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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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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的意思是……他与这行刺之事有关?”萧贱急道。

    “那倒不是……不过我猜测,他其实对此事甚是关切,但却刻意掩饰,其中……只怕有什么隐情。”王阳明缓缓言道。

    “说到底,这只是你的猜测。你也不能以此为依据向崇祯汇报,算啦,我们还是去另寻线索。”萧贱争辩道。

    “不……其实……我在这八棱锥上动了些手脚……”王阳明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什么手脚?”萧贱问道。

    “这个……”王阳明迟疑了一下,说道,“这八棱锥并非原先那枚……而是河南一带武人所习惯使用的那种。”

    “你将原来那枚调了包?”萧贱大惊。

    “是的……我先前便怀疑原来那枚八棱锥乃出家人使用,而少林武当作为武林中最大的两个门派,其弟子遍布天下,故当今出家之人所习武学多与这两派有关。同时这两派又皆位于河南境内,我之所以更换这八棱锥,便是为了试探李道一的反应,如他当真与此事无关,定然问心无愧,必会指出这八棱锥真实产地。而倘若他心中有鬼,则会加以隐瞒。”

    “那也不一定。”萧贱苦思片刻,道:“说不定这李道一胆小怕事,生怕惹火上身,因此故意假作不知。又或是他孤陋寡闻,识不出这八棱锥的区别。”

    “你若不信,我们打个赌。”王阳明笑道,“我们去看看少林方丈对此八棱锥是何反应。”

    “好啊!我赌他不会说出八棱锥来历。”萧贱好胜心起,一心想要证明王阳明的错误,立时便答应了下来。

    王阳明兴致上来,一马当先,快步向着玄武禅师挂单的夕照寺奔去,萧贱不甘人后,也是加快步伐,与王阳明并驾齐驱。

    两人皆为轻功卓绝之辈,很快便来到了夕照寺门前。

    其时夕阳西下,那夕照寺的灰瓦红柱在一轮红日映照下显得颇为绚丽,萧王二人来到寺门前,王阳明刚想拍门,便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二位施主,可是来前找我玄武的?”语气平常,似乎全未用力,但却清晰异常,如在耳旁。

    王阳明与萧贱对望一眼,均想:“这玄武禅师身在寺院深处,我俩刚到门前便已知晓,而且随意出言发声,便如当面说话一般,当真是功力深厚,佛法无量。”

    王阳明随即出言道:“玄武禅师,鄙人是道理书院王宪功,这位则是皇上御前侍卫萧将军,今日乃是奉当今圣上诏命,有急事前来拜访大师。”

    话音刚落,便听大门发出“咯咯”响声,接着缓缓向门外打开,萧王二人耳中再次传来玄武话语:“实在抱歉,夕照寺诸僧人皆在晚课,恐有所怠慢,请二位见谅,我在西首第二间偏房打坐,静候二位光临。”

    萧王二人心中赞叹,迈步向寺内走去。
………………………………

四十九 阳明探案 续二

    萧王二人按照玄武的指点,很快便来到了寺院西侧,只见此处有数排平房,共有三十余间。两人正在推测玄武身处哪间房内,忽而“吱呀”一声,正中一间房门打开,似有迎客之意,二人知道此乃玄武神通,当下见怪不怪,举步入内。

    这房屋约三丈见方,布置简陋,其中仅有一床一蒲团,连佛像经书都没有,实在让人难以相信此乃佛门高僧所住之地。

    房间正中有一干枯矮小的僧人正襟危坐于蒲团上,右手以拇指触地,左手竖立胸前,双目深陷,正念念有词。萧王二人不敢打扰,候立在侧,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僧人停止念诵,双手合十,也不见他开口,萧王二人便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自他身上发出:“二位,让你们久等了,只是这晚课万万耽误不得,我虽为外来客僧,且年老体衰,得此处方丈宽宏,免去集合诵经的奔波,但这自我修行总免不了,万分抱歉。”

    “这是腹语术?”萧贱生出他乡遇故知之感,不由有些小激动。

    王阳明深深一揖,道歉:“久闻玄武禅师妙悟至理,佛法无边,今日一见,实令我深感敬佩。”

    玄武依旧以腹语道:“区区虚名,何足挂齿,二位前来找贫僧何事?”

    王阳明道:“近日来当朝圣上屡遭凶徒刺杀,数次遇险,禁军与锦衣卫虽大举搜查,但仍一无所获。现在下得到凶器一枚,知道大师乃武林宗师,必有高见,便特意来寻求指点。”

    玄武道:“是何凶器,可否让贫僧揣摩一番?贫僧虽远离武林久矣,但仍有一些记忆,这便尽力而为吧。”

    王阳明从怀中掏出调包的八棱锥,恭恭敬敬地递到玄武面前,玄武伸出手来,接过八棱锥,看也不看,在手中细细抚摸起来。

    王阳明微觉诧异,抬眼向玄武望去,谁知这一望之下,登时心头大震。只见那玄武并非眼眶深陷,而是双目皆被剜出,仅有眼皮覆于眶上。同时他喉部也有一长长伤疤,虽疤痕陈旧,但观之仍触目惊心。只因先前屋内光线昏暗,视物不清,萧王两人距离较远,这才未能发现。

    玄武反复摸了一阵,忽然停下动作,腹中发声道:“这是八棱锥,不过这样式有些特别,只在河南境内多见,我少林弟子以及武当弟子中有不少人喜欢以此作为暗器。既能退敌,又不伤性命,比较符合出家人身份。”

    王阳明喜道:“大师果然光风霁月,毫不避讳,在下佩服佩服。”

    玄武也不搭话,呆坐了一会儿,忽然道:“老朽又聋又哑,双目也盲。加上久不与俗人接触,不通世务,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贱与王阳明皆大吃一惊,哪知这位当世高僧、武中圣人竟身负如此残疾,一时张口结舌,过了一会儿,王阳明才回过神来,满怀敬意地道:“大师请讲。”

    玄武道:“这八棱锥所用钢铁表面甚是光洁,似是出炉没几个时辰,不知那刺客是何时以之刺杀皇上的?”

    王阳明脸一红,道:“实不相瞒,这八棱锥并非原物,而是在下选好样式,命人仓促打造的。以之试探大师,实在万万不该。”

    玄武道:“这倒无妨,只不过施主想必已去问过紫阳道长了吧。”

    王阳明老老实实地答道:“是的。”

    玄武再次静默片刻,道:“紫阳道长作何反应?”

    王阳明道:“他并未说出此八棱锥来历,也未能看出其中破绽。”

    玄武摇了摇头,道:“以我对紫阳道长的了解,其聪慧过人,博闻强记,如若当真未能看出,那不是另有所思,便是别有所图。”

    王阳明想了想,向着玄武深鞠一躬,拱手道:“谢谢大师,在下受教了。既是如此,我二人便不再打搅大师清修,告辞了。”

    说罢,王阳明拉起萧贱,转身欲走。

    “且慢,贫僧还有一事相问。”玄武突然道。

    “大师但问无妨。”萧王二人停住脚步,回过身来,异口同声道。

    “贫僧感到二位骨骼清奇,呼吸特异,且体内真气澎湃,蕴含大能,贫僧从所未见,莫非……二位皆已练成……仙体?”玄武声音微微发颤起来。

    萧王二人默然片刻,王阳明出言道:“大师明察秋毫,洞悉入里,我二人的确仙体已成,在下所练成的是‘不灭之魂’,这位萧将军练成的是‘阴阳雷亟’。”

    玄武周身剧震,喃喃道:“不灭之魂……阴阳雷亟……贫僧修行近百年。为了达成仙体,甚至不惜自刺双目双耳,割破喉管,使自己无觉无识,不闻不见,埋心修行之中。但自觉依旧离那天仙之境相差无穷无尽,此次之所以前来参加比武大会,乃是自知尘寿将罄,想在驾鹤西去之前看看天下有何人练成了仙体,以了我毕生夙愿,想不到……想不到竟在此遇上了仙缘……”说到此处,玄武已然不能自已,泫然泪下。

    王阳明走到玄武身前,盘膝坐下,道:“大师,之前在下所报其实并非真实姓名,在下本名叫作王守仁,号阳明,至今已活了一百六十年,你可听过在下名号?”

    玄武点点头,道:“原来是王圣人,贫僧自幼便对你无比景仰,不过现下已然皈依我佛,精研佛理,只觉得你那心学一套狗屁不通,不知所谓。”

    王阳明苦笑一声,道:“在下倒是对佛学颇为敬畏……好了,我所要说的是,大师,你可知仙体为何物,为何要练成仙体方能成道?”

    玄武摇了摇头,道:“还请王圣人指教。”萧贱此时心念一动,也留上了神,来到王阳明身旁坐下,凝神细听。

    王阳明郑重其事地道:“说实话,我也不知。”

    萧贱与玄武闻言,只气得七窍生烟,目眦欲裂,萧贱道:“玄武大师,你希不希望我揍他一顿。”

    玄武犹豫了一下,慢慢点了点头。

    萧贱卷起袖子,挥拳向王阳明揍去。

    王阳明急忙后退,躲过萧贱,绕着玄武兜起了圈子,边跑边笑道:“玄武大师,人生在世,譬如朝露,及时行乐,身死何妨?你一生所历之事,与他人皆不相同,可说你已然找到自己之道。那既是如此,你又何必艳羡他人之道?你佛学深湛,自不必听我说教,但你为仙体迷去双眼,心头蒙尘,陷入知见障之中,既不见如来,也不见自身,又何谈仙体,何谈成道?”

    玄武闻言,并不作答,依旧端坐于蒲团之上,若有所思。

    王阳明此时已被萧贱逮住,一边抗拒,一边说道:“我格物致理之时,心中从未想过什么练成仙体,求仙成道之事,只是一心一意地追寻真理,待得数十年过去,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仙体已成,仿佛水到渠成一般。故而唯有先忘我才能无我,至无我方能超脱,大师,你看可是此理?”

    玄武张口结舌,呆了半晌,忽而发出一阵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见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执着追求仙体,反而妨碍我练成仙体;我自幼一心求佛,到老了居然心中无佛,真是本末倒置,老年痴呆。”

    说罢,面露喜色,不再有半分沮丧。

    王阳明见状,不再跑圈,纵身一跃,扑向门外,转眼便跑得没了踪影。

    萧贱则向玄武施了一礼,身如紫电,紧随王阳明而去。

    王阳明刚跑出夕照寺,萧贱便从空中落下,拦在他面前,道:“老王,你刚才说你不知仙体成道真相,可是真的?”

    王阳明停下脚步,愁眉苦脸地道:“此事我仅有猜测,半分把握都没有,万一说错还要受你鄙视,还是不说了吧。”

    萧贱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心道:“鸿雁似乎对成道之事甚是执着,一心想看看那真灵之道与万物之源。如老王当真知晓此事真相,说不定便能打消鸿雁念头,不然我老是提心吊胆,担心哪一天她离我而去斩三尸成道。”

    正盘算是不是用刑逼迫王阳明,好让他吐露实情,王阳明忽然神色惊惶,大叫一声:“不好!”

    萧贱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惊疑地看着他。只见王阳明紧张地说道:“我忘了,我答应今天去怡红院看我那老相好,乖乖隆地咚,要是我晚去了一步,我今日就得付双倍银钱,不说了,我先走一步。”说罢,王阳明撒腿就跑,只留下萧贱一人目瞪口呆,风中凌乱。
………………………………

五十 故人重逢

    萧贱一时迟疑,放跑了王阳明,不由长叹一口气,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不知怎的,心中不安之情如乌云压顶,对鸿雁的思念之意竟难以自已,只想与之长相厮守,再无片刻分离。

    按理说,此刻他既然身为御前侍卫,理应先回皇宫听候皇命,但他对于宫内规矩一窍不通,加上王阳明也未回宫,他也不便一人回去,于是孑身一人向着皇气居走去。

    此时天色已晚,路上已无行人,仅在陋巷街角处躺着一些无家可归之人,不知是醉鬼还是乞丐。萧贱瞥了一眼,并未在意,依旧在月下踱步,踽踽独行。

    忽然间,几缕异常信号传入他耳中,似有三人正飞身向他扑来,他反应神速,纵身后跃,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继而凝立不动,盯视着眼前的袭击者。

    眼前三人一高二矮,皆头戴斗笠,身穿蓑衣,遮住面目体型,手中拿着三般非钩非爪的兵器,拦在萧贱身前,周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三人都是绝顶高手,只怕功夫不在令狐九剑之下。”萧贱心道,丝毫不敢怠慢,暗暗凝聚功力,等待敌人下一次的攻势来临。

    哪知三人仅仅与萧贱对峙,再无动静。萧贱正觉奇怪,刚想主动出击,忽而一股惊人杀气自远方极速掠至,萧贱心中一凛,抬头望去,只见一人身插血红双翼,从天而降,落在萧贱身后一座平房之上,周身也是裹得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双血红眸子瞪着萧贱。

    萧贱一见此人,登时心中雪亮,同时惊异之情无可复加,失声叫道:“白起!鬼谷三子!”

    白起高高在上,周身杀气沛然难御,以低沉的声音道:“你毁我师父一生心血,还妄想能置身事外?这便纳命来吧!”

    说罢,红翼一振,身子化作一道红影,向萧贱杀来。

    另外那鬼谷三子身形随之而起,分三个方位扑向萧贱,速度也是极为惊人。

    萧贱知道白起的尸阴凝血之体速度之快,仅比自己稍逊一筹,当下不再留手,阴阳雷亟全力施为,化作一道紫影,在四人攻势间不停躲闪,伺机脱困。

    鬼谷四子师出同门,配合无间,那攻势如同疾风暴雨,招招互连,无半分破绽,萧贱身处包围圈中,仗着神速与之周旋,虽暂无受伤之虞,但要说出招反击,那是毫无余裕。只得咬紧牙关,苦思对策。

    这四人之中,东白子,西青子,南朱子倒还罢了,唯有白起本就与萧贱在伯仲之间,上次萧贱与之单打独斗也仅仅险胜。此刻一起群起攻至,萧贱八成的精力全用来对抗白起,仅分出二分心思应付另外三人,如是一来便是险象环生,萧贱斗得近百招,屡次欲运电环反击,但对方钩来爪往,竟不给他运功时间。

    五人再斗得片刻,萧贱横下心来,以紫电缠绕右手,生生挨了白起一抓。萧贱只觉一阵剧痛钻心,同时丹田受激,一道电环放出,瞬间击中四人,使得四人顿了一顿,萧贱得此空隙,身如游鱼,自四人中滑出,头也不回,便向远方逃去。

    那四人身披蓑衣极为厚实,虽中电环,动作也不过稍有延缓,眼见萧贱离去,立即同时发出低吼,身形疾掠,紧追萧贱不舍。

    萧贱刚刚奔行数里,忽觉头脑发晕,低头一瞧,只见自己那手臂上的伤口流血不止,化作一粒粒血珠,向着身后白起飘去。

    “他在操纵我体内鲜血!?”萧贱霎时反应过来,掌中紫电鸣响,往伤口处一按,一阵黑烟飘出,伤处被烫成一片焦糊,血流也随之止歇。萧贱放下心来,全力运功,只见一阵紫烟飘过,萧贱瞬间跑得没了踪迹。

    萧贱钻入胡同,东拐西拐,直跑到连自己都辨不清东南西北,这才找了个角落,坐倒休息。

    他心下寻思:“之前我已用阴阳雷亟中和了子午谷中阴阳,按理说这鬼谷四子万难存活。而且其之前已有悔过之心,便是活下来也不应与我作对,怎的现在不仅活动自如,而且对我恨之入骨?”

    他闭起双目,竭力回想刚才那四人形貌,只觉这四人虽以厚重衣物遮挡,但自其身形动作看来,必是鬼谷四子无疑。

    “对了,之前鬼谷四子曾说过,他们外出泄欲之时需在衣物上画上尸阴绝阳阵法,想必刚才那斗笠蓑衣便是其阵法所在,只要我瞅准机会,破坏其衣物,便能稳操胜券。而且他们只能在外行动半个时辰,只要再过一会儿,他们便需回到藏身之处。我也可暂时摆脱追击。”萧贱心道。

    正这般想着,萧贱陡然察觉异样,一个激灵,抬头向天空望去,只见一蓑衣人正展开血翼,在高空巡睃。

    “白起……他怎么找到我的?”萧贱心中凛然,但随即想到白起曾说过只需抓伤他人便能感知其方位。想必正是凭借此法追上了自己。

    “妈的,看来只有硬拼了。”萧贱暗骂一声,刚想现身,忽然发现右首屋顶上又多了一人。

    那人身着一席破烂蓝袍,灰头土脸,披头散发,仿佛垃圾堆里讨生活的乞丐一般。但他在屋顶这么一站,顿时如渊渟岳峙,天宇星辰,给人以高深莫测之感。

    白起此时也注意到了此人,身子停在空中,双目中露出惊疑神色。

    “义兄!?”萧贱瞧出此人身份,心中惊喜异常。

    张智难也是凝望着白起,朗声道:“这位仁兄,如此宁静夜晚,正是万物休眠之时,你却舍弃这大好时光,当空飞舞,莫非想效仿那嫦娥奔月之举吗?”

    白起冷冷地说道:“你若想活得久一些,便不应多管闲事。”

    张智难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一酒壶,道:“对酒当歌,明月几何,我正在此孤身赏月,谁知碰上你起舞助兴,可惜你并非美女,舞姿又丑,累得我意兴阑珊,胸闷欲呕,你说我算不算管闲事?”

    “找死!”白起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周身杀气凛冽,身形一晃,瞬间出现在张智难身旁,一爪向张智难脖颈处抓去。

    张智难不管不顾,随手一指,指间颤动,变幻无方,罩向白起身上诸多大穴。

    白起这魔体与至阴冰封异曲同工,全无穴位,自是不理会张智难这一指,手上毫不放松,直直抓落。

    眼看白起魔爪离张智难颈部仅隔寸许,他突然闷哼一声,手爪停在半道,再也动不得半分。

    张智难狡黠一笑,喝道:“天魔降伏!”骤然一掌击出,深深印在白起胸前,白起吭都不吭一声,身如炮弹,直直向后飞去,掠过了数十丈距离,白起才展翅飞起。不过他身上阵法时限已至,也不敢再战,怒吼一声,转眼飞得没了踪影。

    “义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萧贱见张智难获胜,又惊又喜,身子一跃,来到张智难身旁。

    “啊?义弟!你怎在此?”张智难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一时也是欣喜不已,出言反问道。

    他刚才虽然貌似胜得轻松,但实则运用了反三才阵的法门,颇费心力,萧贱来得又突然,因此猝不及防之下,张智难也是吓了一跳。

    “我来此处找我那徒儿柳敏诗,顺便参加这个劳什子招亲大会。”萧贱唉声叹气地说道。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是来此处营救罗添胜世叔的。”张智难挠头道。

    “罗叔叔?他怎么啦?”萧贱也与罗添胜熟识,心中颇为关切。

    “你还记得葛天明吧?他与张献忠勾结,设计于龙王山埋伏我,反被我杀得大败。其后他逃回金虎头军,生怕我揭穿其恶行,于是先行发难,设计绑了罗添胜与关闯,将两人交给了朝廷,自己则率着金虎头军上下两万多人接受朝廷招安。罗叔叔与关叔叔则被押卸入京,拟择日问斩。我得知此事后,立即马不停蹄,奔赴来京,想营救两人。”张智难向萧贱一五一十道出。

    “怎样?人救到了吗?”萧贱急忙问道。

    “没有,不过再过两日便是比武招亲大会召开之时,届时全城士兵都集中于皇宫内,天牢守卫必然空虚,正是我救人之时。”张智显得难胸有成竹。
………………………………

五十一 刺客出没

    萧贱与张智难久违重逢,皆是不胜之喜,两人只觉有说不完的话,萧贱拉起张智难,道:“义兄,走,到我住处去,我去找几瓶好酒,今夜我俩秉烛夜谈,一醉方休。”

    张智难露出为难之色,道:“我自是乐意,但我那弟妹会否生出怨怼,怪我破坏你俩**一刻?”

    萧贱脸一红,道:“哪里哪里,我俩还没到那一步呢。”

    张智难瞪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丝坏笑一闪而逝,紧接着神色凝重,语重心长地说道:“义弟,为兄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萧贱一见其脸色,登时便知其定没好话,当下摆手道:“不当讲!”

    张智难置若罔闻,仰天长叹道:“义弟,你这病症,想必是平时自渎过多,以致事到临头,力不从心,难以为继。为兄有一言相劝:少年不知精珍贵,老来望穴空流泪。我劝你还是早日戒除此等恶习,返回正常交媾的康庄大道。”

    萧贱素知他这义兄口无遮拦,此刻果不其然,字字污秽,当下扭过头去,不理不睬。

    哪知张智难说发了性子,收将不住,口沫横飞道:“我认识一人,擅长肾脏按摩之法,传闻任他阳痿早泄,缩阳疲软,只需保健一次,立时见效,不过这事儿有一桩难处。那人乃是一名女子,保健之时需双方袒露身体,赤膊上阵,只怕我那弟妹届时要打翻醋坛子。而且价钱有些不菲,不如这样,你给我些银两,我先去替你试试,如当真奏效,我再帮你相劝弟妹,放你出来快活……哦,不,按摩。”

    萧贱忍无可忍,出言道:“义兄,你不也成婚了吗?那虞姬知晓你去胡来后可会相饶?”

    萧贱此言一出,张智难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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