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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伏魔-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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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王冲目前所能指挥动的也只有五千人马,但有这五千人马也足够横扫草原了,毕竟这些傀儡都是不死之身,而且个个神勇过人。

    冯裳眼中闪着光彩,“紫云真人究竟是何等人,竟有这般手笔,但不知却会突然殒落,至今也从未听过他的名号,也是奇怪。”

    两人出了玄灵宝境,便是当日遇到札图和木兰夫妇牧马的地方,如今牧场依旧,而故人已逝,目睹此景,两人俱都伤心不已。

    王冲忽地想起一事,那个已被他炼为傀儡的殷破败还在那海岛上,至今还未联系过他。如今要他过来为自己探听这这里的虚实,也省得了自己麻烦。

    他心神遥遥,在天地间寻找殷破败,那人果然还在岛上,王冲要他马上赶往天都城,打控一下各方势力的消息,并要殷破败在天都城等他。

    布置好一切,两人慢慢南下天都,一路上游山玩水,此时两人已经互明心迹,举止亲昵,王冲心情自是大好。

    但这一路走来,雅娜的诅咒仍未消散,草原深处仍然是冰天雪地,牧民也绝少看见,极目远望雪原茫茫无边,却是一片死寂。两人沿着当年路线,直到快到灵州,地上才见到些绿色,也有牧民放牧,只是牛羊数量稀少,身体羸弱,那些牧民也是面有菜色。

    “娜雅临死的诅咒,真是害苦了不少穷苦牧民啊,乌兰人从大周抢了那么多东西,难道他们没有赈济这些灾民不成?”冯裳不解道。

    王冲冷笑一声:“那些贵族老爷,哪里会顾得上这些穷苦百姓的死活。你自幼在师门长大,没有见识过民间的疾苦,也没见过那些贪官污吏盘剥起百姓来,是多么凶狠。”

    他自小跟随谢道人长于民间,对于这些情况自然要比冯裳熟稔。

    冯裳又叹道:“可怜这些人,吃不饱穿不暖,还要为头领卖命打仗,抢得的战利品却没有他们的,天道何其不公?”

    王冲也叹道:“不管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我们修道之人,能够识天道以教化万民,就是功德无量了。”

    他又说道:“云霄曾说过成圣三法,其中便有以功德成圣。我想这教化万民功德何以能成圣?大概是有万民衷心久仰爱戴,也是有信仰念力的吧。”

    冯裳笑道:“原来你成立冥教,都是云霄教你的,我道你怎么突然会想到这些呢?”

    两人边走边说,不觉己到灵州城下,此时灵州仍被乌兰人占据,远未恢复到当日的繁华富裕庶程度,两人也不再进城,便绕城而走。

    想到当时就是在这里遇到了丁有谓,冯裳便说道:“也不知那位丁大人,现在如何了。”

    冯裳逃离双角魔王后直接回了阳城,对于这里后来之事自然不知。王冲便为她讲述了一遍后来发生之事。听到高阳公主产子,后来又在石国城下自尽,也是唏嘘感慨不已。

    王冲又说道:“至于丁有谓,他当时也跟着高阳公主去了石国,公主自尽以后,便再没有他的消息,也不知是去了哪里。不过丁有谓是个忠义之人,虽然他也痛恨朝廷奸佞,但想来不会在石国为聂和彬效力,更不会投靠乌兰人。”

    冯裳又说道:“陈兴南起兵反叛,割据外藩,大周的皇帝也不知要怎样对付他,经此一役,大周朝廷若是能痛定思痛,上下一心,一改以往奢靡享乐之风,也算是件好事。”

    王冲叹道:“希望如此吧,那位昭宗皇帝陛下,怎么说呢,心机有余,治国却是不堪,也是有小聪明而无大智慧之人。”

    过了灵州往南便是恒州,此时也被乌兰人占据。冯裳说道;“金梧岭就在恒州城外,我们要不要再去看看?”

    王冲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高阳公主在此兵败,后来更是被幽禁身死,皆因这金梧岭而起,这里实在是个不祥之地。”

    (本章完)
………………………………

第113章 戏弄谢少

    冯裳也说道:“不去就不去吧。不过若非高阳公主当时一味听信聂和彬,也不至于惨败。聂和彬此人只会纸上谈兵,貌似有才,实则不堪大用。现在他复国成功,做了石国国主,可怜高阳公主不仅因他未婚产子,还为他丢了性命,不知他现在坐在石国国主的宝座上,心里会做何想。”

    王冲讥讽道:“世上不都如此吗?满朝朱紫身居高位的,多是不学无术的庸碌之辈,若能怜悯百姓,做得一两件好事,就是好官了。可惜太多人忘了原是百姓民脂民膏供养了他们,他们反而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不过是些忘恩负义之徒罢了。”

    两人一路南来,这日不觉已到了大周京城天都城下。

    但见雄城依旧,可城内民生却是凋敝不少,想是当日陈兴南叛乱,兵祸糜烂,至今也没有恢复元气。

    两人沿街道慢慢走来,王冲对冯裳说道:“阿裳,你可要买些什么东西?如今我也是有钱了,你想要什么,我买来送你。”

    冯裳笑道:“知你有钱,可我也不缺什么,又乱花钱做什么。”

    王冲也笑道:“我们倒是不缺什么,只是揣着这么多钱,不去花一些,心里有些不自在。”

    冯裳又笑:“那你把这天都城买来送我好了。”

    “那又有什么打紧,只要皇帝肯卖,报个价就是了。”

    旁边有人不由得讥笑道:“牛皮吹得倒是震天响,你又能有多少钱,还妄想买下天都城。”

    王冲回头去看,说话这人竟然是谢家的少爷谢锦风。

    几年不见,这位谢公子面色成熟不少,唇上也蓄了淡淡的胡须,但眼中挡不住仍流有轻浮之气。他正骑了匹高头大马,带了几名仆人从这里经过,听到王冲说要买下天都城,虽然只是两人之间的私语,被他听到了仍然忍不住出言讥讽。

    谢锦风并未见过王冲,是以并不认识他,但见到冯裳清丽脱俗,心中却是一荡,“如此美人儿,可惜却跟了这么个小子。”

    王冲一见是他,便冷冷地道:“我买不买得下,又关你什么事,你自走你的路,偷听我们说话做什么。”

    谢锦风手下仆人喝道:“大胆,你是什么人?也敢对我家公子这般说话?”

    谢锦风自当日从铁架山狼狈逃得性命,回到京城后很是老实了一段日子,后来高阳公主出事,谢家也不再提求婚的事。陈兴南叛乱后,昭宗皇帝加紧集权,各位大臣唯恐陈兴南叛乱牵扯到自己身上,也是异常配合,如今谢家的权势已大不如前,谢锦风也比以前收敛了许多。

    他倒是不生气,口中轻笑道:“你又能拿出多少钱,还口称能买下整个京城?我看你也是刚进城的乡下小子吧,我好心教你,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你反倒要怪我。”

    他口上说着,眼睛却不住向冯裳瞟来,轻浮之意,显露无余。

    王冲心里有些恼怒,便存心要戏弄于他。“我能拿出多少钱来倒是不知道,因为我从来就数不清有多少钱,比你有钱就是了。”

    谢锦风笑道:“好大的口气,你可知我是谁?就敢妄言在我面前夸富?”

    “你是谁我可没兴趣知道,你有多少钱我也没兴趣知道,对于你这种不学无术的膏粱子弟,我更没兴趣去认识。”

    谢锦风身体微微发抖,已是有了怒意,“好小子,可敢与我比比吗?”

    “比什么?”

    谢锦风一指前面,“看到没有?前面就是大竞技场,你可敢随我去里面下注比试一番,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钱,让你如此狂妄。”

    王冲本无意与他去,冯裳却想了个主意,她低低地对王冲说道:“去与他比比也好,把他的钱都赢过来,分给那些穷苦百姓,也是好的。”

    “有何不敢,你既然要比,就随你去玩玩儿。”

    谢锦风冷哼一声,叫过一个仆人过来,他在仆人耳边低低耳语了几句,那名仆人答应一声,就先往竞技场去了。

    他回头招呼王冲道:“那小子,随我来吧,本少爷带你去开开眼界,见见世面。”

    心中却暗想道:“等到了里面,不怕你不输光了皮,到时候要你把这美人儿强压给我,再把你结结实实打上一顿,撵出天都城去。”

    他自以为得计,招呼王冲随他同去。王冲看他面色已知他这安好心,奈何自己一力降十会,根本不必十分在意他,心中也只是好笑,拉了冯裳一路尾随而来。

    到了大竞技场,门口无数豪奴见了谢锦风,纷纷躬身行礼问安。谢锦风倒也大方,对众豪奴说道:“这位朋友今日要与我豪赌一场,你们仔细伺候着,不可怠慢。”

    众豪奴将他们迎了进去,安排了专门的豪华包场。王冲这才问道:“这位兄台,方才你说要与我豪赌一场,不知是怎样个赌法?”

    谢锦风呵呵一笑,接过手下奉上的香茶饮了一口,“到了这里,自然是赌角斗,一会待角斗上场,你我各凭喜好,每场押万金赌其胜负,如此而已。”

    王冲又说道:“那又要怎样才知哪位角斗能胜,哪位不能胜呢?”

    谢锦风鄙夷地看了王冲一眼,“那就全恁阁下眼光了。”

    “这怕是有点不公平。”王冲说道:“你是京城人氏,又常来此地,对这里自然熟悉,我初来乍到,不知这里情形,自然是要吃亏许多。”

    谢锦风不耐烦道:“那你要怎地?”

    王冲说道:“我自小也勤练武艺,如今也是拉得强弓,驾得烈马。不如由我下场,你去挑人与我比试。我自是买我胜出,只要你挑的人胜了我,自然算是我输。”

    谢锦风奇道:“你要亲自下场,我可先告诉你,这里比试可是要人命的,万一你本领不济死在场上,可别怨我没告诉你。”

    王冲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我还是相信自己的武力,这样吧,我们第一场便下十万,第二场下二十万,每比试一场,赌金便是上一场的一倍,以此类推,你可敢比?”

    谢锦风暗暗盘算了一下,便答应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们需立下字据,免得反悔。”

    王冲爽快道:“正当如此。”

    立刻有人奉上笔墨上来,两人立了字据后,谢锦风又说道:“放话虽如此,只是万一你输了钱又拿不出,又怎生是好?我们需得各拿出钱来,也让有个保障才是吧。”

    王冲也说道;“有理有理,你待我取些钱来。”他出了包场后找个无人所在,将法环内储藏的金块取了些来,包了一个大口袋扛在身上,进了包场后往地上一倒,顿时满场金光耀眼。

    “这里约是有百斤黄金,可是够用了。”他又用手一指冯裳,“若是不够,便将这女子押了与你,你看怎样?”

    谢锦风正合心意,却是忘了王冲如何取来了这么多黄金。“如此不许反悔。”他拿出一沓银票出来,“这是朝廷户部发行的银票,你看清楚了,一张足抵十万黄金,这里共有二百万黄金银票,你的这些金子就算一百万好了,另外这个女子也算是一百万,你看如何。”

    冯裳故意娇滴滴地掩口道:“主子,你可不要把奴家输与别人哦。”

    谢锦风听此话语,只觉冯裳语音娇酥入骨,接口道:“放心好了,小娘子,他输了你与我,本少爷自会好好疼你。”

    冯裳掩口对他一笑,谢锦风更觉魂不守舍,连忙安排开始比试。

    王冲慢吞吞下了场,场内已有一名壮汉等候,一见王冲到来,也不搭话,巨吼一声,抡起大斧就往王冲头上砸来。

    王冲故作惊慌模样,“你这莽汉,话也不说一声就打,不讲江湖规矩的吗?”说话间却是轻轻一闪,早躲在了一边。

    壮汉吼道:“讲什么规矩,到了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接招吧。”又是一斧横扫而至。

    王冲又惊慌叫道:“我们那里可没这规矩,怎么上来就打?”又是稍一后退,避过了这斧。

    谢锦风在上面看王冲被迫得无还手之力,心中暗暗得意。他用嘴角瞥了下冯裳,见她也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场下,又瞥了眼那堆黄金,心里暗乐:“还真是遇上个傻子,得了这一堆黄金,还平白得一美人。”

    王冲又被那壮汉一连几斧逼得连连后退,佯装大叫道:“不行了,你这家伙好没道理,你拿了斧头,却欺负我赤手空拳。”

    正好那壮汉又是一斧横扫,王冲又是一退,他佯装站立不稳,向后摔倒,口中还大叫道:“哎哟不好,这场上石头也来欺负我,还绊我跟头。:说着仰面就要摔倒。

    那壮汉口中嗬嗬狞笑,直接一斧向王冲脑袋劈来,想一斧直接把他砍为两段。王冲一连叫着一边向后仰倒,脚尖却同时踢起,正中那壮汉左胸乳根位置。

    那壮汉动作瞬间停止,接着巨斧落在地上,他手捧着心脏位置,脸上露出痛苦神色,慢慢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本章完)
………………………………

第114章 魔族巨人

    王冲忙从地上起来,“你这家伙,要打便打,倒在地上装死做什么?”

    谢锦风在上面也没看清这壮汉究竟怎样忽然倒地不起的,他一下站起身来,“究竟怎样?为何倒地不起了?”

    冯裳却是看了个明白,心里只是暗笑王冲装傻。

    有人匆匆到了场下,察看了那壮汉的伤势,说道:“他左胸肋骨断了,目前已无法再战,这一场是他输了。”

    谢锦风气得一下坐在椅上,“算你小子这次好运气。”

    王冲高兴得向冯裳喊道:“别忘了要他一张银票,十万金子呢。”

    谢锦风招来名手下,又附耳低语了几句,才走到前面问王冲道:“小子,你别得意,可还有力气再战吗?”

    王冲一耸肩膀,“你要战便战好了。”

    “好,果然有胆量!”

    不多时,场下又下来一人,这人生得精瘦结实,身穿劲衣,手上持了一把薄薄的短刀。

    “你没有兵刃,我也不沾你便宜,你去下面选把趁手的兵刃上来,我再与你比试。”那人对王冲说道。

    王冲对这人有些好感,拱拱手说道:“你倒是个汉子,如此稍待片刻。”

    他来到个兵器架前,把所有长短兵器看了一遍,选了把普通的铁剑上场。“你既是用刀,我便以这铁剑对你好了。”

    那人冷笑一声道:“你可想清楚了,我这短刀乃是宝刀,若是我一刀削断你剑,可莫怪我没有提醒你。”

    王冲横剑当胸,笑道:“不妨事,若是如此,我也绝不怪你。”

    那人微哼一声,突然略上前半步,短刀搂头带起一片雪光向王冲劈下。

    这固然已是绝妙的刀法,以短刀之劣,却能劈出如此强横刀意,便如快马长槊,实实出乎王冲意外。

    奈何王冲曾在幽深海底苦练剑术,若论力量强横与武艺,远在这刀客之上,此人刀术虽强,要胜王冲却是千难万难。

    只是王冲怜他孤直,练此本领也是不易,不忍坏他性命,只是轻挑慢拢,将他攻势一一从容化解。

    两人斗得十几回合,那人便停下把刀扔在地上,对王冲拱手道:“你的武艺远在我之上,虽然你一味防守,可剑法绵密从容,丝毫不乱,我纵然再攻上千招万招,也难捞到你一丝衣角,这场比试,我认输了。”

    谢锦风在上面听了这话,拍了椅子扶手叫道:“你这算什么?我花钱雇你,是要你为卖命挣钱的,可不是要你来比试武艺的。快快与我拣起刀来。”

    那人冷冷横了谢锦风一眼,“我来此原是要广交四海,磨练刀法,似你这等猪狗之人,也想要我听命于你,真是笑话。”

    说着他踢起地上短刀,又一脚将刀踢向谢锦风,“这刀是你重金买来送于我的,刀虽是好刀,奈何沾满了铜臭气,如何便还了你吧。”

    那短刀带着电茫直射向谢锦风,谢锦风出了一头冷汗,一下缩到了椅角处,大叫道:“救命,他是要杀了我!”

    他人本也无意取谢锦风性命,见他如此狼狈模样,大笑道:“看你这副狼狈模样,也配做我的主人?”

    他又对王冲拱手道:“今日比试,使我受用十年,多谢阁下手下留情,我这便去了,青山绿水,我们后会有期。”

    王冲也拱手道:“我叫王冲,日后若是有缘相见,还是朋友。”

    那人哈哈大笑道:“好,日后相见就是朋友。”

    场上无人敢阻拦于他,眼睁睁看他离开。王冲却转过身望着上面冯裳叫道:“再取他二十万金子来。”

    冯裳笑吟吟地从谢锦风那叠银票中又取过两张,对从才椅角下爬起来的谢锦风娇笑一声道:“这位少爷,下场再比,可就是四十万了。”

    谢锦风似乎也有些明白过来,他看了场下王冲半天,一咬牙道:“你再是能打,看你还能打得过这一位吗?”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个壮实得如山一样的粗汉拎着两柄铁锤上了场来。

    这人身高约一丈有余,赤红色头发,粗硬蓬乱,**着上身,只在腰上围了块兽皮,手上的铁锤直如磨盘大小,而于他手中拿了却似玩物一般。

    他每走一步,必定在地上踏出一个深深的脚印,来到王冲面前时,便如巨熊立在幼鼠面前一般。

    围观众人皆是狂呼,谢锦风也是兴奋异常,他偷偷看了一眼冯裳,见她仍是一脸平静,不置可否。心中冷笑道:“你那什么主子,只怕一锤便要被捶死了,你这美人,今晚就要归我了。”

    王冲神情慢慢冷峻下来,并不是他担心打不过这巨人,以他今日之能,天仙以下想要降服他的,只怕再也没有了。只是他从这巨人身上嗅到了一丝魔族的气息。

    “对于人类,我或许还能抬手饶他性命,可对你这魔族,却是不能放过。”

    他一挺手中铁剑,头也不回得对后面说道:“阿裳,叫他把四十万金子准备好。”

    那魔族巨人突然一声狂吼,就像半空中突然响了声霹雳,举起右手铁锤直往王冲头上砸落,仿佛这一锤就能把王冲砸到地底下去。

    王冲身形一转,已是闪在一旁,不待他左手锤起,举剑上撩,在魔族巨人腿上已然深深割开了一道口子。

    虽然魔族巨人生得皮糙肉厚,铁质的长剑也不甚锋利,但王冲神力运转,剑尖上暗芒闪动,割开那魔族巨人皮肉,也如刀切豆腐一般。

    魔族巨人吃痛,身材高大却不笨拙,口中怒嗬,同时也灵敏的转过身体来,对着王冲又是一锤。

    可王冲动作更快,稍一后退避过这锤,旋即又欺身上前,趁魔族巨人尚未抬起铁锤,在他手臂上又割了一剑。

    这道剑痕甚是深重,魔族巨人拿不住铁锤,咚一声落在地上,直震得一阵地颤,尘土盈面。

    魔族巨人又是一声怒吼,另一只手忽然丢了铁锤,手呈爪状望王冲便抓,像要一把把他攥死在掌中。

    王冲冷笑,手中铁剑剑光大涨,迎着魔族巨人手掌而上。魔族巨人巨吼声中,五根手指已经齐根尽数斫断。

    魔族巨人眼中终于露出惧意,他慢慢向后退着,不敢再靠近王冲,王冲提了铁剑,一步步慢慢逼迫而来。

    谢锦风此时已经呆在了那里,如今他就是再傻,也已经明白了王冲是在戏耍于他,算是这一场,他已经输掉了七十万黄金了,就算他谢家财势再大,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王冲忽然一声清啸抛出了手中铁剑,那铁剑化作银芒,望魔族巨人呼啸而去,只在他脖颈间略略一转,一颗老大头颅已是被切了下来。

    围观众人此时鸦雀无声,台上一片死寂,直到魔族巨人无头的身体轰然倒地,才听到王冲淡淡地对着上面说道:“下一场,八十万。”

    谢锦风已是呆若木鸡,那魔族巨人已是这竞技场里最强的一位角斗了,如今被王冲三两招便割了脑袋下来,还有谁会是王冲的对手?这三场下来,谢锦风已然输掉了七十万,他虽然能够拿出二百万黄金,可若是要他全部输掉,他也是输不起的。

    冯裳也在上面催促他道:“这位少爷,下一场可是八十万了,你可还有人选下场吗?”

    “人选?我还能让谁下场呢?”谢锦风此时早已茫然无措。

    “少爷,不如由我去会会他。”门帘一挑,由外面进来个人说道。

    谢锦风一见此人如同见了救星,“好,好,好!如此就有劳仙长了。”

    冯裳在旁默看此人,见他生得卷发虬髯,深目高鼻,不像是这里的人氏,身上却披着件褐色的道袍,看上去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那道人瞅了眼冯裳,自顾说道:“莫要仗着学了两手道家剑法,就来此卖弄,真觉我家主人好欺负不成?”

    冯裳只做没有听到,也不理睬。那人便提了剑下得场去,口中大呼道:“来,来,待我与你比试一场。”

    王冲见来了个使剑的道人,也提剑相迎道:“你是哪里来的道人,也来搅这个浑场?”

    那道人拿剑一指王冲,“我乃修罗教的炼气士罗浮。你不过会得我道家御剑之术,便赢我家主数十万金银,真道是天下无人不成?我劝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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