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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伏魔-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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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闻莺喜极而泣,“你服了那么多丹药,一下就倒在这里,身体也硬了,我以为你要死了,可胸口还有丝温热,也不敢动你,就一直守着你,还好你终是醒过来了,要知道你都昏迷了三年了。”

    “三年?有这么久,我觉得才一小会儿。”王冲试着运转功力,可全无用处,血毒入体后又被他胡乱服药凝练,血毒与药力已被他炼为一体,身体固然坚若金钢,可十成功力只有一两成能勉强催动,等于从大乘期直落到筑基后期。

    柳闻莺得知后,也是脸色惨白,“这,这可怎么办现在就算是我师姐拿了元牝珠来救你,只怕也无济事了。”

    王冲倒是坦然,“这也没什么,再重新修回来就是了。倒是你与慕容龙城究竟有何不死不休的恩怨,我很想知道。”

    柳闻莺说道:“那些陈年旧事,现在想想,也好生无趣。既然你有兴趣,就说与你听听。”

    “我非是人类,乃是狐族妖修,这你也是知道的。以前我只是这万象魔宫的一名侍女,也算是魔宫的外门弟子,与长鲸岛那些人一样,与慕容龙城是没办法比的。”

    王冲问道:“这万象魔宫招弟子门人,也招妖修吗?”

    “不只是妖修,凡有心修者,有教无类,都可入魔宫修行。只是我等妖修,大多比不上人类修士,只能由最卑贱事做起。可是我很幸运,被选入魔宫做了待女,服侍上一代魔宫宫主,也就是慕容龙城的师傅。”

    王冲又问:“那不也是你的师傅吗?”

    “那时他并未收我入门,我也只是他的侍女。可他与别人不一样,他也是名妖修。”

    “妖修?”王冲奇道:“妖修也能做宫主?”

    “当然可以,这就是魔宫不一样的地方,所以凡修道者,无论人妖狐鬼,都愿入魔宫修行。”

    柳闻莺陷入了回忆,“就是那日午后,他在廊下握住了我的手,说他喜欢我,要我做他的女人,当时我整个人都麻木了,那时我只是刚修成形的小狐狸,又怎会得到他的垂青。”

    王冲又说道:“是啊,你怎知道他是否临时起意,只是想玩弄你一时呢。”

    “怎么会?他并不是那种人,他对我很好,不仅收我为亲传弟子,还在他飞升前亲口告诉我,要立我为下一代魔宫宫主。”

    “可为什么又会传给慕容龙城了呢?”

    “我真的不知道,慕容龙城登位后就把我逐出了师门,罪名是我秽乱魔宫,可我与他是真心相爱的,哪里有秽乱之举?这里的一切本应是我的,却被慕容龙城夺了去。他飞升天界对此不管不问,却不知我受了多少罪。”

    王冲叹了一声,“世事如浮云,这宫主之位,真有那么重要?若日后飞升,这一切还是要交给别人,若飞升不得,这一切还是别人的,争来争去,又有何意义?”

    柳闻莺道:“你说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只是难咽这口怨气罢了。”

    王冲看着她说道:“你成立天香舞团,行尽天下,不过干些苟且龌龊之事,不知坏了多少女子贞节,此举太伤天和,凡事有因,也必有果,就此一事,你如何能证得天道?你以妖修至大乘,实属不易,却为此虚耗光**力,何不努力飞升求大道,日后见了你师傅,也好当面问个明白,究意是私你?还是弃你?”

    柳闻莺想了半晌,“你说得没错,我确该如此,只是我们如今身陷洛语星图之中不得脱身,又如何修行?”

    王冲笑道:“这又有何妨,我于昏迷中神游八荒,也悟出些道理,不如说与你听,囹圄之中也一样是外物无形,如何不能修行?”

    他将神游之中听得偈语讲与柳闻莺,又说道:“任它法宝坚固,难禁我向道之心,我们就在这里静坐悟道吧。”说罢盘腿蚗坐,闭目静修。

    柳闻莺心头却起波澜,“这王冲不知究竟是何人,竟能神游得见上清、盘古,亲听教诲,若随此人修行,他日必定证大道得长生。与此相较,魔宫宫主之位又算什么?可叹我那师姐,自视过于清高,听我一番言语就恶了王冲,终还是命中要错过此人。”

    她看王冲已闭目入定,也在他对面静坐,开始入定修行。

    海上无岁月,寒尽不知年,王冲这一入定修行,不觉已是十年过去。

    这日他二人仍在静修,耳边都忽然有人说话,将二人唤醒过来。

    “十年不见,你们倒是好耐心,在这牢中修练起来,真是有心。”

    王冲睁眼看去,竟是慕容龙城进来星图,正站在门边。

    “慕容宫主,久违了,今日怎想到来这里了?“

    王冲不疾不缓,从容问道。

    慕容龙城也经十年巩固,业已重回渡劫巅峰,最近就要再历天劫,白日飞升。只想到星图中还囚着两人,一人是自已的师妹,一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故此临别前来相探,却没想到二人竟是在这里修行了十年。

    (本章完)
………………………………

第134章 冥教风波

    柳闻莺对慕容龙城说道:“慕容师姐,想必你又要再历天劫了吧,只是你飞升之后,又要关我二人到何时呢?”

    王冲不在意道:“柳道友,何必有此一问,十年囹圄,十年修道,难道还因此耿耿于怀吗?”

    柳闻莺笑道:“哪里,十年前若非你提点,哪有今日境界?慕容师姐飞升在即,可喜可贺,你飞升之后,我也就快了。只是当年我一番胡言乱语,令慕容师姐对王道友至今误解,罪过非轻,今日师姐前来,正好说个清楚。”

    她又对慕容龙城说道:“师姐,我知你平素清高,当日故意以话语激你,王道友确是我临时邀来上岛,非是特意算计于你,你却囚禁王道友十年,也是大错了。”

    慕容龙城呆立当场,“你说得可真?这么说来,是我误会了王冲了?”

    柳闻莺又道:“此事起因还是在我,若不是王冲道友提点,十年悟道,所获非浅,回想当年之举,真是可笑可叹。”

    慕容龙城疚向王冲道:“相公,如此是妾身对你不住了,令你受苦十年。”说着她忙挥手收了洛语星图,将二人放出。

    王冲站起身来,哪知身上衣物早已腐朽,他这一动,衣衫随风破碎,竟是不着一物。

    他不顾两女脸上羞意,落落大方又取出件道袍披在身上。“慕容宫主,我早已说过,我们之间的事实因机缘,但我已有心仪之人,宫主飞升在既,从此天人相隔,也莫因此事放不下,还是不要以夫妇相称了。”

    慕容龙城幽幽道:“虽是我作法诱你,但我一介女子,既**与你,你又如何不是我的相公“既便你不承认,还要怨我弃我,慕容心中,也只认你一人,便是飞升天界,也知你在下界是我慕容龙城之夫。”

    王冲如今也不太纠结这些事,“这些年可有人来找我?”

    “开始倒是有人找来,慢慢就不大有人来了。”慕容龙城答道。

    “我也要回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会有变故。”

    王冲又对慕容龙城说道:“你飞升在既,想必已做了万全准备,但你无端囚我十年,却是于德行有亏,将来天劫若至,怕不好抵挡,你要小心。”

    他又对柳闻莺说道:“柳道友,你又有什么地方可去?”

    柳闻莺道:“哪有什么地方,不过闲云野鹤罢了,不如我就跟你同去吧。”

    “既是这样,我倒有个去处。莽云山上清观是处修真福地,也是我出身所在,不如你先到那里暂居。待我凡间事了,也会回那里去。”

    柳闻莺答应道:“也好,我先去,等你事了,再共修大道。”

    王冲把装有娜雅内丹的**子取出交给柳闻莺,“这里有一个狐族妖修的内丹魂魄,我以幽冥海之水慢慢滋养于她,你带她同去,平时也可教她些狐族修炼之法,她也是个苦命之人。”

    待柳闻莺收了**子,王冲又道:“有个叫韩永和的,是上清观的故人,早已前往莽云山,目前莽云山被黑风道人为首的一伙妖人占着,你可助他一臂之力,收回莽云山。”

    他又笑道:“此事于你,应该不难。”

    柳闻营含笑应了,王冲又交待道:“还有那个我赎出来的艾娘,她也是莽云山出来的,你找着她,把她也一同带去。还有你那天香舞团,把人好生安置解散了吧,如今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柳闻莺一一应了,王冲向她们拱手道:“两位,青山不改,绿水常流,我们日后有缘再见。”

    慕容龙城见他这就要走,却不再与自已说些什么,忙叫道:“相公,你要到哪里去?你的伤可全好了?”

    王冲运了运功力,“伤虽无事,功力却没了,现在只金丹初期的样子,勉强驾得飞剑了,我有要事到阳城去,慕容宫主,告辞了。”他挥手招出青影剑,驾剑而去。

    慕容龙城上前两步,却只是叹惜惆怅,再没有什么要留下他的理由。

    王冲当初可未料到,自已这万象魔宫一行,竟会用十数年之久,虽然救出了玛卡里亚,可自已功力也掉回了金丹期,代价也是太过巨大。

    虽是如此,但王冲用了十年时间修炼道心,于那天道,认识又自不同,于盘古曾言的“道法自然”,也有更多感悟。

    但到了阳城,王冲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见到的也不是阿克斯蒂娜,而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陌生青年。

    随在这名青年身后那人,王冲却是认得,正是穆人和。

    穆人和对王冲喝道:“王冲,这是我冥教圣教主,还不上前拜见?”

    王冲奇道:“这冥教乃我创立,我又未传位与他人,这又是哪里来的圣教主?”

    穆人和干笑声道:“自然是我冥教的圣教主。”

    这时阿克斯蒂娜、高阳公主、灵儿闻听王冲回来,也都由后堂出来,灵儿更是扎到王冲怀里,泪语滢滢,“王冲哥哥,我们不要在这里了,他们都是坏人。”

    王冲抚慰她两句,问向阿克斯蒂娜,“这是怎么回事?”

    阿克斯蒂娜面露难色,却答不出话来。

    “我来回答你吧。”穆人和上前一步道:“我们四海商行与冥教,一直以收复冥界为已任。能为冥界和冥教之主的,只能是冥王和公主殿下。”

    他指着那位年轻人说道:“这位便是玛卡里亚公主殿下转世人间时的唯一血脉,是唯一有资格继承冥界法统的人。而你,自然是要被废黜了。”

    王冲看向阿克斯蒂,“他说得可对?这也是你们的意思吗?”

    “王冲,我…实在抱歉,我真的是无能为力。”阿克斯蒂娜歉然道。

    王冲忽然冷笑起来,“你不用道歉,阿克斯蒂娜。我曾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是要有担当的,我知道于这事上,你并不能做多少主。也罢,我就交出这教主之位,能做到这里也算仁至义尽,也对得住瑞贝尔的救命之恩了。”

    “灵儿,我们这就走吧。”

    王冲拉了灵儿就往外走。

    “等等,王冲,你还不能走。”穆人和又叫道。

    王冲站住,转过身冷冷注视着他,“我要走的话,你能拦得住我?”

    穆人和被他威势所迫,笑了笑道:“那自然不能,只是当日阿克斯蒂娜曾把冥王权杖交与了你,还请奉还。”

    “原来是要这个,行啊,这原本也不是我的东西,还给你们无妨。”

    王冲取出了冥王权杖,“当初是阿克斯蒂娜把权杖交给了我,如今我还是还到她手上的好。”

    阿克斯蒂娜却未并上前接过冥王权杖,“当日冥王显灵,说只有你才是冥界天命之人,这冥王权杖也已认你为主,还如何收得回来?”

    王冲见她不接权杖,便把权杖放到案几上,“无妨,无妨,一切自有天意安排。”说完拉着灵儿又往外走。

    “且慢!”穆人和再次阻住了他。

    王冲又道:“你还有何事?”

    穆人和阴笑两声道:“这公事说完了,还有私事没解决呢。”

    “私事?我与你有什么私事?”

    王冲这时觉得不对,自从他进来后,高阳公主与他的儿子都是一语不发,就连阿克斯蒂娜的话都很少,所有的一切都是穆人和在发号施令,这里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时有两个人又由外面进来,王冲一见前面那人,不由惊道:“阿裳,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再看后面那人,更是令他惊讶,这人竟是修罗教的阿修罗天女。

    冯裳惨然一笑道:“你又为何在这个时候回来?”

    王冲隐约感到事情不妙,他转向穆人和怒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穆人和冷声道:“我要把我所有苦痛,千倍百倍地还给你。”

    当日阿克斯蒂娜派人到穆家,要穆家到忘忧谷退婚。穆志清挡不住压力,只好答应下来,但穆人和死活不愿,被穆志清呵斥了两句,闷闷不乐地回到房中。

    他关了门窗,独自一人借酒浇愁,心中固然对父亲心生怨气,也不由得连同阿克斯蒂娜和王冲也恨在了心里。

    “若不是你功力高绝,何能如此强逼于我?看你们貌似和善,不过也是恃强凌弱的小人。”

    喝一杯酒,他心里就骂一句。“还有那阿克斯蒂娜,这贱人整日与那王冲勾勾搭搭,只怕早与与那王冲滚上床了。你全然不顾这些年我穆家为你日夜奔波忙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知与那王冲沆瀣一气,对我穆家,何如对一条狗?真是对狗男女。”

    他越想越气,乘了酒气在屋中乱走,一把拔出墙上的宝剑劈空乱砍,“欺人太甚,恨能将你们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但穆人和心里也清楚,若是自已真的贸然提剑打上门去,只怕人家连根小手指头都不用动,眨眨眼晴自已就死无葬身之处了。

    蓦得一个主意涌上了心头,“你能练就一身本领,我为何不能?虽然我师傅说我资质太过鲁钝,仙道无望,那也是我忙于行商,无暇修练,难道你王冲就是仙人之质若我修练有成,一则无惧于王冲,二则冯裳又怎会移情别恋?”

    (本章完)
………………………………

第135章 有死无生

    他越想越是这个道理,便乘了酒兴,扔下酒杯,取了些衣物金银细软,携了宝剑,连夜出了家门,发誓要寻个真正道行的名师,也定要学道有成后再归家。

    只是想着容易,真要去做要何止千难万难。穆人和生于富贵之家,平日行商虽也行走天下,难免鞍马劳顿,但那必竟出入车马,又有无数奴仆照料伺候,哪比得过一人跋山涉水,风餐露宿他又哪里经历过这些,自是苦不待言。

    而且他平素里锦衣玉食,出门在外自然出手豪阔,没多时所带的盘缠便所剩无几,这才让他真正感到了恐慌。

    有心回去,又恐被人耻笑,可不回去,连吃饭也成了问题。

    这日穆人和正坐在路边彷徨无计,突然大路上尘土飞扬,一队骑士驾驭健马,飞快从他身边驰过,荡起的灰尘迷了他的口鼻,他一边咳嗽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低声咒骂着。

    哪知那骑士头领耳力甚好,虽已去得远,却是听得清楚,他调过马头又折返回来,“小子,你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些什么?”

    穆人和虽然落魄,到底也是富家子弟,心气也是甚高,“我自言语我的,又管你甚事,要你来啰嗦。”

    那头领手握住刀柄,好笑道:“小子,你脾气倒是不小,可胆子比脾气更大,这方园数百里,还没人敢这样与我说话。”

    手下骑士也围拢过来,口中纷纷发出讥笑声

    穆人和哪里受过此等奚落,再者以前也是学过几天道法的,也不惧眼前这些人。同样手握剑柄,冷声道:“你要怎地?”

    那头领抽出刀来,大笑道:“还有胆与我比划两下?看你毛还未出齐,捉回去做个相公,倒是不错。”

    手下人纵声大笑,穆人和更是气愤难平,持剑在手,大叫道:“可敢与我战上三百合?”

    那头领面露不屑,“就凭你?也配让爷出手?”

    他猛一拉缰绳,座下骏马“唏啾啾”一声长嘶,突然人立而起,两只前蹄直向穆人和面门踏来。穆人和冷不及防,面露惊色,踉跄向后便退。

    那人冷笑道:“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他向前一递佩刀,闪电般在穆人和剑上一点。穆人和站立未稳,被他点在剑上,登时手上一松,宝剑脱手落在地上。

    那人高声喝道:“来呀,将他绑了,回去再慢慢消遣。”

    手下骑士一拥而上,把穆人和绑了。穆人和一面挣扎,一面大声喝骂,一个骑士拿刀鞘在他嘴上结结实实抽了几下,打得他满嘴是血。

    另一个骑士用绳索将他捆在马尾上,拖着他前行,马速不甚快的时候,穆人和勉强还能踉踉跄跄跟着,但马匹速度越来越快,他的体力也渐渐不支,终于两腿一软,倒地不起。

    但马背上的骑士象是忘了后面还拖着个人,只顾催马前行。穆人和前胸和后背皮肉已被磨得精光,路上洒着斑斑血迹,他也不知这种痛苦还要多久,也许下一刻,自已就要死去。

    但他仍然在坚持着,心里仍提着口气,他反复告诫自已不能松气,千万不能松气。可道路越来越崎岖,在他的头重重碰上一块石头时,终于昏迷了过去。

    在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扔在马厩里的草料堆上。原来这群骑士发现他全身血肉模糊,只剩下了半口气,那名首领便吩咐把他扔在这里,如果他命大,就叫他喂马。

    半夜时分,寒风萧萧,穆人和倦在草堆里瑟瑟发抖,此时他又冷又饿,却连半瓢凉水都没人给他。身上各处伤口正火辣辣地痛,而比身上伤口更痛的,是他的心。

    “王冲,阿克斯蒂娜,若不是拜你们所赐,我穆人和仍是高高在上的四海商行少掌柜,又哪里会受到今日这般屈辱和折磨?今日这些,定要千百倍在你们身上讨回来!”穆人和咬碎满口森森白牙,暗暗发誓道。

    “还有冯裳那贱人,既与我拜堂成亲就该实心实意嫁入我穆家,你一见旧情人,就弃我不顾,说悔婚就悔婚。此时我在这里受苦,你只怕早已投到那王冲的怀里去了。”

    穆人和越想越恨,把冯裳也一同恨了进去。

    只是心中虽有恨意,可腹中实是饿难忍,他见马槽中马料内混有些半干的黑豆,强拖了身体趴过去,扶着马槽撑起身体,将手抄了几把黑豆塞入口中嚼着,也觉甘美无比。

    还好,第二日那首领象是忘记了他。穆人和在马厩慢慢养着伤,倒也没人来为难他,待他伤势好些,能够勉强走得动路,就有人吩咐他喂马。穆人和又哪里做过这种粗笨活计,每天仍少不了受些打骂,渐渐他也习惯了这种生活,只是暗暗等待机会逃走。

    时间长了,穆人和也知道了,这伙骑士原是山中的豪强巨盗,方园数百里都由得他们驰骋纵横,自已犯在他们手上,还能活得性命,他也暗自庆幸。

    这样过了几个月,穆人和伤势已完全好了,群盗对他的看管也不像当初严紧,只是要逃出这里却不甚容易,穆人和留心观察了,整个山寨只有一个出口,而且出口处只能容一人一骑出入,寨门日夜有人守卫。想要出去只有持了首领的手令才行。

    就在他日夜冥想,苦思无计的时候,机会却来了。

    这日大头领正坐在堂上因一事犯愁,管家见状忙问:“大头领又因何事闷闷不乐?”

    大头领道:“赵州方面催要五十名奴役,这几日来虽抓捕了些,仍还差了几名,眼看期限将近,唯恐赵州方面怪罪,我这心里实是有些忧虑。”

    管家道:“这又何必忧虑,吩咐弟兄们辛苦些多抓一些就是了。”

    “你有所不知,赵州那里只要年轻、身体强壮的,而且这相貌还得说得过去。你也知道,我们这里本来就民生凋敝,又一时哪里抓捕到这样许多人。”

    “既是赵州催要,无论如何也得按时完成。大头领,你看这样如何?一方面吩咐弟兄们扩大范围,加紧抓捕,另一方面可派人到外州府去,持重金买些人来,总得先解了这燃之急。”

    大头领一拍大腿,“此计甚好,如此你速速安排下去,总之要快。”

    管家答应一声正要出去,大头领又唤住他道“前几个月抓来喂马的那小子,长得也算眉目清秀,以前也定是大户人家的子弟,把他也算上,少买一个人,省得是咱们山寨的钱。”

    穆人和就此被押到了赵州。他原想此去必是要把自已卖在豪强人家为奴,这也好过整日被关在寨中,逃走的机会要多一些,哪知被押到城外一座庄园后,才发觉根本不是自己所想。

    这座庄园更象是城堡,所有的守卫都顶盔贯甲,刀枪雪亮,守御更是森严,穆人和见了,心中只是叫苦不迭。

    不过劳役到是轻松,每日只是将些矿石粉碎,监管也不太严厉,只要不私藏矿石,饮食起居都有保障,同来的人都很满意。

    但穆人和却与这些人不同,毕竟他身为四海商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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