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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乱世,不羁的江湖-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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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停住了。有效，卫左转过头来，诧异的看了看曾乙旗。曾乙旗表示不知情，他又转头看向大蛇。
“我叫曾乙旗，他是卫左，您怎么称呼？”
“叫我蛇老头，”一个苍老的男声。
“蛇老头，您好，这里是你家吗？”
“不是。”
“那您来这里是？谈生意？”本来曾乙旗想问它是不是来找吃的，可是又转念一想，不能这样说，引起它的食欲就麻烦了。
“散心。”
“啊，散心，雨中漫步，很浪漫。蛇大哥真是好闲情，好雅致，”哇，大蛇成精了，作者大大，这是武侠吧，怎么改玄幻了？
“你们在这干什么？这里布满毒瘴，一般人在这里呆上一天，必死无疑。”
“啊，是的，我们也马上要走了，这里有毒瘴，对身体不好，您也离开这里吧！”
“我没事，这里我经常来，已经适应了，而且我有蛇胆，能解毒！”
“啊，”怎么说，曾乙旗想了半天接不下去了，你是大蛇有蛇胆就能帮你解毒吗？不可能吧！
“你们受伤了？”
“还好，小伤。”
“我给你们看看。”
“不用不用，”那灯笼大的眼睛已经照得很心惊了，不用看了。可是人家不管，那蛇头就凑到身边啦！
算了，曾乙旗闭上了眼睛，看就看吧。说人话应该懂礼仪，不会生吞吧！
一只手在掰曾乙旗的右手，那只扶着肠子的手。
“不要动，疼！”
“肠子都要流出来了，还说是小伤，小伙子，嘴巴不用那么硬。”
小伙子？曾乙旗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老头在他眼前活动。
“我认识你，”曾乙旗欣喜的大叫。
“是有点印象。”
“是你，我记得你。”
总算有人来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曾乙旗倒下。
………………………………
第四十章 集合
曾乙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
“彭三？”他看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彭三。
“吃饭了，不饿吗？”
“饿，”窗前有一张桌子，上面有饭菜，曾乙旗想要起床，全身痛。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伤，还有那个老头和大蛇。
彭三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帮他端了一碗饭到床上。不管冷热，先干为敬，一碗饭三两下就干掉了。彭三又给他打了一碗，再干一碗。
“吃两碗就可以了，别吃多了。”
“感觉肚子没有满。”
“你不怕肠子涨出来吗？”
啊，还有这种情况？曾乙旗连忙看了看腰上，已经包扎好了。想想还是不吃了，“你把饭菜放在桌子上，我等下再吃。”
“中午再吃。”
“好吧，你师父呢？”
“怎么了。”
“我那天见的那条大蛇，他说他叫蛇老头，我当时想到了可能是你师父。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师父是条蛇精。”
“你说什么呢！你见的那条大蛇？”
“是，那是我第一次见成精的蛇说人话，好大的蛇。三尺高，不知道有多长，蛇头有马车那么大。”
“那条蛇有五尺高吧！”
“没有那么高。”
“你看的是水面上的，过儿腰上的高度至少五尺。”
“啊！”
“过儿是我师傅养的一条蛇，那天你就看蛇去了，我师父在蛇头上坐着，你没有看见。”
“哦，那就是没有蛇精了！”
“外面出太阳了，出去走走，老躺着对身体不好！”
“我那些师兄弟怎样了？”
“都在外面。”
原来，那天早上，蛇老头与过儿刚好散步到了乱尸岗。遇见了曾乙旗他们四个将死之人，就顺便带回来了。柳月三人身上外伤不算严重，彭三帮他们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但是三人中瘴毒太深，需要长期调理。曾乙旗外伤就严重多了，瘴毒反而轻一些，可能是那些草叶的原因。曾乙旗在皇甫先生那里翻过一些医术，有看到关于草药的篇章。当日，曾并不认识那些草和小树，只是活马当作死马医，瞎碰的。
这里是蟒山百丈口碧水潭，一个世外桃源。
曾乙旗找了一块石头躺了下来，柳月他们三人也在旁边打坐。大家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挂上了微笑。
真庆幸四人都能活着回来。
又过了三天，柳月先行离开，曾、卫、赵三人继续在这里疗伤。再过两日，古子剑和百里来了。
“哈哈，想不到我们又在这里集合了。”
“只是素琴和月儿没有在。”
“怎么了，想人家姑娘了？”古子剑把手搭在曾乙旗肩上，一个眉毛在那里一挑一挑的。
“轻一点，痛。你眼睛不舒服吗？”
“你个臭小子，说好了一起来的，你怎么先来了？要来也要通知我一声撒，害我在那里干等了两天。”
“百里怎么来了？”
“我不可以来嘛？”百里当然听到了曾乙旗的话，“怎么三位老爷是被风吹了吗？”
“噗，是呀，你们三个是怎么搞的，几天不见都搞到趴在地上了？”古子剑也跟着讽刺他们，“百里，还是我身子骨强壮吧！”
“你们这群大老爷，我看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多吃点肉，一个个瘦不拉几，”百里说的是在座的每一位。
这里身子最壮实的赵大嘴也坐在地上运功疗伤呢！三人惭愧的很。
“蛇王在哪里？”百里又问古子剑。
“彭三兄弟，你师父回来没有？”
“蛇大师把我们送回来，当天就又出去了，”曾乙旗跟古子剑、百里说了一下前情，说的古子剑目瞪口呆。
“真的有这么大的蛇？”
“骗你干嘛，彭三，是不是呀？”
“你们说我家过儿吗？”
“那条蛇叫过儿？”古子剑很吃惊，那表情又像错过了很多一样。
“那蛇现在那里？这个水潭里面吗？”百里也来了兴趣。
百里本来不愿意跟古子剑来这里的。月儿他们离开了七星坪，回十里溪去了，百里原是要跟着他们去的。月儿留了口信给她，而古子剑这边把那个蛇王说的神乎其神，作为一个准猎人，百里对蛇王稍稍有了兴趣，就跟着古子剑来了百丈口。
“碧水潭是过儿小时候玩的地方，现在已经不适合它了，”彭三出来凑热闹。
“它现在哪里？”赵大嘴没有见到过儿，那天他一直晕着。
“我也不知道，要我师傅回来才知道，这也月底了，我师父应该快回来了。”
古子剑又拉着彭三让他讲过儿的故事，曾乙旗三人虽然听过，也看到了那条特大宠物，可是还是兴致勃勃的听了一遍。过儿的故事在前面楔子里面已经讲过，这里不再重复。
关于蛇老头，曾乙旗真见过，而且还印象深刻。两年前，临江楼，曾乙旗第一次见彭家三兄弟的时候，有一个老头挑着一担箩筐，那里面还透着腥气，还跟店里争执了一番。那位就是我们的蛇大师蛇老头了。彭三说那次可能是过儿去那里玩，蛇老头就跟着过去了。后来，临江楼就有了湘江神龙现身的传说。
下午，曾乙旗问了古子剑关于盘石镇和乱尸岗的情况。
曾乙旗他们攻打乱尸岗的次日，李唐在盘石镇宣布了乱尸岗的匪徒被剿灭的消息。包括所有头目在内的乱尸岗匪徒一共三十余人一网打尽，并公示了这些头目的尸体，当场火化。考虑到乱尸岗瘴毒肆虐，李唐已经派人将乱尸岗封了起来，禁止民众上山。他还要申报衡州王，以后在盘石镇设点驻军，维护盘石镇安危，将乱尸岗永久封山。
另外，盘石镇最大的新闻当是吴德宏抄家了，听说抄了很多银子出来。吴德宏吴德亮两兄弟在盘石镇搜刮当地财富，所以抄家后，盘石镇每家每户分得十两银子。李唐在盘石镇名声大起。
李唐这么厉害吗？曾乙旗不禁怀疑起来，银主的功夫不比柳月师叔低，还有风月、水烟王、狐狼三人在，不可能这么容易伏诛。
“为什么查抄吴德宏家？”
“他占着百里竹林，没有交税。”
“那吴德宏人呢？”
“他在抄家前就跑了。”
“贾信呢？”
“贾信是谁？”
“你这几天都在干嘛？”
“陪我家小娘子呀。”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呵呵，你能想到的那一步。”
“百里姑娘，古子说你跟他亲嘴了，是不是呀？”
“找死，”百里一箭射向曾乙旗和古子剑二人。
傍晚，蛇老头回来了，真是万众期待啊！
………………………………
第四十一章 道法天成，王由天定
百丈口，碧水潭，蛇老头只是一个人回来了。他没有跟大家打招呼就进房子里去了，顺便把门关上了。
看样子蛇大师心情不好。
入夜，漫天的星光，众人又开了个火。
“蛇大师还不出来吗？”古子剑问彭三，这也是大家想问的。
“我师父是这样的，每次回来都不是很开心，过两天就心情好了。”
“蛇大师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吗？”赵大嘴想问，毕竟是救命恩人，还没有正式见过面。
“这个你等明天出太阳的时候自己问他吧，”彭三大概知道师傅为什么心情不好，他想了想，还是不要说了，等师傅自己来说比较合适。
“你们家过儿怎么没有回来？”
“过儿现在很少回来，上次送他们四人回来都搞出了很大的动静，所以师傅不让他回来了。”
“一条蛇回来能搞出什么动静啊！”众人也很奇怪。
“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们吗？”
“有吗？没有吧，你告诉曾四了？”古子剑问曾乙旗，曾乙旗表示不知情。
“蟒山蛇王的事情。”
“啊，真有蛇王呀！”百里和赵大嘴关于这个蛇王只是当传言听一听的，可是从彭三口里说出来就不同了。
“过儿还不是蛇王吗？”卫左也是吃惊，上次过儿将他四人驮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定这就是蛇王。
“我是没见过，照你们之前这般夸大过儿的体形，如果它是蛇王，我也没意见，”古子剑连过儿都没有见过。
“蛇王是蛇王，过儿是过儿，不要搞混了。”
“难道蛇王比过儿还要大？”
“真是奇怪，以前经常听人说年久成精，像过儿这么大的体形应该要飞升了呀，渡劫失败了吗？难道蛇大师就是因为这个？”
“曾四，你别妖言惑众，过儿很乖的。”
“彭三兄弟用‘乖’这个字来形容过儿，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呵呵，”卫左干笑两声。
“你们什么都不懂！”彭三从火堆里取出了些芋头、红薯，吃起来真香。
“过儿回来会因为蛇王搞出大动静，那么蛇王也在这里啦？也是蛇大师养的？”曾乙旗听得彭三说话，一半一半的，心里痒，“你倒是一次性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咯。”
“还不是你们总是插嘴，”说起过儿，彭三也心情不好。
“好了，大家闭嘴，听彭三小兄弟说完，”百里做主持。
“我也没有见过蛇王，就是师傅说过蛇王的事情，那个事情我也告诉过你们俩，是不是，”彭三看曾乙旗和古子剑，两人不答话，只点头，彭三继续说，“蛇王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蟒山周边的猛兽要么被吃，要么离开。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有蛇王在，过儿就不舒服。现在每次回来它都是大动干戈，跟发疯了一样，也不听师傅的劝，后来师傅就不带它回来了。”
“那它想回来吗？”
“这儿是它出生的地方，它当然想回来。”
“曾四，你别插嘴，等三讲完。”
“我讲完了。”
“哦，”古子剑当然意犹未尽，“那为什么不让它去干一架，把那个蛇王杀死，自己做蛇王呢？”
“师傅不让它去找蛇王，我觉得可能师傅是怕过儿受伤吧！”
“蛇大师就这么了解蛇王吗？”百里问。
“我也不清楚。”
“会不会蛇王是你师傅养的另外一条蛇？”百里这样说，倒是有几个人听着点头，“你看，你也没有见过蛇王对不对，你师傅能将过儿养成你们说的这么大，连卫左都认为过儿就是蛇王了，那么是师傅完全可以养一条蛇王出来呀！”
“对，就是这样，”古子剑附和百里的说法，“你师傅本来养了一条大蛇，后来变成蛇王了，不听蛇大师的话了。所以蛇大师很生气，他就又养了过儿，要让这个过儿去打蛇王，可是过儿跟蛇王是同胞，不相互战斗。所以蛇大师就很伤心，每次回来都心情不好。”
“你说书呢？”赵大嘴反驳。
“赵师兄，我知道蛇大师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是你也不能否认这个可能呀，人家号称蛇大师，大师的思想岂是我们常人所能理解？”古子剑一通驳。
赵大嘴说不赢啊，就看着彭三。
大家都看着彭三。
彭三说话了，“你的想法不能说不对。但是你们没有见过过儿，曾四，卫左，你们俩见过了。我相信见过过儿的人，肯定会认为它就是蛇王，不会有二心。那硕大的身体，无与伦比的力量，目空一切的气势，不管放在哪里它都可以看做一个王者。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师傅说，道法天成，王由天定，蛇王岂是一个凡人所能养育出来的。一条蛇要称王，它就要打败它所遇到的所有的艰难险阻，克服饥渴、蜕皮、天敌等等，然后还要有能力震慑其他非同类物种，让所有同胞低头，这种情况下，上天才会承认它是一个王者。才会给予它一个王者的领地。而且只有在这个领地内，他才是王者。出了服务区，它依然只是一条平常的蛇。过儿虽然很强大，但是他依然不能称王，人是不可能养得出一个蛇王的。”
彭三一顿长篇，虽然没有什么道理，却也没有人反驳。大家就这样坐着吃红薯，没注意，蛇老头出来了，坐在他们旁边听彭三上课。
烤红薯就是香，闻得那漫天的星星都要流口水了。
“今夜无月，过儿应该可以安静的睡一觉吧！”蛇大师也要了一个红薯，众人看着他，没有说话。
“想听我说故事吗？”蛇大师问大家。
“想，”
“这个故事很长，只怕今晚说不完。”
“没关系，反正也睡不着，你跟我们说一个故事呗！”古子剑就有兴趣。
蛇大师吃完红薯，拍了拍手，问曾乙旗，“你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蛇大师救命之恩。”
“你们俩呢？”
“谢谢蛇大师，已经痊愈了，”卫左和赵大嘴答。
“看你们都带兵器，都是会武功的人，武功怎么样？”
“我叫赵大嘴，感谢大师上次救命之恩。我和卫左功夫厉害一些，那个是我师弟，他差一些。我现在恢复得七八成了，是大师的药管用，”赵大嘴一直想找蛇大师说话。
“好吧，今晚就到这里。休息好，明天我来看看大家的武功怎么样，明日天气好，我再带你们去看过儿。”
“欧耶！”
………………………………
第四十二章 唐朝豪放女
碧水潭，这里只有好几间房子。但是适合人睡觉的地方只有两间，一间是蛇老头的房间，一间是彭三的房间。房间留给蛇老头和百里，四人便在外面搭棚子。
“那边几间房子不可以睡觉吗？”
“那里是牛棚，满屋子牛粪味，你们能住下就去住，也可以的。”
“这山里面又没有田地，养牛干嘛？”
“以前过儿一餐要吃一头牛。”
“这么奢侈！”
“奢侈什么？它吃一餐可以顶一个月的时间。而且也不是经常有的吃，大部分时间还是要它自己去外面找吃的。过儿很乖的，师傅不喂，它就是饿的起跳也不会吃。”
“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想马上见到这位过儿大人，”古子剑仰望着星空。
“好了，棚子就这样吧。走，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
“三，你真够意思，”古子剑看了看曾乙旗，“早知道就早点来这里了，我还在那边山上瞎摸了好几天呢！”
“不想去的可以在这里休息，去的人要跟上啊，这里路不好走，摔着了没人管的，”彭三是说带伤的曾乙旗，曾乙旗打了个手势，没问题。
“我们就这样去，要不要跟蛇大师打个招呼？”赵大嘴说。
“不用，师傅一进屋就睡觉的。”
“那把百里也叫上？”古子剑说。
“不要，那地方不适合她去，”
“什么地方，这么有意思，大家走慢一点，照顾一下重伤患者，”曾乙旗当然要去，赵大嘴走到了他的旁边。
“喔，厉害了，我的三。”
“这里就是百丈口的由来了。”
一个山角落里，一条细长的白带，从山顶上飘下来，洒在碧水潭。潭面漂浮着一层薄薄的白雾，衬着漫天的星光，如仙境一般。
“烟笼寒水月笼沙，”曾乙旗好像记得这一句。
“哪里来的月？哪里来的沙？”卫左泡在水潭里，看着天，真舒服。
“烟月是不是这个意思？”
“月儿小姐？”赵大嘴很敏感这个名字，“不知道月儿小姐现在去哪里了！”
“百里说他回烟霞山清溪小筑了，”古子剑知道，“想人家小姑娘了？”
“是呀，”赵大嘴说完就知道嘴漏了，连忙说，“三，你以前有没有跟过儿来这里玩？”
“没有，我来百丈口的时候，这里就容不下过儿了。”
“真舒服，”卫左泡在水里感慨，“在集贤山也有一条小溪，那里的水也很清凉，我每次练完功夫之后就去小溪里洗澡，可是集贤山从来就没有泡过那么长时间的水。”
“现在下山了，师门管不到你了是吧！”曾乙旗只能把脚放在书里面趟一趟，他也很想下水，可是伤口不能碰水。
“你们看天上那七颗闪亮的星星，连起来就像个勺子的那个。”
“那有什么好看的，北斗七星，小时候老人家都说的。”
“不错，我的宝剑就叫七星，当年，师叔指着天上的北斗传给我的。此剑为七元解厄，执此剑者，当为人解厄，为民延寿。呵呵，当年不懂，现在也不懂，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懂！”
“就你感慨多，说的神乎其神，不就是一把剑吗！”古子剑上次输给他，一直心里有疙瘩，“我的斧头还叫千秋一寸呢，比你多了两个字，我炫耀了吗？”
“古子你真土，”曾乙旗开玩笑，“等下百里来了又要批你了。”
“百里姑娘会来吗？”
“百里姑娘也来洗澡？”
“我们躲起来，等下偷看她洗澡？嘻嘻嘻，”
“曾四，你说什么呢？怎么能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
“古子你不想看吗？”
“想，但是你们不能看。”
“一群无耻之徒，”百里姑娘果然来了，“还想着偷看大姐洗澡，真不要脸。”
“喔！”五个大男人惊呼起来。
百里大大方方的脱去外套，走进水池。那脚，那胸，不对，是脖子，真是女中豪杰，闪瞎了一众狗眼。
“百里，你真俊。”
“你们两别过来，保持一丈的距离，给大姐一点空间，”百里说的是蠢蠢欲动的古子剑和曾乙旗。水里的百里又取下一件衣服放岸上了，“光着身子泡水很舒服吧。”
“是，”再这样下去要流鼻血了。
“你们什么表情？只许你们男人光着身子泡水，我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众人举起大拇指，“高。”
“我去水下透透气，”古子剑要扎猛子。
“等一下，”百里说着，从水面下拿了一把匕首出来，寒光一闪。古子剑马上说不去水下了。
“哼，”百里在冷笑，“一群乳臭未干的小贼，刚才不是要偷看大姐洗澡吗？现在免费给你们看，怎么了？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果然是唐朝豪放女，众人无话可说。
“小卫，怎么不答话？”百里又将一条胳膊伸出了水面。
“有，”卫左连忙把眼睛闭上了。
“我好看还是你们家阮小翠阮仙姑好看？”
“师叔好看。”
这话太嚣张，引起了公愤。
“小伙子真不会说话。”
“哼，”曾乙旗要说话，“百里姑娘，你这是在**我们。”
“不可以吗？哼哼，曾四，你倒是说说，我，月儿和素琴，那个好看？”百里双手捧了一捧水拂在脸上，再把弯月挂在嘴上，两个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曾乙旗。
这个要怎么回答？都好看？现在的你最好看？还是只有你好看？
“百里，别玩了，我伤口痛。”
“让姐给你看看，伤口怎么回事，”百里说话就往曾乙旗这边划，手上的匕首还溅起了水花，“古子剑，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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