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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伏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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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冲重重地叹了口气,本来他还有一腔怒火,恨这个诺日根是个软骨头,可听他如此一说,心中已是恨意全无。

    他摸出了锭金子扔给诺日根,“拿着它,走吧,远远地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了。”

    诺日根接了金子连连磕头,“谢谢王先生活命之恩,谢向王先生活命之恩。”

    王冲又问他:“延布可在此军中?”

    诺日根答道:“没有,大王子走时把他带走了,大王子回王庭去争汗位,还要他这位乌兰第一勇士去震慑旁人。”

    “哦,原来如此。”王冲挥挥手道:“那你去吧,找个不打仗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去吧。”

    诺日根又给他磕了个头,起身要走,冯裳却把他拦住了。

    她对王冲说道:“如今兵荒马乱,到处都在打仗,他一个人揣着这么大块金子,又能到哪里去?我看不如让他去找殷破败,你看怎样?”

    王冲眼中一亮,这到是个好主意,到了天都城,既能吃饱穿暖,还能为自己做些事情。

    “诺日根,我有些事情要你去做,不仅能吃饱穿暖,还有功钱可拿,你可愿意?“

    诺日根忙道:“愿意,小人愿意,您是我兀烈部的大恩人,就是什么都没有,我也愿意。”

    “那好,你便从这里过河往南,到天都城去找一个叫殷破败的人,听从他的安排就行,我会与他打招呼的,你不必担心,只是凡事必须听他的话,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多问。另外,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认得我,你可能做到?”

    “能,王先生就是让我去死,我也做得到。”

    “好,那你现在就去吧。”王冲唤过两名士兵给诺日根换过南人的衣服,又送他过了河往天都城而去。

    此时佳通河南岸的周军已望见对岸乌兰军营大乱,惶惑之间却不敢派兵过河,只是紧守了营寨,闭门不出,王冲望见,没奈何骂道:“如此官军,真是如软脚蟹一般,想打胜仗,真是白日做梦。乌兰人都败了,连派个人过来看看都不敢。”

    冯裳笑道:“放心好了,等我们走了,他们自然会向朝廷报捷,到时个个升官发财是少不了的。”

    王冲说道:“如此却是便宜了他们。”他又吩咐道:“把那些乌兰人首级全部砍了,在这大营门口处筑成京观,等他们来了,也教他们看看我大军手段。”

    乌兰大军五万人,跟随秃鲁末逃往恒州的还有三万余人,剩下一万余人尽数殁于此役,不久一万余颗首级的京观筑成,自是鲜血淋漓,狰狞可怖。

    冯裳看了大为不适,“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此处死怨之气盈天,久处不祥。”

    王冲大笑道:“是你多虑了,这些孤魂野鬼尽是被我所屠,怨气再盛,又安敢撄我锋锐?”

    冯裳叹道:“此时方知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意思,能不打仗还是不要打仗的好。”

    王冲又笑道;“剑可伤人,也可防身,刀兵之事固然不可轻动,但保境安民也不得不为之。这些乌兰人,平时也不知砍了多少百姓人头,抢了多少财物,今日死在这里也不算冤屈,他要杀人,我便杀他,天道如此,能怨得谁来?”

    冯裳又叹口气道:“杀道也是天道,这个我也知道,只是见这杀戮之道如此惨烈,心中终是不忍。”

    王冲说道:“这里后事就由他们料理吧,我们先到乌兰王庭去,看看大王子和查敏朵这两位故人。”

    此时的乌兰王庭,两支大军已经厮杀了数月,大王子带了数万人马北上,他的胞弟图野却先他一步奉先可汗遗诏称汗,大王子自然不认,宣称自己奉有秘诏,令图野即刻退位。两兄弟互不相让,弃父汗遗体不顾,在王庭城外大打出手。

    王冲立于王许城外土山之上,远远望着两座乌兰军营,“我若是直接杀了大王子和查敏朵,图野就再没了对手,倒是便宜了他。”

    冯裳说道:“那也总不成把两兄弟都杀了,就算是杀了他们两个,乌兰王庭还是会找其他王族立为大汗。”

    “对啊,我不操心是谁来当这个大汗,我担心的是汗位一旦确立,草原一统,最得利的自然是摩都教,若是草原上终日战乱,人心惶惶,摩都教行事必然大打折扣,而我冥教正好混水摸鱼。”

    冯裳笑道:“原来你也是好算计,只是扎图大哥与木兰姐姐的仇,却要如何报得?”

    王冲缓缓说道:“要报仇,除了取他性命,就没有别的方法了?我容他多活几日,要他亲眼看着这百年基业一点点败在他手上,不比一刀杀了他更解恨?”

    冯裳又道:“那你要如何打算?只是这草原内乱,草原上的牧民又何其无辜。”

    王冲揽过她道:“你呀,总是心软,牧民无辜,大周那些被抢掠的百姓不也无辜?他们的财物妻女又凭什么要被乌兰人无端抢了来?乌兰内乱,至少能保得他们生机,至于乌兰人,倘若这些贵族老爷能好好治理草原,他们又怎会吃不上饭要去当强盗?唉,还是各安天命吧。”

    这时两座军营内各自吹响了牛角号,两边人马整队出营,看样子是要开始新一场厮杀混战。王冲选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拍拍身边道:“来,我们坐这里慢慢看,看是谁的兵马更强些。”

    乌兰骑兵作战也只是一套战法,两军骑兵对冲,先是弓箭互射,接近了便用弯刀对砍,全凭个人气血勇武。冯裳对这种打打杀杀之事自不觉有趣,王冲却看得津津有味。

    “看来这两支人马实力倒是相当,如此便是再打上一年,也难分出胜负来,如此正好,哪边实力弱些,我们便帮他一把,哪边强了便拉他一下,要他们一直这样打下去好了。”

    他扭头见冯裳神情其是乏味,“怎么,你有些累了么?那我们不如先找地方休息一下吧。”

    冯裳笑笑,“没有,我在听你说话。我在想大王子这边一直与摩都教过从甚密,这摩都教若是帮他夺位,图野那边怕是就顶不住了,你不如要阿克斯蒂娜派些人来帮忙图野,这样他们两边斗个旗鼓相当,不正合你意?”

    王冲拍拍头说道:“是啊,我倒一时还没想这么长远。”

    这时冯裳忽然用手指着下面,“你看那人,是不是延布?”

    王冲定睛细看,只见一员猛将带着几名卫兵亲随猛冲敌阵,所过之处全无一合之敌,真是所向披靡,正是乌兰第一勇士延布。

    “大王子和查敏朵能多活几日,这个人不能放过。走,我们下去,找个机会先杀了他。”

    延布正带人冲杀,忽然一阵大风刮起,人马睁不开眼,待风停后,前方逃敌已不见了踪影。

    “眼看就要追上,却被这风坏了好事。”延布心中颇为不甘。

    “将军快看,那边有面大纛,不正是图野的旗号吗?”

    延布一见,果然有十数人拖着一面牛尾大纛,正往土山山中转去,果真是图野的旗号。他心中大喜,“随我追上去,活捉了图野,你们全都升万夫长。”

    (本章完)
………………………………

第118章 见礼图野

    延布当前一催战马,撵着那面牛尾大纛追了上去。

    一入山口,牛尾大纛再也不见,前面只有一人站在那里正等着他。

    “延布,你可认得我?”

    延布自然认得王冲,当日王冲一人战败他数千精骑,至今令他心有余悸。

    他情知中计,也不答话,拔马返身便走。

    王冲身形略略一晃,已跃至他马前,一拳打碎了马头。

    “哄你到此,还会让你走吗?”

    战马长嘶一声,轰然倒地,延布身手敏捷,从马背一跃而起,跳在地上。“王冲?你还没死吗?”

    他手下亲随见主将落马,急急催马上前欲救延布,不想冯裳在一旁祭起白虹剑,一剑一个将他们全部斩落马下。

    延布双手拄着长刀不住喘息,“王冲,我知道你练有道术,不是一般人,要杀我也易如反掌。但我延布纵横草原未有敌手,靠得就是手中这口刀,,此外别无他法,若你有胆,就别用道术,只凭你武功胜我,我延布死也无憾。”

    冯裳叫道:“别听他的,杀人用什么方法不是杀,免得他拖延时间,好有人救他。”

    王冲轻轻一笑,“纵有千军万马,此番也难救他性命。也好,既然你自诩神勇无敌,我就不用道术,但凭武功,替我札图大哥与你比试比试。我也不用什么兵刃,你来吧!”

    延布双手握刀,孤狼一样凶狠的眼神紧紧盯着王冲,王冲不丁不八负手而立,宛如空庭闲云,看似漫不经心,浑身上下却无一丝破绽。

    延布突然大喝,刀光猛然乍起,卷起一阵狂飙,由下而上暴掠而来。

    “好刀法,可是力量差得太远,速度也是不够。”王冲赞一句,待刀光及胸,才不慌不忙地屈起手指,觑准了刀背一指弹出。

    延布只觉刀身一股巨力传来,竟是握持不住刀柄,长刀脱手飞出,远远落在地上。

    他失手脱刀,身形却丝毫不慢,左手握拳又是一声爆喝,望王冲头上便砸。

    王冲早已飞起一脚,踢在他胸口,延布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肋骨已断了几根,挣在地上想起来,却一时难以起来。

    王冲慢慢走过去,“我曾在海底数年,每日辛苦练剑,从未有过懈怠。只单论武功,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他伸手一招,已把延布的长刀摄在手里,上前一脚踩在延布的头上,“如今你死,可觉得冤枉?”说罢手起刀落,便将延布的首级砍了下来。

    冯裳从那些延布亲兵尸体上扯了块布递给王冲,王冲用这布把延布的首级包好。“我忽然有了个主意,我们不妨拿延布的首级当见面礼,去见一见图野。”

    冯裳一听便已知他的意思,也道:“这主意不错,不过我们得换身衣服前去,免得被他轻视了。”

    天色晚些时候,两军已经各自收兵回营,图野独自坐在帐中,心中却是烦闷。

    “父汗生前确有遗命,令我继承汗位,可大哥非说我是矫诏,这明摆着是来夺位,王庭上下各部统领竟然不敢出来说句公道话,这公道人心又在哪里?他们不管是谁继位,照样安享荣华富贵,指望他们是没用的了。”

    今日争斗,图野小折一场,损失了不少部众人马,听着帐外伤者不断的痛苦呻吟,图野心情更加郁闷。

    突然有亲兵来报,说是营外有两个仙长,指名要见图野。

    “仙长?什么样的仙长?“图野心中困惑,便随亲兵一起出营,果然看到营门外正立着两个人。

    王冲和冯裳俱都换了新衣,浑身上下俱都宝气氤氲,霞光隐隐,望之不凡。

    图野不敢怠慢,忙上前行礼,“两位仙长不知道号如何称呼?仙乡何处,来寻小王又有何指教?”

    王冲打了个稽首:“贫道从莽云山来,此次特意前来给图野王子送上件礼物。”

    图野奇道:“我与两位仙长素昧平生,仙长为何有礼物送我?”

    王冲笑道:“此处非说话所在,可否进帐一叙?”

    图野忙道:“是,是,两位仙长快快请进。”

    王冲与冯裳随图野进了大帐,待左右奉茶后,王冲把手中的包裹向案上一掷,“这便是我送给王子的礼物。”

    图野疑惑地打开包裹,里面赫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不禁吓了一跳。“这,这是何人首级?”

    王冲微笑道:“此人倒也有些名气,王子再看细些,或许也是识得的。”

    图野再凑近细看,不由惊呼道:“延布,这是延布的首级!”

    “不错,此人正是号称乌兰第一勇士的延布。”

    “仙长不知从何处得到此人首级?”

    王冲说道:“贫道在莽云山修道数百年,近日云游到乌兰诸部,恰逢两位王子争位,虽说两位王子俱是先王血脉,但手足相残,苦得却是乌兰各部无辜百姓,贫道实在于心不忍。”

    图野说道:“仙长不知,我父汗临终之时确有遗命,令我继承汗位,可我兄长攻掠周境,自认有大功于乌兰,私自带兵回王庭,要我交出王位,不得已才与他争斗。”

    王冲又道:“此事我已悉知,心中甚为王子不平,有意相助王子,恰逢今日两军厮杀。”他指着案上延布首级,“因见此獠英勇了得,斩杀王子手下勇士甚多,便取了他首级,带与王子做个见面礼。”

    图野大喜,忙深深躬身见礼道:“蒙仙长垂爱,图野甚是惶恐,若是我得这天下,愿与仙长共享。”

    王冲摆手道:“我等乃是化外之人,原非图你这荣华富贵,只是王子平素仁德,又是先王正统,故此相助而已。”

    图野说道:“能得仙长相助,乃我乌兰大幸,若是大事功成,日后定当奉仙长为我乌兰国师,广颂仙长恩德。只是不知仙长如何称呼?”

    冯裳在旁说道:“此乃我冥教教主,王冲。”

    王冲说道:“大王子那里,有大国师与摩都教妖人相助,王子兵马虽盛,也胜不过妖术,我冥教上下愿助王子破其妖法,还草原清静祥和。”

    图野说道:“原来是王冲王教主,今日得会仙缘,幸何如之!”

    他又说道:“王道长所言极是,若论兵马武艺,我也是不怕的,所恼便是那摩都妖人,每每出来兴风作浪,令我折损不少部中勇士,却无可奈何,今日有道长助我,必能折他嚣张气焰。”

    王冲说道:“此事甚是容易,待来日王子与他相斗,我二人扮作普通士卒混于军中,那摩都教妖若不作怪也就罢了,他若是行妖术助阵,便于军中破之。”

    图野大喜,连忙吩咐摆酒设宴,要与二人接风洗尘,王冲却谢绝了他的好意,只要了顶帐蓬与冯裳自去歇息。

    过得几日,大王子又出兵在营前讨战,图野便点了兵马出营,王冲和冯裳扮成他的亲随,只用旗幡遮住身体,跟在了图野后面。

    大王子也不出阵,只是在中军远远地高声喝道:“图野,我军中大将延布,可是被你所杀?”

    王冲在后面说道:“你只推说不知。”

    图野也高声道:“王兄,延布乃是我乌兰第一勇士,我军中可有人能杀得了他?想必是他随王兄作恶太多,已遭了天谴吧。”

    大王子面色发青,“图野,你休要花言巧语,你我在此已争斗数月,伤的可都是我乌兰百姓,不如我们换个方法,你看如何?”

    图野回应道:“王兄要如何比斗,王弟洗耳恭听。”

    “你我各自在军中选出勇士于阵前比试,生死各安天命,以十日为限,十日之内,胜率多者为赢,你看如何?”

    图野笑道:“王兄既然有兴致,小弟就陪王兄玩上一玩,也无不可。”

    他掉转马头,向阵内兵士吼道:“有出战杀一人者,赏百户,牛羊各百头;杀三人以上者,赏千户,牛羊各千头,另赏金五百;有杀十人及以上者,赏万户,牛羊各五千头,赏金两千;阵亡者除以上封赏,封其子孙百户,永不纳赋。”

    一时群情汹汹,凡孔勇有力、武艺过人者皆蠢蠢欲动。

    一名壮汉高声叫道:“我愿出战!”说着一催战马,来到图野面前。

    图野见此人身高丈余,浑身肌肉虬结,生得便如怒目金刚一般。那壮汉来到图野面前,高声叫道:“小人素昂,愿为王子效死。”

    图野见他生得魁梧,心中虽是喜悦,也不忘叮嘱道:“好壮士,能胜则胜,不能胜就早早回转本阵,切勿丢了性命。”

    素昂道:“多谢王子提点,小人自是省得。”

    他也不骑马,从马背上跳下后在后背抽出一柄铜锤,大步来到阵前。“何人敢与我一战?”

    大王子阵中有一骑飞出,马上之人生得短小精悍,虽不似素昂这般魁梧雄壮,却有一股野豹般摄人的气势。

    那人手中倒提了口薄薄的快刀,轻轻一夹马腹,战马飞快奔向素昂,他微微伏在马背上,快刀紧贴在腰间。

    素昂双手提锤,眼睛紧盯来人。那人马术极为精湛,气息与马蹄步调拿捏得妙到巅毫。

    (本章完)
………………………………

第119章 七箭之书

    眨眼之间,那人策马如风已至素昂跟前,健马前蹄未落,刀光已如毒蛇吐信照素昂迎头卷到。

    素昂不慌不忙,觑准了狂风中那一点刀尖寒芒,双手挥锤,直推而出。

    一声裂帛似的长音响起,那人也知一刀失手,手腕运力处已将短刀收回,只在铜锤上细细划过了一道浅痕。收刀处马蹄奔腾,已从素昂身旁急掠了过去。

    素昂吐气开声,头也不回,低低地抡起铜锤,向后顺势便扫,正扫中马匹后腿,马儿后腿竟齐齐被打折。

    马儿一声长嘶,向后卧倒,那人身手也是了得,查觉不对,双手一按马鞍飞身便起,可素昂不再给他机会,在他身形未落之时已赶将上来,照他后腰又是一锤。

    一声轻微的骨折脆响,那人椎骨从腰际已然折断,口中一声惨呼,软软地瘫倒在地。

    素昂复又一锤,砸在那人胸前,当胸肋骨全部砸断,心肺都被砸做稀泥,眼看是不活了。

    图野军中顿时欢声雷动,素昂高举铜锤,大吼道:“且记下了,已杀了一个。”

    大王子脸色灰败,那人乃是投靠他不久的一名马贼,马术刀术俱是娴熟,大王子本指望他旗开得胜,挫一下图野军中锐气,哪料初次出师不利,未及一合便落马殒命,

    很快,大王子就派出了第二人,那人未到阵前,便高声喝道:“那壮汉,可有勇气再战吗?”

    素昂扛起铜锤,“要战便战,何来许多废话?”

    那人冷笑一声,也是催马向前,同时冷声道:“那你可小心了。”说话间便弯弓搭箭,觑准素昂便是一箭射来。

    “原来是个马弓手。”素昂大笑道。他倒持铜锤,看准了那枝羽箭,用锤柄一拔,已将那箭斜斜拔掉在地上。

    那人盘马围着素昂游走,一连又是三箭,素昂挥动铜锤,将这三枝羽箭一一拔落,口中大笑道:“还有什么本领?尽管使出便是。”

    这时大王子旗下有一人,手中持了个草人,手向素昂一指,又向草人身上一按,同时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手一扬,那草人便燃成了灰烬。

    对面火花一闪,王冲已看得清楚,再看阵前素昂身形一滞,那马弓手当胸一箭正中素昂左胸。

    素昂身躯庞大,微微一晃却未倒下,那人趁机又是三箭齐射,又中素昂胸腹,他闷声吼了一声,手中铜锤落地,身躯如山一般倒在地上。

    那人拍马上前,想趁势取了素昂首级。王冲眼中却闪过一道精光。“七箭之术。对面有人作法,所以素昂才丢了性命。”他拍马向前,直出本阵,迎着那马弓手而来。

    他一摸马后正挂着弯弓和一囊箭,也取弓箭在手大声道:“小人无耻,竟敢暗算,也接我一箭试试。”说着搭箭在弦一箭射出。

    马弓手已取了弯刀在手,正要下马去割素昂首级,被王冲劈面一箭正射穿了脖子,弯刀“咣当”落地,身体一软,偎着素昂也倒在地上。

    王冲也不下马,伸手抄住了素昂尸体径归本阵。

    他对图野说道:“对面有妖人作法,不然素昂何以会突然身中四箭。你只管派人上去,我会盯着他们。”

    一名身披精良铁甲的佐官上前讨战,对面阵中也派出了一名将官,两人正是对手,来来往往杀了十数个回合,也未分出胜负。

    王冲一直紧盯对面,见那妖人未再作法,心中暗道:“你不作法,待我来助他一阵,不信你能坐得住。”

    他取出符纸制了道灵符,把灵符合于双手掌中,默运玄功把灵符化为灰烬,同时心中暗念法诀,眼睛盯着那名将官,一道眼波倏地发出。

    那名将官挥刀正在酣战,突然眼看对手身上红光大作,一尊金光闪闪金甲神人正从身后升出,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来,不觉手下便慢了一慢。

    那佐官得此良机,手起刀落,已将他半个身子斩下马去。

    图野未防他有失,急忙将他招回,向着对面喊道:“王兄,我出阵三人折损一人,你出阵三人俱都阵亡,比试胜数我三你一,今日之事就于到此,明白再战吧。”

    说罢也不待大王子回话,径自鸣金收兵回营。

    大王子气恼,却也无可奈何,也只得收了本部人马回营。

    回到大帐,那作法妖人便道:“殿下,对方不知从何处请了高人过来,今日斗法,却是我输了。”

    大王子吃了一惊:“江彬特意请先生前来助我,我料先生神通必少有人敌,怎么对面妖人,就连先生也克制不住吗?”

    那人说道:“殿下何必如何抬爱,需知人外有人。图野不知从何处请来了高人,头一次竟识破了我的七箭书,第二次更是以幻术杀我方大将,我诸多道术竟全无用处,可看此人道法远在我之上。”

    大王子惊道:“若果真如此,又如何是好?”

    那人说道:“殿下无须忧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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