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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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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云胡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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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角蛑的面容一闪即逝,很快黑发垂下,将其脸庞遮住。
杨襄儿痴痴地望着他,如同所有的美梦成真一般。
云音冷笑一声,道:“就凭你?想要本宫陪你玩耍,你先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吧。看你一副人模鬼样,给本宫提鞋都不配。”
无角蛑摆了个太极拳的起手式,道:“怎么?难不成我只配给你那些七杀神君的教众当性奴不成?”
云音闻言,神情陡然间变得凝重,道:“你怎知神君名号?”
无角蛑笑道:“岂止知道名号?我还知道神君化身即将现世,你等可要好好恭迎,否则神君便不会带领你们脱离苦海。”
云音脸色一沉,咬牙切齿的说道:“给我上,杀了这小子。”
道姑们得掌门下令,立时排成一个圆形大阵,首尾相衔,步伐错动,将无角蛑围在正中。
无角蛑傲然一笑,道:“就凭这简陋小阵,只能骗骗无知少女,在我眼里不值一哂。”
说罢,他手负身后,抬头仰脖,对这大阵正眼也不瞧。
其中那名叫作柴胡的道姑大喝一声:“无尽双蛇阵!”
只见那大阵瞬间产生变化,无角蛑南北两侧的道姑飞快地向中心靠拢,便如一条铰链,向无角蛑绞去。
无角蛑眼见那道姑自双侧向自己奔袭而来,当下冷哼一声,身子滴溜溜一转,两道气流挥出,与那大阵一碰,只觉内息一震,竟吃了点小亏。急忙身子借势一冲,躲过了阵势的冲击。
此时这大阵已呈双圆交接形状,正中交汇点如巨浪般向无角蛑涌来。无角蛑再出一掌相抵,一触之下,只觉一股沛然难御的劲力磅礴而至,只得顺势一引,将这股力道卸去,同时身子向上空一翻,避开了这股巨力。这么一来,更觉得胸口隐隐作痛,显然已被对方巨力所伤。
那股劲力一击不中,随即便化入阵中,顺着阵型流动起来。
无角蛑心道:“这阵势本身便有传递内力之能,是以这百名道姑内力汇聚,如同一人。但其攻击之时内力集于一点,其余部分必然薄弱。我且诱其来攻,再攻其不备,定能一击必胜。”
想罢,他屏息凝神,静待阵型变化。
果不其然,随着阵型流转不断,双圆交汇处也在发生变化,很快那交汇处再度移至无角蛑所在,四名尼姑各出一掌,向无角蛑击出。
此攻势来得快极,无角蛑心念电转,不待掌力及身,使出太极拳中“卸”字决,身形旋转,使四道掌力错身而过,同时不待道姑追击,使出太极单鞭功夫,手臂挥动,噼啪作响,一道气劲如长鞭一样向另一边道姑攻去。
谁知这“无尽双蛇阵”中内力循环往复,无处不在,很快便有数股力道齐齐涌至,与无角蛑劲力一撞,转瞬之间便将无角蛑气劲撞散,跟着那阵型运转速度越来越快,攻势便如波浪一般连绵不绝,且无穷无尽。
无角蛑左躲右闪,前挡后拆,斗得近百招,只觉自己气息有些散乱,心知以自己一人之力,无论如何也耗不过百人。再斗得数十招,他一时躲闪不及,被数股劲力绞在身上,他急以内力相抗,但还是力有不逮,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欲坠。
“萧大哥!”杨襄儿见状,心情激荡,不由大叫一声,挣扎着想要上前,但云音伸手一拂,她登时双膝酸软,动弹不得。
“你这小妮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找什么情郎?还是老老实实跟阿姨走,尝尝人间极乐。”云音笑嘻嘻地说道。
“道生一!”无角蛑忽然低声吼道。只见一柄金光灿灿的长剑悄然漂浮在空中,如同一名金身护卫,忠实地守在他身旁。
众道姑为长剑发出的诡异气势所夺,一时踟蹰不前,只是不停地迈动着步伐,牢牢地盯着那柄长剑。
“喂,杨家小姐,我这长剑乃内力所化,不算用兵刃吧!”无角蛑朝着杨襄儿大声叫道。
“你……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茬儿?”杨襄儿没想到无角蛑一直遵守着自己定下的“不用兵刃,不得杀人”的规矩,一时哭笑不得,叫道,“当然不算,你还有什么压箱底的功夫,全使出来吧!”
无角蛑不再多话,连续叫道:“一生二!二生三!”那柄金剑骤然金光璀璨,直刺得众道姑睁不开眼,待得金光消散,一柄碧蓝长剑,一柄透明长剑出现在众人面前。与那金色长剑一同在无角蛑周身环绕飞舞。
众道姑哪里想到会出现道家传说中的飞剑,尽皆心下大骇,纷纷拔出背上长剑,护住自己。
她们皆修习道家武功,心中对飞剑有发自心底的敬畏,此时拔剑,纯属本能反应。但殊不知这无尽双蛇阵运转之时需用手掌传递内力,此刻手中多了一剑,内力传导便生滞涩,阵势威力也大打折扣。
无角蛑哪会放过这个机会?只见他双掌一抬,三柄剑发出破空之声,鸣啸着划向众道姑。
这三剑来势极快,众道姑不及细想,纷纷举起长剑抵御,只听“叮当叮当”之声连珠传来,众道姑只觉得手上一颤,那长剑力道竟然极弱,与之前声势极为不符。正自纳闷,忽然听得阵型中央交汇之处发出数声闷哼,急忙循声望去,只见无角蛑牢牢站住阵眼,身旁横七竖八地躺倒了十余名道姑。显然他趁着刚才飞剑夺人耳目,下手突袭,一击便攻破阵眼。
此时阵眼一破,内力传递立时中断。众道姑大呼小叫,还欲结阵,但无角蛑哪会给她们这个机会,一手如云似水,一手如雷似电,正是他得意绝技“太极雷锤”,只听“轰隆”数声响过,立时又有数名道姑倒地。
如此一来,众道姑更加不成阵法,无角蛑登时如虎入羊群,无往不利,竟无人得以挡他三招两式。很快道姑便躺倒一地,所幸无角蛑遵守约定,并未痛下杀手。剩下寥寥数十名道姑站在远处,结成阵法,瑟瑟发抖地面对着无角蛑,此时她们人数大减,便是使用无尽双蛇阵也不是无角蛑对手,自是不敢上前送死。
无角蛑叹息一声,不再理睬那些道姑,双手负于身后,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这飞剑功夫还未臻化境,炫则炫矣,但要以之伤人,还欠些火候。”
云音瞳孔收缩,默然不语,过了半晌,她沉声问道:“你与李道一是什么关系?”
无角蛑哈哈一笑,拉开架势,慢慢悠悠打起了太极,一边挥拳,一边道:“我本草中一天牛,无凭无借自傲游。饮得武当神仙水,斩去双角化飞蛑,翻江倒海生怒涛,挥翅斩波入云霄,谁人不识英雄面,一朝白衣为龙袍。”
“为龙袍?就凭你也想当皇帝?”云音冷冷地说道,“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盗匪无角蛑,没想到你还与武当叛孽李道一有些渊源。”
“李道一教过我武当心法,算是我半个师父吧。”无角蛑打完太极,平心静气地说道。
“哼,你功夫还不到家,那三柄飞剑仅是花架子小把戏,全无内力。而你的太极拳虽然造诣深厚,但毕竟仍是寻常人间功夫,那及得上我无相观音阁诸多神仙法门?现下是你自寻死路,看招吧!”云音蓦地大喝一声,一道白虹般的掌力划过长空,击向无角蛑。
此招速度之快,几如电闪雷鸣一般,无角蛑猝不及防,被那掌力劈中面门,身子直直倒地。
道姑们见到掌门一击得胜,尽皆鼓掌叫好,云音得意洋洋,缓步踱到无角蛑身前,道:“我这招叫作苍穹惊鸿掌,以浑厚内力凝聚成线,瞬发即至,无坚不摧,曲直如意,神仙难逃,你能死于此招之下,也算不枉此生了……”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定住,双目死死瞪着那无角蛑,喃喃地道:“不对……他的衣服不是这样的……这人穿的是我们的道袍……”
说着,她急忙上前一步,掀开倒地之人颜面之前的头发。
只见那人双目圆睁,面色发青,已然死去,看那面目,赫然便是刚才捉住李季栖的柴胡。
“不好!”云音急忙回头向杨襄儿三人方向望去,只见三人适才所在已然空空如也。
她披头散发,眼角满是煞气,大叫道:“无角蛑,你给我出来!!”
隔了良久良久,九层高塔旁全然无人回应,一阵寒风吹过,显得格外萧索。
“给我召集所有信徒,一定要将这四人抓住!”云音怒发如狂。
在离云音不远处的一棵榆树上。无角蛑肩上扛着李季栖,左右腋下各夹着杨龙儿和杨襄儿,隐藏在茂密的树叶之后。
“萧贱哥哥,原来你扮作无角蛑,一直在保护我们。”杨襄儿星眸闪动,心中喜悦之情几乎要爆炸。
无角蛑皱着眉头,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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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前因后果 一
无音被无角蛑摆了一道,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将在场所有道姑骂了一通,之后快步离去。后续赶来的信徒将柴胡尸体收敛,并将受伤的同伴扶进高塔之中,过了一盏茶时间,整座院落一下子变得空旷无人。
无角蛑使出天眼神通,四下探查一番,发现并无人埋伏。于是轻轻一跃,扛着三人落到了一片草丛之中,出指如风,解了三人穴道。
杨襄儿活动了一下胳膊,喜滋滋地问道:“萧哥哥,你刚才是怎么瞒过那云音的?”
无角蛑呆了呆,道:“我之前打斗之时制住了那柴胡,封了她穴道。那时人多混杂,云音看不清我这番动作。之后待局势已定,我悄悄混入倒地道姑之中,以太极阴劲操纵柴胡周身气流,用她的身子打太极吸引注意,并以腹语发声,拖延时间,趁众人注意被柴胡吸引,我悄悄爬起,将你们几个救了出来。”
解释完毕,他忽然回过神来,不耐烦地道:“你好烦呐,我才不是你那个什么萧哥哥,你认错人了。”
话刚出口,忽而脑中一片翻腾,一时觉得这名字熟悉无比,似乎有什么记忆马上就要浮上脑海,不知怎的,心中只觉得惶恐无比,急忙摇了摇脑袋,将这阵波澜平息。
“无角大侠大智大勇,救我等于危难,在下李季栖不敢或忘,他日必会报答。”李季栖拱手道。
杨龙儿直勾勾地看着无角蛑,忽然道:“无叔叔,你这张脸到底长什么样子,可以给我们看看么?”
“不……不行,我乃山贼之王,被朝廷通缉,万一这张脸被你们看了去,到时满大街贴的都是我的头像,那我多不自在。”无角蛑将头发往脸前捋了捋,言不由衷地说道。
杨襄儿拉了拉杨龙儿,道:“龙儿,无叔叔不愿露脸,自有他的苦衷,我们就不要勉强了吧。”说罢,她笑吟吟地向无角蛑敛衽施礼,道:“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如蒙大侠不弃,小女子以身相许可好?”
“襄儿,你疯了?”杨龙儿和李季栖惊呼起来。
无角蛑忽然站了起来,冷冷地说道:“哼,我才不是救你们,你们不过是我的人质!找不到郭树临,你们一个也跑不了。”说罢,身子一晃,已在数尺之外,又道:“你们自行运功疗伤,我去找些吃的。”只听一阵风声吹过,无角蛑转眼已不见了身影。
杨襄儿呆呆地望着无角蛑消失的方向,心下百感交集,又是欢喜,又是落寞。
无角蛑身如轻鸟,飞檐走壁,转瞬便掠过十余丈高度,攀到了高塔顶楼。面向圆月,盘膝坐下,闭目静心,压抑脑中翻腾的记忆。
忽然间,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浮现,道:“你知道你逃不掉的,为何还要行此徒劳之举?”
无角蛑喘着粗气道:“情是毒,爱是害,如若不逃,何处安身。”
那声音大笑起来,道:“谬矣,谬矣,本末倒置,误入歧途,千世万世,你们皆落入剑啸宫的陷阱之中而不自知,可怜可笑。”
“有何陷阱?你且说来听听?”无角蛑只觉头痛欲裂,他为了缓解这份痛苦,出言相询,意欲转移注意力。
“你若当真想要了解真相,必须敞开心扉,正视过往,体会人间至情,方能参悟大道。”那声音飘飘缈缈,不知来自何方。
“那好,那便来吧!”无角蛑再也无法忍受痛苦,放弃了抵抗,张开双手,迎接即将到来的冲击。
一道剧烈的白光闪过,一望无际的黑暗吞噬了无角蛑。
他只觉得身子飘飘摇摇,无凭无借,仿佛一只小虫,随风飞舞。
终于,他结束了漂泊,停了下来。
他睁开了眼睛。
此时仍是寒冬腊月,大雪纷飞,不过情景已非川北高塔之上。
他正身处京城天牢之外。
“师父!”一个清吟传来,一道青焰自天空划过,转眼便飞得无影无踪。
“不行,情是毒,爱是害,我……我要尽数忘掉。”萧贱躲于一片屋檐之下,捂着头,自言自语道。
忽然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响应自己这番话语,发出一声尖啸,直直刺入自己心底。
“是了!斩邪剑!有了它,我定能斩去三尸,忘却世间一切痛苦。”萧贱抬起头来,若有所悟地望着那剑啸传来方向。
事不宜迟,他想到此点,即刻行动,只见他身形一晃,转眼间已消失在原地,半柱香时间之后,他已来到了京畿的一个巨大仓库之外。
“斩邪剑便在里面。”他感应到那斩邪剑的所在,毫不犹豫,伸手一推,那大门“咔擦”一声,门闩断裂,向内打开。
他开门的一刹那,无数双浑浊的眼珠齐刷刷地望向了他。
此处竟挤满了人。
不,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这些所谓的“人”尽皆长手长脚,牙尖齿利,身上光秃秃的,一根汗毛都没有。
它们望向萧贱的眼神中,毫无疑问充满了疯狂,饥渴,嗜血,残忍之意。
“尸虫附体!”萧贱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这些尸虫傀儡一见萧贱,登时发出尖锐叫声,四肢触地,向着萧贱奔去。
萧贱轻轻吐出一个字“分!”在十分之一个刹那之间,他周身被一具冰蓝色铠甲覆盖,同时手中出现一柄碧绿长剑。
那些傀儡奔至他身前,手口并用,使出吃奶力气,对他又抓又咬。但只听“叮叮当当”一片声响传出,那些傀儡尽皆爪断齿折,而萧贱冰甲之上连一道印痕都没有。
萧贱随手一挥,那柄绿剑登时化作滔天巨火,将眼前尸虫傀儡尽数吞噬。
他举步前行,以冰甲护体,冰环制敌,火剑焚烧,几个呼吸之间,数百只尸虫傀儡已被他消灭殆尽。
他四下扫视,发现已无尸虫傀儡,又轻轻念道:“合!”那冰甲绿剑登时合二为一,化作一道紫芒,没入萧贱体内。
他凭借感应,发现那斩邪剑正藏于此仓库的地窖之内,而在斩邪剑旁边,有一人正被缚于墙上,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萧贱打开地窖暗门,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梯。
“分!”随着一声清吟,他双目燃起绿光,看清了地窖内的一切。
只见那斩邪剑被人丢在地上,便如垃圾一般,剑身隐隐泛出青光,一明一灭,宛如正在呼吸。
在距斩邪剑左首五米处,一名男子身上锁满镣铐,被悬于墙上。
这男子赫然便是李道一。
“李道一……你不是死了吗?”萧贱奇道。
“我……我也以为我死了,后来来了一名女子,给我吃了一粒药丸……等我醒来,我手脚内已布满虫豸……现在……就连我脑子也快要不属于我了……”李道一神情痛苦,皮肤下翻翻滚滚,显然有什么在其下爬行。
萧贱一阵眩晕,想起了鸿雁给三林儿喂食尸虫之事,身子晃动,心痛不已。
“错了,全都错了……我求求你……杀了我。”那男子神情可怖,皮下虫豸蠕动得越来越厉害,精钢镣铐在其颤动之下发出“叮铃铛啷”的声音,但依旧牢牢连于墙上。
“你罪大恶极,这是你应有之惩……”萧贱捂着自己脸面,不忍再看眼前惨境。
“你如不愿杀我,那便帮我另外一个小忙吧!”墙上男子倏忽冷静下来,压低声音道,“我将武当最高心法尽数传授于你,你如福至心灵,必有大成之日……如此一来,我便不算白在世上走一遭。”
说完,那墙上男子也不废话,口中念念有词,一段段晦涩难懂的文字从他口中冒出,钻入萧贱耳中。
萧贱听着这些复杂的文字,只觉得心中一片空灵,仿佛学习这些心法能平息他心中的情念,使他远离痛苦。
李道一内力悠长,强自压抑之下,那尸虫母虫一时也奈何他不得,于是过了一个时辰,李道一将心法尽数口述完毕,他长出一口气,道:“这下我再无遗憾,可以安心地去见珠璇了。”
“不,还差一些。”萧贱说完,拿起斩邪剑,以内力注入其内,随手一震,念道:“剑啸镇魂!”
一个如同晨钟暮鼓般的声音自斩邪剑中发出,李道一身子一颤,仿佛身子浸入热水一般,只觉得舒适无比,这些天来所受煎熬登时无影无踪。
在一片和煦的光芒中,他遥遥看见珠璇向他走来。
“珠璇,你怎么不穿龙袍?你是皇族,这件道袍给我脱下来!”李道一颇为恼怒地说道。
“师父,我就喜欢穿道袍,你就行行好,答应我一次吧!”珠璇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傻孩子……算了,你既喜欢,便这么穿着吧!”李道一又好气又好笑,无可奈何地说道。
“师父,你随我过来,我早就来这里了,一直在等你,你猜我在这里遇见了谁……我告诉你啊,他说他也姓李,是你祖宗呢!就是他不太文雅,总是说粗话。”珠璇兴高采烈,当先而行。
“说什么粗话?”李道一心下好奇。
“他啊,总是自称老子老子的……”珠璇嫌弃地说道。
“啊!原来是他……好吧!我们一起去见他吧。”李道一和蔼一笑,拉起珠璇小手,大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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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前因后果 二
萧贱将斩邪剑系在腰带上,抬头望向李道一,只见他双目闭拢,全无呼吸,显然已经安详辞世。
“这斩邪剑能破坏尸虫真灵,但李道一本已是将死之人,没了尸虫便活不下去。不过……这对他也算种解脱。”萧贱心想。
他以斩邪剑之力超度了李道一,略微感到有些疲惫,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待得精力恢复,随即将斩邪剑贴住自己额头,默念道:“剑啸震魂。”
斩邪剑再度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如同海啸一般,将萧贱吞没。
萧贱来到了一片桃花盛开的原野上。
一位头生双角的年轻人站在他身前。赫然便是之前助萧贱练成阴阳雷亟的剑灵。
“你怎么来了?”剑灵目露诧异。
“我来斩三尸。”萧贱面无表情地说道。
剑灵沉默着注视萧贱,隔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道:“恕我无能为力。”
萧贱急道:“怎会无能为力?你说过剑啸之声能震荡神魂,对于驱逐真灵外三尸迷雾最为拿手……”
“不行的,你之前经历过数次剑啸振魂,真灵外迷雾早已荡然无存。我可不能驱逐不存在的东西。”剑灵打断了萧贱的问话。
“真灵迷雾……荡然无存?”萧贱登时呆住,但旋即追问,“可我心中仍有情念,每当思之皆悸动不已……那究竟是何故?”
“你的情念已与真灵混为一体。”剑灵沉声道,“你这仙体乃是阴阳合和而成,而阴阳最初之所以调和,则是受情念驱动。随着仙体大成,真灵也借着情念也愈发强大,可说‘情’乃是你仙体的根本,也是你真灵的一部分,以我现在的剑啸之力,无法将你真灵中的情念驱逐。”
“那……我该如何是好?”萧贱一时怅然若失。
“你当真不顾一切,想要摆脱情念?”剑灵忽而问道。
“当真,你可有方法?”萧贱一听此言,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我有一个方法,可能比较费事,但如你执意如此,倒也可以一试。”剑灵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方法叫作真灵割裂。”
“真灵割裂……是指鸿雁那种真灵分裂吗?”萧贱提到鸿雁名字,心又不由一痛,仿佛刚刚长好的疮疤再度裂开。
“……差不多,不过鸿雁练有森罗法相,真灵可以随意分裂,而且所有真灵皆思绪相通,全无分别,即便你现在练成也于事无补。”剑灵说道。
接着他手中出现一把斩邪剑,摸着剑身,继续道:“而真灵割裂则不同,乃是借斩邪剑剑啸之力,强行将真灵切割,分成数份,每一份都保有**的意识和记忆。如此一来,你可将你不想要的记忆封于其余真灵之内,排出灵识之外,以此抛除杂念,抱元守一。”
萧贱闭起眼睛,静静思索一会儿,道:“那将会有好几个我,是么?”
“正是如此。”剑灵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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