处没有。”
“不用现在死,就是后面还是要死了?”
“小小年纪,这么市侩。好好想想,入了我门,世间荣华富贵依然有你一份,不用再去做什么店小二寄人篱下,还可以快意恩仇。而且你现在有什么心事,我们都可以帮你,比如这份刑事案情。”
“你们可以帮我翻案?”
“你觉得需要翻案吗?”
“当然,我本是被冤枉的。”
“嗬嗬嗬,翻案,我们才不会去做这种傻事,你不嫌麻烦?我们有更好的办法哦。”
“什么办法?”
“嗬嗬嗬,想知道吗?入我门下,自然帮你解决。小兄弟,快快决定,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磨磨蹭蹭。”
“可以不加入吗?”
“呵呵,不可以。”
“那我要怎么加入‘长门’?”谢江想起以前温小山提起过芙蓉楼的芙蓉姑娘,那还是‘长门’的接头人呢!不知道这两个蒙面女人跟芙蓉姑娘有什么关系!
“咚、咚”,谢江身体被点击两次,忽然全身不能动弹。
喔,点穴,谢江又惶恐又激动。
“咬住”。
一根短棍塞到谢江的嘴里,他也只能咬住。裤子被撕掉一截,蒙面女从旁边一火盆取出了一块圆形烧红的铁器,有些恐怖。烧红的铁器烙在谢江的右腿的大腿上,‘啊’,喊不出声,谢江疼得牙齿咬到棍子里面去了。
“好了,留此印记,你就是‘长门’的人,你的事就是我们门中的事。门规会在后面的日子里告诉你。这里你必须紧记两条:其一,门中无论大小事都不得外传;其二,门中无论有何指使都必须遵照。违背此二条,则是与‘长门’为敌,虽远必诛,同堂连罚。明白?”
“明~白~”谢江颤抖着说道。
“入了长门,则一生都是长门的人,如有异心,可是要受长门永世的追杀,包括你家里人。我们知道那个河泊潭的渔村,如果让我们知道你做了对不起门中之事,则渔村的人都会被杀。知道吧?”
“啊!”有点恐怖。
“很痛吗?忍一忍,前面每一个人都忍过了,”是那个小妹的声音,这么轻的声音倒是有些耳熟。
“哼,看这筒竹简,”那姐姐的蒙面女拿了一筒竹简给谢江打开过了目,是谢江的案底。她将这竹简扔到了烧烙铁的炉子里,“你担心的事情就这样过了,没有人知道你的事情,也没有人会再过问这个事,谢江就此失踪了。”
“那我是谁?”
“菱,你找个名字给他。”
坐着的蒙面女翻了翻手上的册子,“曾乙旗,怎么样?你以后就叫这个名字吧!乙旗小哥。”
“曾乙旗,从此我叫曾乙旗,”谢江念起来总是有些生硬。
谢江蒙上眼睛,被人带出房子,带上了一匹马,马驮着两个人差不多跑了半个时辰才停下。
“就到这里了。”
谢江下马就急忙取下蒙眼布,江面的河堤上,一个蒙面人。
“接招。”
蒙面人一声清喝,刀出鞘,光瞬闪,煞气凌人。
“叮~”长刀碰到铁链。
谢江在那人间炼狱拿的铁链一直没有松手,即便是出来了,却刚好用在这里。
莫非蒙面人要杀人灭口?不对!
‘长门’又不收自己了吗?也不对!
与这个蒙面人有仇?更加不对!
刀法不断,杀将过来是是步步紧逼。不过这刀并不如演武场的凶狠,它不要命,而且谢江能挡住。这肯定不是‘炫风斩’。不过谢江越挡越没有信心,对方并不是要他命,更像是逗他玩。
“细**,就你这功夫,刚才能够活下来,真是你命大,”蒙面人终于停了下来说话了!
“你是……”谢江有些呜咽,‘细**’这个名字的只有在五年前出现过。
那条船上,何家兄弟。
“何鼓,还记得我啵?这是你的药和衣服,”蒙面人停下刀之后,拿了一套衣服和一包黏糊糊的东西给他,“药是擦你腿上的烧伤的。一天涂一次,涂完为止,不涂那里会烂掉的。”
蒙面人是何鼓,五年前,那个带谢江出来的戏班老板的二儿子。
他乡遇故人,真是感慨万分。
………………………………
第三十五章 长门中人何鼓
谢江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何鼓,果然是五年前的何鼓,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和五年前比起来长高了不少。五年前,谢江跟着戏班子出了老家后,吃了不少苦头,在船上幸好还有跟他年纪差不多的何鼓跟他玩,给了他不少安慰。
“你是何鼓,那天晚上你没有死?”马将军府那一场厮杀尽数浮上心头,谢江感概万分,“你不是冲过去找你爹娘了吗?”
“我还没有跑过去的时候,马参军府已经在烧了一半,有人打晕了我。醒来的时候,我师父已经救我出来了。”何鼓倒是平静。
“那……”谢江想告诉他,他大哥、父母那天都死在他的眼前,可是就是说不出。
“我后来回去找人问了下,我父母和哥哥都死了,”何鼓又接着说道,“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
一个竹筒,有红纸封口。谢江想打开看,被何鼓制止了,“你还是等我走了再看吧,我不能久留,日后找时间再会!对了,以后你叫曾乙旗,别忘了。”
“你这五年一直在学武功吗?”
“有时候也跟师傅出去做事。”
“做事就是杀人吧?”
“嗨嗨,你以后就知道了,还有一个事情,如果有人说出‘长是幽径花木深,门中有信照高林’,你就要注意,看看他们是不是门中的人。”
这句话好熟悉,在哪里听过。谢江想了想,是西庄,再看何鼓,和西庄那个年轻高手有些像,莫非何鼓就是那个两师徒中的徒弟?谢江不敢问,毕竟那次是他们偷偷跑过去的,而且还有吕贺和曾三,问了说不定还会给他们俩招来麻烦。
“后来知道是谁在马将军府行凶吗?”谢江又问起那个事情。
“我一直在查,快要有眉目了。我要走了,今晚还有事情要做。”
“哦……,你学的‘炫风斩’真厉害,”谢江不忘杀场上那一刀。
“嗨,我这不算什么,我师父的刀法才叫‘炫风斩’。”
“你武功这么厉害了,怎么不出了长门?”
“哼哼,自我入了门中还没有见过长门有人能全身而出的,我跟我师父都不知道杀了多少叛徒。你可不要无端生事。至少你学了本事再说咯。不过门中也会有门中的好处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哦,那个……”
“好了,我走了,日后再说。总之你要小心,别随意就丢了性命,江湖中人心险恶,任何人都不可轻信,”何鼓飞身上马,动作好帅,是真要走了。
“还有,这里是哪里?”
“沿着江边往有灯的方向走,那里就是潭州城。”
“那我怎么再见你呢?”
“以后我会来找你的,记住,别丢了性命。”
“谢谢你。”
“竹筒不能丢失……”
“知道了……”谢江想问他欧阳、陈康士他们会怎么样,可是何鼓已经走远了。
四周安静的吓人,借着月光,谢江跳入江中。江水有些清凉,哇,好舒服,真的是活过来了,真好。身上好多伤,之前在牢里积蓄的,还有今天晚上被打的。刚才一直没有注意,现在全身不管碰到那里都痛,还别说搓澡。还有那个烫伤,忘记了,那里不能碰水,会烂。谢江整了整脏兮兮的头发,就连忙爬上来,那腿上黑糊糊的一块,根本看不清,就感觉痛。
换的衣服倒是干净。谢江在烙印处抹了一层药,那伤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掂着何鼓给自己的竹筒,谢江犹豫了好久,翻出了一张纸条,可惜字迹看不清楚,算了,白天再看吧!沿着江堤一路小跑,终于跑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潭州城通货门。
谢江长喘几口气,整了整刚换上的衣服,走进了一个亮着灯的卖酒的摊子。三张桌子,只有一桌两个人在哪里喝酒吃菜。
“大叔,给勺水喝,”谢江也想吃点东西,可惜身上没钱。一勺清水,狂闷几大口,舒服,活着真好。
“听说了么?”旁边那桌在聊天。
“什么?”
“戴铁凌戴大侠还没有出现哦!”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刚才西湖桥那边过来。”
“那你不看完比武之后再回来。”
“家里那死婆娘叫我一定要这个时间回去。我是想看完他们比武的。”
日子过得真快,牢狱中的谢江早就不知道今夕几何了,出来已经是刘抡与戴铁凌的比武之日。再看,今夜的月亮也是格外的圆。
“那边看比武的人多吗?”
“多,好多人,桥下面都站满了人,衙门都有派人维持秩序。听说马家也有派人过去现场了。现在那里租一条船划到江中间去看比武,都要五两银子嘞。”
“那郑总镖头、风帮主他们都去了没有?”
“当然,这么大的事情,当然要名仕见证的。湘水帮的风帮主、城东太岁武庄主、衡山宗潭州分院院长涵水剑客莫书由莫大侠都到了。不过,镇山镖局郑总镖头没到,你不知道镇山镖局出事了么?”
“哦,是是,记起来了。那总镖头肯定来不了。对了,你压的是谁?”
“我当然,没有压。”
“又是你家堂客不同意吧。”
“你不是也没压,切!”
“我不没钱么!那你在那里的时候,戴大侠就一直没有露面?”
“没有。”
“戴大侠号称潭州第一大侠,派头大一点是应该的。”
“有可能是不敢应战嘞!”
“嘘,别乱说,戴大侠在潭州城经营好多年了。小心祸从口出。”
“这有什么!”却明显声音小了很多。
今夜是月圆之夜,西湖桥之战肯定很多人去看。吕贺那小子肯定会去的,小武哥不知道会不会去。谢江对于西湖桥之战并不上心,他现在只想早点回去草庐,跟皇甫先生那里报个到再说,又是出来这么多天了。
横江桥,连接潭州城与麓山县,坐船之外的唯一选择。一个月前,谢江还在这里见识了游溪云的鱼龙听梵,前些时日又从桥底飘过。今日算是故地重游,不过也是无心风景,一心赶路。然而,桥心两条人影挡住了去路。
………………………………
第三十六章 戴冠成人
有人影在桥上翻飞,两剑相杀的声音不绝于耳,一阵肃杀之气。刚刚上桥的谢江只得止步观望。
相隔太远,看不清,谢江想上前一步,杀场的强大气息却压得他退到了河岸上。即便相差半条江,却依然能感觉到交战中的剑气,那丝丝的寒意和惊悚。却是:
一剑清寒起,
一剑问鬼神。
湘江岸上听输赢,
江面怒发圆月、为谁睁。
飞红万点凉,
走影鬼神惊。
笑看天下问豪情,
漫天无端剑气、争江城。
良久,输赢已现,观战的人却已经惊的目瞪口呆。一条身影退下阵来,下了横江桥,往潭州城北而去。
直到人影从身边经过,谢江才回过神来,这位正是轻寒春难管的苏晚来。刚才那一战也必须是苏晚来这样的高手才挑得起来,对面会是谁?谢江心里倒是有一个人选。
今夜必是多事之秋,谢江内心忽然很是忐忑,想着要马上去看看皇甫先生。待他赶到桥心时,另外一个高手也已经离开了。
不管了,赶快前去草庐,感觉非常不妙。
待谢江赶到,草庐已经是熊熊大火大火,烧得谢江心都痛了。火场外面有两条人影,谢江一看,是屈仲卿屈大侠和皇甫先生。
“皇甫兄,小弟我就不送你了。小兄弟,帮我看好先生,潭州城还有事,我急需过去一趟,”屈大侠看见谢江过去,悲愤的丢下一句话,急匆匆而去。
“好!”皇甫先生微弱的声音应了一句,看向了一张哭脸的谢江。
“等一下,是不是你伤了我师父?”
“住口,不得对屈大侠无礼。”
屈大侠早已去得远了。
“师父,”谢江终于大声哭了出来。
“傻瓜,哭什么,不过一个死而已,”皇甫先生身上多处伤痕,致命的胸前一剑,穿胸而过,躺在地上嘴角微颤。
“是谁伤你成这样的,你告诉我,我要帮你报仇。师父……”
不,不可以原谅。
皇甫先生待自己如父子。对于流浪于潭州的自己,提供衣食住行、读书写字不问回报,循循教导,而自己五年却没有半点报答,不,一定要帮他报仇,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报枉为人。
“师父,你告诉我,是谁伤你。”
是的,师父,你告诉我啊,天下可以侮辱我、伤我,但是不可以伤您,您是我的再生父母,您可以一定要好好地啊。
“痴儿。”
“师父您说,无论他是谁,无论天涯海角,徒儿都会为您报仇的,”谢江哭着个脸,把耳朵凑了上去。
“扶我坐起来。”
“师父,您的伤?”
“扶我起来,这么大人了哭什么。大丈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你这是何等失态!”
“是,师父,”谢江泪目不止,轻扶着皇甫先生。
“可叹今天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却无所教,”皇甫先生难受之情溢于言表。
“不,师父,你教我很多了,你告诉我,我现在要做什么才能治好你?”
“为师已经不需要你救了。倒是有一事,现在可以为之。你可听我?”
“请师父吩咐。”
“你且前面跪下,”皇甫艰难的抬起手将头巾取下递给谢江,又说:“把头发系上。”
“是,”谢江整理衣襟,跪在师父面前。
“三叩头。”
谢江哭着磕了三个响头。
“为师今日命数已至,你无须悲伤,为师之事自有缘由,也不需要你来报仇。今日你父母不在身边,此次行叩头跪拜之礼,可当你戴冠成人。成人后,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你自己做决定,要能独挡一面,苦了你了。”
“师父,您不要再说了。”谢江终于嚎啕大哭。
师徒二人终于相视而哭。
“将我身躯置于草庐之中,让我与草庐同……”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皇甫先生眼睛已经闭上了。谢江看着皇甫先生指着火海的手,哭声更盛。
许久,哭的累了。
草庐的大火烧的更旺,师父却依然指着草庐的火海,这等遗愿,谢江不得不照做。他抱起皇甫先生的身体冲到了草堂内,放在了平日里先生看书的地方,便冲出了草庐。
却又不知何处去,只得跪坐在大火前伤心。
许久,草庐前台阶下,一个闪亮的牌子引起了谢江的注意。拾起来一看,是一个铜牌子,正面一个大大的‘左’字,背面是先生的名字‘皇甫松月’,谢江看了看,收了起来,这或是天意留给自己的先生的遗物吧!
又过少时,有人过来招呼谢江,是道林寺的和尚,自是认得谢江。“谢兄弟,节哀顺变。这火势太大,走开一些,小心烧着你。”
“谢谢师傅,小师傅知道之前草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们也不知道,是见了这边起了大火,才过来帮忙灭火的。火势太大,我们只能将草庐周边清理干净并做防火,免得大火蔓延烧山。”
“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谁人害我师父皇甫先生的?”
“那没有,我们下山来的时候就见你从火场里面冲出来。你小心身体。”
谢江又问了几个先到的和尚,都没有看见行凶之人。草庐周边人家一听到草庐起火,马上搬家,这么多人都不知道草庐行凶之事,还真是奇怪。
不,有人知道,夏至叔。可惜的是他已经不见人影,莫不是已经葬身火场。可是他家在火场外面,有一个可能就是夏至叔跟师父都在草庐,坏人杀了夏至叔,然后与师父决战到草庐外面,坏人有帮手烧了草庐。这要等找到夏至叔的尸体才能确定。
另外一个人,屈大侠知道行凶者吗?毕竟他先到凶案现场。
不!
最亲的人死于非命,恨自己太无能,恨自己为什么不在现场,恨凶手,恨大牢的郑氏兄弟,也恨那个乱定罪名的城西衙门的白胖子、文师爷,还有李进,还有所有为难自己的人。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糊涂的事,将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乱。
谢江搞不明白……
天已明,大火也已经熄灭。谢江在草庐中放置师父遗体的位置拾了一把烣,当是师傅的骨灰,葬在了草庐旁边,杵了个木头在坟前,没有写字。又叩了四个头,心里念叨着:等我为师父报了大仇,再来给您立碑。
………………………………
第三十七章 潭州城的大事件
处理好师父的后事,谢江在半山亭呆坐着,回忆着当年到草庐的点点滴滴,痛由心生。
正午,一条人影从山脚上来,唤醒了谢江,是吕贺。
“谢天谢地,谢江你还在这里。”
“吕贺,”谢江看着着急的吕贺,声音就哽咽了。
“谢江你这段时间去哪里,可找你不到!”
“我……”谢江欲言又止,强忍着眼泪。
“西城大牢的逃犯通缉令里面有个人叫谢江,是不是你?”
谢江点了点头。
“喔,厉害,你都混到大牢里面去了!我就知道临江楼的事情肯定牵扯到你。”
“是吗?”谢江无心听他讲事情。
“昨天潭州城发生了很多事情,没想到草庐都着火了,你师父怎么样?”
“我师父去世了!”谢江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什么!”吕贺也慌了,他也不知道说啥!
良久,他才开口,“这是大事,我回头跟我义父说一下。”
“对了,去找你义父,让他帮忙找一下我师父的仇人是谁。快走!”谢江怪自己糊涂,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谢江,你冷静一点,我义父也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
“他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他没有交代。”
“什么时候回来?”
“也没有交代。”
“那怎么办?”
“好了,谢江你冷静一点,现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你要知道。”
“什么事情?”
“刚才跟你说了啊,你没有注意听。昨晚西城大牢有人越狱,现在通缉令已经出来了,你现在是通缉犯,天策将军府治下城、县全都会通缉你,你知道了吧!潭州城你肯定不能待了,你要跑路了你知道啵?”
“什么情况”,又是一件糟心的事情。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这里太招摇了。”
谢江和吕贺来到了他的小船上,把船划离岸边才松了口气。
“你说,你最近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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