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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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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襄二人同声叫道:“不行!”眼见那中年道姑神色越来越狐疑,杨襄儿急忙解释道:“其实我们是杨天辰的女儿……此次前来原是有爹爹的口信,要当面告知云音掌门。”
无角蛑看着两人瞎扯,也不去理会,双手抱胸,默不作声。
“杨天辰?!”那道姑听得杨襄儿此言,登时神色大变,颤声道:“我这便去秉明掌门,三位稍待。”说罢关门上锁,转头便往内院跑去。
无角蛑不屑地道:“你们怎么不说是来踢馆的?难道还要来一出先礼后兵?”
“谁像你这般粗鲁?似我们这等名门正派都是要正式下拜帖,然后才来踢馆,方显名门本色。”杨襄儿辩解道。
其实杨襄儿早有算计,倘若自己一上来便说是踢馆的,那这无相观音阁必会派出弟子打头阵,而无角蛑武功绝顶,那些弟子绝不是对手,届时如伤人过多,自己即便最终得救,观音阁众人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是以一上来就求见云音,及早请她出手相救。
过不多时,那大门大开,中年道姑露出脸来,声音急促地道:“原来是杨家千金来了,快请进,掌门在恩德堂等你们。”说完,转身疾行。
三人紧随其后,穿堂过院,走了约一盏茶时间,途经无数秀丽风景,总算来到了那九层高塔之下。此高塔远望本已极为雄伟,近看更是显得如高山一般,中年道姑将三人领进塔中,来到一间雅致房间内,对无角蛑道:“这位男施主,我掌门一向不见男子,还请在此处稍候,品尝些茶水点心,二位小姐请随我来。”
无角蛑不耐烦起来,嚷道:“老子戴着面罩,连眼睛孔都不留,根本看不清那掌门美丑胖瘦,而且老子也不想看清,你不让老子跟去,老子便要发飙,拆了你这破庙。”
杨龙儿奇道:“无叔叔,原来你什么都看不见啊?”
无角蛑傲然道:“人世间诸多妖魔鬼怪,肉眼怎能看清?我自开天眼,可洞察万物,看穿本质。”
“这位男施主所言发人深省,看来乃是得道之高人,与我无相观音斩妖除魔,济世救人的宗旨甚是符合。但我掌教曾落下病根,一见男子便会痛不欲生,还请施主体谅则个?”中年道姑谦恭地低下了头。
龙襄二人一听此言,心登时凉了半截,未曾想这云音竟有此隐疾,如此一来,这无角蛑岂不是无人可制?
无角蛑想了想,道:“好吧,老子三天没吃东西,正好饿了,你们有啥好吃好喝的全端上来,老子吃饱喝足,再来奉陪。”
中年道姑微微一笑,道:“自是如你所愿。”
无角蛑眼看着龙襄二人随中年道姑走远,大大咧咧地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看了看紫檀木桌上摆放着的四色点心,干果糕饼,沉吟片刻,先用手指粘了一点桃酥粉末,掀开面罩下摆,放在舌尖舔了舔,真气运行之下并未发现异常。这才放下心来,一口吞下一个桃酥饼。
他先前在万妖之窟中死里逃生,可说是身受重伤,历尽艰险,按理说原不会恢复如此之快,但他不知有何际遇,只觉得体内精力充沛已极,仿佛重获新生一般。是以之前也不觉得饥饿,但此刻胃口一开,便如一个无底洞,无论吃多少东西也填不满。
他正吃的畅快,忽听得房间内传来细微异响,他心中一凛,登时身形似电,向着房门出口蹿去。
但说时迟那时快,他身在的房间倏忽天上地下,倒了个方向,连同他一起转入了地下,而一间一模一样的房间转出了地面,其中糕点摆设一如当初,便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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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襄二人随着那中年道姑走入了一间大殿,其四壁地板皆为木制,中间仅有一张茶几,四块垫子,显得空空旷旷,在大殿正对玄关的墙上有一尊雕像,乃是一座观音,不过那观音脸部却戴着面罩,面罩上绘制着花纹图案,显得极为古怪。
耳听得脚步匆匆,从大殿之后走出一人来。龙襄二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来者是一名中年美妇,身着道袍,但并未梳发髻,长发垂肩,脸上略施粉黛,唇含朱砂,样子约莫三十来岁左右。
她双目饱含泪水,双手颤抖,显然压抑情绪,来到龙襄二人身前,道:“龙儿,襄儿,你们总算来了。”
龙襄二人对望一眼,只觉得莫名其妙,杨龙儿皱眉道:“您是……云音掌门?……我们难道以前见过面?”
云音身子一晃,脸上露出失望神色,喃喃地道:“是,我们以前没见过……”紧接着她回过神来,微笑道:“来来,二位远来是客,快坐,快坐。”
龙襄二人心中忐忑,依言就坐在垫子上,与云音掌门隔着茶几相互打量,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
云音盯着她俩半晌,忽然道:“啊,我都糊涂了,贵客到来,一时激动,竟忘了斟茶。”
说完,她端起茶壶,往两人杯中倒了一些茶水,这茶水清澈碧绿,沁人心脾,一见便知不是凡品。
龙襄二人喝了几口,云音见状,登时眉开眼笑,道:“二位长得可真俊,与杨馆主年轻时一模一样。”
杨襄儿奇道:“云音掌门以前见过我爹爹?”
云音呆呆出神,道:“那是十八年前吧,那时我还是豆蔻年华……”说到一半,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红晕,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说了,不说了。二位多喝茶。”
杨龙儿暗暗心惊,暗忖:“这美妇提起我爹爹,那真叫一个神情荡漾,莫非俩人以前有过一腿?看她这等表现,似乎对我爹爹念念不忘,想要旧情复燃?那可不行,我定要阻止此等狼子野心。”
想到此处,刚想疾言厉色,断其念想,那美妇忽然再度颤声道:“二位可是壬戌年腊月十一子时丑时的生日?”
双姝再度大惊,急道:“你怎知我俩生辰八字?”
云音美目低垂,泫然泣下,陡然间,她转过身去,对着那墙上观音像双手合十,深深一拜,道:“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您济世为怀,打救我等芸芸众生,今日云音得以与……这两位女施主相见……当真是莫大的福报,谢谢您冥冥之中安排,在下必终身侍奉于您……”
杨襄儿站了起来,声音中带有哭音,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何对我俩如此关切?”
云音转过身来,露出慈和神色,道:“龙儿,襄儿,你们都是好孩子,但你父亲一人拉扯你俩长大……想必十分辛苦,加之他位高权重,你俩这些年来吃了不少苦头吧……你俩就在……阿姨这里多住些时日,好让阿姨多多照顾你们,以弥补这些年阿姨的心头之憾。”
杨襄儿心乱如麻,思绪万千,想到:“她对我俩这等态度……绝非寻常亲友,但我的确不记得何时曾见过她。妈妈……妈妈她过世甚早,我对妈妈也没啥印象……莫非……莫非她便是我的……我的……”
杨龙儿心直口快,“腾”地站起,哭道:“你……你是不是我们妈妈……不然你为何会知道我俩生辰八字,而且又对我俩这么关怀?”
云音面色大变,身子极速抖动,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我不是……我只不过是……你父亲以前的朋友,你俩别瞎想……”
龙襄二人听说自己出生时母亲便死了,是以一直不曾得到母爱,心中长久以来便盼望妈妈能死而复生,与自己相聚。此刻见云音关怀备至,却又矢口否认,心中又悲又喜,恨不得上前逼问,迫云音说出真相。
………………………………
二十三 七杀神君
无角蛑只觉得天地突然倒转,身子贴在了天花板上,刚想挣扎爬起,那天花板忽然一陷,将无角蛑整个人吞入一个隧道。无角蛑飞速滑行了约数十丈,忽觉身子腾空而起,紧接着“扑”地一声,跌落在一个草堆之上。
他不动声色,左右打量了一番,发现已身处一牢笼之中,笼外四周插着火把,映出阴森四壁,而在他所在笼子前方及隔壁,还有三个笼子,其中关着几人,皆有气无力,斜靠在笼边。
“嘿嘿,又来一位,欢迎来到天上人间。”隔壁笼子里一男子笑道。
无角蛑拍了拍身上杂草,站起身来,道:“老兄倒也诙谐,看来一时半会儿倒无生命之忧。”
那男子摇头道:“等过得几日,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现下你初来乍到,她们定不会饶过你,嘿嘿,我们可以休息几日了。”
无角蛑心里一惊,刚想追问,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三名身穿黑袍,蒙着面罩的女子走了过来,当先一名女子扫视一番,向着刚才与无角蛑说话男子一指,道:“就是他了!”
那男子尖叫起来,指着无角蛑道:“为什么是我……我前天刚刚才干过,实在吃不消了……那人……那人刚刚来,为什么不找他?”
领头女子冷冰冰地道:“此人野性难驯,先饿他个几天,等他实在撑不住向我们讨食之时,我们自会安排他出场。”
说罢,她身后二女上前打开了房门,以长剑顶着男子后背,逼迫其走出了牢笼,那男子连声讨饶,但三名女子不为所动。很快押着那男子消失在走廊尽头。
过得片刻,无角蛑耳听有惨叫声传了过来,其中夹杂着女子娇笑,皮鞭抽打,虽然听得隐隐约约,但那惨叫似乎便是刚才被押走的男子所发。
无角蛑心中有了个模模糊糊的概念,但一时也不敢相信,于是出言问道:“诸位,这些女子难道将我们当成了男鸡?”
他此言一出,登时引来一阵讪笑,他对面的男子道:“男鸡……嘿嘿,那还得给钱是吧!可惜的是,我们只是她们性奴,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打骂随心,任意凌辱,据说之前有十几名男子被她们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无再举之能,结果被她们杀了了事。”
无角蛑大急,扒着笼子道:“那你们为何不反抗?”
“我们何尝不想?但这些女子在这地牢内散布了软骨散功香,只要呆得时间长了,便会武功尽失,手足乏力,而这些女子服过解药,又练有古怪功夫,我们不想送死,只能顺从。”另一名男子解释道。
无角蛑越听越是心惊,急欲运功抗毒,却发现真气运行极是迟缓,随时都会凝滞。当下不再犹豫,运起最后力气,用力一扳铁栏,竟将铁栏扳弯了一条。随后他使出缩骨功,往前一钻,身子从栏杆的缝隙中钻出,
其余男子皆鼓掌叫好起来,齐声道:“老兄神力惊人,古今罕见,快快将我们放了,大伙儿一块逃命。”
无角蛑心道:“放了你们也不过是累赘,倒不如我先行逃命,待恢复功力,再来将这魔窟挑了。”
于是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诸位老兄再熬个数日,在此地享享艳福,待我摸将出去,纠集人马,将这帮婊子尽数捉了,给诸位泄愤。”
这帮男子虽饱受摧残,但色心不死,纷纷淫笑起来,道:“老子要是逃出生天,定要让这帮女子尝尝性奴滋味。”“这些婊子虽然凶残,但有几个床上功夫倒也不错。”“待得长枪硬似铁,敢笑老子不丈夫?”“壮士快去,在下在此等你回来。”
无角蛑一拱手,随后脱去白袍,露出其下的夜行服。紧接着他将白袍丢入笼中,使那白袍看起来似一人卧地,估计守卫一时半会儿也瞧不出破绽。
他办完此事,身形飘忽,沿着墙角远去。
无角蛑心思机敏,之前在隧道中下滑之时计算过方位,知道自己身处那九层高塔的西北方向。要想原路返回,便需向东南方走。
他加入九头蚰蜒之前,曾干过杀手营生,因此对于此等潜行匿踪之法甚是擅长。此刻故计重施,竟加倍得心应手,同时他天生有天眼神通,能够探知周围十丈内人物气息,因此能够先于敌人之前躲藏稳妥。于一路上避开了数个岗哨,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了一座石室之前。
那间石室入口狭促,但无角蛑以天眼探知,其中空间广大,有数十人正在聚会,于是不想打草惊蛇,刚想另寻道路。忽而听得身后脚步声响,显是十丈外有人正在走来。他心里一惊,知道自己武功尽失,决然无法与这些女子对抗。左思右想,心里一横,暗忖:“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子便演一场戏。”
于是他一把扯下面罩,将头发弄乱,挡在脸前,使出缩骨之法,将身高变矮,又在地上捡起泥巴干草,搓成一团,垫在胸前,形成两个大包。紧接着他轻轻一推,吱呀一声,打开了石室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石室中跪着三排黑衣女子,皆五体投地,向着墙上一尊石像祭拜。
那石像乃是一男子,身形威武高大,赤裸着上身,下身裹着兽皮,手中拿着一个石碑,其上写着七个大字“杀杀杀杀杀杀杀”。
再一看其面容,更是令人胆战心惊,只因他脸上长着七个眼睛,左右各三,额头正中还有一个,除此之外,口鼻皆无。
那些女子听见开门声,纷纷转过头来,其中一名老妪说道:“你是哪位祭司门下的,怎么穿夜行服饰?”
无角蛑以腹语发声,模仿女子声音,娇声道:“我……我刚来……来……拜拜……这位大英雄……”
那老妪皱眉道:“看来是新人,算了,等祷告结束再行追究,快来跪下,向七杀神君诉今生之苦,乞求来生之福。”
无角蛑点了点头,来到最后一排跪下,装模作样地叩拜起来。
那老妪拉长声音,道:“一求七杀神君,杀尽天下负心薄幸男子。”说罢,磕了个头。
无角蛑心道:“什么狗屁诉求。”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跟着拜了一拜。
老妪接着道:“二求七杀神君,杀尽天下狐媚无德荡妇。”
无角蛑又想:“你们强迫男人当性奴,天下荡妇舍你其谁?”又跟着拜了一拜。
老妪再道:“三求七杀神君,杀尽天下昏庸无道帝皇。”
无角蛑心想:“天下只有一个皇帝,你直接说崇祯不就行了?”
老妪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擤了擤鼻涕,怒道:“是谁人心中不诚,腹诽中伤?”
无角蛑一惊,暗道:“这老妪倒有些鬼门道。”于是装作庄严宝相,正襟危坐。
老妪见众人默不作声,嘟囔了几句,道:“三求七杀神君……”
她身后一女子拉了拉她衣角,道:“奶奶,是四求了。”声音颇为稚嫩。
老妪又怒道:“我怎会不知,多说几遍,方能灵验。”
随即又道:“四求七杀神君,杀尽天下宣扬邪说恶神。”她此时改口,之前说话宛如放屁。
无角蛑忍耐不住,暗道:“这七杀神君岂不是恶神……”
不过此时老妪再无反应,看来之前她不过是随口胡说,好掩饰打喷嚏的尴尬。
“五求七杀神君,杀尽天下恶神教徒。”老妪再次拜倒。
无角蛑更感纳闷:“难不成你们要自杀?”
“六求七杀神君,杀尽天下无恶不作匪徒。”老妪继续道。
“这……好像要杀到我头上了……”无角蛑颇感胸闷。
“七求七杀神君,杀尽天下苦难无边众生。”老妪深深一拜,久久不起。
“这七杀神君……究竟是何来头?”无角蛑听完最后一句,大为震撼,不由起了心思,想将此邪教调查清楚。
………………………………
二十四 因爱生恨
龙襄二人与云音相处片刻,只觉得她言行之中无一不显露对自己的慈爱,回想起父亲对自己母亲的描述,越发怀疑云音便是自己母亲。杨龙儿数次追问,但云音每次被问及此事,皆顾左右而言他,令杨龙儿愤懑不已。到了最后,云音终于搪塞不过,只好叹息一声,道:“你们既然愿意,那便叫我声妈妈吧!”
龙襄二人皆大喜过望,其后云音命人不停端上糕点果脯,龙襄二人也不客气,吃得甚是畅快,那云音看得眉开眼笑,同时不停追问两人诸如“日子过得怎样,父亲严不严厉”之类的问题,在双姝眼里,云音的一举一动都成了慈母的证明。
待得两人吃饱喝足,云音问道:“龙儿,襄儿,不知你们父亲有什么话要带给我?”
两人脸一红,想起无角蛑还在等候,依此人脾气,估计早已等得屁股生烟了。
杨襄儿喝了口茶水,道:“娘,其实我们此次前来,乃是有自己的苦衷。我俩本来与师兄弟一起在四川办事,谁知路上遇上了一盗伙,名为九头蚰蜒,我们与他们交上了手,阴差阳错之下,我们杀了他们几个兄弟,但我们也因此与师兄弟失散。我们此次带来的男子名为无角蛑,是九头蚰蜒匪首之一,他劫持我们,乃是为了逼我师弟现身,以报杀兄之仇。我们无奈,只能将这坏蛋引了过来,希望由您出手,将其赶跑。”她这番话半真半假,略过了万妖之窟中的经历,只因这事儿太过诡异,寻常人听了必会疑心。
云音闻言大笑,道:“襄儿,你有所不知,这无角蛑已然落入我手,关在地牢之内了。”
“地牢?怎么会?我们与他分别不过半个时辰,您又没出马,何人是他对手?”杨襄儿不知怎的,心头一颤,竟对无角蛑生出了一丝关切之意。
“傻孩子,世上除了武功,更有不少机关陷阱,只消布置得当,任人武功通天也无济于事。”云音正色道。
“那他没受什么伤吧?”杨龙儿出言道。
“暂且没有,不过既然他曾对你俩无礼,那我自要教他吃些苦头。”云音道。
“不必啦!”龙襄二人同时叫了起来,眼看云音面露疑惑,杨襄儿解释道:“此人虽然不怀好意,但路上也帮我们打发了不少恶人,总的来说功大于过。”
云音笑眯眯地点点头,站起身来,道:“好好好,女儿既然这么说,那我自不会追究。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卧房休息。”
龙襄二人心下稍安,紧跟在云音身后,向着房间后方走去,三人绕过一道屏风,穿过一道走廊,走进一间香气缭绕的房间。
龙襄二人四下张望,只见这房间门口有一张屏风,其上画着女子画像,皆不着寸缕,身材曼妙。地上铺着一张地摊,上面被各式花瓣覆盖,正中一张锦绣大床,上铺丝绸被褥,笼着薄纱蚊帐,屋内不知撒着什么香粉,令人觉得醉醺醺懒洋洋的,惬意无比。
龙襄二人看着那屏风上的女子,越看越觉得面红耳赤,只觉得那些女子个个美丽难言,自己身为女子也颇为心动。不久之后,心中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缓缓升腾起来,身子开始发热。
云音手一挥,房门“砰”地一声关上。随后她出指如风,转眼便点了二女周身大穴。二女猝不及防,娇呼一声,缓缓软倒在地。
“娘……你干什么?”杨龙儿大叫起来。
“自是要好好疼爱你俩。”云音媚眼如丝,声音轻柔地说道。
说着,她将两人搬上大床,并排放好,随后自己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露出娇好身材。紧接着爬上床来,将双姝衣裳也剥得干干净净,粉红色丝被映着三具雪白**,美得惊心动魄。
龙襄二人脸上发红,周身燥热,看着云音,不由又是惊恐,又是害羞。
“你……不是我们妈妈……你究竟与我爹爹是何关系?”杨襄儿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是说杨天辰那个负心人吗?我恨他,恨他始乱终弃,与素雪衾生下你们两个孽种!”云音忽然面色一变,恶狠狠地说道。
――――――――――――――――――――
无角蛑趁着众女子跪拜,脚趾用力,每次挪动些许距离,之后待老妪念完祷词长拜不起,他轻手轻脚地往前一扑,躲到那七杀神君象之后。这七杀神君下身围着兽皮,颇为宽大,那些女子距离较远,看不见其后情况。
那老妪坐起身子,双目紧闭,念念叨叨了半天,似是在诵经一般,不过声音含糊,听不清说些什么。那些女子也纷纷效仿,跟着她念诵起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老妪张开眼睛,道:“祭拜结束,七杀神君有旨,命我对虔诚信徒赐下今日之赏。”
她拿出一张纸条,念道:“枸杞,金银花,芍药,山楂……”连续念了十几个中草药名字,接着放下纸条,道:“你们可自行去苦行所挑选男贡,随意降下你们的惩罚,但如今活着的贡品已然不多,你等切不可纵欲过度,将之弄死。明日川北各据点会有新鲜贡品呈上,之后你等便可随意处置。”
“奶奶,我听说刚才又抓来一个新贡品。可不可以让我尝尝鲜。”之前那个稚嫩的声音说道。
“不行,新贡品身子肮脏,须得我牺牲**,亲自为其洗礼开光,方可供大家享用。”那老妪正色道,“你们自去挑选,等我歇息一会儿,去爽一爽……咳,看一看。”
说完,那老妪挥一挥手,众女子各自散去,随后那声音稚嫩的女子搀起老妪,缓缓向神像走来。
无角蛑感知其动向,心下一惊,赶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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