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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乱世,不羁的江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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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古子剑将与卫左再次比武。

    前两日比武均没有分出胜负,这大大超出了参与者的意料之外,而二人比武的精彩程度也超出了围观群众的感官理解。

    众望之下,再约一场。

    卫左绝对是古子剑平生之劲敌,从古子剑出道至今,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平分秋色的对手。同样,这样的对手也带给他无尽的遐想。二十八路避水迴风斧的招式稳健、大开大合,是古子剑从小就苦练的武学,并且在他手上不断打磨、进化,变得更加狂野和凶猛,以至于围观的众多衡山宗的高手都判断不出这只是江湖中一套普通武功。在与卫左的比试中,古子剑得以窥窃道门无上武学,自是欣喜若狂。然而,今日,古子剑只想取胜,今天一定要胜卫左。

    与古子剑的比武让卫左很受打击。集贤山三代弟子中,卫左是绝对的俊杰、标杆,深受师门器重,也是集贤山未来掌门的不二人选。卫左从小就很争气,十三岁就学完了常人需要三十年才能学全的一百零八星宿剑法,十六岁便是山门同辈弟子中的武状元,此后一直跟师傅溪山断刃叶得梦研习武学。他很早就知道祝融山有个大师兄,他对自己的定位也一直是对标祝融山大师兄。这次,卫左随窦开来到祝融山,本意也是想与那大师兄比试一番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古子剑。决斗两次,居然还和自己拼了一个不相上下,恼怒啊!今日务必将这个古子剑拿下。

    二人斗志昂扬,定要分出个雌雄。

    六月十四,寅时,印月亭,曾乙旗报到。

    亭子内有持长门令牌者,众人蒙面报上自己的代号,然后等待其他人的集合。没有人说话,安静的就像无风的树林。毕竟大家都蒙面,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希望别人认识自己。

    曾乙旗想找一下何鼓,也不知道他是否在这里,这里也不是叙旧的机会。来人差不多二十几位,曾乙旗还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活动,有些许紧张。

    或许这次要杀个把人了!曾乙旗这样想。

    十天前,朱老板给了他一个礼盒,里面有一个木簪子,只是一个简单的小刺树树根。曾乙旗当然认识,这是他小时候做了给他母亲扎头发用的,母亲一直留着,想不到这时候拿来做了用处。包裹里还有一封几句话的书信:家里一切安好,勿念,你父已托人给你说了一门亲事,年前定要回来一趟。

    这是一份非常重要的礼物,也是在提醒曾乙旗,在长门做事要认真,脖子还被人掐着呢!所以曾乙旗一直也在估摸着,这次或者要伤天害理动真格了。

    横塘湾有一条三里长的河堤,印月亭刚好在这段路中间,因为在河道旁边,所以风景也是极好的。道路另一边就是树林了,便于埋伏,暗黑行动的好去处。

    “本次行动命名为‘刺春’”,亭子内持长门令牌者说道。

    “丁三,丙五,你们二人去横塘堤前方一里处卡位,若是有一辆红白马车来此,可以放行,其他一律不得放行,牛都不能放过来,听得号令后可以自行离去。”

    丁三就是曾乙旗,他和另外一个蒙面人丙五领令后便赶往了横躺河堤前段。

    只是守个路,还是比较简单的,可能不会有打打杀杀,不会流血,不会看见死人,曾乙旗暗自高兴。不过活动组织方可能也知道自己的能力,特地安排了这么个闲差吧!只是不知道这辆马车内会是什么人,做了阎王的客人也不知道。还有就是不知道这个搭档水平怎么样。

    “等下有闲杂人等你去劝退他们,若是不听劝,我便出手将他们打走,明白?”丙五跟丁三说。

    “好是好,就是我蒙了面,出面怕引起他们的怀疑,就更坏事了,”曾乙旗一听这个丙五说话就觉着这是个粗人。

    “那你就不要蒙面了,反正经过这里的人不可能认识你的。”

    “你怎么知道。”

    “这有啥知道不知道的,我现在撤下蒙面,你也不会认识我啊!”

    “哦,那万一认识呢?”

    “哪有那么多万一,少罗里吧嗦,就这样干吧!”

    “我有个更好的法子,你要不要听一下?”曾乙旗当然有办法。

    “哼!”

    “不需要出面的办法。”

    “那你说来听听。”

    “嘿嘿,”曾乙旗笑了笑,“你看这天刚好不亮,旁边又有个小树林,我们可以扮鬼吓跑他们,若是吓不走你再出面打他们一顿,怎样?”

    “那你试试吧!”

    曾乙旗准备了两件白长褂和绳子。将它们挂在树上,拉动绳子,两件白褂便飘来飘去,再配上晨风、怪声,还真是有模有样。

    “你说天亮了还有用吗?”丙五问。

    “啊,天亮了再说呗!”

    “那行吧,先就这样干吧!”

    农民伯伯总是最早出门干活的那个。曾乙旗他们刚刚准备好,又找了棵大树观望,正看的漫天雾茫茫一片的时候,远处一个年纪偏大的农夫牵了头牛往这边走过来了。待农夫走近,曾乙旗他们俩便发出怪音,拉动白褂,还真把这人吓着了。又扔了几个石头,就把这农夫吓走了。

    “还有点效果啊!”丙五说。

    “说不定效果更明显,这人跑回去一说,肯定会吓倒一片。”

    “不过也可能会有好事者偏要前来看个究竟,那时候又怎么搞?”

    “丙五,以你的功夫,就弄得再恐怖一点咯,呵呵!”

    “赫赫,好,等下就试试。”

    果不其然,一会儿就有两个赤脚汉子,东瞅瞅西望望的走过来了,看那神情就是过来看情况的。

    “丙五,看你的了。”

    “好,”丙五说完上前埋伏好,又发出“戛~戛~戛~戛~”的怪叫声,待那两人前来。

    “冤~啊~~~”曾乙旗见两人往丙五方向走去,便拉起白褂,复又放下,以求达到最好的忽闪忽现的效果。

    “在那里,”两人说话互相壮胆,还望曾乙旗这边过来了。

    “戛~戛~戛~戛~”丙五见他们还在靠近便站了起来,黑布将头全部包了起来,只留了眼睛的一条缝,双手握了一把刀,一跳一跳的,“戛~戛~戛~戛~”

    “真有鬼啊!是黑鬼啊”
………………………………

第二十六章 守关

    横塘湾的清晨,天微微亮,有凉风徐来,曾乙旗和丙五在这里装神弄鬼。

    “快走,这鬼还带刀的,”两赤脚汉子看着那丙五的鬼样子还真怕了。两个大汉子都吓跑了,效果超出预计,这让曾乙旗他们俩可高兴了一会。

    “你猜下一个会是什么人?”曾乙旗问丙五。

    “道士。”

    “为什么?”

    “因为道士会捉鬼啊!哈哈哈哈,”丙五心情不错。

    “我猜是和尚。”

    “怎么说?”

    “和尚一早赶去司天神庙上香。”

    “又不是庙里的和尚,不会这么早,我猜就是道士。”

    “和尚!”

    “道士!”

    “和尚!”

    “打赌?”

    “赌什么?”

    “就赌你把面具拆下来,敢不敢?”

    这个风险有点大,曾乙旗犹豫了,“要不这样,若是和尚则你出手,若是道士则我出手,怎么样?”

    “哼,胆小鬼,”丙五蔑视了一下,“随便你就是了。”

    来的是一个姑娘。

    两人相互瞅了瞅,丙五大方的说道:“丁三,这个给你出手。”

    “怎么啦?刚才不是还随便的吗?”

    “大男人不会去吓唬人家小姑娘。”

    “要是个大妈你就可以去吓唬她嘛?”

    “瞎扯,凡女人都不适合我出手。”

    “行吧,那我上,”说完曾乙旗就后悔了,明显自己层次不够啊,还被人看扁了,真要去吓唬人家小姑娘?算了,这也是为她好。

    这正是那种比较胆小的女人,不需要装鬼,只需要在草丛中弄点动静出来,她就犹豫了半天,再搞大点响动,她也就撤了。过关。

    “下一个你上,”曾乙旗负气地说。

    “兄弟让你吃亏了,放心,下一个包在我身上。”

    天已微亮,马车来了。两匹马拉了一辆红漆白帘的马车,前后均有两马两人护卫,一马夫牵引马车,行动不急不缓。两马拉车,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这就是今日‘刺春’的目标了。

    待马车过后,曾乙旗想找丙五聊话,人家完全没有想说话的意思,便也安静下来。林子里鸟叫的很响,会不会是怪曾乙旗他们俩待在树上,占了他们的地盘呢!

    视野更加清晰了,可以看见远方有人骑牛过来。

    “好了,到我了,看我手势行事,”丙五上前准备。等那骑牛人走近,可把曾乙旗吓住了,来人居然是赤山刚,赤山飞雷毕刚。

    丙五也注意到赤山刚了,估计也是惊到了,杵在那里没有动。

    怎么办?扮鬼肯定吓不走他,曾乙旗不敢动,丙五也没有手势,赤山刚越来越近,越来越紧张。

    终于,丙五做了个手势。曾乙旗看懂了,那是叫他不要动,丙五自己搞定。厉害,曾乙旗算是佩服他,就算丙五不做这个手势,曾乙旗也不敢动,还怕呼出的声音被那赤山刚听到呢!不过,曾乙旗也想看看丙五一个蒙面人怎么在这位衡山宗的教导主任手里过关。

    丙五反而镇定不少,直接站在了堤道上等待赤山刚,这是要硬杠的步奏啊!

    赤山刚没有动静,依然坐在牛背上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他肯定看到丙五了,他肯定在想:一个小毛贼也敢挡道爷的道,谁借给他的胆子。

    “老杂毛道,平日里欺负人,今日受死吧!”丙五这样喊,这是寻仇吗?只见他双手舞动,一大把飞镖就向赤山刚飞去。难道真有仇,这么多飞刀飞去,肯定是要命。

    丙五的飞刀又快又多,要是普通人,肯定会杀成一个刺猬。赤山刚却完全不受影响,他从牛背上跃起,桃木剑出手,轻巧的拨开了全部射向他的飞刀。只可惜,牛躲不开,中飞刀趴地上了。

    “居然敢暗算本道,气煞我也!”赤山刚是真的生气了。

    丙五可不管,见那飞刀不奏效,立马又是一把飞刀撒过去,人却不停留,迅速往林子深处奔去。

    赤山刚也发现这个蒙面人要逃,可不是拦路的毛贼,他立马去追,”小小毛贼,敢暗算道爷,有种别跑啊!”

    原来是丙五的调虎离山之计,丙五和赤山刚二人一下子就跑的没影了。曾乙旗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他,只可惜不能认识这个人,另外可惜的还有那头死了的牛。

    天亮了,印月亭那边还是没有信号过来,曾乙旗一个人守路,心里没底。

    远处来了一帮人,怕有上十个,应该是要过路的人成群结队过来的吧!

    这怎搞?这关虽然没有赤山刚那么危险,可是自己一个人要把这么多人赶走,还真有点难。曾乙旗心里盘算起来,

    一、扮鬼吓唬他们。天亮了,一看就穿帮,肯定没用。

    二、硬拼。冲上去打架,可是人家人多,也不怕,肯定会跟曾乙旗对干的,到时候,好汉难敌四手,被揍了还不知道呢!

    三、偷袭。看他们应该就是些农夫,带好刀子埋伏好,等他们过来就冲上去先伤他几个人,说不定人家以为他是疯子砍人就吓走了!

    四、花钱买通他们,让他们改道,这个可以兵不血刃,应该是最好的结果。

    曾乙旗想了想,还是选第三项,装疯砍人。他埋伏在路边等着那群人过来,可是好久都没有人过来,真奇怪。

    曾乙旗又爬上树去观察,哇哇哇,这群人在分牛。那手脚极其麻利,几百斤的一头牛几下就被分成人手一块,分的是满地狼藉,分的是开开心心,完全没有要在从这条路上过的意思了。

    好,曾乙旗不经打心眼里叫了一个好字,又过一关,说不定那些满地的牛血还可以吓走几批人呢!可惜,曾乙旗想多了。

    来人是一位壮年,青衣长剑。他看了看满地的血,却并没有吓住,往周围观察了一番,然后继续赶路。曾乙旗还没准备好,他已经来到跟前,是个会武功的行家。

    “大白天蒙面是要为何?”

    “啊~”

    “那滩血是你所为吗?”

    “啊~”

    “看你这打扮也不像好人,还不从实招来!”青衣壮年长剑一笔画,说话就像珠连炮,曾乙旗都来不及回答。

    这是要见真本事了吗?
………………………………

第二十七章 羊忿查牛

    长门行动有三大准则:

    一、绝对不可以暴露身份,即便当场死亡也不可以暴露身份。万一暴露,组织会将你的所有关系网消灭,到时候死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二、任务不可以失败,除非组织告诉你可以失败。任务完成的成功与否由组织认定,例如丙五将赤山刚引开这种情况,组织基本会认定为完成了任务。

    三、行动中尽量别丢了性命,死了就没戏了。

    这是每一个长门杀手的行动准则。基于以上,长门给每一个员工配备夜行衣、钢刀、毒药、绳索,并随时检查。日常生活中,也会有人盯梢你的行为是否违背长门准则。这就是何鼓所说的小心为上,别轻易丢了性命。

    壮年剑客这么迅速的逼近曾乙旗,倒是让他吓了一跳。

    “停,”曾乙旗大喊一声,把这名剑客给喊住了,曾乙旗得了个喘息之机,立马又问道:“你是谁?你想干嘛?”

    “我乃焚音谷羊忿是也,在此要拿下你。”

    “为什么拿我?”

    “那边一大滩血,还有你这一身黑衣蒙面,我有理由想你你做了坏事,撤下面巾,跟我去一趟衙门,可省去我动手,你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你是官差吗?我蒙个面就是做坏事啊?我牙疼,脸肿了行不行?”

    “那滩血又作何解释?”

    “刚才有人杀牛留下的血,又关我事?”

    “强词夺理,哪有人一早在这里杀牛的,”羊忿说罢,一剑带鞘袭来。刀鞘刺风,来势相当凌厉,曾乙旗不得不拔刀抵挡。

    “你是衡山宗的人?”羊忿看曾乙旗的拔刀的架势,就是同门招式。曾乙旗并没在衡山宗习武,他不过是看得多了尚武台比武,依葫芦画瓢而已。

    “不是,我不是强词夺理,那真是刚才杀的牛,你去闻一下,肯定牛粪、牛毛都在的,人哪里会有这么多血呢,是不是?”

    “那你解下面巾,让我看看你是谁,是不是认识?再跟我去确认那里是不是杀牛。”

    “不是,我的脸肿了,不方面你看。”

    “是吗?大男人看看何妨?”

    “你也是大男人了,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你~,好,算你说得有理,我们去确认那里是不是牛血,”

    “这就对了,我走前面,你跟我来,怎么样?”曾乙旗一看这还是很敦实的一个人,便先一步朝那杀牛的地方走去,还不忘掉头看羊忿,“羊师兄功夫很厉害,敢问师从何人?”

    “哼,你放心前面走,我不会偷袭你的。”

    这么大一头牛居然被刚才那帮人杀的干干净净,皮都不剩一张。曾乙旗还想这牛内脏、牛角、牛毛这些东西总要剩一点的吧!曾乙旗找来找去,现场居然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证据,屁都没留一个,刚才都是些什么人啊!这可要命。看着羊忿在那里仔细查验,曾乙旗越发觉得这人还不错。

    “确实是头牛,那行吧,我去祝融山,不好意思兄弟,打扰你了。不过你也不要蒙个面待在这里,快回家吧!”

    “啊~是~,我刚要回家。羊师兄怎么看出这是头牛的。”

    “我见过别人杀牛,是这个味。好了,兄弟,告辞。”

    “好走,路上小心。”

    “啊~”羊忿倒在了路边,是曾乙旗在他身后用刀背狠敲了他一下,打晕了。

    “且能让你从这条路上过!”曾乙旗说完把他拖到草丛中,又找来绳子将他绑的死死的,再弄个布将他嘴巴堵住,大功告成。

    魏西寒这几天也比较无聊,他父亲魏向清要求他在家温习武功,不得出门,他只得每天找小莺玩。小莺是魏西寒母亲刘英姬的关门弟子兼婢女,庄主夫人担心这魏公子关在家里会抑郁,特别安排小莺陪他,殊不知魏西寒早就跟小莺好上了。

    “小莺姐,越来越漂亮带劲了,”魏西寒摸了一把小莺的脸蛋,起床穿衣服。

    “少贫嘴,快点练功,等下主母要过来考察你练功的情况,”小莺笑了笑,她对这位魏少爷绝对是死心塌地的。

    “我妈没事的,这几天我爹总是出门,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是你的事情,自从上次你在外面被人欺负后,整个集贤山都热闹起来了,听说下次衡山宗掌门大会,庄主准备将你的事情提出来与众掌门商议。”

    “庄主准备怎么提?”

    “当然是斥责祝融山掌门不管事,纵容门下弟子生事,祝融山弟子与回雁山门人合伙欺负人,这肯定要讨回公道的,谁让主母这么疼爱你呢!”

    “嗯,那回雁山的古子剑也着实可恨,”魏西寒装着咬牙切齿的,本来他还担心父亲怪罪他学艺不精,在外出丑,没想到这么容易过关。

    “好了好了,少爷可别生气了,庄主会给你讨回公道的,这段时间就别出门了,庄主说现在多事之时,怕出乱子。主母都安排我来陪你了,你就安心练功吧!我的好少爷!”

    “我的好师姐,我这两天练功可勤了,你不是清楚得很啊,要不我们去床上练一练?”魏西寒有些得意起来,作为焚音谷少爷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说着又来脱小莺衣服。

    “少爷~别玩了~啊。”

    “练功,本门双修功也是要勤加练习的。”

    “少爷,等下主母真的过来了。”

    “来了正好,是不是?嘻嘻。”

    “别,还有不早了,师兄弟们都去练功了,你若再不出去可不好。”

    “对了,大师兄怎么这两天也出门了?”魏西寒就想知道羊忿有没有去教训那个古子剑。

    “昨日大师兄去了集贤山,是跟庄主一起去的。昨日还听师兄们说,在祝融山,卫师弟与欺负你的古子剑正在比武呢!”

    “卫师弟,怒青衣卫左?”魏西寒有些不信,卫左在集贤山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是魏西寒认定的未来竞争集贤山掌门的最大对手。那个古子剑居然能和他比武两日不败!确实意外,不过又想,这卫左可能也就这样吧!再想,好事啊!若以后了解了情况,自己败在古子剑手上也就不是那么丑了,毕竟卫左也打不过人家古子剑啊!“哈哈哈哈,”想着想着,魏西寒不禁笑了起来。

    “是啊,那个古子剑确实有点功夫,居然和卫师弟决斗两天,还没有分出胜负,听说今日还会再次比试,大师兄今日要去观战,了解那古子剑的情况,少爷想到了什么这么开心?”

    “哈哈,跟你在一起就很开心了!”
………………………………

第二十八章 真章

    开云楼,早茶时间。

    “百里姐姐,你今日也不去看古大哥他们比武吗?”月儿下楼就看见百里,百里早就在开云楼坐了一桌等她们。

    “月儿妹妹想去看他们比武吗?”百里跟他们打招呼。

    “我不喜欢看别人打来打去的,我都不记得那天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了!素琴姐,你还记得吗?”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说了几句话,不对口,就打起来了吧!”素琴答到。

    “男人们就是小气,为了一点小事也可以打架的,”刘姥姥跟在素琴后面,“说不定那日两个小娃儿看见这么多美女在场,都想表现一下,就约了架吧”

    “哦,是小姐在这里,他们争风吃醋吧!”

    “一定是百里姐姐在这里,他们才打起来的,百里姐姐是不是!”

    “月儿妹妹担心那个古子剑?”百里又问。

    “看他武功也很厉害的,我是不担心的!只是清琴姐去了几天都还没有回来,让人有些放心不下?唉~”月儿轻叹一口气。

    “清琴姑娘去哪里了吗?”

    “她去买点东西,快回来了,”素琴见百里在追问,马上抢在月儿前面回答了。

    “哦,清琴姑娘买什么东西需要这么多天?去了潭州城吗?”百里继续问。

    “不是,她就在衡州城,东西有些难找,需要一点时间。百里姑娘出来也几日了,你家人不会挂念吗?”素琴见百里问的那么深,感觉问话的性质有些不同,也就问起百里姑娘来,想着把话题扯开。

    “我出门已经很久了,家人早已不再挂念我。”

    “怎么会呢,百里姐姐,你的父母姐妹总是会想你的,”月儿听得百里说的有些伤心。

    “月儿妹妹想家吗?最想念家里的谁呢?”

    “我不想家,我只想我姐姐,就想给她弹曲子听,姐姐又出去好多天了。”

    “小姐,大小姐的事情不能说,”素琴急忙推了推月儿姑娘,示意她不要说,然后又问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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