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但闻剑啸-第10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萧贱忍无可忍,出言道:“义兄,你不也成婚了吗?那虞姬知晓你去胡来后可会相饶?”

    萧贱此言一出,张智难登时哑口无言,半晌也不吭声,萧贱微觉奇怪,斜眼一瞄,立时大吃一惊,只见张智难双目发红,嘴唇发抖,似乎马上便要哭泣。

    萧贱顿感歉然,嗫嚅道:“义兄……那个……实在抱歉,我不明就里,信口开河,得罪莫怪。”

    张智难擦了擦眼睛,抽抽嗒嗒地说道:“算了,不知者不罪,你既不愿行肾脏保健,我也不逼迫于你。但我大人大量,以怨报德,为了弟妹和谐,我再牺牲一回。你下次和弟妹同房之时叫我一声,我在窗外监视,暗中传音给你,指点你男上女下颠鸾倒凤巫山**阴阳交战老夫少妻老牛嫩草鲜花牛粪一百八十式,保证弟妹乐不思蜀,非你莫嫁。”

    萧贱见其哀伤不到片刻,立即故态复萌,知其无可救药,叹了口气,任其胡言乱语。

    张智难又说了一阵,见萧贱也不动气,自觉无趣,也就住了口,咳嗽两声,正色敛容道:“义弟,实不相瞒,我与虞姬的确已行过拜堂之礼。虽然她实则对我另有所图,但我既已许下诺言,那便不能反悔。可说是一段孽缘吧。”

    萧贱奇道:“她对你有何图谋?莫非想要夺你处男元阳,以求青春永驻?”

    “义弟,你何时……也变得如此油嘴滑舌?”张智难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其实近朱者赤,近屎者黄,半点不假。萧贱虽本质纯良,但这些日子以来先结识张智难,再认识王阳明,又收了鲁管仲作为徒弟,被这三人轮番玷污,说出这些话来毫不奇怪。

    “她要我帮她对付剑啸宫宫主,以解除她身上诅咒。”张智难见萧贱不答,只好苦笑道。

    萧贱大喜,道:“我与王阳明正有此意,如得你相助,那便如虎添翼了。”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便回到了皇气居中。那掌柜见萧贱领回一名臭气熏天的乞丐,登时气得吹胡瞪眼,但无奈萧贱乃是皇族贵客,万万开罪不起,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两人入内。

    萧贱领着张智难穿过花园,来到自己屋前,只见屋内烛火微晃,鸿雁的侧影映在纸窗之上,显得有些落寞。

    萧贱喊道:“雁妹,你看看,我把谁带回来啦?”说罢,推开房门,大步走入,拉着鸿雁来到门前。

    鸿雁使出寄灵显化,探查片刻,立即一脸嫌弃,道:“你怎么把乞丐领回来了,来,这二两银子给你,速速离去,莫把气味带进屋内。”说完,掏出一堆碎银子,往张智难递去。

    萧贱登时尴尬无比,悻悻笑道:“雁妹,你再仔细瞧瞧。”

    鸿雁皱起眉头,捏鼻细细探查一番,忽而惊道:“义兄,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张智难大大咧咧地道:“我英俊过人,生怕一路上招蜂引蝶,乱我修行,这才自毁形象,于粪堆中打滚,污泥中睡觉,好不容易才达成此人神共愤之境界。不过既然来到京城,总要入乡随俗,弟妹,你这里可有澡堂?好让为兄舒坦舒坦?”

    鸿雁笑道:“皇气居中自有温泉浴室,便在后院,萧郎,你那形象也不比义兄好多少,我看你俩都要去好好泡一泡了。”

    随后鸿雁拉响绳铃,叫堂倌送来衣物毛巾,并吩咐堂倌领路。堂倌便带着萧张二人往温泉走去。

    走了没多远,一片冒着白茫茫蒸汽的池水出现在萧张二人眼前,堂倌试了试水温,表示正好合适,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去。萧张二人奔忙了一天,正感疲惫,便迫不及待地脱去衣裳,跃入池中。

    “喔~舒坦!”张智难一入温泉,即刻大叫一声,整个人从头至脚浸泡入水中,须臾,一股黑水从其浸入出冒出,附近池水顿时被其染黑,向整片温泉扩散而去。

    萧贱哪知张智难竟这般脏法,顿觉触目惊心,于是远离张智难,稍稍泡了一会儿,便匆匆上岸。

    张智难浑然不觉,洗得不亦乐乎,幸好这温泉乃是活水,循环冲刷之下终于将污垢涤净,萧贱这才再次下水,闭起双目,享受起温泉来。

    两人泡了一会儿,萧贱忽然想起一事,道:“义兄,我们于子午谷中失散后你遇到了何事?来京城有多久了?”

    张智难闭目仰头,全身放松地答道:“我自从在子午谷中与张三丰交手之后,休息调养了半天才功力尽复,其后寻路出谷,回到汉中。在城中听得金虎头军招安一事,这便马不停蹄,直奔京城,两日前刚刚抵京。谁知此时全城戒严,我这模样自是不得而入,幸好我轻功了得,趁着夜间翻过十丈高墙,这才混了进来。”

    萧贱皱起眉头,道:“原来不是你干的……这就怪了。”

    “什么不是我干的?”张智难问道。

    “行刺皇帝。”萧贱随口答道。

    “我?行刺皇帝?我才没那空闲功夫。再说了,我刺杀了皇帝有什么好处呀?”张智难愤愤地说道。

    “我本以为你为了救出罗叔叔他们,故而行刺皇帝,以分散禁军注意。现在既然不是你干的,我和王阳明便可放心大胆地查案了。”萧贱伸着懒腰道。

    “哦?你和王阳明现在帮朝廷当差了?”张智难一下子来了兴致。

    “唉!这也是王阳明为了破坏剑啸宫计划而想出的无奈之举。等此间大事一了,我便远走高飞,再不掺和。”萧贱叹道。

    “你别误会,我现在早已不是义军,与朝廷并无仇隙。只是对行刺一事有些好奇,你可否说来听听?”张智难道。

    “好,你听我慢慢道来。”萧贱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忽然之间,他察觉有异,与张智难同时转过目光,向南方望去。只见皇气居的房顶之上,一婀娜的身影正在发足飞奔,向着紫禁城方向远去。

    “快追!”萧贱大叫一声。萧张二人几乎同时从温泉中跃出,刚想去取衣物。只听“蓬”地一声,一股灼热气浪袭来,两人衣物顿时着火,转瞬之间已经燃成灰烬。

    萧贱大吃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张智难将毛巾在下身一裹,飞身便上了屋顶。萧贱眼见四周再无旁人,一咬牙,也是如法炮制,以毛巾遮住关键部位,飞速向那魅影追去。

    只见屋檐之上,两名光身裸男,直直追着一身材姣好的妙龄女子,向着漆黑的远方没去。
………………………………

五十二 疑点重重

    萧贱与张智难轻身功夫皆世间罕有,按理说早就该追上身前女子。但两人为了防止毛巾落下,不敢全力施为,以致速度大打折扣,仅能堪堪不被那女子甩掉。

    萧贱传音道:“义兄,这般奔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那女子喉一嗓子,我俩岂不是都要被当成色狼?日后可能还会被画成画像,贴在墙上通缉。我看还是暂且罢手,穿好衣物再做打算。”

    张智难道:“我有办法。”说完,竟而拉下毛巾,绑在脸上,遮住口鼻,露出胯间乌央央一坨,边跑边晃。

    萧贱只觉张智难这形象更为不堪,直与淫。贼无异,一心只想与之撇清关系,当下停住脚步,目送两人越奔越远。

    谁知那女子奔至一座豪宅檐上,忽而往宅中院落一扑,就此不见踪影。

    张智难停住脚步,趴在豪宅墙檐上向内观望,突然传音道:“义弟,你快过来瞧瞧。”

    萧贱雅不愿意上前,但张智难催之甚急,无奈之下只好蹑手蹑脚,无声无息地跃至张智难身旁,往那院落中望去。

    此时将近亥时,月色朦胧,十丈外的事物都瞧不真切。但那院落中却是灯火通明,只见一辆辆马车停在院中,数十名大汉正来来回回,不停将马车上的货物搬入一间大屋。

    “有古怪,哪有半夜卸货的?”张智难低声说道。

    “那名女子哪儿去了?”萧贱困惑地问道。

    “不知道,她翻入围墙后就不知所踪,我见院内灯烛辉煌,也不敢贸然追入。”张智难道。

    萧贱闭起双目,凝神细听,登时方圆数十丈内一切电磁信号皆传入其耳,在他脑中勾勒出一个个形象。

    “那女子当真消失不见啦?”萧贱蓦地张开眼睛,吃惊地说道。

    张智难咬咬牙,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豁出去了。”说罢,起身便想往院中跳入。

    萧贱吓了一跳,急忙拉住张智难手臂,道:“义兄,你可要想清楚了,此事事关你一世名节。万一日后传出淫武侯张智难的名号,你父母岂不是要伤心欲绝?”

    张智难道:“无妨,我父母安居乡野,孤陋寡闻,连我这些年小武侯的名号都没听过。更何况这女子撩得我心痒难耐,不将她拿下办了实是难泄我心头欲。火。”说完还画蛇添足地舔了舔嘴唇。

    萧贱耳听他将一番正义之举说成了采。花大盗一般,登时无语,松开了手,张智难瞅准时机,双足一蹬,转眼便跃入墙角阴影中。那些大汉正忙个不停,自是没有察觉。

    萧贱无奈,也随之跃入院内,躲在一丛灌木之后。

    那些大汉又搬了一盏茶时间,这才将所有货箱全数搬入屋内。此时一身穿锦服的男子走了出来,高声说道:“大伙儿辛苦了,里屋备有茶水糕点,大伙儿自去吃喝,稍后王公公会与你们结算工钱。”

    一众大汉露出兴奋笑容,争先恐后往那大屋内涌去。

    那锦衣男子负手而立,过了半晌,忽而数十声闷哼发出,紧接着一股血腥气从屋内弥漫出来,充满了整个院落。

    萧贱与张智难各自心惊,互相对望一眼,眼见对方脸上都充满了困惑。

    那锦衣男子身后走出一头戴面罩之人,向锦衣男子一拱手,道:“朱总管,事情干净了。”

    锦衣男子叹了口气,道:“好,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难免要沾些血腥。实是难为你了。”

    那面罩之人道:“不妨,只是……那皇宫之内近日频闹刺客,守卫越来越森严,不知会否影响我们的大事?”

    那朱大人面色凝重,道:“此事有利有弊。虽然为我们行事增加了难度,但将来万一情势有变,我们也可找替罪羔羊。不说了,时候不早,咱去休息吧。”

    两人说完,并肩而行,推开一扇门,向着豪宅深处走去。

    张智难向萧贱使了个眼色,随后一掌挥出,一阵阴风吹过,那些灯烛尽皆熄灭。张智难趁机向前一滚,来到了大屋墙下,身子贴住墙,缓缓向屋门走去。

    萧贱则不时细听,探查周遭动静,以防不测。

    张智难来到门前,从门缝中向内偷窥,只见其中除了那些搬下的货物之外还多了数十个麻袋,而刚才进去的大汉则踪影全无。又仔细听了听屋内,也是全无呼吸之声。他当机立断,指尖放出寸许罡气,插入锁孔之内,只听“咔嚓”一声,锁芯松动。他将屋门打开一条缝,堪堪够一人通过,随即向萧贱招了招手,“哧溜”一声,钻入屋内。

    萧贱也急于一探究竟,身子一闪,也挤进了门缝。

    两人一进屋,立即被满屋子血腥气熏得睁不开眼,脚下也是处处滑腻粘稠,令人甚是不适。萧贱周身亮起紫光,定睛望去,只见此屋地板已被鲜血铺满,那一个个麻袋上也是血迹斑斑,令人望之胆寒。

    萧贱发现屋角放着几件下人鞋服,急忙上前拿起,顺手扔给张智难一件,将毛巾一撤,穿戴妥当,稍觉安心。接着他上前打开一个麻袋,向内一看,随即向张智难摇了摇头,道:“果然是那些大汉的尸体,看来适才那锦衣人早有灭口之心。”

    张智难眼中闪过一丝怒气,道:“这帮人心狠手辣,丧尽天良,迟早必有恶报。”

    萧贱道:“我看那两人所谋者大,说不定到时候有更多人会受此牵连,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识破他们图谋才是正道。”

    说着,萧贱又走到那马车上搬下的箱子旁,用力一掀,发现那箱盖已被钉子锚死,纹丝不动。

    张智难道:“让我来!”他走到箱旁,手指夹住两边铆钉,潜运神功,那铆钉竟然渐渐变直,随后张智难稍一用力,那铆钉便轻易脱落下来。

    张智难掀起箱盖,仔细一瞧,登时失声惊呼道:“三眼神铳?”

    “三眼神铳是什么?”萧贱问道。

    “三眼神铳是明朝最强的火器,自来仅有关宁铁骑等少数部队配备,传说西川公输世家是唯一知晓其制作方法的家族,而且仅能与朝廷交易,禁止向他人出售。我在金虎头军时便很想弄上一批,可惜用尽各种手段始终不能遂愿。”张智难解释道。

    “公输世家?我那弟子鲁管仲便是公输世家独子,莫非……此间案件与他有关?”萧贱大惊失色。

    “此事不宜早下结论,还需详加探查。”张智难神色颇为慎重。

    两人又搜查了一阵,并未发现刚才那名女子,刚想离去,忽听远处传来一阵女子轻笑,似乎正向此处慢慢接近。

    “且慢出去,看看情况再说。”张智难说道。

    过不多时,庭院另一边传来开门之声。一个女声悄然说道:“林孤鸿,这院子里少有人来,你就放一百个心好啦。”

    另有一男子声音说道:“郡主,王爷说过不许我们来这里,我们还是尽早回去算了。”

    “不行,你怎么事事都听我爹的,我问你,这次你是替我去比武还是替我爹去比武?”女子娇声说道。

    “自是替郡主去争夫婿。”那男子如实说道。

    “那就是了,你过来,抱着我。”女子柔声道。

    男子声音惶急,道:“在下不敢。”

    “林孤鸿!你不要不识抬举,本宫看上了你,你今日不从也得从,不然我马上告诉爹爹你非礼我,要我爹爹更换武师。”女子蛮横起来。

    张智难悄悄说道:“我真想看看,这男子该有多帅啊!”

    萧贱也低声道:“或者说这女子该有多丑啊?”

    两人正说着风凉话,那林孤鸿犹豫了一下,随后衣物厮磨之声传来,那女子咯咯娇笑,道:“你看吧,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我发火。”

    林孤鸿默然不语,萧贱虽然看不见两人情形,但推测下来那林孤鸿脸色定不好看。

    郡主又道:“你抱够了没有,还不解我衣裳?”

    林孤鸿倒吸一口凉气,道:“这个……郡主,属下宁死不从?”

    “为什么?我长的难看?还是身材不好?”郡主不满地道。

    “不是……只是郡主玉洁之身,还要参加招亲大会……如果嫁人之后夫家发现……发现你并非处子……只怕会迁怒于你……”林孤鸿结结巴巴地说道。

    “呵呵,原来你担心这个呀!傻瓜,本姑娘早就尝过这事儿滋味了,贞洁什么的,早就没啦。”郡主咯咯笑道。

    “我……了……个……去……”萧贱与张智难异口同声地说道。
………………………………

五十三 似是而非

    “这……这郡主如此不知廉耻,贤弟,是可忍孰不可忍,走,我非得将其面目看个真切,牢牢记住,以后碰上好绕路而行。”张智难面露急色,口水直流。

    “义兄,千万不可冲动……”萧贱还没说完,张智身如野鼠,“嗖”地一声,顺着门缝钻了出去,接着身手敏捷,迅速爬上一棵柏树,躲在树冠之中窥视起来。

    萧贱见其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几与自然融为一体,不由深感佩服。同时想到,万一张智难以此等武学行采花之事,天下女子岂非大难临头?

    想到此处,萧贱暗道:“不行,我也得出去看着,万一义兄失去理智,我好歹要将他制止。”

    想罢,身形一晃,也来到了屋外,躲在一堆杂草之中,距那对男女仅几步之遥。张智难眼见萧贱占据有利地形,不由急得抓耳挠腮,艳羡不已。

    萧贱细细打量这郡主,发现她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相貌虽不算绝美,但也有几分姿色。而且举止之间尽显媚态,颇有一番动人。而那林孤鸿则相貌堂堂,身材高大,瞧来甚是威猛。

    萧张二人以仙人之体行猥琐之事,那郡主与林孤鸿自是毫无知觉,依旧在屋旁纠缠不清。

    那林孤鸿声音发颤,道:“郡主……你已非处子之身,王爷可否知晓?”

    郡主哼了一声,道:“他那老古板,知道了非把我臭骂一顿不可。放心啦,你不说我不说,他哪里能够知晓?来吧,不要再拖了,不然那些个丫鬟下人要来找我啦。”

    “郡主……实不相瞒……在下……那个患有不举之症,实是外强中干,无法行房,郡主,您大人有大量,这便放了在下吧!”林孤鸿声音已近似哀求。

    “你莫要骗我,我那几个丫鬟不都与你有私情?而且她们交口称赞,说你丁大。活。好,要不我哪会特地来找你?你别怕,你我好过之后,我绝不会说出你的名字。”郡主一句话便揭开林孤鸿谎言。

    “这林孤鸿倒也不是****熏心之辈,他万一与郡主行过人事,那郡主将破身之责尽数推到他身上,到时他岂不是百口莫辩?现下宁可被郡主痛恨,也决不能头脑发热,做下错事。”张智难传音向萧贱道。

    林孤鸿见郡主一语道破自己心事,沉默不语,那郡主又道:“你若不从我,我便说破我身子之人是你。反正你与我来到此处私会,并无他人见证,到时候看你怎么解释。”

    “厉害!”张智难与萧贱脑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

    “臭婆娘!好啊,你要发。骚,老子便满足你,看我不操。死你个烂。货!”林孤鸿屡受逼迫,再也按耐不住,爆起污言秽语来。

    “哎哟,轻点,你个冤家!”郡主被林孤鸿拦腰抱起,按在地上,娇声惊呼道。

    林孤鸿毫不理会,迫不及待地脱下郡主裤子,眼看两人便要行事。

    萧贱看得真切,不由屏息凝神,想要将眼前一切映入脑海,以便自己日后与鸿雁洞房之时不再束手无策。

    便在此时,那郡主轻哼一声,道:“等等,这地上有什么东西硌得我生疼。”

    林孤鸿还待继续,那郡主忽然用力挣扎起来,道:“真的好疼,你再不放手,我便叫啦!”

    林孤鸿心中一凛,登时如一盆冷水浇下,清醒过来,身子急退,缩在一角,正襟危坐。

    郡主穿起亵裤,在地上摸了摸,忽然拿起一物,低声叫道:“你快过来瞧瞧,这里有把钥匙!”

    林孤鸿凑上前来,细细打量,道:“这把钥匙与你身上的不同,应该不是开此庭院大门的。莫非……莫非是这间库房钥匙?”

    “太好了,爹爹从不让我进这库房。这次我偏要进去瞧瞧,林孤鸿,你陪我进去,我俩在库房中**,定然别有一番滋味。”郡主兴致勃勃地说道。

    说罢,也不待林孤鸿答应,爬起身子便向大屋走去。

    “要不要阻止她?”萧贱心中一阵犹豫。

    便在此时,萧贱身旁倏忽卷起一阵旋风,一人出现在了郡主面前。此人身材矮小,全身均笼着黑色斗篷,仅露出双眼,目光锐利地盯着郡主。

    “此人是谁?何时来的?怎的我和义兄均未察觉?”萧贱心中升起一丝寒意。

    那人发出尖锐的声音,道:“芊芊郡主,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放下钥匙,速速回去,不然当心小命不保。”

    林孤鸿抢上前去,挡在芊芊郡主身前,道:“你是何人?竟敢威胁郡主?”

    那人发出不屑的笑声,道:“怎么?你这是忠心护主,还是体恤情人?要不要我大肆宣扬出来,好叫靖王爷砍你狗头?”

    林孤鸿脸上闪过一丝杀意,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剑。倏地一剑刺出,直奔黑衣人心口而去。

    “这是福建僻邪剑派的雷霆十字剑,讲究出手迅捷,毫无征兆。”萧贱耳中传来张智难的讲解。

    那林孤鸿出手已然极快,但那黑衣人反应更快,只见他身前一道红影闪过,林孤鸿尚未看清,手中长剑竟瞬间融化,变做铁水。跟着黑衣人膝盖不弯,身子拔起,转眼间便跃至芊芊郡主身后,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林孤鸿与芊芊郡主均一声不吭,重重倒地。

    黑衣人一边一个,扛起地上二人,站直身子道:“二位,我知你们武艺超绝,在下并无恶意,还请莫要插手此事,在下先行谢过了。”说罢,依旧腿不抬,膝不屈,身子陡然拔高,翻过围墙,朝豪宅另一边掠去。

    萧贱心中惊异之情无法言喻,此人竟然知晓张智难与自己存在,而张智难与自己竟未察觉,此乃从所未见之事。

    张智难无声无息地跃下树来,走到萧贱身旁,低声道:“真是怪事,我已敛去全身气息,便如顽石一般,定是他早就身在此间,否则绝无可能知晓我在此处。此人这般隐形匿踪之法,只有弟妹的寄灵显化方可与之媲美。”

    萧贱皱起眉头,道:“可我之前已用阴阳雷亟探查过四周,并未发现他的存在。而且……他刚才出手极快,一下子就将铁剑融化,既有至阳焚净之热力,又有我阴阳雷亟之反应。更奇怪的是他手脚仅需寸许移动,便可爆发极大力量,实是……令人敬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