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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山有风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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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走,她越发觉得沉,左边肩膀上被压得酸痛,像是那美人半个身子都赖着她,于是低头一看。
果然如此,白岑如一滩烂泥般全然靠在她身上,像是故意的。
“你又不是断了腿,自己跳着走,重死了!”锦葵看着莫名有些恼火,轻推开那搭着她肩的脑袋,又肩膀蹭了蹭那柔软的身躯。
白岑觉着甚是好玩,心下只想着,这么些年她还没这般欺负过一个人,尤其是如此耿直实诚的人,哦,除了那个一时心血来潮勾搭上的仙君,嗯?难道九重天的人都这般认死理吗?脑子不灵光?有意思。。。
在十足的内心戏后,白岑头也不抬悠悠道:“好妹妹,别恼,我是真的、真的、真的腿痛,身子麻,再说了哪有重,我这可是最最最完美的。”后半句倒还是满腔得意。
听罢,锦葵停下步子,朝着那乌黑的发丝看了半天,心底一直油然而生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咬了咬牙,愤愤道:“懒得理你,我要去熬药了。”
倏地,锦葵朝旁边一蹦跶。
她的肩膀便立即抽离开,大步一迈,只留下一个背影。
美人顿时没反应过来,莫名没了支撑,没半点意识便朝下一摔。
“诶,你等等啊,我自己走,自己走还不行吗?”
“。。。”锦葵倒也不理,轻轻松松一笑,反而加快了步子。
院落之中,鹅黄小袄子的女子,随意绑了一根细丝带将头发高高挽起,此刻正蹲着身子,双眼茫然看着那人间的灶台。
她身后正站着一白裙妩媚的美人,端着一放满了洗的干干净净药材的石锅,正儿八经站着,竟是一副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模样。
“我一绝世美人,竟然在这等地方给你打下手。。。”白岑撇着嘴,她的双手基本上什么都沾过,可偏偏就是这阳春水没有下过。
锦葵听声抬眸,她本就捣鼓这个灶台烦的很了,现下不过就是让那女人洗了个菜,还能叨叨这般久,似笑非笑道:“那您可别吃我煮的东西了。。。您要但凡有点骨气,便自己怎么来得怎么出去,进来我这小庙和我待这作甚?”
“别。。。这个药材你来,点火,我会!”白岑转念一想,不对劲啊,她到底来干嘛的?怎得半天没做正经事的感觉,肯定是饿昏了,那得赶紧弄完这什么破药材,再填填肚子了,最后便是计划了。。。
想罢,白岑踱步而上,将那石锅往锦葵怀中一放,皱眉紧紧盯着那黑乎乎的洞口,蹲在那柴火垛前,也无从下手。
锦葵看着她那架势,却也知那美人亦是半分不懂这些,只能自己胡乱揣测道:“灶台上白瓷倒是贴的光鲜亮丽,且放置着两口大锅,下面黑不溜秋、有火烧过痕迹的洞,应该便是锅底门了,莫不是将那干柴火丢进去,烧起来然后再。。。”
白岑一个激灵,“对对对,烧火我行,看我的。”
很快“啪嗒——”一声,白岑风风火火塞进大把的干柴,便是一瞬之间,那洞内火光四溢。
“。。。”锦葵无语。
“快,上手啊,愣着干嘛!”
锦葵:这女人怎得比她还着急。
于是乎,这偏殿的小厨房内热闹起来,二人不断捣鼓着。
“啊!这火星子飞我身上了。。。啊啊。。。”
“水?水在这。。。”
“天哪。。。”
“你怎么脸上比那黑锅底还黑了。。。”
“什么?!我的惊天动地的美貌!!“
“。。。”
这人间的小小厨房倒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了,可此时的九重天的某处气氛压抑的令人窒息。
花缘楼的顶层,堆砌着层层琉璃瓦,流金溢彩,却与那满地狼藉形成对比。
站着最高处的顶尖儿上,迎风而立着一个玄衣男子,神情冷冽,他正看着下方腾腾缭绕的灰雾,这样的情境,在外看来,是根本识不清任何具体之像的。
“这禁地是被闯了,可是为什么呢?他是自己心甘情愿迎接那些不速之客吗。。。”喃喃自语,眉头紧皱。
“淮渊!”另一俊美男子呼唤出声。
万璃君轻轻点了点脚尖,满脸焦灼,像是找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原来此时的手里正紧紧握着一琉璃小卷轴。
那一凌空仅仅达上二层楼,随后,他立即又在半空中掐了个诀,才稳稳地踩上淮渊站着的高处。
闻声回头看着万璃君,淮渊薄唇轻启,说道:“怎么了?你找到了什么?”
“你看这个小卷轴,覆在上面的琉璃碎了大半,里面的卷轴却还散着光。”万璃君立即递过去。
“你在哪发现的?”淮渊的声音有些急促。
“宁无缘那些精怪的尸身里面。。。”
“精怪?那便是他故意留下的。。。”
淮渊心头紧了紧,手有些微抖,想来刚与万璃君汇合时,听他所述的惨况,便是怒火直冲了。
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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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暗金琉璃卷轴
风呼啸着,乱了发更扰了他们的心。
淮渊握着暗金琉璃卷轴的手紧了紧,看着其上半边完好、半边残损,还染上了碎碎点点的深红血渍。
他神色一冷,淡淡说道:“那些精怪真没一个存活的?”
万璃君愣了下,斜看了看那破败之楼,便低头陷入了沉思。
许久,他才抬头,又抚了抚因怒气而起伏的胸腔,一字一顿说道:”我找遍了整个花缘楼,就连瓶瓶罐罐都空了,何况那些浑身是宝的精怪呢。。。”
这样说来,那些硬闯之人的手段是何其残忍,血迹斑斑的地面,污浊一片的白墙。。。处处皆刿目怵心。
听完这番话,淮渊无言,下颚紧绷,强忍着怒气,握紧卷轴的手,此刻青筋乍现。
随后,他将另一只手迅速抬起,手心汇集真气,慢慢散出耀眼白光,半空中骤然显现一道青光莲花,逆着方向旋转着,看那架势,像是要慢慢覆上卷轴沾血的一处。
万璃君看后,双手迅速伸出,按住淮渊的手,双眼直直看着他,不可置信问道:“你莫不是要使寻回诀?这。。。可是透天机之事,你要逆天而行?”
“若不探看,你我从何得知?”淮渊眉头一皱,双眸无光,笃定了主意。
诚然,事情有因有果、一朝一夕,皆不得逆势而寻回,一切冥冥之中已然有了定数,这便是天机,而所谓的“寻回诀”,是上古秘术之一,可以回看其中因果,当一回“天眼”的角色,但看者却只得看,不能做出任何改变。
此秘术乃是上古时期,那一众天外天的上神所突破的术法,如今鲜为人知,若违了天机命数,后果更是不得而知了。
这些,其实淮渊和万璃君都算是心知肚明了,但从上古至今,却还没有人真真切切体会过那所谓的“后果”。
“。。。”
淮渊既然如此说了,万璃君也就只能缓缓垂下了手不再阻拦,只是沉默无言,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双眼充斥着担忧。
“无妨,总要有人试试这术法,不是吗?况且昔日他逆天改命救回了我,如今我也要还一人情,让他坦荡荡。”
这样的话说得轻轻松松,犹如发生的只是东升西落、一叶知秋这般寻常简单的事情。
他语调悠悠,对着万璃君说道:“闭眼,神识出窍。”
不容思索。
淮渊便是立即闭上双眸,手上的术法又开始继续了。
他仅仅伸出食指与中指,带着白光,缓缓扫过暗金琉璃卷轴,瞬间卷轴澄清透亮,血渍被清除的一干二净,一道道的青光化作花瓣散散而落,又丝丝汇聚,倏地像是在半空中撕裂开一道口子。
最后,那道口子若隐若现出具象,像是在重现那花缘楼发生过的一切,直到与淮渊挥散而出的白光融合一体。
此刻,他们的神识触到的画面清晰可见。
花缘楼之中,一如往常的平静,雾气腾腾,依旧是无人能入的禁地。
“小红,你今天的珍珠炼化了吗?“一青黑发丝、鬓角锋利的男子手上抓着一根如婴儿手腕粗的木棒槌,言语全然透着犀利,话中有话的感觉。
“老君,我今天真的没有偷懒诶,你问香香。“墙角处的红牡丹花精怪摇曳着身躯,叫嚣声大得很。
看似壮朗的男子,可他的面容一点一点清晰起来,入眼的是那满脸的皱纹,泛白的须发,与那黑发、轮廓格格不入。
这般模样且还被称作“老君”的人就是这花缘楼之主宁无缘了。
宁无缘无所谓的晃了晃头,像是一点儿也没听见他亲手培育的精怪说的话,他抠了抠手上木棒槌的倒刺,漫不经心道:“小红,除了珍珠还有什么,你没忘记吧?你知道本君问得可不只是珍珠哦。“
“知道,知道,今天我们要一起炼化金心花莲嘛,可这个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管呢,本君养你们自然有用,但你放心了,你们这些小小精怪陪了我这么久,怎么舍得对你们动刀子呢?”
宁无缘狡黠一笑,皱纹都莫名皱在了一坨,可那话怎么有些怪怪的。。。
小红憨憨应付着一笑,她们家的老君古怪的很,一下来一套,总是令她们猝不及防。。。想罢,她揉了揉自己那娇软的花瓣,不禁觉得泛着凉气。
很快,宁无缘将那木棒槌往肩上一搭,悠悠走去那小院中,坐下翘着二郎腿,扯着粗嗓子喊道。
“日上三竿了,开工咯!小宝贝们都来这!”
眨眼之间,小院之中凭空而现一樽大金锅,它的八个方位都放置着口含金珠的蟾蜍银像,团团围绕,连成一条若有若无的红光丝线,与那花缘楼的红丝带交相辉映,好是协调。
不知预备作何?
但这声召唤倒是实打实的有用。
“轰隆隆——“一声响,从那门口传来。
只见花缘楼的门槛被踏破了。
一股脑儿就涌出许许多多活蹦乱跳的精怪,有花有草,更有飞虫鸟兽,个个叽叽喳喳个不停。
“老君,我们要做什么?”
“老君,你这锅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致了。”
“对啊,对啊这些蟾蜍看起来好好玩啊,这珠子能不能吃。”
听着这般嘈杂声,宁无缘满脸无奈,叹了口气,悠悠说道:“莫非是我平日里太宠着他们了。。。如此放肆了呢。”
“咳咳——今天,不成功便成仁,你们都给本君哭!一只小怪来一滴真真切切的眼泪!”
宁无缘此时插着腰,忽而提高嗓音,压制着那躁动的气氛。
“什么泪?泪是什么?”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在说些什么。
“老君,你解释解释呗。我们怎么个哭法?“小红腆着笑,试探性问出,这老君葫芦深,永远不知卖的什么药。
宁无缘无奈叹了口气,忍住火气,似笑非笑说出:”前几日本君不是解释过了嘛,果然没有一个好好听!今日要做大事,本君这金心花莲可不得出差错。”
他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
“所谓泪,本君我再通俗讲一讲,就是伤心了、痛苦了,就会情不自禁掉眼泪,凡人也好、仙君也罢,就连你们这些臭精怪也逃不过!至于怎么哭,你们自个想办法,打一架痛了也会哭呗,你们机灵点,别磨蹭,再给你们一炷香时间。”
愈说到后面,他好像越不耐烦,抓了抓头发便撑着头坐下,看着这偌大的花缘楼。
此时的精怪听后,抱作一团研究起来。
宁无缘则捣鼓着那柱香,忽而余光一闪,一抹青影闪过。
他立即起身,看了过去,警觉万分。
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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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一场虚无
就像是错觉,那闪过之处静悄悄。
此时,宁无缘面上的沟壑仿佛在浮光幻影间映衬的更深了。
从他那边看来。
远处依旧是一层又一层的云,而他自己身处的这禁地——花缘楼,对于寻常肉眼所观来,便是赫然悬空于半空中,至于其中暗门,必然是知晓的有缘人才能够进入。
那么这样说来,闪过的青影,不是绕着楼外游走,而是在那不远处的云端上掠过。
说来,外面莫名的人想进楼,却看不到任何一砖一瓦,大抵只能摸得到大概的方位;而里面的人,却能将来者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那些“咋咋呼呼”的声音很快就打断了宁无缘的思路。
“老君,老君你在看什么,我们这样哭对不对?!”一精怪挤眉弄眼朝着宁无缘跑过去。
“不对不对,你不够伤心!”
精怪们的阵仗可是不小,被围住的宁无缘有些分心,无法定下神识来想个清楚。
他舒了一口气,无奈随意敷衍道:“越伤心越好,眼泪越纯正,快哭去。”
毕竟,他不警惕是不可能的,这花缘楼之禁地,千百年来除了那些精怪瞎胡闹,还有他那几位故人偶尔来一来,千百年来也没遇过这等古怪之事,不知名还速度飞快的影子?
难不成什么妖魔鬼怪都能上天了?
宁无缘没再多想,立即抬了抬手,挥了两下,示意那些精怪小声一些,随后他自己便走到一旁的栏杆后,仔细看起来。
云海叠叠,一浪又一浪,像是云海中晕染的倒影,这边的日光是从西头散发过来的,金光耀眼,此时正与那花缘楼的顶尖相辉映。
而在宁无缘凝视的方向,它们汇聚成象,竟然无意之中联结成了一道“十”字白光,直直打在一处宛若小漩涡的云端上。
宁无缘看了半晌,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喃喃道:“这是什么现象,可比七星连珠还罕见啊。。。”
漩涡之上,涌现出一道莲花阵法,如蝶大小四周泛着粉光。
待看清后,宁无缘眯了眯眼,伸出手作兰化状,嘴里念着术语,欲算出个所以然。
“阴阳相叠,乾坤逆象。。。”
可一半尚未到,倏地粉光刺向他的双眼。
宁无缘瞳孔一收,身躯一愣,宽大的袖袍赶紧抬起挡住,只能侧着头,微闭住双眸。
这是怎么回事?外面是如何能够看见这里面的光景了。。。甚至为何能够直探出宁无缘的位置,一举击中呢?
忽而,这花缘楼顶上四方萦绕着一曲悠歌,盈盈绝唱,嗓音魅惑。
更奇怪的是,那些精怪好像与宁无缘突然隔了两个世界。
一边的他们依旧在一门心思研究如何“掉眼泪”;而另一边的宁无缘却犹如处在水深火热中。
“这首歌。。。”语调充斥着难以置信。
可没有任何阻拦,悠长曲音直入宁无缘的耳中,他终于缓缓放下袖袍,双眸有些空空,看着那莲花阵法处。
那首曲子仿若只弹唱给他一人听,更像是触到他身上的某一处开关,他便顿时傻了眼。
独特的曲调还在继续,起承转合,犹如瀑布之水直下,激起万千浪花,一瞬之间又变作细细涓流,暖入心田。
心已然飞了出去,宁无缘的神色渐渐痴迷,脚上的步子缓缓挪了起来。
无人能知,这首曲子的意味,更无人能知,他的软肋。
“卿吾心,悠在缘君。。。”婉转动听的词,全然出自一女子娇艳欲滴的红唇。
原来,此番的莲花阵法上竟然若隐若现出一道身影。
青色渲染素衣长裙,灼若芙蕖出绿波,纤腰玉带掩天纱,这女子的面容清雅绝俗,秀黑长发落腰,柳叶细眉弯弯,脸若粉荷绽放,轻启红唇清唱,腿上摆着一道古琴,正低头悠悠弹唱。
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但画面在云端之上又显得那般虚无缥缈。
没有半点思索,此刻的宁无缘像是在傻笑,眼角皱纹堆在了一起,须发飘飘,模样更是有些略微痴癫,他袖袍轻挥,一股气便是飞身而上,好像还在自语些什么:“你来。。。”
赫然间,随着宁无缘朝着那云端踏去,花缘楼像是没了镇楼之主,骤然突现在一片浮云之上,它的千阶云梯更是一层接着一层显现出来。
透过灰蒙蒙的雾气,原来云梯之下便是九重天。
这样的禁地竟然在一夕之间了无声息的骤现出来,那些小小精怪们也没发现半点奇异之处,就像被结界隔开一般,不知世事。
而宁无缘此时不顾一切,已然抵达那莲花阵法,颤抖地伸出手,覆盖上那粉色光圈,涩涩说道:“可如今的我早配不上你了。。。”
弹琴女子像是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依旧在倾情演绎,曲调愈来愈急,愈来愈烈。
犹如暴雨倾盆而下,豆大雨点颗颗珠珠跌在小池发出的声音。
莫名间,宁无缘的耳、鼻、眼皆喷涌出股股热流,颜色鲜红。
但他像是沉醉此间,半分不知。
“啪——”琴弦断了。
在旋律达到最高之时,曲子骤然之间停下,一如那虚幻浮云上的一切,骤然消散。
那所谓的莲花阵法更是一举登空,幻化而作束束黑圈,腾绕着黑气,从上自下,对着宁无缘的头顶。
这番之后,他被惊醒,可已经晚了。
“咳——”出自肺腑闷闷咳出声。
宁无缘眼前只有血色,虽然那耳、鼻、眼的血不再汩汩而流了,但此刻他的五感皆失,双腿也是径直一跪,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力。
哪来的什么绝俗女子,不过是一场虚无,他迷了心。
果然,半点反抗也没有,直到他头顶上的黑圈刹那间层层套住他,经络脉络皆被封印,一切便是这样水到渠成。
四周开始寂静,花缘楼的红丝带亦开始灰白。
一层淡淡的透明结界散开,那些精怪们回过头才看得一清二楚,个个吓得心惊胆颤,这回,他们才终于明白了,出事了。
可结界之后还有那些不速之客。
“哈哈,没想到我们主人如此神机妙算,难怪主人要我们用上他亲自修炼的雨花石,原来妙处在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一只个头偏大的黑炎之怪幻化出手,一下便将那已然阖上眼无半点意识的宁无缘扛在身上。
“那我们开始办正事吧,速取金心花莲!回去复命。”
于是,上百只黑炎之怪绕着花缘楼上上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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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霎时间,整个花缘楼笼罩着黑气,四溢的仙泽已然不复存在。
精怪们发着抖,过了安安稳稳的千百年,生来便在此处,也没看过这等场面,此刻却只能绝望又心疼得看着他们的老君被抓走。
其实,对于他们而言,这个花缘楼是他们的家,老君更是神一般的存在,而他都现在坠下神坛,将成为板上鱼肉,任人宰割了,他们这些精怪又能如何,连最后的依靠都没有了。
并且他们自身无半点术法,无能为力,最后只得团团围住这个小院落,想靠着点点蛮力护好最后一处避风港。
“你。。。们,识相点,放开我老君,不然我们。。。”小红腮帮子鼓得大大的,手指着那些黑炎之怪,却是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听罢,一只黑炎怪凑上前去,仔仔细细看了那些,它认为丁点大、花里胡哨的精怪,嫌弃的摆了摆头,呲牙咧嘴说道:“就你们,充其量不过是一群蝼蚁,但都是干活的,你们怎么混得这般差!”
这番话竟然惹得那群黑炎之怪一齐笑了起来。
那笑,全然是讽刺与戏谑。
小红憋了口气,更是有些害怕,依然站在最前面,鼓足勇气大吼出声。
“你们是什么怪物!把我们老君还给我们!快走!”
“主人说,拿到金心花莲就一个不留,还不快动手。”扛着宁无缘的一只黑头怪像是成为了头儿,提醒起来,又幻化出四臂,上下左右指着,继续道:“你们去那里。。。你们,这。。。”
一一指使着他们立即动身找所谓的金心花莲,俨然一副强盗抢劫的摸样。
“马上去!”
“宝贝,你在哪儿呢?”
回应的声音百般邪恶,一时间黑炎之怪分为四股,井条有序、摩拳搓掌、蓄势待发,准备朝着四个方位飞过去。
“动作快些!主人的金身快要炼成,可是需要这个药做引子的!”
这个黑头怪嗓音尤为大,半点不畏惧被那些精怪们听见,因为在他眼里,这些精怪已然成为了尚有气息的尸体罢了。
随着他们的行动开始,花缘楼一阵悉悉索索,开始躁动起来。
院落中的精怪团团围住,低声开始窃窃私语,掩着嘴巴,生怕被某些东西听个一二。
“小红姐姐,我们应该怎么办。。。他们看起来好凶,老君都。。。”一只软软糯糯的小精怪,声音不断在颤抖。
“金心花莲是不是就是老君让我们,用最伤心的眼泪做的那个药。。。可现在都没有炼化成功啊。。。”又一只支支吾吾地问道。
小红看了看那些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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