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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伏魔-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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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每天早晚打扫府内祠堂外的庭院道路即可,但祠堂内是万万不能进的。
王冲领了差事,又有人送了杂役的青衣小帽给他。不过王冲并末穿戴,仍旧绾了道髻,穿着短衣直缀。虽有人诧异,可史家老爷听后说,“既是于祠堂侍候,作道士打扮也无不可,随他去吧,只是叮嘱他不要到府里来就是了。”
有老爷如此吩咐,王冲平素又不与人多言语,常人以为怪异,也多不与他搭话。王冲自得清静,只每天早晚打扫了庭院道路,便于住处静修。
如此寒尽春来,不觉已是仲春时分。祠堂外有一湖泊,正值草长莺飞,说不尽春日旖旎风光,公子小姐们乘了画舫游湖,却不料生出些事来。
史家二小姐因多饮了几杯,颜面微酡,已有了些醉意,见过湖水碧绿清凉,便到船头抚水,却猛然间惊叫一声,手腕上一只碧玉镯子兀地掉下水去。
小厮丫环们慌乱起来,忙回岸边取了竹竿于水中乱捞,只这湖水甚深,又哪里捞得到?
史家二小姐受此惊吓,面色苍白,久久才缓过气来,“算了,不要打捞了,我们回岸上去。”
王冲隔了湖正在打扫,忽见水面上一片慌张,盯着湖面看了些久时候,便丢了扫把走将过去,“既是水上丢了东西,下水捞起来就是,拿个竹竿乱捅,济什么事。”
有人讥笑道:“这才几月天气湖水又深又凉,你若是水性好,何不入水捞出来?二小姐必定重重有赏。”
“捞便捞出来,这有何难,你们若要下水,想必是上不来的。”
王冲说着就要下水,史家二小姐身边丫环来到湖边说道:“小姐说了,那镯子丢就丢了,不要下水打捞,免生不测。”
王冲认得这正是送馒头的那位丫环,“这位姐姐,请转告二小姐,她的镯子还必须要捞上来,请她稍待片刻就是。”
那丫环还要在说什么,王冲已“扑通”跳下水去。
王冲身体乃是盘古以树木重塑,跳入水中得水气滋养,更如游鱼一般,片刻便到了湖底,不多时便寻到了那只镯子。
只是这只镯子却不是沉在湖底,而是戴在一个人的手腕上。
确切地说是戴在一具尸骨的手腕上,而这具尸骨应已死在这湖底多年,全身只剩了森森白骨,这镯子正戴在右手的腕骨上。
王冲微微一笑,“正如我所料。”他蹲在那具尸骨跟前,抬起那尸骨手臂想要取下镯子,不料身后一绺头发暗无声息地飘来,就像水下滋生的水草,悄悄缠住了他的脖子。
王冲视若无睹,依然不紧不慢地取下了镯子,“我若是你,就不会与你一样这般愚蠢。”
他薅开脖子间缠绕的头发,“你就算是要拉个人抵命投胎,为何要找我?”
王冲转过身去,后面正飘浮着一个年轻女子,他手中的头发正是这女子头上飘出来的。
那女子一言不发,挣了几挣要走,却被王冲紧紧攥住了不放,“你这落水的鬼,既是要走,又为何要引诱二小姐失手掉落了镯子,还要引人下水?不只是拉人抵命投胎这么简单吧。你若是不说,我可不管了。”
那水鬼闻言,在水中向王冲拜了两拜,才说起自已的冤曲来。
岸上众人见王冲入水,却久久浮不上来,都说道:“完了,这时还不见上来,必是被水鬼缠身,上不来了。”
“水鬼?这湖里会有水鬼?”
又有年纪稍长的人喝道:“瞎说什么且安心等候一会儿。”
不一会儿,果见王冲从水中一跃而起,手里正举着个绿光滢滢的镯子。
众人见他平安无事,一时都纷纷欢呼起来。王冲上了岸后,略抖一抖身上的水,走到那丫环面前,“你看可是这个?”
那丫环接过镯子细看,不觉喜道:“正是这个镯子。你替二小姐寻回了镯子,且随我来,二小姐必有赏赐于你。“
王冲跟在那丫环后面,边走边问:“这位姐姐,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环平日也不多与年轻男子说话,听王冲问好她名字,脸色发红,便以手掩了口吃吃笑道:“你这人看上去木讷讷的,这嘴上说起话来倒是甜得很。”
她望了王冲一眼,“我叫芍药。”
“原来是芍药姐姐,你进这府里有几年了?想必对这府里也是熟悉的吧。”
芍药喜他嘴甜,又不曾多有机会与年轻男子交谈,因此倒是愿意与他说话。“我自小就跟在二小姐身边伺候了,对这府里的事也略知道些。不过二小姐对我们管得严,不大让我们与家里小子说话,有些事也只是听得一字半句的,也不算有多熟悉。”
“那二小姐一定是个很严厉的人了。”
“哪里的话,二小姐是个心肠特别好的人,对我们,还有外头的下人都好极了。那日就是二小姐在楼上看见你在墙角避雪,心中不忍,才使送馒头与你的。”
“那二小姐真的是个好人了。”
“那当然,你这次捞回了二小姐的镯子,二小姐定会重重赏你的。”
“捞个镯子倒不算什么,只是这湖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却是难对付。”
“不干净的东西?”芍药吓了跳,“他们说这湖里有鬼,难道真的有吗?你在水下可曾见了?”
王冲笑而不答,只是说道:“一会儿你把这镯子拿给二小姐,务必请她仔细看上一看。”
芍药不知他是何意,但还是拿了镯子进去,留王冲在外面等候。
不多时,芍药匆匆出来,“快随我来,二小姐唤你进去。”
王冲随芍药进去来到堂下,向上施了个礼,便静静站着等着回话。
堂上一个年轻姑娘手中正拿着那只镯子,“这可是你从湖中取回来的?”
王冲答了个是,接着又反问道:“二小姐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二小姐又看着这镯子说道:“这只镯子乍看上去,与我的那只一模一样,外人分辩不得,可我日日戴着它,却是最清楚不过,这根本不是我原来那只。”
王冲笑嘻嘻道:“二小姐确是有心,这只镯子并不是二小姐那只。”他又取出只镯子来,“这一只才是。”
芍药忙过来取过镯子交给二小姐,“小姐,这两只镯子当真一模一样,难不成是一对儿?”
二小姐放下手中镯子,“王冲,这只镯子,你又是从何处得来?”
王冲看看左右,“此事有些隐密,二小姐若想知道,还请左右人等回避一下。”
二小姐摒退了左右,只留了芍药在身边伺候。“芍药是我贴身婢女,当她面说也无妨。王冲,你进来说话吧。”
王冲进得堂内,“这只一模一样的镯子,是我在湖底打捞二小姐那只镯子时发现的,这两只镯子无论从质地,做工都完全一样,可以断定是一对。不过一只戴在二小姐手上,而另一只却沉在湖底不为人所知,岂不令人费解?”
二小姐也道“确是有些奇怪,若不是你捞上来,我还不知这镯子原本是有两只的。”
王冲又道:“二小姐可知我是从何处找到这只手镯的?”
不待二小姐相问,王冲缓缓说道:“在湖底一具白骨身上,这只镯子就套在那具白骨的手腕上。”
二小姐和芍药俱是一声惊呼,二小姐颤声道:“可知那具白骨是何人遗体?”
王冲摇头道:“那人在湖底不知死了多久,皮肉早已化去,只留一具白骨,又能看出什么。”
芍药也叹道:“那太可惜了,若是白骨能说话就好了,那就能知道这人是谁了。”
二小姐嗔道:“芍药净说些胡话,那白骨若能说话,岂不成了精怪了。”
王冲却笑道:“芍药说得有些道理,白骨虽不能说话,可有一物却能。”
“是什么?”
“湖下那人还未散的冤魂。”
二小姐与芍药都吓了一跳,芍药更是颤道:“你不要吓唬啊,你是说那湖里真的有鬼吗?”
(本章完)
………………………………
第139章 母女相见
相比之下,二小姐还是镇静很多,“王冲,你究竟是什么人?当日我以为你是个没饭吃的乞儿,一时恻隐,才让管家收留于你,现在看来,还是我当初看错了你。”
王冲笑笑道:“二小姐自不必管我是什么人。我受你一饭之德,自然要有担当。不论是二小姐还是旁人,见我是谁,我便是谁。只是那水中亡魂有些话是要对二小姐说的,二小姐若有胆识,不妨去看看。”
芍药说道:“你这又是什么话,那湖中溺亡水鬼,与我家二小姐有何关系?你这番怪力乱神话语,谎诞不经,当心老爷知道了撵你出去。”
王冲又笑道:“世人以我皆狂癫,我觉世人看不穿世事。妖鬼狐仙,怪力乱神,迷信者众,或鄙之者也众。但世生万物,不以人为万灵之长,凡世间种种,皆有前因后果,不然二小姐今日游湖,何以失了手镯?二小姐于那湖中又曾看到什么?我既使不说,二小姐心中也是清楚。若要知以后如何,往祠堂寻我便是。”
说罢王冲一拱手,也不要赏赐,径自去了。
王冲走后,芍药说道:“小姐,这王冲所言太过匪夷所思,也许这本来就是巧合,小姐不必往心里去。”
二小姐却说道:“不,你不明白。王冲说的都是真的。当时我在船头掬水,真的看到水里有一张人脸,那个人…”二小姐回想起来,仍不无惊恐地说道:“那个人的脸竟是与我一模一样。”
芍药也吓得后退了两步,“竟会有这样诡异的事。小姐,这不会是幻觉吧。”
王冲不管二小姐与芍药主仆二人如何商议,径直回了祠堂自已的住处。象他这种外姓人,是不能进入祠堂内部的,而他回来时,祠堂门外却站了几个人正在等他。
王冲一看这几人身上黑气缭绕,便知不是人,也没想搭理他们,正要从中穿过走过去,其中一人开口道:“你这小子,见了列祖列宗,还不跪拜?”
王冲奇道:“你们是史家的祖宗,又不是我的祖宗,为何要我拜你们?你们在祠堂里每日安享供奉就是了,这好端端地出来站在门口,把你们史家后生小辈吓出个好歹,可是你们的不是了。”
一名老者说道:“不必多说废话。我问你,你今日可潜下湖去了?见了那贱人,可曾说些什么?”
王冲扬了扬眉毛,“那里可没什么贱人,只有个冤死的亡魂。这也不关你们什么事,还是回去老老实实吃你们的饭去吧,这史家后辈对祖宗祭祀也是挺丰厚的。”
那老者阴阴一笑,身上黑气大作,“小子,你胆子倒大得很,可知我们是鬼,你不怕吗?”
王冲哈哈大笑,“老鬼,你可知我是人,又不怕吗?你们若再生事,我便一一劈了你们牌位用火烧了,到时你们全都是孤魂野鬼,想吃口饱饭都不能够了。”
众鬼面露惧色,那老鬼仍色厉内荏道:“你好大胆子,我史家雇你供奉祠堂,你安敢如此?”
王冲暗念一声道号,身后清辉宝光亮起,“你史家仗先祖余荫,鼎盛已有百年,如今后人不修德行,礼崩乐坏,名为诗礼传家,实则男盗女娼,崩灭只在旦夕之间。你们不识天道循环,妄以阴灵之力保全史家,殊是可笑。还妄图威胁于我,可知天道昭昭否?”
众鬼大惊,那老鬼忙行礼道:“不知神人在此,多有得罪。只出舐犊情深,世上之人谁不对后辈子孙多有维护,还望神人宽宥,为我史家指条明路。”
王冲收了神光说道:“你史家到此地步,已无半分阴德可享后人。但天有好生之德,你家二小姐天性仁德,若得她维护,你史家尙可残喘些时日,只不过,也难说,一人恩德难消众恶,你们史家的事,你们自已清慧,须怨不得谁来。”
他见史家众老鬼皆面有戚色,又说道:“湖中冤情,总是要真相大白,早知今日衰亡,当初何必作恶?你们且散去各归本位,不要再管这些闲事。后世儿孙自有福缘,便是现在能改恶向善,或可仍有转机,若再不醒悟,莫怪我不客气。”
众鬼面面相觑,半天不得作声,王冲径自回了住处,闭门静修。
第二天一早,芍药与二小姐便来寻他。王冲此时正在打扫,每一帚扫出,必是凝神静息,调和龙虎五行,他的每一个动作也都暗合天道,便如行云流水一般,扫至那樱花树下,虽有落英缤纷,仍然自如潇洒之至,令人望之忘俗。
二小姐见了也不由叹道:“王冲此人,必是天上神仙,我史家能有此人护持,也是祖上有德。”
王冲见她主仆二人前来,打扫完毕后上前道:“二小姐可是想得清楚,要见那人一面?“
二小姐说道:“实不瞒你,昨日我于湖中确曾见一人,那人面庞竟与我一般无二,一时惊惧才失了镯子,不知那人又与我有何关联?”
王冲笑道:“大有关联,其中隐情,还是由她亲向二小姐面诉得好。二小姐若想知道,今夜子时,可在湖边等我,我唤她出来,你们当面叙谈。”
芍药惊道:“可那人是鬼,小姐千金之躯,如何见得?”
二小姐道:“有王先生在,料也无妨。”
王冲笑道:“无妨无妨,只是二小姐芳名和生辰我尚不得知,须及早为二小姐画些符篆备用。”
二小姐脸上一片红晕,女子闺阁之名,却是羞与男子知道。
芍药在旁说道:“我家小姐闺名云英,你知道便可,切不可到外面混说。”
王冲答道:“这是自然,还请云英小姐放心。”
子夜时分,王冲到了湖边,没多时,史云英也在芍药的陪伴下到了。史云英表面上很是镇静,可王冲看得出来,她们两个都已紧张害怕到了极点,从小长于深闺的文弱小姐,夜半时分来到这里与一个女鬼见面,心里又怎会不害怕?
王冲见她俩到来,便说道:“你们站在我身后,待我招她出来。”
他面向水面,口中念着招魂咒,渐渐水面上有了水花响声,像是有个人正趟着水往这边来。
史云英心里害怕,瞪大了双眼也只看到湖面水花,却看不到人。不禁低声道,“她来了吗怎么看不到?”
“来了,已经到我面前,你怎么看不到?”
王冲此时面前正站着个**的年轻妇人,她上得岸后,空气随即变得阴冷,隐约有团水气笼罩在她身上。史云英与芍药齐齐打了个冷战,“是啊,看不到她。”
王冲倒是忘了阴阳不能相通的事了,笑道:“此事怨我,我先还为你们备了几张符篆,这会却又忘记了。”
他取出两张符篆,“把这符篆持在手里,便看得到了,这符篆可沟通阴阳。”
史云英与芍药甫一接过符篆,果然见王冲面前站着个全身水淋淋的女鬼,猛一见这鬼竟离自已如此之近,不觉吓了跳。
那女鬼也正朝这边望来,一见史云英相貌体态,惊问道:“你?你可是云英?”
史云英壮着胆子战战兢兢道:“你如何知晓我的名字?”
那女鬼流下泪来,“好孩子,十六年了,我终于又见到我的孩儿了!”
史云英忙道:“你且先住,先说清楚,谁是你的孩儿?”
那女鬼泣道:“当然是你,你就是我的亲生骨肉。当时你才出生三个月,我就被人推到这湖里害死,至今已有十六年了。”
王冲挥手驱散她身上水气,对史云英道:“你看清楚些,你们二人相貌,简直一模一样,若不是亲母女,又怎会如此相像?”
史云英细看,果然那女鬼与自己长相完全一样,若是与她并列,简直如姐妹一般。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母亲?我爹爹对我说她在生我时难产早死了,你怎么又会是我的母亲?”
那女鬼渐渐忍住悲声,却道出一段多年前的隐情。
“我原是京城高家的小姐,十六岁嫁与你的爹爹,史家的大公子。我高家世袭崇德公,还领有龙虎将军职衔,史家虽也有人在朝为官,却不是世袭爵位的勋贵,为了巩固门弟,才上门求亲,以结两家联姻。婚后不久,便生了你,有一日你爹爹说你曾祖寿诞将至,要回家省亲。我便抱了你回来这成州史家,可万没想到,这一回来,却是我母女的生死离别。”
女鬼边忆边说,渐渐揭开了这十六年前隐情为迷雾。
史家曾祖寿诞,自然是史家第一等的盛事,史家连日来大摆筵席,款待各方前来道贺的宾客,而诸多家眷在府内也是连番庆贺,自是热闹非凡。
一日酒后,有人见湖水碧绿清澈,便提议游湖,更是携了戏子歌伎上般助兴。众家眷上般欢饮,高家小姐因刚生产三月,又不觉多饮了几杯,一时觉得身体不爽,便独自到般头纳凉,不想却遇着了史家的二公子。
(本章完)
………………………………
第140章 仗义扶危
当时这位史家二爷年纪尚轻,还没有考取功名,人又生得俊秀,平素也不免风流,只因多吃了几杯酒,见自己这位嫂子体态丰满,容貌清丽,仗着酒性与她攀谈,话语间多有调戏之意。
高家小姐乃是大家闺秀,见这位史家二爷言语轻薄,当下便冷了脸色,拂袖欲走,史家二爷却酒性上来,与她拉扯不清,口中还不断胡言乱语。
高氏又羞又怒,与史家二爷拉扯之间,不觉一只手镯掉在船上。而史家二爷酒后狂性大发,拉扯轻薄之间,竟将高氏扯下船去。
高氏不识水性,仓惶落入水中,还要开口呼救,湖水灌入口鼻,扑腾了几下就渐沉了下去。
史家二爷酒已惊醒,欲要喊人来救,又恐丑事败露,思忖之间高氏已没入水中,再想施救却是不及。
事发后,史家固然狠狠责罚了史家二爷,但善后之事却甚为麻烦,如果高家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会饶得过史家?
当时的史家老爷也是个狠人,干脆一不作,二不休,竟把随高氏嫁过来的侍女仆役十数人一并沉到湖里,对外则说高氏染病不起,不能回京,过了数月又称高氏暴病身亡。那京城高家离此千里,也无从得知事情真相,史家又请了法师,环湖作法施以禁制,将这些冤魂永远禁锢在湖里不得伸冤,也无法转世。
史云英听后还将信将疑,高氏又道:“你左耳耳廓正上,有一片暗紫色的胎记,可是有错?你再不信,我将其余人等从湖中唤起,对质过后便知真假。”
高氏呼唤着湖中亡魂,一时湖面上浮起十多个男男女女,俱是面有戚容,不住地哭啼。一时湖上愁云密布,怨气冲天。
史云英这才相信,哭着跪倒在高氏脚下,母女相见,抱头痛哭不止。
湖边祠堂内黑气缭绕,几名史家老鬼远远看到这一幕,都觉大事不妙。
“这人是哪里来的,为何要管我史家的闲事?”
“现在云英已知道了这事,如果她告诉了高家,那可如何是好?”
有人抱怨已作古的史家老爷,“都是你当年心太狠,这纸里总包不住火,我听说京城高家已由崇德郡公升至崇国公了,我们怎惹得起”
史家老爷一脸凶狠之色,“不如把他们全弄死算了。”
“云英也是我史家血脉,虎毒尚不食子,你怎能做如此事”
有人道:“不如这样,严密控制监视云英和那个婢女,不许她们与外界人等接触,至于那个小道士,就找人作了他,把这湖设为禁地,不许人再到湖边来。”
史家老爷道:“如此甚好,我托梦与二郎,让他布置。”
史云英与高氏痛哭一阵,史云英说道:“娘亲蒙此冤曲,要怎样才能报得此仇,孩儿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高氏说道:“当年他们史家秘密处死高家的人,其实还有两人逃脱了,一个是使女小梅,一个是廊前小厮廖忠。按说他们应逃回京城高府,可至今高家也没有人前来彻查,不知他们又流落到了何处,若能找到他们,便是人证,这湖中白骨便是物证,史家想赖也赖不掉。”
史云英叹道:“只是我身为女子,不能在外抛头露面,又如何寻找他们”
她望向王冲,忽然拜倒在王冲面前,“先生是个异人,这次我们母女能够相认,全仗先生侠义。不知先生能否为云英去找小梅和廖忠,洗雪冤情但有所使,云英莫不听从。”
高氏也拜倒在王冲面前,“恳请先生看在那么多冤死人的面上,救我等一救吧。”
她一拜倒,湖上众多冤魂也一起拜倒,对王冲叩头不止。
王冲扶起史云英和高氏,“我本在江湖落魄多年,偶然流落到此,蒙史小姐恩德赐我饭食,无以为报。就替你们奔走一番吧。”
他又取了那对碧玉镯子作信物,直接出了史府,连夜到京城去了。
史家二爷得知此事又惊又怕,立即着人拘王冲到来,哪知王冲早已人去屋空不辞而别了。
有人献计道:“二爷勿忧,王冲此去,必是京城高家,二爷可派好手,钢刀快马一路追去,见了那王冲二话不说,直接砍了便是。”
史家二爷以为妙计,马上派人骑马去追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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